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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汉非基本颜色词对比分析研究

2021-09-29李怡林

文教资料 2021年35期
关键词:彩妆语素英汉

李怡林

摘要:彩妆产品中的英语非基本颜色词以词组为主,可包含动词语素,构词理据包含世事和流行等,多使用转喻构词;汉语非基本颜色词常可被拆分为更小的语言单位,多使用隐喻构词,偏爱食物作为喻体。消费者常以色号或相近颜色词取代原有的颜色词。彩妆产品非基本颜色词内部成员地位不平等,好样本与对应颜色范畴的匹配速度比差样本更快。

关键词:非基本颜色词隐喻转喻范畴化

色彩是引起人类共同审美愉悦的最敏感的形式元素,不同语言中表示色彩的颜色词千差万别,构词方法和语义特征各有不同。在个性化消费与新兴产业中不断涌现的非基本颜色词,是词汇与社会联系最密切的活跃部分之一,对社会发展跃迁的反应也最迅捷。[1]颜色词通过生理、心理和社会价值观念等方面的相互作用,对主体产生刺激,产生联觉效应[2],归纳方兴未艾的彩妆产品中的非基本颜色词,有利于我们更好地理解当代汉语和英语的词汇体系,并对其进行描写分析。

一、界定英汉彩妆产品非基本颜色词的理论

在界定英汉彩妆产品中的非基本颜色词之前,首先梳理颜色词研究的发展脉络,确定判断非基本颜色词的理论标准。对颜色词的研究始于19世纪中叶,英国学者格拉德斯通对比了荷马史诗中描写色彩的文本,认为古人的感觉器官尚未发展完善,辨色能力较现代人低下。[3]这一研究引起了德国语言学家盖格的注意,并首先做出了颜色词普遍习得顺序的假设。[4]德国眼科专家马格努斯对分布于各洲的61个部落进行了相同的色纸实验,发现世界各人种的色彩感知能力不分高下,人们以日常生活中的出现频率来决定是否要给一种颜色定名。[5]

20世纪前期,对色彩和色彩语言的研究被语言决定论与进化论两种截然不同的观点所左右,二者的竞逐也持续至今。20世纪60年代末,美国语言学家柏林和凯通过对近一百种语言的比较,提出了颜色词七阶段习得顺序,确定了基本顏色词的标准:单语素;所指颜色对应一种特定色域(排除色差颜色词与实物颜色词);能够指称所有事物的颜色,而不能仅限于修饰某一类事物,例如brunette只能形容发色,不是基本颜色词;在辨别和选用中不受个人主观因素影响。他们总结了人类语言普遍的十一个基本颜色词:白、黑、红、绿、黄、蓝、棕、紫、粉红、橙、灰。[6]我们在判定英汉基本颜色词时以之为标准。

非基本颜色词属于基本颜色词的次范畴,是人类色彩认知深化与跨越范畴认知的产物,反映语言社团如何将色彩经验识解(construe)为意义。[7]薛亚红、杨忠对收集到的英汉非基本颜色词语料进行了定义和分类,非基本颜色词可分为实物颜色词、程度颜色词和间色词三个大类。[8]我们以此为标准,界定彩妆产品中的英汉非基本颜色词。

二、彩妆产品中英汉非基本颜色词的界定

(一)英语非基本颜色词的界定

彩妆产品包括用于脸颊、眼睛、嘴唇等部位的能使皮肤显示色彩变化的各种化妆品,如唇釉、眼影、腮红等。彩妆产品新兴颜色词频繁应用于宣传文案中,是基于传统颜色词的,在词性、构词和词义等方面有所发展的能独立运用的最小语言单位。

在本文所使用的语料中,英语语料主要来源于两个方面,包括社交平台和网购平台。社交媒体为寻找本年度生产的化妆品提供了便利;在电商平台上,通常可以找到当年未售罄的彩妆产品,各品牌的官网可提供历年产品清单。去掉构词方式重复、词根词缀相同的词,共收集了210个彩妆产品中的英语颜色词。

以一个语言单位组成的颜色词为例,共有31个,如joyride(奶盖蜜桃)、chaser(羞涩香芋)、knockout(微醺柚粉)、intimate(奶茶裸色)。这些颜色词均为描述客观世界中的认知客体的单个词,不符合柏林和凯的基本颜色词判定标准。它们使用具体事物意象引起消费者直观联想,由非表色语素构成,可归类为非基本颜色词的下义范畴实物颜色词。

在英语中数个不同的词以“包孕”或“等同”的形式在同一语义场里表达同一语义[9],如devotedtochili(柔雾小辣椒)、staycurious(糖渍樱花)等。在彩妆宣传文本中,经常出现这种两个及以上语言单位为描述色彩组成一个完整的、具有内在结构关系的词汇链,具有以谓语动词为中心的形合性(hypotactic),这类词汇链也被视作颜色词。

在区分过程中,我们发现由两个及以上语言单位组成的英语颜色词可分为两类:一类带有颜色语素,如monopink(粉色泡泡)、applebrown(果汁橘调),由实物名称和基本颜色词共同组成;一类完全由非表色语素构成,如pinup(小橘钉)、powertrip(糖霜车厘子)等,通过物象的选取给消费者带来色彩信息暗示,这两类英语颜色词都属于实物颜色词。英语中的彩妆颜色词以词组为主,只有少量以一个语言单位构成的彩妆颜色词是词。本次搜集的语料不包括间色词和程度颜色词。

(二)汉语非基本颜色词的界定

本文的彩妆产品中汉语非基本颜色词语料主要来源于两个方面:社交平台和网购平台。去掉构词方式重复、词根词缀相同的词,共收集了305个彩妆颜色词。

近五年来,汉语的彩妆颜色词罕见地出现了5个单音节的例子,来源于2018年的中国风彩妆颜色词:“赤”“丹”“绛”“朱”“红”。这一尝试迎合了购买者共享的中国传统文化背景,发挥情感作用和社会文化影响,带来了丰富的褒义联想意义。[10]本次统计中四音节的颜色词最多,四音节的颜色词接近于常用成语,由两个双音节音步组成,比三音节颜色词更方便消费者记忆。[11]

彩妆颜色词几乎不与其他词相衔接,很少进入完整的句子结构和语篇,在语义上是彼此孤立存在的,便于分离和界定。在广告语篇中,彩妆颜色词发挥转喻作用,提供描写妆效、色彩属性、使用场合的喻体,让读者产生色彩联觉,并把颜色词的能指与所指相关联,所以新兴彩妆颜色词的本质是一种指称语。

此外,大量的汉语彩妆颜色词可以被拆分为更小的能独立运用的语言单位,如“日出粉色”能分解为“日出”和“粉色”。新兴彩妆颜色词的组构成分可重新配列,没有内部成分的稳定性,如“浅宝石粉”和“宝石浅粉”。彩妆颜色词的结构可以扩展,不具有结构的整体性[12],例如在“复古红”里插入其他成分,可以生成:“复古吃土红”“复古吃土铁锈红”“复古吃土铁锈砖红”等。综上所述,彩妆颜色词以词组为主,只有少量以单一语素构成的彩妆颜色词是词,例如“当红姐妹花”(角色)、“巧克力”(食物)、“红”。

在统计中我们发现,传统颜色词均带有颜色语素,或具备词义核心语素“色”,且通常将语素“色”置于词尾。彩妆产品中的非基本颜色词不具备这些特点,而是通过与世事的关联带给受众色彩暗示,如“约会”“沙漠迷情”等。谭秋菊将这种语言现象命名为“类颜色词”,她以词的内部形式是否含表色语素或语素“色”为标准,界定了化妆品颜色词与类颜色词,在此基础上再划分为含具体事物语素和抽象意义语素的两类[13],导致两个谱系的内容在一定程度上重复了。我们认为,可以把化妆品中的类颜色词归入非基本颜色词下义范畴中实物颜色词的类别。具体分类方式见下一节。

三、彩妆产品中英汉非基本颜色词的分类

(一)英语非基本颜色词的分类

通过统计分析本次搜集的语料的色调,按照柏林和凯所总结的人类语言的十一种基本颜色词范畴,彩妆产品中英语非基本颜色词的色调分为七种,集中于暖色调。

任何事物都有许多特质,人们只能选择其中一种作为词源结构。这种选择是任意性的,所以不同语言中事物的名称也大相径庭。[14]彩妆颜色词的构词理据是销售方选择的能引起色觉联想的事物特质。其中,英语非基本颜色词构词理据与汉语不同,不仅包括名词语素和形容词语素,也包含数量众多的动词语素。

这些颜色词借用的物象可分为具体和抽象两大类。具体物象包括现代工艺品、自然现象、地点和角色等。现代工艺品大多基于女性消费者的生活体验,激发与色彩文本的共鸣,满足审美需要,如buttercup(丝绒豆沙)、redcarpet(红地毯)等。角色类分为真实形象与虚拟形象,为使用对象营造了虚拟的身份角色,这些角色的立场情感、职业地位与消费者在社会生活中真正扮演的角色往往存在一定距离,吸引潜在购买群体通过消费扮演角色、自我實现。与之类似,地点类也分为真实地点与虚构地点,出现了虚构地点如feverdream等。

巴特斯把书写服装所运用的特选事例分为两种:世事类和流行类。[15]世事类包括时装的个性特征与事境特征,如场合、职业、状态、方式等;流行类包含时装流行的品质、格调等。这两种分类可以运用在彩妆非基本颜色词中,以往的分类常常分为描写化妆品或消费者两类,然而以感知特性、气质特征、心境体验特征等命名的颜色词无法归类。使用世事和流行的分类法,可将个体感知和社会认知(认知者、被认知者和社会环境相互作用的结果[16])列入世事类,将品质、风格列入流行类。英语中彩妆非基本颜色词的分类,如表2所示。

(二)汉语非基本颜色词的分类

彩妆产品中汉语的非基本颜色词可以分为两大类:一类是具体颜色词,由指定具体色域或指称实体来为颜色命名,如“碧金色”这样的间色词和“玫飞色舞”以植物为喻体的颜色词。一类是抽象颜色词,通过人类的知觉、联觉将事物、情景与色彩义相关联,由表示非色彩信息的非表色语素构成,如表3所示。

部分汉语彩妆颜色词直接指定色域,以“物理性质+颜色词+(表色语素)”作为内部形式,如“香蔷薇”“暖玉色”;出现了间色词,如“橙红色”。使用的物象包括矿物合金、有形文化遗产等,如“美人霁”。这类颜色词和上述以服饰、装饰品命名的颜色词的风格色彩、文化内涵有所不同,现代工艺品基于消费者的生活体验,寻求彩妆产品和消费者需求之间的平衡点;文化遗产类物象通过调动中文语境下消费者的文化原力,引起色彩联觉。汉语中彩妆非基本颜色词的分类,如表4所示。

四、彩妆产品中英汉非基本颜色词的概念意义

(一)英语非基本颜色词的概念意义

使用转喻手法的英语非基本颜色词占多数。拉登和科维西斯基于语义三角理论,提出转喻是语言的基本属性之一。[17]转喻在语言中的应用比隐喻更加普遍,通常将具象的经验域投射到抽象的经验域,方便人们将二者联系起来。英语彩妆颜色词经常使用彩妆爱好者自发产生的、富有表现力的集团语,如chili(小辣椒)、Frenchkid(小羊皮)等。

英语彩妆非基本颜色词常使用转喻手法,如redlizard(红蜥蜴)、TisseVenitien(威尼斯人)、BeigeTahiti(大溪地)等等。红蜥蜴原产自南美洲,唇釉颜色与红蜥蜴相近;“威尼斯人”纪念品牌创始人;“大溪地”表示眼影原材料是大溪地珍珠,颜色接近大溪地海水。

名词、形容词和动词等都能进入英语彩妆非基本颜色词,加缀构词法、复合构词法(喻体+基本颜色词)和单一喻体构成颜色词都是组成彩妆产品颜色词的重要方式。[18]英语非基本颜色词常使用习惯联想

和相关联想,前者通过激发读者的联想,丰富对修辞客体的表达;后者具有不稳定性,随着人们的社会经验发生变化。在彩妆颜色词的构词过程中,不同文化背景的人们总是寻找自己更熟悉的物象来构词。例如从英语直译的彩妆颜色词“朱莉莫米”“跨越欧洲快线”。英语非基本颜色词常使用抽象喻体,如电影场景、人物形象、地点等。中国的化妆品消费者只能得知化妆品的风格、妆效、适用身份等非色彩信息,不能顺利联想出对应色彩,故消费者会放弃原颜色词,转而用色号(彩妆颜色代码)或相近的颜色词来指称彩妆产品,如RubyWoo(宝石红)被称为经典正红色,RussianRed(俄罗斯红)被称为复古红。

颜色本身并没有截然分明的界限,拉塞尔提出,在光谱上不存在能让人确切判断出颜色应在何处分界的区域。[19]观察彩妆产品中的英语非基本颜色词,我们发现很多非基本颜色词具有很强的主观性,喻义不明显,语义带有一定的模糊性,从喻体中无法直接确定化妆品所属的色彩域。

(二)汉语非基本颜色词的概念意义

汉语中使用隐喻手法的化妆品非基本颜色词占了多数。汉语属于孤立语范畴,派生词少,复合词多,莱考夫认为,隐喻思维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无处不在。隐喻影响着我们认识世界的方式,是我们理解抽象概念和表现抽象理由的主要机制。[20]把两个具有相似性的经验域的主体和喻体联系起来,帮助思维从熟悉的经验域投射到陌生经验域,从而理解后者,例如使用音乐术语“黑胶-暗红色”“混响-樱桃红色”“独奏-粉紫色”等等。

以往研究中的化妆品颜色词使用过与植物、食物有关的认知概念,而现在出现了视觉与听觉相关联的新的隐喻表达。汉语彩妆非基本颜色词比英语更偏爱使用食物作为喻体。西方社会畜牧业更发达,在英语的彩妆非基本颜色词中,使用动物转喻的词语更多。

隐喻为我们解读颜色词概念指示了一个固定的方向,从一个对象域引向另一个有相同特征的媒介域。新兴颜色词的构词方法以及喻体概念域,显示出这个时代各种事物的隐喻视角和价值判断。[21]如与“北大红”的rgb值相同的“颐和园路5号”,暗合了消费者对高等学府的向往心理。部分彩妆产品实际上与颜色词所标明的地点或品牌无关,如“迈阿密”“摩洛哥”“阿玛尼正红”等,这一类不真实的媒介域的选取,为潜在客户塑造了阶层跃升理想。

部分颜色词,如“巴黎”“蒹葭苍苍”“混响-樱桃红色”等,不一定能直接、精确地让观者立刻联想出商品和色彩之间的对应关系,但能够在风格、质感等方面展现商品的竞争力,让目标消费群体感受到使用这类彩妆能提升个人的审美情调,调动消费者的购买积极性。

隐喻、转喻手法的广泛应用,也造成了彩妆颜色词不能指明对应色域,只能确定大概的色域范围的结果,在一定程度上语义准确性向词的审美功能做出了让步,必须具备补充成分,才能说明所指色彩。例如“费洛蒙色(紫色)”“晚照(暖冬必备气质棕橘红)”“生命之泉(炫耀红)”等等。不断生成的新的颜色词反映了流行趋势之变,也体现了消费者和生产者为满足精神需要,能动地认知和创造新的符号系统的过程。

(三)英汉非基本颜色词的概念匹配

维特根斯坦的家族相似性理论(familyresem-blances)指出,范畴内部的各成员由交叉的相似性网络彼此连接。范畴内部成员的地位不平等,典型成员与该范畴其他成员之间的共性多,与相邻范畴的成员拥有的共性少,而非典型成员则相反。[22]罗施在颜色范畴化实验中发现,颜色范畴具有特殊感知—认知的焦点色,内部存在好样本和差样本。焦点色在感知上比非焦点色显著。[23]在此基础上,罗施进行了典型性(typicality)划分等级和预备信息匹配实验,发现范畴名称的预备知识会影响执行匹配任务的速度,好样本和差样本的匹配方式和速度不同。[24]这符合我们对彩妆产品非基本颜色词的认知,部分颜色词含表色语素,如redcarpet、红橘等,属于颜色范畴中的好样本,人们把这些颜色词和相应的颜色范畴红、橙等匹配起来的速度更快。而dreamy(梦幻)、afternoontea(下午茶)和“派对”这些不具备表色语素的颜色词,与所属的颜色范畴其他成员的共性少,却与其他颜色范畴的成员拥有共性,属于差样本,认知主体的反应速度也会较低。[25]

五、结语

通过梳理颜色词和新兴颜色词的研究,在已有的非基本颜色词分类和化妆品新兴颜色词谱系的基础上,英汉彩妆颜色词主要被分为具体颜色词和抽象颜色词两类。从隐喻和转喻的角度,可知英汉彩妆非基本颜色词的构词理据和概念意义与文化心理因素相关,非基本颜色范畴内成员的认知匹配速度高低与其典型性高低呈正相关。英汉彩妆非基本颜色词的成词构因尚有待于从社会语言学等角度展开更进一步的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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