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笑予 冯 东 杨科正

(宝鸡文理学院 教师发展中心，陕西 宝鸡 721013)



我国高校教师发展研究现状与热点的知识图谱可视化透析
——基于2001—2015年CSSCI期刊论文的科学计量分析*

张笑予 冯 东 杨科正

(宝鸡文理学院 教师发展中心，陕西 宝鸡 721013)

文章运用知识图谱的研究方法，对我国近15年以来高教类CSSCI期刊中“教师发展”相关文献进行科学计量和可视化分析。研究显示：高校教师发展研究基本态势良好，研究成果较为丰富，研究主题较为集中，研究者和研究机构均在稳步形成。“教师专业发展”“地方高校”和“青年教师发展”等研究热点凸显；“教学中心”“教学能力”和“专业发展”等微观层面研究渐受关注，教师发展实证研究、教师发展中心建设等将成为下一时期的研究热点。但同时也发现，相关研究主题多元化程度不够，宏观思辨研究方法较多，实证研究极少。研究领域的核心研究机构分布不均衡，核心作者群尚未形成，不同院校与地区间相关研究群体交流互动较少，合作研究的国际化程度极低。以上问题的发现，以期引起学界方家的关注。

高校；教师发展；知识图谱；可视化

一、研究的缘起

《国务院关于加强教师队伍建设的意见》指出，教师是教育事业发展的基础，是提高教育质量、办好人民满意教育的关键。随着我国经济社会的发展和高等教育改革的深化，高校教师发展问题越来越引起政府和社会的重视。当前我国高校教师发展到底呈现何种态势，以往的相关研究主要是基于个体主观经验，采用定性的方法对文献进行归纳、总结，极少采用科学计量的方法对大量资料进行综合分析。由于传统的研究方法对于文献占用数量的不足，加之研究者主观判断和立场角度的差异，导致研究材料选取出入较大，研究结论更难以得到重复验证，甚至会产生错误或不当的归类或总结。当前，国际上正以一种新兴的、具有强劲发展态势的知识图谱可视化技术深度挖掘数据资源，系统、形象地展示某一研究领域的基本发展态势和热点。如国内的田依林等人的《基于知识图谱的高等教育管理领域合作网络研究》。本文采用科学计量学研究方法，将2001—2015近15年来以“高校教师发展”为主题的CSSCI期刊论文进行科学计量分析，以期对我国近15年高校教师发展状况有一个比较科学、直观、完整的认识，为今后相关研究的深入开展贡献绵薄之力。

二、数据来源与研究方法

(一)数据来源

根据Bradford文献离散规律，某一专业领域的核心论文往往集中发表在少数顶尖杂志上，这些论文基本涵盖了该领域的总体状况[1]63。因此，为力求研究结果的科学性、代表性、聚焦性，本文研究数据均来源于高等教育学类CSSCI期刊。在中国学术期刊网络出版总库(CNKI)“期刊|高级检索”页面进行文献检索，检索主题词：教师发展；检索时间：2001—2015年；检索条件：精确；学科领域：社会科学Ⅱ辑|高等教育学；来源类别：CSSCI期刊；检索操作时间：2016年1月25日；共检索到文献414篇，剔除会议报道、征稿启事等非研究型文献后得到有效文献404篇，将文献题名、作者、关键词等题录信息导出并保存为Endnote格式以备后续研究使用。

(二)研究方法

知识图谱也称为科学知识图谱、知识域可视化或知识域映射地图，它是在引文分析理论和信息可视化技术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新兴研究领域，是文献计量学与科学计量学领域的一种重要的研究工具和手段。大多数知识图谱研究人员认为，知识图谱属于科学计量学的学科范畴，是一种揭示科学知识发展进程与结构关系的图形，同时也是一种知识发现的方法[2]。本文使用文献题录信息统计分析工具SATI 3.0对文献数据进行转化和处理，用社会网络分析软件UCINET 6.0和SPSS 20对数据进行知识图谱绘制，采用文献计量法对“高校教师发展”相关研究论文的发文时间、刊文期刊、研究机构和核心作者进行基本特征分析，对“关键词”进行词频分析、共词分析、聚类分析、社会网络分析和多维尺度分析，以期对高校教师发展研究现状、热点及趋势有一个全面、客观的认识。

三、研究结果与分析

(一)文献的时空分布状况分析

1.文献数量分析

科学文献的数量变化是科学知识量变化的直观反映，科学文献数量是衡量该研究领域发展状况的重要尺度之一[3]。通过对某研究领域科学文献的时空分布情况进行统计分析和分布曲线绘制，对于评价该领域目前的发展状况以及预测该学科未来发展趋势具有重要意义[4]。自1998年以来，我国高等教育发展历经了规模扩张到内涵发展的转变之路，高等教育质量提升与大学内涵建设都对高校教师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因此近年来学界对高校教师发展相关研究不断深入，突出表现在研究成果量的持续增长，如图1所示。

图1 文献数量年度分布折线图

由图1可见，近15年我国高校教师发展研究的文献数量大致呈现逐年增长趋势，这反映了该研究领域知识量的不断增长和被关注度的不断提升。具体而言，近15年以来，高校教师发展研究大致经过了3个阶段：2001—2008年为初步发展期，突出表现为文献数量的从无到有；2009—2011年为曲线发展期，文献数量呈现出跌宕起伏式增长；2012—2015年为稳健发展期，文献数量快速持续增长。通过文献数量增长变化趋势，结合我国高等教育进入“新常态”的现状，笔者认为在未来几年高校教师发展相关研究将进入文献量相对稳步增长的创新发展期，相关重大研究将新的理论视角和实证的研究范式作为突破口，从而促进这一研究领域的进一步完善和成熟。

2.刊文期刊分析

把握某一学科领域的研究热点及发展动向，较为简捷的方法是关注该领域的核心期刊[5]。近15年来，我国高校教师发展研究在高等教育学类95种CSSCI期刊上共发文404篇，其中刊文2篇以上的期刊47个，刊文数量在10篇及以上的期刊共计16个，限于篇幅，本文仅呈现刊文量前10位的期刊数据(见表1)。

表1 刊文量前10位期刊

统计分析发现，刊文量前10位的期刊共刊文175篇，占所有刊发该类研究文献总量的43.31%，刊文量前20位的期刊共刊文270篇，占总量的66.83%。可见，高校教师发展研究成果集中发表在一些影响力较大的期刊上，发文的期刊分布处于正常的发展轨道，集群趋势较好。

3.研究机构分析

研究机构是研究者科研工作的主要平台，具有明显的地域分布特征，对研究机构和核心研究机构分析，则可把握该研究领域核心研究力量的空间分布状况。

图2 核心研究机构图

由统计可知，高校教师发展研究发文量前10 位的研究机构共发文128篇(见图2)，占发文总量的31.68%，接近1/3。进一步分析发现，相关研究机构分布呈现以下特点：(1)主要研究机构集中分布在“985工程”和“211工程”高等教育学科发展较好的院校，其中厦门大学、北京师范大学、华东师范大学相关研究成果丰富、优势明显；(2)主要研究力量在地域分布上呈现出显著差异，东部、东南部地区优势显著，中部和东北部地区相对较好，西部尤其是西北地区相关研究机构较少，几乎呈现出“塌方式”空白；(3)高校教师发展专业研究机构发文量较少，以“教师发展中心”为二级单位署名的论文产出量仅有8篇，且多与其他机构合作完成；(4)论文整体合著率为48.27%，近一半论文由2位及2位以上作者合作完成，但不同院校间合作发文仅61篇，占论文总量的15.10%，跨国科研机构合作发文8篇，占论文总量的1.98%，可见，我国高校教师发展研究的国际化合作程度极低，院校之间的合作也亟待加强。

4.核心作者分析

5.核心作者社会网络分析

社会网络分析是对社会网络中行为者之间的关系进行量化研究的一种理论、方法和技术[6]30-31。为清晰地反映核心作者社会网络特点，选取69位核心作者构建69×69共词矩阵，使用UCINET 6.0的DetDraw功能绘制核心作者群可视化网络，如图3所示。

图3 核心作者合作网络图

图3中的圆圈、正方形、三角形等节点代表“高校教师发展”相关研究的核心作者，节点大小表示作者的中心度强弱，节点越大中心度越强，两节点间的连线则说明两作者在同一篇文献中共同出现，两节点之间的连线粗细代表两作者之间联系的强弱，连线上的数值代表两作者共现的次数。由图3可见：(1)核心作者群合作网络图谱整体联系稀疏，仅有少数几位作家形成了研究团队，如以厦门大学教育研究院为合作机构的潘懋元、别敦荣、陈斌、魏晓艳等4位作者；(2)厦门大学和清华大学在这一核心研究群体中处于中心地位，但是中心度不强(Share值在0.022～0.044之间)；(3)合作网络密度低(Density=0.019 2)，研究者之间联系强度较低，69位研究者之间联系最强的是吴庆华、郭丽君等3组作者，但合作频率仅为3次。网络中大多数节点相互之间的关联程度较低，这表明高校教师发展领域还没有一支成熟的研究队伍，这与上文中核心作者分析结果基本一致。

(二)研究主题与前沿热点分析

目前，知识图谱的研究已经在自然社会科学和人文社会科学方面取得了广泛的应用，其主要作用之一是将大量论文的关键词进行可视化，从而便于我们能够直观地观察和分析相关研究主题及其内容结构。关键词是作者学术思想及学术观点的高度概括，是文章内容的核心和精髓，能够反映文献的核心内容。如果某一关键词在其所在研究领域的文献中反复出现，则可以认为该关键词所表征的研究主题是该领域的研究热点[6]43-44。

1.关键词的预处理

为了力求统计数据的精确性，本研究在前期数据处理的基础上，首先对一些没有摘要和关键词的不规范文献进行剔除，并利用SATI 3.0“去重”功能对可能出现的重复发表论文进一步剔除。然后对关键词进行同义词合并及无意义词删除等预处理。最后运用SATI 3.0软件对关键词进行字段抽取、词频统计、矩阵生成。

2.高频关键词的共词网络分析

根据Donohue第二定律提出的高频低频的词划分原则，结合样本数据大小和研究的实际需要，本文选取频次大于4的高频关键词作为研究对象，在软件SATI 3.0中构建43×43的关键词共词矩阵，如表2所示。

表2 高频关键词共词矩阵(部分)

本文将高频关键词共现矩阵导入UCINET 6.0中生成Keywords.##h文件，打开Netdraw软件导入这一文件并执行K-core和Betweenness分析生成共现网络图，进一步按照中心度和重要性对节点进行形状和颜色调整，如图4所示。

图4 高频关键词共现网络图

共现网络图中的节点表示关键词，节点间的连线表示关键词之间的共现关系，其中，线条的粗细代表关系的强弱，线条越粗表示联系越强，反之，关系较弱。节点的大小表示节点在网络中的重要性程度，节点越大，重要性越大，节点的颜色差异表示节点在网络中的核心度的强弱，其中红色代表的节点核心度最强，依次是黑色、蓝色、灰色。结合图4所示，下文通过社会网络分析工具Ucinet 6.0和SPSS 20对关键词进行社会网络分析、聚类分析和多维尺度分析，以此来挖掘并可视化呈现高校教师发展研究的现状与热点。

3.高频关键词社会网络分析

社会网络分析可分为两类，一是整体社会网分析，探讨的是网络整体的构成与形态；二是自我中心社会网分析，探讨的是个体在网络中的联接与位置[7]。

第一，整体社会网络分析。运用UCINET 6.0软件对高频关键词共词网络进行网络密度分析和凝聚子群分析，研究发现高频关键词共词网络密度为0.274 6，网络聚焦度为0.528，网络平均路径长为2.110。杨爱青认为，网络密度值在0～1之间，网络密度值太低表明信息交流不活跃，不利于信息的传播，太高则会导致信息交流针对性降低和引起信息泛化风险的增大[8]。网络平均路径长度可以表示网络的整体特征，网络聚焦度可用来衡量网络中是否具有相对稳定的子系统[9]。根据Watss的观点，网络聚焦度数值的大小表示网络紧密程度的高低，网络平均路径长度低于6，则网络存在“小世界效应”[10]124。由此可见，高校教师发展研究的高频关键词共词网络平均路径长为2.110，共词网络呈现出明显的“小世界效应”，表明这一研究领域较为活跃。网络聚焦度为0.528，网络密度为0.274 6，表明高校教师发展研究的主题较为集中，差异性不大，关键词共词网络密度偏低，不同研究主题之间的交叉与融合较少，高校教师发展的研究尚未呈现出多元化趋势。

第二，社会网络中心度分析。运用UCINET 6.0软件导出关键词的度数中心性、亲近中心性和中介中心性数据，如表3所示。

表3 中心度数据表(部分)

(1)度数中心性。度数中心性也可称为点度中心性，是指网络中与该节点直接相连的节点个数，度数中心性数值越大，则该节点在整个网络中处于核心地位越高，研究的热点性越强[10]124-130。从表3数据可见，高频关键词的度数中心性排名与词频高低排名顺序基本一致。“教师发展”词频排名最高，度数中心性高达49.412，其余关键词的度数中心度均较低，度数中心性在2.0以上的仅有“高校教师”等5个关键词。(2)亲近中心性。亲近中心性又叫接近中心性，是以距离为概念来计算一个节点的中心程度，亲近中心性的高低代表结点与其他结点关系的密切程度，与其他结点越近则中心性越高；反之，中心性越低[11]。由表3数据可知，前20个关键词亲近中心性呈现平稳递减特征，亲近中心性数值差距不大，过度平滑。高频关键词的亲近中心性排名与词频高低排名顺序也基本一致，这表明，大学、高校教师、青年教师、教师发展中心等主题是教师发展研究的核心领域。但同时也发现，“教学能力”“教学中心”亲近中心性排名较词频排名发生了重大的变化，有明显的突现现象，这表明“教师教学能力”“教学中心”将成为今后高校教师发展研究新的侧重点。(3)中介中心性。中介中心性又叫间距中心性，是测量网络中某个关键词影响其他关键词共现能力大小的指标，中介中心性越高，表明其中介能力越强[12]。从表3可见，前20个关键词在共词网络中具有绝对影响力，充当着该研究领域的中介和桥梁作用。“教师发展”中介性最高，是高校教师发展研究的灵魂。“地方大学”“对策”“青年教师发展”等关键词突显，表明这一主题的研究在相应的时间段内是该领域的研究热点。

4.高频关键词聚类分析

聚类分析是在没有先验知识的条件下，采用定量分析方法，根据事物本身固有特性的亲疏程度从数据分析的角度自动进行归类，对数据给出一个更准确、细致的分类结果，是研究“物以类聚”的一种有效方法[6]47-52。将高频关键词矩阵导入SPSS 20软件，运用系统聚类法，选择离差平方和法，度量标准选择Euclidean，得出聚类分析结果。根据聚类分析结果，结合相关文献梳理分析及与课题组专家论证，将高校教师发展研究分为以下4类。第一类：教师分类发展研究，该类研究主要涉及教师的性别、年龄、任职高校层次差异等不同维度。第二类：教师发展的模式研究，该类研究更多关注教师发展制度建设、教师发展模式构建和教师发展评价等。第三类：教师发展理念研究，该类研究注重对教师发展内涵与理念的探索与创新，对国外尤其是美国经验的推介和本土化研究。第四类：教师发展因素研究，主要影响因素有教学文化、教师发展机构运行效率、教师培养与培训实效、教学能力提升及教学价值的重视与回归等。

5.高频关键词的多维尺度分析

为进一步挖掘关键词之间的隐藏信息，本研究利用软件SPSS 20，标准化方法选择Z分数，对高频关键词相异矩阵进行多维尺度分析，生成高校教师发展的多维尺度战略坐标图。

多维尺度绘制出的坐标称为战略坐标，它是以向心度为横轴，密度为纵轴绘制成二维坐标图，其中横轴表示该领域间的相互影响程度的强度，纵轴表示某一领域内部联系的强度。根据战略坐标图的解读原则[13]，位于第一象限的教师发展模式构建，教师发展理念探讨，国外尤其是对美国教师发展理念的学习与借鉴，教师发展内涵即教师学术与教学的“双核驱动”等主题研究是高校教师发展研究的重点与热点。位于第二象限的以青年教师为代表的教师发展主体结构的研究，以性别为视角对高校女教师发展的关注，教师发展评价体系及指标的构建等研究较为成熟，但已不是研究的热点。位于第三象限的教师发展制度建设、教师发展文化营造、高校教师思想政治教育等研究还处于研究整体的边缘地带，研究还不成熟。位于第四项限的教师发展中心建设、教师发展运行机制的探讨、教师教学能力的重视与回归、教师职业发展的系统性构建、教师发展与高等教育发展的关联与制约、新任教师角色转变及职业认可等实践性研究将成为下一时期的研究热点。

四、总结与展望

本文基于科学计量学的视角，运用知识图谱的研究方法，对我国近15年以来的高校教师发展研究文献的时空分布状况和研究主题的前沿与热点进行可视化的研究和分析，得出以下结论：

第一，近15年以来，我国高校教师发展研究发展历经了起步、曲折和快速发展阶段，整体发展态势较好。表现为研究成果量逐年增加，文献刊发具有较好的集群效应，研究群体相对集中、核心研究机构分布具有明显地域差异。但也存在一些问题，如论文产出数量相对较少，核心作者群尚未形成，高产作者和有影响力的研究团队较少，跨地域或院校的研究合作较少，研究成果的国际化程度极低。核心研究机构集中分布在东部地区，中西部核心研究机构分布较为分散，难以形成研究合力，西北地域核心研究机构几乎空白。专业的研究机构如教师发展中心的理论和实践研究成果较少。虽然上述问题的存在受一定历史因素的影响，但也应引起学界方家的关注。

第二，通过对高频关键词的词频、共词、聚类分析、社会网络分析和多维尺度分析，可见，高校教师发展研究较多关注“教师发展的理念、内涵、主题、模式、路径和机制”等层面，注重借鉴国外尤其是美国的教师发展的理念和经验。“教学中心”“教学能力”和“专业发展”等微观层面的研究受到关注，教师发展实证研究、教师发展中心建设等研究将成为下一时期的研究热点。同时也发现，相关研究主题间的交叉较少，研究范式差异性不大，多元化趋势不明显，研究视角和研究方法较为单一，实证研究较少，理论建树不大，因此对高校教师发展的研究尚有很大的研究空间，亟待更大的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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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 李世萍)

Researching Situation and Trend Analysis of Faculty Development—Based on a Bibliometric Analysis of CSSCI Papers in 2001-2015

ZHANGXiao-yu，FENGDong，YANGKe-zheng

(Teachers Development Centre，Baoji University of Arts and Sciences，Baoji，721013，China)

Using the researching methods of the knowledge map and focusing on the CSSCI journals'papers in higher education in these 15 years，the result shows that the development of teachers is in a good state and it has achieved a good result. Meanwhile，the topics also become concentrated and researchers and its institutions are gradually formed.Teachers' professional development，local universities，development of young teachers and other related research are increasingly prominent in these studies.However，we found that the research topics are not so much diversity and the studies which uses the method of multi-disciplinary are much less that of macro speculative.Furthermore，the group's core research areas have not formed yet and the core research institutions distributed unevenly among different institutions and regional research groups.The aim of this study is to raise the academic attention and try solving above problems.

universities；faculty development；mapping knowledge domain；visualization

2016-04-16)

宝鸡文理学院校级重点项目“高校教师择校逆向流动归因研究”(项目编号：ZK16111).)

张笑予(1988-)男，安徽宿州人，助教，主要从事教师发展研究.)

G6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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