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艳贵，徐 伟，王鹤颖

(1.鞍山师范学院 数学与信息科学学院，辽宁 鞍山 114007；2.鞍山师范学院 附属中学，辽宁 鞍山 114007)

习近平总书记于2014年9月在同北京师范大学师生代表座谈时，明确指出教师发展的重要性，要加强教师教育体系建设，不断提高教师培养的质量，为教师教育工作的发展指明了方向.同年，教育部印发了《关于实施卓越教师培养计划的意见》，启动了卓越教师培养计划，旨在培养具有理想信念和良好道德品质、具备扎实的专业基础和突出能力的优秀教师.2018年1月20日，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全面深化新时代教师队伍建设改革的意见中对新时代教师队伍建设的相关问题进一步做出整体规划.国家实施的一系列教师教育发展规划和政策，充分说明了教师教育发展的重要性，以及党和国家对教师教育发展的重视.高师院校肩负着为社会发展、地方发展服务，培养适合社会发展需要的、有特色的优秀教师的任务，应该把卓越作为教师职前培养的追求目标.随着基础教育的发展，教育研究者和实践者们也不断地在多个方面进行理论探索和实践研究，尝试不同内容和程度地进行教师教育改革，如课程内容的教学改革、课程教学模式的改革、教育实习与指导的改革、考核方式的改革，等等.通过对卓越中学数学教师内涵的深入分析，可以进一步了解教师教育发展中社会的需求、学校的需求、教师自身的成长需求.随着信息化进程的发展和“互联网+”时代的到来，教师教育的内容、模式等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在教师发展、教学改革、学生学习的诸多方面产生了深刻的影响.研究发现，包括卓越教师项目实施机构在内的很多部门，在具体培养的阶段性目标、培养途径等方面缺少更加明确而具体的规划和设计[1].综合这些反馈信息和教师教育发展的经验，以卓越中学数学教师培养为导向，分析卓越中学数学教师发展的内涵，构建卓越中学数学教师职前培养体系，探讨卓越中学数学教师职前培养途径，对卓越中学数学教师培养具有重要的探索意义.

1 卓越中学数学教师的内涵

国家在教师队伍建设规划方面提出，“强化师德师风建设，提升教师专业素质和能力，到2035年，要培养数以十万计的卓越教师”[2].在国家关于卓越教师培养的宏观目标指导下，将其内涵具体化，使其具有可操作性，是实现卓越中学数学教师培养的前提条件.教师的发展是从理论到实际的过程，要“师德为先、学生为本、能力为重、终身学习”.这种观点在对教师的培养与发展做出概括的同时，也为卓越中学数学教师的内涵分析提供了一定的启示.有相关研究者提出，卓越教师标准的现代维度通常是围绕专业道德、专业知识、专业能力等方面展开[3].

结合国家的发展规划和教育研究的具体内容，在卓越中学数学教师的培养中，应该以可持续发展视角夯实必要基础，构建内涵式发展格局，思考卓越中学数学教师的培养和发展.

第一，重视中学数学教师的师德发展.自古以来，人们就普遍重视个人品德的发展，今天的教育中更是要提倡德育为先的理念.尤其是在教师的培养和发展中，良好的师德是体现和发展教育情怀的基础，是规范教师教学行为、促进教师终身发展的根本保证，只有具备良好的师德，教师才能真正地以学生为根本，才有可能将教育作为终生的事业，不断地发展和进步.

第二，发展中学数学教师的数学专业素养和一般的教育专业素养.数学专业素养是教师的数学观念和相关数学品质的体现，是教师在职业生涯中不断成长和发展的基石.例如，良好的数学专业素养可以使教师能够更多地从数学角度观察问题、分析问题和解决问题，在教学设计和内容处理等教学过程中具有更明显的数学意识，恰当处理知识的衔接，承前启后，有效帮助学生通过不断学习构建数学知识体系，这是数学教师发展的动力源泉.一般的教育专业素养包括良好的教育品质和先进的教育理念，教师在教学过程中要具备良好的教育意识，要对学生的身心发展和教育规律具备较好的认识和了解，对教育教学具有自己的认同或主张，能够依据学生发展特点和教育规律开展教学.例如，能够选择合适的施教时机，在学生需要时教师能及时采取恰当的教学手段和方法.良好的教育专业素养是教师科学有效施行教学行为的根本保证.

第三，形成中学数学教师应该具备的数学学科能力，教学实践能力和教学研究能力.数学学科能力是卓越中学数学教师的基本能力.通过数学专业知识的学习，伴随着对数学内容的认识和理解的深入，可以使学习者获得更广博的知识，提高思维的水平，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形成对中学数学内容的“俯视”，增强对中学数学教学内容的分析和处理能力；教学实践能力是教师在教学过程中将教学内容付诸实践的能力，关系着教师教学行为的科学性、合理性，要求卓越中学数学教师的发展应该具备丰富的教育知识，了解教育学基本规律，能够根据学生发展特点合理规划教学过程，有效设计教学方法；教学研究能力表现了教师针对教育事务进行深入思考和反思的能力，关系着教师的可持续发展，决定着教师能够跟随时代的发展不断进步，毫不夸张地说，教学研究能力是中学数学教师的卓越属性与普通属性之间的重要因素.

概括起来，中学数学教师的内涵应该体现为“一个发展、两个素养、三个能力”.“一个发展”即师德发展；“两个素养”即数学专业素养和一般的教育专业素养；“三个能力”即数学学科能力、教学实践能力和教学研究能力.上述关于卓越中学数学教师内涵的解读符合国家对教师教育发展的“师德高尚、专业基础扎实、教育教学能力和自我发展能力突出”的基本要求，也符合卓越教师培养的过程性、基础性、发展性特征.

2 卓越中学数学教师职前培养的操作性建议

纵观国际，教师教育在发展过程中表现出地位不断上升、目标不断提高、重视教师教育一体化和信息化等方面明显特征[4].教育部启动“卓越教师培养计划”的最初目的是通过推进教师教育综合改革，有针对性地培养教师，使其适应相应的课程教学，提升教育实践效果，从而全面提升教师的培养质量[1].卓越中学数学教师的素养发展和能力提高离不开知识作为载体，而在高师院校培养阶段相关知识的获得最主要的形式即为课程的学习.因此，根据卓越中学数学教师的内涵和培养目标，设置科学合理的课程体系就显得尤为重要.按照素养和能力发展的需求，卓越中学数学教师职前培养的课程体系应该以如下3点为基础：一是师德发展相关的课程或教育形式；二是培养数学专业素养的数学专业课程和培养一般教育专业素养的教育理论课程；三是促进教学认识与能力提高的教育实践课程，以及这些不同类型课程之间的协调性和系统性[5].进一步讲，师德发展不应该局限在单一的某门课程之中，而应该体现出系统性、渗透性和形式多样性，将师德培养贯穿于整个课程体系的学习，尤其是课外的学习形式，选择恰当的时机和方式将其明确和升华.中学数学教师的任务是将所教内容以恰当的方式呈现给学生，让学生知道“如何做”和“为什么这样做”，综合促进学生理解的发展[6]，因此，卓越中学数学教师的数学专业素养发展不但要体现在数学专业课程的学习上，还应该体现在数学专业课程与中学数学教学相关的学科教学课程学习上.一般的教育专业素养发展不仅体现在一般的教育学课程的学习方面，也应该体现在应用教育学知识的教师技能训练和指导课程.能力提高可以通过理论和应用相结合的教育实践课程来实现.卓越中学数学教师的职前培养在教学与实践方面还应该注意以下几点：

2.1 以系统化的过程促进师德发展

立德树人是教育的根本任务，同样适用于卓越教师的培养.自古以来，我国就非常重视德育，将品德发展作为个体发展的首要目标，历来就有“以德服人”的观念，师范教育里更有“学高为师，身正为范”的格言.师者，在传道授业解惑的同时，要以德立身，言传结合身教，全心全意地实现综合育人.国家在制定教师教育的发展标准时，首先就明确了师德规范这一要求，指出新时代的中学数学教师，要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在思想、政治、理论和情感4个方面认同我国的社会制度，在教学中能够充分落实立德树人的根本任务，遵守教师职业道德法规，在个人信念上表现出积极的职业理想和高尚的道德情操.

卓越中学数学教师职前培养阶段的师德发展应该是全程化、系统化的.师德作为教师职业的基本素养，其发展不是一蹴而就的，而应该是长期、不断发展的过程.在卓越中学数学教师培养的职前阶段中，师德发展既是专业教育，也是思想教育[7]，应该重点关注两个方面：一个是职前教师的主体性，另一个是师德发展的系统性.从主体性出发，卓越中学数学教师职前培养的师德发展不应该是“灌输的”，而应该是“养成的”，通过职前教师的亲身经历、情感体验、思想熏陶等形式促使其发展并具有内在的人格魅力和个人品质；围绕卓越中学数学教师职前培养的系统性，要想达成师德发展的目标，就要做好统筹规划，构建合理的师德养成体系，从整个培养过程考虑能够有效促进师德发展的方法和手段.

卓越型教师伟大和杰出之处在于他们视教育和教学为生命和生活的一部分[8].顾明远先生曾经说过，教师要热爱教育事业，这份热爱的培养需要过程，需要让教师在一定的条件和环境中，逐步接触、了解、熟悉教育教学，从而产生感情.卓越中学数学教师职前培养阶段，师德发展的促进形式应该是多样化的.师德发展与知识学习不同，不可能通过一门或几门的课程学习来实现，而应该强调系统的规划，通过多样性的方式来实现.

首先，要营造良好的教师师德发展环境，如，体现教师的职业特征、文化底蕴和光荣传统等.教师是从业特征较为明显的一个职业，营造具有明显导向的学习环境，强化职前教师的自豪感，更加有利于促进职前教师形成良好的从教意愿、优秀的教育情怀和高尚的教师师德.

其次，将师德发展融入课程学习中，尤其是教育见习、教育实习、教育研习等实践课程，体现师德发展在课程学习中的渗透性.将课程学习与师德发展相结合，可以更好地给卓越中学数学教师职前培养提供专业的数学教学案例，锻炼其综合应用数学专业知识解决教育教学问题的能力.按照《教育部关于加强师范生教育实践的意见》要求，通过教育见习、实习和研习等实践教学体系，可以做到学科专业实践与教育教学实践的有机结合，有助于师德体验、教学实践、班级管理和教育研究等内容的融合.

再次，开展形式多样的师德发展活动，给学生提供具体的典范，以先进事迹感染和熏陶学生，如，时代楷模张桂梅教师事迹、全国模范教师介绍、教师节颁奖典礼介绍等；聘请中学一线优秀教师做讲座，介绍教师从业过程中的经验和工作细节，了解教师职业的同时热爱这一职业；组织职前教师参加社会实践活动，亲身参与到社会公益活动中，如支教下乡活动，让学生深入社会，体验教师生活.

综合来说，在卓越中学数学教师的职前培养中，不仅要强调扎实的专业知识和专业技能，更要将师德发展放在首位，除品德教育以外，还应该使其具备深厚的人文素养，有助于形成个人良好的道德情操、严谨的批判精神、坚定的理想信念，将师德发展与其他方面的发展结合，促进其素养综合发展.

2.2 发展良好的数学专业素养和教育专业素养

已有研究表明，当前关于卓越教师的研究中，普遍将具备更高层次的专业素养作为重要目标[9].数学是逻辑性较强的一门学科.通常情况下，教师最初的数学专业素养的形成大多来源于相应课程的学习.因此，数学专业课程的学习对卓越中学数学教师的发展十分重要.卓越中学数学教师职前培养的数学专业课程，在学习过程中应该体现出“教育形态”，以卓越中学数学教师的职业发展为目标，一方面以中学数学教学内容为背景，尽可能提高卓越中学数学教师的专业高度，具备较高的数学专业素养，使之能够在今后的中学数学教学实践中有能力从更高的数学专业视角审视中学数学内容.长期从事数学研究和数学教育研究的张凯军教授将其比喻为“上山法-下山法”，高水平的数学专业知识学习如同上山一样，需要职前教师在学习阶段努力探索，当形成一定的知识体系和达到较高的专业水准时，能够形成对中学数学教学内容的俯视，具备处理和分析相关教学内容的能力；另一方面，在卓越中学数学教师的职前培养过程中应该以更加直接的方式学习初等数学课程，虽然在高师院校的数学专业开设何种内容或程度的初等数学课程的意见还不统一，但对于卓越中学数学教师在初等数学的掌握方面，认为其应该达到“熟练精通”的要求是一点也不为过的.这些初等数学课程在卓越中学数学教师的职前培养过程中，有助于实现中学缺陷的补充、教材内容的融会贯通、掌握通用的方法和熟练的技巧等，有助于提高教师的中学数学教学能力[10].高师院校的数学教育专业课程设置需要结合基础教育发展的需求和数学专业发展的前沿性等方面及时更新与发展.但在实际教学中，仍然存在一定问题，如职前教师的数学专业知识需求缺乏准确定位，对高等数学与初等数学的内容联系关注不够等.

卓越中学数学教师需要具备良好的教育专业素养.通常所说的教育专业素养是指教师在从事教学过程中所必须具备的一种基本素养，一般包括科学的教育理念，针对学生身心发展和认知特点的教育理论知识和熟练的教学技能等.卓越中学数学教师的职前培养过程中，需要学习教育学、心理学等教育理论知识，以及班级管理、微格教学等教学技能类知识，还有用于教育研究的教育科学研究方法等知识.这些知识可以直接帮助职前教师形成初步的教学能力和一定的教学研究能力，帮助职前教师了解学生的身心发展一般规律、养成教育规律和学科认知特点，提供班级指导和综合育人的理论和方法，最终能够把这些知识和技术转化为解决具体教学问题的科学方案[11].在相关教育理论知识学习和教学技能掌握的基础上，有助于职前教师对教育本质的理解,形成关于教育的观念和理性信念，从而形成科学的教育理念，丰富教师专业素养，让教师知道为什么教、如何有效地教等.

教师教育研究作为教育研究的重要领域之一，在教师的数学专业素养发展和教育专业素养发展方面存在两个比较明显的问题：

一个问题表现在教师的专业知识与教学知识之间的协调性需要明确.在教师的知识结构发展上，国内外较多学者以舒尔曼的PCK概念为基础展开深入的讨论和研究，当前比较集中的观点认为，数学教师的专业知识至少应该包括数学学科知识、学科教学知识、一般教学法知识等，并以此为基础形成教师基本的学科教学能力乃至一般的教学能力.但是，在教师知识的要求程度上却仍没有统一的看法，比如，对一位初中数学教师的要求来说，他的数学专业知识达到什么程度合适?有没有一个量化的要求?是数学专业知识更重要，还是一般的教学法知识更重要?在这些方面一直存在比较大的争论，相关的教育研究者也没有明确的结论.

另一个问题则直接关系到我国的教师教育改革.关于教师的培养过程，一直存在着一种比较明显的争议，即教师教育专业课程是否是培养教师所必需的.近年逐步推进的全国教师资格考试中并没有将修读教师教育专业课程作为资格条件，这实际上是默许了非教师教育专业课程的教师培养与发展方式.但同时，国家在近几年又相继出台“卓越教师培养”“师范专业认证”等一系列体现教师教育专业化培养的指导政策.针对卓越中学数学教师的职前培养，有研究者提出，教师的培养涉及专业素养发展、人文素养发展、教学模拟实践等方方面面，教师培养的过程性才是教师发展的根本，是不可替代的，过程性评价更能满足教师这一职业的高质量要求.

2.3 建立多维度、系统化的实践教学体系

多维度、系统化的实践教学体系有助于卓越中学数学教师职前培养的数学学科能力、教学实践能力和教学研究能力等核心能力的养成.在已有的研究中，越来越多的研究者清晰地认识到，由于教师的工作特征和性质，中学数学教师培养以及卓越性的实现，需要借助实践过程促进所学的理论和知识实现转变并提升，职前教师的知识发展与素养提高，离不开内隐于实践情境中的那一部分内容，那是一种实践性的知识，更是一种实践性的素养[12].所以，卓越中学数学教师实践知识的获得和实践素养的提升是卓越中学数学教师培养的重点之一，在理论学习和专业素养提升的基础上，通过有效途径强化实践教学，完善教师教育标准，探索卓越中学数学教师的培养模式[13].

在教育这个综合的系统中，大学的优势表现在于具有更加专业的数学理论和教育理论.中学教师长期处于教学实践的一线，他们具有更加丰富的经验.高师院校的一个关键作用就是促进二者的协调和融合：一方面，用数学专业理论和教育专业理论观察、发现和分析中学数学教学中的现象和问题，为中学数学教育教学中的问题解决提供建议和方法；另一方面，吸收中学数学教育教学中的经验，总结、提炼并发展相关理论.在卓越中学数学教师的职前培养过程中，应该积极体现理论与实践的结合.结合培养过程的内容和特点，卓越中学数学教师的实践教学可以采用“课上+课下”“校内+校外”的双维度模式.对于一些教师技能类课程，考虑到教学时间的有限性，加强课上的组织，引导学生自主开展课下多种形式的教学实践，以“课上”的教学指导带动“课下”的学习；对于教育实习这样的实践类课程，由于职前教师普遍缺乏关于教学的实践经历和经验，当让他们从校内的理论学习转为校外中学一线的实践教学时，难免会存在一定的不适应，势必会影响其进入实践学习的状态和学习效率，所以，为了提高学生实践教学的目的性，增加校内实践作为过渡阶段，将实践教学分为校内实践指导和校外实践训练两个阶段，避免实践教学的盲目性.考虑到教师培养与发展的过程性和有效性，还应该以时间为节点有针对性地重点展开实践教学，如书写、语言、中学数学教学技能等基本技能训练和师德教育等为主的实践教学内容，锻炼学生的教学实践能力，体验教学，感受教学，让职前教师逐渐与中学数学教学实践接轨，为今后从事中学教师这一职业做好准备.此外，可以通过多种途径和措施引导职前教师到一些有需要的中小学进行支教或实习[14].

3 结语

在卓越中学数学教师的职前培养过程中，应该清楚地认识到，“卓越”既是结果性目标，更应该体现在培养过程之中.具备良好的素养和优秀的能力是职前教师成为一名卓越教师的基础，卓越中学数学教师的相关素养与能力发展，是在培养过程中将学习者内化的专业知识付诸教学实践的过程.科学的课程体系、合理的培养模式、高效的教师职业技能训练手段以及目标明确的考核评价方法，是保证卓越中学数学教师职前发展的重要方面.教学是教师彰显卓越品性的自明性基础，而教学实践是理性认知的反映[15]，其相关内容尚需进一步的实践检验.以理论方法对卓越中学数学教师的内涵进行讨论，并以此为基础研究卓越中学数学教师职前培养.在关注卓越中学数学教师内涵和培养途径的同时，从成就动机和自身价值的实现方面，为个体提供更多的专业发展机会[16]，吸引越来越多的人从事教师这一行业，即从教师个体本身研究卓越中学数学教师的发展也是值得思考的.高师院校作为卓越中学数学教师职前培养的主要阵地，需要不断思考如何使培养出来的教师既具有扎实的理论知识，又具备卓越的从事教师职业必备的实践能力，以符合我国教师教育发展的长远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