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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钉钉平台的小学师生在线教学交互探析

2021-09-06赵凤梅

中国教育信息化·基础教育 2021年8期
关键词:小学生

赵凤梅

摘   要:文章以广州市某小学的语文在线远程教学活动为例,以远程学习“教学交互层次塔”为理论核心,具体探析了新冠肺炎疫情背景下,小学师生在线学习中教与学相互作用的过程与规律。研究发现:在教师的引导干预下,作为数字原住民的小学生能够快速适应远程在线教学模式,轻松掌握钉钉教学平台中的各种操作,顺畅地进行与教师的交互、与学习资源的交互以及与同学的交互,从而实现有意义的学习。从中也带来一些启示:高效的远程教学过程中,家长的参与不可或缺,学生的自律备受考验,教师的成长任重道远。

关键词:钉钉平台;小学生;远程学习;教学交互;教学交互层次塔

中图分类号:G434 文献标志码:B 文章编号:1673-8454(2021)16-0066-05

一、引言

2020年突如其来的新冠肺炎疫情,让全国各级各类学校的春季学期开学按下了暂停键。为确保广大师生的生命安全和身体健康,严防疫情输入校园,教育部发布了《教育部关于2020年春季学期延期开学的通知》。广东省教育厅于2月14日印发《延迟开学期间中小学线上教学工作指引》,引导全省各地在线教学工作有序、规范地开展,确保学生身心健康有保障、学习能力有发展、学生素养有提升[1]。

在面授教学和在线学习中,交互是深度学习和有意义学习的标杆,其关键作用为众多学习理论和研究所证实[2]。教学交互以学生对学习内容产生正确意义建构为目的[3],决定远程在线学习是否发生及发生的水平[4]。陈丽[5]认为,远程教育通过有效的教学交互改变学生,并使这种改变逐渐接近教学目标,提出了“教学交互层次塔”理论,系统地揭示了远程学习中教与学相互作用的过程与规律。教学交互层次塔以媒体为平台,从底层学生与媒体界面的操作交互、中间层学生与教学要素的信息交互到顶层学生新旧概念的概念交互,交互逐渐从具体到抽象、从低级到高级,而高级的教学交互以低级的教学交互为条件和基础。

随着联通主义远程教育时代的到来,远程教学实践需要进一步揭示新时代教与学相互作用的规律与原理。通过分析相关文献发现,远程教育中对交互的研究方法多以思辨性研究为主,实证分析和应用研究只占很少一部分,这使得相关研究结论缺乏较强的说服力以及对实践的解释力和指导力[6]。

处于启蒙教育阶段的小学生是否适应远程教学模式?在远程学习中表现出哪些特征与规律?文章以笔者全程参与的广州某小学六年级的钉钉在线课堂(以下简称“钉钉平台”)语文课程教学活动为实例,以远程学习教学交互层次塔为理论基础,具体探讨小学生在线教学交互的特征及规律。钉钉平台中的教学交互如图1所示。

二、课程教学设计

疫情期间,广州市越秀区教育局采用“空中课堂”方式,制定义务教育阶段网上学习课程表,组织小学名校名师录制网络课程,实行“学生在家自学、名师在线导学、学校在线辅学”的“三学一体”模式,尽可能地满足学生学习的个性化需求。笔者从2020年2月14日开始,全程参与了越秀区建设大马路小学六年级四班第一学期复学复课前语文课程的在线教学活动,期间扮演了课程陪同者、课堂观察者、课业辅助者以及教学监督者等角色。

课程采用“线上学习+欣赏,线下实践+创作”的方式,学生每天上午按照区教育局统一制定的课程表,观看广州电视课堂(以下简称“市课堂”)和广东省教育厅粤课堂线上教育平台(以下简称“粤课堂”)的名师在线导学课程视频,每节课视频时长约20分钟。下午学校语文教师(以下简称“教师”)通过钉钉平台进行15分钟左右的在线辅学活动,期间教师利用直播、微课、在线辅导答疑、网络推送资源等方式开展教学,引领学生在钉钉平台进行复习导学内容、解答疑难问题、在线练习检测以及布置课下作业、反馈作业评价等教学活动。课余时间,学生在教师指导下居家自学,在家长的陪伴下实践创作。

另外,教师借助平台钉盘共享自主开发的特色校本资源,同时搜集、甄选、整理、上传相关教学资源供学生拓展学习。在整个学习过程中,家长的参与不可或缺,既需与学校保持密切联系,又要监督学生的学习行为。钉钉平台中师生在线教学流程见图2。

三、钉钉平台中的教学交互

1.操作交互

媒体是传播信息的媒介。在线教学中,学生通常渴望与媒体的操作交互简单方便、反应迅速。例如,学生想了解一张图片,就会希望用鼠标点击图片后,系统能够即刻呈现详尽信息。操作交互可以通过学生作用于媒体的动作来观察,其水平与媒体本身的复杂度和界面形式有关,也与学生对媒体界面的熟悉程度有关[5]。钉钉平台是一种媒体技术工具,也是一种网络虚拟空间,犹如学校教室或教育社区,既支持师生开展教学活动,又为师生提供集体归属感。本研究借鉴孙洪涛等人[7]的研究角度,从操作可用、联结构建、信息获取、内容加工和交流协作等五个维度来分析钉钉平台中的操作交互性,分析框架見表1。

(1)操作可用方面

钉钉平台的界面设计简单直观,功能导航一目了然,操作控制便捷易用,反馈提示即时有效。学生只需轻轻点击钉钉App图标,平台教学界面就会即刻打开。在联结构建方面,钉钉平台通过实名制添加班级人员的路径构建功能,保证了课程参与者之间关系路径的质量,师生彼此间的集体情感使得平台中的交互具有天然的强度优势。

(2)信息获取方面

平台中的钉盘可聚合各类型资源,支持师生对教学内容进行整理、归类和标注,在未开启网络流量的情况下,学生可接收到钉钉服务器推送的消息,实现无障碍的教学信息必达。

(3)内容加工方面

钉钉平台支持多媒体呈现教学内容,在班级群的讨论或个体间互动中,师生亦可以选择文字、钉钉表情和图片符号等来诠释自我心情状态的表述和反思。

(4)在交流协作方面

班级群中的教学知识点支撑了师生线索化交互,群直播和视频会议实现了实时教学交互,钉盘保证了师生与教学资源持续的交互,家校本满足了师生作业反馈的异步需求。教学讨论在教师的有效干预和引导下,群体交互得到了较好的管理与调控。

2.信息交互

信息交互体现在学生与某种教学要素之间,一般是指学生通过各种符号进行有关学习的信息交换,是实现概念交互的策略与过程,可以通过交互的外显化信息行为来观察[5]。信息交互有三种形式:学生与教师的交互、学生与学习资源的交互以及学生与学生的交互。钉钉平台中的班级群可以帮助师生进行线上授课、布置及批阅作业、重要事项通知以及学生信息快速收集,是师生进行在线教与学活动的重要场所,是实现信息交互的空间依托。

(1)学生与教师的交互

首先,面授课程虚拟实现于平台群直播和视频会议中。师生交互的目的是教师为了刺激或维持学生对所学内容的学习兴趣,激励学生学习,维持和增强学生自我导向和自我激励的兴趣[8]。学生上午观看名师导学视频,完成教材内容的接收,困于一定知识的疑惑。在下午的在线辅学活动中,教师在班级群发起群直播或者视频会议,与学生一起回顾导学视频中的学习任务,解读知识重难点,針对教学情境适时在线提问学生。学生上课期间若存有疑问,可以主动申请连麦向教师提问以进行互动,互动过程中学生可适时为教师点赞。钉钉群直播和视频会议聚合了音视频能力,提供清晰流畅的远程教学体验,不仅提高了学生与教师的互动热情,还促进了学生在线学习的积极性与趣味性。

其次,师生交互行为体现在班级群讨论区。有研究发现,学生与教师的交互以及积极的讨论对在线课程的成功有着非常重要的影响[9]。在线辅学活动中,教师通过学生打卡了解出勤率;教师推送优秀作业,学生欣赏并汲取榜样力量;教师发布测试练习,学生在线完成。师生交互特征与高欣峰等[10]的研究结果相似,交互信息类型以数字为主,占总信息量近70%;文字、图片和钉钉表情(玫瑰、OK手势等)占总信息量约20%;音视频和网页链接占总信息量达10%。值得注意的是,交互信息并没有出现典型的长尾分布特征,即少数学生贡献了大部分讨论。师生发言峰值均出现在答疑时段,课下交互微乎其微。究其原因,可能是小学生缺乏在线学习自主性,需要教师引导干预才能顺利进行学习的缘故。

最后,学习反馈持续贯穿在平台教学过程中。在师生交互中,教师对学生学习情况的过程性反馈是最具价值的部分。在增强学生学习体验的同时,反馈更重要的是促进了学生知识和技能的提高[11]。在班级群讨论区,师生可以实时动态地看到完成练习或检测的学生成员以及结果反馈;在群直播和视频会议中,师生通过连麦问答实现集体同步反馈。异步反馈表现为学生课后完成作业并提交到平台家校本,教师一对一批阅。学生在家校本中可以看到自己未完成的作业以及需要改正的错题,同时,学生可以通过疑问窗口发信息私聊请教教师。笔者发现,为发挥作业的反馈作用,教师会遵循作业批改的“三明治”原则,即表扬学生在作业中反映的进步、指出作业中存在的不足、教会学生改正错误的方法。

(2)学生与学习资源的交互

学习资源是以远程学习环境为载体,为特定课程和学生设计制作并整合的各种形式的学习材料,它具有为学习者提供学习内容、学习活动、学习支持和学习评价等作用[12]。钉钉平台中,学生与学习资源的交互包括显性交互和隐性交互两类。显性交互蕴含在学习活动和学习评价中,可以直接观察到;隐性交互主要体现在学习资源对各类交互的支持过程中。

在学习内容方面,学习资源全方位地支持学生的在线学习。学生观看导学视频,完成学习任务;教师辅以校本资源进行在线答疑,学生完成练习和检测。此时,学生与资源的交互多是被动的,缺乏学习主动权。学生居家阅读教材,自主点播粤课堂中的教学视频,下载钉盘中的共享资源。此刻,学生在与资源的互动中拥有相应的资源选择权。学生课余时间可选择多种资源进行深化拓展,这在一定程度上使学生的学习自主性得以培养和发挥,个性化学习需求得以满足。整体而言,学生与学习资源的交互更多地表现为资源单向为学生提供信息。Holmberg从远程教学的角度将这个过程称为“内部指导式会谈”,表面看虽然学生没有向学习资源输入信息,但是概念交互会发生,即有意义的学习会发生[5]。

在学习活动方面,学习资源为学生创设或营造现实生活情境,使学生在虚拟应用场景中学习,以增强体验,获得新知,促进发展。在平台班级群讨论区,教师每逢单周周一会准时组织课程相关活动,活动主题有:学习《新型冠状病毒疫情的防护手册》,观看《羊城时政学堂》防疫阻击战中涌现的先进事迹,收听感人温暖的抗疫歌曲,播放《致敬最美逆行者》等,使学生深深地懂得:岁月之所以静好,是因为背后有一群英雄的人在默默负重前行。并通过钉钉平台组织学生参加各种社会活动,例如,师生参加广州市越秀区“越秀少年云学习,齐心抗疫做先锋”主题升旗仪式,在国歌声中重温爱国主义教育,聆听特邀医护人员新学期寄语,谨记特殊时期刻苦学习、尊重科学、珍爱生命。

在学习支持方面,学习资源既支持学生的课堂同步教学,也支持课余异步学习。市课堂中的导学视频是学生上午的主要学习内容,也是班级群直播和视频会议中教师在线答疑的主要资源依据。学习资源支持学生参与活动、共享信息、协同工作,在远程学习中极大地调动了学生的积极性与主动性。教师在班级群讨论区发起名著阅读挑战赛,鼓励学生放眼课本之外,开阔文学视野,每周统计颁发电子奖状,这个活动得到了家长和学生的支持。讨论区提供多人协作的在线office功能也引起了学生极大的兴趣,教师发布资源,学生可以在线协同编辑。平台学习资源的共建共享中,笔者发现对六年级学生而言,只有极个别思维灵活且成绩优秀的学生才会偶尔在班级群中贡献有趣的微课、读书笔记等。

在学习评价方面,由于教与学时空分离,远程学习中教学反馈的及时性对于保持学生的兴趣和学习动机非常重要。学生根据教师发布的试题进行在线练习或测试,参照答案自行批改评分。学生对教师遴选的优秀作业点击欣赏,取长补短。钉钉平台中的部分学习资源对学生的在线行为能够自动提供反馈信息,如提交作业成功时,教师发布的作业页面按钮就会由蓝色变为灰色。谁提交了作业或者谁的作业被选为优秀等都会第一时间在讨论区实时动态显示。评价不仅是对学习目标完成情况的测量,更重要的是对学习过程的监控和反思。iNACOL[13]认为,教师给学习者常规的反馈、技术方面的回复以及清楚的学习期望等,能够促使学习者成功。

(3)學生与学生的交互

研究表明,在远程学习中确保学生的成功不只是教师的职责,在课程设计中还必须通过提供学生之间的交互和合作机会来确保他们获得高质量的在线学习体验。教师在面授课堂中可以设置学习小组引导学生互相帮助。比如,教师让小组长检查平时作业的交互模式,不仅可以节约教师课外工作成本,在一定程度上也加深了学生对相应教学内容的印象。

与成人学习者不同,钉钉平台小学生之间交互的主要活动有课堂讨论和沟通交流。班级群讨论区是学生交互的重要场所,互动内容除教学信息外,还包含与生活和态度相关的信息。在线答疑中,如果一个学生的回答很精彩,不仅会得到教师的肯定反馈,而且还会获取同学的竖大拇指点赞,或者送玫瑰花祝贺等,甚至个别学生还会即兴补充其他精彩答案。讨论区内的交流对学生的情感、态度以及人际关系具有重要意义。另外,钉钉信息支持一对一交互,面对突如其来的长时间远程教与学模式,学生居家学习过程中难免会出现许多无法预料的陌生境况,或是教学知识点的在线主题讨论,或是学习资源使用过程中出现的问题,学生彼此之间经常会选择私下发钉钉信息相互交流互动,这种互动在一定程度上促进了学生间的情感培养。

3.概念交互

概念交互是学习者头脑中新旧概念之间的相互作用,可用来衡量教学交互是否真正促进了有意义学习的发生,虽然不能直接观察所得,但概念交互的结果可以将“接受新概念”“建构概念与经验的个人意义”“群体观点的碰撞或发展与创造新知识”作为考量,是操作交互与信息交互的结果与目的[10]。钉钉平台中“完成作业”层的“问题解答”与“提交作业”等交互,是体现学生在线学习目标是否达到的客观检验标准,对应教学交互层次塔中“概念交互”层。对于六年级小学生的远程教学活动而言,对教材知识点的深度理解、练习的完成以及作业的提交是实现有效学习的关键所在,因此该研究中的概念交互结果将“问题解答”与“提交作业”作为考察变量。

在钉钉平台辅学答疑中,学生习惯于向教师发布求助信息,教师面向全体学生统一解答,师生可以看到整个互动过程。在有限的时间内,教师会尽量减少学生网络学习中的文字输入量。笔者通过观察班级群讨论区的在线课堂记录发现,教师对一个新知识点答疑后,要求学生掌握就回复某一数字,大部分学生会很快给予正向回应。当教师推送相关练习,多数学生也能按时跟帖给出正确答案。表面上看,学生基本都能掌握新知识,获得新旧知识的顺应和内化,但是不能排除个别学生没有掌握而随意跟帖的现象存在。钉钉平台中的课堂组织采用在线课堂模式,教学过程以答疑为主,学生需要提前进行预习课程教材,观看导学视频,完成学习任务,提交作业检测。整体而言,这种任务驱动的教学模式能够促使教学交互由教师的主导发展为学生的主体顺应与内化,从而达成概念交互。

在班级群讨论区,教师在线发布测试题目,学生完成后或及时回帖,或拍照上传到群中,教师一般在线检查批阅,偶尔给出参考答案允许学生自评自改,然后让家长检查签字上传群中。笔者跟踪发现,学生提交的成绩比平时整体偏高,这个现象从侧面说明,教师为了减轻学生在线学习的心理压力,所出试题一般比平时简单;或者也有可能跟学生不能主动严格按照答案进行批改评分有关。另外,教师在线布置课后作业,鼓励学生用录制语音、拍摄视频和制作思维导图等形式提交作业。这不仅培养了学生健康生活能力、审美鉴赏能力、劳动实践能力,还引导了学生居家期间积极向上的乐观心态。优秀作业是教师精心遴选的,代表了教师对教学目标的掌握要求,反映了部分学生对学习任务的完美解读,在学生头脑中实现了一定程度的概念交互,从而促使学生产生学习。

四、结论

首先,相比在校学习,居家在线学习让学习氛围更加活泼,学生也拥有更多的空间来展示个性。线上课程虽然具有高互动、高效率、高反馈等优势,但是在线学习必须在家长的良性监管下进行才能取得良好的效果。调查显示,43.32%的中小学生认为疫情期间的学习效果较在校学习差一些[14],这说明小学生的线上学习更需家长的参与。诚如教育家苏霍姆林斯基所言,学校教育必须要有家庭教育的配合,家长是连结家庭教育与学校教育的纽带,在家庭与学校之间架起一座金色的桥梁,使学校教育与家庭教育有机地结合起来。

其次,六年级小学生大多是十一岁左右的孩子,在远程学习中很容易沉迷于游戏,或者在网络中迷航。笔者在班级微信家长群以及越秀区多个小升初微信家长群的聊天记录中发现,虽然部分家长反映孩子能够按照课表认真上网课,但是也不乏存在学生表面看似学习,实质却陷于网络游戏的情况。疫情期间长时间的在线远程教育,是检验“00后”数字原住民信息技能的金钥匙,也是考验学生自律自控能力的一扇窗口。这启示我们在未来的学校教育中需要重视和加强学生自主性与自控能力的培养。

最后,为确保在线教学的顺利开展,激发与维持学生的学习动机,解决教学过程中遇到的问题和困难,对教师来讲既是技术考验,也是心理挑战。教师需要摒弃面授教学中的三条金科玉律“课本教材、黑板粉笔和教师讲授”,做好远程教学中的学情分析和环境分析,做好知识的转化与创造,精心设置教学资源,以学生易于理解的形式表现课程知识内容。“师者,所以传道受业解惑也。”教师要真正成为教学活动的设计者、学习资源的提供者、自主学习的指导者、学习结果的评价者、在线答疑的服务者,可谓任重而道远。

参考文献:

[1]广东省教育厅.《延迟开学期间中小学线上教学工作指引》印发[EB/OL].http://edu.gd.gov.cn/zxzx/zyjyxd/zydt/content/post_2895738.html.

[2]张静然.远程教育中有意义交互的含义及其确认[J].电化教育研究,2012,33(9):69-73.

[3]陈丽.术语“教学交互”的本质及其相关概念的辨析[J].中国远程教育,2004(3):12-16+78-79.

[4]陈丽.远程学习中的教学交互原理与策略[J].中国远程教育,2016(9):5-6+13.

[5]陈丽.远程学习的教学交互模型和教学交互层次塔[J].中国远程教育,2004(5):24-28+78.

[6]王志军.中国远程教育交互十年文献综述[J].中国远程教育,2013(9):25-29+61+95.

[7]孙洪涛,陈丽,王志军.远程学习工具交互性研究[J].中国远程教育,2017(4):33-41+80.

[8]Moore M G.Three types of interaction[J].The American Journal of Distance Education,1989,3(2):1-6.

[9]Swan K.Learning Effectiveness Online: What the Research Tells us. Elements of Quality Online Education[J].Practice and Direction,2003(4):13-47.

[10]高欣峰,陈丽,郑勤华.基于微信课程群的课外教学交互研究[J].现代远距离教育,2018(5):48-56.

[11]Brown A R,Voltz B D.Elements of effective e-learning design[J].The International Review of Research in Open and Distributed Learning,2005(6):1-10.

[12]王志军,陈丽,陈敏,等.远程学习中学习资源的交互性分析[J].中国远程教育,2017(2):45-52+80.

[13]iNACOL.National Standards for Quality Online Courses[EB/OL].http://www.aurora-institute.org/wp-content/uploads/national-standards-for-quality-online-courses-v2.pdf.

[14]李萍,唐琪.疫情期间在线教学得失几何——代表委员谈疫情影响下的在线教育(上)[EB/OL].http://www.jyb.cn/rmtzgjyb/202005/t20200526_330781.html.

(编辑:李曉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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