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社会技术已成为人们赖以生存与发展的必备技能。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国际教育发展委员会在《学会生存》报告中指明：懂得技术，在现代世界是十分重要的。学习基本的技术知识、掌握必要的技术技能、了解技术是如何影响社会发展等是现代公民融入技术世界，享受技术带来的社会福祉，规避技术风险和灾害的基本条件。作为技术教育效果的重要产出变量，技术素养是当代青少年的基本素养，没有技术素养的人被喻为新时代的“功能性文盲”[1]。高职教育作为一种类型教育，以培养具有明显专业性与职业性特征的技能型人才为目标。2019年国务院印发《国家职业教育改革实施方案》中也提出推动建立新技术支持下教育的模式变革和生态重构。本文通过对我国9省市13所高职院校的实证调查，了解高职院校学生技术素养现状，有益于分析与破解高职院校人才培养困境，实现具有明显竞争潜力的技能型人才培养目标。

一、高职院校学生技术素养评价指标体系构建

技术素养内涵界定是技术素养评价指标体系构建的前提条件。汉森（J.W.Hansen）认为技术素养是“一个人通过运用、适应、创造及评价技术以使技术积极影响个体生命、社区生活及环境质量的能力”[2]。戴维斯（R.S.Davies）则将教育情境中的技术素养定义为“通过有效使用技术（如必要的电子工具或机械工具）来完成特定学习任务的能力”[3]。2000年美国国际技术教育协会（International Technology Education Association）推出《技术素养标准：技术学习的内容》（Standards for Technological Literacy：Content for the Study of Technology）将“技术素养”定义为使用、管理、评价和理解技术的能力[4]。我国学者李隆盛则认为技术素养是“人类在解决实际问题以改善生活环境的前提下，善用知识、创意、机具、材料及产品等资源，以适应技术社会及在技术社会中发展的基本能力”[5]。尽管关于技术素养这一概念的定义见仁见智，一些内涵和要素则在各种定义中共同体现，既包括“技术理解”“技术认知”“技术学习”“评价技术”“技术态度”等内在的认知或心理品质，又包括“技术使用”“技术实践”“技术管理”等外在的行为能力。

目前对技术素养的评价多基于技术知识与技术能力投入——技术产品输出范式构建指标体系，然而技术素养作为技能型人才的综合能力表现，既包含技术知识与技术能力等基础要素，也和技术思维与行为方式、技术态度等密切相关。国际技术教育协会明确指出，“技术素养的提高需要基于特定的心智能力的提升，主要包括问题解决能力、视觉想象能力、批判性思维能力以及逻辑推理能力。”[6]2000年美国国际技术教育协会（International Technology Education Association）“面向全体美国人的技术项目”重磅推出的《技术素养标准：技术学习的内容》，从技术的性质、技术与社会、技术的设计、应付技术世界所需的能力、设计的世界五个维度二十个具体指标展开了详细论述。从指标内容看，技术的性质、技术与社会、技术的设计三个维度主要是认识和理解目标，即技术知识维度；应付技术世界所需的能力则主要侧重技术设计、评价、使用与维护三个方面；设计的世界则涉及了医疗、农业、能源动力、信息通信、交通运输、建筑、制造等七个方面，既有理解技术认知要求，又有技能养成要求。美国专家小组 “技术素养委员会”（Committee on Technology Literacy）、国家工程协会 （National Academy of Engineering）、国家研究 委员会（National Research Council）在《从技术的角度讲：为什么美国人需要对技术有更深入的理解》（Technically Speaking: Why All Americans Need to Know More About Technology）报告中指出技术素养包括技术知识、技术能力、技术思维与行为方式三个维度。我国尽管早在2003年国家文件就涉及“技术素养”的概念，也有学者对构建技术素养评价体系开展研究，但目前仍未能见到比较成熟和可被大范围使用的技术素养评价指标。王秀红针对普通高中生技术素养现状展开了调查，提出了技术知识、技术行为和能力、技术思想和方法、技术态度和情感四个维度共12 个指标[7]。王晶莹等人提出了中学生技术素养评价的四维度（知识、能力、批判性思维和决策以及对技术的态度）三领域（技术和社会、设计与系统、信息与通信技术）评价体系等[8]。

从以上技术素养评价结构的理论分析与实践样态可以看出，学生技术素养是多维度的。南京师范大学顾建军教授带领的团队在技术素养理论建构及实证调研方面积极尝试，建构并研制了国内首个中国公众技术素养评价指标，提出了包含技术知识（TK）、技术能力（TC）、技术态度（TA）的新技术素养分类[9]。团队成员张沿沿等人选用问卷调查式的选择性反应测评方法对全国8 省市区义务教育阶段2431 名学生技术素养进行了调查研究，验证了技术知识、技术能力、技术情感与态度测评维度的理论与实践有效性[10]。本文通过对技术作为知识、行为、方法和文化的四层意义分析，提出了高职院校学生技术素养评价指标四维度表达形式：技术知识、技术能力、技术思维与行为方式、技术态度，具体内涵如表1。

表1 高职学生技术素养评价指标体系

二、高职院校学生技术素养评价指标体系的调查设计

（一）数据来源

首先在江苏省南京市选取某高职院校发放问卷200 份作为试测样本，收回有效问卷180 份，并对试测问卷数据进行项目分析，剔除不相关题项。在此基础上，2018年10月中旬采取随机抽样的方法对全国9 个省市的13 所高职院校（东部4 所、中部5 所，西部3 所）正式实施调查。共发放问卷2860份，合计回收2769 份，回收率为96.82%；经审慎筛选后，获得有效问卷2628 份，有效率为94.91%。研究者考虑到地区、院校、年级、学科的同质性问题，仅每所院校抽取220 名学生参加调查，大一和大二学生、学科类别（理工科50%、文科50%）各占50%，测评没有涉及到医类学科，测评时长为40 分钟。

（二）评价方法

高职院校学生技术素养评价的工具主要为纸质问卷。作为现场调查时提问以及记录调查结果的工具，纸质测试较互联网测试的信息安全性、答案可靠性、开放型题目填写率更高。问卷由两部分组成：第一部分是基本信息的调查；第二部分包括技术素养调查的四个维度，即技术知识、技术能力、技术思维与行为方式、技术态度。其中，技术知识、技术能力、技术思维与行为方式三个维度以选择题的形式呈现，回答正确记1 分，回答错误记0 分，总得分高表示该方面素养越强。技术态度维度则以李克特五点等级量表计分，分数越高表明技术态度愈加积极。

（三）信效度分析

运用SPSS21.0 进行项目分析，通过决断值、题项与总分相关、校正题项与总分相关、题项删除后α 值、共同性、因素负荷量等6 项指标判别，共删除不合格题项8 项。各维度问卷内部一致性信度（Cronbach'sα）系数如表2所示，当Cronbach'sα 系数大于0.70 时，表示该维度的信度可以接受。

表2 技术素养问卷各维度信度

技术素养四个维度因子分析得到KMO 的取样适当性量数均大于0.80，性质良好，表示变量间具有共同因素存在，Bartlett 球形检验（巴特利球体检验）结果的卡方检验P 值达到非常显著水平，适合进行因素分析。各维度各个题项的因素负荷量均在0.45 以上，累计解释变异量均达到50%，表示萃取后保留的因素较为理想，各维度量表的结构效度良好。

三、高职院校学生技术素养评价指标体系调查结果分析

研究采用SPSS21.0 对施测样本数据进行统计分析。由于此次调查回收问卷量相对较大，在数据录入阶段，研究组员先按照统一的格式在EXCEL 中录入问卷数据，再将EXCEL 文件导入SPSS21.0。正式施测样本技术态度得分均值为2.49，积极程度为37.25%①，技术态度不容乐观。其他三个维度得分高低顺序是技术思维与行为方式 （M=0.50，SD=0.19）、技术知识（M=0.42，SD=0.15）、技术能力（M=0.39，SD=0.17）②，均在0.5 及以下，说明学生平均回答的正确题目数在一半或一半以下。

（一）技术知识：医疗技术知识方面有所欠缺

高职院校技能型人才要求掌握专业所需的核心技术知识，尤其熟练掌握相应的实操技术之知识抽取、知识表征、知识融合、知识推理等，具备辅助解决专业发展过程中一般问题，完备技术知识系统和适应社会岗位需求的技术素养知识。依据技术知识维度划分，调查发现高职学生在医疗技术知识中的得分率最低，为33.07%；制造技术的得分率最高，为53.08%；能源与动力技术的得分率排第二，为46.07%；农业及相关生物技术的得分率为40.55%；信息通信技术的得分率为39.93%；交通运输技术的得分率为38.98%；建筑技术的得分率为38.85%（详见表3）。

表3 高职学生技术知识掌握情况

（二）技术能力：技术问题解决能力的得分率仅30.24%

技术能力是指要求高职院校技能型人才能够利用专业技术核心知识和实操经验，分析和解决技术问题，进而探究和发现新知识与新方法的能力；能够具有“化识为智，化智为能，化能为用”的能力优势，具备与专业相关的核心的、根本的、关键的、基础的技术能力、专业能力等。从有效样本和得分率来看，高职学生在技术能力水平总体均衡。其中，技术评价能力的得分率最高，为48.53%；技术问题解决能力的得分率最低，为30.24%；技术使用与维护能力的得分率为43.09%；技术设计能力的得分率为34.09%。说明高职学生在技术能力总体上应加强，继续保持均衡发展。

（三）技术思维与行为方式：逻辑性推理思维和批判性决策思维有待提高

技术思维与行为方式是高职院校技能型人才的关键能力之一，主要表现为个体在技术活动中既是抽象又是形象、既是过程性又是形成性的智力技能，不仅要强调技术活动过程中的操作性和程序性的客观要求，也要尤其重视基于个体技术活动中技术单元、技术系统、技术关系大量的、反复的观察、归纳与概括。在设计关于高职学生批判性思维的题目时，设置了五个场景，在每个场景下设置三个与该场景有关的是否题，让高职学生根据自身的实际情况选择“是”“否”“不了解”。选择“是”代表学生在这一场景中会综合各方面因素进行权衡、比较、思考利弊。结果显示，将近有30%的高职学生批判性思维强，勾选8-11 个“是”的学生人数最多，占总人数的39.76%；勾选0-3 个“是”的学生人数最少，占总人数的9.81%；勾选4-7 个“是”的学生占总人数的25.97%；勾选12-15 个“是”的学生占总人数的24.45%。结果发现将近有40%的高职学生逻辑性推理较弱，且具有较强的逻辑性推理的高职学生不到总人数的2%。调查表明，仅答对一道题的人数占比为39.84%；答对两道题的学生占总人数的8.41%；只有极少数的高职学生答对三道题，占总人数的1.07%。测量高职学生批判性决策的题目共有三道题，其中，答对一道题的高职学生人数最多，占总人数的51.07%；答对三道题的人数最少，占总人数的0.46%；答对两道题的学生占总人数的13.93%，一道题都没答对的学生占总人数的34.55%。说明高职学生批判性决策思维整体上欠缺，还有较大的提升空间。

（四）技术态度：技术问题处理态度均值不到2.4

积极的技术态度与技术情感是具有高技术素养的高职院校技能型人才的重要前提。高职院校学生的技术态度主要是通过两种形式问答。一是通过“我经常主动参加……”的问题来进行测量。根据五级李克特量表将选项划分为“非常赞同”“比较赞同”“赞同”“不太赞同”“很不赞同”。根据调查显示，高职学生在现实生活中主动学习运用技术的情感一般，介于不太赞同和赞同之间。从表4可以看出在以下六项现实生活中的技术活动中，大部分高职学生的选项均值仅大于2 接近3，可以看出高职学生实际生活中不太乐于参与与技术有关的活动。

二是用特定技术情境项目来探查学生在特定情境下表现出的技术态度。每个题项均值=（频数1*赋值1+频数2* 赋值2+频数3* 赋值3+频数4*赋值4+频数5*赋值5）/频数合计。如“家里的电器坏了，妈妈请了维修人员来修理，在维修过程中，你会怎么做呢？”；“小明买了一款智能航拍无人机，现在需要组装和使用。如果您是小明，最符合您的做法是什么”；“你的手机坏了，你的父母会有什么反应？”。三道题均值分别是2.40、1.91、2.71，表明参与到技术过程中的学生意愿不够强烈。其中是否愿意热情帮助家人维修电器，占比最低，为26.28%（详见表5），表明高职学生对于家庭技术活动参与意愿不高。

四、高职院校技术素养视域中技能型人才培养的可能路径

技术素养是以学生技术发展为核心，是学生在接受高职教育的过程中，逐步形成的适应个人技术发展和智能时代社会发展需要的技术知识、技术能力、技术思维与行为方式、技术态度等方面的综合技术素质。调查结果显示高职院校学生的技术素养整体水平薄弱，因而，需要对技能型人才的技术素养进行相应的教育，深入探究技术素养视域中的技能型人才培养之路显得尤为重要。

（一）锚定目标：促进技术素养视域中技能型人才培养的目标改进

随着智能时代和数字时代的到来，涌现出大量新兴技术，如人工智能、物联网、数字医疗、空间计算等等。新兴技术的出现，促使低科技含量的传统产业向高科技含量的新兴产业转变，新的产业形式和生产方式也随之出现。在如此发展趋势下，高职教育必须要有清晰的人才培养定位，才能应对智能时代对技能型人才的挑战。首先，高职教育需要将办学重心从关注办学规模转移到关注学生培养质量。2019年国务院发布的《国家职业教育改革实施方案》的总体要求与目标中就已经对新时代高职教育提出了新的要求，要着力培养高素质劳动者和技术技能人才，为促进经济社会发展和提高国家竞争力提供优质人才资源支撑。高职院校的学生具备专业技能是最基本的要求，新时代发展下的高职院校学生还必须具备综合能力，尤其是技术问题的解决能力，能够运用相应的技术思维和行为去应对技术问题，并做出适当的决策。怀特海指出，技术教育的价值就在于，它遵循我们内心深处的自然本能，将思维转化为手工技艺，将手工活动转化为思维，它“是你思考时的创造性的经验，这种经验可以实现你的思维，教你学会协调行为和思维，使你把思维与展望联系起来，把展望与成就联系起来”[11]。其次，高职教育需要将办学目标从关注普适性人才培养拓展为兼顾普适性和个性化的人才培养。高职院校一直以来遵循培养普适性技能人才的培养目标，但相对忽略了学生的个性化发展。从高职院校学生技术素养测评结果中就可以看出，学生相对欠缺医疗技术方面的知识。所以，高职院校应建立自己的办学特色，最大限度地为学生提供个性化成长的空间，满足智能时代对复合型技术技能人才的要求。

表4 高职学生参与技术活动态度

表5 高职学生技术问题处理态度

卡鲁姆·蔡斯（Calum Chase）在《人工智能革命：超级智能时代的人类命运》中所言，“每一个人都必须做好准备，尽可能灵活地迎接这个快速变化的世界所带来的挑战”[12]。我国高职院校必须打通技术素养评价结果在人才选拔、学校教育和管理中的应用渠道，将技术素养评价的结果运用于高职院校育人目标的改进以及教师团队评价的指标之中，才能切实提高各主体对技术素养培养的重视；积极应对与自身相关的人才培养要求并正视存在明显的短板和不足，围绕培养适合新技术革命背景下经济社会发展需要的高素质复合型技术技能人才这一目标，遵循技术发展的逻辑和教育教学规律，推进新技术与人才培养全过程全要素的深度融合，真正实现新技术赋能职业教育发展。

（二）实践跟进：注重技术素养视域中技能型人才培养的模式改革

一是加强课程实践教学，根据情境导向认知规律开展实践教学。杜威（J.Dewey）在论述学校课程价值时认为，学科课程的教育价值的核心问题乃是“价值的统一性或整体性问题”，并把价值标准和体系组织问题视为教育的“道德问题[13]。课程是技能型人才培养的关键依托，课程质量直接决定技能型人才培养质量。在课程教学方面，需要特别重视以工作、任务为导向的实践教学环节。通过创设真实情境，让学生解决真实情境中存在的现实问题，引导学生建立所学技能知识与实际生活之间的联系，培养学生逻辑性推理和批判性决策的技术思维。技术思维总是源于问题，对问题的认识和理解在一定程度上影响问题的解决。因此，问题情境的设计是课程教学中最为重要也是最为关键的一环，好的问题情境能够更好地培养学生的批判性思维和技术创新能力。

二是深化教师队伍改革，多措并举双师型教师队伍建设。深化教师队伍改革是发展高职教育的基础工作之一，能够帮助高职教师承担起培养下一代高素质技术人才的重任。从教师的角度来说，单一具备理论知识或实践技能的教师，是不足以承担培养适应产业转型升级的技能型人才的重任的。所以教师自身需要不断提高业务水平，了解掌握先进的科学技术，形成跨学科的复合型知识与技能结构，通过积极参加国家以及省市区开展的研修活动，快速提高自身的职业技能、教学水平以及科研能力。从高职院校的角度来说，建立健全的教师培养机制有助于打造一支“专兼结合，双师过硬”的教师团队。高职院校的教师团队中，大部分的教师都是在毕业后直接加入的，往往具备较强的专业理论水平，但相对缺乏较高的实践技能水平。为了弥补高职教师在实践上存在的不足，高职院校应该结合自身特色，形成贯穿入职前后的完善的、系统的教师培养体系，通过培训、企业实践、对外交流等多种方式，指导教师进行专业技能学习，建设双师型教师队伍。

（三）未来导向：构建技术素养视域中技能型人才培养的评价制度

技术素养评价的基本要义在于通过评价诊断现状并促成改进，使技能型人才获得发展。事实上，并不能因为技术素养的内涵和基本框架刚刚确定，处于起步阶段就不需要评价，恰恰相反，评价处于整个技术素养落实的重要位置，是不可或缺的，贯穿技术素养的形成和发展的始终。所以，有效甚至高效的技术素养评价对于推进实施技术素养起着关键作用，在这一意义上，技术素养评价的未来发展问题亟待解决。

首先，明晰技术素养概念体系，分解成技能型人才培养过程与结果的可观测指标。高职院校学生技术素养分为技术知识、技术能力、技术思维与行为方式、技术态度4 个方面，17 个基本要点。在这17 个基本要点中，目前主要采用的多为定性描述。应聚焦于高职院校学生适应智能时代所需的技术能力，对技术素养的概念、技术素养的二级维度概念进行操作化定义，形成完整的概念体系。通过分解成技能型人才培养过程中或阶段学习结束后的可观测指标，是构建技术素养评价的基本前提。

其次，运用现代教育技术，完善评价模式与流程。建议定期在全国以全测或抽测的方式，掌握高职院校学生技术素养培养的动态信息，建立不同年级或学段学生群体技术素养状况的动态数据库。在评价方法上注重信息化，并且逐步以现代信息网络方式代替传统的纸笔测验，提高学生在现实情境中解决问题的能力。在评价内容上注重生活化、能力指向，减少记忆、理解类题目在测试内容中的比重，设计更贴近学习与生活实际的测试内容。以技术素养为目标的技术教育，将会打破人们对技术的神秘感，从而更加积极地亲近技术和使用技术，将会使人们把技术产品融入到塑造自己的生活方式、改造自己的生活方式、完善自己的生活方式之中去，如把信息技术融入自己的学习化生活之中，把娱乐技术、游戏技术、保健技术、健体技术融入自己的生活质量之中，把美容美体技术融入到对生活美、人生美的追求中，等等[14]。在评价结果上，建立针对学校与学生的技术素养反馈报告制度，高职院校能够为每位学生设立技术素养档案，将学生的量化测评结果定期进行记录等。

注释：

①五级李克特量表中，程度百分比=（均值-1）/（5-1）。

②M：mean 平均数S:standard deviation 标准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