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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交网络中青年“丧文化”的社会学阐释

2021-03-16宫敏燕周桃顺

新媒体研究 2021年23期
关键词:青年群体新媒体

宫敏燕 周桃顺

摘 要 “丧文化”作为青年亚文化新形式,在网络新媒体助力下发酵和流传。它是青年群体精神价值和生活方式的体现,表现为带有“丧”气质的集体人格。分析“丧文化”折射的社会心态以及流行之维度,解构青年群体“丧文化”现象,内化主体的反思和批判,外化主流文化的引领,是青年亚文化语境下解读“丧文化”现象的意义所在。

关键词 丧文化;青年群体;新媒体;主流价值观

中图分类号 G2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2096-0360(2021)23-0085-04

基金项目:陕西高校网络思想政治工作中心首批實践项目(编号:2021SPWSXM-C-42)。

“丧文化”作为青年文化的一种流行形式,是青年亚文化的体现。“丧”反映了青年群体面对现实生活的压力和挫折内心落寞无助的沮丧面貌,长期处于丧魅影的浸染之中,遭受着“丧文化”颓丧腐朽思想的侵蚀,难免影响到青年积极向上独立人格的培养。“人无精神不立,国无精神不强。”青年群体“丧文化”的社会学阐释有助于焕发当代青年人朝气蓬勃的精气神。

任何文化的流行,都有其生命周期,“丧文化”也是如此。所谓“丧文化”,就是以广大青年创作和传播为主体,以国内外大众传媒为媒介,“丧”为特有标识,反映青年群体复杂心理和价值取向的一种青年亚文化。浸染在颓废、毒鸡汤式的、冷色幽默等负能量为主的青年亚文化中,无疑会对青年的身心健康和价值取向造成侵蚀。

1.1 丧图文表情包

丧表情包流行于各类社交软件,是由丧的图文或巨丧的无文漫画做成的表情包。例如,从开始的“葛优躺”“悲伤蛙”“咸鱼”到现在题材多样,文案丰富的“失望透顶丧动漫”“丧到极致的纯图涂鸦”等等,这些图文传达的信息非常有限却承载着青年群体的思绪和观念。“丧”是其特有的显著风格,正如霍尔所言,任何一种符号功能的词、形象和客体,都是种语言符号。丧图文表情包是青年群体对自我、爱情和残酷现实诉诸以温和方式的反抗。小范围来讲,是青年负面情绪宣泄的一种渠道,可使其获得暂短的解压,但大范围的流行传播,则对社会积极向上的氛围造成严重的影响。

1.2 丧书籍音影作品

太宰治著的《人间失格》主角叶藏一生充满磨难忐忑,他是那么的压抑与颓废;阿尔贝·加缪著的《局外人》透过默尔索这个离经叛道的“局外人”,将孤独、悲观、厌世的形象展现的淋漓尽致;伊坂幸太郎著的《死神的精确度》把死亡描述的一点不可怕,甚至可以说,死亡也是很帅的一件事情。此外,还有像“Summertime Sadness”“落阳”等歌曲的歌词和旋律充斥着体无完肤的创伤以及有追不到曙光的丧情绪气息。这些书籍、影音作品作者用至简新奇的构思,鞭挞讽刺的手法,剧透出压抑垂丧的氛围,主人公大多都是悲观、孤僻的怪人,有着细水长流的忧伤,负能又畸形的人生,传递的是人格的扭曲和消极的颓废。很显然,这种“丧”从来都不是青春的主流,却无形中俘获了一些青年人。正如有读者言:“书没读完,就已开始怀疑人生了。”

1.3 丧消费产品

以“丧”为主题的系列消费产品成为了一种流行风格,“丧营销”也变成了营销奇招,迅速走红。例如,网红丧茶(Orz CHA),杯身印着“每天一杯小确丧”;日本UCC咖啡的包装文案有“一切顺利就觉得自己都行,遇到麻烦就怪水星逆行”等负能标语;知名白酒江小白的包装上印有“人生莫过于你看我皆大欢喜,我看你悲惨世界”的格言;淘宝上热卖的暗黑丧系裙子,以及借势“葛优瘫”同款文案漫画,宣传睡衣等产品。市场经济条件下,商家逐利的本质暴露无遗,他们正是利用青年人生经历中的不如意或小困境,用“冷幽默”、颓废的文案触碰青年心理脆弱的一面,夸大生活中原本的狰狞,以此博得青年深深的共鸣。可以说,丧消费产品迎合了青年负面情绪宣泄难以言表的需要。

20世纪战后美国有“迷茫的一代”,《在路上》《嚎叫》等作品折射出一代青年人精神萎靡以及道德堕落的样态;21世纪日本《丧女》《来自深渊》等宅腐的动漫和丧到极致的语录,映射的是日本社会转型时期,人们对生活的彻底失望,对未来信心的丧失。而在中国,“丧文化”的种种表现形式也折射出青年的社会心态。

2.1 颓废情绪的集体蔓延

随着智能数字化终端的进步,人性化的设计使得其已具有了生活本身的属性。网络游戏、网络视频和网络直播等娱乐已成为青年群体生活和生命中不可剥离的重要部分。青年群体热衷于网络虚拟演绎和享乐主义的感官刺激,造成了精神上的贫瘠,也容易迷失自我产生消极颓废的不良情绪。比如,近些年,从“宅”—“佛系”—“丧”的延伸蔓延,它不是对正能量主导文化的否定和对抗,而是补充和凸显其忽视的部分,这种消极颓废的不良情绪也并不激烈和极端,而是以网络空间为媒介,通过种种拼贴、同构和戏仿的符号化表演,精心设计出“颓废无力、悲伤沮丧”的各种图片,企图建构出批判的话语模式[ 1 ]。这表达了青年对既定社会的不满情绪,而且也表达了青年对社会的一种温和抵抗,这是现代社会较为典型的犬儒主义。正如吉登斯指出的,犬儒主义是一种通过幽默或厌倦尘世的方式来抑制焦虑在情绪上影响的模式[ 2 ]。

2.2 防御性悲观的广泛弥散

当下流行的“丧文化”的共性是塑造的形象丑陋又悲观,这种预设性的审丑设计是青年群体内心丧的摹写和映射[ 3 ]。戈夫曼的戏剧理论认为,人类会在日常行为中有意识地利用符号进行表演,从而塑造社会化的自我。网络中,青年在困难挫折面前表现出种种脆弱无助,只好习惯性的自我包裹和封闭,试图放低自我期望寻求解脱。因此,“屌丝”“矮穷矬”“单身狗”“隐形贫困人口”等热词自嘲,正是青年主动污名化以此与社会妥协,防御性悲观在社会广泛弥散的表征。美国Norem和Cantor等心理学家认为,防御性悲观是一种自我保护的认知策略,可以通过降低期望来保护自尊,预防真正失败导致的受挫感[ 4 ]。

2.3 群体幸福感的不断弱化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绝大多数青年仍然具有发展效能感,相信通过个人努力可以实现梦想,相信通过奋斗与拼搏可以改变个人命运。然而,当快速发展的城市以迅雷之势日渐击垮青年的梦想时,他们承受着不可预测的物质财富积累的压力,再怎么努力也买不起的天价房子,再拼搏也很难支付起的结婚彩礼,对于已经成家的青年而言,孩子教育的高成本、赡养年老父母的责任等每一项都是足以使青年倍感生存的举步维艰。然而,当部分人可以通过很小的努力获得高的回报,甚至有的人不劳而获时,这种负面效应就直接影响了青年群体的幸福感,尤其是贫困世袭、财富垄断、优质教育资源和医疗资源分配不平衡、社会分层凝固、社会流动缓慢等一系列社会不公现象难以改变时,青年人的相对剥夺感也在加剧。“对个人而言,整个社会的公平或不公平指数只是一个冰冷的数字,很难让其产生明显的触动,但与他人、他群的收入或生活状况的比较却可以生动展示彼此差距的具体维度和程度,从而对其公平感和主观幸福感产生直接影响”[ 5 ]。

“丧文化”呈现的复杂多样性折射出青年的社会心态,但是仅仅停留在感性认知的层面是不够的,还要对其流行的成因进行深入剖析,从特定的社会背景、新技术的作用及青年人心理特质入手,更为深刻和全面把握这一文化现象。

3.1 “丧文化”流行的社会维度

3.1.1 社会思想的多元化

后现代主义思潮是20世纪60年代流行于西方国家的一种社会思潮,它主要对现代文化哲学和精神价值取向进行批判和解构。20世纪80年代后传入中国,便对青年产生了不可估量的影响。作为成长于新时代没有历经磨难的青年群体,他们更易于接受新事物,充满反叛精神、富有创造力、喜欢冷幽默等特征,这正好与后现代主义反叛性、反主体性、去精英化、去中心化、颠覆宏大叙事等内容相契合。后现代主义打破了传统话语体系,“逐渐变成大众的日常社会活动方式,后现代精神突破了僵化的思想和独断论的禁区。”[6]这就加剧了对社会主流文化的消解,构建出以“丧”为主题的青年亚文化。“丧”是青年表达自我,张扬个性的一种方式,是他们的边缘意识和反抗情节的体现,也是对传统价值观念的颠覆和批判,对多元文化的推崇和重新定义。

3.1.2 社会现实困境化

学业和就业是青年人生必经的两个不同阶段。在中国应试教育的体制环境中,往往以成绩高低评定学生的优劣,各种证书考试大多也是围绕着成绩而设计的。学习能力差的学生在学习中屡次受到不理想成绩的打击会感到习得性无助,久而久之自我期望值就会降低并对自身价值感产生怀疑,进而产生自卑抑郁的情绪,产生错误的人生定位。就业是青年群体面临的热点话题,但由于青年对自我考量和认识能力的不足,好高骛远,所以当遭遇挫折,往往会产生一种无力感和幻灭感,进而引发青年的悲观、焦虑情绪。“好像什么都来得及,又好像什么都无能为力”“没有安全感+压力+焦虑+难过+丧=我”等“丧”情绪的表达,无疑是青年自暴自弃心境的映衬,以此表达自己内心的落寞感。因此,面对社会的强压力时,青年产生的“心理震荡”就迅速结茧为我们所见的各种各样的“丧”。

3.2 “丧文化”流行的传媒技术维度

3.2.1 社交软件和短视频网站是酝酿“丧文化”的沃土

新媒体技术的快速发展,以微信、Facebook为代表的社交软件以及以抖音、YouTube为代表的短视频App集社交和创作于一体,成为青年人社交和生活的重要介质,内容和形式上聚焦青年群体的喜好和个性化定制。加上网络媒体虚拟化和附着性强的特征,人人都可自由创作且不受时空限制。由于网络准入要求低,监管不完善等缺陷,使得鱼龙混杂的信息充斥在网络空间里,致使“丧文化”在同龄人之间传播和流行起来,很大程度上给予了青年群体精神寄托。不难发现极具个性化的导向需求是“丧文化”得以存在的前提。

3.2.2 自媒体对青年“丧文化”现象的放大和渲染

自媒体时代的缺点是用户接受海量信息的真实性和时效性不匹配,会造成信息辨识的错位,免不了二次渲染和夸大。这种情况下,某些“丧”的无意言论被进行有意识地加工和转载,在同龄群体间泛滥式流传,慢慢地像瘟疫一样的感染到其他人,呈现出普泛化趋势。例如“小确丧”“闲鱼”“躺平”等概念的流行,其强大的驱动力源于青年群体主动参与,其萎靡的内容镌刻着他们生活或成长经历中的“丧”。如果说是自我调侃无可厚非,但这种萎靡颓丧的风气蔓延开来,则对社会主文化产生不可估量的消极影响。

3.3 “丧文化”流行的心理维度

3.3.1 物质富足与精神空虚的失衡

当代“90后”“00后”青年过着比任何时代青年更有尊严和底气的生活,但青年群体“丧”味却比较浓厚,这不得不让人深思苦索。其一,经济富裕,社会奢靡之风盛行,人的欲望会随之膨胀,许多青年热衷于追赶潮流,但在欲望心的驱使下背负沉重的烦恼。其二,电子产品的盛行使得青年群体身心感官处于信息爆炸环境中,然而汗牛充栋的信息“到处是水,却没有一滴可以喝”,于是沉溺于感觉刺激的聊天、音影或游戏中,以此来填补内心的空虚。然而,短暂的愉悦过后则是生硬的寂寞和惆怅感。由此可见,物质富足与精神空虚的失衡,久而久之使青年丧失了明辨是非曲直的能力,漫无目的生活则加速了青年精神世界的坍塌。

3.3.2 期望过高与和现实差距的失调

美国心理学家弗洛姆认为期望过高是指个体的期望推测与实际存在差距或不符的状态。青年群体往往在职业规划、生活工作等方面期望值过高,然而现实的无奈则加剧了心理落差,所遇困难挫折成为洪水猛兽,进而用一种退缩、逃避和消极的方式自我保护,以丧言丧语表达心理的失衡。例如“天生我材就是个废人”“I know I am wasting my life,but I just don't want to stop”等這种带有沮丧和颓废情感色彩的话语,映射了青年精神世界的荒芜,削弱了青年对高尚生活价值的追求,就如同套子里包裹的人,面对压力只用扁平化的消极方式对待,而不愿改变自己的观点和态度。

3.3.3 信仰世界和人际关系的危机

青年在享受时代恩惠和机遇的同时,接踵而至的是潜伏性的危机。功利主义、道德解组和信任危机等导致了社会思潮的泛娱乐化和去中心化的盛行,加上社会流动阶层固化,人生的选择就不再是传统的定项题,而是不确项的多选题,因而青年在眼花缭乱的诸多抉择中变得困惑和迷惘。此外,青年的精神和情感被过度消费,其所接触的文学作品,影视节目和音乐游戏等都被粉饰包装,内容庸俗化和恶俗化随处可见,真实性和有效性大打折扣。人际关系中,媒体网络也不断刻意渲染虚情假意,致使青年心理认知与现实认识发生解构与冲突,尤其是鸡汤式的煽情话语,转而就演变为带有“丧文化”气息的用语。

“丧文化”是青年集体反鸡汤式的自虐和焦虑心理特质的显现,抑郁、悲观和颓丧是其青年亚文化精神内核。丧文化解构了主流文化对年轻人奋斗进取、积极向上的价值期许,重构出“积极向丧”的群体价值认同,这就需要对其进行规训与引导,并提出行之有效的策略。

4.1 家校齐发力,关注青年成才成长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青年人阅历不广,容易从自身角度、从理想状态的角度来认识和理解世界,难免给他们带来局限性[ 7 ]。这就需要给予青年更多关注,引导其树立正确的人生观与价值观。学校教育是进行思想灌输和引导的前沿主阵地。首先,教师要适时用透彻的学理剖析青年“丧文化”的缘起及利害,让他们思想上有客观正确的认识。其次,思政课需要对青年进行入情入理生动有趣的引导,增强青年生命的质感、强化其生存的技能,使其体验生活的真谛,让他们焕发风华正茂的朝气。家庭是青年心灵栖居的家园和精神慰藉的港湾,父母是其知书达理的首任启蒙导师。因此,在呵护青年成才成长的同时,更要注重轉变传统的家教的方式,给青年的人生选择和思考留足足够的空间与自由。因此,家校携手并进,才能让青年拨开眼前重重迷雾,走出“丧文化”营造的假象安逸圈,让他们真正健康快乐的成长。

4.2 加强舆论导向,净化网络空间

网络空间是滋生和渲染“丧文化”盛行的温床,尤其是网络存在资质准入门槛低、法制监管体制不完善、过于商业化营销、舆论场价值多元化等诸多弊病。但是,网络不是法外之地,党政部门应牢固树立网络主流意识形态主导权,推进党的声音占领舆论新高地,进一步规范和完善网络空间,打造天朗气清的网络氛围。高校则应不断完善网上协同育人模式,携手青年共同抵抗“丧文化”。通过对青年的理想信念教育,以及现代化的传播手段,诸如微信、QQ群、自媒体公众号等多种方式,定期向青年推送积极健康向上的好作品,充分挖掘青年中的优秀典型,并用青年感兴趣的话题、用语讲好青年故事,多角度展示主流文化,进而不断丰富青年的精神世界,使其偶尔的“丧”不致于演变为“丧”的生活态度,特别是通过对青年的引导将其拉回到人生的正轨,让其从“受害者”转变为“阻断者”,扼制“丧文化”的二次传播[ 8 ]。避免他们落入网络编织的陷阱。

4.3 注重主流价值观,引领青年亚文化

“丧文化”语义和风格,契合了青年的心理,具有青年亚文化的特质,它为青年创造了更多的动机和需求。尤其是青年与在去中心化、去权威化的自媒体交互中,形成的“趣缘圈”,更是加剧了青年认知上的成见,阻碍了其内在的自我反思及和外在的规训及引导,这就要求用主流价值观引领青年亚文化。一方面,正本清源,消解“丧文化”对主流思想和价值观的冲击。社会作为青年主流价值观萌发和辐射的关系网结,在瓦解“丧文化”消极颓丧等情绪和重塑青年群体的价值观方面,有着立竿见影的效果。另一方面,发挥正能量回归中流砥柱的作用,进而帮助青年摆脱对“丧文化”的依赖,认清自身优势和短板不足,正确标定自己的人生坐标定位,自觉抵制“恶俗”的网络丧语,消解其负面魅影。

4.4 树立理想信念,找准人生坐标

青年群体的理想信念及自我认知是规训和治理“丧文化”的有效方式。一是坚定理想信念。从价值的角度来说,青年是人生的黄金阶段,青年胸怀理想,朝气蓬勃,青年有智慧有力量,因此更要远离和抵制“丧文化”的不良影响,坚定人生理想信念,以“不畏浮云遮望眼”的格局和气魄,自觉提升思想道德修养,学会与颓废的生活方式绝缘,合理宣泄不良情绪,努力做勇立时代潮头的弄潮儿。二是找准人生坐标。从语言的角度来说,青年语言幽默诙谐,性情率真浪漫,憧憬美好的未来,所以更需要多读书,拓展格局和认识自我,从诗歌中汲取素材,从英雄史诗、名人传记,励志音影等作品中获得养分,以增强受挫忍耐力和强化技能特长,更好地定位自己和读懂自己,创造出符合时代特点及青年人昂扬向上状态的词语用语,进而在服务和奉献社会中实现人生价值。

参考文献

[1]左路平,吴学琴.现代犬儒主义的中国样态及其应对[J].思想政治教育研究,2020(10):98-102.

[2]安东尼·吉登斯.现代性的后果[M].田禾,译.南京:译林出版社,2000:120.

[3]范思平.“丧文化”与审丑[J].创作评谭,2021(1):29-32.

[4]邓丽群,黄代翠.自尊与防御性悲观的关系:情绪性的调节效应[J].科技经济导刊,2016(35):97-98.

[5]王俊秀.社会心态蓝皮书:中国社会心态研究报告(2016)[M].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6:108.

[6]王岳川.后现代主义与中国当代文化[J].中国社会科学,1996(3):175-185.

[7]习近平.在纪念五四运动100周年大会上的讲话[EB/OL].[2021-10-15].http://www.xinhuanet.com//2019-04/30/c_1124440193.htm.

[8]郝文斌,张鹏飞.网络“丧文化”影响青年大学生的样态分析[J].中国青年研究,2020(10):106-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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