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华强，刘晓露

（南京理工大学 紫金学院，江苏 南京210046）

在十多年前，国外 Fab Lab、Hackspace、TechShop、Makerspace等各种类似形式的众创空间就已经逐步形成，对科技创新产生了深刻的影响①。基于孵化器、创业园、创新工厂等系列创业创新服务平台，创新2.0时代的创客浪潮、“互联网+”等进一步推动了众创空间的形成②。“大众创业，万众创新”战略横空出世，创业创新深入人们心中，“众创空间”终于在中国落地生根。随着众创空间的快速发展，对众创空间进行科学的绩效评价显得尤为重要且迫切。

一、理论基础

（一）众创空间相关理论基础

创客空间在国外发展较早，1981年诞生了第一家真正意义上的创客空间——混沌俱乐部（Chaos Computer Club,德国）。二十年后，国外Fab Lab、Hackspace、TechShop、Makerspace 等各 种类 似形 式的创客空间也逐步形成，对科技创新产生了深刻的影响③。《MAKE》杂志将创客空间定义为创客们想法交流、信息分享、互利合作，将创意转化为现实的场所。虽然创客空间有不同的名称形式，但最近国外研究逐渐有用“makerspace”来总体概括和代表这类新兴的空间集聚现象的趋势④。

Benkler提出了“大众生产”的概念，他认为创客空间是在“大众生产”模式的基础上发展而来的一种创新模式⑤；Kera经过深入分析后，将创客空间的核心前提概括为共享的技术、工具和场所三方面，包括了一系列涵盖开源软、硬件等相关要素的治理过程与价值观⑥；Van Holma认为众创空间可以吸引更多个人参与产品的技术创新和迭代设计，也能促进形成密度大但异质性高的网络，促进更多创新思维的形成和创新想法的出现，同时，创客空间还能降低产品的设计成本，为初始用户获取和融资提供了便利性⑦。Boyle等研究了澳大利亚公共图书馆在创客空间的作用，特别是研究了成功的创客空间所具备的一些共同特性包括促进创客社区内的合作和创新；形成更大用户库；代际之间的学习和社会联系；促使信息的传递；培育终生学习的理念，构建社区社会经济优势⑧。

众创空间基于国外“创客空间”发展模式而提出，也是中国本土继孵化器、创客空间、创新工厂之后的新型创业创新服务平台，现阶段较高热潮的创新2.0时代和“互联网+”给众创空间的形成和发展增加了新动能⑨。众创空间和孵化器、创客空间、创新工厂也有着一定的差异性，在面向对象上，众创空间入驻的一般是小规模的初创团队。在服务模式上，众创空间一般拥有着更为完善的创意——产业生态链和创新创业服务体系，服务更加全面完善。

国内学者关于众创空间的研究大多围绕在众创空间的定义定位、发展现状、盈利模式等理论部分展开。刘志迎、陈青样、徐毅对众创空间发展的理论进行了深入解析，提出众创空间的概念模型⑩。王德禄对众创空间的内涵意义目标进行了解释阐述并对众创空间中的创业者类型项目类型进行了分析⑪。邵永新和倪芝青认为目前众创空间主要是通过房租收入、增值服务（创业培训、代办业务、中介服务等）和股权投资方式来盈利⑫。任丽梅提出众创空间具有无边界、自组织与客户化等创业生态系统特征,众创模式是种创新型社会的运作模式⑬。张乾元和周越主要从众创空间兴起的原因、典型众创空间案例分析以及众创空间的类型进行分析与研究，并进一步分析和探索众创空间发展的主要影响因素，据此来预测未来众创空间的发展趋势⑭。赵坤、郭东强厘清了众创式创新主体之间的关系和功能，为众创空间的实践发展提供了理论参考⑮。

（二）众创空间的绩效评价相关理论基础

国外学者对孵化器和企业绩效的研究都较早，且在对创业服务机构的绩效评价的实证研究上，各国学者采用不同的实证研究方法来度量不同指标的绩效评价情况和评价效果。Mian提出将孵化器作为一个整体来分析，可通过与其他孵化器之间的比较来衡量孵化器绩效，将孵化器作为一个企业或者将孵化器管理者作为个人来进行研究⑯。Hirsch认为企业孵化器的在孵企业毕业率受到外部制度环境的影响，初创的高技术企业所面临的外部环境越差，其孵化代价就越大，企业孵化器的孵化成功率也越低⑰。Sung、Gibson和Kang根据不同类型企业的服务需求，提出科技企业孵化器成功的主要影响因素是服务能力、技术专家、低成本的空间、管理服务和全球性的信息网络联结等⑲。Zdemir，Sehitolu从创新程度、信息服务和金融支持等维度对科技企业孵化器的绩效进行评价⑳。Hisrich Robert and Smilor Raymond认为：专利技术、孵化资金、专业人才和孵化模式等要素直接影响企业孵化器的发展水平㉑。Chan和Lau基于组织论和集群论提出了包括资源汇集、资源共享、咨询服务、公共形象、网络平台、地理优势、成本优势以及融资支持科技企业孵化器的评价框架⑱。

国内针对众创空间的理论研究较多，近年来，逐渐以实证研究为主，但由于中国众创空间兴起时间较短，和国外相比，有影响力的研究结论仍然较少。李刚、张玉臣对孵化器支撑环境的营造进行了一定的理论探讨㉖。唐明凤、李翠文等基于价值链理论，重点分析了天使投资的众创空间商业模式，并得出需要科学设计众创空间内部价值链，构建经济与文化的双重反哺机制，发展特色增值服务来促进众创空间的发展㉒。李恒光认为外部政策经济环境、行业发展现状、竞争对手实力、企业自身条件和消费者能力这五个外部环境要素是影响众创空间运行绩效的关键因素㉓。而罗公利、边伟军则认为科技政策、孵化器内部团队素质、市场信息服务等是影响众创空间孵化力的关键因素㉔。孙琦等对科技企业孵化器的经营能力进行了评价，他从基础服务条件、管理水平、业绩与经验以及人力资源四方面构建了孵化器经营能力的评价指标体系㉕。梁敏从科技企业孵化器的基础设施、服务功能、经济效益等方面构建了孵化器综合评价指标体系，并运用层次分析法对孵化器运行情况进行分析评价㉗。

二、ZD众创空间运营现状分析

（一）ZD众创空间概况

ZD众创空间位于南京紫东国际创意园，该园是由南京市栖霞区政府投资兴建的创意产业园区，是栖霞区建设“智慧新区”的重要组成部分，并已被列入“南京市文化产业十大重点项目”㉘。2016年2月，ZD众创空间被认定为江苏省级众创空间，吸引了更多的优质创业项目和和初创团队。

（二）ZD众创空间运营中面临的问题

从ZD众创空间现阶段的发展情况来看，目前主要面临三方面的问题，首先是政府政策有待进一步完善和精准施策；其次是缺少对创客人才的深度支持和完善的培育体系；最后是运行绩效评价体系不健全，评价标准却各不相同。通过调查发现，各部门针对众创空间建立的绩效评价体系仍基于传统的考核指标，如企业数量、纳税额等，而忽视了创新型企业的特征，如不同类型的众创空间吸引同类型企业入驻的数量差别较大，创业初期的企业更是常常处于亏损状态。由此可见，评价结果也必然存在不科学和不合理的一面，政府也不能根据此结果来对众创空间进行针对性的扶持补贴。

三、研究方法

（一）选取指标、设计问卷

在充分考虑众创空间的绩效特点的基础上，同时结合本项目小组成员从其他层面筛选的指标层，遵循客观性、可获得性、可操作性、动态适应性四个基本原则，从政府、众创空间运营者、入驻企业及其员工三个责任主体的角度，充分考虑众创空间专家咨询和实地调研的现状，确定了技术能力、市场能力、服务能力3个二级指标；入驻率、专利数、全年营业额、获融资总额、基础服务满意度、融资渠道满意度、资源共享满意度7个三级指标。在问卷中，将各项指标转化为具体的问题，如：“您认为入驻数量对于公司在未来与其他公司核心技术竞争上是否有一定作用？”问卷采用5分制李克特量表形式，分别表示对该描述的认可程度 （O没有/不满意；1不确定/不清楚；2有一点/不太满意；3 有/满意；4 非常肯定/非常满意）。

（二）指标释义

技术能力是衡量一个企业技术知识、技术创新和技术产出的重要指标，较强的技术能力表示企业的技术成熟度和技术领先程度均较强。本文选取了“企业入驻率”和“获得专利数量”作为三级指标来代表众创空间的技术能力。“企业入驻率”能在宏观上表现众创空间成功吸引创业团队的能力，“获得专利数”则具体明确地突出了众创空间和入驻企业的技术水平与发展能力。

市场能力体现的是一个企业的市场竞争力和发展潜力，同时也能间接地体现一个企业的可持续发展能力。笔者选取了 “众创空间全年营业额”和“获得融资总额”作为三级指标来代表众创空间的市场能力。“全年营业额”也指众创空间的年度经济收益，可衡量出众创空间的财务状况；“获得融资总额”体现出众创空间的市场竞争能力和发展前景。

服务能力是衡量众创空间运营和发展能力的关键指标。笔者基于既往的文献研究选取了“基础服务”“融资渠道”和“资源共享”作为三级指标来代表众创空间的服务能力，基础服务包括工商注册、人事财务代理、政策申请等。融资渠道指众创空间获得融资的途径，如财政投入、银行信贷、股权融资等。资源共享能力表示企业的增值服务能力，如为各层级员工提供需求定位精准的资源交流平台与服务等。绩效评价指标体系构建见表1。

（三）样本数据

本次调研以ZD众创空间内各个众创空间管理者及相关人员为主要研究对象，在紫东工作人员及众创空间管理者的协助下发放问卷34份，回收31份。问卷的回收率较高，具有有效性。

四、基于因子分析法进行实证研究

（一）信度与效度分析

运用SPSS软件，采用α信度系数法进行可靠性分析，结果显示α信度系数取值为0.767，信度可取。卡方检验的显著性是0.000，说明样本在问卷的各题上看法差异显著。KMO与Bartlett检定显示，KMO的值为0.711＞阈值0.5，所以变量之间存在相关性，符合要求。Sig.值为0.000，小于0.05，说明数据可进行因子分析。

表1 ZD众创空间绩效评价指标体系表

（二）因子分析

运用主成分分析法，对项目检测满负荷进行检测。一般条件下，项目检测负荷高于0.5，就说明该因子的特征可以被良好的反应。表2数据中，项目检测均高于0.7，说明各因子的特征都得到良好反应。相关分析结果显示，调查问卷中的各指标显著性系数均小于0.05，pearson系数在-1到1范围内的取值绝对值较大，说明各指标均呈显著性相关，绩效与7个子因素显示出较强的正相关关系。

（三）描述性分析

采用SPSS 26.0软件对各个指标的测量进行描述性统计分析，结果见表3。从相关数据来看，被调查者对于企业的入驻数和专利情况的评价值不是太高，对于企业在专利数量和技术领先情况的认知程度较相近，说明企业专利状况确实不太乐观。众创空间的市场能力较弱，全年营业额和获得融资总额情况较差，可以判断众创空间目前市场的打开能力和吸引能力较弱，这种较弱的市场能力在一定程度上制约了众创空间的发展，影响了众创空间的整体绩效。受访者对于众创空间整体服务能力的评价都不高，认为众创空间的基础服务应尽快提高，资源共享方式的多样性也应得到重视。受访者明确表示不满意目前众创空间所能提供的融资渠道，前述市场能力指标已经显示出众创空间在融资情况上的疲态，大多受访者认为应拓宽众创空间的融资渠道。

（四）讨论分析

本文构建了ZD众创空间的运行绩效评价体系，从SPSS统计分析结果中得出以下信息：

第一，从运营者角度出发，众创空间的发展状况与运行模式都有各自的差异性，影响众创空间绩效评价的因素也来源于不同层面，科学合理的绩效评价体系对众创空间考评与发展至关重要。

表2 旋转组件矩阵表

表3 因素描述明细表

第二，技术水平较低。科技型众创空间的核心资源在于相关技术能力的高低。当前高新技术的特征和市场所需要的已经不再是单一技术或是某一方面的技术，ZD众创空间以专利为代表的特殊技术及技术链条的构筑水平相对比较低。

第三，市场打开能力和吸引能力不足。好的技术与产品必须经过市场的验证方能促进相关创业企业持续成长，进而获得投资人的关注与青睐。ZD众创空间内的各类空间，在市场验证方面确实存在着不足，研发阶段和市场对接工作的匮乏以及环境资源面产业链基础的薄弱使其中相当多的企业在完成市场试验和商业模式确立的过程中步履维艰。

第四，增值服务能力欠缺。众创空间不仅仅只是个提供场地的物理架构，众创空间作为新经济下的一种新型经济组织，它呈现的是“服务市场”的经济特征㉙。通过服务，众创空间为创业者提供将其潜在价值转化为创业市场的市场价值的渠道，ZD众创空间在基础服务的完成度上较好，但并未开发差异性的个性化的增值服务，资源共享的方式较为单一。

（五）对策建议

针对技术能力与创新能力，ZD众创空间现阶段需要结合相关的政策，如专利申报费用的补助与奖励等，引导鼓励入驻企业完善相关技术，推动企业在产品与技术方面的持续研发与创新（另一方面也可吸引更多初创团队的入驻）。同时根据不同的市场需求，不断改善研发规划与投入的侧重点，适时调整，不断积累。技术创新除了研发人员的投入，还应使公司全体人员树立重视与支持技术创新的意识。公司应对技术创新方面做出重大贡献的人员给予奖励，在绩效考核方案中列入技术创新。创新从来不是速成的，技术的研发是一个冗长的过程，在不同阶段可给予不同的奖励来鼓励技术人员。众创空间也可以举办相关的技术交流活动，为空间内企业提供交流和学习的平台，为技术创新打下坚实的基础。在众创空间的管理者层面，要针对市场竞争力，调动员工的注意力与积极性，真正使天马行空、奇妙创想转换为真真切切的创业项目。要寻找市场敏感度强、专业能力突出的人才对接市场，为众创空间建立更多的市场通道，使众创空间做到量变到质变的转换。

针对增值服务能力，众创空间应积极为企业申报政府资金。通过举办路演活动等方式，建立企业与风险资本的结合通道。众创空间本身与银行等投资机构有着密切的合作，结合自己的背景资源，为企业提供更多的渠道来获得贷款与投资。同时，企业也可对有前景的创业团队以入股的方式进行投资，实现双赢，这些方式都能解决初创团队创业时面临的最大难题——创业资金紧缺。面对不同人群，提供一个专业化的特色服务平台。对于企业高层管理人员，可举办创意沙龙与酒会，增强管理人员间的联系，实现资源的交流与对接。中层人员则是企业的执行阶层，应为他们提供学习的通道，学习做管理者的技术、对企业文化和团队建设的理解等。根据调研，基层员工除了自身的工作任务，最注重的还是各种关乎切身利益的政策，如社保缴纳、五险一金等，因此众创空间可从此方面入手，举办培训活动和特色讲座，在提升员工业务能力的同时满足他们对自身利益的关注，从而提升员工的忠诚度与满意度。打造差异化平台，定位差别化特色化发展，避免出现同质化现象，提高企业的黏度，等创业团队成功孵化后，做到对众创空间的口碑宣传，形成良好的市场化循环圈。

双创战略的不断深入，创新创业氛围愈加浓厚，作为新型创新创业服务平台，众创空间在经济社会发展中承担着重要的作用。一个小小的“众创空间”在集合各种创新创业要素的基础上，能够产生巨大的创新效果，如果将这一概念放大，建立“城市众创空间”“区域众创空间”甚至 “国家众创空间”，势必在更大基础上，激发创新创业活力㉚，成为我国加快建设经济强国的一块强有力的基石。

注释：

①国务院办公厅.关于发展众创空间推进大众创新创业的指导意见 [EB/OL].(2015-03-1).[2015-07-25].http://www.gov.cn/zhengce/content_9519.htm.

②乔应平.发展众创空间的制度环境及制度创新[J].经贸实践,2015,(13):01.

③王佑镁,叶爱敏.从创客空间到众创空间:基于创新2.0的功能模型与服务路径[J].电化教育研究,2015,(11):5-12.

④Niaros V,Kostakis V,Drechsler W.Making(in)the smart city:Theemergenceof makerspaces[J].Telematicsand Informatics,2017,34:1143-1152.

⑤Benkler Y,Nissenbaum H.Commons-based peer production and virtue[J].Journal of Political Philosophy,2006,14(4):394-419

⑥Kera D.NanoSmano lab in Ljubljana:Disruptive prototypes and experimental governance of nanotechnologies ithe hackerspaces[J].Journal of Science Communication,2012,11(4):37-49.

⑦Van Holm EJ.Makerspacesand Contributionsto Entrepreneurship[J].Procedia-Social and Behavioral Sciences2015,195:24-31.

⑧Niaros V,Kostakis VDrechsler WMaking(in)thesmartcity:The emergenceof makerspaces[J].Telematicsand Informatics2017.34:1143-1152.

⑨乔应平.发展众创空间的制度环境及制度创新[J].经贸实践,2015,(13):01.

⑩刘志迎,陈青样,徐毅.众创的概念模型及其理论解析[J].科学学科学技术管理,2015,36(2):52-60.

⑪王德禄众创空间知多少?[J].中关村,2015,(08).

⑫邵永新,倪芝青.关于众创空间的理论研究及思考[J].科技创业月刊,2017,(01):50-53.

⑬任丽梅.我国众创空间的功能发展与内生文化要求[J].学术论,2017,(04):136-141.

⑭张乾元,周越.众创空间设计探析[J].艺术探索.2016,(02).

⑮赵坤,郭东强.众创式创新:源起、归因解析与认知性框架[J].科学学研究,2016,347:10686-1094.

⑯Mian S A.Assessing and managing the university technology business incubator:an integrative framework[J].Journal of business venturing,1997,12(4):251-285.

⑰Hirsch P M.Organizational effectiveness and the institutional environment[J].Administrative Science.1975,20:21-28.

⑱Chan,K.F,Lau,Theresa.Assessing technology incubator Programs in the science Park:the good,the bad and the ugly[J].Teclmovation.2005.25(10):1215-1228.

⑲Singh,R.P.Jain,R.K.Improving Local Economies through Technology Transfer Utilizing Incubators to Facilitate Cluster Development[J].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Technology Transfer and Commercialization,2003,2(3):249-262.

⑳?zdemir??,?ehito?lu Y.Assessing the impacts of technology businessincubators:Aframework for technologydevelopmentcentersin Turkey[J].Procedia-Socialand Behavioral Sciences,2013(75):282-291.

㉑Hisrich Robert,Smilor Raymond.The university and business incubation:Technology transfer through entrepreneurship development Technology Transfer[J].1988,Fall,14-19.

㉒唐明凤,李翠文,程郁.基于创新工厂案例的新型孵化器商业模式研究[J].科研管理,2015,(S1):102-109.

㉓李恒光.企业孵化器绩效评价研究综述[J].青岛科技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6,(03):35-42.

㉔罗公利,边伟军.我国科技企业孵化器孵化力影响因素研究[J].青岛科技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8,(02):75-83.

㉕孙琦,刘华.企业孵化器的目标选择及评价标准[J].中外科技信息,2001,(05):62-65.

㉖李刚,张玉臣,陈德棉.孵化器支撑环境研究[J].科学与科学技术管理,2017,(06):23-25.

㉗梁敏.科技企业孵化器综合评价指标体系及模型设计[J].科学与科学技术管理,2004,(02):62-65.

㉘张慧敏.南京紫东国际创意园[EB/OL].http://www.ce.cn/culture/whtzgg/5/5-6/js/201103/17,2015.

㉙罗俊.面向草根创业者的创业孵化服务[J].重点关注,2015,(252):1-2.

㉚王大本.“众创空间”兴起背后的创新思想研究[J].宜宾学院学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