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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征明书艺对日本的影响

2017-03-07马亚楠

文艺生活·上旬刊 2017年1期
关键词:文徵明书法日本

马亚楠

摘要:文徵明不仅在中国书法史上具有极高的历史地位,且其书法还远播日本,并对日本书学的发展产生了重要影响,此外日本书家细井广泽作为文徵明书法的仰慕者,对文徵明书风在日本的宣扬与推崇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关键词:文徵明 书法 日本 细井广泽

一、前言

众所周知,明代文徵明诗、书、画、印无一不精,是继赵孟頫之后,又一位篆、隶、楷、行、草诸体兼善的书法大家,其书法可谓是主吴中书坛数十载,作为“吴门书派”的领袖人物,文徵明远师古法,上窥晋唐,大胆打破书法自元代以来的复古主义局限,抛弃明初刻板的馆阁书风,开创新一代书法风气,大大提高了“吴门书派”的社会影响力。此外,文徵明门下弟子众多,且都文艺俱佳,享誉书坛,影响广泛,仅文氏一门就书家辈出,诸如文嘉、文彭、文从简、文震亨、文震孟等,其书风影响绵延不绝,当然,文徵明书法成就与影响绝不是仅仅局限于“吴门书派”等众多的追随者,其书艺还远播日本,在海外亦是培养了一大批对其书风及人品的仰慕者,诸如北到雪山、细井广泽之流,而这一批书家又对日本江户时代“唐样”书法的再度风靡起着至关重要的推动作用,笔者将以书家细井广泽为中心试探究文徵明书法在日本的传播及影响。

二、文氏书艺远传日本

文徵明(1470—1559),原名壁,字徵明,号停云,人称文衡山,苏州人,“吴门四才子”之一,作为吴门书派的代表人物,“主风雅数十年”①,其书法近习苏、黄,远追二王,博众家之长,且兼善诸体,形成了自己独特的文氏书风,为中国书法发展史添上了浓重而绚丽的一笔。文徵明书艺不仅在中国享有极高的盛誉,而且其书画还广泛流播于日本,对日本书法史的发展影响巨大且深远。

日本江户时代初期适逢中国明末清初的动乱时期,大批明遗民东渡情况出现,这批人中有为躲避战乱者,有洁身自好,不愿降服满清者,亦有存复明之志,求助于异邦者,其中又以文士与僧侣为主,且具有较高的知识文化素养和书画水平,显然他们的东渡促进日本的文化繁荣的同时,也为日本“唐样”书法的发展做出了巨大贡献。

在这批明遗民中,余立德(君成,号南湖,杭州人)这个在中国就书法来讲,几乎都算不上三流的一个书家,却在传播文徵明书法上做出了极大的贡献,《先哲丛谈后编》载有:

思宗崇祯癸未始游于长崎,自是已降,屡相往来,前后客于雪山旅社凡三次,其自文衡山所四传笔法授之雪山。②

这是文徵明书艺首次“涉足”日本的记录。《先哲丛谈后编》亦记有:

雪山始学书于西湖戴曼公,得立德法,尽弃旧习也。③

从严格意义上来讲,余立德不算东渡移民,只能说是赴日商人,但因其授“拨镫法”于北岛雪山,后又由细井广泽及其门人传之,并极力鼓吹文徵明等人“唐样”书风,以至于风靡江户,不可谓是为“唐样”书法在日本的普及做出了巨大贡献。日本学者大和延年所著《二老略传》中也记有:

明衡山文先生正传笔法统脉

衡山先生,名壁,字徵仲,一字徵明,以字行,翰林待诏。

文彭,字寿承,传家学,衡山长子。

文嘉,衡山次子,字休承,号文水,传家学。

文启美,嘉之子,成家学。

全梁,字栋材,应天府人,号松舍,传文启美笔法。

任德元,杭州人,字吉卿,号花源,松舍笔法。

余立德,杭州人,字君成,传花源笔法,号南湖。宽文初年,频来长崎,客雪山父家,前后三。

雪山先生,名三立,初号花隐,又号兰隐,后雪山,又雪参,肥后州人……立德时爱之,授以文衡山先生嫡嫡相承之筆法,南湖赠之以君子存之图之……

广泽先生,名知慎,字公瑾,号广泽……传雪山先生赠君子之印。

九皋先生,广泽长子……传家学。

大泽氏,九皋长子……九皋先生一男一孙皆传家学……④

通过以上材料完全可以清晰地看到文徵明书法在日本的系谱状态。

除明末遗民中文士直接对日本本土书家进行“口口相传”文徵明书艺之外,禅僧墨迹作为日本书法的重要构成,在江户初期也产生着重要影响。

明亡之际,有一批保持民族气节、誓不食清粟的僧侣远渡日本入黄檗山自成一派,随之也带去了大量经史典籍、宋元名迹,他们除了善施教化、讲经说法之外,又大多兼通诗文,能书擅画,其中又以“黄檗三笔”(隐元、木庵、即非)最为著名,他们对江户初期“唐样”书法的兴起有着重要推动作用,黄檗山万福寺更是作为禅宗圣地,在江户时代初期备受日本朝野关注,“一个黄檗山万福寺,就是一个小小的中国书画博物馆”⑤,寺中悬挂着大量中国书画墨迹,不乏文徵明、祝枝山、王宠、赵孟頫等人的佳作,让日本当世的文人雅士得以一窥中国新的艺术格局。可以说黄檗僧人的书法打破了日本镰仓禅僧的取法(宋人书风)与追求,形成了新时代中的新追求(明代书法气格)。特别是僧人隐元,作为黄檗禅的开山祖师,其在书艺(如图3)方面的建树也堪称领袖,其书风深受文徵明书法影响,雄强粗重中又带者圆润安详之态,众多日本文人雅士多慕名前来,向其求教书法,所以说其对江户初期推崇文徵明书风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此外,十七世纪初,江户幕府政权实行锁国政策,对外只开放长崎一港进行贸易交流,而就是日本以长崎为港口与中国进行贸易的往来中,中国书籍的交易成为了贸易的重要一项,而其中中国书法名家法帖的交易又占据着很大一部分比重,其数量之多,令人吃惊,据日本学者大庭修先生所著《江户时代中国典籍流播日本》一书中,我们了解到,整个江户时期,从中国输入日本的书法集帖次数为465次,种类达150多种,数目近4000部,当然这还只是登记在册的,不算单帖、印谱之类,另从输入集帖的次数及数量上看,又以王羲之、文徵明、赵孟頫、颜真卿等人的书迹最为人们所欢迎,其中文徵明《停云馆法帖》的输入次数为12次,共计百部之多,外加尺牍、单帖之类,如此庞大的数量足以显示出文徵明书风在日本的风靡程度。

三、细井广泽对文徵明书艺的全面接受

江户时期,日本书坛逐渐形成了以明清书风为基本书法格调的“唐样”书法家及书法家群体,细井广泽就是其中的代表人物,他本人又是极力鼓吹文徵明书法,其书法门派更以“广泽流”名世。

细井广泽(1658—1735),藤原氏为其本姓,原名辻辨庵,号菊丛,通称次郎大夫,三十岁之后改姓细井,名知慎,字公瑾,号广泽,别号玉川,斋号奇胜堂、思贻斎、蕉林庵等,是江户时代著名的儒学家、书法家、篆刻家,好阳明之学,通诸子百家,兼综射术、枪剑、火炮之技,又涉及天文、算数。广泽从小就被中国的经史子集以及“唐样”书法的名家法帖所围绕,所以中国汉字书法对细井广泽来讲并不陌生。另外“广泽少年好书迹”⑥,又经过在当世大儒板井渐轩门下系统学习五年之久的儒家经典,这样细井广泽已经具备了良好的汉文化素养,并迅速成长为一名真正的儒者,而在当时,“除拥有较高的学识之外,书法的精妙也成为了作为文人、儒者的证明”⑦,所以自身的求知欲、好奇心以及对中华文化的崇拜,驱使着广泽向中国文化更深层次的领域探索,本身对书法就具有浓厚兴趣的细井广泽,恰逢时宜地结识了拥有较高汉文化素养且又拥有正传笔法(文徵明四传“拨镫法”)的北岛雪山,遂拜其为师,但细井广泽并没有把目光简单地放在本国的汉字书法大师们身上,而是大量浏览摹写中国法帖,着力研究中国的书法名家成就以为己用,又因受北岛雪山影响,进而以明代文徵明书法为其主要研究对象,对于在日本推广文徵明书风可谓是有着不可取代的作用。

细井广泽为何从众多中国书家里选择了文徵明,除受北岛雪山师承的关系之外,是否还有其他原因呢,我们还是应从江户时代整个书坛的状态中加以关照。

陈振濂先生在其所著《日本书法史》中提到“江户时代,对文徵明的感觉,颇类于平安时代书法家对王羲之的膜拜。这是因为,江户书法家在上追古代圣贤的大目标之下,乐于去寻找一个更亲近的偶像以示正统”⑧,几乎代代相承的王羲之书法,已成为众所周知的“正宗”,所以无论是哪一位书家或流派,都会以他作为远祖,到了“江户时代,仅仅以王羲之为开山,已无法区别出“唐样”书法作为一种门派的独特性格……”⑨这样,细井广泽为代表的“唐样”书家,势必要在共同的偶像之外再另选择一个更专门的偶像。而文徵明则成了细井广泽所推崇的偶像,笔者认为有以下几个方面的原因。

第一,师承北岛雪山,受传文徵明“四传拨镫法”,这个自不必说。

第二,文徵明的人品历代为人所重,是位典型的儒者形象。朱彝尊曾评文徵明“先生人品第一,书、画次之,”⑩所以文徵明这一形象与细井广泽重视人品即书品的书学思想相统一,观其书论《观鹅百谈》第十三谈(文衡山祝枝山优劣):

“知慎云:衡山、雅宜,因两人人品甚高,以其书法高妙也,之说以书是心画也……”

又,第五十一谈(衡山鉴识吴人承恩):

“衡山先生文徵明,精书画,尤擅长鉴识,吴中之藏有书画之家,求其鉴定也,及时使赝物亦以鉴定为真迹还之,而后证其真迹之事多焉,人问其故,先生答曰:凡买书画者,以有余之家人也。卖书画着,因穷而失其家宝也,不售此书画,其家内之烟将绝灭哉……然若我一言而不卖,其家由我被困穷之患者也,我欲取一时之名,不忍不顾人家之困穷也哉。”

这段话与清代金埴所撰《不下带编·卷二杂缀兼诗话》如出一辙:

“有以书画求文公徵仲鉴定者,虽赝物必称真迹。人问故,公曰:凡卖书画者,多有余之家,此人贫而卖物,必待此举火。我一言沮之,则其家受困之。”

细井广泽在书论中提及到关于文徵明的书学佚事,大都是强调说明文徵明人品文雅、清劲、淡泊等等,细井广泽的一生也都是在追求着文徵明的这种人生修为,《先哲丛谈后》载:

广泽仕河越侯時,以权家之臣,诸侯及在朝士人,玉帛皮币不绝家内。而及其辞禄去藩,以家财器附与族人,仅以所恩赐纱绫二卷,卖之綵帛铺,得金八两,侨居于深川八藩乌居前焉。

又《小学先哲史谈》曰:

广泽兄知名殁后,其妻寄寓广泽家,尝求仕于诸侯夫人,将官仙台藩主内寝,其资装不得金四十两,则不能辨焉,广泽曰“穷乏中速要四十两金,颇难矣!然而仙台当今大藩也,今失之,则机会不可复得焉,”遂移书所善友人书家,贷借金若干,又典书数百卷,遂得四十金,成嫂氏之宿志矣。

这两段文字足以表明细井广泽为人不吝金钱,洒落自在又怀有仁义之心,书品即人品在其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第三,文徵明是“上承二王和赵孟頫以来的正统,符合日本书家不希望背离二王正统的愿望。” 另外我们可以从细井广泽所著《紫薇字样》一书中了解到他对恩师的评价:“古今非常之人,而有非常之能,雪山先生绝代非常之事迹……”更是以“二山一脉”赞之,“二山”当是文衡山、北岛雪山,由此可见其对老师的推崇,又:

“拨镫法”为先师雪山先生把臂赐教之法也。此法羲献以来,代代相传,唐宋元明善书诸家,皆传习此法……

从“羲献以来,代代相传”八字,足可以看出细井广泽对自己书学系统的肯定。

第四,文徵明所处时代与江户时代较为接近,细井广泽的取法对象也是需要选择一个更加为国人所熟知的书家。前文已述,江户时代大批明遗民来到日本,对中国明清书法在日本的传播起到了重要推动作用,此外明清书家集帖也通过长崎港大量传入日本,所以日本当世对于这一时期中国的书家应该是有着非常深刻的了解与认识,特别是文徵明,作为中国标准的儒者文人书家形象,秉持着传统的中庸之道且长寿,又是吴门书派的领袖人物,其对中国书坛的影响力自不必说,所以选择文徵明自是选择了一种书学上的权威性,这应该是细井广泽深思熟虑后的必然结果。

第五,文徵明是继赵孟頫之后又一位精通篆、隶、楷、行、草诸体,并且集诗、画、印于一身的书法名家,其在明代书坛甚至说是整个书法历史长河中的影响是无与伦比的。细井广泽在享保五年(1720年)所作《西湖十景》长卷,当是其诸体兼善的具体展现,全卷以篆书“西湖十景”题头,后以楷、隶、章草、小草、行书诸体写张宁诗十首,平山观月在其所著《新日本书道史》中曾评“《西湖十景》卷,可谓是细井广泽的代表之作……通观全卷,可知广泽对于文徵明书风的倾慕与继承。”

基于以上几点,文徵明则顺理成章地成为了细井广泽心中的偶像了,再看其书论《观鹅百谭》凡例(二)曰:

……会稽王氏、吴兴赵氏、衡山文氏等事,各前后乱杂也,重复亦可多也。

又前三谈:第一,王右军换鹅道德经;第二,赵集贤得晋人脉;第三文衡山与赵公抗行,由此我们不难看出细井广泽其书学思想主张是从文徵明上溯赵子昂远追王右军,是以“二王”帖学体系为宗的,且细井广泽又专门在第三谈中引用我国古贤的书论“凡正书祖钟太傅,用笔最古,至右军,稍变遒媚,如《黄庭经》《乐毅论》,皆神笔也。此后历唐宋绝无继者,惟赵松雪与文衡山小楷直追右军”,无疑也是在标榜自己书学系统的正统地位。此外,细井广泽在《观鹅百谭》的一百谈之中提及文徵明的次数高达13次,可想而知他对文徵明书法的看重和仰慕。

另观细井广泽存世作品《千字文》(如图5)、《古诗十九首》《赤壁赋》《兰亭序》(如图7)、《归去来辞》等,这些耳熟能详的内容题材也曾被文徵明写过,这应该也是细井广泽向这位素未谋面的异国前辈致敬吧。

四、细井广泽的书艺成就

细井广泽于书法虽然很早就享有盛名,但前期(四十六岁之前)作品并不多见,从其存世书法作品及著书来看,基本上都是其五十岁之后所作,《二老略传》中载有:

广泽先生五十岁之前,书风依然受到北岛雪山影响,此时书迹多与北岛接近,至六十四五岁书法大成,堪称绝妙,七十余岁时,其书当是海内独步,我国书道至先生而大开,可谓是日本书道之大祖也。

此番评论出自细井广泽之子细井九皋,虽有夸大其词之嫌,但从侧面也道出了广泽晚期书法水平之高。广泽虽兼通书法诸体,但其篆隶作品并不常見,多以作品引首或匾额题写的形式展现,诸如行书《从军北徵》,行草《爱莲说》、《四时读书乐》等作品的题头,观其篆书(如图9、10)端庄肃穆,颇具李阳冰篆书面貌,又带金文意趣,对于几乎无人问津篆学的江户时期来说,篆书能近于此,已实属不易。隶书风格(如图11)与曹洞宗开山之祖心越禅师书风(如图12)大为接近,带有明显的明代隶书风格,用笔方圆并济,结体上略带有篆意,单因其取法不高,虽笔势劲健,似乎也缺乏一些古韵。笔者认为,细井广泽最为得意的当是其行、草书,观其晚年所作《千字文》(如图13)、《古诗十九首》《兰亭序》《消息往来帖》(如图14)等诸名作,大多都是行、草书,细井广泽此时的书法面貌也已完全摆脱了北岛雪山的影子。其行书笔法圆熟,有清劲爽利之气,又不乏清雅之致,草书法度严谨而自在,有简洁淡雅之气韵,笔势纵横,书风老辣又见浑然天成。日本明治时期汉学家信夫恕轩,题广泽《消息往来帖》曰“……其用笔,遒劲不止,书体奇古也” 。此外,细井广泽精通篆刻之学,观其作品则是继承了心越禅师汉印为宗一路,方正、平稳、浑穆(如图15、16、17),同时又明显带有元明那种华丽精巧的姿态,其篆刻图15细井广泽“细井知慎”印 图16细井广泽“君子林”印 图17细井广泽“玉川子”印作品遍行于王侯、将军、高僧、文人之间。享保四年(1719年),幕府将军吉宗接见朝鲜使节,并命广泽“书朝鲜国返翰,且篆刻御印,赏赐白银二十枚。”由此足可以表明当时广泽的印章在社会影响之大,中井敬所著《日本印人传》称他为日本篆刻界实际上的始祖,无独有偶,汉学家秋山玉山曾高度评价细井广泽的历史功绩,称赞他“翁之篆学,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可谓艺苑之嚆矢”。细井广泽不仅在书法、篆刻实践上取得如此高的成就,其在书论方面的建树更是成为日本书论史走向高潮的一个标志,日本书法家、书法理论家西川宁先生在其编著的《日本书论集成》中收录广泽书论五篇,无论是数量上的优势还是内容上的丰富程度,都是令人所不及的。除此之外,细井广泽还广收门徒,诸如三井亲和、松下烏石、关思恭、三轮田米山、柳泽淇园以及其子细井九皋等人,这批书家日后都取得了极高的艺术成就,在日本书坛上形成了庞大的“广泽流”书法派系,对江户中后期的“唐样”书法的发展起着重要推动作用。

综上,细井广泽身兼众技,书通诸体,又广收门徒,凭借自己极高的艺术造诣,在江户时代宣扬推崇文徵明书艺方面扮演着重要角色,同时其书学思想及书法理论著述在日本书法史上具有着极其深远的影响。

五、结语

文徵明作为吴门书派的领袖人物,其书法对后世产生深远影响的同时,其书法及书学思想也远传日本,并在日本风靡一时,而其中日本书家北到雪山、细井广泽在推广、宣扬文徵明书风中具有着不可取代的作用。

注释:

①见《明史·文苑三》。

②见(日)東條耕子:《先哲叢談後編》,東学堂書店,1886年版,第36页。

③见(日)東條耕子:《先哲叢談後編·卷三》,東学堂書店,1886年版,第37页。

④见(日)大和延年:《二老略传》第5页。

⑤见陈振濂:《日本书法史》,天津古籍出版社,2010年版,第154页。

⑥见(日)得斎原义胤:《先哲像传·笔林部四》,日本国立国会图书馆藏本。

⑦见(日)佐佐木杜太郎:《細井廣澤の生涯》,致航山满願寺,1985年版,第35页。

⑧见陈振濂:《日本书法史》,天津古籍出版社,2010年版,第297页。

⑨见陈振濂:《日本书法史》,天津古籍出版社,2010年版,第298页。

⑩见朱彝尊:《静志居诗话》见《文徵明集》附录,第1678页

见《尚古与尚态·元明书法论文集》明道大学国学研究所,2013年版,第485页。

见《尚古与尚态·元明书法论文集》,明道大学国学研究所,2013年版,第483页。

见清·金埴撰《不下带编·巾箱说》,中华书局,1982年版第41页。

见(日)東條耕子:《先哲叢談後編·卷三》,東学堂書店,1886年版,第40页。

见(日)亀山雲平:《小学先哲史谈·卷一》,明升堂出版,1885年版,第22页。

见(日)细井广泽:《紫薇字样》,载于《日本书论集成·卷一》,汲古書院,1978年版,第39页。

见(日)国书刊行会:《日本書画苑》,報文社,1914年版,第256—257页。

见(日)平山觀月:《新日本書道史》,有朋堂,1968年版,第285页。

见(日)平野和彦:《細井廣澤与其时代—文衡山影响日本近世书坛书坛之一侧面》载于《尚古与尚态·元明书法论文集》明道大学国学研究所,2013年版,第481页。

见(日)大和延年:《二老略傳》,我自刊我書,1883年版,第28页。

见(日)佐佐木杜太郎:《細井廣澤の生涯》,致航山满願寺,1985年版,第189-190页。

见韩天雍:《日本篆刻艺术》,天津古籍出版社,1995年版,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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