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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人歌》的审美再现
——从语内翻译到语际翻译

2016-07-25马明蓉戎林海

常州工学院学报(社科版) 2016年3期
关键词:舟子音韵原诗

马明蓉,戎林海

(常州工学院外国语学院,江苏常州213002)



《越人歌》的审美再现
——从语内翻译到语际翻译

马明蓉,戎林海

(常州工学院外国语学院,江苏常州213002)

摘要:文章依据诗歌鉴赏理论和权威学者对《越人歌》语内翻译的研究成果,深入分析该诗的三大审美要素,即句式审美、节奏韵律审美和修辞审美,探讨英译文的译介效果。研究发现,语内翻译旨在追求理解准确、精准把握审美要素,而语际翻译则追求审美要素再现的最大化。语内翻译是语际翻译的基石,语际翻译是原文经由语内翻译在异质文化中的重生。

关键词:语内翻译;语际翻译;《越人歌》;审美要素中图分类号:H315.9

典籍翻译通常涉及了Roman Jakobson所说的语内翻译和语际翻译,现当代译者首先将文言文撰写的典籍文本转换成现代汉语文本,然后再把现代汉语文本转换成目的语版本[1]70。基于符号学,Jacobson[2]114提出了语内翻译、语际翻译和符际翻译三种翻译方式。他认为语内翻译,指的是在同一种语言之内以属于同一语言的某种语言符号去“翻译”(解释)另一种语言符号,也就是人们常说的“改变说法”;而语际翻译是指在两种语言之间以某一种语言符号去“翻译”(解释)另一种语言符号。语内翻译和语际翻译的共同之处在于“消除过去的文本的历史性,并且使其空间性发挥主要作用”,“如果说语内翻译囿于某一语言的疆域,那么语际翻译则意味着精神对语言各种限制以及异质语言及其文化世界的成规定则的超越”[3]6。换言之,“语际翻译可以视为某种文化的跨文化性对自身作用的一种方式”[3]61。

《越人歌》最初以古越语创作,由现场“越译”译为古汉语,汉代刘向的《说苑》保存了其越语记音原作和古汉语译文的文字版。当代诗人席慕蓉在诗歌《在黑暗的河流上——读〈越人歌〉之后》中引用《越人歌》全文,是《越人歌》的现代阐释和解读。《越人歌》的翻译过程经历了四个阶段。一是口头创作和现场翻译阶段,即越语的口头文本由现场“越译”译为古汉语口头文本;二是书面传承阶段,刘向在《说苑》中同时记载了《越人歌》的越语汉字记音文本和古汉语译文;三为考证、研究阶段,国内外学者经考证、调查和研究,将《说苑》中的越语汉字记音文本和古汉语文本解读为现代汉语文本;四为英译阶段,由译者综合语内翻译研究、考证文献,译为英语文本。

从越语汉字记音文本到现代汉语文本的翻译过程是《越人歌》的语内翻译过程,而从现代汉语文本到英语文本则是其语际翻译过程。《越人歌》的语内翻译注重历史性的消解,而语际翻译注重诗歌在异质文化中自我生存的能力。

一、《越人歌》的语内翻译

梁启超曾指出,古书中最早的纯文学翻译,是《说苑·善说》中春秋时代的《越人歌》[4]47。它“是我国用文字记载下来的最早的部族之间成功的诗歌译作”[5]40。它“源于古壮族或侗族民间,是一首古代南方少数民族的汉译民歌”[6]45,“大概发生在公元前540年左右”[7]34。

刘向《说苑》中记载的《越人歌》如下:

“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

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

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

心几顽而不绝兮得知王子,

山有木兮木有枝,

心说君兮君不知。”

于是鄂君子皙乃揄修袂,行而拥之,举绣被而覆之。[8]277-279

通过现场的首次语内翻译,《越人歌》从古越语转换为古汉语,声义双关,委婉动听,打动了鄂君,表达了越舟子对鄂君深沉真挚的渴慕之情。《越人歌》以汉字记音的方式记录了诗歌的古越语发音,即“滥兮抃草滥予昌泽予昌州州饣甚州焉乎秦胥胥缦予乎昭澶秦踰渗惿随河湖”。周流溪[9]4-5在参考了日本学者泉井久之助、壮侗语言研究者李锦芳、壮族学者韦庆稳等人对《越人歌》的考证和研究后,整理出了《越人歌》的现代汉语版,是诗歌的二次语内翻译:

今晚在河里掌船,是什么好日子?

和哪一位同船?和王子你们。

承蒙大人美意赏识见爱,我无比羞愧。

我多么希望认识王子(今天终于认识了)。

山上有树丛,竹木有枝梢。

您知道吗?我心里对您非常敬慕眷恋。

《越人歌》的语内翻译注重越语记音版的民族方言考证和古汉语版的释义,是语际翻译的基础。而语际翻译要求译者不仅应充分理解原诗意义,还应对诗歌的审美要素进行更为深入的研究,以在语际翻译中实现意美、形美和音美的再现。

二、《越人歌》审美要素分析

Peter Newmark[10]65认为诗歌的审美价值依赖三大因素,即结构、比喻和声音。对于翻译而言,结构是指文本的整体规划以及单个句子的平衡;比喻可唤起声音、触觉、气息和味道的意象;声音包括头韵、类韵、节奏、拟声词及诗歌的音步和韵脚。这三个审美因素构成了诗意事实,而译者不能忽视其中任何一个因素。《越人歌》开创了中国古典诗歌情感美、意境美、音韵美三美一体的先河。谢天振[11]49认为《越人歌》“音调柔美,情感炽烈”。下文从句式审美、节奏韵律审美和修辞审美三个方面探讨《越人歌》的审美要素。

(一)《越人歌》的句式审美

第一节“今夕何夕兮”“今日何日兮”以五言回环的感叹句式,摹写了越舟子初见鄂君的欣喜之情;而回环句式中又有词的变化,体现感情的行进感。“搴舟中流”和“得与王子同舟”使对称句式富于变化,是对越舟子的心理白描,体现其面对爱情不期而至的紧张、激动的心情。

第二节与第一节构成“连断”句式,节奏感截然不同,情感表现力极强。“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延续第一节第一句的句式,但情感色彩突变。“心几顽而不绝兮得知王子”中,七言长句与四言短句组合成“泄顿”句式,越舟子内心的矛盾、挣扎跃然纸上。当意识到自己地位卑下,情感从最初的欣喜急转直下为爱之悲。“泄顿”句式体现越舟子内心的苦闷、挣扎和矛盾——悬殊的现实身份意味着爱不可实现,身份鸿沟不可跨越。第二节中长短句错杂出现,与第一节对称均衡句式构成强烈对比,暗合情感的一喜一悲,一起一落。

第三节“山有木兮木有枝,心说君兮君不知”对称的七言长句,与第二节错杂的长短句形成“泄顿”组合,节奏舒缓平稳,暗示越舟子内心的波澜渐渐平息,情感似放实收,体现越舟子情之无奈、爱之绵长。第三节情景交融,言有尽而意无穷。

“一般说来,短句响亮有力,长句曲折纤柔。”[12]9长句舒缓绵长,多表达悲戚、深长的感情;而短句急促激越,多表现强烈、明快的感情。《越人歌》中,句式的灵活组合与越舟子感情的起伏完美匹配,语际翻译时应考虑句式的审美效果。

(二)《越人歌》的节奏韵律审美

诗歌音乐性的主要表达手段为节奏和韵律。谭德晶指出:“诗是节奏化的最有意味的语言形式。”[13]5“诗的音韵节奏作用于人们的听觉感受和内在的节奏感受,而意象、形象则作用于人们的视觉、想象和知解力。要完美地鉴赏、理解一首诗,必须充分调动人们的这两大类感觉能力。”[13]25

《越人歌》的节奏美和声律美主要体现在顿的划分和平仄上:

平平/仄平平 平仄/平平

平平/仄平平 平仄/平仄/平平

平平/仄仄平 平仄/平仄

平平平/平仄平平 平平/平仄

平仄仄平/仄仄平

平仄平平/平仄平

不难看出,《越人歌》中没有一模一样的重复节奏。节奏在回环往复中又有变化。即便是对称句式,平仄不同使诗歌吟诵起来抑扬顿挫,富有音乐性。

“用韵是一种重要音韵艺术手段,它与作品的思想内容密切相关。”[12]89《越人歌》的用韵也值得译者研究。其一,韵位疏密与感情配合。“大抵隔句押韵,韵位排得均匀的,它所表达的情感比较舒缓”,“句句押韵或不断转韵的,它所表达的情感比较急促,宜于紧张迫切场面的描写”[14]185。其二,韵式的确定与内容相关。一韵到底的格式明朗舒畅,抒发单纯质朴的情感;韵部转换的格式,曲折委婉,表现隐晦复杂的思想[12]90。其三,韵部的选择也带有感情色彩。如说唱文学十三辙中,洪亮级韵腹如江阳辙、中东辙常表达豪放、欢快、热烈的情感;细微级的一七辙、灰堆辙、姑苏辙常表现低沉、忧伤、缠绵的情绪;柔和级的遥条辙、怀来辙常表现平静、安详、舒适的心境。

《越人歌》的韵式为aabbcc,每两句转韵,体现了情感的递进变化。第一节“流”“舟”押尾韵,韵尾为柔和级的油求辙/ou/,韵位排列均匀,感情舒缓明朗;第二节转韵为细微级的一七辙/i/,感情低沉、犹豫,同时换韵也体现了越舟子内心的挣扎;第三节以“枝”“知”押尾韵,体现越舟子情绪渐趋平缓,歌声尽而情缱绻。

(三)《越人歌》的修辞审美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说君兮君不知”中“山有木”之“木”,盖谐音“慕”,义同“说(悦)”;“木有枝”之“枝”,盖谐音“知”,义亦同“知”。因此,《越人歌》以“谐声隐语之法,抒发‘说(悦)君’之意”[15]63。谐音双关和声义双关在诗中用到了极致,也使末两句成为《越人歌》的华章,流传最广。另外,该句还运用了比兴手法。由于英汉发音和词义差异的局限,谐音双关和声义双关在语际翻译时再现难度较大,但也并非完全不可能,译者可创造性地以其他手法体现。

总之,《越人歌》句式长短相间,节奏稳中有变,声律顿挫起伏,韵律规整。越舟子情感的起伏、似释怀又无奈的心境也借由句式、音韵和修辞得以充分展现。

三、《越人歌》的语际翻译

Peter Newmark[10]65认为如果原文中存在审美因素,那么在翻译中就必须保留。如果译者破坏了诗意事实,他就削弱或扭曲了意义。许渊冲[16]8的诗歌翻译“三美”理论认为“三美的重要性并不是鼎足三分的……最重要的是意美,其次是音美,再其次是形美”。语际翻译中,译诗要再现原文的审美要素,须遵循翻译美学观照下的文学翻译审美再现三原则,即象似原则(艺术模仿)、创作原则(艺术原创)和优化原则(艺术至美)。

作为文学体裁,诗歌以表情的美学功能为主。传达诗歌的句式美、音韵美和修辞美是译者所追求的。在《越人歌》的语际翻译中,审美要素如节奏、韵律、修辞、意境等易损失或丧失,但可通过补偿、转换、创造性背叛等方式再现,重构意义结构。再现某一维度的审美并不难,但综合性地实现语义功能、交际功能和美学功能是颇具难度的。笔者试分析《越人歌》的英译[17]48-51,探讨审美要素在语际翻译中的再现①:

What a fine evening this is that I′ve come to this islet midstream

What a fine day this is that I share a boat with you,my prince!

Unworthy that I′d be so desired when have I ever felt such shame?

My heart′s perplexed to no end that I′ve come to know you,my prince!

There are trees in the mountain and branches on tress

I yearn to please you but you do not know

首先,译诗可读性强,较好地传达了意美,表达了与原诗接近的谦卑情感,较好地实现了意义层面的转换,在语气、措辞上也较贴近原文。句式冗长欠简洁,稍显拖沓;节奏感和韵律感较欠缺。句式审美上,第一节、第二节比较贴近原诗,但第三节未使用对称句式,使译文失色不少。第三节是全诗的点睛之笔,但译诗没有注重形美和音美再现,全诗没有运用格律,文体近似散文,在音韵审美上逊色于原诗,实为重大缺憾。在修辞审美上,第三节译出了比兴修辞,谐音双关以trees、please再现,是不错的尝试。其次,perplex、unworthy、yearn等词在New-GSL②2 500个核心词中无查询结果,均为非核心词。全诗核心词占85.8%,非核心词占14.2%。然而,越舟子来自劳动人民阶层,地位卑微,口头即兴创作诗歌时,不太可能用多音节的偏生僻词。因此,译诗应尽量选用单音节或双音节核心词,以符合越舟子的身份和社会地位。另外,译者须重视第一节“舟”“流”两字的尾韵。“美国诗人爱伦·坡(Edgar Allen Poe)曾说过,人类语言中最能表达哀愁的语音是‘ou’。”[18]66“这个双元音读起来有忧郁、慨叹、低沉的感觉。”[19]131在对称回环、惊喜欢快的诗节中,“ou”韵暗藏悲伤气息,为情感急转埋下伏笔,但译诗中没能抓住/ou/的音韵特点。整体而言,译诗体现了与原诗较贴近的谦卑诚挚情感,句式稍显拖沓,音韵节奏美感表现力不够,谐音双关等修辞审美没有着力再现。

汪榕培[20]14也提出了《越人歌》的英译文:

What night is this

That I steer in the mid-stream?

What day is this

That I share the boat with the lord?

So attached am I to you

That I care not the humiliation.

Eagerly I yearn

To acquaint with my lord.

Trees grow on mountains and boughs grow on trees,

But why don′t you know my mind?

在句式审美上,译诗在原诗的语气停顿处分行,再现原诗可吟唱的句式特点。原诗第一节的感叹句式处理为疑问句式,把惊喜之慨叹转变为细究之疑虑,一定程度上弱化了越舟子初见王子的惊喜之情。原诗第三节华彩之句,没能以对称句式再现,实属缺憾。在音韵审美上,虽然全诗没有再创严格的韵式,但较好地运用了同音重复手法,如stream、eagerly、trees中/i:/的回环往复,boat、know、grow中/ou/的重复,使译诗具有一定的音乐性。第一行至第四行,节奏鲜明对称,易于徐徐吟唱,体现含蓄内敛的情感。但第六行末的多音节词humiliation,在一定程度上扰乱了译诗内在的节奏感,不妨改用单音节同义词shame,从而与上下诗行的节奏感相呼应,也更符合越舟子的社会身份。最末两句由于未使用对称句式,无法再现原诗突出的音韵美。在修辞审美上,末句中grow和know再现了原诗的谐音双关,/ou/音的复现传达了原诗内蕴的哀婉之情。总之,汪译体现了吴语地区民歌的“委婉清丽、温柔敦厚、含蓄缠绵、隐喻曲折的特色”[20]1。其句式简洁,用词凝练,通过音韵和修辞传达出较贴近原诗的情感。整体而言,汪译措辞文雅古朴,如steer,acquaint,attached,等等,但末节可改为对称句式,修辞审美方面还有提高空间。

语际翻译中,译者须借助语内翻译的素材(如注、疏、校、批等)充分理解原文,尽量均衡地再现《越人歌》的审美要素。笔者尝试在前人翻译的基础上试译,译文如下:

What a fine day

That I row the boat for Prince today!

What a nice night

That in midstream Prince by my side!

Low as I am

How shameful to win your love!

My heart wrenches to no end

Since I know you,my Prince!

On the hills are trees and on trees branches grow

Longing fills my heart deep yet you do not know.

在句式审美层面,试译译文第一节运用了对称句式。“对称,是形式美当中运用得最为普遍的一种。”[13]108第二节错杂运用了长短句式,暗合越舟子情绪的跌宕起伏。第一节、第二节在语气停歇处分行,与原诗含蓄委婉的语气吻合。在音韵审美上,试译译文尝试了aabb/xxxx/cc的韵式,音韵和谐;第二节不用韵,句式长短错杂,体现越舟子复杂的心情;第三节华彩之句押/ou/韵,呼应了原诗“舟”“流”二字的押韵,与整首诗悠远轻愁的意境相吻合。试译译文第一节中day 和today 押同源词韵,night和side押非全韵。第二节长、短元音变换交错出现,试图再现越舟子情感的缓急起伏。第三节grow和know押全韵,与原诗中“枝”“知”谐音双关相呼应。在修辞审美上,试译译文尝试创造性地再现声义双关和谐音双关,如hills和fills在诗行中同一重读位置出现,且押全韵。总而言之,试译译文尝试在句式、音韵和修辞三个审美要素上实现平衡,再现原诗的情感意蕴。

四、结语

典籍翻译中,语内翻译是语际翻译的基石,语际翻译是原文经由语内翻译在异质文化中的重生。《越人歌》的语内翻译追求理解准确,而语际翻译则追求最大程度再现原诗的审美要素。《越人歌》的句式组合、音韵节奏和修辞手法等是语际翻译中不可回避的审美要素。诗歌的词句为骨肉,情感为神,音韵为魂,三者互相依附,不可分割。在汉诗语际翻译中,译者应整体把握诗质,赋予译诗在异质文化中还魂再生的能力。“中国古典诗词的英译者必须大量阅读英语诗歌,以熟悉英诗的传统,把握英诗的审美特征。同时,译者还应该具有中英诗学的比较意识。”[21]146只有这样,在汉诗英译的语内翻译和语际翻译过程中,译者才可能完美地再现审美要素。

注释:

①译文取自席慕蓉诗歌英译集Acrossthedarknessoftheriver中同名诗作的《越人歌》英译部分。译文由该译集译者Chang Shu-li转引自Sunflowersplendor:threethousandyearsofchinesepoetry,Indiana University Press,1975,p26。因此,该英译文实际译者应为Irving Yuchen Lo(罗郁正)。

②New-GSL网址为http://corpora.lancs.ac.uk/vocab/。New-GSL的2 500个英语核心词汇由兰卡斯特大学基于收词约120亿的4个语料库制定,主要用于教学和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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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赵青

doi:10.3969/j.issn.1673-0887.2016.03.015

收稿日期:2015-10-11

作者简介:马明蓉(1977—),女,讲师。

基金项目:常州工学院2014年度校级科研基金项目(YN1428)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673-0887(2016)03-0057-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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