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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庆地区历史文化遗迹在黑龙江流域文明中的价值

2016-05-23王勇崔永锋王真真

现代交际 2016年8期
关键词:文化生态历史文化实践

王勇 崔永锋 王真真

[摘要]大庆地区的历史文化遗迹分布于城市所辖的五区四县,嫩江与松花江流经大庆境内,在今天的肇源县汇合并且向东北方向最终流入黑龙江,可以说,大庆地区的文明是黑龙江流域文明的一部分。诸多的文化遗迹承载着相应的文化内涵,见证了这座城市历史文化的变迁,同时也在一定的时间维度内构筑着这一区域的文化生态系统。大庆的文化并不是孤立的、单一的,而是黑龙江流域文明的延伸与补充,演绎出黑龙江流域几个典型的文化时期所反馈出的日常生产生活模式的变化过程,勾勒出自然环境与人类生存模式选择之间的关系。同时,也展现出人与自然博弈下的生命张力。我们认为大庆地区历史文化遗迹是黑龙江流域民族文化生态变迁的一个样本、黑龙江流域局部经济生活模式演变的典型案例,大庆是黑龙江流域文化复兴的一个实践基地。

[关键词]历史文化 黑龙江流域 文化生态 经济生活模式 实践

[中图分类号]G127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9-5349(2016)08-0058-03

“据第三次全国不可移动文物普查表明,大庆共有文物遗址319处,包括古遗址208处、古墓葬14处、古建筑1处、近现代遗址89处、其他类遗址7处。其中文化遗址266处,石油工业遗址53处;4处国保单位、10处省保单位、83处市保单位。”[1]我市的文化遗迹在五区四县境内皆有分布,古代文化遗址多集中于肇源县、杜尔伯特蒙古族自治县、大同区这三个地方,其中肇源县的白金宝遗址、小拉哈遗址被确定为国家级的历史文化遗址,此外肇源县还有望海屯古城等两处省级历史文化遗址;杜尔伯特蒙古族自治县有省级文化遗址四座;大同区有省级历史文化遗址一座。从目前我市考古发现来看,大庆地区的古代历史文化遗迹主要集中在新石器时代、青铜时代(夏商周)、辽金时代、清代等时期。近现代历史文化遗存主要有石油文化遗存、中东铁路文化遗存、抗日及剿匪时期历史文化遗存,其中文化价值较高的主要集中在石油文化遗存与中东铁路文化遗存中。石油文化遗存主要集中在大庆市内五区境内,在石油文化遗存中,“松基三井”和“铁人第一口井”属于国家级保护文物。中东铁路文化遗存主要集中于杜尔伯特蒙古族自治县境内,让胡路区也有一点,其属于省内中东铁路文化的一部分。抗日及剿匪时期历史文化遗存主要集中于肇州、肇源等地。

嫩江与松花江流经大庆境内,在今天的肇源县汇合并且向东北方向最终流入黑龙江,可以说,大庆地区的文明是黑龙江流域文明的一部分。诸多的文化遗迹承载着相应的文化内涵,见证了这座城市历史文化的变迁,同时也在一定的时间维度内构筑着这一区域的文化生态系统,大庆的文化并不是孤立的、单一的,而是黑龙江流域文明的延伸与补充,演绎出黑龙江流域几个典型的文化时期所反馈出的日常生产生活模式的变化过程,勾勒出自然环境与人类生存模式选择之间的关系。同时,也展现出人与自然博弈下的生命张力。

一、大庆地区历史文化遗迹是黑龙江流域民族文化生态变迁的一个样本

位于肇源县民意乡大庙村的白金堡文化曾经被推测为昂昂溪文化的延伸,很有可能是“北夫余族先世的文化遗留”[2P25],白金堡文化遗址充分地证明,“濊貊人已经从新石器时代发展到青铜时代”[3P2]白金堡文化的发现填补了松嫩平原新石器时代与青铜时代过渡时期的文化考古空白,“其丰富的遗存和文化内涵,激起人们对松嫩平原古代先民的生活情景无限的遐想和探究。”[4P22]濊貊人是生存在大庆地区的早期民族,其属于夫余族的北支,后来逐渐地融合到肃慎、东胡民族系统之中,其开辟了这一地区的文明。

位于肇源县的出河店古战场遗址,则记录了这一区域内女真与契丹人之间的一场决定命运博弈,据史料记载,为纪念金太祖以少胜多,肇基王绩于此,也因为此地位置重要,故在此地设置城防,取名为肇州。除肇源外,在我市的杜蒙县、肇州县及大同区有大量的辽金时代的文化遗址,多以村屯遗址为主,充分地体现了契丹民族、女真民族对中原文明的接受,以及这一地区在辽金时代的经济文化的繁荣程度。另据王禹浪先生所著《金代黑龙江述略》统计,至20世纪80年代后期,黑龙江省共发现具有一定文化价值的金代大小古城遗址共计157个,其中大庆市共有10个,主要集中于肇源县境内,一般周长在1000米以下的较多,周长超过1000米的古城有位于肇源县民意乡健民村的他代海古城,周长1240米,以及位于肇源三站乡的望海屯古城,周长3000米,这些城垣均和古肇州城的发展有着密切联系,其属于金代肇州文化的一部分,目前位于肇东县境内的八里城遗址(周长4000米)也同属于金代肇州文化的一部分。

元代存在的历史时间较短,但对大庆市历史文化的影响是深远的,目前尚未发现典型的元代历史文化遗存,但从史料上可以发现“金元之际的战争,把辽金建立的古城变为废墟,人口减少,土地荒芜。”[3P10]元世祖登基之后,伴随政治军事的稳定,开始经营肇州地区,派刘哈喇八都鲁重建肇州城。今天位于肇东县境内的八里城遗址,是元代肇州的遗址。这里的民族结构发生了变化,元朝在此地实行屯田,“1295年肇州蒙古屯田万户府设置时,那里有蒙古、乞里吉斯(吉尔吉斯)、女真、水达达、汉人等650户,屯田1500倾,元政府把参加乃颜、哈丹叛乱的叛军,以及宋朝投降的汉军和东北各族人民,还有一部分罪稍轻的犯人,发配到肇州屯田。到元末,肇州人口最多可达4至5万人。”[3P10]

明代生活在肇州的主要民族有兀良哈蒙古和海西女真,到清代前期,1648年设立郭尔罗斯后旗,管辖今天大同区及三肇一带。同年设置杜尔伯特旗,管辖今天杜尔伯特蒙古族自治县,市区大部及林甸、安达等地。两个旗的设置,说明在清代初期的时候本地的民族主要由蒙古族构成。从一些清代遗址来分析,比如肇源一带的清代文化遗迹,这里的文化生态是以游牧文化为核心的蒙古族文化,以及沿江一带以渔猎为代表的满族、锡伯族文化,还存在着以农耕为基础的站人文化(站人,指的是清初三藩的部下,主要以汉文化为主),各种文化共存,共同支撑了这一地区在经济文化的繁荣。值得一提的是“站人接受汉人、蒙古人、满人、云南少数民族的熏染,形成特有的生活习惯和风俗。”在中东铁路建成前后,出于经济及政治利益的考虑,先是蒙旗私自招民人开垦熟地,这一方面不单是蒙人这样做,东北黑龙江、吉林等地的满人也这样做,东北历史上著名的闯关东的时代到来了,关内人口的迁入,充实了东北的人口以及劳动力,活跃了这一地方的市场,沙俄在东北建设中东铁路之后,为了防止沙俄的渗透,清政府先后四次出放“蒙荒”。来自河北、山东一带的汉族人进入,加速了这一地区的生产力水平、经营模式的改变,也促进了民族间的交流与融合。在石油大会战的大潮中,在大庆油田的建设开发中,来自全国各地的石油工作者及家属汇集于大庆油田,使得大庆地区成为一个移民人口占主体的新兴工业基地,但传统的民俗、民族文化并没有因为移民的浪潮所遮蔽,大庆的文化兼容并包,但却保持着浓郁的地域特色,那种草原民族特有的气质与大庆会战时期的革命英雄主义、闯关东精神有机地契合形成了大庆人热情、好客,勇于开拓、不畏困难的实践精神。

民族的迁徙,所带来的是文化生态的演变,这种生态的演变包括民族之间文化的博弈与对抗,也包括着民族之间文化的沟通与圆融,最后不同的文化之间形成了耦合的状态,推动了社会文化的演进,各种文化之间的互动与交流,同构了这一区域的文化生态系统,纵观大庆的历史文化,尽管这一地区在历史上属于少数民族文化圈,但中华文明的影响,早在白金宝时代就已经开始了,在本地的出土文物来看,辽金时代汉民族的文化、乃至货币都已经在这个区域出现,从元代开始,汉族人就已经在此地耕种,特别是清代站人的迁入以及闯关东的移民潮的到来,汉民族文化直接与当地的少数民族文化相交流,形成了独特的地域文化,可以说大庆的历史文化遗迹为世人提供了黑龙江流域民族文化生态变迁的一个样本。

二、大庆地区历史文化遗迹是黑龙江流域局部经济生活模式演变的典型案例

大庆市境内一些历史文化遗迹,充分地展现了特定时空内的经济状况,虽然不是当时的经济全貌,但我们可以从中窥见当时的经济发展的程度,历史文化遗迹中所渗透的信息交织在一起,构成一个黑龙江流域局部经济生活模式的典型案例。

白金宝文化出土的物件器皿,表明了濊貊人在手工业方面已经掌握精致石器、蚌器、骨器的制作,但需要说明的是他们还掌握了青铜器、陶器的制作,从器皿的性用上判断濊貊人在渔猎、手工业甚至农业方面都有较大的发展。白金堡遗址不是孤立的偶然的现象,在黑龙江流域局部地区中具有典型的普遍意义,“与白金宝文化相似的遗址,分布在以嫩江中下游和松花江上、中游为中心的松嫩平原上。可以说白金宝文化的提出,为推动松嫩平原及邻区从石器时代经青铜时代,到铁器时代早期文化的研究提供了新的基础。”[5P30-32]

在大同区老山头乡金代遗址中发现的“大片的铁炼渣,这里四周为平原,没有铁矿石可采,说明这里是粗铁制造和锻造加工的地方。另外,肇州盐碱地比较大,盛产食盐和碱。八里城出土熬盐的工具证明了这一点”[3P7]“肇州盐是金代上京路各地居民食盐的主要供应地。”[2P174]“金代遗址还出土了少量的瓷器、铜器。托古翻身屯曾出土铜盆、铜佛。1978年,在巴彦县还出土了‘肇州司侯司监造的鸾鸟铜镜。”[3P7]金代商业发达,一些金代遗址频繁地发现大量的宋朝货币,验证当时商业交往的频繁,以及中原王朝对塞外政权经济文化的影响。

在近代中东铁路的修建,将现代文明植入这个区域,据《蒙古地志》记载“铁路两侧开垦地的大部分农产品,由该铁路北运南输,其中安达站是哈尔滨以北,齐齐哈尔以南的大站”[6P105],这里成为粮食和农产品的中转站,铁路也方便了本地的农产品、碱、活鱼和畜产等输送出去,这里的碱产量在民国初年“年产量约达两千万斤,向齐齐哈尔、哈尔滨、伯都纳、长春等地出售。”[6P105]但一些日用品诸如,布匹、杂货、调料、陶瓷器皿、石油等都需要外部临近大城市供给。

肇州县在清末及民国时期,伴随着汉族人的迁入民族工商业兴起,比如“1903年徐家围子烧锅建成。成为全县第一个工厂,接下来全县又有一些工业部门主要生产桌椅、车辆、青红砖、镰刀等”[3P25],到了“1914年,全县有较大的工厂七座,其中5家是烧锅,两家生产豆麻油。清末民初肇州县的商业丰乐最繁华为全境经贸中心,其次是老街基、县城、大同等城镇,这里的商户主要来自长春一带。”[3P25]

石油会战及石油工业建设历史文化遗存,主要由松基三井、铁人第一口井、大庆油田历史陈列馆、铁人纪念馆等传统历史文化遗存与大庆石油博物馆、大庆科技馆、油立方等新兴的具有科普文化功能的纪念场馆构成,此外还包含石油石化企业单位自身的历史陈列馆室等。这种文明的意义主要呈现在以下三个维度,历史维度上,其记载着大庆工业的发展历史,有助于我们总结反思历史,借鉴历史经验,推动城市工业发展实践的高速稳步进行;在科学维度上其普及了石油科技知识,开拓人们的文化视野;在伦理维度上,其充分演绎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内涵,引导对市民日常价值观实践。具体说,其为我们展示了陆相沉积理论指导下我国石油勘探领域的超越与升华,让我看到了老一代石油人的无私奉献的高尚情怀,以及大庆石油勘探在全国、乃至全世界竖起的历史丰碑,老一代科技工作者、油田的广大干部职工家属坚守自己的岗位,恪尽职守,荣耀了这片土地,也照亮了新中国工业前进的方向。

纵观大庆历史文化遗迹所呈现出的特定境遇中的经济现状,我们发现,在这一地区的历史上,经济发展几度沉浮,其有自身在地理位置上的优势,也有产业结构单调不协调的弊端。《蒙古地志》中记载,养鸡业的突然崛起来自于附近大城市诸如哈尔滨的需求量大,而且利润高,这体现了养殖行业对周边市场的依赖,这种依赖有积极和消极两面。郭尔罗斯后旗(肇州、肇源、肇东、大同区)一带,盛产马,牛羊数量少是因为附近哈尔滨城市需求量大,而杜尔伯特旗的马匹由于日俄战争时俄国的大量征用,至民国初年尚未恢复其原来产量的十分之三四。在这种境况下双方本可以结合各自的需求进行合作,但是那种封建式的经济,所缺乏的正是一种开放的合作的机制。不过在各自为政中,封建主也会考虑自身的需求,这是一种生存的本能。还有一些地方特产如“皮硝,还有一些野生药材出产也没有人采集。”[6P94],这说明对一些潜在的市场,身为局内人的我们往往缺乏必要的调研和关注。我们认为要保持经济、文化的持续繁荣就必须发扬传统文化中的锐意进取、和实生物、慎思笃行的精神,摒弃消极保守、孤军单干、缺乏统筹协调、盲目跟进的思想。此外,我们要注意交通网络的建设,当时肇州地区的基层中心建设按照的是以驿站为中心的格局设置的,而古驿站所承载的不单纯是军事功能,更有其经济功能,比如海西西陆路、清代的边台等驿站路线均在此境内穿过,我们要利用一带一路的大环境打开区域内的一代一路的小环境。

黑龙江流域的经济可能受到行政区划、自然环境、遗迹传统的经济圈等因素的制约,因此以文化考古的方式,反思其中某一个区域的历史经济发展演变,总结经验教训,并结合当前的地情做出有益于局部和整体的判断对构建一带一路视域下的区域经济联合体十分重要。

三、大庆是黑龙江流域文化复兴的一个实践基地

大庆地区的历史文化遗迹的发现、发掘、保护、宣传不断地沿着科学有序的思路进行。其实在大庆地区保护恢复历史文化遗迹,对黑龙江流域文明的保护和建设有着积极的意义,我们所提倡文化复兴,这种复兴不是单纯地复古,而是批判继承历史文化中的积极因素,并且结合实际创新文化新模式,更好地传播中华文明。

第一,历史文化遗存建设过程中我们要采用文化哲学的方法,将历史文化遗存分好类,将我市的历史文化遗存分为工业文明、闯关东移民文化、中东铁路文化、草原文明、农业文明等若干个文化群落,将历史与日常生活相契合,让每一个文明下面都能孵化出一种代表性实体经济,特别加大生态经济方面的权重,以此作为顶层设想,将这些经济实体融合到城市的旅游文化中形成一个在旅游经济引领下的新的经济网络。

第二,历史文化遗存建设要与市民文化素养建设相结合。要让家乡的历史深入人心,必须加强人们的历史文化素养,在义务教育与日常宣传领域普及地方的历史文化知识。这样做并不多余,在这片土地上,曾经有数百个历史文化遗迹,但是能够保存下来的,而且具有一定的文化意义的并不多。在整个城市的文物普查中,离我们最近的一些近现代建筑,也由于一些自然或者人为的原因遭到破坏,破败不堪或者荡然无存,我市境内的中东铁路建筑群也像省内及黑龙江流域其他地方的中东铁路建筑群一样面临着这样的境遇,如果不是从事相关研究可能很少有人知道在平时铁路边不起眼的黄色小房子和当年一个庞大的工程与黑龙江的近代化有关系。许多文物都毁于战乱、动乱的浩劫之中,一些古代遗址也淹没于自然的风化之中,有谁会在意那些不起眼的土围子呢?文物考古部门的石碑见证了发掘遗址的过程,但是又有多少人对这个感兴趣呢?也许更多的人对文物关心是在于文物能够卖个好价钱。如果我们不能正视自己的历史,那么我们也不能够正视自己的根本,这样的人极容易陷入历史的虚无主义。

第三,加强城市区域历史文化研究,通过古籍、历史档案整理,对一些已经毁灭的文化遗存进行修复,发挥其文化价值,这种修复在国内许多地区都存在过。比如,双城的魁星阁、江西的滕王阁、杭州的雷峰塔等。但一切要依据历史文献的记录,尊重历史,沿着历史的轨迹去进行,这样才能够彰显恢复古建筑的文化意义。

第四,大庆地区历史文化遗存的发掘、研究工作需要调动的不单是省市两级的考古与博物馆学的专业人士,还需要各个学科的相关专家,由于行政区划的改变,历史地理与现实地理之间还存在着很多的差别,因此需要跨区进行系统研究,比如古肇州包含今天的绥化地区的肇东市、古杜尔伯特包含今天绥化地区的安达市,这样的例子在整个黑龙江流域文明研究、发掘的过程中也是经常遇到的。

第五,加强学术交流,我们经常会有黑龙江流域历史的研究会议,希望这样的研究会议多吸收地方的一些研究者参加,而且应当覆盖整个流域的具有文化代表的地区,加强学术交流提升学术纵深。

四、小结

大庆的历史文化遗迹从多个层面反映了松嫩平原西部近五千余年的历史变迁,历史的发展过程中曾经几度出现文化断裂,但在其与中原文化之间的密切联系下,几度在这个区域内打造出高度的文明,而且在这块土地上民族文化的圆融铸就了这里的文化传统,这里的经济模式从单一走向多元,生活模式由游牧走向定居,这里所面临的机遇与挑战在黑龙江流域乃至东北其他地方都具有典型性,这里的文化建设实践,本身是黑龙江流域文明建设的一部分,同时对整个黑龙江流域文明建设具有一定的参考意义。

【参考文献】

[1]大庆遗迹.[EB/OL]大庆地情网:http://dqdqw.daqing.gov.cn.

[2]吴文衔,张泰湘,魏国忠.黑龙江古代简史[M].哈尔滨:北方文物杂志社,1987.

[3]刘邦中,周德中,王树文.肇州历史[M].哈尔滨:黑龙江人民出版社,1991.

[4]米大伟.黑龙江历史[M].哈尔滨:黑龙江人民出版社,

2012.

[5]李福民.白金宝文化探究[M].哈尔滨:黑龙江人民出版社,2008.

[6]布林,柏原孝九,滨田纯一.蒙古地志[M].呼和浩特:内蒙古社会科学院资料复制社,1986.

责任编辑:张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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