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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族与维族阅读障碍儿童阅读环境因素的比较研究*

2016-04-13赵华左彭湘张宝平陈蕴周祥

听力学及言语疾病杂志 2016年2期
关键词:阅读障碍环境因素维吾尔族

赵华 左彭湘 张宝平 陈蕴 周祥



·临床研究·

汉族与维族阅读障碍儿童阅读环境因素的比较研究*

赵华1左彭湘1张宝平1陈蕴1周祥1

【摘要】目的研究新疆地区汉族与维吾尔族发展性阅读障碍(developmental dyslexia,DD)儿童的阅读环境影响因素差异,为不同种族阅读障碍儿童的防治和干预提供理论依据。方法采取整群抽样的方法,抽取新疆地区5所维汉双语学校3~6年级儿童2 854名,采用儿童学习障碍筛查量表(the pupil rating scale revised screening for learning disability,PRS)、儿童汉语阅读障碍量表(the dyslexia checklist for Chinese dhildren,DCCC)、儿童维语阅读障碍量表(the dyslexia checklist for uyghur children,DCUC)以及家庭背景和家庭阅读环境调查表对这2 854名儿童进行调查,并用中国韦氏儿童智力量表(China-wechsler intelligence scale for children,C-WISC)进行智力测试,依据国际疾病分类第10版(ICD-10)和精神障碍诊断和统计手册第四版(DSM-IV)对阅读障碍的定义,逐层筛选汉族和维吾尔族阅读障碍儿童,利用单因素分析和多因素Logistic回归分析对其阅读环境危险因素进行评定。结果共收回有效调查问卷2 348份,汉族儿童阅读障碍的阳性筛出率为3.89%(45/1 156),维吾尔族儿童为7.05%(84/1 192),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1);单因素分析显示在年级、家庭收入、父母的职业、母亲的文化程度和部分家庭阅读环境因素上汉族阅读障碍儿童的阳性筛查率显著低于维族阅读障碍儿童(P<0.05);多因素分析显示当儿童处于五年级(P<0.05,OR=1.47,CI 95%:1.17~1.85)、父亲的职业为党政机构和政府人员(P<0.05,OR=1.86,CI 95%:1.16~2.99)、母亲的职业为党政机构和政府人员(P<0.05,OR=2.99,CI 95%:1.66~5.39)、母亲的文化水平为大专(P<0.05,OR=2.46,CI 95%:1.77~3.40)时,汉族儿童发生DD的危险性显著低于维族儿童。结论新疆维吾尔族儿童阅读障碍的阳性筛出率高于汉族儿童;家庭社会经济地位尤其是母亲的职业对两个民族儿童阅读障碍阳性筛出率的差异影响最为显著,文化程度高的母亲更有可能培养儿童良好的阅读能力,且汉族儿童母亲的这种作用较维族儿童显著,而家庭阅读环境的影响并不明显。

【关键词】汉族;维吾尔族;阅读障碍;环境因素

儿童发展性阅读障碍(developmental dyslexia,DD)是指部分儿童虽拥有正常的智力,无脑部损伤和视觉障碍,并且享受均等的教育以及社会文化机会,但在阅读方面显著落后于同年龄的其他儿童[1]。据相关研究报道,在表音文字国家阅读障碍的阳性筛出率为5%~12%[2,3],汉语阅读障碍的阳性筛出率约为3.9%~8%[4,5]。新疆是一个多民族地区,其中以汉族和维吾尔族为主,儿童在阅读以汉语为代表的汉语语系和以维吾尔语为代表的突厥语系时存在不同程度的困难,有研究发现维吾尔族儿童DD的阳性筛出率为6.8%[6],提示汉族和维吾尔族儿童DD的发生机制不一致,除神经机制外,遗传因素和阅读环境因素都可能造成这一差异。因此,本研究拟通过分析新疆地区汉族和维吾尔族DD儿童的家庭环境因素,探讨影响汉族和维吾尔族儿童DD的家庭环境因素差异,为进一步干预和治疗DD儿童提供依据。

1资料与方法

1.1研究对象采用整群抽样的方法,抽取新疆喀什和阿克苏地区5所维汉双语小学的3~6年级学生2 854名进行问卷调查,综合有效问卷后对2 348名儿童进行筛查,其中男生1 163名,女生1 185名,汉族1 156名,维族1 192名。

1.2研究方法

1.2.1调查用表①儿童学习障碍筛查量表(the pupil rating scale revised screening for learning disability,PRS):此量表包括听觉理解和记忆、语言、时间和方位的判断、运动能力、社会行为等5大类共24个条目,由儿童所在班级的班主任填写,用于了解儿童在阅读方面是否存在困难[7]。②儿童汉语阅读障碍量表(the dyslexia checklist for Chinese dhildren,DCCC):该量表包括视知觉障碍和视觉—运动协调障碍、听知觉障碍、意义理解障碍、书写障碍、口语障碍、书面表达障碍、不良阅读习惯和注意力障碍等与汉语阅读障碍有关的8个因子共57个条目,用5级评分法表示,由熟悉儿童情况的家长填写,得分越高表示儿童在这一方面的能力越差[8]。③儿童维语阅读障碍量表(the dyslexia checklist for uyghur children,DCUC):以DCCC为依据进行翻译和回译,经检验,信效度良好(重测信度系数为0.673~0.764;效度相关系数为-0.399~0.536)。④家庭背景和家庭阅读环境调查表:包括父母职业和文化水平等家庭背景20项,家庭藏书和看电视时间等家庭阅读环境11项,由家长填写,用于评价儿童的家庭背景和家庭阅读环境[9]。⑤中国韦氏儿童智力量表(China-wechsler intelligence scale for children,C-WISC):对儿童进行智力测试,≥80为正常,70~80为临界状态,≤70为智力偏低[10]。

1.2.2调查步骤①向老师和学生解释研究目的和填写问卷的注意事项,发放PRS量表由班主任老师填写;发放家庭背景和家庭阅读环境调查表(共2 854份)请学生家长填写;给汉族和维族学生分别发放DCCC(共1 360份)和DCUC量表(共1 494份)请家长填写。②根据国际疾病分类第10版(ICD-10)[11]和精神障碍诊断和统计手册第四版(DSM-IV)[12]对DD的诊断标准采取逐层筛选的方法:PRS量表总分低于65分;学习成绩排在班级后10%;DCCC或DCUC分数高于均数2个标准差以上;C-WISC智力测验得分≥80分;无视觉障碍和神经系统病变的儿童则可诊断为DD儿童。按同民族同年龄同性别1:1比例在同班同学中选取非阅读障碍者作为正常对照组。

2结果

2.1汉族和维族儿童阅读障碍阳性筛出率的比较本研究回收PRS量表2 812份,全部有效,回收家庭背景和家庭阅读环境调查表2 639份,有效率94.7%,回收DCCC量表1 242份,有效率93.1%,回收DCUC问卷1 368份,有效率87.1%。综合有效问卷后对2 348例儿童进行筛查,共筛出DD儿童129例,其中汉族45例(3.89%,45/1 156),维族84例(7.05%,84/1 192),维吾尔族儿童DD的阳性筛出率高于汉族儿童,差异有统计学意义(χ2=11.25,P<0.01)(表1)。

表1 汉族与维族儿童阅读障碍阳性筛出率比较(例,%)

2.2维吾尔族阅读障碍儿童和汉族阅读障碍儿童环境影响因素分析

2.2.1汉、维族DD儿童性别、年级和年龄因素分析汉、维族DD儿童的平均年龄分别为10.76±1.21、10.94±0.97岁,性别和年龄在两民族间的差异无统计学意义。以维族和汉族DD儿童为因变量进行单因素分析,从年级这一因素看,汉族儿童DD阳性筛出率显著低于维族儿童(χ2=10.4,P<0.05),随着年级的升高,汉族儿童DD阳性筛查率逐渐降低,至六年级时筛出率最低(1.32%),而维族DD阳性筛查率先上升后又降低,至六年级时为0.18%;三~五年级维族DD儿童筛出率均高于汉族,三年级高1.51%,四年级高 3.11%,五年级高4.43%(表2)。

表2 不同性别及年级汉、维族DD儿童例数分布(例,%)

2.2.2家庭社会经济地位因素(socio-economic status, SES)分析SES包括家庭收入、父母的职业和文化程度。以维族和汉族DD儿童为因变量进行单因素分析, 结果显示家庭收入较低时维族儿童DD筛出率较高,并且当家庭收入每月低于3 000元时,相同收入家庭的汉族儿童DD筛出率显著低于维族儿童(χ2=21.62,P<0.05);父亲职业不同时,汉族和维族儿童DD阳性筛出率存在显著性差异(χ2=211.57,P<0.05),在维族家庭中,当父亲的职业为办事人员、农林牧渔劳动者和不便分类的其他劳动者时,儿童DD筛出率较高,但是对汉族儿童来说,父亲的职业为党政机构和政府人员时儿童DD筛出率最高;同样,母亲的职业对两民族DD阳性筛出率的差异也存在显著影响(χ2=182.14,P<0.05),当维族母亲职业为服务性工作人员、生产运输和有关人员和农林牧渔劳动者时,儿童DD筛出率较高,但是汉族则以母亲职业为不便分类的其他劳动者时儿童DD筛出率较高。随着父母亲文化程度的提高,两民族儿童DD筛出率均呈下降趋势,且汉族儿童DD筛出率要显著低于维族儿童(χ2=17.62,P<0.05)(表3)。

表3 不同家庭社会经济因素(收入、父母职业及文化程度)

2.2.3家庭阅读环境(home literacy environmental, HLE)因素分析HLE包括给孩子讲故事、鼓励孩子阅读、买孩子喜欢的书等。以维族和汉族DD儿童为因变量进行单因素分析,结果显示父母买新书频率不同时,汉族和维族儿童DD阳性筛出率存在显著性差异(χ2=119.78,P<0.05),随着买书频率的增加汉族儿童DD筛出率降低,而维族儿童则相反;儿童每天看电视的时间对两民族DD筛出率的差异也有显著影响(χ2=16.57,P<0.05),随着儿童看电视时间的延长,DD儿童筛出率随之增加,当看电视时间大于3 h时,汉族和维族儿童DD筛出率最高。每年给孩子买书花销的不同两民族间儿童DD筛出率的差异也有统计学意义(χ2=31.49,P<0.05),其中随着买书花销的增加汉族儿童DD筛出率降低,当花销为300~500元时,儿童DD筛出率最低,但维族儿童DD的筛出率先降低而又升高,当花销大于500元时,DD筛儿童出率最高(表4)。

表4 不同家庭阅读环境因素汉、维族

2.3维族和汉族阅读障碍儿童家庭环境影响因素的多因素比较分析选取单因素分析结果中差异有统计学意义的变量纳入多因素分析模型,以维族和汉族阅读障碍儿童为因变量,以环境影响因素为自变量,检测这些因素对汉族和维吾尔族儿童DD的差异所起作用的大小,结果显示年级、父亲职业、母亲职业和母亲文化程度四个因素进入方程,其中母亲职业为党政机构和政府人员这一因素在汉族和维吾尔族儿童阅读障碍间的差异最为显著(P<0.01,OR=2.99,CI 95%:1.66~5.39),表示当母亲的职业为党政机构和政府人员时,维族儿童发生阅读障碍的危险性约为汉族儿童的2.99倍。同样,父亲职业为党政机构和政府人员时汉、族族儿童DD筛出率差异也有统计学意义(P<0.05,OR=1.86,CI 95%:1.16~2.99);在年级因素上,当儿童处于五年级时汉族和维族儿童DD筛出率差异最为显著(P<0.05,OR=1.47,CI 95%:1.17~1.85);此外母亲的文化水平为大专时,汉、维族儿童DD筛出率的差异也较为显著(P<0.05,OR=2.46,CI 95%:1.77~3.40)(表5)。

表5 维族和汉族阅读障碍儿童环境因素的多因素比较分析

3讨论

汉语和维语分属两个不同的语系,汉语属于透明度较低的表意文字的汉语语系,而维语属于高度透明的表音文字的突厥语系[13]。研究显示表意文字DD的阳性筛出率要低于表音文字,甚至不存在DD[14]。本研究显示维吾尔族儿童DD的阳性筛出率显著高于汉族儿童,与国外研究的表音文字DD筛查阳性率类似[2]。分析造成两民族DD儿童阳性筛出率不同的原因可能是两民族的遗传起源和语言的差异,汉族是典型的亚洲遗传起源,而维吾尔族属于亚洲和欧洲混合遗传起源,是东西方结合的人体测量特征[11]。大量研究显示DD具有遗传异质性,针对不同的遗传起源,其DD的筛查阳性率并不一致[12]。此外,功能性磁共振成像研究显示针对不同的语系大脑激活区域并不一致,当儿童阅读汉语等表意文字时,枕叶、颞叶、顶叶和中央区域广泛参与语言信息的感知和处理,而阅读维语时只表现腹侧颞皮层区域的激活,这与汉语和法语阅读障碍的机制类似[15]。

Ollikainen等[16]指出DD是一种持续终生的学习障碍,其后天补偿能力较差。本研究结果显示年级因素在两民族间的差异有统计学意义,而性别和年龄因素的差异无统计学意义,高年级儿童同样存在DD,从三年级到五年级维族DD儿童筛出率均高于汉族,且差异愈来越大。究其原因,可能与汉族父母比较重视孩子的学习成绩、儿童有来自学习方面的压力有关。然而,六年级两民族间DD儿童阳性筛出率的差异降低(1.14%),这可能因为本研究对象中六年级儿童偏少,并且只筛查出1例六年级维族DD儿童,不具代表性。

从本研究结果看,不同的家庭社会经济地位(家庭收入、父亲职业、母亲职业和文化程度)对于两民族DD儿童筛出率高低影响差异具有统计学意义,与Mascheretti的研究类似[17]。《新疆统计年鉴2014》[18]指出汉族家庭的平均年收入要高于维族家庭,低收入的维族父母可能不能给孩子提供较好的阅读环境,这是造成两民族儿童DD阳性筛出率差异的部分原因。此外,母亲的文化程度对于两民族儿童的阅读能力有重要影响,文化程度高的母亲更有可能培养儿童良好的阅读能力;但从文中结果看汉族儿童母亲的这种作用较维族儿童显著。相反,父亲在维吾尔族家庭中扮演的角色比汉族家庭更为重要,这可能是由于维吾尔族家庭以农林牧业为主,儿童有更多的时间与父亲相处,父亲的高文化水平对维族儿童的影响较为显著。总之,对汉、维族儿童来说,良好的家庭社会经济地位可以降低DD的阳性筛出率[19]。

有研究显示家庭阅读环境与儿童的阅读理解和拼写成绩有关,良好的家庭阅读环境可以降低DD的阳性筛出率[20]。本研究单因素分析结果显示家庭阅读环境因素(父母为孩子买新书频率、孩子每天看电视的时间、每年给孩子买书花销)对汉族和维族儿童DD阳性筛出率的差异有统计学意义,而这些因素却没有进入多因素Logistic回归方程中,致使这一因素对两民族间的作用差异并不显著;说明家庭阅读环境对两民族DD儿童阳性筛出率差异的影响较小。

总之,本研究结果显示汉族儿童DD的阳性筛出率(3.89%)低于维吾尔族儿童(7.05%)。单因素分析发现儿童年级、家庭收入、父亲的职业,母亲的职业和文化程度、父母买新书频率、孩子每天看电视的时间以及每年给孩子买书花销是造成汉族和维吾尔族儿童DD阳性筛出率差异的家庭环境危险因素。多因素分析得出社会经济地位尤其是母亲的职业对两个民族儿童DD阳性筛出率的差异影响最为显著,而家庭阅读环境的作用并不明显。因此,良好的家庭环境有助于儿童DD的预防和矫治。但是,本研究仅分析了儿童DD与家庭环境相关的危险因素,而DD是一种多基因遗传病,由遗传因素与环境因素共同作用,不同民族间的分子遗传机制是否相同仍值得进一步探讨。

4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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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He Z, Shao S, Zhou J, et al. Does long time spending on the electronic devices affect the Reading abilities? A cross-sectional study among Chinese school-aged children[J]. Res Dev Disabil, 2014,35:3645.

(2015-10-13收稿)

(本文编辑周涛)

Comparative Study of Environmental Risk Factors for Han and Uyghur Children with Dyslexia

Zhao Hua, Zuo Pengxiang, Zhang Baoping, Chen Yun, Zhou Xiang

(Department of Nursing, Medical College of Shihezi University, Shihezi, 832002, China)

【Abstract】ObjectiveTo investigate differences between Han and Uyghur children in dyslexia prevalence and potential environmental risk factors as well as to provide diagnosis and treatment evidence for dyslexia children.MethodsWe used cluster sampling to recruit 2 854 students in grades 3~6 from five Uyghur-Chinese bilingual primary schools in Xinjiang province. The children with dyslexia were selected step by step according to the definition of ICD-10 and DSM-IV. The children with DD and children without DD were selected and compared by 1∶1 of the same class, ages and genders. Then single factor analysis and logistic regression analysis were used to assess children' environmental risk factors.ResultsIn total,2 438 effective quostionnaires have been got. The difference between Han (3.89%) and Uyghur (7.05%) dyslexia prevalence was statistically significant. The factor analysis revealed that educational grades, family income, father's and mother's occupations, and their education levels as well as some home literacy environmental factors were significantly different for the two groups of children with dyslexia (P<0.05).ConclusionThe prevalence of dyslexia was high in both groups, and especially for Uyghur children. Some environmental factors may be responsible for the differences noted, especially for the occupation of mother.

【Key words】Han;Uyghur;Developmental dyslexia;Environmental factors

【中图分类号】R767.9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6-7299(2016)02-0130-05

DOI:10.3969/j.issn.1006-7299.2016.02.005

作者简介:赵华,女,山东人,硕士研究生,主要研究方向为临床护理学。通讯作者:左彭湘(Email:358226706@qq.com)

网络出版时间:http://www.cnki.net/kcms/detail/42.1391.R.20160224.1502.008.html

网络出版地址:2016-2-2415:02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81360434)资助

1新疆石河子大学医学院护理系(石河子832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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