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喆 史高帅

关键词：示能理论 后疫情时代 智能产品设计 设计方法 示能性思维

引言

新冠病毒大流行在全球范围内带来巨大的灾难，时至今日新冠疫情依然没有结束，居家隔离已成为病毒大流行时期的特殊处理方法。人们通过物理隔离减少人与人的接触，来遏制病毒的传播。虽然短时间能获得某种程度上的安全，但这种居家隔离的形式同时也存在很多不便利，尤其疫情的不确定性，给人们的生活和精神带来了不小的压力，很多人在居家隔离期间有了焦虑情绪，这无疑对未来人们的生活和社会发展造成了极大隐患。从另一方面来说，当病毒肆虐重创环境的同时，也引发了人类许多的反思，很大程度转变了人们的生存观念，并在生活方式和消费习惯、文化价值等方面也发生了很大的改变。对人生未来有了新的理解和期待，宅家养生、线上教学、居家办公、健康出行将成为常态，同时卫生习惯的改变、医疗健康的诉求以及餐饮购物等方面将更加依赖于网络和上门服务。还有公共安全防护，自驾车出行，运动健身等各类灵活工作方式和就业形态等，都为设计师带来了创新的契机。

面对新的诉求和服务目标，设计必须以全新的姿态呈现出符合人类需要和时代发展的创造性成果，在更加注重受众生活品质和交互体验的价值取向上，设计业要将健康便捷和安全环保以及生活品质等新消费理念导入设计研发中。如何定义后疫情时期新生代产品设计，是每一位设计人不可回避的话题。本文以用户潜在需求为出发点，研究人机交互过程中所带来的乐趣和全新价值体验，探索知觉生态关系的功能可见性价值反馈及具有示能表征的智能产品设计新走向，以期建构更加符合未来生存状态的工业设计思路与方略。

一、示能理论的概念内涵及其应用模式

示能理论最早是由美国研究视觉感知的生态学家、心理学家詹姆斯吉布森（James Gibson）提出[1]。指的是“物品与人之间的关系，是研究物品的特性与决定物品预设用途主体的能力之间关系的理论”。即强调人在使用，操作工具时的相关性与延续性，以及对环境的影响与作用。詹姆斯吉布森也是最早将心理学引入到知觉领域，并指明深度知觉是本能性的认知心理学家。他通过自己的试验彻底否认了传统的知觉体系，认为物体之间相对关系的不断变化对人的认知更具现实意义。这一研究被视为深度知觉理论中很重要的基础知识。亦被称之为视知觉生态论（ecological theory of visualperception）他表明视觉不需要人的思考或心理计算，这些理论至今对于我们研究产品的示能性以及人机交互都有重要借鉴意义。唐纳德·A·诺曼（Donald Arthur Norman）经过大量设计失败案例的分析后，将示能性理论引入到了设计研究中，他强调：设计是否有好的概念模型，能否使事物具有可见性[2]。并采纳了吉布森“事物感知可供性”的观点。从吉布森《知觉心理学》的环境示能性理念，到诺曼《设计心理学》中的交互示能性思想，设计师们更加注重材质和纹理在产品造型设计中带来的心理感应，同时强调产品在特定环境中所具有的特性和对用户体验的反馈，并將被更多地应用到产品交互设计的示能性表达中，为未来的设计优化提供方向[3]。

生态心理学理论根据环境的属性以及人的属性来描述感知和交互，而设计从根本上就是演绎人们与环境的相互交互过程。此外，通过指导设计，并在遇到困难时突出可能不被注意到的行为的微妙因素，从而借鉴和给予生态方法，如图1。现阶段，许多示能性研究主要讨论的是一些直接知觉层面的话题。但以日本设计师深泽直人为首的人因设计主管团队，认为使用者有很多小动作值得我们从设计角度来思考[4]，设计师要做生活上的有心人。特别是心理学、医学等多学科的交叉研究也会给设计的示能性带来意想不到的效果。

有相关研究表明了疫情时期居家隔离对隔离人员的心理健康会产生一定影响[5]，后疫情时期的设计将愈加关注使用者及其心理特征和行为，更加强调良好的用户体验和人性化的设计，设计研究必然会更加重视用户所处的环境和工作状态，并从单一产品延展到整个体验环境，示能性设计研究正是以人的体验反馈及行为目标为着眼点，强调设计与科技的融合，反映出具有时代风貌的文化和美学特征的设计范式，并将在智能产品设计中逐渐应用和深化。如何有效的实现不仅好用而且能愉快地使用，需要更多技术支持的同时，尤其要以用户潜在需求为出发点，从生态和知觉心理学的向度来探索人机交互中的反馈机制，从而实现设计带给人们更加安全、舒适、智能、乐趣的全新体验。

二、后疫情时代产品设计的诉求与应对

工业设计本身具有满足用户需求导向[6]和符合时代发展的设计类型特征，随着工业4.0和创新中国的不断发展，当代的设计已经逐渐走向智能化与数字化。后疫情时代的设计将越来越被智能化和数字化替代，物联网，大数据，人工智能[7]VR技术与5G通讯技术在这个阶段成为市场发展的重要目标。在召开不久的博鳌高峰论坛上，最被热议的话题是：人工智能技术在经济社会发展中将发挥关键性作用，在新冠疫情环境下，人工智能科技在多方面起到了重要的作用，如在辅助新冠治疗方面主要涉及：计算机医疗成像技术、计算机视觉测温技术、辅助疫苗开发；在帮助社会治理方面主要涉及：大数据疫情追踪、智能舆情分析、远程教育与办公；在协助工作实施方面还包括：智能化医疗物资、智能化物流运输、智能化消杀巡检等[8]。面对后疫情时代人类的特殊需求，设计师就是要善于运用先进技术解决设计研发中的诸多问题，从而有效地实现宜人性服务创新。

（一）跨学科元素整合的引领性设计应对

当今人类社会面临着空前的考验，所处环境中的问题越来越复杂，然而机遇也与之相伴。工业产品设计在这个阶段通过跨学科的整合，将技术、创意、社会、环境等元素整合[9]，提供新的解决途径。如在疫情肆虐时期，为了防止病毒的交叉传播，不少企业和研发机构不断推出具有引领意义的创新设计。京东无人配送快递车在风控隔离区的物流运输方面可以替代传统的物流模式，如图2。无人配送智能小车具备自动避障的功能模块，无接触地将物资最快送达。还有诸多科技模块，如感知定位技术，场景理解与算话优化，基于认知的智能规划决策技术等，无疑都是先进技术促使设计完美地实现了复杂问题的良性转换。

（二）人工智能介入个性化需求的设计应对

微软在2014年推出了中国第一个人工智能机器人微软小冰，截止2020年，微软小冰已升级至第八代，基于对不断更新的流行趋势研究，依托人工智能技术可以快速完成图形创意，并覆盖多种风格的复杂图样设计，利用AI技术可以根据大数据机器学习分析现有的设计图案并进行示能性组合重构，将大规模定制化能力应用于数字产品的示能性开发中，如图3。在环境恶劣的情况下，创设并提供了满足用户个性化需求，安全环保并兼具时尚、美感和温度的防护口罩，为特殊环境下的特别需求带来了不一样的产品体验。

图4是一款专为老年人和残疾人设计的智能移动滑板车。它脱离了传统轮椅的形式，融入了未来主义的技术元素和人性化的设计，除了产品本身的形态与功能，智能技术的层面加强了使用者与交通工具的互动性，全向轮转弯半径小，跨越障碍能力强，使产品在有限空间内自由移动，确保了用户安全。并通过简单的操作能够提供给老年人或残障人士更多的便利性，智能移动滑板车既产生了物理的媒介支持，同时还与用户在精神层面达到协同，旨在提高用户在旅行中的信心和舒适度。

（二）感官体验的功能可见示能性交互设计应对

设计的示能性强调人与环境的相互作用，过去的人机交互更多停留在交互界面，而语音识别与动态捕捉科技的介入，让人与环境做到了真正的交流。声音，信号，波动都成为传输信息的媒介，成为环境的示能。如图5所示PIVOT是一款多模式智能家居互动体验系统，用户可以直观地与所有智能家居设备的一个通用的指向手势和一个单一的语音。该体验是通过将单个RGB-D摄像头集成到电视和尖端人工智能技术实现的，通过识别和本地化产品和用户的手势，提供跨多个智能家居设备的无缝集成。PIVOT为用户提供了与智能家居产品互动的高直观性。

当今时代智能产品的应用已经不局限于按键式等传统的操作，而是从使用的过程中真正的打动用户。设计不只是视觉的表达，而是感官的全新体验。英国学者威廉·盖弗（William W. Gaver）在文章中再次强调了环境与用户交互的关联性，这种交互方式本身就可以作为设计的一种依据材料[10]。由Gibson引入的功能可见性的概念，提供了一种描述世界的方式，这种方式跨越了传统的主客体二元性。通过表达相对于人类的环境属性，可见性超越了对环境的无价值的物理描述。与此同时，它们通过描述与客观物理世界相关的意义，超越了如联想、图式或社会习俗等的主观解释。

面对全球公共卫生事件频频发生的新生态环境，未来设计将更加重视社会性公共安全及健康等产品的开发和高科技产业的智能化服务创新，作为设计人，面对疫情环境下的诉求取向，最好的举措是加强与科技的深度融合，从新的视角、新的理念，以新的方法提出可供行方案，“智创型”思维模式下，建构新生态环境下的示能性创新设计新业态。

三、基于示能的智能产品设计新概念

互联网的发展从20世纪开始重塑了人们的生活，疫情环境下在物联网、大数据和人工智能等技术革命的影响下，智能互联时代生产的组织管理程序、生活工作方式、设计创新模式、交流互动形式等都产生了根本性变化，显现出全新的服务创新和经济发展特征。设计的原点是为人服务，为人提供最佳体验是核心目标，其最佳的设计体验是促进人们相互交流、理解和包容，并从中感受到友好和乐趣。基于示能的智能技术为人类和社会的安康和谐与发展提供了适应性的选择和全新的服务体验。

（一）新生态环境下的智能穿戴产品设计

灾难性环境对人们的身体健康带来了越来越多的威胁，同时也不断提升了人们的安全防护意识，随着各种医疗健康设备的投入，可穿戴产品得到了不断普及，用户可以通过穿戴设备的传感器显示，随时观察自己的健康状况。IF2022年的获奖者来自北美的设计师WeartS.r.l.设计的智能可穿戴装备TouchDIVER体现了当下时代对于虚拟化设计类的更多诉求，如图6。通过这个装备人们可以获得不止于视觉的信息，还有触觉温感等的多维感知。可以让VR用户轻松地与虚拟景象展开示能性互动。该设备具有极强的渲染力以及对温度和质地纹理的高效而精彩的处理，TouchDIVER有效解决了与VR环境自然交互的协同性问题，进而增强了智能电子設备的储存性和可传递性。它消除了虚拟现实控制器的点和点击UX，代之以自然的把握和操作方案。该设备在同时提供力、温度和纹理反馈方面是独一无二的，并且在一个真正的可穿戴设备中可以同时将传感器位于指尖上，从而更直观地体现手部不同手指动作与VR的内在交互过程。

图7是一款专为老年人设计的耳机，它同时具有实时定位服务和SOS功能。耳机外形更加亲和美观，避免了陌生的视力，克服了佩戴的心理障碍。此外，充电槽部分结合了蓝牙定位服务和广角镜头设计，通过编程算法分析，为产品带来易用性。当遇到困难或紧急情况时，可以按下紧急按钮，在第一时间发出遇险信号，帮助用户更快地获得救援。与此同时在当前技术下，此类智能产品通过时空位置定位形成的大数据不仅可以帮助个人解决问题，同时也可能承担对于更大人口单位的数据管理，帮助智慧城市规划，在智能交通，便民服务等领域[11]提供技术支持。

（二）线上智能产品设计的示能交互体现

面对与人类共存的新冠等流行病，过长的研发时间不利于及时有效终止疫情的蔓延。正逢其时的先进科技促使了许多人工智能药物的应运而生。盘古是一种人工智能云服务，可以加速新药的开发。它凭借强大的人工智能技术和创新的体验设计，帮助研究人员拓展知识边界，探索老药物新用途并开发出新药。并在华为云AI资产共享社区得到了有效的应用。在后疫情时代，人们的生活方式产生了巨大变化，居家办公和学习成为常态。智能产品与用户的交互方式更加直观，智能家居智能生活成为生活环境的必然组成部分，如图8小米手环不仅通过GPS可以记录运动过程，还能测量用户的身体各项健康数值。疫情环境下人们对于健康生活概念有了重新的定义，更多的智能健康电子产品成为日常要素，为了更好地促进健康生活行为，设计领域研发了大量智能方便、功效而趣味的好设计，如图9健身魔镜，在通过语音进行交互的同时，镜子内置显示屏可以展现训练教程，用户可以看教程纠正自己的动作。

先进的技术带来了生活方式的改变，特别是疫情隔离期间，腾讯会议凭借覆盖全球的接入能力，其线上会议与教学产品为学校提供了简捷、稳定、安全的示能交互效果，当海内外师生无法线下授课时，智能教与学有效地保障了正常的学业及示能性教学进度，隔离期间及跨国学术交流已不再受空间的阻隔，并以更加丰富的资源和效果对受教者示能最优的交互体验。讲、听、录一体云上优质互动式教学平台，基于腾讯会议丰富的API接口，为学校云课堂教学系统及云视频会议系统提供了线上实时互动的场景示能体验。通过SSO的方式，为师生提供安全的线上教学环境。腾讯会议的云录课场景等多元功能，更方便学生跟课学习和课后回顾，为线上教学提供了灵活而轻便的授课体验。同时围绕示能理论，腾讯会议也不断探索研究不同角度，不同环境下的人机交互问题，不同环境设备的适配性和显示逻辑以便于更好地服务于人。

后疫情时代用户潜在的需求为服务设计融入了更加丰富而独特的事理情愫，并上升到产品品质的高度，这务必成为疫情环境下设计创新推动和产业发展的决定性因素和强有力的催生剂。在网络经济时代，设计要借助科技创新，把最新的理念，借助智能手段使设计的成果被更多的受众感知，设计的价值在未来社会发展中将得到更好体现。

（三）后疫情时代智能产品设计新走向

全球生态环境恶化所造成的各种灾难，在把人类带入万般困境的同时，必将催生新的科技持续发展，数字化的转型将内嵌于人们生活与设计服务中。特别是在后疫情时代，其便捷、适应性强的智能设计，不仅有效地解决了防疫过程中的诸多问题，满足了人类在特殊时期的生活工作需求和全新体验，同时在设计研究领域、交互设计方法及产品在移动终端的创新应用表达方面，也展示了新的风貌和美好前景。

基于上述分析和研究，我们清晰地看到，后疫情时代，人与产品的交互表现出颠覆传统的转型趋势：（1）灵活而舒适及实用性。更加追求灵活多样的生活方式、体验设计的舒适与实用性将成为消费者关注的焦点；（2）解忧而安全且有保障。寻求安全而有保障的防护设施及服务设计将成为焦虑人群的解忧妙方；（3）包容而抚慰及治愈性。设计的包容性和抚慰创伤的治愈系设计将获得更多的机遇；（4）专属而多用及适应性。由单件到一物多用的跨季产品将备受用户的欢迎；（5）怀旧而再造及慰藉性。具有复古情结的怀旧再造产品将为消费者带来不一样的精神慰籍：（6）智能而多元及开拓性。线上生活和工作方式的普及将开拓数字化智能产品的全面兴起。如图10所示，后疫情时代的设计，将更加智能化，虚拟化，独立化，情感化，弱势群体也将得到加倍的重视，使用云服务，大数据，机器学习来解决问题的模式将获得更好的拓展，并开辟出新的服务业态。

研究得出，未来产品设计将以新的社交关系、新的旅居观念、新的循环价值、新的文化共生观、新的健康生活观等趋势为设计导向和服务主题，设计者更需要思考创新和设计的目的，真正站在社会的价值和责任上来思考。笔者认为：面对后疫情时代用户潜在而复杂的诉求，（1）跨学科整合性思维模式将成为解决问题的主要途径，从多角度看问题具有认知的优势，多元的思维方式和手段是应对复杂问题的良好对策；（2）而定制化能力在数字产品中的体现也将是设计最务实的选择；（3）产品的示能性价值转型标志着设计传输和用户体验呈现出新的交互模式，未来主义技术元素和人性化设计如何智创而健康的发展是设计研究的重要话题，也是设计发展的必须。

疫情常态化的生存环境下，智能产品设计通过科技手段解决了因隔离带来的生活不便等问题，为减少病毒的继续传播起到了很大的作用，无疑也为设计创新开辟了新的视野。设计从强调造型设计发展到强调体验设计，未来的产品设计将更多强调如何与高科技手段有机结合，让机器去代替人类的部分工作，而人类对于机器的操作性也会不断的便捷化与直观化，并作为机器的指挥者和引导者。事实证明，疫情带来的社交隔离并不是人类生存的常态，在社会创新体系下思考健康的服务设计新理念和社会学意义上的健康生活方式，以“智创而健康”思想引领大设计，是未来产品创新设计的主要特征，也将成为后疫情时代产品设计的重要标志和发展目标。

结语

科学表明人类生存的环境不可能与病毒完全隔离，创设常态化防疫新格局是后疫情时代的目标共识。未来社会科学技术将极大地赋能智能产品的创新开发，设计将更多强调产品带给人们的安全、便捷、宜人、抚慰、包容、智能化等体验价值。在认知、思维、表达、行动4个向度，更多赋予产品设计及其对象的示能体验与多意义价值，并加速设计本身的正向发展进程。

研究证明后疫情时代的智能产品将体现出以示能性体验升级的智能设计特点：（1）操作简易的智能家居产品。示能性原则强调设计师更多的在产品设计中提供可供用户直观理解的信息及更簡化的操作流程和扁平化的信息结构，减少学习成本，从而给疫情常态化的生活带来便利；（2）实时反馈的健康类智能产品。这类产品可以时时提供给用户地图的路径反馈和语音提醒，明确的信息给用户带来更多的正面反馈，同时对运动中的身体各项数据进行记录，通过加强设计的可见性和可知性，由此带来设计示能性的全新体验和功效的升级。（3）趣味性丰富的智能交互产品。疫情环境下给人类造成的压力需要出口，人们将更加强调个人生活的丰富性，设计师需要更加关注智能产品的人机交互关系，在解决基本问题的同时创设趣味及亲和力十足的智能产品，以调节因隔离带来的郁闷和无法释放的压力。这将成为未来设计的主流话语。

智能交互的示能性创新研究，强调设计师要将使用者的隐形需求作为主要问题来解决，创造出更加易于沟通的智能产品新业态，构建与病毒共存状态下更加安全、舒适、智能化的产品设计新范式。然而，在看见未来产品创新趋势的同时，不能不思考智能产品设计在亲和力和人性化特质方面如何获得更佳的用户体验，是未来设计需进一步探讨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