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靖博

东汉末年，刘备在成都建立汉政权，史称“蜀汉”，为三国政权之一。在此过程中，作为追随刘备的五位重要将领，关羽、张飞、马超、黄忠和赵云对蜀汉政权的建立均起到了不同程度的作用。三国已降，史家对五将有所研究。西晋陈寿所著的《三国志》最早将五人合传，对其生平事迹、军功战绩、官职爵位、命运结局和子嗣后代等进行了记载，南朝宋裴松之为之作注。后世史家对五人的研究基本没有脱离《三国志》和裴注这一范围，如清人赵翼在《廿二史札记》中对“关张之勇”〔1〕所作的专文论述。

近世以来，由于封建统治者的刻意构建和虚化，以关羽为代表的儒家忠义形象深为人们所接受，并逐渐演变成为民间崇拜。这种文化现象的衍生和发展，寄寓了不同时代、不同阶层以及不同人群的美好向往和精神祈愿，承载了中华民族传统的道德观念和伦理价值。但事实上，作为历史人物，关羽等人并无绝伦超群之处，也非超然物外之“神”。一味关注文化渲染所带来的光环效应与主流观念，只会为我们认识历史上的真实人物蒙上一层厚重的面纱。对于蜀汉关张马黄赵五将的比较性研究，目前学界尚无专文述及。有鉴于此，本文拟立足于《三国志》和裴注，从不同角度试作比较。不当之处，敬祈方家教正。

一、五将出身之比较

从五人的家族状况来看，“先主于乡里合徒众，而羽与张为之御侮”。〔2〕关羽、张飞二人早年参加刘备在涿郡组织的义勇军，故推测二人很可能出身于布衣之家〔3〕。黄忠早期曾在荆州牧刘表麾下任职，“荆州牧刘表以为中郎将，与表从子磐共守长沙攸县”。〔4〕曹操攻克荆州后，便统属于长沙太守韩玄，“及曹公克荆州，假行裨将军，仍就故任，统属长沙太守韩玄”。〔5〕赵云“为本郡所举，将义从吏兵诣公孙瓒”。〔6〕可窥知黄忠、赵云二人或出身寒族。马超之父马腾，为马援之后。扶风马氏家族是六国贵族赵奢的后裔，《后汉书》载：“其先赵奢为赵将，号曰马服君，子孙因为氏。”〔7〕家人因此更名，以“马”为姓，至西汉武帝时，马氏一族迁往扶风茂陵成为地方之豪族，在当地颇具影响力。新莽时期，扶风马氏家族中的马援屡立军功，并成为东汉光武帝开国之元勋，由此确立了扶风马氏家族在东汉社会的地位。及东汉明帝时，马援之幼女被明帝立为贵人并为明帝生育一子，是为后来的章帝。桓帝时，马平娶羌女为妻，生马腾，“腾少贫无产业”。〔8〕汉灵帝末年，凉州羌、氐等族发生叛乱，“州郡募发民中有勇力者，欲讨之，腾在募中……讨贼有功，拜军司马，后以功迁偏将军，又迁征西将军……初平中，拜征东将军”。〔9〕“后腾与韩遂不和，求还京畿。于是徵为卫尉，以超为偏将军，封都亭侯，领腾部曲”。〔10〕由此可见，马超家族曾时有显赫，其父马腾在他事业起步的时候亦有所相助，这与其他四人的境况是完全不同的。

由此观之，关、张、黄、赵均为寒族，关、张起家就和刘备一道；赵先在公孙瓒处，结识刘备后追随一生；黄忠虽是降将，但忠诚；马超为豪族，在无路可走之时，归依刘备，而刘备恰想借用其名号令凉州胡夷。总之，在东汉朝政腐败，社会动荡，农民起义频发，礼乐崩塌，军阀混战之际，这些出身寒族和没落贵族的有志者，代表了社会中下层的新兴力量，他们不问地域、出身，能协力同心，共同拥戴自己的代表人物，为共同的政治军事理想而奋斗。蜀汉集团是这样，横观曹魏、孙权集团亦如此。纵观封建社会内部的改朝换代，也基本如此。

二、五将身体特征之比较

蜀汉关、张、马、黄、赵五将身材雄健，皆以武见长。

关羽曾在战斗中被毒箭所击中，每至阴雨天常骨痛难耐，于是便请医为其刮骨疗毒，当时关羽正在与诸将领一同进餐，臂膀上的鲜血淋满了整个盘子，但是关羽却能安然食肉饮酒，谈笑自若，这从侧面反映了关羽个人身材的强壮与雄健。作为刘备麾下武将之一的张飞不仅有着雄壮的身材，更有威猛高大的人格形象。关、张与刘备攻破吕布之后，随从曹操到许昌，曹操拜张飞为中郎将，后刘备背离曹操依靠袁绍、刘表奔向江南之后，曹操一路追击，听闻曹操大军即将到来的时候，张飞率领二十骑人马依据河流水势截断曹军过桥，最终在协助刘备逃亡的过程中以自己雄壮威猛的身材将敌拒之于外。马超具有羌族血统，其祖父“家贫无妻，遂取羌女，生腾”。〔11〕而父亲“腾为人长八尺余，身体洪大，面鼻雄异”。〔12〕马超、韩遂与曹操单马会晤时，“超负其多力，阴欲突前捉曹公”。〔13〕可见，马超不仅具有羌族血统，而且身材雄壮、力量超人。黄忠在葭荫接受任命后，围攻益州刘璋之时，“忠常先登陷陈，勇毅冠三军”。〔14〕也显示出良好的身体素质。赵云“身长八尺，姿颜雄伟，为本郡所举”。〔15〕当刘备被曹操追兵至当阳长坂坡，弃妻子南逃之时，赵云于敌群之中身抱幼子，保护甘夫人，使得他们皆得幸免。可见，赵云身材之雄健威猛。

一言以蔽之，蜀汉关、张、马、黄、赵五将不仅在体格方面健硕高大，而且在领兵打仗之时英勇猛武，皆为武艺高强者。在冷兵器时代，没有勇武，能建立武功成为武将是不可能的。同样，如果离开了蜀汉及三国的政治军事舞台，他们也不会成为武将，成为蜀汉的开国功臣。

三、五将追随刘备的时间及其受信任程度之比较

关羽、张飞二人最早追随刘备。上文已述，刘备早期于涿郡组织义军镇压黄巾起义之时，关、张二人就已经跟随刘备并为之效力。史载刘、关、张三人“寝则同床，恩若兄弟”。〔16〕其中，刘备、关羽二人之间的关系似乎更为密切，《三国志·魏志·刘晔传》中记载刘晔曾对曹丕说：“且关羽与备，义为君臣，恩犹父子”。〔17〕代表了当时一般人对刘、关二人关系的看法。

马超加入刘备集团是在依附张鲁之后，即“乃奔汉中依张鲁。鲁不足与计事，内怀于邑”。〔18〕马超因遭受凉州刺史韦康旧部杨阜、姜叙等人的合谋攻击后，狼狈逃跑，在不得已的情况下投奔张鲁，没过多久便认为张鲁是个不值得与之谋划大事的人，于是向刘备“秘书请降”。〔19〕加入刘备集团后的马超，受到刘备高度欣赏，“备闻超至，喜曰：‘我得益州矣。’”〔20〕于是派人安顿马超，暗地里派给他士兵，后马超带兵屯扎在城北，不到十天便攻取了成都城。在与刘备交往的过程中，因为刘备常常以厚礼对待马超，使得马超倍感亲近，以致马超“与备言，常呼备字，关羽怒，请杀之”。〔21〕由此可见，马超在刘备集团有着与关、张二人完全不同的行事风格和待遇。刘备向南平定诸郡县，当时统属于长沙太守韩玄的黄忠奉命跟随刘备入蜀，在出兵刘璋之时，黄忠带兵勇猛，刘备集团平定益州之后，拜黄忠为讨虏将军。此后，黄忠正式加入刘备集团。赵云早年跟随白马将军公孙瓒，后因兄长去世而离开，七年后，赵云在邺城与刘备相见，从此追随刘备。

在刘备集团中，关、张、马、黄、赵五将受刘备信任程度有所不同。刘备最为信任的是关羽和张飞〔22〕，因为在刘备早期创业的过程中关、张二人曾与之共患难，尽管过程十分艰难，但是关、张二人却矢志不渝，忠心不二。在平定益州之后，刘备授关羽掌荆州之大权，“先主西定益州，拜羽董督荆州事”。〔23〕可见刘备对关羽的重视。而张飞同样也是刘备最为信任的人，如“先主既定江南，以飞为宜都太守”〔24〕，“益州既平……以飞领巴西太守”。〔25〕其次受刘备信任的便是赵云，这是因为赵云曾舍命于危难之际护卫后主，刘备对此给予赵云很大的信任。黄忠受刘备信任的程度也很高，但次于关、张、赵三人，由“先主为汉中王，欲用忠为后将军”〔26〕便可以看出。五将之中，受刘备信任程度最低的是马超，其主要原因是马超在凉州羌、氐中较有威慑力，为蜀汉争夺凉州增加了砝码〔27〕。此外马超在投降蜀汉后没有立下任何功勋，但是刘备却给予高官厚禄，可见刘备主要还是利用马超的声望。总之，关、张、马、黄、赵五人虽同属于蜀汉政权下的武将，但是他们在上司刘备心中被信任的程度却有所差异。刘备作为蜀汉的政治代表、领袖人物，在延揽英雄，选人用人，协调各方方面，是值得肯定的，其有“英名”也不是“浪得”的。

四、五将性格特征及其命运结局之比较

关羽、张飞、马超、黄忠和赵云五人性格迥异，其命运结局也不尽相同。

关羽勇敢无畏，刚而自矜。史载其刮骨疗毒事,“时羽适请诸将饮食相对，臂血流离，盈于盘器，而羽割炙饮酒，言笑自若”。〔28〕关于陈寿对关羽“刮骨疗毒”的记载，其中不免有夸大之嫌，但也反映出关羽确实勇敢无畏。此外，关羽重义，已皆为人知〔29〕。但同时，关羽也是一个刚直自傲之人。孙权曾向关羽提出婚约，建议将其女嫁给自己的儿子，两家结为秦晋之好。然而关羽“骂辱其使，不许婚”〔30〕，以致“权大怒”。〔31〕南郡太守糜芳、傅士仁向来嫌怨关羽轻视自己，关羽率兵出战的时候，芳、仁没有尽全力补给军用物资，关羽便说：“还，当治之。”〔32〕这使得芳、仁十分害怕，于是两人在孙权的引诱下，协助东吴俘获关羽，关羽因而被斩杀。可以说，关羽被害与他刚直自傲的性格不无关系。

张飞暴而无恩。张飞敬爱君子但不体恤士卒，故此刘备常告诫他：“卿刑杀既过差，又日鞭挞健儿，而令在左右，此取祸之道也。”〔33〕尽管如此，张飞仍不悔改。刘备为报关羽之仇而发兵吴国，张飞率领数万人马，从阆中迁往江州，在将要行军之际，“其帐下将张达、范强杀飞，持其首，顺流而奔孙权”。〔34〕张飞为手下张达、范强谋害，其结局为刘备所言中。

马超勇而无义。建安十六年（211），潼关之战，马超战败。曹操追击马超至安定（即安定郡），恰逢北方有战事，想要“引军东还”。〔35〕但是杨阜却劝曹操说：“超有信、布之勇，甚得羌、胡心。若大军还，不严为其备，陇上诸郡非国家之有也。”〔36〕意指马超如韩信、吕布一样骁勇，在羌、胡少数民族中拥有一定的威信，如果我们在这个时候班师东还，不对其进行防备，那么陇上诸郡很可能不再听命于朝廷。果然，马超“率诸戎以击陇上郡县，陇上郡县皆应之，杀凉州刺史韦康，据冀州，有其众”。〔37〕显示出其骁勇善战的性格特点。然而，马超还有另一面。《三国志·魏志·杨阜传》载杨阜曾对其外兄姜叙说：“马超背父叛君……强而无义。”〔38〕不仅如此，《三国志·蜀志·许靖传》中王商对刘璋也说：“超勇而不仁，见得不思义，不可以为唇齿。”〔39〕王商在蜀，而杨阜在魏，两人皆对马超“无义”有一致的看法，说明马超这一性格基本符合历史事实。今人方诗铭有言：“后来马超不断失败，绝不是偶然的。”〔40〕意指马超在军事战争中屡次失败与其无义有着十分密切的关系。章武二年（222），马超病故。但在建安十七年（212），马超曾不顾家人安危而杀阎温，同年五月，曹操下令搜捕居住在邺城的马超族人（包括父马腾、弟马修、马铁）并将其全部斩杀。由其不义之举而酿成的“以覆其族”〔41〕之结局，实在令人惋惜。

黄忠老当益壮。刘备于关中称王，派遣费诗授予关羽为前将军，关羽听说黄忠被授予为后将军，大怒曰：“大丈夫终不与老兵同列！”〔42〕关羽不肯受拜，只是以“老兵”詈黄忠，由此可见黄忠虽老，却老而弥坚。

赵云胸怀仁德，谨慎低调。益州平定之后，当时有人上疏建议将成都的屋舍和城外的园地桑田分赏赐给诸位将领。赵云反驳道：“霍去病以匈奴未灭，无用家为，今国贼非但匈奴，未可求安也。”〔43〕并提出在战争刚刚结束的时候，应该将田地与居所归还给老百姓，以使他们能够安心地生活和恢复日常作业。其仁德之心，由此可见一斑。赵云跟从刘备平定江南之时，被封为偏将军，任桂阳太守，后出兵赵范，赵范有一寡嫂，为樊氏。樊氏貌美，赵范因此想将她许配给赵云。赵云说你我为同姓，你兄长便是我兄长，于是推辞不许。当时亦有人劝赵云纳樊氏为妾，但是赵云却说：“范迫降耳，心未可测，天下女不少。”〔44〕赵范是被逼迫才投降，他心里的想法难以揣测，赵云因此不肯接受，后来“范果逃走”。〔45〕博望坡之战中，赵云生擒夏侯惇部将夏侯兰，然而赵云与夏侯兰是从小到大的同乡好友，但他并没有因私交而释放夏侯兰，同时也没有借机恃功行赏，而是向刘备推荐夏侯兰，说其精通律法，人品好，或可任用，刘备欣然将夏侯兰聘为军中执法官，以此足见赵云谨慎低调之品行。

马超、黄忠二人皆因病而故，赵云去世后被蜀汉追谥为顺平侯，五将之中仅马、黄、赵三人得以善终。关、张二人则为蜀汉政权而尽忠，陈寿在《三国志》中对关、张有“羽善待卒伍而骄于士大夫，飞爱敬君子而不恤小人”之评价，度以其无善终而言之。因此，可以看出，史家陈寿实际上也并不否认历史人物的性格特征是影响其命运走向的重要因素。但无论如何，一个政治军事人物的命运主要地决定于军事政治斗争的形势，其偶然性可能是其性格缺陷或其他因素所引发。当关羽“威震华夏”时，曹、孙联手加害关羽，是关羽要牺牲的大概率，不顾大局的奸人、小人所为是偶然的直接因素；同样，张飞的部下之所以不顾大局，杀张飞投孙吴，除了泄私愤以外，就是当时蜀汉大势已江河日下。

总之，严酷的军事政治斗争和社会实践是个大熔炉，个人的特点、优点、功勋以至于缺陷，都是在斗争实践中逐步显露的。人的聪明才智，也是在斗争中产生并增长的。

五、五将皆是协助刘备建立蜀汉政权的杰出军事人才

关羽、张飞、马超、黄忠和赵云是蜀汉政权建立和发展过程中五位重要的军事人才。

汉末三国，是我们这个统一多民族国家在建立和发展之后所经历的低谷时期。随着大一统局面的日渐衰落，政治上最突出的特点就是各地陷入军阀割据的状态，地方军阀时而抱团取暖相互利用，时而合众弱以攻一强，常年混战不已。刘备自称汉景帝儿子中山靖王刘胜之后，尽管少年时曾“与母贩履织席为业”。〔46〕但这样的出身使他从小便有一种汉皇室的优越心理和不同常人的高远志向。汉灵帝末年，黄巾起义爆发，刘备在招募义军的过程中，结识关羽、张飞。可以说，在刘备早期剿灭黄巾军的军事活动中，关、张二人皆起到了重要的作用。

当然，关、张、马、黄、赵五将最大的相似之处就是协助先主刘备建立蜀汉政权，立下卓越功勋。刘备收复江南诸郡后，关羽被封为元勋，领襄阳太守、荡寇将军，驻军江北。刘备向西平定益州的时候，令关羽管理荆州事务，这为之后蜀汉政权的建立奠定了一定的基础。建安十三年（208），曹操挥师南下追击刘备，至当阳长坂坡，刘备军被击溃，听闻曹操大军已至，刘备丢弃妻妾和儿子逃跑，令张飞断后。“飞据水断桥，瞋目横矛曰：‘身是张益德也，可来共决死！’敌皆无敢近者。”〔47〕这才使得刘备等人得以幸免。不得不说，张飞保全刘备等上层人物的举措为之后刘备集团东山再起提供了重要的条件。马超投降刘备后，刘备欣然大喜，于是派人迎接马超并偷偷从自己士卒中抽取一部分资助马超，马超到达成都后屯兵在城北，不出十天就将成都攻下。后刘备与曹操争夺汉中，马超策动氐族部落万余人响应刘备进而牵制曹操主力。与此同时，黄忠于刘备北伐汉中之际在定军山一役中斩杀夏侯渊，这都为刘备夺取汉中进而称王奠定了非常重要的军事基础。赵云协助刘备建立蜀汉政权不仅仅体现在他曾两救幼主、克定祸乱，更重要的是他心怀仁德，直言敢谏。以仁德治理百姓不仅稳定了社会秩序，更为之后蜀汉政权的建立赢得了民心。

综上而论，关羽、张飞、马超、黄忠和赵云五人身材健硕，以武见长，在协助刘备建立蜀汉政权的过程中建立了诸多功勋，是杰出的军事人才。他们的才干，都是在三国时期严酷的军事斗争实践中显露出来的，他们的特点、优点，都是在实际斗争中显露的。关羽、张飞、马超、黄忠、赵云五位将领是蜀汉历史上有血有肉的真实人物，而不是超然于物外的“神”，明晰他们之间的相似与区别，是我们还原其历史人物真实性的基本方法。

【注释】

〔1〕赵翼著，王树民校证：《廿二史札记校证》，中华书局1984年版，第137-138 页。

〔2〕陈寿撰，裴松之注：《三国志》，中华书局1964年版，第939 页。

〔3〕对于关羽之出身，付开镜认为“关羽的出身，应该属于平民阶层，不可能出身于豪门大族。从关羽本字长生可知，关羽父辈文化素质不高。”《三国英雄读书论——以曹操、刘备、孙权、诸葛亮、关羽为中心的考察》，载于《湖北文理学院学报》2022年第3 期，第7 页。

〔4〕陈寿撰，裴松之注：《三国志》，中华书局1964年版，第948 页。

〔5〕陈寿撰，裴松之注：《三国志》，中华书局1964年版，第948 页。

〔6〕陈寿撰，裴松之注：《三国志》，中华书局1964年版，第948 页。

〔7〕范晔撰，李贤等注：《后汉书》，中华书局1973年版，第827 页。

〔8〕陈寿撰，裴松之注：《三国志》，中华书局1964年版，第945 页。

〔9〕陈寿撰，裴松之注：《三国志》，中华书局1964年版，第945 页。

〔10〕陈寿撰，裴松之注：《三国志》，中华书局1964年版，第944-945 页。

〔11〕陈寿撰，裴松之注：《三国志》，中华书局1964年版，第945 页。

〔12〕陈寿撰，裴松之注：《三国志》，中华书局1964年版，第945 页。

〔13〕陈寿撰，裴松之注：《三国志》，中华书局1964年版，第945 页。

〔14〕陈寿撰，裴松之注：《三国志》，中华书局1964年版，第948 页。

〔15〕陈寿撰，裴松之注：《三国志》，中华书局1964年版，第948 页。

〔16〕陈寿撰，裴松之注：《三国志》，中华书局1964年版，第939 页。

〔17〕陈寿撰，裴松之注：《三国志》，中华书局1964年版，第446 页。

〔18〕陈寿撰，裴松之注：《三国志》，中华书局1964年版，第946 页。

〔19〕陈寿撰，裴松之注：《三国志》，中华书局1964年版，第946 页。

〔20〕陈寿撰，裴松之注：《三国志》，中华书局1964年版，第947 页。

〔21〕陈寿撰，裴松之注：《三国志》，中华书局1964年版，第947 页。

〔22〕岳慧曾探讨刘、关二人关系的变化，认为刘备在创业初期，他们肝胆相照、休戚与共。后来由于关羽自身性格及刘备个人的政治构想，双方在相互斗争的环境中表现出了不同的价值观与利益追求，刘备对关羽的信任程度因此降低。《刘备关羽关系新探》，载于《湖北文理学院学报》2013年第12 期，第9 页。

〔23〕陈寿撰，裴松之注：《三国志》，中华书局1964年版，第940 页。

〔24〕陈寿撰，裴松之注：《三国志》，中华书局1964年版，第943 页。

〔25〕陈寿撰，裴松之注：《三国志》，中华书局1964年版，第943 页。

〔26〕陈寿撰，裴松之注：《三国志》，中华书局1964年版，第948 页。

〔27〕付开镜：《刘备对部属信任的层级与其事业的兴衰》，载于《文史天地》2015年第10 期，第71 页。

〔28〕陈寿撰，裴松之注：《三国志》，中华书局1964年版，第941 页。

〔29〕如乔凤岐曾推测关羽之所以“亡命异乡”，与其侠义的性格有很大关系，即“关羽大概是遇到了难以忍受的不平之事而奋起抗争，其豪侠的性格不能被当地有势力者所容忍，最后不得不背井离乡。”《论关羽的辞曹归刘》，载于《郑州航空工业管理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12年第2 期，第10 页。

〔30〕陈寿撰，裴松之注：《三国志》，中华书局1964年版，第941 页。

〔31〕陈寿撰，裴松之注：《三国志》，中华书局1964年版，第941 页。

〔32〕陈寿撰，裴松之注：《三国志》，中华书局1964年版，第941 页。

〔33〕陈寿撰，裴松之注：《三国志》，中华书局1964年版，第944 页。

〔34〕陈寿撰，裴松之注：《三国志》，中华书局1964年版，第944 页。

〔35〕陈寿撰，裴松之注：《三国志》，中华书局1964年版，第945-946 页。

〔36〕陈寿撰，裴松之注：《三国志》，中华书局1964年版，第946 页。

〔37〕陈寿撰，裴松之注：《三国志》，中华书局1964年版，第946 页。

〔38〕陈寿撰，裴松之注：《三国志》，中华书局1964年版，第701 页。

〔39〕陈寿撰，裴松之注：《三国志》，中华书局1964年版，第967 页。

〔40〕方诗铭：《论三国人物》，北京出版社2015年版，第320 页。

〔41〕陈寿撰，裴松之注：《三国志》，中华书局1964年版，第951 页。

〔42〕陈寿撰，裴松之注：《三国志》，中华书局1964年版，第1015 页。

〔43〕陈寿撰，裴松之注：《三国志》，中华书局1964年版，第950 页。

〔44〕陈寿撰，裴松之注：《三国志》，中华书局1964年版，第949 页。

〔45〕陈寿撰，裴松之注：《三国志》，中华书局1964年版，第949 页。

〔46〕陈寿撰，裴松之注：《三国志》，中华书局1964年版，第871 页。

〔47〕陈寿撰，裴松之注：《三国志》，中华书局1964年版，第943 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