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少华

（南京秦淮开放大学，江苏 南京 210000）

随着我国经济社会的迅速发展，老龄社会的到来，引发老年教育需求猛增。2020年初，打响了防控新冠肺炎的战役，突发的居民居家在线学习、在线会议、在线购买生活用品等学习、工作、生活方式迅捷改变着人们的行为。随着5G时代的到来，老年教育一定会有质的飞跃，借助于新技术的老年教育一定会突破时间、空间、场所的限制。可以预见，老年远程教育一定会成为未来老年教育“主力”。尽管目前全国范围内老年远程教育发展并不理想，但随着各地广播电视大学的纷纷转型，成立了开放大学，并将老年教育纳入其重要的工作范筹，其强大的远程教育办学能力，一定会托起老年远程教育的“一片新天地”，按此思路，现就老年远程教育新体系的构建作一探讨。

一、我国老年远程教育的现状及主要问题

由于建立独立老年远程教育平台要求比较高。因此，目前国内建立的老年远程教育平台并不是很多，且从网上均能查到。为此，我们重点对省（直辖市）（不含港、奥、台）级的网上远程教育平台进行查阅梳理，对已有的老年远程教育平台进行分析、汇总，其情况 如下：

（一）省级老年远程教育发展不平衡

目前，31省（直辖市）中有9个省（直辖市）建有独立的老年远程教育平台，占29%，不足三分之一，说明省级老年远程教育平台建设还没有真正提上“议事日程”。这9省（直辖市）的老年远程教育平台的建立，属于“自觉行为”，名称虽然不尽相同，如某某省老年大学远程教育网、老年远程学习网、老年人学习网、老年教育网等，但都属于老年远程教育类平台。这9省（直辖市）建有老年远程教育平台的分布在大江南北、长城内外，既有经济发达的省（直辖市）、也有经济欠发达的省，说明省级老年远程教育平台建设与所在省经济发展水平并不呈正相关，而与其重视程度相关。青海省经济属于不发达地区，但青海省就建有专门的青海老年教育网，沿海经济发达的几个省均没有建立独立的老年远程教育网站，这些情况足以说明发展老年远程教育的关键在于思想上重视的程度[1]。

（二）省级老年远程教育平台使用率不高

经一一查阅9家省级老年远程教育平台，发现目前这9家省级老年远程教育平台发展存在着不平衡，所拥有的教育资源都有围绕老年人“而生”的共性，各省都有自己特色的教育资源。只是网上资源更新的速度不够快，内容还不够丰富。尽管老年远程教育平台给老年人学习带来了学习的便利，但网上资源学习利用率，并不是很高。如上海老年人学习网 就算办得比较好的，其网上的网课，每门课学习率也不算高，平均每门课的学习在100人次左右。湖北省老年大学远程教育网，学习率高的“礼仪就在你身边”网课，也只有1276人次，而“健康养生”等网课只有40人次左右。仅从老年远程教育网上网课情况就可以看出，老年远程教育平台使用好的也好不到那里，差的也差不到那里，全国各省均基本处于“半死不活”的状态，这可能也是老年远程教育发展不理想的重要因素[2]。

（三）省级老年远程教育师资力量普遍偏弱

从目前各省（直辖市）老年远程教育网站主办主体来看，以各省（直辖市）老年大学为主的占绝大多数，即使是几个单位合办的，各省（直辖市）老年大学在其中也处于主导地位。各省（直辖市）老年大学师资力量应该说还是比较强的，但在现代技术力量方面还是偏弱的，从目前全国各省（直辖市）老年大学能够单独建立网站的数量较少就能看出其“有心无力”的窘境。毕竟原来的老年大学还是偏重于传统意义上的学校教育，现代技术对老年人而言还是存在一定的障碍的，加上各省（直辖市）老年大学普遍没有形成自身现代技术支撑的教育体系，这方面也没有积蓄足够数量的人才，就整个教育体系中现代技术力量的实力而言，各省（直辖市）老年大学师资力量是最弱的，这也是老年远程教育发展缓慢的重要原因或者说是根本原因[3]。

（四）远程教育课程资源没有形成体系

从各省（直辖市）老年远程教育网站或网页可以看出，课程大类脉络比较清晰，各类课程也都有相应的课程资源作为支撑，只是还没有形成体系。比如，某省远程教育文学历史类，由国学、写作、诗词、历史四大部分组成，我们先不说这四大部分能否支撑或代表文学历史类，细看每一部分的课程，就能很清晰知道其网上课程是一个什么状况。每一部分的内容太少，所提供的课程均不足以支撑这一部分的内容。如，诗词这部分的课程资源只有唐诗宋词的一小部分，基本上都不能说是某一门学科的课程。写作也只有《诗词格律与写作》和《教你写小说》两门课，历史有《世界文明史》和《中国近现代史纲要》两门课组成。最多的是国学这一部分，由9门课构成，但只要认真看一下，就可以发现均是由七拼八凑组成，并不能支撑中华博大精深的国学。总之，每一部分内容少而杂，离形成课程资源体系距离相当的远。究其原因，课程资源要形成体系需要投入大量的人力和物力，也不是短时间内就能完成的[4]。

（五）远程学习平台资源不丰富

从所有老年远程教育网站可以看到，每一个网站都提供了视频资源、图片、文本课程资源。但不可否认的是，网站上的学习资源均表现出种类不够齐全、数量不够多、质量不够高、更新速度不够快等明显特点。一些网站只是一些资源的组合，忽视了老年用户服务体验，公共服务功能弱，缺乏老年特色。究其原因，一方面社会的高速发展，导致知识更新速度太快，对网站建设提出了比较高的要求；另一方面，网站建设相对复杂，需要投入大量的人力、财力，特别是视频资源制作成本高、速度慢，数量有限，更新速度也不快。加上这类网站的主办方多数是老年大学，在这方面也是他们的弱项，就现在的实力，尽管他们尽力了，根本无法跟上快速发展的形势，更不要说让所办的网站达到要求，这方面的工作还有较长的路要走[5]。

（六）老年学员远程学习积极性不高

众所周知，老年人群体的年龄跨度较大、文化层次差异很大、兴趣爱好迥异，老年人群体所具有的复杂性，让现有的学习资源要满足老年人群复杂多样的需求，还是有很大的难度的。现有课程资源由于上面的种种原因，根本无法满足老年人群的复杂多样的需求。老年远程教育网站缺乏真正意义上的交互设计老年远程教育平台，多数只能提供一些图文、视频学习资源，设置的互动栏目太少，当然有的互动栏目还存在着后期维护成本高，也就逐渐流产。部分老年远程教育网站的专家咨询栏目、在线问答栏目等虽然受到老年人的欢迎，但常常由于用户互动不够，专家回复不太及时，老年人无法快速得到想要的解答，这种情况只要出现几次，老年人就再也提不起使用网络学习的兴趣，久之，就不会使用这种方式进行学习了[6]。

二、发展老年远程教育的意义

（一）老龄化社会亟需发展老年远程教育

由于生育率下降和平均期望寿命的延长，我国已进入老龄化社会。权威机构发布的相关数据表明，我国老龄人口将以年均 1000 万的数字飞速增长，未来30年我国人口老龄化形势将更加严峻，到 2050年老年人将达 4.38 亿，占我国现在人口的三分之一。这样一个庞大的老年人群体对于我国的经济文化建设和国家的未来发展将产生巨大的影响，“未富先老”的特征日益凸显。预计严峻的老龄化问题必然会带来系列社会问题，尤其是老年人精神层面的问题最为复杂，这一问题解决的途径只能通过教育来解决。因此，保障老年人的受教权利，提高老年人的综合素质，同时丰富老年人的文化生活，必须办好老年教育。目前，我国社会老年教育办学资源不足与老年教育急剧增长的需求，形成了巨大的矛盾，而开放大学的转型发展，也给开放大学发展老年教育提供了最大的发展机遇，也为解决老年教育资源严重不足提供解决问题的路径。远程教育是开放大学（广播电视大学）的强项，如果应用于老年教育，老年教育的资源短缺问题一定能迎刃而解[7]。

（二）发展老年远程教育是建设学习型社会的需要

党的十九大报告强调“办好继续教育，加快建设学习型社会，大力提高国民素质”，报告为建设学习型社会指明了方向。学习型社会的建设，是社会长治久安、社会和谐之根本，必须调动全社会的积极力量，协调好各方面的利益关系，维护和实现社会公平，营造良好的社会氛围，形成和谐相处的人际、文化环境。因此，必须维护全社会成员包括老年人在内的广大人民群众的利益，包括学习权益，让老年人在共享经济社会改革发展成果的同时，满足其提升精神层面品质提升的需求。发展老年远程教育，能向老年群体提供多层次、多专业的学习机遇，方便老年人学习，有利于开发和发挥老年人身上蕴藏的巨大财富，完善老年人的生活环境，提升生活品位，发挥老年人余热，这样既可以减轻老龄化带来的压力，又可以使老年人不断掌握新知识、新技能，不断适应新形势下的社会发展，让老年人在发展的新时代也能实现个人价值，做到“老有所养，老有所学，老有所为”，最终推动老年人、家庭、社会的和谐发展[8]。

（三）发展老年远程教育需要开放大学（广播电视大学）的加入

目前我国开展的老年教育的形式，主要以各级政府的老干部局或民政局举办老年大学为主，由于举办老年大学的主体，基本都不是专业的“正规军”的教育机构举办，加之受条件所限，规模普遍较小，服务人群较窄（多数只服务于机关事业单位的干部和职工），老年教育的场地、人员配备无法满足当下我国老年人日益增长的求学需求，教学质量也无法保证。越来越多的老年人渴求能够接受多种多样的教育，发展老年教育的形势与日紧迫，老年人在生活无忧的同时，对满足自身精神层面需要开展老年教育提出了具体需求，这就引发需要引入高层次的教育机构加入老年教育的行列，庞大的老年教育市场为开放大学（广播电视大学）发展老年教育提供了机遇。从开放大学（广播电视大学）新的功能定位来看，开放大学（广播电视大学）有开展老年教育的职能和重任，从这一意义上讲，开放大学加入老年教育行列，必将促进老年教育的层次和水平提升。对于面广量大的老年教育需求，发展老年远程教育是能够迅速解决老年教育供需矛盾最迅捷的方法，也是开放大学（广播电视大学）能够发挥其远程教育所长的根本[9]。

三、老年远程教育新体系的构建

（一）总体构想

以《中国教育现代化2035》、《国家积极应对人口老龄化中长期规划》、《教育部关于办好开放大学的意见》为指导，坚持“党的领导、政府支持、社会参与、全民行动”的老年远程教育工作方针，以整个开放大学（广播电视大学）体系为主体，以各级老年大学为主导，调动社会各方力量，利用开放大学（广播电视大学）体系及乡镇（街道）社区教育中心、村（社区）居民学校，建立起五级老年远程教育体系，以国家开放大学牵头建立五级老年远程教育平台，以扩大老年远程教育供给为重点，以建立老年远程教育体制机制为关键，以建设丰富的老年远程教育资源为突破口，以提升老年人的生命和生活质量为目的，调动和整合各类远程社会教育资源，制订切实可行适合各种老年人个性化需求的课程计划，并通过各级开放大学（广播电视大学）及乡镇（街道）社区教育中心、村（社区）居民学校组织实施，关注老年远程教育持续发展，提升老年远程教育办学水平，让老年人在共享改革发展成果的同时，高质量地实现老有所教、老有所学、老有所为、老有所乐的目标，努力形成具有中国特色的老年远程教育发展新格局，促进社会的和谐发展[10]。

（二）基本原则

1.导向原则

老年远程教育作为一种老年教育采用现代教育技术实施教育的方式，必须体现导向原则。首先要对老年远程教育的资源优势、劣势以及人员结构、状况等要素进行综合分析和研究，确定老年远程教育的目标要求；其次，要以老年教育的目标为纲，细化分解老年远程教育目标，变为可操作的一个个具体目标；再次，将具体目标细化落实到所提供的课程之中。使老年远程教育的一切工作朝着老年教育既定的方向前进[11]。

2.创新原则

老年远程教育是基于现代互联网依赖现代技术开展的新型教育，不同于以往的学校教育，其目标、任务、功能定位当然也与学校教育有区别，特别是远程教育学习的便捷性、开放性、灵活性更容易贴近于社会和居民，但面对老年群体的多元结构、各类人群的多重复杂性，对所提供的教育资源必然呈现出多种不同层次、不同领域的复杂需求。因此，绝对不能简单地将学校教育搬到“网上”，而必须变革原有的学校教育的工作思路和方法。因此，创新就成为老年远程教育必然遵循的一个原则。要在充分总结和吸收以往远程教育管理经验的基础上，结合老年教育的特点和规律的基础上，与时俱进，不断改革提高，以创新求突破，以创新求效益，以创新促发展，按照既定的老年远程教育的发展规划和远程教育发展趋势的要求，遵循老年教育发展规律，积极推进老年远程教育管理制度、体系、模式、方法、手段等方面的改革创新，促进老年远程教育科学、持续、快速发展[12]。

3.特色原则

作为老年远程教育应着力打造自身的特色，通过特色创建具有中国特色的老年远程教育品牌。脱离中国特色的老年教育客观实际和现有条件去发展特色，只能是空想。应当充分学习应用“学习强国”平台的教育模式，融入老年教育的元素，立足于综合开发老年远程教育资源，包括充分运用和吸收“学习强国”及各类网站已有的适用于老年人学习的资源，去营造和发展老年远程教育的特色。可以说，坚持特色是老年远程教育发展的必由之路。坚持特色原则应考虑：（1）立足远程教育与吸收学校教育的优势相结合。发展特色要在对已有的教育资源充分利用或“改造”的基础上，充分发挥社会上的有利于老年远程教育发展的资源优势，形成齐心协力打造特色的态势。在创建特色的合力中，开放大学应该发挥自身远程教育的优势，起到主体引导和凝聚的作用。（2）立足现实需要与放眼未来发展相结合。将发展的目标不能仅仅满足于现实需要，而要从长远考虑，瞄向未来，研究未来社会老年教育发展趋势，找准老年远程教育未来的办学方向、培养目标、培养规格等与社会经济发展的“共同点”，提前谋划、布局[13]。

4.宽松原则

恩格斯指出，自由是对必然的认识。老年远程教育最大特点是自由，不存在任何强制行为。当然这种自由实际上是指老年人学习的自觉，要使老年人能产生学习的自觉，需要老年远程教育采用更加吸引人的教育资源、丰富多彩的教学方式，对不同的老年群体都能产生吸引力，这就要设计符合老年人特点的宽松学习环境，让老年人在学习中彻底摆脱社会的偏见、学校的重压、家庭的责备而逼近自然，把握学习的必然，充分调动老年人的学习积极性，发挥主观能动性。所以，宽松性成为老年远程教育的要求是很自然的事[14]。

5.有效原则

老年远程教育的目的就是特别强调学习的有效性。唯有如此，才能体现老年远程教育的真正价值。老年远程教育的有效性主要表现在学习项目的有效性。老年人一般都希望能通过远程教育的学习，能学有所成，因此，所提供的学习项目一定要实用、易学，多考虑老年人学习能力偏弱，是社会上学习的“弱势群体”，所提供的每个学习项目都要设计“多步分解”上升的台阶，采用“小步多级”，每上升一小步都给予鼓励，增强学习效能满足感，只有让老年人在学习项目中有效果、有收获，才是最好的学习项目，也才能让老年人持续运用远程教育平台进行学习[15]。

6.激励原则

激励原则是一项适用范围非常广泛的原则，它同样适用于老年远程教育。激励能调动人学习的积极性、兴趣性、持久性，这已经为实践所证明。因此，把它作为老年远程教育的一项原则是非常必须的。具体地有如下几种激励方法：一是目标激励。利用老年远程教育平台，经常组织一些学习活动，设计学习目标，学习目标的制定既要鼓舞人心又要切实可行，能够调动老年人的学习愿望而实现目标。目标实现，给予一定的奖励，当然奖励也只是象征性的表示一点意思即可。然后，再确定新的目标，推动新的学习任务的完成，同时促使产生新的更高的学习目标，这样周而复始，循环上升，学习水平就会不断提升。二是竞赛激励。学习竞赛的作用是激励优秀、促进落后，使学习的效果得到提高，开展的学习竞赛一定公平、公正、公开，形式多样。要通过精当的学习竞赛方案的制定，使每个小“团体”或“个体”都有成功或失败的机会，并鼓励都要努力超越自“我”，通过精当的方式、方法强化其正确的学习动机。三是典型激励。善于发现在老年远程教育学习过程中产生的一些典型的学习事例，通过精心挑选，在一定时期内选出最佳学习能手或标兵，给予一定精神和物质奖励，使参与学习、研究的“群体”或“个体”，学有榜样，赶有目标，培养老年人主动学习的精神，使远程教育的功能放大[16]。

（三）基本要求

1.建立全国老年远程教育体系

国务院办公厅《老年教育发展规划（2016—2020年）》早就提出：“推动开放大学和广播电视大学举办‘老年开放大学’或‘网上老年大学’”“推动信息技术融入老年教育教学全过程，推进线上线下一体化教学，支持老年人网上学习。运用信息化手段，为老年人提供导学服务、个性化学习推荐等学习支持”等，鼓励将信息化技术应用于老年教育。开放大学的前身是广播电视大学，远程教育是开放大学的优势项目，国家开放大学要主动承担起老年远程教育的重任，通过与高等院校、研究咨询机构、社区教育机构、老年教育机构、行业企业联系与合作，运用开发、遴选、推介、购买等方式获取老年教育资源。按照“资源+平台+服务”的模式，开发符合老年人特点的网络课程和数字化学习资源，整合各类老年教育资源，参照“学习强国”平台的模式，在国家级层面建立老年远程教育信息化平台和老年远程教育优质资源库。各省（直辖市）同样也在这一大平台下，建立相应的网页，省（直辖市）下面的市（区）、县（市、区）再向下延伸建立分页，每一个分页都要主动开发具有地方特色的地方教材，建立教材开发和更新的长效机制，建成具有区域特色的老年教育信息资源库，建立起从国家到省（直辖市）、市、县（市、区）四个层级的开放、兼容、共享的全国老年远程教育网络体系，通过各级开放大学（广播电视大学）建立起来具有强大实力的全国远程老年开放大学，为老年人提供方便、灵活、个性化的学习条件，满足更多的老年人就地就近在家就能参加学习[17]。

2.建立全国老年远程教育管理体系

建立以国家、省（直辖市）、市、县（市、区）四级开放大学（广播电视大学）为主体、相关老年教育机构为补充的充满活力、有效运转、合理设置、分工明确的各级老年远程教育管理中心，为便于工作，可设在各级开放大学（广播电视大学）内，由各级开放大学（广播电视大学）配备管理中心主任，另挑选相关老年教育机构的领导1至2名为管理中心副主任，3至5名工作人员，由各级开放大学（广播电视大学）配备专业性强、业务水平高的专业教师，正常开展老年远程教育工作，考虑到管理的高效，可采用垂直的“扁平化”管理方式，减少管理环节，明晰各级管理中心的权力与责任，给各级管理中心足够多的自主权和发挥空间，努力实现工作重心和权力下移，保证各级管理中心有独立开展工作的权力，激发其开展工作的积极性、主动性和创造性，将工作真正落到实处[18]。

3.加强老年远程教育队伍建设

一是加强管理队伍建设。开放大学（广播电视大学）以学历教育尽长，转型发展也是近年的事，一直还没有举办老年远程教育的成功经验，老年远程教育管理中心的人员要加强学习，从老年远程教育管理理论和实践操作两个层面展开学习、研究、实践，不断在工作中总结和积累经验。需要加大引进懂教育、善管理、综合素质优秀的人才的力度，充实老年远程教育工作队伍，提高老年远程教育教学管理水平。二是加强专业教师队伍建设。以开放大学（广播电视大学）的专业教师为主体，加快培养一支结构合理、数量充足、素质优良、人员众多，以专职人员为骨干、以兼职人员和志愿者为补充的老年远程教育队伍，建立老年远程教育师资库。保障专职人员待遇，在薪酬福利、业务进修、职务（职称）评聘、绩效考核等方面享有同类开放大学（广播电视大学）工作人员的同等权利和待遇。三是注重骨干队伍建设。重视培养和选拔骨干教师，通过政策引导和激励措施，鼓励专业骨干教师参与从事老年远程教育工作，不断提升老年远程教育水平[5]。

4.加大建设老年远程教育资源的力度

就目前各级开放大学（广播电视大学）和相关老年教育机构的实力来建设老年远程教育资源没有任何问题，关键是如何“多、快、好、省”地建设这一资源库。可从如下方面进行：一是顶层设计资源库。邀请老年教育和远程教育的专家共同谋划老年远程教育资源库的建设方案，并进行反复论证、征求意见，保证方案的科学性、超前性。二是开发适合于老年人的课程。尽管各级开放大学（广播电视大学）拥有丰富的远程教育资源，但适合于老年人的并不丰富，开发部分老年人感兴趣的课程是必须的，应通过调研优先开发老年人受众面广的课程。三是整合教育资源。对拥有的资源进行二次开发，通过改造变成适合老年人的课程。还可以与一些大型学习平台进行合作，选择适合于老年人的课程进入自己的资源库，如“学习强国”平台上的资源非常丰富，就可以通过合作的方式选择部分资源直接进入老年远程教育资源库。四是地方特色资源的开发与整合。主要靠各地的开放大学（广播电视大学）根据当地的具体情况进行开发，有的已经形成的特色资源，可以采用“拿来主义”（通过一定正式手续）丰富老年远程教育资源库，并作为地方老年远程教育网页的内容，供老年人学习使用[19]。

（四）保障措施

1.强化组织领导

老年远程教育工作要发展，离不开政府的领导和支持，最好在国家、省（直辖市）、市、县（市、区）四级政府分别建立老年远程教育工作委员会，由各级政府分管教育的领导挂帅，教育部门及相关老年教育机构的分管领导组成的委员会，办公室可设在各级教育部门的职业教育与社会教育处（科）室，负责协调、处理各级老年远程教育管理中心遇到的重大问题和难题。各级政府要将老年远程教育纳入本地经济社会发展规划和教育事业发展规划，并将老年远程教育工作纳入到对相关部门绩效考评内容，结合实际，加快发展老年远程教育的具体实施方案和举措，分阶段、分步骤组织实施，加强对老年远程教育工作的指导、协调、督查和考核[20]。

2.完善经费投入机制

完善政府财政保障长效机制，保证财政拨款随着经济社会的发展逐步增加。多渠道筹集老年远程教育经费，形成由政府主导，市场、社会组织和学习者等多主体分担的筹措老年远程教育经费的机制，鼓励并支持行业协会、社会组织和个人设立老年远程教育发展基金，不断改善和提高老年远程教育资源提供的水平，鼓励县（市、区）级开放大学（广播电视大学）及乡镇（街道）社区教育中心、村（社区）居民学校组织推广应用老年远程教育平台进行学习，特别是利用这些教育基地对老年群体进行运用老年远程教育平台学习的入门知识的培训。为保证老年远程教育最基本的线下培训正常举行，要加强这些最“接地气”的县（市、区）级开放大学（广播电视大学）及乡镇（街道）社区教育中心、村（社区）居民学校基础设施建设，加大投入力度，完善办学设施，及时更新教学设备，添置多媒体教学设施。努力把县（市、区）级开放大学（广播电视大学）及乡镇（街道）社区教育中心、村（社区）居民学校建设成环境优美、设施良好的老年远程教育基地，以保证其线下必要的教学需求[21]。

3.加强督导评估

建立健全各级老年远程教育绩效考核、督导评估和表彰制度，实施年度绩效考核，将单项评估与综合评估相结合，全面推进与突出重点相结合。坚持深入基层检查督导工作。及时表彰取得突出成绩的先进集体和先进个人，树立榜样，激发工作动力，创新和开拓老年远程教育工作新局面[22]。

4.营造良好氛围

要在政府的主导下，相关老年教育部门配合下，充分利用广播、电视、报刊、网络等新闻媒体，及时报道老年远程教育的重大活动新闻。宣传老年人老有所学、学有所成、成有所为的动人事迹，展现老年远程教育学员的精神风貌。各级开放大学（广播电视大学）要搭建展示平台，举办老年远程教育教学成果展示活动，扩大老年远程教育社会影响力，提高知名度，创造全社会关心支持老年远程教育发展的良好环境，助推老年远程教育事业发展再上新台阶，为老年教育事业发展发挥更大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