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倩倩 屈 峰 李 婷 陈秋心

(1. 福建省六一八产业发展有限公司， 福建福州 350002；2. 福建农林大学管理学院(旅游学院)， 福建福州 350002；3. 福建工程学院互联网经贸学院， 福建福州 350003；4. 福建农林大学经济学院， 福建福州 350002)

旅游作为重要的文化经济类别，具有环境友好、文化传承、社区营造、文化创造等综合功能，入境旅游对目的地国软实力和经济的影响毋庸置疑，特别是旅游产业主导型国家。推动旅游业的发展，对国家发展具有深层次的激励作用。我国作为世界上主要旅游目的地国，探究入境旅游发展的影响因素，解释物价波动对入境旅游的整体影响，对我国入境旅游发展和旅游业竞争优势培育具有重要意义。

根据世界旅游组织的数据，截至2018年，国际旅游市场发展并不是一帆风顺。2010年以来我国入境人数年均增长仅0.7%，其中经历了入境游客连续三年小幅下降，直到第四年才缓慢回升到原有水平的过程，入境旅游近年增速显著下降引发国内旅游业界广泛讨论。与我国情况相反，世界主要旅游目的地国入境游客数量显著增长，全球国际游客人数连续七年平均增幅4%左右。1998年至2017年，法国入境人数趋于增加，达到8690万。近邻日本同时期入境旅游数量快速提升，从2013年的1000万人次增加到2017年的2800万人次，年均增长22%，是我国入境旅游同期增量的31倍。[1]

本研究以旅游吸引力模型为基础，对2000年到2017年30个主要旅游目的地国的入境旅游数据进行统计分析，实证汇率、消费价格、空间地域因素对入境旅游消费的影响，以及这种影响的空间溢出效应。本研究贡献主要有两点，一是拓展了入境旅游影响因素的研究范围。旅游是具有广泛参与度的经济活动，影响入境旅游的消费价格因素不仅包括消费者价格指数，还与汇率、家庭消费支出、国民收入等变量有关。本研究将上述变量纳入模型，拓展了变量范围，有利于全面把握入境旅游的影响因素。二是考虑并实证入境旅游的空间效应，拓展了研究深度。本研究以空间相邻为切入点，实证入境旅游影响因素的空间溢出效应，检验相关变量如何影响本国和周边国家入境旅游，以及周边国家相关变量对本国入境旅游的反馈效应，有利于准确把握入境旅游固有的跨域流动属性，为入境旅游管理和从业者适应入境旅游市场的变化服务。

一、文献综述与研究假设

(一)文献回顾

2000年以来，随着国际旅游业的蓬勃发展，学术界开始从经济、文化与地理等角度分析入境旅游的影响因素与相应路径。Muhammad使用NARDL模型，研究认为汇率、通货膨胀率和旅游行为之间具有长期的非对称关系。[2]贾惠婷从定量、空间的角度分析了旅游量的影响因素，认为汇率对入境旅游影响显著。[3]刘啟仁等研究汇率变动对旅游服务贸易的影响，认为本币实际汇率升值，一方面提升本地至目的地国际旅游服务贸易，另一方面降低本地至目的地以外的第三方旅游服务贸易。[4]罗冬晖等认为旅游服务结算时间的跨度越长，外币汇率波动的幅度越大，旅游外汇风险也相应增大。[5]George认为汇率波动与国际游客数量之间呈现负相关，建议通过改善旅游商品应对汇率波动冲击。[6]赵华等认为，入境文化交流和商务旅游人数逐步上升。[7]万绪才等认为，旅游产品、区位距离、知名度是影响入境游客目的地选择的重要因素。[8]王纯阳等认为，旅游价格、收入、替代价格对入境旅游具有显著影响。[9]

旅游具有资源流动特征，从全球旅游市场来看，空间距离是入境旅游研究的关切点之一。Tingbergen等将距离作为变量直接引入回归模型，认为两国距离越远对贸易量的影响越大。[10][11]Crimp将引力理论引入旅游研究，建构了由客源地人口、收入、旅游倾向、客源地与目的地距离等变量组成的旅游吸引力模型。[12]王良举、李万莲扩充了吸引力模型，加入文化差异、便利性等变量，实证入境旅游的影响因素。[13]成英文等建构了以汇率和居民收入为对象的国际旅游需求模型，认为居民收入和汇率变动是决定出入境旅游市场的最主要因素。[14]

上述研究主要从汇率、旅游需求、文化认知与地理距离等角度分析入境旅游的影响因素，用不同方法实证了上述因素对入境旅游消费具有显著影响。从数据收集和模型设计看，对入境旅游影响因素的整体性、历时性、地域联系性分析仍显不足，特别缺乏对21世纪以来“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入境旅游消费的空间相关性分析。

(二)研究假设

在空间联系日益密切、全球汇率市场不断波动的情形下，目的地国消费价格波动对入境旅游影响的复杂性需要进一步明确。基于此，本研究提出第一个研究假设：

Ha：消费价格波动对入境旅游具有显著影响。消费价格越高，对入境游客的负面性越明显。

物价水平上升，对入境旅游的影响方式有三类：一是周边国家收入提升时，本国物价水平相应上升，并不会显著影响入境旅游消费。二是本国物价水平上升，周边国家收入并未显著提升，对本国入境旅游负面影响显著。三是本国物价水平并未显著提升，他国消费价格显著提升，对本国入境旅游可能的激励效果。

旅游吸引力模型认为，空间距离与旅游吸引力相关。周玲强、毕娟认为，文化距离与国际旅游者目的地选择呈现倒U形非线性关系。[15]殷平等将标准距离加入模型，认为京津冀地区城市间旅游行为受到空间影响。[16]本研究认为，受时间、文化和经济条件约束，空间距离对入境旅游具有显著影响。本研究提出第二个研究假设：

Hb：受目的地国消费价格影响，入境旅游具有空间溢出效应。

相邻国家由于文化相通，距离较近，经济联系密切，有利于邻国居民跨境旅游。在此情形下，当本国物价水平升高时，导致本国和邻国居民放弃境内旅游或者入境旅游，选择物价水平较低的邻国作为旅游替代。当周边国家物价水平显著较低时，则产生入境旅游的本国凹陷效应，即本国入境旅游市场增加速度和活力显著低于邻国。

二、研究设计

(一)数据来源、样本与变量

1. 数据来源与样本

本研究采用世界银行和世界旅游组织数据，数据具有明显的连贯性和权威性，统计口径一致。选取“一带一路”沿线30个主要旅游目的国，包括一带一路沿线国家中国、日本、韩国、泰国、越南、缅甸、印度、菲律宾、马来西亚、印度尼西亚、巴基斯坦、法国、意大利、德国、英国、挪威、希腊、瑞士、瑞典、西班牙、葡萄牙、土耳其、俄罗斯、乌克兰、埃及、伊拉克、伊朗、沙特阿拉伯、澳大利亚、新西兰，样本具有较高的代表性。

2. 变量选择与解释

根据研究需要和已有研究成果，影响消费价格的因素包括消费者价格指数、家庭消费支出、汇率波动、国民收入等指标。本研究以入境游客数量为因变量，消费者价格指数为自变量，家庭消费支出、国际旅游收入、国民收入、汇率波动、境内旅游消费、国际旅游收入、国际旅游支出、国际出境游客作为控制变量。

入境游客数量，指在其他国家或地区旅行，停留时间不超过12个月，统计指标包括游客、当日游客、游轮乘客等，取对数为因变量。消费者价格指数，指反映消费者购买一篮子商品和服务的成本变化。消费者价格指数是通货膨胀的一种常用量度，它衡量的是典型家庭购买的代表性篮子商品和服务的价格。本研究取消费者价格指数年度变化率为自变量，检验消费品价格波动对入境旅游的影响。家庭消费支出，指家庭购买的所有商品和服务的市场价值，是衡量综合物价水平的重要指标。徐珊等认为，持续的物价上涨会对城镇居民消费支出产生抑制作用，因此取家庭消费支出的对数为控制变量。[17]汇率波动，指汇率波动直接影响入境旅游消费者的购买力，对进口商品价格同样具有显著影响，对进口型国家的影响尤其显著。将汇率波动纳入模型，以美元兑本币为取值依据，数值增加说明本国货币相对贬值，反之亦然。境内旅游消费，指本国居民在境内的旅游消费支出。境内旅游消费越高，说明本国旅游市场越具有潜在国际竞争优势。为了保持数据平稳，取对数形式为控制变量。国民收入，指一定时期内，一个国家所有公民在国内或国外生产的商品和劳务的价值总和，或所有部门的初级收入的总价值，取对数为控制变量。国际出境游客人次，指人们出于日常目的从其居住国前往任何其他国家的出境人次数，多次出国旅行的人每次都被单独计算，包括同天往返出境的居民，取对数为控制变量。国际旅游收入，指入境游客的消费支出。国际旅游收入高，意味着入境旅游发展状况良好，取对数为控制变量。国际旅游支出，指本国出境游客的支出，取对数为控制变量。

(二)实证模型

借鉴已有研究成果和变量内涵，以模型(1)考察消费价格波动对入境旅游的影响。

(1)

yit为样本i对应t的因变量，xit为i对应t的自变量，自变量为消费者价格指数,家庭消费支出、汇率波动、国际旅游收入、国际旅游支出、境内游客数量、境内旅游消费、国民收入为控制变量。zi为不随时间变化而变化的个体特征,δ与β为待估系数。xit随着样本和时间而变化，符合扰动项(ui，εit)ui代表个体异质性的截面距。该模型认为，入境旅游受消费价格波动和其他控制变量的影响。在控制其他变量的基础上，消费品价格越高，对入境旅游的负面影响越显著。

为了检验入境旅游的空间溢出效应，本研究以空间相邻为权重矩阵，建构空间自相关模型(2)检验空间自相关，实证本国或者他国消费价格波动对入境旅游的空间影响。

(2)

三、实证检验结果

(一)描述性统计

变量描述性统计见表1，入境游客数量、消费者价格指数、家庭消费支出、入境游客数量、国民收入、汇率波动等均存在较大的差异性，保证了本研究的可行性。

表1 描述性统计分析

(二)回归分析结果与解释

为了避免虚假回归，确保回归结果的有效性，面板数据模型在回归前需检验数据的平稳性。Levin et al.提出了检验面板单位根的LLC法，该方法允许不同截距和时间趋势，适合于中等维度面板数据。LLC检验结果显示，t值显著为负，P值小于0.01，强烈拒绝面板包含单位根的原假设，认为面板为平稳过程，适合进一步回归分析。

以模型(1)证明研究假设1，消费价格波动对入境游客具有显著影响。考虑到面板数据可能存在组内自相关，即不同国家入境游客变化具有时间延续性，也即兼具组内、组间和同期相关性，表2使用最小二乘法(OLS)、面板矫正标准误差(PCSE)、仅解决组内自相 关的广义最小二乘法(AR1)、考虑组内和组间不同自回归系数的广义最小二乘法(PSAR)、可行广义最小二乘法(FGLS)进行回归分析。

表2 入境旅游与消费价格波动相关性检验

表2可见，全面FGLS估计方法最有效率，自变量、因变量、控制变量、虚拟变量P值均在1%水平上显著，说明因变量存在组间、组内和同期自相关效应。

1. 消费价格上升对入境旅游的负效应

根据表2回归结果，消费价格因素的变化均对入境旅游具有显著影响，验证了研究假设1。在控制其他变量的情况下，消费者价格指数增加1%，入境游客相应减少0.11%。家庭消费支出年度数据是反映物价短期波动的重要指标之一，年度增加值大幅提升，说明物价上涨显著。在控制其他变量的条件下，家庭消费支出增加1%，导致入境旅游人数同期下降0.02%左右。依据回归结果，2014年中国家庭消费支出同比增加11%，估计入境旅游人数同期下降2.2%，达到122万人次。

汇率波动与入境旅游呈现显著负相关，即本币对美元汇率增加1%，入境游客增加0.03%左右。本币兑美元汇率增加意味本币贬值，即本币贬值将提升入境旅游消费。旅游吸引力理论认为，收入增加将激励旅游消费行为。2017年土耳其货币年度贬值超过17%，同期入境游客增加24%。同期埃及货币贬值较2016年超过40%,入境游客数量同期增加50%。在控制其他变量的条件下，国民收入增加1%，入境旅游人数同期减少0.13%左右，国民收入对入境旅游具有显著的负相关关系。国民收入下降意味着本国居民收入减少，家庭消费支出同期下降。

在控制其他变量的条件下，本国出境旅游人次与入境旅游呈现显著负相关，即本国出境旅游人次越多，则本国入境旅游相对减少。造成这种现象可能有以下原因，一是本国出境旅游人数增加与旅游环境、居民收入相关，如果周边国家汇率贬值或者物价下降，激励本国游客向外释放旅游需求。在本国消费水平一定的情形下，本国入境旅游相对下降。二是本国国民收入高会推动本国消费水平，将限制本国入境旅游产业发展。境内旅游消费、国际旅游消费与入境旅游呈现正相关，说明本国旅游吸引力提升将吸引他国居民入境旅游。过去经验说明，入境旅游人数与入境旅游消费额都呈现高度正相关。

2. 入境旅游消费的空间溢出效应

旅游吸引力理论认为距离与旅游吸引力密切相关。本国出境旅游是他国的入境旅游，需评估相邻国家入境旅游的空间溢出效应，即当本国消费价格上升时，对本国和邻国入境旅游的影响，以及他国消费价格上升对本国入境旅游影响。在旅游资源流动和经济发展情况不断变化的情形下，估计入境旅游市场的空间溢出效应，有利于应对瞬息万变的国际旅游市场变化。

本研究采用空间相邻权重矩阵，用空间自相关模型(2)检验入境旅游的空间效应。经检验,全局Geary指数为1.136，P值在1%水平上显著，说明局部区域存在入境旅游高值与低值相邻现象，即局部相邻国家入境旅游具有区域发展不平衡状况。全局Getis-Ords指数为0.027，P值在1%水平上显著，Z值大于30，表示部分相邻国家入境旅游存在高值聚集现象。

表3空间自相关回归结果显示，模型(2)空间自回归系数、误差项的空间自回归系数均在5%水平上显著。考虑空间相邻效应情形下，消费者物价指数、国民收入上升对入境旅游产生不利影响，与模型(1)估计一致。境内旅游消费与入境旅游呈现空间负相关，与邻国入境旅游人数呈现正相关，说明本国境内旅游溢出使邻国的入境旅游人数上升，解释了本国境内旅游具有空间溢出效应。

表3 入境旅游与消费价格波动空间自回归检验

直接效应是消费价格波动对本国入境旅游消费的直接影响，间接效应是相邻国家消费价格波动对本国入境旅游的影响。表4空间回归结果显示，消费者物价水平上涨对本国境内旅游消费具有负效应。相反，如果邻国消费者物价水平上涨，则有利于本国入境旅游发展。表4证明邻国境内旅游消费对本国入境旅游具有正相关，即邻国旅游发展具有溢出效应，可转化为本国的入境旅游。

表4 空间回归总效应、直接效应与间接效应检验

四、结论与启示

本研究认为，入境旅游受消费价格波动的影响显著。考虑空间效应情形下，消费者价格指数越高，入境旅游受到的负面影响越大，特别是周边国家收入水平较低的情况下，这种趋势更为明显。统计数据上看，我国作为国民收入增长最快的经济体，2017年国民收入比2000年增长10倍，同期日本仅为1.01倍。我国家庭消费支出增长8倍，同期日本持平。我国汇率增长1.22倍，日本贬值4%。综合而言，我国消费价格水平的上涨速度显著高于日本，入境旅游游客数量与消费的增长速度也显著低于日本。2000年以来，中国入境旅游增长与欧洲发达国家增长态势类似，总体上显著低于邻国入境旅游增长率。在“一带一路”倡议下，提升入境旅游竞争优势，降低我国入境旅游成本，有利于吸引入境旅游消费者，充分展示我国文化多元魅力与吸引力。

首先，降低旅游项目直接收费和入境旅游者综合成本，提升旅游服务水平，激励邻国入境旅游消费。在无法降低社会消费价格水平的情形下，降低政府控制的旅游项目直接收费，提升旅游资源吸引力，是吸引入境旅游的有效手段。邻国日本制定《观光立国推进基本法》，以法律形式确认了以入境旅游为重心的旅游业发展战略。制定《观光立国推进基本计划》，明确入境旅游发展的目标和制度框架。出台鼓励入境旅游的系列举措，简化旅游签证，升级税费制度，改革旅游住宿、餐饮、观光制造等社会服务体系，使全社会融入旅游发展战略中，全面降低入境旅游成本，使日本入境旅游业快速发展。我国应健全立法保障，从文化传播、文化软实力和文化竞争力角度，将入境旅游作为一项国家中长期发展战略，保障我国国际旅游市场稳定健康快速发展，带动其他产业协同发展。

其次，借助“一带一路”跨国经贸快速发展，主动建构跨国旅游发展共同体，实现“一带一路”区域旅游一体化。在跨国交通、文化交流日益便捷化的条件下，为充分发挥入境旅游的空间效应，国家需主动引导、规范旅游跨境行为，创造跨国旅游一体化成长空间。在“一带一路”倡议框架下，探索建立跨国旅游监督管理机构，逐步解决跨国旅游服务标准制定、签证旅行管理、人身安全保障、旅游产品质量管理、地方法律制度服务等事项，降低现有跨境旅游风险与不便，满足旅游行为的跨境属性要求，综合改善区域旅游环境，提升旅游产业竞争优势。

注释：

[1] The World Travel & Tourism Council，TheTravel&TourismCompetitivenessReport2019,https://www.weforum.org/reports/the-travel-tourism-competitiveness-report-2019，2019-08-10.

[2] Muhammad S. M.,“Asymmetric impact of oil prices, exchange rate, and inflation on tourism demand in Pakistan: new evidence from nonlinear ARDL”，AsiaPacificJournalofTourismResearch,vol.23,no.4(2018),pp.408-422.

[3] 贾惠婷：《一带一路沿线国家来自中国游客旅游量的影响因素分析》，《经济问题探索》2019第7期。

[4] 刘啟仁、李梦青、黄 建：《汇率变动如何影响旅游服务贸易——基于“第三方市场效应”的研究》，《国际贸易问题》2019年第6期。

[5] 罗冬晖、毛剑梅：《试论旅游外汇风险的产生、影响及规避》，《经济问题探索》2008年第8期。

[6] Georch A.,“Exchange Rate Volatility and Tourist Flows into Turkey”,JournalofEconomicIntegration, vol.29,no.4(2014),pp.700-725.

[7] 赵 华、马耀峰、许聪聪：《入境游客旅游动机及其影响因素的实证研究》，《商业研究》2006年第22期。

[8] 万绪才、王厚廷、傅朝霞,等：《中国城市入境旅游发展差异及其影响因素——以重点旅游城市为例》，《地理研究》2013年第32期。

[9] 王纯阳、黄福才：《中国入境旅游需求影响因素分析及预测——以外国客源市场为例》，《商业经济与管理》2009年第9期。

[10] Tingergen J.，Shapingtheworldeconomy,ananalysisofworldtradeflows. New York: Twentieth Century Fund, 1962.

[11] Poyhonen P.，“A tentative model of the volume of trade between countries”，EconomicsandFinanceArchive,vol.90,no.1(1963),pp.93-99.

[12] Crimp J.,“The impact of economic integration on destination: a gravity approach”，JournalofGeographicalEconomics,no.1(1983),pp.56-64.

[13] 王良举、李万莲：《人民币升值对中国入境旅游的影响评估——基于扩展旅游引力模型的实证分析》，《旅游科学》2012年第26期。

[14] 成英文、王慧娴、张 辉：《实际汇率和收入影响下的国际出境旅游需求变动趋势——基于55个国家面板数据的分析》，《经济管理》2014年第36期。

[15] 周玲强、毕 娟：《文化距离对国际旅游目的地选择行为的影响:以中国入境游市场为例》，《浙江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 2017年第47期。

[16] 殷 平、杨寒胭、张同颢：《高速铁路网与京津冀旅游:空间作用与结构演化》，《旅游学刊》2019年第34期。

[17] 徐 珊、潘峰华、曾贝妮：《人民币国际化的地缘空间格局研究》，《经济地理》2019年第39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