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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罗斯百年“聊斋学”史料编年

2021-01-22高玉海

蒲松龄研究 2021年4期
关键词:蒲松龄聊斋志异俄罗斯

高玉海

摘要:相比于其他中国古代小说,《聊斋志异》在俄罗斯的翻译和研究成果最为丰富,近年来,国内外学术界对此也有相应关注和论述,但在史料钩沉和梳理方面颇有被研究者忽略,甚至以讹传讹之缺陷。笔者对这个问题留意多年,今辑得俄罗斯“聊斋学”翻译和研究的文献史料,分为二十世纪中叶以前、二十世纪中叶至世纪末、本世纪初等三个阶段,以系年的形式梳理成文,就教于方家。

关键词:《聊斋志异》;蒲松龄;俄罗斯;史料編年

中图分类号:I207.419    文献标志码:A

相比于其他中国古代小说,《聊斋志异》在俄罗斯的翻译和研究成果最为丰富,近年来国内外学术界对此也有相应关注和论述,但在史料钩沉和梳理方面颇有被研究者忽略,甚至以讹传讹之缺陷。笔者对这个问题留意多年,今辑得俄罗斯“聊斋学”翻译和研究的文献史料,分为二十世纪中叶以前、二十世纪中叶至世纪末、本世纪初等三个阶段,以系年的形式梳理成文,以期为学界提供相对翔实的史料。

一、二十世纪中叶以前俄罗斯的“聊斋学”

1878年:

莫纳斯德列夫译《聊斋志异》中的《水莽草》,载圣彼得堡出版的《国闻》,第195期,第5页。①

1883年:

瓦西里耶夫(王西里)选介了《阿宝》《庚娘》《水莽草》《曾友于》《毛狐》等5篇《聊斋》小说,载圣彼得堡印行的《汉语文选读本》,第1册,第71-98页。②

1900年:

刘世桢(音译)《聊斋志异选译》,包括《考城隍》《种梨》2篇,载圣彼得堡出版的《新世界文学会报》,第9期,第603-606页。③

1907年:

伊万诺夫译《聊斋志异选》,内容包括《黄英》《李伯言》《竹青》《考城隍》《瞳人语》《画壁》《种梨》等7篇《聊斋》小说,载《俄罗斯地理学会恰克图等地分会著作集》,第10辑,第1-2期,第48-66页。1909年圣彼得堡瑟纳特印刷所印刷单行本。④

1910年:

阿列克谢耶夫译《聊斋志异》中的《劳山道士》(白俄罗斯文),载《我们的涅瓦河》,第23-24期,第357-359页。⑤

阿列克谢耶夫译《聊斋志异》中的《汪士秀》(白俄罗斯文),载《我们的涅瓦河》,第28期,第423-425页。①

1915年:

巴拉诺夫发表《跳神》《促织》《蛰龙》《龙》《鸟语》《医术》《太医》《狐谐》《珊瑚》《孝子》等10篇《聊斋志异》小说译文,载《亚细亚时报》,1915年第2期,第34号,第30-31页,第36-39页,第51-53页,第60-61页。②

1921年:

帕施科夫《〈聊斋志异〉的目录学试析》,载《国立伊尔库茨克大学教授与讲师论文集》,1921年第1种,第2册,第1-24页。③

1922年:

丹尼连科译《聊斋志异》中的《张诚》《赵城虎》2篇,载《亚细亚时报》,1922年第1期,总第48卷,第63-69页。④

什库尔金译《聊斋志异》中的《细柳》,载《亚细亚时报》,1922年第2期,总第49卷,第134-164页。⑤

阿列克谢耶夫译《聊斋志异》中的《云萝公主》,载《访谈》,1922年第4期,第154-177页。⑥

阿列克谢耶夫译《狐狸王国》系列,包括《婴宁》《胡四姐》《潍水狐》《狐惩淫》等4篇《聊斋志异》小说,载《东方》,1922年第1卷,第15-38页。①

阿列克谢耶夫译《狐妖集》(或称《狐媚集》),选取《聊斋志异》29篇小说,苏联国家文学出版社,1922年,158页。② 这是阿列克谢耶夫翻译的第一部《聊斋志异》选集。

科里亚任《评阿列克谢耶夫的〈狐妖集〉》,载《出版与革命》,1922年第8期,第241-242页。③

1923年:

阿列克谢耶夫译《神僧集》(或称《僧术集》),选取《聊斋志异》43篇小说,苏联国家文学出版社,1923年,273页。④ 这是阿列克谢耶夫翻译的第二部《聊斋志异》选集。

古德金《评阿列克谢耶夫的〈神僧集〉》,载《新东方》,1923年第4期,第469-470页。⑤

1925年:

阿列克谢耶夫译《中国法官的故事》系列,包括《绿衣女》等6篇聊斋故事及《聊斋自志》,载《东方》,1925年第5期,第103-126页。⑥

康拉德《评阿列克谢耶夫译〈聊斋志异选〉》(包括《狐妖集》和《神僧集》两书),载《东方》,1925年第5期,第219-225页。⑦

1926年:

关于《聊斋》小说,载格科尔著《东方的幻想和心灵》,列宁格勒索伊金出版社,1926年,第5-17页。①

1928年:

阿列克谢耶夫译《志怪集》(或称《奇异故事》),选取《聊斋志异》22篇小说,列宁格勒思想出版社,1928年,256页。② 这是阿列克谢耶夫翻译的第三部《聊斋志异》选集。

1931年:

瓦西里耶夫(王希礼)《〈聊斋志异〉的古代渊源》,载《苏联科学院学报》,第7辑,社会科学分册,第1期,第23-52页。③

1934年:

阿列克谢耶夫《聊斋小说中儒生个性与士大夫意识的悲剧》,载《苏联科学院院报》社会科学版,1934年第6期,第437-454页。④

阿列克谢耶夫《论中国古典文学中民主化的历史(关于〈聊斋〉中的故事)》,或译为《中国旧文学通俗化史谈——论聊斋小说》,载《鄂登堡学术与社会活动50年(1882-1932)纪念文集》,苏联科学院出版社,1934年,第37-50页。⑤

1935年:

阿列克谢耶夫译《聊斋志异》中的《聊斋自志》《绿衣女》,载《东方》,第1辑,即康拉德主编的《中国与日本文学》论文集,第285-300页。⑥

1936年:

别斯托夫斯基译《聊斋志异》中的《罗刹海市》,载《乌兹别克斯坦文学》,1936年第3期,第105-112页。①

1937年:

阿列克谢耶夫译《异人集》(或称《不寻常的人》),选取《聊斋志异》62篇小说,苏联科学院出版社,1937年,494页。② 这是阿列克谢耶夫翻译的第四部《聊斋志异》选集。

弗鲁格《东方学院两部新发现的纸稿文献——蒲松龄〈聊斋图说〉和〈永乐大典〉第13135-13136卷》,载《书讯》,1937年第10期,第131-138页。③

1938年:

格里茨《评聊斋小说》,载《书籍与无产阶级革命》,1938年第3期,第133-134页。④

二、二十世纪中叶至世纪末俄罗斯的“聊斋学”

1954年:

阿列克谢耶夫译《聊斋志异》中的《种梨》,载《神秘的世界:中国小说、故事、童话、警句、谚语、谜语》,赤塔出版社,1954年,第9-10页。⑤

阿列克谢耶夫译《聊斋志异》之《异人集》,再版,苏联国家文学出版社,1954年,283页。⑥

1955年:

阿列克谢耶夫译《蒲松龄(聊斋):狐妖、异闻集》,再版,苏联国家文学出版社,1955年,296页。①

1957年:

阿列克谢耶夫译《蒲松龄(聊斋):神僧、异人传》,再版,苏联国家文学出版社,1957年,563页。②

1959年:

哈马丹《关于〈聊斋志异〉的著作》,载《外国文学》,1959年第4期,第264-266页。内容主要评论中国学者杨柳的著作《聊斋志异研究》(江苏人民出版社1958年版)。③

哈马丹《关于〈聊斋志异〉的手稿》,载《文学问题》,1959年第10期,第226-230页。④

马马耶夫编《中国历代文学作品选》第1分册,苏联国家教育出版社,1959年,第602-628页。收录阿列克谢耶夫译《聊斋志异》中的《张鸿渐》等12篇小说作品。⑤

莫斯科出版《我们的朋友》,国家政治文献出版社,1959年,其中收录“蒲松龄”条目,见该书第476页。⑥

1960年:

烏斯金、范加尔译《聊斋志异选》,内容包括《公孙九娘》《野狗》《王者》《韩方》《李伯言》《姚安》《夏雪》等7篇《聊斋》小说,载《东方文艺作品选》第3册,苏联国家文学出版社,1960年,第129-148页。⑦

乌斯金《论蒲松龄小说中的政治讽刺》,载《东方文艺作品选》第3册,苏联国家文学出版社,1960年,第116-125页。①

范加尔译(清)唐梦赉《聊斋志异序》,载《东方文艺作品选》第3册,苏联国家文学出版社,1960年,第126-128页。②

1961年:

乌斯金、范加尔译《蒲松龄小说选》,共包括《聊斋志异》中的49篇小说,所译都是阿列克谢耶夫生前没有翻译过的篇目,苏联国家文学出版社,1961年,383页。③

1962年:

吉什科夫《评1961年乌斯金新译〈蒲松龄小说选〉》,载《外国文学》,1962年第3期,第252-253页。④

1966年:

乌斯金《论蒲松龄的小说创作》,副博士学位论文,莫斯科大学出版社,1966年,15页。⑤

1970年:

乌斯金《蒲松龄及其启蒙思想》,载《高等学校东方外国文学史学术会议论文集》,莫斯科大学出版社,1970年,第272-277页。⑥

阿列克谢耶夫译《狐魅:聊斋志异选》,再版,艾德林编辑,苏联国家文学出版社,1970年,383页。⑦

1971年:

吉什科夫《关于狐魅及其他不寻常的故事——评1970年出版的蒲松龄〈狐魅集〉》,载《外国文学》,1971年第1期,第261-263页。①

苏联莫斯科出版的《简明文学百科全书》第6卷,收录“蒲松龄”条目,见该书第86页。②

1972年:

费什曼《阿列克谢耶夫——〈聊斋〉的研究者和翻译家》,载《中国文学与文化:纪念阿列克谢耶夫九十周年诞辰文集》,莫斯科科学出版社,1972年,第46-53页。③

1973年:

阿列克谢耶夫译《聊斋志异选》,艾德林编选阿列克谢耶夫生前翻译的《聊斋志异选》第一种14篇,第二种24篇,第三种11篇,第四种41篇,共计90篇《聊斋》小说,苏联国家文学出版社,1973年,576页。④

1974年:

乌斯金《蒲松龄短篇小说及诗体骈文的一些特点》,载《中国语文学问题》,莫斯科科学出版社,1974年,第89-93页。⑤

索科洛娃《蒲松龄小说中奇妙的美学》,载《远东文学理论问题研究:列宁格勒第六次学术会议报告提纲》,科学出版社,1974年,第78-80页。⑥

1975年:

《中国古典小说散文选译》,载《远东的古典小说和散文》(《世界文库》第18册),苏联国家文艺出版社,1975年,第116-134页。包括《聊斋志异》中的《潍水狐》等6篇小说作品。①

1976年:

索科洛娃《蒲松龄小说艺术方式的特性》,载《远东文学理论问题研究:列宁格勒第七次学术会议论文集》,苏联科学出版社,1976年,第82-83页。②

费什曼《聊斋奇怪故事中的离奇与幻想》,载《远东文学理论问题研究:列宁格勒第七次学术会议论文集》,苏联科学出版社,1976年,第93-96页。③

1977年:

康拉德《聊斋书评》,载《康拉德汉学著作选》,莫斯科科学出版社,1977年,第594-604页。此即作者于1925年评价阿列克谢耶夫译的《狐妖集》和《神僧集》的一篇文章。④

费什曼《关于蒲松龄与袁枚的创作素材》,载《第八次“中国社会与国家”会议论文集》,苏联科学出版社,1977年,第2册,第12-20页。⑤

1978年:

费什曼《两种笔记小说的变体和引证功能——蒲松龄和纪昀》,载《远东文学理论问题研究:(列宁格勒第八次学术会议论文提纲)》,苏联科学出版社,1978年,第2册,第277-288页。⑥

1979年:

费什曼《狐惩淫:蒲松龄及古典神魔故事的构成》,载《东方民族的书面文献和文化史问题论文集》,第14辑,第2册,第216-222页。①

1980年:

契尔克《作法术的道士:聊斋志异选》,选译40篇《聊斋志异》小说(乌克兰文),乌克兰第聂伯罗文学出版社,1980年,385页。②

李福清《〈聊斋志异〉及其作者蒲松龄》(乌克兰文),收录契尔克译蒲松龄《作法术的道士:聊斋志异选》,乌克兰第聂伯罗文学出版社,1980年,第5-21页。③

费什曼《中国十七至十八世纪的三位小说家:蒲松龄、纪昀、袁枚》,莫斯科科学出版社,1980年,429页。④

1981年:

乌斯金《蒲松龄及其短篇小说》,书中附录26篇《聊斋志异》中的小说译文,莫斯科大学出版社,1981年,264页。⑤

1983年:

阿列克谢耶夫译《聊斋志异》,再版,艾德林选编阿列克谢耶夫生前译《聊斋志异选》第一种20篇,第二种20篇,第三种13篇,第四种48篇,共计101篇,苏联国家文学出版社,1983年,430页。⑥

1984年:

费什曼译《聊斋志异》中的《书痴》,载《世界之镜》,莫斯科书籍出版社,1984年,第33-37页。①

1988年:

阿列克谢耶夫译《聊斋志异:神僧集·异闻集》,再版,苏联真理出版社,1988年,560页。内容选编《神僧集》中的39篇,《异人集》中的62篇,计101篇《聊斋》小说。②

阿列克谢耶夫译《聊斋志异》,再版,蘇联国家文学出版社,1988年,559页。该书将《狐妖集》29篇,《神僧集》17篇,《异闻集》22篇,《异人集》32篇等四个选译本合为一集,共收录聊斋故事100篇。③

1989年:

达布罗沃利斯卡娅编译《中国和日本小说选》,莫斯科书籍出版社,1989年,511页。中国小说部分收录阿列克谢耶夫译的《聊斋志异》选篇。④

博拉金斯基编选和注释,哈利洛夫插图《心灵花园——东方古代爱情小说选》,苏联真理出版社,1989年,608页。其中有《聊斋志异》中的《连琐》《粉蝶》等4篇小说。⑤

1992年:

米哈伊洛夫编选《阿木尔的恶作剧——东方和西方艳情小说选》(三卷本),俄罗斯北高加索信息广告社,1992年,496页。其中第二卷包括蒲松龄《聊斋志异》中的《胡四娘》等12篇小说。⑥

1993年:

科博杰夫编选《中国色情》,收录《聊斋志异》的3篇小说,莫斯科科瓦德拉特出版社,1993年,504页。⑦

别列利曼编《古镜——中国的神话与传说》,收录《聊斋志异》中的《狐嫁女》《丑狐》《狐梦》《王兰》等12篇《聊斋》小说,莫斯科人民友谊出版社,1993年,256页。①

1994年:

索罗金编选《蒲松龄:聊斋志异》,莫斯科教育出版社,1994年,240页。收录了阿列克谢耶夫翻译的《聊斋志异》小说21篇。②

班科夫斯卡娅《评1994年出版的〈蒲松龄:聊斋志异〉》,载《圣彼得堡东方学通报》,1994年第6辑,第673-674页。③

1999年:

阿列克谢耶夫译《聊斋志异》,圣彼得堡阿兹布克出版社,1999年,396页。该选本收录《狐妖集》中的9篇,《神僧集》中的15篇,《异闻集》中的8篇,《异人集》中的24篇,计56篇《聊斋》小说。④

三、二十一世纪初俄罗斯的“聊斋学”

2000年:

阿列克谢耶夫译《聊斋志异》,合集,共收录160篇《聊斋》小说,该书系阿列克谢耶夫生前出版的四种译本之合订本,书后附有阿列克谢耶夫的女儿班科夫斯卡娅撰写的《后记:聊斋的朋友和冤家》,圣彼得堡东方学中心,2000年,776页。这是目前阿列克谢耶夫生前翻译《聊斋志异》小说最全的译本。⑤

李谢维奇等译《中国艳情诗歌和小说选》,小说部分收录《聊斋志异》中的3篇小说,埃克斯摩尔—波列斯出版社,2000年,336页。①

2001年:

李福清《〈聊斋志异〉在俄国——阿列克谢耶夫与〈聊斋志异〉的翻译和研究》(中文),载《聊斋学研究论集》,中国文联出版社,2001年,第451-477页 ② ;又载台北《汉学研究通讯》,2001年第20卷第4期,第28-42页。

2003年:

阿列克谢耶夫译《聊斋:狐妖之术》,内容从《狐妖集》选出15篇,从《异事集》选出10篇,从《异人集》选出21篇,共计46篇聊斋故事,莫斯科埃克斯摩尔出版社,2003年,432页。③

李谢维奇编译《中国情爱诗歌和小说》,再版,收录《聊斋志异》中的3篇小说,莫斯科埃克斯摩尔出版社,2003年,352页。④

2007年:

阿列克谢耶夫译《异事集·异人集》,再版,李福清编辑,莫斯科东方文学出版社,2007年,399页。⑤

2008年:

阿列克谢耶夫《狐妖集·神僧集》,再版,李福清编辑,莫斯科东方文学出版社,2008年,319页。⑥ 该书附录了阿列克谢耶夫生前未发表的《鸿》《象》《赵城虎》等3篇《聊斋》小说俄译文。

季塔连科主编《中国精神文化大典(文学·语言·文字卷)》,收录“蒲松龄”条目,莫斯科东方文献出版社,2008年,382页。①

2015年:

阿列克谢耶夫译《聊斋志异选》(汉俄对照版),四卷本,“大中华文库”,外文出版社,2015年。选编阿列克谢耶夫翻译的《聊斋志异》小说128篇,中文采用人民文学出版社张友鹤校本。②

2016年:

斯托拉茹克(索嘉威)《〈聊斋〉小说中的“於菟”形象的形成根源》,载第七届《远东文学问题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圣彼得堡国立大学,2016年,第1卷,第508-520页。③

维娜格拉托娃《阿列克谢耶夫汉学卡片中关于〈聊斋志异〉的笔记》,载第七届《远东文学问题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圣彼得堡国立大学,2016年,第2卷,第105-114页。④

2018年:

阿列克谢耶夫译《蒲松龄:聊斋志异》,中国文学系列丛书之一,收录阿列克谢耶夫院士生前翻译的《聊斋》小说共158篇,莫斯科东方文献出版社,2018年,846页。⑤

阿列克谢耶夫译《志怪集》(或称《奇异故事》,选取《聊斋志异》22篇小说),圣彼得堡巴里米拉出版社,2018年,319页。⑥

阿列克谢耶夫译《狐妖集》(或称《狐媚集》,选取《聊斋志异》29篇小说),圣彼得堡巴里米拉出版社,2018年,272页。①

斯托拉茹克(索嘉威)《〈聊斋志异〉中的“雹神”——从历史与文学的方面考查》,载第八届《远东文学问题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圣彼得堡国立大学,2018年,第1卷,第195-203页。②

2019年:

阿列克谢耶夫译《神僧集》(或称《僧术集》,选取《聊斋志异》43篇小说),圣彼得堡巴里米拉出版社,2019年,432页。③

伊利·弗兰卡阅读教学法系列《中国和蒲松龄》,收录《聊斋志异》中的《王六郎》《阿宝》《劳山道士》《青凤》等4篇小说,莫斯科BKN出版社,2019年,256页。④

斯托拉茹克(索嘉威)《〈聊斋志异〉在俄罗斯》(中文),载《西伯利亚联邦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9年第12卷第10号,第1943-1953页。⑤

2020年:

阿列克谢耶夫译《聊斋志异》之《神僧集》,俄罗斯巴里米拉出版社,2020年,356页。⑥

阿列克谢耶夫译《聊斋志异》之《异闻集》,俄罗斯巴里米拉出版社,2020年,320页。⑦

阿列克谢耶夫译《聊斋志异》之《狐妖集》,俄罗斯巴里米拉出版社,2020年,272页。⑧

阿列克谢耶夫译《聊斋志异》之《异人集》,俄罗斯巴里米拉出版社,2020年,375页。①

Chronicles of Historical Materials of Liaozhai Zhiyi

In Russia in a Century

GAO Yu-hai

(Zhejiang Normal University,Jinhua 321004,China)

Abstract: Compared with other ancient Chinese novels,Liaozhai Zhiyi has the most abundant translation and research results in Russia. In recent years,acad emic circles at home and abroad have also paid attention to and discussed it,but it has been neglected by researchers in reviewing and combing historical materials,and some historical materials have even been mistakenly spread. The author has paid attention to this issue for many years. The historical materials of the translation and research of Liaozhai Zhiyi in Russia are divided into three stages—before the middle of the twentieth century,the middle of the twentieth century to the end of the twentieth century,and the beginning of the twentieth century,and arranged in a chronological way,asking for advice from experts.

Key words: Liaozhai Zhiyi;Pu Songling;Russia;chronicles of historical data

(責任编辑:谭  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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