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州市加入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创意城市网络的策略研究

2021-01-16崔利民

韩山师范学院学报 2021年5期

崔利民，赵璐

（1.北京清华同衡规划设计研究院人文与创意城市研究所，北京 100085；2.北京林业大学园林学院，北京 100083）

文化是决定一个国家与城市长久繁荣的关键，无文则国不立，无文则邦不兴。伴随着世界多极化、经济全球化和文化多样化的进程持续深入，信息化、互联网经济等潮流与现代人生活的关系愈加紧密。过去单一的生产要素层面的竞争已经不是当前城市之间竞争的重点，当前城市之间的竞争已是一系列以城市文化竞争力为核心的软实力之间的较量。因此，城市软实力是提高城市竞争力和影响力的关键要素。创意城市是一个新生事物，其开始距今不过20年，它是指在城市中集聚创意、创意人才和创意产业，能够从源头上改进和涵养城市的原创力，助推产业的转型升级，实现城市可持续发展。建设创意城市，正在成为众多国家和地区转型发展的首要选择。目前潮州市正在准备申报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创意城市网络中的“美食之都”。鉴于此，本文展开了对潮州市加入创意城市网络的策略选择和发展路径的研究。

首先，要深刻认识创意产业的内涵和加入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创意城市网络的意义。近年来，随着创意产业范围不断扩展，逐渐形成了包括电影、文学、媒体艺术、电视、设计、手工艺、美食、时尚、音乐、博物馆、表演和视觉艺术等在内的众多创意类别。创意产业注重将这些具有创造潜力的领域融合起来，将人才、资源、政策等聚集到城市中，让政府和业界建设性地合作，共建一个积极向上、繁荣的可持续发展平台。2004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创立了创意城市网络（UCCN），目前该网络由246个城市组成，涉及七个创意领域，分别是设计、电影、手工艺和民间艺术、美食、文学、媒体艺术和音乐。作为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重要项目之一，创意城市网络充分发挥了交流互鉴、互惠共赢的平台作用，帮助入选城市优化产业资源配置，组织网络内成员开展创意文化方面的交流、展览、合作等，促进各成员城市之间交流与合作，实现了不同文明之间的互鉴与共赏，进一步扩大了成员城市在国际上的知名度。

一、潮州市的文化特色和文化产业发展现状

屹立于韩江之畔的潮州有1600多年历史，广济桥、牌坊街等众多代表性的“潮历史”和工夫茶、潮州菜、潮绣、潮剧、金漆木雕等“潮文化”在历史的传承与创新中焕发出勃勃生机。潮州市现有文物景点1345处，“潮历史”包括中国四大古桥之一的广济桥，国内现存最早的纪念韩愈的祠宇韩文公祠，国内罕见的宋代民居建筑许驸马府，集潮州木雕之大成的己略黄公祠，以及分别建于唐、宋、元朝的开元寺、青龙古庙和天后宫等，还有众多明清、民国时期的古民居，可以说是研究潮州历史沿革、潮汕地区宗族文化、移民文化的活化石。除了有逛不完的文物古迹，潮州还有赏不尽的民间艺术。潮州拥有多达15个国家级非遗项目。它也是全国首个“中国工艺美术之都”，潮州工艺美术源远流长，技艺精致、特色鲜明，目前拥有40多个工艺门类，120多名国家级、省级大师，行业拥有巨大的发展潜力。潮州被评为“中国瓷都”，是中国陶瓷外贸最大的、同时也是唯一的日用陶瓷特色生产基地，陶瓷目前是潮州支柱产业之一。潮州金漆木雕、中国四大刺绣之一的潮绣、潮州的手拉壶、麦秆画都极具地方特色。潮汕的老陈皮、汕头的大响螺、酥糯浓的名角金沙参等，从前菜到主菜再到甜品，潮州菜以精工细琢、色味独特而著称。近年来，潮州不断推出创新与国际化食材融合的高水准菜品，是一座名副其实的美食之都。潮州音乐和潮剧也是潮州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是连接海内外两千多万潮汕人的精神纽带。潮州是众多海内外华人的故乡，是著名的侨乡，文化的多样性塑造出“潮文化”儒雅精致、圆融开放、为我所用的特性。

尽管优势较多，但潮州市文化事业仍然存在短板，例如城市中缺少中高端文化艺术集聚区，缺少文化创意类的龙头企业，在挖掘和打造文化新业态方面动力不足。潮州独特和悠久的历史文化、工艺精良的艺术品和精致的美食文化赋予了创意产业等第三产业巨大的发展潜力和商机，是潜在的刺激文化消费的发力点和经济的增长点，必须认真加以研究，以创意文化为突破口，找准创意经济发力点，在将潮州文化产业培育壮大的同时，重点做好美食业推广宣传、手工艺精品制作、古文化旅游、文化产业集聚区等方面工作。

二、创意产业精准推广文化领域的创新和发展

丰富的文化资源，无疑是一个城市的一种财富，如何把这些财富转化为产业资源是当下众多历史资源型城市亟需思考和解决的问题。潮州历史文化底蕴深厚。这是由于潮州文化本身是中原文化、海洋文化、岭南文化和本土文化等多种文化综合酝酿的成果。传统文化需要创新，需要通过科技和文化相结合的手段来促进产业发展、文化革新、传统创新。创意文化作为一种媒介，可以提炼潮州文化中“古”的成分，同时又注入新的思想、科技、技术等，这与潮州历史上培育出多元文化和潮州人包容开放、开拓进取的精神内涵不谋而合，同时能够增加中国文化自信。

通过对多个国内外创意城市的成功经验进行总结，可以看到，文化创意产业已经成为城市文化领域的金名片、新招牌。打造文化创意产业亦能促进城市文化产业的创新和发展。

杭州是我国首个以“手工艺与民间艺术之都”身份加入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创意城市网络的城市。自加入以来，杭州文创产业辐射力和影响力都得到了提升。2018年，全市文创产业实现增加值3347亿元，同比增长11.6%［1］，这主要归功于杭州市优渥的文化创意产业扶持政策。杭州作为七大古都之一，从传统的丝绸生产贸易、全国著名的产茶区发展为知名的动漫之都，通过发展文化创意产业来加快促进城市第二、三产业转型，之江文化产业带和有关项目正在奋力推进中。根据2016年数据，杭州127家上市公司中，文创企业占24席。2018年，全市规上文创企业数达2742家，实现主营业务收入8369亿元［2］。第十二届杭州文博会，签约合作及意向成交金额达159.5亿元。杭州动漫产业依托数字经济先发优势，十几年来快速发展、领跑全国，尤其是中国动漫节国际化标签越来越突出。杭州打通了文创产业与市场化接轨的途径，正在加快由全国文化创意中心向国际文化创意中心的转变。

而另一座网红城市成都是创意城市网络中的美食之都，其特色文创产业为古蜀文化、三国文化、大熊猫文化等。围绕“文化+”“互联网+”，成都积极培育与文化创意产业相关的信息服务、数字多媒体、动漫游戏等新兴产业。成都以创意设计为纽带，彰显天府文化魅力，逐步形成国内领先、世界一流的文创产业核心竞争力，助力成都建设世界文化名城。

新加坡是创意城市网络中的设计之都。作为一个小国，通过设计、品牌和产品创新来加强其创新能力，从而获得了更多国家的关注。新加坡的成功源于重视创意经济的发展与繁荣，把发展创意经济定为“国策”，为设计驱动创新提供强大的政策性支持，通过实施支持创意和设计的一系列举措，使民众对文化艺术的认知度和接受度越来越高，增强和提升了新加坡人的创造力，使该国能持续吸引和留住设计团队、跨国制造商、金融公司、企业家等，创意产业集群也扩大了新加坡经济的多样性。新加坡创立多个类型的设计学科创作工作室、私人博物馆、设计大学、教育机构和培育新的文化企业，尤其是创立行业协会、举办新加坡设计周等品牌年度盛会等，帮助新加坡设计行业在世界范围内赢得话语权，提高了国家综合竞争力。

三、创意产业高质量促进文化产业的建设和实施

创意产业具有独特优势，考虑到潮州是粤东地区文物古迹最为密集的城市，文化资源丰富，历史底蕴深厚，地理优势明显，要充分挖掘和发挥潮州文化产业融合、二三产业转型提质、优化粤东区域发展布局、带动文化经济角力、主动融入大湾区建设等方面的特点和优势，实现文化产业健康良好发展。利用好广济桥、古城古街等文化地标，打造创意文化项目，让创意文化赋予古城灵魂，使其成为海内外潮州人的精神地标。

分析国内外优秀的创意城市案例，发现其创意产业的布局和优势能够加快实现当地文化事业建设，促进文化产业蓬勃发展，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1）文化设施建设方面。创意设计精神融入城市更新中，能促进城市历史文化风貌区的保护和合理利用，也能够加快城市公共文化服务体系建设。武汉是我国入选创意城市网络中的设计之都之一。武汉用创意设计引领推动老城区有机更新和历史风貌区保护，尤其是在实施文化设施改造和产业布局方面，对于同样需要城市更新的潮州市有一定的借鉴意义。武汉市合理利用文化遗产开发时尚创意空间，例如昙华林片区改造、汉口文创谷示范项目——平和坊等，目前正推动建设10个武汉设计之都示范园区和100个武汉创意社区，将一批旧厂房、老街区改造成创意产业地区，取得了非常不错的反响和文化经济效益。

日本札幌市是创意城市网络中的媒体艺术之都，充分利用城市公共空间（包括大通公园、札幌艺术公园、地下通廊等），将城市既有空间和媒体艺术相结合，打造丰富多彩的节日活动（如札幌冰雪艺术节、札幌创意大会No Maps、冰雪灯光秀Yukiterrace等），吸引国内外游客参与，取得了良好效果。

澳大利亚悉尼是创意城市网络中的电影之都，解决了城市老工业厂房的闲置问题，众多创意公司、电影摄制组、艺术团体等纷纷进驻到悉尼一些废弃的工业厂房、码头等，建立起艺术工作室、影棚、展览场地等，形成了示范效应，进一步盘活了悉尼的工业遗迹，成为城市更新的代表。

深圳是创意城市网络中的设计之都，注重将原有工业厂房等建筑改造成为创意文化园区，吸引创意机构和艺术工作室等创意人群在此办公和创作，近年来陆续打造了61个市级以上文化产业园区，例如华侨城创意文化园已经成为国家级创意文化产业区，有一定的示范带动作用。同时深圳不断扩充文化类场所、展览空间、表演场所的数量和公众参与度，公共文化服务体系建设成效显著，深圳音乐厅、深圳博物馆、深圳图书馆等陆续建成，市民精神文化需求得到了满足。

潮州有诸多的民间工艺和文化活动，可以充分活化历史街区、历史建筑、古民居等进行展示，吸引国内外游客深度体验潮文化、潮生活。

（2）文化消费方面。悉尼创意经济活力非常高，文化消费水平较高。当地政府用各项政策和资金扶持、培育创意文化，使澳洲文化创意产品销售额、演出门票、出口贸易额大幅增加，累计为新南威尔士州创造了约14亿美元创新和技术服务的出口。尤其是夜间经济。夜间各类创意秀（包括晚间娱乐、文艺表演、商业活动等）为市民打造了新的生活方式。

成都利用创意设计周创造的文创生态链吸引了游客深度体验成都生活美学新场景，例如品味茶室慢生活、体验大成都龙门山民宿、欣赏蜀锦高定设计等，成都的城市文化消费机理正在随创意文化打造的生活美学成长起来，“像成都人一样生活”，使城市文化品牌更加亲民，实现了可感知、可参与、可消费的文化内涵深度体验。

2019年，潮州共接待海内外游客2629万人次，旅游收入达398亿元［3］。潮州的城市文化体验值得深入探究，逛古城、观故居、赏非遗等都是可以打造的文化消费潜在项目。将创意文化与潮州古城特色文化旅游相结合是下一步研究的重点。

四、创意产业明显带动城市经济增收

创意是沟通着基本元素和进阶元素之间的媒介，刺激着经济收入不断增长，使企业在市场上提高了竞争力。创意经济的内核是刺激文化消费、带动产业转型升级。创意经济已经成为新加坡等国家国民经济增长的重要引擎。在全球范围内，2020年文化和创意活动的总估值达到1117亿美元。创意产业的发展使得相关创意创新商机不断出现，交易活动越来越多，对内看，城市经济产生了新的利润、带来新的就业机会，出现了更多的知识产权和专利发明，GDP持续增长，加大了创意产品在海外市场的渗透度；对外看，它能在出口贸易领域带动创新技术服务业务的拓展，创意经济可以引领未来的经济增长和繁荣。

在经济转型大背景下，创意城市的文创产业发展模式最多、亮点颇多，为城市寻找出新的经济和新动能方式。杭州文创产业增加值在GDP中的比重已超20%。北京、上海和深圳文创产业比重均超过10%。长沙、西安、苏州、武汉等文创产业占比超过7%。

五、创意文化升级城市内涵与质量、扩大国际影响力

文化产业要走出去，必须要有国际化的平台。获得“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创意城市网络”的称号，对于城市来说意义重大。因为创意城市的建设符合城市国际化战略，对于提升城市国际品牌有很大帮助，能进一步提高城市国际影响力。联合国创意城市网络为成员城市提供了一个更高端的国际平台，其成员城市通过全球合作交流、官方合作等形式，实现同类城市平等对话，参与全球竞争。

创意城市网络每年举办设计盛事，促进行业之间的合作，传播新内容，提供大量创意与商业机会，发掘设计领域最新趋势、人才和内容，通过表彰设计人才，与国际知名设计公司、大型设计周、艺术节等建立良好合作关系。深圳自2008年取得“设计之都”称号之后，创意设计在整个城市发展中的地位越来越重要，设计产业日益成为深圳转变经济增长方式、实现创新驱动的有力抓手［4］。深圳已举办了多个具有全球影响力的设计盛事，打响“深圳设计”城市品牌，如深圳创意设计新锐奖、深圳环球设计大奖、深圳国际工业设计大展等，为深圳工业设计注入了国际创新血液，提升了深圳在国际设计界的地位。例如，2018深圳国际工业设计大展吸引了来自30多个国家和地区的6000多件国际前沿设计精品前来参展，观展人数近10万人次，为设计与产业融合发展搭建了国际化的、面向未来的的展示平台。另外在粤港澳大湾区建设中，深圳以文化创意为桥梁，广泛开展与香港、澳门的深度合作，持续地开展有利于融合三地设计业界的项目和设计双城展等，进而扩大影响力。苏州文化创意设计产业交易博览会，已累计吸引4900多家国内外企业参展，观展人数达71万人次。成都于2016年首次引入有“设计奥斯卡”之称的德国iF设计奖，成功地共同打造了“金熊猫天府创意设计奖”，该奖项的全球影响力逐年提升，在第四届成都创意设计产业展览会上，共有包括英国、德国等20余个设计强国在内的700多个设计机构及设计师，携带共2.2万余件作品参展，推动了成都创意设计产业在全球文创领域的内通外联，来自成都的创意设计开始在世界舞台上崭露头角。

新加坡曾邀请本土、中国、英国等国创意城市设计人才到新加坡参加设计合作大赛。日本札幌借国际艺术节之际，邀请网络内创意人才参加天神山艺术驻留项目。可以说，创意城市网络使各类创意人才、团队、企业可以在不同城市之间实现自己的创意梦想，拓宽了文化领域的维度，提升了城市自身创新创意的吸纳能力。

综上，通过申办创意城市，能够使与创意城市相匹配的城市文化形象逐步显现，城市整体文化影响力不断增强。更为重要的是，创意经济逐步成为城市经济增长的新动力，创意文化和创意经济共同发挥出具有一定示范作用的城产人文融合发展作用。

六、潮州市申办创意城市的可行性与建议

从申办类型、申办策略、建设实施等方面进行宏观分析，对潮州申办创意城市网络提出以下建议，使创意文化真正发挥在城市中的功能，将创意城市的理念、内涵、使命和责任落到实处，从而为潮州乃至潮汕地区长期发展繁荣提供源源不断的动力。

（1）申办类型。目前潮州拟申报创意城市网络中的“美食之都”。但实际上，潮州在可选择的申报类型方面有很大的优势，有更多选择。潮州有悠久的历史和深厚的文化积淀，在城市更加持续开放、包容的格局之下，众多有特色、吸引力的物质和非物质文化遗产在这座城市里历久弥新，各种文化艺术类型相互交织，形成了个性鲜明的潮文化。首先，潮州菜、工夫茶可申办美食之都；而潮州工艺、陶瓷文化、木雕文化、潮绣等技术超凡，具有独创性和雄厚基础，可申办民间艺术和手工艺之都；潮州方言、潮剧、韩愈诗词以及文化具备申办文学之都的条件；潮州音乐、潮剧是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之一，能引起海内外潮汕同胞、华侨强烈共鸣，因此有申办音乐之都的优势。我们建议，潮州市应深入挖掘自身优势、对标自身实际，深入理解创意城市各类别标准和对标自身优劣势，谨慎把握“申都”类型选择。

（2）申办策略。联合国教科文组织除了考量候选城市的文化历史积淀外，更看重该申报类型对于城市的当下和未来发展的价值及意义。建议潮州市继续加强申办创意城市的力度，立足城市长远发展的目标，全面整合本市优秀创意资源，把创意城市和自身文化产业和经济发展紧密结合起来，发挥特色、补齐短板，再确定申办路径、申办主题、创意文化战略规划等基础申报内容和设立创意城市交流促进中心和申都执行机构。

（3）建设实施。应同时推进申都和创意文化产业建设，加快创意经济发展步伐，使创意经济真正成为带动城市经济增长的驱动器。

确立文化产业支柱地位。把发展创意文化产业作为下一步城市产业结构调整的支柱产业，将文创提升至引领全市文化产业发展的高度，打造浓郁的文化氛围，逐步建立起具有潮州特色的创新传统文化产业体系、“潮文化”品牌和传播体系、完善的现代公共文化服务体系等潮州文化新格局。

创新潮州传统文化产业。要充分认识到文化创意的重要意义，不仅仅是打造一系列潮味十足的文化创意产品，而是深入挖掘潮州文化资源的优势、进行整合，进行传承发展性的设计制作，既能适应现代社会和当代人的审美情趣，又保留传统工艺和工匠精神，使其兼具传统和新时代特征。通过文化创意，将海内外文化领域的潮人集聚起来，共商潮文化发展大计。吸引大湾区文化行业领军企业纷纷落地、创新创意者在此施展才华，拉动文化消费市场发展，实现文化与旅游、商业、科技融合，丰富本市文化消费的业态支撑，使潮州成为潮州人和海外侨胞引以为傲的城市名片。

加强潮州文化宣传推广。加快打造一系列潮州文化艺术品牌的节事活动。大力宣传潮州传统工艺美术大师、名厨、潮剧名家等风采，打造大师品牌，弘扬工匠精神。将潮文化遗存、工艺作品承载的文化元素和精神价值提炼成文化创意产品这一新载体，使潮文化“活”起来，将以潮州八景为特色的潮文化向全国、全世界推广出去，注重把传统工艺美术融入潮人生活，让大众在潜移默化中接受潮州传统优秀文化的熏陶。积极为申报创意城市制造群众基础、赢得受众面支持，占据话语权。

搭建与世界沟通的桥梁。潮州要牢牢把握和利用好创意城市网络平台给予的国际合作交流机会，大力宣传潮文化、潮历史、潮美食、潮达人等，通过举办和参加国际性文化赛事、活动、创意城市网络内圆桌论坛等，向其它城市吸取成功经验，推动民间手工艺、美食、音乐、文学、设计等文化创意相关特色的城市、平台和机构的互相交流与落地合作，逐步扩大潮州的城市影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