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 林，张 峰

(1.集美大学体育学院，福建 厦门 361021；2.集美工业学校，福建 厦门 361022)

在攻守激烈对抗的局面中合理有效地制定和选择各种策略，使队伍在比赛中争取主动的地位，最终赢得比赛的胜利，是教练员各种决策活动的最终目标。教练员是比赛的直接控制者和指挥者，而这种控制和指挥是通过各种战略战术的制定和选择来实现的，战略战术的制定和选择本身就是一种博弈过程。研究和探讨博弈论的思想、观点有着非常重要的理论价值和特殊意义，有助于培养教练员在比赛过程中各种决策的制定比赛过程中各种复杂局面和变化的应对及处理等方面的综合能力，同时也是提高教练员控制比赛和指挥比赛的综合能力的重要环节。

1 博弈的概念界定

“博弈论又被称为对策论、赛局理论等，博弈论研究的主要问题是人们在互动行为中的推理与策略”[1]。即研究在人们的利益和行为有直接的相互影响和作用的情况下个体的理性选择。博弈论在现代生物学、经济学、国际关系、计算机科学、政治学、军事战略和其他很多学科中都有广泛的应用。

在现代竞技体育的比赛中，双方除了技术、身体、技能等比赛基本要素的较量和对抗之外，教练员攻守战术和整体比赛策略的科学制定和合理选择，也是非常重要的组成。而教练员之间比赛策略的制定和攻守战术的选择，体现的就是一种典型的博弈行为。博弈论的思想和观点始终渗透在教练员的决策过程中。

2 构成博弈过程的基本要素

依照博弈论的基本观点，任何博弈都有五个基本的要素。其一是博弈的主体，博弈中各种决策的具体制定者即为博弈的主体，即决策人或决策团队，决策人或决策团队又称为决策方，是在博弈中能够独立完成决策，并承担决策后果的个人或团队，决策者必先是理性的，具有一定的分析问题、解决问题的综合能力，具备能够理性思考的基本能力；其二是给定信息的结构，信息是决策者制定和选择决策方案的基本前提；其三信息的处理和分析；其四是博弈的战略；其五是决策体系的均衡性。在不同决策方案中作出相对最优的、自己受益最大的选择，即决策的选择问题。

2.1 教练员在决策博弈中的主体地位

篮球教练员是比赛策略和攻守战术的直接制定者，作为比赛的直接指挥和决策者，教练员必须是具备理性思维和逻辑分析能力的理性个人。掌握篮球专业理论知识，深谙篮球运动比赛攻守规律，具有分析比赛、判断攻守双方基本攻守特点，以及制定比赛方案、处理各种复杂局面和变化的综合能力，这些都应是教练员必须具备的基本素质，同时也符合博弈论中关于决策主体所应具备的所谓理性人的基本条件。理性思维的综合能力，是教练员经验和思维品质的一种综合体现。

2.2 教练员博弈中的信息支持

2.2.1 信息的搜集和获取

所谓信息，就篮球比赛而言是比赛过程的一种客观反映，是教练员决策博弈的基础性依据和基本条件。信息的量、范围、准确度都对决策博弈的最终结果产生直接影响。博弈论中对信息有一个特定的要求，称之为“给定信息结构”，而这种所谓的结构对教练员关于比赛信息相关度和信息来源范围的获取提出了特殊的要求，即杜绝杂乱无章的信息堆积，信息的采集和获取应有非常明确的目标和范围，给定信息结构化使得教练员对于信息的获取和搜集变成一种系统化的工作，结构化的信息系统使得教练员在决策博弈中更能够体现出清晰的思路和决策的逻辑力度。

篮球比赛中教练员的决策信息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来自于赛前的侦察和搜集，主要是通过临场观察对手和其他队伍比赛，或者通过各种录像、视频资料获取对手的各种相关信息，依据博弈论的理论，这类信息属于不完全信息。所谓不完全是指教练员对对手的了解和认识上的不完整性，此类信息是通过对手在同第三方(若干队伍)队伍比赛中所搜集和获取的，而并非直接从和本方的比赛中获取，还有对手针对本方的了解是什么程度、针对本方对手所制定的比赛策略和攻守战术部署是什么，这部分信息是无法获取和了解的，因而成为不完全信息。不完全信息对于制定赛前的比赛方案和战略决策是必不可缺的基本条件和重要依据，是博弈行为中的一个非常重要的影响因素。

第二类信息则是来自于与对手比赛的具体过程，也就是和对手交手的过程中，教练员临场观察到的真实的场上比赛信息。教练员直接面对比赛、面对对手，对比赛的进程和对手的所有攻守策略和战术，以及本方攻守策略和战术运用的情况都有全方位的感知。这是最直接、全面、真实、客观的信息，博弈论中称为完全信息[2]。

2.2.2 教练员决策博弈中信息的处理和分析

在博弈过程中信息的功能是对决策的针对性和可靠性提供支持，但是，原始信息所提供给决策者的只是一种表面的、客观现象的记录和显现，大量原始信息的堆积并不能直接对决策提供支持和帮助，博弈需要信息的量，但博弈更重要的是从杂乱无章、纷繁复杂的表面现象中去发现和寻找本质性的东西。这就需要对信息进行梳理、分析和研究，从各种信息中去抽象和概括出对手基本比赛策略、攻守战术的基本结构、不同队员的技术特点，同时要对本方比赛策略和攻守战术运用和执行中的效果和可能出现的问题等做出基本预判。分析是对信息的处理和认知过程，只有深入分析和准确判断，信息的利用价值才能得到有效体现，信息对于决策的支持才能更为有力，教练员也才能提出更有针对性的措施和决策方案，才能确保在整个博弈中处于一种更加主动和有利的位置。信息的处理和分析是一种从感性到理性的过程，是教练员决策博弈中的重要环节。教练员的理性思维能力在这个环节上有着非常重要的意义。

分析和研究对手，仅限于对对手信息的正面分析和研究是不够的，依照博弈论的观点，还要把对手对于本方的分析和认识纳入分析推理之中，将对手在与本方的比赛中可能选择的决策方案和决策思路纳入自己的分析和推理之中(对手对本方的认识以及可能会采取的策略和决策)，也就是站在对手的角度上去认识对手，同时进行必要的互动分析，列举和假想比赛中的多种可能性，进一步拓展分析和研究的深度。

2.2.3 博弈中决策的确定和选择

教练员之间的博弈最终体现在决策方案的确定和决策方案的选择上。博弈中的决策集中体现在两个基本环节上，首先是比赛基本战略的确定，教练员决策中的战略是整体攻守的基本方针和指导思想，是对比赛整体控制的一种宏观思路。比如：男子篮球，面对欧洲这种防守强悍，进攻讲究整体、队员战术素养很高的队伍，应如何去确定比赛的基本思路；面对韩国、中华台北这种攻守转换速度快、外线投篮精准的队伍，应如何去制约和控制；再比如北京首钢队和广东宏远两支队伍在攻守特点和风格上有很大的不同，因而也就决定了比赛的整体战略和指导思想的不同。明确的战略方针和指导思想，决定着博弈策略和攻守战术制定和选择过程中的针对性。

其二是战术体系的构建，攻守战术是比赛战略的具体体现，攻守战术必须是围绕着基本战略去制定和策划的。战术的部署和安排必须要具体周密，战术的基本要素、战术的结构、战术的各种变化等都要具体到攻守的每一个细节，攻守战术是一个策略集，针对对手特点和重点攻守环节，确定相应的若干战术方案和策略，对于对手临场比赛过程中各种变化要有相应的预案体系。作为篮球教练员既要有一种宏观的战略意识，具备对全局的分析把握和判断能力，从战略的层面上控制本队的攻守基本目标和方向；同时也要有制定和构建具体攻守战术体系的综合能力，通过丰富多变、针对性强、科学严谨、具有创造性的战术的设计、选择，以及具体的执行和运用，从每一个攻守回合的较量中体现出应有的战术功效，尽最大可能确保比赛中的主动地位，在整个博弈中显现出策略的优势[3]。

2.2.4 教练员决策博弈中的均衡原则

均衡是博弈中的一条重要原则，所谓均衡，在博弈过程中是对多种决策方案的准确选择，以及对不同决策方案利弊关系的认知与权衡，任何策略和决策都是一种利与弊共同存在的结合体，不存在绝对的正确与所谓完美的策略或决策，这就需要一种均衡的思维。篮球比赛涉及的要素和环节繁多而复杂，是攻守相互制约与反制约的矛盾不断冲突和不断转换的组合过程，各种技术、配合、时间空间等诸多要素和环节密切联系构成了双方各自的攻守战术体系。由于篮球比赛攻守对抗的性质，不存在任何绝对完美的攻守战术，任何策略的选择和战术的运用都会受到对手相应的控制与制约，这就决定了任何攻守战术都有缺陷和薄弱环节，也产生了教练员在策略和决策博弈中的利弊权衡问题，即最大限度地体现战术的正面效应，将战术结构中存在的负面效应限制在最小的范围，这就是战术制定和战术选择中的均衡原则。

博弈的均衡原则另外一层含义是当面对某一个具体问题时，多重决策方案选择中的利弊权衡问题。教练员在解决比赛中某一攻守问题时，可能会有多种方案，但每一种方案都是一种利弊共存的结合体，所以要综合多方面的因素和环节去权衡和考量，均衡各种方案的优劣，确定相对有效和合理的最优方案，这就是博弈论中决策选择时的均衡思想的体现。

3 教练员比赛指挥决策博弈的形式

3.1 赛前不完全信息状态下的静态博弈

按照博弈论的观点，教练员的决策博弈分为静态博弈和动态博弈。静态博弈主要是比赛之前的各种策略和战术安排的决策行为；动态博弈主要是指比赛过程中的各种决策博弈行为。赛前博弈是不完全信息状态下的博弈，双方教练员处于背靠背的状态。而比赛过程中的博弈则属于完全信息状态下的博弈，双方教练员处于面对面的状态。

赛前的决策博弈，是建立在信息情报的搜集和分析基础之上的，信息的量和准确度在赛前静态博弈中有重要的地位。

对于教练员而言，在信息不完整的静态博弈中，在获取和搜集到对手尽可能全面的相关信息的基础上，第一步是要对有限的情报信息进行深入细致的分析和研究，最大限度发掘有限信息的各种潜在价值，以有限的信息达到对对手尽可能全面的了解，提高信息的有效利用价值，为赛前攻守策略和比赛方案的确定提供更多的支持。这是一种主动的决策，是有限信息基础上的决策和博弈。第二步，对所掌握的有限信息进行归纳和分析，根据对手可能获取和掌握的本方的信息，分析对手有可能采取的比赛策略，也就是站在对手的角度上去思考和分析问题，对对手的作战思路和决策逻辑作出预测和推断，并作出必要的应对性策略和攻守战术的部署。这是属于预测和推断基础上的赛前决策和博弈。这两个决策环节构成了教练员赛前决策中静态博弈的基本结构，静态博弈中的各种策略有一定的针对性，但也有一些不确定性因素，这是静态博弈的基本特征。

教练员赛前的博弈是一个攻守体系的建构过程，这个体系中包括进攻和防守两个基本环节。从比赛基本策略和指导思想的确立到攻守基本战术体系的构建，从场上阵容结构的安排到对手重点队员的防守和控制，从特殊情况下攻守战术调整与变化的预案到有可能影响到球队正常比赛的各种非比赛因素的应对策略等，都要有详细周密的安排和部署。每一个环节都有相应的策略和方案，各种不同的策略和方案构成一个策略集，策略集的统一体构成全队攻守的整体博弈方案。赛前的博弈中却包含了很多内容和复杂的环节，对教练员的综合能力有着极高的要求，缜密的分析、准确的判断和预见、独到的创造性思维决定着教练员静态博弈中所能够体现出的水准和达到的高度。在现代篮球运动的发展中，教练员赛前的准备越来越周密，越来越严谨，双方教练员之间的静态博弈越来越具有智慧和创造性。不完整信息静态博弈最为有名的范例是三国演义中诸葛亮的“空城计”。

3.2 比赛过程中完全信息状态下的动态博弈

进入比赛阶段后，双方进入了实质性的较量，此时，双方都没有任何秘密可言，赛前的各种战略部署和战术安排都展现在双方教练员的面前，此种状况也就是所谓的完全信息状态。

虽然进入了比赛状态，但在开始的阶段，是双方教练员观察和了解对手基本策略和战术安排以及阵容结构的阶段，同时这几分钟时间是赛前静态博弈的最终实质性结果的验证阶段。赛前对于对手的各种攻守策略和战术安排的预测和判断是否准确，本方赛前制定的各种比赛策略和攻守战术安排是否收到预期的效果，开局阶段是否实现了预期的战略目标，这些都将在比赛的开局阶段得到印证和检验，所以说这一阶段是静态博弈的结束段。同时，在进入完全信息的初级阶段以后，教练员对于对手比赛的基本策略、攻守战术的基本形式和结构、对手的基本阵容结构以及主要的攻守特点等都有了基本的掌握和了解。随着比赛的进展和战局的延伸，攻守制约与反制约矛盾的交织与不断转换过程中的各种新的问题和变化也随即出现，新的问题和变化需要作出动态的调整和应对，此时，双方教练员才真正意义上进入了动态博弈阶段。

不同于静态博弈时的赛前对对手各种情报信息的侦察和搜集，比赛进入动态阶段后，双方所有的信息都完全显现出来。面对复杂多变的比赛过程，教练员动态博弈中重要的环节之一就是观察，和一般人观看比赛不同，教练员对于比赛的观察必须要有独特的视角和独特的方式，有经验的教练员对于比赛的观察是有清晰的逻辑层次和重点环节的。

3.2.1 完全信息动态博弈中的观察

第一步为对对手的观察：

(1)对手比赛的基本战略部署和攻守战术安排；

(2)对手比赛阵容和人员安排情况；

(3)对手进攻战术的基本结构和套路；

(4)对手攻守策略和战术安排的执行效果(博弈论中称为收益)。

第二步为对本方的观察：

(1)本方赛前制定的比赛策略和攻守战术安排的运用和执行效果及是否具有针对性；

(2)本方攻守体系和策略安排上的问题和缺陷；

(3)人员安排和阵容结构的合理度。

比赛过程纷繁复杂，教练员的重要能力之一就是要善于从双方比赛现象和比赛的过程中，从复杂多变的对抗中去发现和捕捉那些决定比赛走向、对战局产生根本性影响的本质性因素和环节的各种信息，敏锐地发现双方攻守体系中的优势和劣势，洞悉对手攻守策略和战术安排及人员部署的潜在动机和目的。哪怕是极其微小的变化都要有所觉察，这种敏锐的发现问题、捕捉信息的能力，对教练员在比赛过程中动态博弈的成效有着非常重要的意义。

3.2.2 完全信息动态博弈中的分析判断

分析判断是动态博弈中的一个重要环节，在对各种信息的处理，对双方攻守体系进行深入细微观察的基础上，作出基本的概括和评估，是教练员在进入动态博弈以后最为重要的环节。

(1)分析对手攻守战术的基本结构和主要特点，以及进攻战术的核心环节和主要得分队员的攻击手段和特点，对攻守战术体系的强点和薄弱环节作出判断。

(2)分析对手攻守战术的部署和人员安排，对对手的战略思路(对手的战术安排目的)作出基本判断。

(3)分析本方的攻守体系及阵容结构存在的问题，对本方攻守战术体系存在问题的实质性根源作出判断。

所有这些环节都要求教练员快速迅捷地作出分析和判断，这些环节和要素的判断准确与否，对后面教练员决策的针对性和实效性直接产生影响。分析的深度和判断的准确度决定着教练员最终的博弈结果。对比赛信息的认知度在这个环节上有重要的意义。在正面分析判断的基础上还必须要作出逆向的分析和判断，一个战术方案的选择和实施，对手将可能如何应对，针对对手的应对方案，本方又该如何应对，站在对手的角度去认识和分析本方的策略和变化，进而对对手的策略和战术变化作出判断。这个环节在整个动态博弈中都有着非常重要的意义，通过对场上的各种比赛状态的观察，从对手的攻守安排和变化中去洞悉对方教练员的意图，进而占据策略调整和战术变化中的主动地位。

3.3 确定动态决策方案和比赛策略

在观察、分析、判断的基础上，提出有针对性的应对措施和方案。

(1)解决本方攻守体系中的核心问题，及时作出有针对性的攻守战术变化和阵容调整；

(2)抓住和利用对手防守体系的弱点，确定相应的策略部署，确定和选择有针对性的战术行动攻击其薄弱环节。

比赛是一种动态的过程，要求教练员在博弈过程中必须要有决策上的果断性和迅捷性，从观察到分析判断，再从分析判断到决策的确定，整个博弈过程要在最短时间内完成。赛场瞬息万变，时间在动态博弈中有着至关重要的意义，战局的控制、战机把握都会在最短时间、最快速度中发生变化，教练员的任何迟疑或优柔寡断都会让整体的博弈陷入困局。

3.4 动态博弈中行动先后的辩证关系

在动态博弈中，时间的概念还体现在双方教练员策略的调整和变化的行动实施先后顺序上，一方策略有变化和调整，另一方会针对前者的攻守战术变化随即作出相对应的策略调整和变化，而这一变化随即又会带来前者的策略变化和调整，就这样在不断的策略应对性调整和变化中力争占据比赛的主动，这是篮球教练员临场指挥中动态博弈的一般规律。

行动先后顺序在动态博弈中有着非常重要的意义，有些情况下后动者可能会有一些主动，而有些情况下则先动的有可能占据一定的主动。历史上著名的“田忌赛马”就是后动者根据先动者的策略和行动作出有针对性的决策和行动的例子。后动者会对先动者的行动有清晰全面了解时作出更具有针对性的策略和行动，而先动者在有些博弈中也具有主动性。比如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日本偷袭珍珠港，对当时的美国海军来说几乎是毁灭性的打击，这是一个典型的军事博弈中先动的战例。

在篮球比赛中，教练员的各种博弈行为，是根据场上的局面和具体情况随时作出各种战略和战术上的变化和调整，带有很强的随机性，有时候会主动地采取一些战术上的突然变化，有时候是相对被动地应对性调整和变化。教练员的任何一次决策方案的背后都有2～3套备用的应对方案，双方教练员都是如此。不论是先行动的一方还是后行动的一方，教练员对于决策方案实施后的场上局面的变化，以及对手可能会采取的应对性策略和行动都会有事先的推断和预测。行动的先后是相对的，并且处在不断的转换中，教练员之间的博弈并不是停留在一个孤立的事态或问题的处理和解决上，而是一种不间断的、连续的策略制定和攻守战术调整与变化的动态的博弈过程。究竟是先动更主动还是后动更主动，在篮球比赛的博弈中的意义并不是很突出。

4 结语

博弈论中包含着丰富的辩证思维，作为篮球教练员，在充满矛盾冲突和复杂多变的攻守对抗中，如何保持清晰的思维，如何创造性地制定和运用比赛策略及攻守战术，如何在复杂多变的战局中准确合理地调整和变换攻守的策略等，都需要不断地探索和积累。博弈论作为一种互动行为中的推理、分析、判断、决策制定及策略选择，非常契合篮球教练员临场指挥中的实际状态，所以研究和认识博弈论在现代篮球比赛指挥中的运用规律、基本原则等，对于提升教练员的临场指挥能力是有重要意义的。博弈论为现代篮球教练员制定和选择决策提供的不仅仅是一种基本的思路和逻辑分析的构架，更重要的是一种临场指挥中辩证地分析问题和解决问题的方法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