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予柔 杨忆青

内容摘要：创意写作理念自海外引进，在我国大陆的发展从高校教育开始逐渐辐射到基础教育领域。培养创新型人才是创新型国家发展的必然要求，而创意写作教育为培养文学领域的创新型人才提供了有效途径。从我国高校十余年来的创意写作课程建设经验特点可以看出，创意写作理论框架在逐步建设，并在发展过程中以多种方式向基础教育辐射。在武汉，“楚才作文竞赛”以其创意写作理念及城市影响力培养者一代代创意人才。从历届“楚才作文竞赛”的命题要求、获奖作品与专家评点中可以看出，“楚才作文竞赛”中贯彻了创意写作理念，潜移默化中影响着武汉创新型基础人才的培养。

关键词：创意写作 楚才作文竞赛 创新型人才

20世纪末21世纪初，我国高校纷纷引进创意写作教学理念，开设试验性课程乃至学位试点，取得不小的成绩。十九大报告提出加快建设创新型国家，而高校创意写作理念的深化与创新型国家对创意人才培养的要求不谋而合。创意写作打破了传统的文学教育模式，推进写作授课方式多样化，培养多元化人才，促进了创意文化产业的发展。

荆楚地区十分重视对创意人才的培养，“楚才作文竞赛”便是武汉培养文学领域创新型人才的摇篮。作为武汉地区影响力最大的作文竞赛之一，“楚才作文竞赛”的影响力辐射从中小学到大学的各个教育阶段，其文学观念潜移默化的影响着武汉城市文脉的发展。纵观历届“楚才作文竞赛”的命题、获奖作品及专家评点，可以看出其中贯彻的创意写作理念，从而可以更深入的发掘“楚才作文竞赛”对武汉地区创新型人才培养的推动作用。

一.高校创意写作理念

作为一门学科的“创意写作”兴起于19世纪末美国高校文学教育改革，逐渐在全球范围内传播。相比于注重基础理论研究的中国传统写作学，创意写作更注重写作实践。[1]我國大陆继香港、台湾后也引进了创意写作的教学模式，率先在高校开设课程、设置学位，取得良好效果。

（一）创新型国家背景下的创新型人才培养

在创新型国家崛起的浪潮中，中国面临第3次转型，即由资源型和劳动密集型的制造大国转型为创意大国，将中国制造转型为中国创造。处于历史变革的时期，创新创意成为推动经济社会发展的核心动力，部分发达国家将创意上升到战略高度，纷纷制定“创意国家”战略。因此在今日，建构创意中国势在必行。建构创意中国的进程中，扶持创新型人才是一项核心任务。

创意写作对国家教育、人才培养起到促进作用，正如我国高校创意写作前沿阵地复旦大学的葛红兵教授所说，“中国当代文学的创意化转型发展需要改革文学人才培养及保护体制，让高校成为文学创意人才的培养母机，文学作品的培育母机。”[2]我国高校主动承担起塑造创意人才的责任，推动创新型国家建设。

（二）我国高校创意写作课程特点

复旦大学于2009年率先成立全国首个创意写作专业学位硕士点，成为我国创意写作前沿阵地，至今已走过十多年的历程。许道军提及“认为创意写作就是文学写作，创意写作的学科目标就是培养文学作家”的“复旦大学路径”[3]。不少学者致力于对复旦大学创意写作课程建设的分析，希望以“复旦模式”为鉴，指导我国高校创意写作课程体系建设。以复旦大学开设的创意写作硕士学位课程为例，可以看出我国高校创意写作课程授课方法、思想传递、艺术相通三方面主要特征。

1.授课方法：过程教学法、工作坊与研讨会

创意写作课堂相较于传统大学课堂的显著变化“作家进入学校承担教授文学的职能，成为文学教养和文学教育的主导者。”作家基于自己的创作经验，纷纷著书，从小说创作转向文学批评，“以作家的视角回到文学本体的理论探讨”，作家在创意写作课堂主导上“显著的特点即是‘像作家一样去阅读’的方式的引导”，引导学生讲阅读经验转化为写作经验，并强调过程写作。[4]

教师在创意写作授课时更多重视学生的写作过程活动，并且强调学生和教师在写作过程中的体验和思考，而非仅仅关注最终写作成果。在过程教学法指引下，写作实践课的授课形式主要为“工作坊”和“研讨会”。教学与讨论相结合，有助于促进学生思维的开拓，便于教师及时点拨，同时充分尊重了学生的个性，鼓励学生形成独特的创作风格。[5]

2.传递思想：阐释、论述自身文学观

创意写作教育对学生的影响是根本的文学观方面的。王安忆《小说家的十三堂课》第一堂中即论证了“小说是作家个人的心灵世界”这一命题;在《小说课堂》中提出小说不应过于强调现实性，突出小说虚构及异质的价值;在台湾中山大学文学院的讲座“小说的逻辑”中强调小说自身逻辑与现实生活中普适逻辑的差异等。王安忆作为教授、作家，其丰富的创作经验及理论思维头脑使她对文学尤其是小说问题有个人独到的见解。这些观念强调了文学的独立性，从而使文学的艺术性得以更好地彰显。

3.艺术相通：借鉴参考其他艺术门类，指导文学写作

王安忆也常常从小说某一情节联想到其他小说、电影、戏剧甚至诗歌有相关或相似情节、结构的部分进行对比阅读，阅读视野、思维广度不言而喻。大量例子也使得抽象的理论变得具体可感，便于学生理解。通过与舞蹈、京剧等艺术形式的对比，王安忆注重让学生体会语言文字艺术的特殊性。

（三）高校创意写作理念理论框架

复旦大学、上海大学等一批高校率先引进创意写作课程，使上海成为我国大陆创意写作课程建设的前沿阵地。各地高校纷纷效仿，建设自己的创意写作课程，创意写作在我国高校呈现普及趋势。然而，随着创意写作课程开设的增加与创意写作研究的增温，一个无法回避的问题越发凸显：我国高校的创意写作到底是怎样的——创意写作是否有其理论模式。

张永禄《创意写作研究的学科愿景、知识谱系与研究方法》一文针对美国学者的创意写作研究理论提出了创意写作研究的基本理论框架——“作为一种教育学科，创意写作研究的对象应该是创意写作教学活动（实践）中的系列现象和问题，而非创意写作实践。”同时，本文也提到了“创意写作课程由谁来教”的问题，面对作家授课与学者授课的争论，张永禄认为“问题的关键不是教师的作家背景还是学者身份，重要的是他们都应该掌握创意写作的教学教育理论和方法，自觉按照现代教育学理论方法来设计自己的教学活动”。[6]

在我国大陆引进创意写作学科之前，已有数名华语作家参加了国外创意写作课程，受到系统的写作教育，他们接受创意写作教育的成功经验说明创作可以习得。天赋难以习得，后天的训练却可以使人的天分得到最大程度的展现，这为中国大陆创意写作教学的引进与发展提供了实践支持。在新的时代，我国高校在实践中探索，形成具有中国特色的创意写作教育体系成为时代的发展趋势。

二.“楚才作文竞赛”中的创意写作理念

现如今，配合创意写作教育的赛事组织建设逐渐完善，例如上海《萌芽》的新概念作文大赛，以武汉市为中心的楚才作文竞赛，江西省写作学会举办的“江西省大学生写作大赛”、“省际大学生写作邀请赛”，《作家》《青春》《青年作家》三刊联动的首届大学生创意写作短篇小说大赛等。

武汉国际楚才作文竞赛（简称为“楚才作文竞赛”）是由长江日报报业集团和楚才竞赛委员会主管主办的，面向小学生、中学生和大学生的大型公益性现场作文赛事。作为荆楚地区最具影响力的赛事，其命题要求、获奖作文的选择与评点都传达出创意写作理念，体现了重模式、重技巧、创造性弱的中小学生写作方式向富有创造性的大学生自我表达写作方式的转变。

（一）命题中的创意写作理念

“楚才作文竞赛”分为四个组别：小学组、初中组、高中组和大学组，命题形式多样，包括话题加材料作文、图画作文、科普科幻类作文、补充型半命题作文、命题作文和话题作文等形式，让每一个参赛者在考场上能有话可说、有感可发。

1.贴合生活实际

“楚才作文竞赛”的命题与生活紧密联系，积极引导学生观察生活、反思生活、热爱生活。如第28届命题《青春符号》和《春暖花开》、第29届命题《城市之变》和《老街新巷》、第30届命题《我说大武汉》和《汉味》、第32届命题《过年与过日子》《不给别人添麻烦》。除了这些与日常生活紧密相连的命题式作文以外，“楚才作文竞赛”还以材料作文的形式聚焦时事热点，如第32届命题“在人类顶级智力游戏围棋的较量中，谷歌人工智能机器AlphaGo轻松战胜世界冠军韩国棋手李世石。人工智能（机器人）还会给我们怎样的震撼？它真的能颠覆这个世界吗？请根据这一事件，自命题作文”[7]、第33届命题“特斯拉CEO马斯克在迪拜举行的世界政府峰会上语出惊人：“人类需要与机器结合，才能避免在人工智能时代惨遭淘汰。”如此看来，人类想要在未来占有一席之地，都将变身为“半机器人”？（周鲲）你对人类与人工智能（机器人）之间的关系如何理解？请据此作文，论述或小说均可”[8]。不论命题形式如何变化，命题都旨在让学生从生活实际出发，自由地发挥自己的想象，激发创造才能。

2.采用组题形式

“楚才作文竞赛”采用组题的形式最大化学生的创作空间，楚才竞赛委员会给中学组的每个年级提供可选择的三道试题，除了《沉重的记号》、《格调》、《复活的种子》、《水过无痕》这种命题作文外，还有《享受____》、《被遗忘____》这种半命题作文和“想要走得快，就单独上路;想要走得远，就结伴同行”。你对这句话有何感触？请据此自拟题目作文”[8]这样的材料作文。同时组委会还设置科普科幻类命题，如《再生人》《地球只剩下人类》《智能生命》，在第30届“楚才作文竞赛”中还出现“游历作文”命题《独自远行》。多命题组合的方式能让学生明确自己的优势，选择最适合自己的命题进行创作。

3.注重思维能力的训练

随着“楚才杯作文竞赛”的不断举办，其命题形式越来越偏向于材料作文，从第28届9个命题作文到第34届9个选题里4个命题作文、5个材料作文，“楚才作文竞赛”对学生思维能力的发展提出新的要求，它让学生明确写作中的隐含读者，培养创意思维，探究行文思维，提高批判性思维。

从中学组到大学组，作文命題从注重叙事转向为注重论述，更多地倾听考生“自我”声音的诉说。如中学组的命题作文《背后的目光》《最动听的一个词》《一念之差》，注重考察学生叙事的能力和情感思维。而大学组的命题作文《边界》《平等与尊严》《知与行》、《成功是什么》《羡慕、嫉妒、恨》等则开启个体探讨人的品质、人生境界等深层次内容之旅，让考生大胆地表达自己的观点，创造性地突破思想的藩篱。哲理化、思辨化的命题要求并不是一蹴而就的，高中三年级的命题是中学组向大学组命题要求转变的过渡期，如《位置与价值》《说任性》《分享与担当》等作文题目已涉及对考生思维的深度和高度的考察。

（二）获奖作品特征

“楚才作文竞赛”的评委在评定获奖作文时具有一定的倾向性，通过总结第28—33届特等奖获奖作文，不难发现积累深厚、形式新颖、情感真挚、观点独到的作文更容易获得评委的青睐。

1.深厚的文化积淀和哲理意蕴

主题深刻、哲理深邃的作文往往需要学生具备深厚的文化积淀，但只有“好词好句”堆砌而成的作文感情假，空发议论，为“楚才作文竞赛”所不看好。第6届楚才特等奖作文《滩头夕照》长短句结合，将人物与意境完美的融合起来，富有典雅之美;每个人的生命只有一次，但第33届楚才特等奖得主谢文婷在《生命轮回》通过创设个性化的轮回过程，表达作者对平淡生活的追求以及对生命的价值的思考和挖掘;第33届楚才特等奖获奖作文《笑生传》用典雅的文言文写成，语言含蓄规范，叙事简洁明快。

2.丰富的情趣和灵活的表现手法

情趣即情感和趣味，简单机械地图解主题、空洞标榜所谓“思想高尚”、一味追求“立意高远，昂扬向上”的作文并不是“楚才作文竞赛”所追捧的，富有真情实感又有趣味的文章更受青睐。纵看历届楚才特等奖作文，如《魂归来兮》使用欲留故去的手法来强化自己的观点、《路过你的时光》用象征的手法引发读者对现实快节奏生活的反思、《当时只道是寻常》采用辩证分析方法表达对木心的《从前慢》的看法等，不难发现富有情趣的作文往往更能受到认可和好评。

3.独特的生活体验和个性化思考

“楚才作文竞赛”主张最熟悉的内容，有最独特的思考，求最高雅的品位，立最深刻的主旨，用最擅长的方式，借最精练的语言，抒最真挚的情感。[9]作文应该让学生以现实和科学的逻辑为基础进行联想和创造。随着材料命题的不断增加，留给学生想象和发挥的空间越来越大，这也对学生的思维能力提出了更高层次的要求。

胡睿函的第33届楚才特等奖获奖作文《为什么桂花不能在三月开》中，开篇通过“三月为什么桂花不开放”的疑问引发对“真理”与“错误”的讨论，借助泰戈尔的名言、儒学、理学、道学、心学在历史发展中的不同评价，提出“‘真理’需要‘错误’作为自己的‘生长力’”的个人见解，最后通过母亲回应女儿“桂花什么时候开，它自己说了算”照应开头，首尾回环，说理有趣生动。

（三）专家评点的内在思想

“楚才作文竞赛”每年都会邀请武汉名师或作家进行获奖作文的评点，如黄德灿、余天泽、钱金涛、张灿军、童其贵、毛征、等。从专家的评点中，我们可以看到他们注重作文的行文逻辑的合理性与考生独特观点的表达。

1.重视构思的精妙和谋篇布局的精致

《楚才文萃》作为“楚才作文竞赛”优秀获奖作品作文集，共分为四辑，其中第一辑便是“谋篇布局”，由此可看出评点专家对构思重视。谋篇布局可分为灵动之美、伏应之美、呼应之美、悬念之美、线索之美和递进之美。

黄德灿在评点吴云婵的《说任性》时指出“记者带着现实中‘任性’的案例和屈原对话，屈原站在历史名人的高度纵论‘任性’，既增添了读者的阅读兴趣，也让读者认识到‘任性’的本质。这样的作文具备创新的特点，味道很不错”[10]。朱圣权评价张睿茹的《享受成长与文化的交融》“为应和‘成长’一词，本文以时间为经线，串起众名篇佳作，而且一段一小节，恰好应对‘交融’一词，交融逐层递升，文末收束，结构完美无憾”[7]。

2.强调考生真诚的个性化的思考

所谓“真诚”并不完全等于“真实”（文学创作中有大量虚构成分存在），但写作者的态度和表达，却有“是否真诚”之分，真诚的作文里包含了学生的情感和思考。学生要想在作文中表达自己独到的观点，就要使用别具一格的表现手法，如蓄势、顿悟、渲染、隐喻、意蕴、象征、含蓄、留白、衬托、曲折、跌宕、突变、铺垫、延宕都是为专家喜爱并欣赏的表现手法。

余天泽在评价胡睿函《为什么桂花不能在三月开》时指出：“面对题目中泰戈尔的那句名言，作者没有正襟危坐，大发议论，而是向读者敞开心扉，让思维在清澈的心河里流淌，让读者从涓涓的流水中去倾听作者内心深处的声音：一次关于‘真理’与‘错误’的叩问和辩论。文章给我们的是新鲜，是真实，是亲近，是一种别样的独特感受。”[8]

3.着重思维和思想

楚才评点专家认为写作的训练其实质是思维的训练，最大的“才气”、“才华”，不是“文笔优美”“词汇丰富”，而是人的思维能力和思想，前者包括：构思设计、逻辑思维、审辨思维创造性思维、联想能力、想象力等;所谓“思想”不是指严肃、高深的理论。而是真实的想法、心理活动思考、自然而然的感悟总结。文章品质的优劣，为人格局的高下，最终体现在思维和思想。

杨幼萍在评点孙怡烜《搜索》时指出：“透过现象看到事物的本质……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对事物或现象认识之准确、全面、深刻、客观，有些大人恐怕都不及”、“写好议论文要积聚思辨的力量”[11]

三.“楚才作文竞赛”对创新型人才的培养

在文学领域，对文学创意工作者的培养是当前文学教育的要务。文学领域的创新型人才培养要围绕当代创意本体论的文学观，“创意本体论文学观强调作家可以培养，创意能力可以评估，创意潜能可以激发，创意活动可以控制。”[2]因此，当下文学写作教育应明确写作的可教育性，关注主体对自我的表达和建构，实现创作内驱力、创作过程、创作结果即作品的“三位一体”创意。

目前，“楚才作文竞赛”以“武汉8+1城市圈”的模式对荆楚地区写作的发展起着重要影响。所谓“武汉8+1城市圈”是以武汉为圆心，包括黄石、鄂州、黄冈、孝感、咸宁、仙桃、天门和潜江8个周边城市。“楚才作文竞赛”以武汉为核心，影响周边城市的创意写作的发展。近年来，“楚才作文竞赛”组委会邀请其他八座城市的优秀教师担任评点专家，并将这些城市的优秀获奖作文收录至《楚才文萃》。一方面，通过“楚才作文竞赛”，评委和专家可以挑选出具有作家潜质的人才，通过评定奖项等级的方式鼓励学生在写作方面进行进一步的发展;另一方面，“楚才作文竞赛”通过考生参加比赛——获得奖项——积累经验的方式影响学生的寫作观念。同时“楚才作文竞赛”还开展一系列云教育云平台活动，如：楚才写作直播课、楚才新思维写作师训等，进一步深刻影响学生、老师的文学写作观念，是创意写作本土化过程中与中小学应试化写作碰撞、融合的产物。

除了面向广大的中小学生之外，“楚才作文竞赛”还以包容鼓励的态度对待湖北省未成年犯管教所学生，不仅为他们颁布奖项，还将其优秀作文收录到《楚才文萃》优秀作品选，这不仅激励了未成年犯管教所学生不断学习，还向社会传递平等包容的态度。

随着创新型国家建设进程不断推进，培养创意人才势在必行。“楚才作文竞赛”以其影响力与创意理念为荆楚地区提供了创新型人才培养的摇篮。这正说明了创意写作正在逐渐形成一个由基础教育到高校的系统。

参考文献

[1]朱林杏.由传统写作学得窥创意写作学发展的内在张力[C].世界华文创意写作协会高峰坛（2016-2017）会议论文合辑.上海：上海市华文创意写作中心，2018：402-410.

[2]葛红兵，高翔.“创意国家”背景下的中国当代文学转型——文学的“创意化”转型及其当代使命[J].当代文坛，2019（01）：101-107.

[3]许道军.创意写作研究的学术科目视野及中国经验[J].湘潭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20，44（02）：144-149+156.

[4]朱婧.经验的转换和安置——基于创意写作实践的过程性观察[J].写作，2020（04）：72-79.

[5]葛红兵，许道军.主编.大学创意写作——文学写作篇[M].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7.

[6]张永禄.创意写作研究的学科愿景、知识谱系与研究方法[J].写作，2020（05）：46-55.

[7]楚才竞赛委员会.楚才文萃.第三十二届.中学卷[M].武汉：湖北教育出版社，2016.

[8]楚才竞赛委员会.楚才文萃.第三十三届.中学卷[M].武汉：湖北教育出版社，2018.

[9]楚才竞赛委员会.楚才文萃.第二十八届.中学卷[M].武汉：湖北教育出版社，2013.

[10]楚才竞赛委员会.楚才文萃.第三十一届.中学卷[M].武汉：湖北教育出版社，2016.

[11]楚才竞赛委员会.楚才文萃.第二十九届.中学卷[M].武汉：湖北教育出版社，2014.

（作者单位：华中师范大学文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