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燕南

(哈尔滨市社会科学院经济所，哈尔滨 150010)

食品产业集聚化对经济发展的牵动作用
——以哈尔滨市食品工业发展为例

曾燕南

(哈尔滨市社会科学院经济所，哈尔滨 150010)

食品产业是消费工业中价值链延伸空间最广、社会产品拓展领域最宽的一个产业，并且具有能源消耗低、原料资源丰富、环境污染小、投资见效快、总体装备系数较低的特点。但从目前全国的情况看，食品产业有序发展仍然存在很多问题，以哈尔滨市食品产业发展为例的研究发现，制约食品产业牵动作用的主要因素是食品企业规模结构和产品结构不合理、企业综合配套功能不健全、市场监管不到位。因此，有针对性地开展食品产业发展，发挥其牵动作用，才能实现倍增计划以拉动经济增长。

食品产业;结构;集聚化;经济增长;哈尔滨市

食品及其质量安全是全球性基本民生和基本公共卫生问题，全球食品产业格局忆演变成资本运作、专利与标准、技术与装备、人才层面的激烈竞争，作为传统农业大国，中国食品产业的标准化、现代化、国际化、品牌化及改革创新非常重要，目前，中国仍然面临着发展层次、创新能力、品牌效应、配套服务等问题的挑战，应将分散的食品产业要素资源聚集整合，继而让各要素资源高效对接，提高生产效率，推动产业迈向高端。当前，食品产业作为城市经济发展的优势产业之一，呈现快速发展态势，成为牵动经济发展的重要引擎，但是如何促进食品产业的持续健康发展仍然是当前我国经济发展的重要问题。哈尔滨市作为东北老工业基地重要的省会城市，食品产业发展情况具有代表意义，我们可以找出制约经济发展的瓶颈，促进产业发展以拉动经济增长。

一、食品产业发展现状及面临的挑战

食品产业可持续发展应从中国食品产业发展现状出发，包括经济发展、资源环境、社会基础和产业协调等方面。i中国食品工业用30余年的时间完成食品工业转型是对结构的调整、对品质的提升。从消费需求上看，对食品的质的追求将取代对供给量的基本诉求，价格优势竞争将弱化、品质优势竞争将强化。虽然从产业平均增速看在放缓，但是，安全、营养、方便、健康及能满足消费市场个性化需求的产品与企业的市场，可能不降反升。ii下面，以哈尔滨市为例iii，具体阐释食品产业发展现状。

(一)食品产业在高度集聚化态势下快速发展

1.食品产业发展速度快

近年来，食品产业得到快速发展，截至2014年末，哈尔滨市规模以上食品工业企业已达到434家。食品产业作为哈尔滨市四大优势产业之一，2012年规模以上工业总产值就突破千亿元，成为全市第一个突破千亿元产值的产业。2014年，食品产业规模以上工业总产值实现1515.2亿元，同比增长7.1%，增幅高于全市平均增幅0.5个百分点。从食品产业行业类别看，农副食品加工实现工业总产值1097.7亿元，同比增长11.1%；食品制造业实现工业总产值200.6亿元，同比下降2%；精制茶、酒和饮料制造业实现工业总产值126.3亿元，同比增长2.2%；烟草制品业实现工业总产值90.6亿元，同比下降7.8%。2014年，食品工业实现增加值389.4亿元，同比增长6.7%，占全市规模以上工业比重的45.9%，食品工业完成投资344.8亿元，占全市工业投资的22.9%，同比增长29.2%。同时，哈尔滨市绿色食品产业发展在全国十五个副省级城市中处于领先地位，绿色食品产业规模以上农业化企业目前已达到221家，初步形成了禽类养殖、乳制品、生猪肉牛加工和玉米、水稻、大豆、蛋禽、乳品、生猪、肉牛、食用菌、林木、果蔬等产业竞相发展的局面。目前，绿色、有机和无公害食品认证面积达到3222万亩，同比增长50万亩，绿色食品产品认证数量2140个，同比增加52个，创建国家绿色食品原料标准化生产基地810万亩，同比增加50万亩，农产品地理标志登记已有22个。随着哈尔滨市食品产业研究院的成立，哈尔滨市食品产业的发展得到了更多的技术和人才支撑。2014年，食品产业增加值占全市规模以上工业增加值比重居首位，分别高于装备制造业26.2个百分点；高于石化工业38.7个百分点；高于医药工业35.8个百分点。从四大优势产业增速来看，2014年，食品产业同比增长6.7%，如果不含烟草业，同比增长10.8%；装备制造业同比增长7.5%；石化工业同比增长-0.9%。从食品产业的发展来看，食品产业拓展的内在价值是一种理性的选择，食品产业倍增计划也充分显示了这一点。近年来，哈尔滨市在食品产业优化转换的过程中，食品产业的价值倍数也随之增加(见表1)。

表1 哈尔滨市食品产业发展情况

(二)食品产业集聚化程度高

哈尔滨市食品产业初步形成了哈经开区、双城开发区、双城新兴开发区、群力开发区、利民开发区、尚志工业园区和宾西开发区等食品产业园区，分几个大类行业，即食品制造业、酒、食品加工业、精制茶和饮料制造业以及烟草制品业。目前，玉米加工、大豆加工、大米加工、禽类加工等已形成一定的经济规模。特别是乳制品加工、生猪屠宰加工等已形成了饲养、收购、加工等生产经营体系。县域经济发展迅速，宾县的食品、肉牛、玉米深加工；双城(市)的食品、乳制品、饮料、玉米深加工；五常(市)的大米深加工产业；尚志(市)的乳制品、山特产品、果蔬加工产业；延寿县的食品、果蔬加工业；巴彦县的大豆、玉米、生猪屠宰加工产业，形成了食品加工产业带。宾县、阿城区、双城(市)、尚志(市)的肉牛被列入全国肉牛优势区域布局规划，呼兰区、双城(市)、尚志(市)、五常(市)的奶牛被列入全国奶牛优势区城市布局规划，巴彦县的生猪被列入全国生猪优势区域布局规划。2014年哈尔滨市食品产业通过集聚化发展，食品产业已成为10个县(市)的优势产业，也是个别区的优势产业。食品产业在10个县(市)中比重超过或接近70%的县(市)包括方正县、木兰县、五常(市)和通河县，在八区中南岗区食品工业所占比重达到70%以上。目前，绿色食品电子商务产业园已投资10亿元，占地14.75万平方米，主要是为食品企业开展电子商务运营设立平台，食品产业已经成为哈尔滨市最具活力的优势产业。

(三)食品产业龙头企业牵动作用强

目前，哈尔滨市一批骨干食品企业迅速成长，截至2014年末，食品企业产值超亿元的企业有239家，占规模以上企业的55.1%，累计完成产值1422.7亿元，占行业产值比重93.9%，其中，产值在10亿元的企业有15家，产值在百亿元以上的有1家。黑龙江九三粮油工业集团有限公司是哈尔滨市食品产业中唯一一家产值超百亿元的企业，企业产值年增幅连续保持两位数的增长，该企业被国家工商总局评为全国最具市场竞争力品牌。产值在10亿元以上的百威英博哈尔滨啤酒有限公司生产的哈尔滨啤酒是中国本土的明星品牌。同时，双城(市)依托资源优势，以融入哈尔滨市区域发展为建设目标，利用3个产值在10亿元以上的食品工业企业，形成了以双城雀巢有限公司、黑龙江省完达山乳业股份有限公司、哈尔滨大众肉联集团有限公司为龙头的乳制品产业及肉制品加工产业，酒类产业以老村长、花园酒产品为龙头，饮品产业以汇源、娃哈哈产品为龙头，调味品产业以香其酱、圣花产品为龙头，休闲食品产业以华丰、恰恰炒货、旺旺产品为龙头，禽蛋产业以瑞邦农业、新胜蛋禽批发市场为龙头，绿色有机果蔬产业以益助蔬菜、雨润果蔬为龙头，这些龙头企业(产品)的发展牵动了双城(市)经济发展。目前，双城市已经建成了36家规模食品企业，占双城市全部规模以上企业总数的52%，食品产业涵盖了粮、乳、肉、蛋、饮品、禽类加工、休闲食品、调味品等8大门类，食品产业已经成为双城(市)工业发展的第一重要产业。宾县紧紧依托国家级宾西经济技术开发区着力构建全方位、多层次、宽领域的发展格局，不断延伸食品产业发展链条，壮大食品产业发展规模，相继引进了今麦郎食品、饮品，宾西牛业、肉业，禹王蛋白，大成生物，高泰食品等一批产业化龙头企业，形成了大豆、玉米、牛肉、果蔬4个食品精深加工产业，特别是投资6亿元的麦当劳、肯德基7.5万吨牛肉饼加工项目，显示出宾西牛业在行业中的龙头地位。同时，宾西牛业有限公司还被选定为麦当劳全球供应商，年可屠宰肉牛10万头，生产牛肉制品2.7万吨，还以宾西牛业、大成玉米为端头向西规划了12平方公里的农副产品精深加工区，为肉牛、生猪、玉米、大豆、果蔬等食品精深加工产业提供发展平台。

(二)制约食品产业牵动作用发挥的主要因素

1.食品企业规模结构不合理

食品企业小企业多，多数是初级加工性质的企业，规模以上的食品企业仅为434家，食品企业平均规模小，且产业化程度相对较低。哈尔滨市食品企业产值在百亿元的企业仅有黑龙江九三粮油工业集团有限公司1家，产值在50亿至100亿元之间的企业仅有黑龙江烟草工业有限责任公司1家，产值在10亿至50亿元之间的企业有13家，产值在10亿元以上的15家。食品企业占整个食品工业产值比重约57.5%，而对行业产值增长贡献率仅为39.4%。附加值产品比重大，从整体上制约了食品龙头企业牵动作用的有效发挥。

2.食品企业产品结构不合理

哈尔滨市食品产业是近三年来超过千亿元产值的产业，但食品深加工和综合利用起步晚，多数食品初级加工区集中在10县(市)，大多数食品企业都是围绕本地原料进行初级加工，加工基础条件差，呈现资源粗加工型企业多、精加工企业少，中间产品多、终端产品少，传统低效益产品多、高附加值产品少的特点。食品产业在农副产品加工中仍有60%初级加工产品进入市场，除宾西牛业、雀巢、蒙牛等食品企业在招商时引进了一些深加工产品外，绝大多数食品企业的产品还没有形成一条龙生产模式，产业链条短。据有关部门统计，哈尔滨市食品加工业产值与农业总产值的比重为1.04：1，而同为全国副省级城市的武汉市已经达到3.7：1，从这一数字可以看出，哈尔滨市食品企业产品结构存在突出问题。

3.食品企业综合配套功能不健全

哈尔滨市经开区、双城开发区、宾西开发区、利民开发区等食品产业集聚效应还不十分显现，这些园区还没有健全食品产业综合配套体系、信息服务体系、食品物流配送中心及融资服务体系，从而加大了食品企业的运营成本，特别是近年来，原材料价格上涨、CPI指数高等因素，直接影响到食品产业的发展。目前，哈尔滨市食品工业园区比较分散，存在不同程度的食品产业结构趋同现象，争资源、争原材料的现象比较突出。例如，五常规模化大米加工企业少，缺少大的龙头企业牵动，五常大米的精深加工及品牌效应、规模效应难以实现，产业化优势不明显。

4.食品企业综合竞争力不强

哈尔滨市食品产业在国内还没有形成具备重大影响的产业集群，产业集中度不高，食品产业没有形成网络型的产业组织。哈尔滨市食品产业与沈阳、大连、长春比较还有一定的差距。例如，哈尔滨市食品产业10亿元以上的15家食品企业对行业增长贡献率为39.4%，而长春大成实业集团一家产值就占全行业产值比重37.2%，对长春市食品工业产值增长贡献率达到39.6%。大连市水产品加工以龙头企业为牵动，形成了水产品加工集群化大发展，善岛食品、獐子岛水产品、棒棰岛水产品已转变为高附加值的精深加工产品。在沈阳市辉山农业高新区有世界500强农产品深加工企业8家，国家级农业产业化龙头企业6家，这个园区已成为优势食品企业和品牌聚集地、集散区。而哈尔滨市食品产业刚刚形成集聚态势，食品产业综合竞争力还比较弱。

5.食品产业市场监管不到位

哈尔滨市食品原料生产主体监管还比较粗放，相关部门对食品企业监管不到位，致使个别食品企业生产的产品有标准但形同虚设，有些食品企业追求短期效益和利益最大化，缺乏行业意识，擅自扩大绿色有机食品标志的运用范围，出现绿色有机食品标志滥用，甚至把一些带有高农残的农副产品也贴上绿色有机食品标志，还有一些假冒产品出现在市场上。食品市场体系不健全，食品检测设备及手段落后，食品市场秩序混乱，说明管理部门对于食品企业从食品生产到进入市场的跟踪管理力度不足，还没有建立有效的食品产业市场管理体系，导致食品产业的产品档次不高，食品产业认证资金缺乏，一些农副产品不能及时的进行产品认证，影响农副产品在国际间的贸易往来，受区域间的消费水平和城镇居民收入分配等因素的影响，许多农副产品绿色食品、有机食品、无公害农副产品在市场流通过程中，在价格上没有体现市场要求，也使一些不法商贩有机可乘，受利益驱动违法违规的事件频繁发生，比如，“地沟油”、“塑化剂”、“三聚氰胺”、“瘦肉精”等现象，乳制品加工、豆油脂加工、肉类食品加工、果汁饮料加工、饲料加工等食品加工业也会受到影响，这也是造成食品产业增速放缓的原因之一。

二、加大食品产业牵动作用的对策建议

1999年在北京举办的东方食品国际会议，探讨了如何将以中国为源头的亚洲国家传统食品与现代科技紧密结合，在东西方文化交融碰撞的新世纪里把握新的发展契机。iv十多年过去了，在2014年杭州举办的第二届东方食品国际会议中国食品科技界为何会重拾东方食品的议题？原因之一在于中国食品工业转型和市场需求的变化，强烈呼唤富有特色的食品的出现，呼唤传统产品和有文化认同感的食品的回归，这是加快产业发展并对整体经济产生牵动作用的重要环节。

(一)以政策引领促进产业发展

1.强化政府部门宏观调控管理

食品产业以往的产业结构大多是以政策为导向的粗放型管理，强化政府部门宏观调控是要求政府部门在政策导向的基础上引导食品产业优化产品及发展规模，协调或者调控食品企业间的主要生产指标，整合资源，扩大生产规模并延伸产业链条，负责协调解决食品产业发展中遇到的问题，要研究制定食品产业发展的具体措施及管理办法，进一步增强服务意识，以转变食品产业发展方式为主线，防止食品产业经济增长与产品结构优化间出现矛盾。

在发展绿色食品产业上，特别需要政府的政策推动和资金支持。绿色食品产业作为战略性新兴产业具有高投入、高风险特征，很多食品企业就因为投入产出不成正比而不愿意去研发绿色食品，这就需要政府相关部门在财政、金融和税收等方面给予支持，充分利用各地发展绿色食品产业的生态优势，把已经认定的无公害、绿色有机食品生产基地以及食品生产标准加以确定，有效使用无公害农产品标识和绿色、有机食品标志，并加强产销管理体系建设，培育绿色食品流通市场，找准国内市场与国外市场的定位，为绿色食品品牌建设奠定基础。

2.合理规划食品产业发展布局

食品产业发展应根据资源优势合理规划每个园区及县(市)重点发展的产业，要在食品产业空间布局上强化协作关系，特别是要在食品产业园区之间或食品产业发展较好的地区实现在地域上要有所交叉，形成食品产业的发展合力，并在食品产业园区内建设必要的公共服务机构，增强食品产业园区间的资源整合和产品链的连接。应尽快规划肉类加工产业、乳制品加工产业、粮食加工产业、饮品制造产业等产业发展布局及基地建设，在对这四个食品产业资源进行全方位调研的基础上，因地制宜地通过相对集中发展的原则，不断扩大生产规模，提高产品质量，使食品产业有序发展，从而形成产业互补、分工明确的食品产业发展新格局。

(二)食品企业加大招商引资力度

食品产业要实现倍增计划，必须做好国内外大型龙头食品企业的招商工作，比如，哈尔滨市可以食品产业集聚区为基础条件，借鉴沈阳市辉山农业高新区的招商经验，面向世界500强、国内500强中的食品企业以及国内食品行业百强企业进行招商引资，把招商引资的重点放在高附加值、精深加工及高科技食品企业上，发挥这些企业或项目的牵动作用，延长哈尔滨市食品产业发展链条，打造千亿元食品产业园，推动食品产业向集聚化和规模化发展，建设一批产品结构合理，规模化、专业化、标准化的食品企业，以此增强产品的市场竞争力，开拓国内外市场。对于招商引资的项目要用好用足现有的优惠政策，在土地、税收等方面给予政策扶持，把招商引资的项目向园区集中或重点资源节点县(市)集中，确保招商引资项目落在实处并实现产业化。

(三)食品企业技术创新势在必行

中国科技界的威力源自三大能量，其中之一就是中国食品科技的威力，在于满足全球最大的食品市场的需求。2012年，中国食品工业科技投入达322.5亿元，占全国科技投人比达到了4.48%。进入2013年后，科技投人继续保持增长势头，重大淀粉酶的创制与绿色制造技术。基于风味导向的固态发酵白酒生产新技术、发酵与代谢调控关键技术、冷却肉品质控制关键技术、干酪制造与副产物综合利用技术等先进生产技术先后得到了推广应用，这对食品企业核心竞争力的增强起到了重要作用。原料问题、微生物污染和消费者对中国食品的信任危机是中国食品安全的三块短板。风险评估、风险管理、风险交流是弥补短板的重要内容，三者都离不开科技的支撑。v因此。食品行业亟需科技界在学科交叉中予以破解多项难题。当前，我们已经走过了以仿制、借鉴为主的学习与跟踪阶段，解决中国传统食品工业化的问题，解决全球食品工业共性技术问题，我国正在起步，需要加快创新的力度。vi

食品企业技术创新是增强食品工业综合竞争力的途径。要对食品企业进行全面的摸底排查，有步骤地为产值达到一定规模比如2000万以上的食品企业提供技术改造、技术创新等方面的政策扶持，充分利用现有科技资源，以科研单位为依托，加快食品企业技术创新，打造一批有自主知识产权和在市场上具有竞争力的产品，对有优良生态环境和丰富自然资源的农副产品精深加工企业要优先给予技术创新扶持，让这些企业产品形成知名品牌，并进行技术推广，满足产业化发展的要求。在已经取得的食品行业的新技术应在政策的引导下优先开发新产品，为食品企业技术创新提供支撑，用高新技术改造和装备传统食品企业，实现食品企业技术高新化，并用高新技术支撑食品企业产品开发和市场开拓，鼓励科研院所的科研成果以有偿转让和参股等形式参与食品企业技术创新及与企业合作，食品企业技术创新相关部门应给予食品企业适当的增长空间，帮助食品企业确定技术创新目标和新产品的市场定位，以此有效推进食品企业技术创新。

(四)利用优势产品加快培育食品龙头产业

食品产业发展的关键是食品龙头企业牵动，食品龙头企业对开拓市场及产业链的延伸两方面都起着重要的促进作用。各地应立足区域资源优势，比如哈尔滨市要重点培育肉类屠宰加工、肉罐制品、大米加工、乳制品生产、油脂生产、坚果加工、酒制造等食品产业，使这些食品加工企业成长为具有知名品牌、辐射力及竞争力的食品龙头企业，引导这些食品龙头企业以资本为纽带，采取兼并重组等方式，使其规模化、集团化发展。相关部门要围绕食品龙头企业规模化、集团化发展的要求，谋划发展原材料基地、农副产品销售基地及信息平台，为食品龙头企业快速发展创造有利条件，让食品龙头企业成为食品产业发展的带动者、组织者及产业市场营运中心，并成为产品研发及带动全市食品产业有序发展的驱动器。因此，要以培育发展食品龙头企业为基础，不断优化食品企业规模结构，培育经济增长新常态。

[1]周会敏,帅传敏,程欣.中国食品产业集群可持续发展潜力的综合评价[J].统计与决策，2015(07)：48-51.

[2]谢玲.让科技释放威力[N].中国食品报，2014-11-7.

[3]本文引用的数据均来自于哈尔滨市统计局提供的资料.

[4]陆飞.食品产业转型中业界共识：让科技释放威力[N].中国食品安全报，2014-11-11.

[5]谢玲.让科技释放威力[N].中国食品报，2014-11-7.

[6]张铁鹰,宿志纹.产业转型中反思 拿什么邀约明天[J].食品工业科技，2014(23)：19-20.

(责任编辑：王淑玉)

The Role of Food Industry Agglomeration in Economic Development: Taking the Development of Food Industry in Harbin as an Example

ZENG Yan-nan

( Economic Institute of Harbin Academy of Social Sciences, Harbin 150010, China )

Food industry is the industry which has the most extensive value chain and the widest social products development field in the consumer industry, it has such characteristics as low energy consumption, rich raw material resources, small environmental pollution, quick investment, and low overall equipment coefficient. However, from the current situation of the country, there are many problems in the orderly development of the food industry. The research on the development of food industry in Harbin is performed. The main factors restricting the role of the food industry are the unreasonable structure of food enterprises and structure of the products, the imperfect comprehensive function of the enterprises, and the half market supervision. Therefore, in order to achieve the multiplication plan to stimulate economic growth, it is important to give some countermeasures for developing the food industry and play its role.

food industry; structure; agglomeration; economic growth; Harbin city

2017-03-20

曾燕南(1960-)，男，广东兴宁人，所长，研究员，哈尔滨市有突出贡献中青年专家，哈尔滨市学科带头人，主要从事城市经济研究。

F830.3

A

1008-7605(2017)03-0106-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