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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洛伊德精神分析批评“升华说”下的艾米莉·狄金森的情爱诗

2016-08-13滕波

现代职业教育·职业培训 2016年8期
关键词:狄金森情爱艾米莉

滕波

[摘 要] 美国女诗人艾米莉·迪金森的诗歌可分为爱情诗、死亡诗和自然诗等等,从题材上而言,艾米莉·迪金森的爱情诗中单纯表现爱情又和表现性爱的诗有所区别。结合弗洛伊德精神分析批评的“升华说”概念,对诗人所创作的情爱诗进行了解读,诗人所采用的隐喻、象征等手法对情爱进行细致的描写,表达了她对爱情和性的渴望。

[关 键 词] 弗洛伊德精神;升华说;艾米莉·狄金森

[中图分类号] I206 [文献标志码] A [文章编号] 2096-0603(2016)24-0187-01

艾米莉·狄金森的情爱诗以女性视角为主,结合自身的经历对情爱进行描写,她认为婚姻是一种牺牲,唯有单身才能表达情感上的独立和实现艺术上的完整,在这样的生活状态下,诗人选择用其最爱的诗歌进行情感表达与宣泄,满足其对爱情或情爱的极大渴望,这既是心理上的慰藉,也是心理上的满足。

正如奥地利心理学家弗洛伊德的观点,其认为性欲是文艺创作的动因,在性欲长期压抑得不到满足的情况下,因此利用文艺创作达到宣泄的目的,并在其中获取快感。弗洛伊德的“升华说”指出,文艺创作在本质上就是一种受压抑无法宣泄的性本能的升华结果,既满足自己的本能欲望又将自己恪守在道德底线范畴内。

在弗洛伊德看来,升华是性力向高级的转换,“力比多”原本是低级欲望的动力,但是在升华的作用下其成为高级欲望的动力,升华就是性本能的转向,将本能应用于各种文明活动之中,文明成果便是本能升华的结果。因此,艺术创作不仅仅是单纯地恋母父忌的俄狄浦斯情结,而是经过了升华作用,即创造了丰富的社会价值。基于艾米莉情爱诗作品,这一理论的先进性得以彰显,以“升华说”解读艾米莉的情爱诗具有一定的现实意义和精神价值。

艾米莉情爱诗创作中,广泛地选取大自然中的事物实现隐喻描写,沙漠、大海、蜜蜂等都能成为其描写男女之间情爱的意象,在其具体诗作中有把大海比作自己的爱人的,在I started Early-Took my Dog中,評论界有人认为其是对现实生活不满,以此宣泄其不满情绪,将自身的压力释放在诗歌之中,但有评论强调这是一种情爱的表达。“I started early/Took my dog/And visited the sea/The Mermaids in the Basement came out to look at me”,海底的美人露出水面,看着我,引诱着我。接下来诗中出现战舰这一意象,诗人将其描写成“伸出大麻般的手”靠近我,诗人在这里享受着相爱对象的吸引,当海水退下,它爬上我的鞋子,淹没我的围裙和腰带,进而又没过我的胸衣,一系列的暗示与隐喻,表达了诗人对情人的思念和对情爱的渴望。同时,在整首诗的结尾部分,“Until we met the Solid Town/ No one he seemed to know”则表达了诗人与情人分开的无奈之情,期待着在“陌生的小镇”相遇,也展示了诗人对现实的无奈。

除大海之外,蜜蜂和花朵也是诗人隐喻爱恋和情爱的意象,在诗人的笔下它们化作内心的欲望与渴求,并以艺术的形式得以升华,展示给读者,使自身的情绪以合乎常理的形式宣泄。诗人在另一首诗中便将沉浸在爱情之中的人化作蜜蜂,“Come slowly, Eden/lips unused to thee/Bashful, sip thy jasmines/As the fainting bee”,这首诗中描写了情人之间的害羞,如,蜜蜂亲吻花瓣,兴奋激动地近乎昏厥。接下来“Reaching late his flower/Round her chamber hums/Counts his nectars-enters/And is lost in balms”蜜蜂进入花丛,吟唱着,算计着,在满目香艳中陶醉着、畅游着。初拾情爱之果难免会害羞,但果实的甘甜却无法忘怀,甚至会让你陶醉的近乎昏厥,诗人以自然为意象,将自身对情爱的理解通过蜜蜂与花朵这对亲密无间的事物展现得淋漓尽致,仿佛生活中的情爱就是这样,美好而又惊艳。

但是诗人在情爱的向往中也会恐惧,这或许源于其自身的生活状态,正如弗洛伊德所强调的只有受压制的性欲才会寻求升华的机会。在其另一首作品中,艾米莉选取美丽的蓝铃花和蜜蜂,她在怀疑,当蓝铃花为它心爱的蜜蜂宽衣解带后,它心爱的蜜蜂是否还会为它保持原有的虔诚与崇拜。这是内心恐惧的回响,但即便恐惧诗人并没有因此选择离开,而是在怀疑在寻找,她的内心极度渴望情爱的满足。这或许就是真实的艾米莉,在其诗作中大自然就是生活的天堂,她的情爱渴望与性爱表达都能在大自然中找到意象,并通过自身文字或思想的升华表达得恰到好处,给人以真实的体会与感触。

艾米莉最后过上了闭门谢客的生活,在品尝过爱的甜蜜与奇特后,她毅然决然地选择了孤独。但是,在这样的生活中,艾米莉的情爱和性欲必然会处于受压抑的状态,根据弗洛伊德精神分析批判的“升华说”来讲,诗歌创作便是其宣泄感情,获取生活乐趣的最佳途径。艾米莉在诗歌创作过程中就是在本能的作用下进行意象的选择和情感的表达,读者在阅读过程中不难通过诗人隐喻性的描写体会其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压力与抑制,这是其詩歌的魅力所在,也是其快乐的源泉。于艾米莉而言,情爱是生活的甘露,也是其诗歌创作的本源,唯有这样才能真正满足其对情爱的渴望。

参考文献:

[1]陈文玉.弗洛伊德精神分析批评“升华说”下的艾米莉·狄金森的情爱诗[J].兰州教育学院学报,2015(6):28-30.

[2]胡晓娟.从陌生化视角看艾米莉·狄金森诗歌中的迷茫[D].合肥工业大学,2013:3-4.

[3]陈琳.艾米莉·狄金森自然诗歌中女性意识的体现[D].华南理工大学,2011:5-6.

[4]崔童,孙云军.艾米莉·狄金森作品中女性意识的觉醒[J].芒种,2013(8):57-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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