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利华，王新澄

（1.东南大学经济管理学院，江苏南京210096；2.南京信息工程大学中国制造业发展研究院，江苏南京210044）

［DOI］10.3969/j.issn.1007-5097.2016.04.001



中美医药工业与服务业的后向关联比较分析

吴利华1，2，王新澄1

（1.东南大学经济管理学院，江苏南京210096；2.南京信息工程大学中国制造业发展研究院，江苏南京210044）

［DOI］10.3969/j.issn.1007-5097.2016.04.001

摘要：文章运用关联比例法度量中美医药工业与四类服务业后向关联强度，研究表明：美国医药工业与服务业后向关联比例为50％以上，而中国后向关联比例仅为21％；美国四类服务业中，生产性服务业的后向关联比例远高于流通服务业、社会服务业和个人服务业，且生产服务业中商务服务业的关联比例远高于其他服务业，美国医药工业服务以生产性服务业为重心，生产性服务以商务服务业为重心；中国医药工业与四类服务业的关联比例结构与美国不同，生产性服务业的关联比例远低于美国，与商务服务业的关联比例也远低于美国，而与个人服务业的关联比例高于美国。因此，中国完善医药工业服务体系，应致力于以商务服务业为重心的生产性服务体系建设。

关键词：流通服务业；生产性服务业；商务服务业；医药工业；后向关联

一、引言

党的第十八届中央委员会第五次会议公报明确指出“十三五”期间将推进健康中国建设。医药工业是我国战略性新兴产业的重点领域，主要包括中药、化学药、生物技术药物、药用包装材料和辅料、医疗器械和制药设备等。随着近年来经济快速增长，人民生活水平不断提高以及社会保障制度不断完善，我国医药工业取得了快速发展，2007-2014年我国医药工业总产值由6 719亿元增长至25 798亿元，年均增长率约为21.19％①，现已成为国际医药产品生产大国，但我国医药工业产品附加值较低，主要集中在中药材、化学原料药、卫生材料和常规手术器械，一些高端医疗设备和重大、多发性疾病药物主要依靠进口。推动我国医药工业技术水平提高和制造模式变化、提高产业发展水平已成为健康中国建设的当务之急。

医药工业发展离不开服务业的支持，上游服务业的完善和服务水平提高是医药工业健康发展的重要保障。上游产品和服务供应商为下游产业提供零部件投入以及与生产及创新相关的知识、技术和信息服务［1-3］。医药工业是以研究为基础的资本、技术和知识密集型产业，其医药产品开发风险高、投入高、周期长、涉及面广［4］。医药工业中生物科技、高端医疗设备等产业发展需要长期持续的资金支持，一个成功的生物药品制药企业往往需要投入超过数亿美金的研发成本［5］；金融组织包括银行、投资公司和风险公司等，不仅为其所资助的生物医药公司提供资金上的资助，而且为研发成果成功商业化提供协助，而研究组织尤其是大学和医院是生物医药企业的主要创新源泉［6］。

基于医药工业的服务，专业性强、技术含量高。医药工业涉及生命科学、电子信息科学、医学等众多领域，其专业分工细致，很少有企业可以同时拥有研发一个产品所需的所有专利、技术，需要跨领域跨部门合作［7］；新产品推向市场需要法律、技术评估、投融资等中介服务机构的支持，实现科研成果产业化［8］。美国医药工业企业研发能力强，有60％以上的全球原创新药产品来自美国［9］，且在生物医药产业领域，2014年美国的营业收入占到全球当年该领域发展成熟地区（欧洲、美国、加拿大和澳大利亚）营业收入的75.59％②。本文通过中美医药工业与服务业的后向关联强度比较，分析中美医药工业发展的服务业支持差异，为我国服务业支持医药工业的发展提供借鉴。

二、关联比例模型和数据处理

（一）关联比例模型

产业关联包括产业间后向和前向关联，后向关联用来度量某个产业与其上游产业间的关联关系，反映该产业与其上游产业建立在以投入为基础上的技术经济联系。具有竞争力的上游产业为产业快速有效地适应市场需求变动、降低成本和提高竞争力创造了条件［10］。沿用Hill E W & Brennan J F（2000）的关联比例法［11］来度量医药工业与服务业的后向关联强度，其中直接后向关联比例（LBij）表示产业j直接购买产业i产品或服务用作生产中间投入的量占j产业生产总中间投入的比例；完全后向关联比例（RBij）表示产业j直接和间接购买产业i产品或服务用作生产中间投入的量占产业j生产总中间消耗（包括总直接和间接消耗）的比例。LB、RB可依次通过以下公式得到：

其中：aij为直接消耗系数，反应部门间的直接技术经济联系；bij为完全消耗系数，反应部门间的直接和间接技术经济联系；aij和bij均由投入产出表计算得到。LBij值越高说明产业j直接购买产业i产品或服务越多，或是j产业直接消耗中i产业的投入量越大，产业间直接后向关联强度越强；RBij值越高说明产业j直接和间接购买产业i产品或服务越多，或是j产业完全消耗（直接和间接消耗）中i产业的投入量越大，产业间完全后向关联强度越强。

（二）数据处理

采用中国2007年135部门投入产出表和美国2007年389部门投入产出表③，参考张同斌等（2011）的做法［12］，以2007年医疗器械及用品制造业工业总产值占其他专用设备制造业工业总产值的比率为权重，乘以其他专用设备制造业所在行和列的数据，分离出医疗器械及用品制造业的行和列数据，将分离出的医疗器械及用品制造业与投入产出表中医药制造业合并为医药工业；以中国2007年投入产出表行业分类为标准，依据美国2007年投入产出表行业分类说明，将服务业合并为27个子行业。

按照服务业所提供服务的功能和性质差异，将27个服务业分为流通服务业、生产性服务业、社会服务业和个人服务业四类［13］，流通服务业包括交通运输业、仓储业、邮政业、电信及其他信息服务业等6个产业部门；生产性服务业包括计算机服务业、软件业、金融业、房地产业和商务服务业等9个产业部门；个人服务业包括餐饮业、住宿业和居民服务业等6个产业部门；社会服务业包括政府服务业、教育和卫生等6个产业部门。

三、中美医药工业与服务业各部门关联强度的差异分析

为对比分析中美医药工业与服务业后向关联差异，依据公式（1）和（2），计算中美医药工业与流通服务业、生产性服务业、社会服务业和个人服务业后向关联比例以及与农业和工业的后向关联比例，结果见表1所列。

表1　中美医药工业与各类服务业后向关联比例　％

美国医药工业后向关联比例中最大的是服务业，其次是工业，美国医药工业中间投入中50％以上为服务业的服务投入，农业和工业不足50％，且服务投入中93.98％为生产性服务业和流通服务业的直接服务投入；中国医药工业后向关联比例中最大的是工业，其次是农业，中国医药工业与农业和工业的直接后向关联比例为78.43％，其中工业60.57％、农业17.86％。中美医药工业后向关联差异中最大的是农业，中国的直接后向关联比例约为美国的198.4倍，这种差异可能与医药工业的产业结构及产品结构相关，中国医药企业众多、规模较小，且以生产型企业为主［14］。医药工业产品以化学药品原料药和中成药为主，占2014年规模以上医药工业企业主营业务收入的40.92％④。

美国医药工业与生产性服务业、流通服务业、社会服务业的直接与完全后向关联强度均高于中国；而中国医药工业与个人服务业的直接与完全后向关联强度高于美国。四类服务业中，中美医药工业与生产性服务业和流通服务业的后向关联比例差别最大，特别是美国的生产性服务业直接后向关联系数为中国的3.14倍，完全后向关联比例系数为中国的3.96倍；但中国医药工业与个人服务业后向关联比例系数略高于美国，造成这种差距的原因主要是中国医药工业与餐饮业的后向关联强度较高，直接后向关联比例为1.56％，占与个人服务业直接后向关联比例的66.64％。

（一）医药工业与生产性服务业各子行业后向关联比例分析

随着社会分工的深化，生产性服务已渗透到制造业制造过程的上、中、下游环节，成为制造业技术创新和价值创造的重要源泉，并成为促进生产各阶段高效运行和增加各阶段附加值的有效途径。为进一步分析中美医药工业与生产性服务业后向关联差异，依据公式（1）和（2），计算中美医药工业与生产性服务业各子行业的后向关联比例，结果见表2所列。

表2　医药工业与生产服务业各子行业后向关联比例　％

美国医药工业与生产服务业后向关联比例中最大的是商务服务业，其次是专业技术服务业和金融业。美国医药工业与生产服务业的直接后向关联比例为33.61％，其中83.90％为与商务服务业的直接后向关联比例（28.20％）。中国医药工业与生产服务业的后向关联比例最大的也是商务服务业，其次是金融业和研究与试验发展业。但中国医药工业与生产服务业的直接后向关联比例（10.69％）低于美国，与商务服务业的直接后向关联比例（6.02％）也远低于美国。商务服务业包括企业管理服务、法律服务、咨询与调查、广告业、职业中介服务等行业⑤，且各个子行业呈现出高度专业化的特点。在产业技术日益复杂和专业化分工日益细致下，完善商务服务能提高企业运行效率与质量，使企业致力于核心业务开发、市场机会把握和创新能力发展以实现管理目标［15］。

美国医药工业与计算机服务业、软件业、保险业、租赁业、商务服务业和专业技术服务业的直接和完全后向关联比例高于中国；与金融业、房地产业的直接后向关联比例低于中国，完全后向关联比例高于中国；与研究与试验发展业的直接和完全后向关联比例低于中国。中国医药工业与研究与试验发展业的直接和完全后向关联系数为分别0.74％、0.43％，美国的依次为0.01％、0.01％，中国是美国的43倍以上。造成这种差距的原因可能是中美医药创新的主体、模式不同，美国医药工业企业是创新的主体，产业产品创新、工艺创新源于企业，创新的组织、计划、资源配置及执行都由企业担当［16］，2014年美国营业收入前10的医药企业研发支出总额为411.781亿美元，约为同年中国A股上市的150家医药企业的研发支出额（120.90亿元）的20.92倍⑥。

（二）医药工业与流通服务业各子行业后向关联比例分析

流通服务业指为满足商品交换提供中间流通性服务的企业集合体，为深入分析中美医药工业与流通服务业后向关联差异，依据公式（1）和（2），计算中美医药工业与流通服务业各部门的后向关联比例，结果见表3所列。

表3　医药工业与流通服务业各子行业关联比例　％

美国医药工业与流通服务业后向关联比例中最大的是批发零售业，其次是交通运输业、电信和其他信息传输服务业。美国医药工业与批发零售业的后向关联比例远高于流通服务业中其他产业，美国医药工业与流通服务业直接后向关联比例为14.97％，其中80.62％是与批发零售业的直接后向关联比例（12.07％）。中国医药工业与流通服务业后向关联比例最大的是交通运输业，其次是批发零售业、电信和其他信息传输服务业。

美国医药工业与仓储业、批发零售业、电信和其他信息传输服务业的直接和完全后向关联强度高于中国；与装卸搬运和其他运输服务业、邮政业的直接后向关联比例低于中国，完全后向关联比例低于中国；与交通运输业的直接和完全后向关联低于中国。中美医药工业与仓储业和批发零售业的后向关联比例差别最大，美国是中国的3.68倍以上。出现上述现象的原因可能与中美医药的物流模式相关，美国医药企业更多的是将生产过程的批发零售性业务外包给第三方处理，自身专注于核心业务的拓展，如美国全境一级药品批发商不足10家，排名前五企业的销售总额占市场总销售额的90％以上，中国药品批发商有15 000多家，排名前十的企业总销售总额不足市场的25％［17］。

（三）医药工业与个人服务业各子行业关联比例分析

个人服务业指为满足组织或非组织再生产的需要而为人员提供日常服务的产业，依据公式（1）和（2），计算中美医药工业与餐饮业、居民服务业、文化体育娱乐业等个人服务业的后向关联比例，结果见表4所列。

表4　医药工业与个人服务业各子行业关联比例　％

个人服务业是中国四种类型服务业中唯一的一个与医药工业后向关联比例高于美国的产业。中国医药工业与住宿业、餐饮业和旅游业的直接和完全后向关联强度均高于美国，特别是餐饮业直接后向关联系数为美国的5.2倍，完全后向关联系数为美国的2.03倍。美国医药工业与个人服务业后向关联比例中最大的是其他服务业，其次是餐饮业和住宿业。美国医药工业与其他服务业的后向关联比例较高于个人服务业中其他产业，直接后向关联系数为0.59％，占与个人服务业直接后向关联系数（1.10％）的53.63％。美国医药工业与居民服务业和其他服务业的直接和完全后向关联强度均高于中国。

（四）医药工业与社会服务业各子行业关联比例分析

社会服务业指为维系社会再生产健康运行而提供公益服务的产业，为了进一步分析中美医药工业与社会服务业后向关联差异，依据公式（1）和（2），计算中美医药工业与社会服务业各部门的后向关联比例，结果见表5所列。

表5　医药工业与社会服务业各子行业关联比例　％

美国医药工业与社会服务业直接后向关联中最大的是新闻出版业，其次是广播、电视、电影和音像业与政府服务业。中国医药工业与社会服务业后向关联中最大的是卫生，其次是政府服务业与广播、电视、电影和音像业。但美国医药工业与政府服务业、新闻出版业和广播、电视、电影和音像业的后向关联比例高于中国，为中国的1.68倍以上。政府服务业涉及国民经济的各个方面，包括为社会经济发展提供政治、法律和人文环境，政府服务质量的提高，是促进整个服务业体系乃至整个国民经济体系持续健康发展的关键。如美国政府在医药创新体系中的主要职责是构建国家创新系统法制环境，增进企业与高校的交流合作，制定知识产权和专利保护法规，加强社会人力资本的培训和教育等，从而为医药企业创新提供引导、保护和服务［18］。

中国医药工业与教育、卫生及社会福利和社会保障业的后向关联比例高于美国，为美国的6.5倍以上，造成这种差距的原因可能与我国医药工业的发展模式相关，我国大专院校和科研机构是新药研发的技术主体，承担更多医药应用研究和试验发展，而在美国企业是主体，大专院校和科研机构主要从事于基础研究［16］。

四、结论与启示

服务业所拥有的知识、技术和人力等资本以中间服务的方式，参与下游医药企业的生产经营，对医药企业生产效率提升和竞争力增强具有重要的支撑作用。文章对比分析中美医药工业与服务业后向关联差异，得出以下结论：

（1）服务业尤其是商务服务业是支撑美国医药工业高端化发展的重要条件，同时也是中美医药工业与服务业后向关联差异最大之处。美国医药工业是服务业支撑发展的产业，上游产业以服务业为主、物质产业为辅；美国医药工业与服务业的后向关联比例较高，达50％以上，且其中60％以上为与商务服务业的后向关联比例。商务服务业通过顾问、咨询和市场调研等服务为企业研发、生产、组织管理和产品市场化等活动提供专业化定制服务方案，从而使得企业可以集中更多优势资源和精力致力于核心业务的开发与培育。完善的商务服务业体系为美国医药工业高端化发展提供了基础。

（2）与美国医药工业相比，中国医药工业是物质产业支撑发展的产业，上游产业以有形物质产业为主、服务业为辅。中国医药工业与生产性服务业、流通服务业和社会服务业的后向关联比例低于美国，与个人服务业的后向关联比例高于美国；但中国医药工业与计算机服务业、软件业、保险业、商务服务业和专业技术服务业等专业性服务业的后向关联比例远低于美国，尤其是与商务服务业的后向关联比例远远低于美国。医药工业产业技术复杂、专业化分工程度高、市场化过程中法规管制严格，将新产品从实验室推向市场需要知识和技术含量较高的专业性服务。以商务服务业为代表的专业性服务体系建设滞后，在一定程度上制约了中国医药工业的发展。

为更好地发挥服务业对医药工业发展的支撑作用，结合中国服务业及医药工业现阶段发展特点，本文提出以下建议：①医药工业快速发展、创新的主体是企业，服务业等相关主体支撑作用的发挥需经由企业充分吸收、转化其产品或服务后才能得以实现，因此，现阶段应制定相关的政策，诱导企业进行自身核心竞争力的开发与培育，提高企业的产品研发及市场化能力；②着力发展以商务服务业、计算机服务业、保险业和专业技术服务业等为代表的生产性服务业，积极培育、壮大与医药工业密切关联的生产性服务业，推动服务平台和服务功能区建设，从而更好地为医药工业发展提供支撑；③市场自组织下医药工业与服务业可以进行择优融合，但由于信息不对称，结合的进程较为缓慢，因此，政府应完善相应的信息沟通平台建设，削弱信息不对称对医药工业与服务业择优融合的影响，从而加快医药工业与服务业的深度融合，进而发挥服务业对医药工业发展的支撑作用。

注释：

①数据来源于CFDA（国家药品监督管理局）南方医药经济研究所。

②数据来源于Beyond borders：global biotechnology report 2015.http：//www.ey.com/Publication.

③a.中国投入产出数据来源于《中国投入产出表2007》，中国统计出版社，2012年；由于中国2012年包含135个产业部门的投入产出数据尚未公布，故文章中采用中美2007年的投入产出数据，是本文的一个局限所在；b.美国投入产出数据来源于美国经济分析局（http：//www.bea.gov）。

④数据来源于中华人民共和国工业和信息化部。

⑤资料来源于国民经济行业分类标准（GB/T4754-2002）。

⑥数据来源于Waseem Noor.Pharm Exec’s Pharma 50 2015［EB/OL］.http：//www.pharmexec.com/pharm-execs-pharma-50-2015；中商产业研究院大数据库（AskCIDa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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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周业柱］

A Comparative Analysis of Backward Linkage between Medical Industry and Service Industries in China and America

WU Li-hua1，2，WANG Xin-cheng1
(1.School of Economics & Management，Southeast University，Nanjing 210096，China; 2.Institute of China Manufacturing Industry Development，Nanjing University of Information Science & Technology，Nanjing 210044，China)

Abstract：The paper，by applying the correlation ratio method，measures the backward linkage ratio between medical industry and four types of services in China and America.The results show that: The backward linkage ratio between medical industry and service industries in America is more than 50％，whereas the backward linkage ratio between medical industry and service industries in China is only 21％.Among four types of services in American，the backward linkage of producer services is much higher than that of distributive services，social services and personal services.In producer services，the correlation ratio of business services is much higher than other service industries.The service of medical industry in America focuses on producer services，and producer services center on business services.The correlation ratio structure between medical industry and four types of service industries in China is different from that in America，which the correlation ratio of producer services is much lower than that of America，the correlation ratio of business services is also much lower than that of America，but the correla⁃tion ratio of personal services is higher than that of America.Therefore，China should devote to constructing producer services system，which focuses on business services，in order to improve medical industry service system.

Keywords：distributive services；producer services；business services；medical industry；backward linkage

作者简介：吴利华（1962-），女，安徽黄山人，教授，博士生导师，研究方向：产业发展战略；王新澄（1990-），男，安徽蒙城人，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技术经济，产业经济。

基金项目：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11BJL061）；江苏省社会科学基金项目（14SZB024）；江苏省高校哲学社会科学研究重大基金项目（2015ZDAXM004）；中国制造业发展研究院2013年度开放课题（SK20130090-1）

收稿日期：2015-08-20

中图分类号：F416.7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7-5097（2016）04-0001-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