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礼泉 戴晓慧

〔摘要〕 批评和自我批评是党的优良传统，也是最重要的作风之一，在党内民主建设方面起着重要作用。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强调批评和自我批评是解决党内矛盾的有力武器，指出批评与自我批评是党的优秀作风和优良传统，是清除党内政治灰尘和政治微生物的有力武器，是党内思想斗争的锐利武器；要求以整风精神开展批评和自我批评，要把批评和自我批评摆在重要位置上，批评要出以公心、态度诚恳、讲究方法，批评和自我批评要动真格；提出领导干部必须带头批评和自我批评来保持党的纯洁性，必须坚持发扬批评和自我批评的优良作风，要以身作则。

〔关键词〕 中国共产党，批评和自我批评，整风精神

〔中图分类号〕D2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4-4175（2016）01-0054-05

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站在新的历史方位和起点上，就党的执政现状进行深入思考，高屋建瓴地指出党内存在诸多问题的重要原因就在于没有使用好批评和自我批评。因此，他在继承前人思想的基础上，多次强调坚持党要管党、从严治党，并将全面从严治党提到了战略高度，明确提出要严肃党内政治生活，用好批评和自我批评这个利器，并要求领导干部要带头发扬批评和自我批评的优良作风。

一、“批评和自我批评是解决党内矛盾的有力武器”

中国共产党走过90多年的光辉历程，能够始终保持着旺盛生命力，其中一个关键因素，就是因为中国共产党有着批评和自我批评的高度自觉，具有不断自我净化、自我完善、自我革新、自我提高的能力。党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开展后，习近平将批评和自我批评摆到了党的建设的重要位置，使全党对新形势下开展批评和自我批评的必要性有了更加清醒的认识。

（一）“批评和自我批评是党的优秀作风和优良传统”。中国共产党在曲折中领导人民获得民族解放，确立社会主义制度，并开始在中国探索社会主义建设，这确是前所未有的创举。但是，必须承认的是，党的队伍如此庞大，必然存在着这样或那样的问题。党员数量如此之多，必然会出现这样或那样的错误。犯了错并不可怕，重要的是能及时认识及时修正，便能够推动工作的进一步完善，进而提高党的执政水平和执政能力。习近平上任后发表的首次讲话就承认：“我们党面临着许多严峻挑战，党内存在着许多亟待解决的问题。尤其是一些党员干部中发生的贪污腐败、脱离群众、形式主义、官僚主义等问题，必须下大气力解决。”

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高度肯定批评和自我批评这一党的优良作风并要求党员继续发扬。2011年6月16日，习近平在《建党以来重要文献选编》出版座谈会上的讲话中谈到：“我们党在长期革命斗争中形成了理论联系实际、密切联系群众、批评和自我批评等优良作风，形成了井冈山精神、长征精神、延安精神、西柏坡精神。这些优良传统、优良作风是几代中国共产党人流血牺牲凝聚而成的宝贵精神财富”。〔1 〕 他认为，中国共产党要“注重从党的历史经验中汲取智慧和力量以推动党的事业不断开拓前进”，因此，党员在现实生活中要“继承党的一切优良传统、优良作风并结合新的实践不断发扬光大，始终保持革命战争年代那么一股劲、那么一股气、那么一种革命精神”。〔1 〕

面对改革开放已进入“攻坚期”和“深水区”，面对国际国内复杂局势，中国共产党需要以更高的执政智慧来迎接更多的新挑战新问题，党比以往更需要批评和自我批评以接纳各方不同意见，改进自身作风，提升执政能力，牢固群众基础，更好地为人民服务。党员必须始终坚持批评和自我批评的优良作风，保持头脑清醒，以昂扬向上的精神状态和百折不挠的斗志，攻坚克难，顽强进取，扎扎实实做好各项工作，把党的事业不断推向前进。为此，2015年习近平与党外人士共迎新春时指出，对中国共产党而言，要容得下尖锐批评，做到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对党外人士而言，要敢于讲真话，敢于讲逆耳之言，真实反映群众心声，做到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二）“批评和自我批评是清除党内政治灰尘和政治微生物的有力武器”。批评和自我批评是清扫党内不良风气的锐利武器。一个人、一个政党，都是在不断发展变化的。正确与错误、纯洁与不纯洁、积极与消极、好与坏，也是会相互转化的。只有运用马克思主义矛盾分析的方法，辩证看待党员和组织，坚持批评和自我批评，坚持同不良风气作斗争，才能清除党内的政治灰尘，保持党的肌体健康。

毛泽东在《切实实行十项政策》中谈到，革命要成功，就必须将批评与自我批评的武器用活用好。他说：“我们的武器就是批评与自我批评，干部间，官兵间，军民间，将问题摆出来，开展批评与自我批评，就可以把错误的东西清除掉，就能真正地团结了。” 〔2 〕69共产党人必须随时准备修正错误，因为任何错误都是不符合人民利益的。

当前，党内的确出现了部分党员说话办事不牢，破坏党群关系的现象。面对这种情况，习近平强调，要使党员真正地贴近群众，贯彻落实群众路线，就必须开好党内民主生活会，把问题摆到桌面上来讲，使群众能够听见党员声音，看见党员进步。只有这样，才能更好地巩固党的群众基础，才能更好地发挥群众的主观能动性，推动党和国家的进步。习近平一再强调，批评和自我批评能够清洁党内的“尘埃”和“污垢”。党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开展后，习近平要求党员以党内民主生活会为平台，开展严肃认真的批评和自我批评，收到了良好成效。他反复强调，党内民主生活“要有严的标准、严的措施、严的纪律”，以“照镜子、正衣冠、洗洗澡、治治病”为总要求，深入开展群众路线教育，要求党内对群众反映强烈的“四风”积弊进行大排查、大检修、大扫除。习近平将批评与自我批评提到了更重要位置，强调“批评和自我批评是清除党内政治灰尘和政治微生物的有力武器” 〔3 〕，是党能够始终保持绿色健康的政治生态，长久可持续发展的重要保障。党员只有经过公开的批评与自我批评，才能够认识到自身存在的问题，洗去党内的“尘埃”和党员头脑中的“污垢”，焕发新的活力与光彩。

（三）“批评与自我批评是党内思想斗争的锐利武器”。“共产党内的矛盾，用批评和自我批评的方法去解决。” 〔4 〕311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总书记的党中央以强烈的历史责任感、深沉的使命忧患感、顽强的意志品质，坚持不懈反“四风”，有腐必反、有贪必肃，作风建设不停顿，深入开展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和“三严三实”专题教育，开创了全面从严治党新局面，为我们党凝心聚力、开拓新局赢得了历史主动。在党建新常态下，习近平多次明确提出要通过批评和自我批评对作风之弊、行为之垢来一次“大排查、大检修、大扫除”，要求全党同志要勇敢地运用批评和自我批评这一锐利武器，认真地检讨、纠正自己工作中的不足，并在今后的实际工作中加强党性修养，增强党的先进性和纯洁性。

当前，精神懈怠的危险、能力不足的危险、脱离群众的危险、消极腐败的危险不时地在提醒和警醒全党。一些党员在理想信念上动摇、政治立场上偏移、价值取向上错位，一些党组织被形式主义、官僚主义、享乐主义和奢靡之风侵蚀。这些都要求开展积极的批评和自我批评。党内民主生活会就为积极的党内思想教育提供了平台，批评和自我批评则成为了党内思想教育最适合的武器，党员们在改正自身缺点中前进，政党能力在自我完善中提升。坚持批评和自我批评，党的事业也会更加进步。

习近平强调，“批评是党内思想斗争的锐利武器” 〔3 〕，批评和自我批评是一剂良药，是对同志、对自己的真正爱护。开展批评和自我批评需要勇气和党性，不能把我们防身治病的武器给丢掉了。忠言逆耳，良药苦口。作为共产党人，有话要放到桌面上来讲。批评要出以公心、态度诚恳、讲究方法，要实事求是、分清是非、辨别真假，切忌从个人恩怨、得失、利害、亲疏出发看事待人。党性是党员干部立身、立业、立言、立德的基石，必须在严格的党内生活锻炼中不断增强。批评和自我批评是解决党内矛盾的有力武器，也是党的最好作风之一，其存在就是为了进一步推动党的进步和发展，纠正党内不良作风。习近平指出，“批评是为了更好的团结，增强党的凝聚力。积极开展党内批评能够促进党员的健康成长，拒绝别人的批评，就是拒绝自我进步” 〔5 〕113。党员们要用批评与自我批评这一思想武器管好自己，对自己思想中存在的错误观念及时清理，坚定理想信念，才能更好地做到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为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发挥先锋队的作用。

二、“以整风精神开展批评和自我批评”

习近平强调，必须以整风精神严格党内生活，着力提高领导班子发现和解决自身问题的能力。2015年2月13日，习近平在延安考察期间指出：延安精神是我们党宝贵的精神财富，全面从严治党要继续从延安精神中汲取力量。作为延安精神的主要内容，批评与自我批评不但是延安时期我们党保持纯洁性、先进性和组织纪律性的重要保障，而且已经发展成为党的优良传统、政党特色和政治优势 〔6 〕。他强调，以整风精神开展批评和自我批评，要开好民主生活会，坚持开门搞活动，不断地自我净化、自我完善、自我革新、自我提高。

（一）“要把批评和自我批评摆在重要位置上”。延安整风奠定了批评和自我批评在党的建设中的重要位置。通过延安整风，批评和自我批评的优良作风得以凝练和升华，党内思想政治因此高度团结，并为新民主主义革命的胜利奠定了坚实的思想组织基础。党的七大报告中第一次明确肯定批评和自我批评是党的三大作风之一，将批评和自我批评放到了建党立党的重要位置。习近平高度赞扬延安整风运动所奠定的批评和自我批评的优良作风，明确指出要以整风精神来开展批评和自我批评。

习近平提出，要把批评和自我批评摆在重要位置，要教育广大党员、干部自觉照镜子、正衣冠、洗洗澡、治治病，对作风之弊、行为之垢来一次大排查、大检修、大扫除。要开展积极健康的思想斗争，做到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有则改之、无则加勉。要让每个党员、干部都在思想上受到触动。在实际工作中“要保持党的作风纯洁，必须及时整治党风建设中存在的突出问题，其中要十分注意治理庸懒散和好人主义等不良风气。好人主义盛行，有问题不指出，有过错不批评，这种庸俗作风盛行之处，往往就是党组织和领导上政治软弱、作风涣散的地方，就是党员、干部中出问题多的地方” 〔7 〕。党员要自觉审视自身工作，在工作中大胆地解放思想、实事求是、求真务实，乐于敢于创新，就需要有一个宽松自由的环境。习近平要求全党以党的民主生活会为平台，以党员民主评议为契机，开展好、落实好党内批评和自我批评。

批评和自我批评作为中国共产党的优良作风和优良传统，对于在当前复杂的国际国内形势下加强党的先进性纯洁性建设有着重要的实践价值。习近平强调，批评和自我批评可以帮助共产党干部“查找问题、分析问题、解决问题”，对提高党的凝聚力，提升党员的思想政治素养也有着重要意义。他针对性地提出，要在党内开展积极健康的思想斗争，让每个党员、干部都在思想和灵魂上受到触动。在习近平看来，党员干部在工作中精神之所以松懈，甚至出现理想信念不坚定的情况，其原因就是缺乏红脸出汗的批评和自我批评。因此，我们要实现“两个一百年”的奋斗目标和“中国梦”的战略目标，迫切需要以整风精神开展批评和自我批评，以优良作风凝聚党心民心，共同致力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伟大事业。

（二）“批评要出以公心、态度诚恳、讲究方法”。批评和自我批评是解决党内不正作风的重要思想武器，党内开展批评和自我批评要把握原则、讲究方法。习近平在河北参加专题民主生活会时强调：“批评和自我批评是一剂良药，是对同志、对自己的真正爱护。开展批评和自我批评需要勇气和党性，不能把我们防身治病的武器给丢掉了。忠言逆耳，良药苦口。对批评和自我批评，不能持有偏见，也不能心有余悸，而要本着对自己、对同志、对班子、对党高度负责的精神，大胆使用，经常使用，使之越用越灵、越用越有效” 〔5 〕113。

党员同志要胸怀坦荡，要能够听得进不同意见，容得下尖锐批评。党内之所以会出现批评难的问题，就是因为有些党员在批评的时候畏首畏尾，顾虑重重，根本上就在于党员对批评和自我批评的认识还不到位，不能够从党的根本性质出发思考问题。习近平要求党员同志要始终坚持党的事业至上、人民利益至上，坦然面对自身的错误，对他人的错误勇敢指出，不怕得罪人。通过批评和自我批评的开展，促使党员以对党和人民高度负责的决心勇于剖析自我，正视自身的缺点和不足，把批评和自我批评看成是完善自我、超越自我、再造自我的有效途径，有利于共产党人良好形象的树立与升华，赢得人民群众的信任和拥护。

习近平强调，在进行批评和自我批评时，必须要坚持党的基本理论、基本路线、基本纲领、基本经验、基本要求，同党中央保持高度一致，自觉维护中央权威。在指导思想和路线方针政策以及关系全局的重大原则问题上，全党必须在思想上政治上行动上同党中央保持高度一致。换言之，批评和自我批评的重要前提是保证不破坏已决定的决策一致。在运用批评和自我批评的武器时，习近平要求党员也要把握分寸，讲究方法，运用好马克思主义的基本方法，在进行批评时要注意“批评要出以公心、态度诚恳、讲究方法，要实事求是、分清是非、辨别真假，切忌从个人恩怨、得失、利害、亲疏出发看事待人。” 〔3 〕

（三）“批评和自我批评要动真格”。当前，执政党的地位，特别是改革开放以来党面临的新形势，对党员和党的各级组织提出了更高的要求，更加需要发扬批评与自我批评的优良传统。然而，批评和自我批评在党内出现了扭曲的怪现象。批评的人不敢批评，被批评的人不愿被批评，甚至有的批评和自我批评还不如说是表扬与自我表扬。面对党内出现的这种怪现象，习近平强调要更加严格党内生活，转变党内作风，在进行批评和自我批评时要动真格，在党内形成敢于批评、善于批评的良好风气。在批评和自我批评时，党员要从党和国家的大局出发，明确批评和自我批评是增强党内团结的着力点，把同志间的感情交流融入到经常性的思想交锋之中。在习近平看来，同志之间的相互批评是信任，是理解，是爱护，是支持。党员在民主生活会中本着这样的理念去提醒同志，党的工作也会更加进步。

批评和自我批评要动真格，必然要坚持实事求是的原则。实事求是的批评才是经得起考验的批评。只有实事求是，才能从实际出发去批评自己，批评他人，才能使批评恰如其分，让人心悦诚服。毛泽东曾经说过，党内批评要防止主观武断，说话要有证据，主观主义的批评，不要证据的乱说，往往酿成无原则纠纷，破坏党内的正常生活。因此，习近平强调，党员在开展批评和自我批评时，一定要根据自己的实际调查所得的事实说话，坚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一切从实际出发的马克思主义方法论，有一说一、有二说二，绝不能故意针对同志，公报私仇，“不能颠倒黑白、混淆是非，更不能抓辫子、扣帽子、打棍子”。在批评时要做到“正确对待同志；坚持光明磊落，正确对待自己；坚持公道正派” 〔5 〕。还要克服主观的干扰，切忌用有色眼光看人，更不能对人有成见偏见，确保批评符合客观实际。严肃党内政治生活需要多方努力，其中至关重要的是要使全党深刻认识马克思主义政党有别于其他政党的本质特征，深刻认识严肃党内政治生活的重大作用，深刻认识党内政治生活不正常的严重后果 〔3 〕。要坚持和发扬实事求是、理论联系实际、密切联系群众、开展批评和自我批评、坚持民主集中制等优良传统，下大气力解决好影响严肃认真开展党内政治生活的各种问题，提高党内政治生活的政治性、原则性、战斗性，使党内政治生活真正起到教育改造提高党员、干部的作用。

严肃党内政治生活是每个党员、干部的事，党员们应自觉增强自身的角色意识和政治担当，在党言党、在党忧党、在党为党，把爱党、忧党、兴党、护党落实到工作生活各个环节，并敢于同形形色色违反党内政治生活原则和制度的现象作斗争。批评和自我批评是解决党内矛盾的有力武器，也是保持党的肌体健康的有力武器。“观于明镜，则瑕疵不滞于躯；听于直言，则过行不累乎身。”党内政治生活质量在相当程度上取决于这个武器用得怎么样。习近平谈到，对批评和自我批评这个武器，我们要大胆使用、经常使用、用够用好，使之成为一种习惯、一种自觉、一种责任，使这个武器越用越灵、越用越有效果。党内要开展积极健康的思想教育，帮助广大党员、干部分清是非、辨别真假，坚持真理、修正错误，统一意志、增进团结。

三、“领导干部带头进行批评和自我批评”

习近平首次提出全面从严治党，要求全党自上至下对自身从严要求。党要管党首先要管好干部，从严治党关键就是从严治吏。当前，党内批评和自我批评开展的不到位，其主要原因就是领导干部没有对自己从严要求，不愿不敢带头进行批评和自我批评，导致党内一些干部作风腐化，最终损害百姓利益，破坏党的光辉形象。

（一）“党的领导干部必须坚持发扬批评和自我批评的优良作风”。批评和自我批评这个优良传统，要真正在新的形势下不断光大起来，在全党广泛深入持久地弘扬起来，必须坚持领导干部带头，创造良好的党内环境和社会氛围，形成有利于开展批评和自我批评的浓厚空气。

习近平一直都强调批评和自我批评是领导干部管好自己的有效方法。在他看来，“现在，党内批评总是要在一定的场合内进行，而‘吾日三省吾身，自我批评则与我们个人如影随形，是最及时、最管用的思想武器。我们常讲，领导干部要自重、自省、自警、自励，这‘四自要求，就是对自我批评的要求。” 〔6 〕113领导干部作为党和国家形象的化身，其一言一行都代表着党和国家。开展积极的批评和自我批评是党和国家事业发展的需要，是对干部的爱护，是党内政治生活的一种方式。批评的目的是促使当事人改正缺点和错误，其他同志也会引以为戒。如果批评不得，听不进不同意见，党带领群众建设社会主义的事业还怎么进行。因此，要在狠抓党内民主制度的贯彻落实上下功夫，在党内民主生活中，领导干部要带头做批评和自我批评，以形成良好的氛围。习近平总书记多次强调，党员干部特别是各级领导干部要严以修身、严以用权、严以律己，谋事要实、创业要实、做人要实。习近平强调，要开好专题民主生活会和组织生活会，联系班子和个人实际深入查摆问题，严肃认真开展批评和自我批评。在此基础上进一步立规执纪，推动领导干部践行“三严三实”制度化、常态化、长效化。

习近平强调，党员领导干部在批评和自我批评时，要做好表率，起到示范带头作用。领导干部要敢于坚持原则，严肃地而不是敷衍地进行批评和自我批评，勇于坚持真理、修正错误，推动党内生活真正形成和保持是非功过分明、团结向上的风气。2010年9月，习近平在出席中央党校开学典礼上的讲话中指出，要“鼓励广大党员讲真话、讲实话，坚决反对上下级和干部之间逢迎讨好、相互吹捧，坚决反对党内生活庸俗化，坚决反对搞‘一言堂、个人专断。” 〔8 〕33领导干部在工作中敞开胸怀，多听批评之言，多听不同意见，闻过则喜，必然会成为自身过硬、组织信赖、下级钦佩、群众拥护的好领导。习近平多次重申，每一个共产党员特别是领导干部都要牢固树立党章意识，自觉用党章规范自己的一言一行，在任何情况下都要做到政治信仰不变、政治立场不移、政治方向不偏。在进行批评和自我批评时，领导干部要掌控全局，把准方向，在批评中提升组织内党员的制度自信、道路自信和理论自信，体现出党独特的理论优势、政治优势、组织优势、制度优势，增强同志之间的纯洁友谊。

（二）“领导干部要以身作则带头保持纯洁性”。领导干部是党的工作的组织者，更是党性党风的示范者和引领者，要发挥自身的先进带头作用，以身作则。在开展批评和自我批评时，只有领导干部敢于先站出来，普通党员才能够紧跟步伐。在民主生活会上，“一把手”若是能带头进行批评和自我批评，对班子成员及其他党员有着很大的带动示范作用。现在，党内之所以会出现形式主义、官僚主义的问题，就是因为有些领导干部听不得不同意见，不愿不敢批评，“老虎屁股摸不得”。习近平在党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总结大会上的讲话中指出：“我们国家要出问题主要出在共产党内，我们党要出问题主要出在干部身上” 〔3 〕。因此，他强调，治国必先治党，治党务必从严，要在党内形成批评和自我批评的良好氛围，关键就在领导干部。

领导干部应善于“解剖自我”，要做到“人告之以有过则喜”。天下无尽善尽美之事，世上无十全十美之人。领导干部在平时的工作中，不可能凡事都能尽善尽美。要正视自己的过错，敞开心胸接受别人的批评，做到守土有责。在毛泽东看来，“自我批评是马克思主义方法论中最革命的最有生气的部分”，而“批评与自我批评是一个整体，缺一不可，但作为领导者，对自己的批评是主要的。” 〔4 〕418在经济发展的新常态下，习近平创新性地提出要进一步推动全面从严治党，强调领导干部必须在党的建设中发挥带头示范作用。他强调，在发扬党的批评与自我批评的优秀作风上，在推动党向前积极发展方面，首先要明确“正人必先正己，正己才能正人。中央怎么做，上层怎么做，领导干部怎么做，全党都在看” 〔3 〕，所以“必须领导带头、以上率下”。领导干部要成为政治上的明白人、发展的开路人、群众的贴心人和班子的领头人，在工作中，领导干部必须要对自身从严要求，对下级严格指导，以向我看齐的姿态听意见、摆问题、管自身、抓督查，要经常警示自己，不断反省自己，严格要求自己，自觉地把自己置于党组织和群众的监督之下，“要立根固本，挺起精神脊梁；要落细落小，注重细节小事；要修枝剪叶，自觉改造提高；要从谏如流，自觉接受监督”。批评和自我批评要经常开展，让咬耳扯袖、红脸出汗成为常态，促使领导干部及时检查自己的不足和缺点，管好自己，发挥自身的示范作用，推动党内关系的正常化。

习近平强调，工作作风上的问题绝对不是小事，如果不坚决纠正不良风气，任其发展下去，就会像一座无形的墙把我们党和人民群众隔开，我们党就会失去根基、失去血脉、失去力量。中国共产党领导人民在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道路上已经走过90多年，能够始终保持自身的执政党地位不动摇，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党在革命和建设的实践中坚持了批评和自我批评的优良作风。“批评和自我批评作风弘扬得好，党内就会风清气正，党的创造力凝聚力战斗力就强，党的事业就蓬勃发展” 〔3 〕。当前，中国共产党正在带领人民积极适应经济发展新常态，需要以更加积极的态度提高自身的执政智慧和执政能力。批评和自我批评正是全面从严治党的关键环节，也是党不断净化自我、完善自我、革新自我、提高自我的锐利武器。不论党处在何种历史阶段，面临的环境发生任何变化，批评和自我批评的优良作风都决不能忘。敢于批评，证明我们有力量；勇于批评，证明我们在提高；善于批评，证明我们在成熟。在今后党的建设中，必须贯彻落实习近平总书记关于批评与自我批评的论述，不断在实践中提升“四自“能力，提高党的执政智慧，以批评和自我批评为抓手，推进全面从严治党，进一步把党建成为全面建设小康社会、全面深化改革和全面依法治国伟大战略的领导核心，为实现国家富强、人民幸福的中国梦奠定坚实的基础。

参考文献：

〔1〕习近平.在《建党以来重要文献选编》出版座谈会上的讲话〔N〕.人民日报，2011-06-24.

〔2〕毛泽东文集：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

〔3〕习近平.在党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总结大会上的讲话〔N〕.人民日报，2013-10-08.

〔4〕毛泽东文集：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9.

〔5〕习近平.之江新语〔M〕.杭州：杭州人民出版社，2007.

〔6〕马朝琦.落实从严治党要坚持深入开展批评与自我批评〔N〕.光明日报，2015-06-07.

〔7〕习近平.扎实做好保持党的纯洁性各项工作〔J〕.求是，2012（6）.

〔8〕中共中央关于加强和改进新形势下党的建设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

责任编辑 陈 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