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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语教育与我国高校日语专业的日语习得

2011-08-15关冰冰

浙江外国语学院学报 2011年6期
关键词:母语日语学习者

关冰冰

(浙江外国语学院欧亚语言文化学院,浙江杭州310012)

日本语教育与我国高校日语专业的日语习得

关冰冰

(浙江外国语学院欧亚语言文化学院,浙江杭州310012)

近十年来我国高校日语专业已成为培养我国日语人才的主要力量。我国高校日语专业的教学内容与一般意义上的日本语教育略有不同,它不仅包含了日本语教育所具备的内容并在此基础上进行了拓展与延伸;但与此同时,日本语教育所具备的特征也决定了我国高校日语专业教学存在一些不足与局限,需要加以研究解决。

日本语教育;日语专业;非母语习得

一、引言

日本国际交流基金在2009年对中国日语学习者的人数进行了调查,其结果是约83万人[1],这与2003年的结果相比约增长了44万人。修刚在2011年发表的《转型期的中国高校日语专业的几点思考》一文中提到另外一组数据:“经过最近十年的迅猛发展,中国高等教育中的日语专业也进入了不寻常的时期:办学规模空前,学生人数剧增……特别是最近不到十年间,开设日语专业的本科高校又新增200余所。”[2]再考虑到我国2000年以后开设日语的初、高中学校数量的减少,即可粗略地得出如下结论:我国高等学校的日语专业即使在数量上也已经成为了培养我国日语人才的有生力量。

我国高等学校日语专业对日语人才的培养主要分基础阶段和高年级阶段两个层面。基础阶段虽然提到对跨文化交际能力的要求,但主要还是注重对听、说、读、写的技能培养;而高年级阶段是基础阶段的延伸,教学大纲要求如下:在进一步练好听、说、读、写、译几方面基本功的同时,应注意扩大视野,拓宽知识面。高年级专业课程内容主要包括:(一)日语综合技能;(二)日本语言学;(三)日本文学;(四)日本社会文化[3]3。通过对我国高等院校日语专业教学大纲的考察便可以知道,我国高校日语专业在低年级阶段的最主要内容就是对受教育者在日语技能方面的培养,而高年级阶段更多的是以日语为手段来学习其他方面的知识,当然,对日语能力的培养也在同步进行。

由于近十年来我国高校日语专业的长足发展,对日语专业的研究论文也大量出现。总体考察有关方面论文可以发现,其研究方向,从数量上来看大体上集中到了三个方面:一是对人才培养模式的研究;二是对四八级考试的对策研究;三是对授课过程中如何对文化要素进行导入的研究。当然,除此之外有关教材分析、教学法等等方面的研究论文也时有出现,但这些至少在数量上并不占有主流位置。

本文所要涉及的问题与上述先行研究稍有不同,笔者想到探讨的是我国高校日语专业在对学生进行日语能力培养过程中所存在的一些问题。因为我国高等院校日语专业高年级阶段教学大纲在规定日语综合技能课的目标时如下写到:“教学重点应……逐渐转到分析文章、理解语言心理和语言的文化背景,从而掌握地道的日语方面上来,……避免‘中国式日语’的出现。”[3]2-3“掌握地道的日语”“避免中国式日语的出现”是在日语技能方面所做的质的要求,而且这一要求极高,也应该是每一个想学好日语的学习者的美好愿望,但从客观上来看,这一美好愿望很难予以实现,这其中的原因主要是由日本语教育的特征所决定的,而本文的目的就是想揭示日本语教育的特征给日语学习者以及我国高校日语专业所带来的影响。为此,本文将做如下两方面的工作:一是在对日本语教育的特征进行探讨的基础上对非母语学习者在语言习得过程中所存在的局限进行说明;二是对日本语教育的特征对我国高校日语专业在日语技能培养过程中所造成的一些影响加以阐述。

二、日本语教育的特征与非母语习得

日本语教育这一词汇来自日本,在20世纪末期日本出现日本语教育专业的研究方向后,这一词汇也被中国的研究者所借用。石田敏子在1999年由大修馆书店出版的《日本语教授法》一书中对日本语教育的特征进行了论述,其内容可以简单地归纳为以下三个内容[4]:

(1)以外国人为对象的有关日本语技能的教育。(以日语能力不是很好的海外归国者、从中国而来的归国者以及希望在日本定居的人为对象而进行的教育也被包含其中。)

(2)其目的是教授日本语的基本构造。

(3)其学习目的是力图掌握作为交际手段的日本语。

通过特征(1)可以明白,我国高校日语专业对学生在日语技能方面所做出的培养计划便相当于日本语教育所涵盖的内容。但或许是由于石田敏子一直在日本从事日本语教育,而且是以日本为中心来考虑问题,因此其提示的有关日本语教育的第一个特征有过于简单化的地方,那就是从事日本语教育的相关人员并不仅仅是以日语为母语的日本人,在这其中也有相当一部分人是在接受日本语教育之后而从事日本语教育的外国人,而对于这些从事日本语教育的外国人而言,其教授对象或许是本国人。当然,这些人对于石田敏子来讲依旧是外国人,但现实中也应该存在着以日语为母语的外国人,他们从小就生长在日语环境中并一直说日语。其实,界定一个人是本国人还是外国人应该是一个非常复杂的过程,语言是其中的一个非常重要的特征,但也仅仅是其中的一个。对于生活在同一个文化共同体的成员来说,语言并不仅仅是用于交流,它更重要的作用是文化共同体成员之间进行相互认同的手段。因此,对于从小在“日本”这一文化共同体内长大并一直说日语的人来讲,其学习日语的目的要远远超越石田敏子所提出的日本语教育之特征的第三条,即力图把日本语变成一种交际手段。另外,众所周知,与从小在“中国”这一文化共同体内长大并一直说汉语的人相同,他们学习日语的起点也并非是日本语的基本构造,而教授他们日语的人也并不是从日本语的基本构造入手的,甚至他们当中绝大多数人对日本语的基本构造并不是十分清楚。因此,石田敏子所规定的“以外国人为对象”的这一特征或许换成“以非日语为母语的人为对象”或许会更恰当一些。

铃木康之在《深刻思考国语教育的现状》一文中对人类学习语言的过程做了如下总结:一般情况下,人对语言的习得首先是从说话语开始并向讲述语精炼的过程。说话语是在幼儿时代和母亲的会话中开始,在并非是很有意识的情况下自然习得的。但讲述语却无法随意掌握,而是要在一定的社会环境中反复认真聆听对于某一主题的讲述而习得的。当然,语言自身并不能被分为说话语和讲述语两个部分。但是,讲话人和听话者相互进行交换话题的说话语和对于某一特定事物不停地进行讲述的讲述语之间,其语言结构必然存在着不同[5]。铃木康之之所以在其论文中提出了说话语和讲述语的问题是为了探讨如何提高日本学生的表达能力和理解能力,而通过了解日语母语者提高国语能力的过程可以让我们更好地认识日本语教育的过程。

在整个日本语教育的过程中似乎根本就不存在着说话语和讲述语的概念。因为日本语教育的受教育者已经没有一个所谓的“母亲”来每天和自己对话了,而教师本身也不是在充当一个母亲的角色,因为他在授课过程中最重要的工作是教授学生们日本语的基本构造。其实此种跨越了说话语的教育方式会让非日语母语学习者处在一个很尴尬的境地。具体地说就是:他所使用的语言完全有可能是和日本人在日常生活中所使用的日语是脱节的。他没有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和母亲学习过说话语,因此他也就不知道日本人在日常生活中,尤其是对细腻的情感进行表达的语言方式。这也就是当日语学习者第一次真正走入日本社会时便会发现,日本人之间的对话和日本人与我们非日语母语学习者之间的对话会有很大不同的根本原因。

由于非日语母语者在学习日语的过程中是从日本语的基本构造入手,因此,非日语母语学习者在更多时候是根据自己所掌握的日本语的基本构造即语法系统来组织日语表达的。但问题是:仅仅学习日本语的基本构造是不能完全解决在使用日本语来进行交流的过程中所出现的所有问题的,它往往就会出现我国日语专业教学大纲所希望禁止的“中国式日语”。此种情况的出现至少存在着两方面的原因:一种原因是日本语的基本构造即语法系统仅仅讲述的是一个普遍性的问题,而具体场合中的具体的日式言语表达是语法系统所无法涉及的。另外一种原因是非日语母语学习者虽然学习过相关语法现象并在理论上加以了理解,但在使用日语过程中并没有主动对其加以使用的使用意识(有关使用意识的问题请参照笔者拙文「依頼·受益表現における授受動詞使用の意識調査」『日本語言文化研究』5号,学苑出版社,2004年)。

虽然即便是“中国式日语”在交际过程中也会在某种程度上完成自己的意图表达,但我国高校日语专业的教学大纲毕竟是希望日语学习者能够掌握地道的日本语。而一个非日语母语学习者要想很好地运用所学的日语来进行交际,他需要从“传统”和“专业知识”两个层面来进行学习,而有关“传统”的部分,从理论上讲,虽然可以无限接近,但永远也无法百分之百地掌握。对于上述结论,笔者曾在《日本学论坛》2007年第3期的《“传统”与“专业知识”》一文中进行过相应的探讨。在这里简单地归纳一下:

“传统”与“专业知识”这一概念体系来自安东尼·吉登斯所撰写的《生活在后传统社会中》一文,在这篇文章中,安东尼·吉登斯对“传统”与“专业知识”的不同进行了详尽的论述,而其最不同的特征之一就是:“传统”是不允许争论,也不能进行“专业化”或者说是“抽象化”及“理论化”,而且“传统”在其所属地区永远都是正确的;而“专业知识”恰好相反,“专业知识”是可以“抽象化”或“理论化”的,它允许争论,并时常在争论中加以改进。如果以“传统”和“专业知识”来考察日本语教育便会发现:首先非日语母语学习者所进行的日语学习肯定是一种对专业知识的学习。因为众所周知,非日语母语学习者一般情况下是通过对被理论化或者说是抽象化的语法系统来学习日语的,而且我们在使用日语的过程中也的确是按照所学的句型来进行日语制作的,但伴随着日语学习的深入便会发现,我们利用所学的语法系统所制作出来的日语往往会被指责是错误表达,而其理由则是因为日本人在这一语言环境中并非如此表达。到了此种阶段,非日语母语学习者已经无法用自己所掌握的理论体系来解决问题,他必须进入到“传统”层面的学习,但我们是否可以学习一个与自己不同的“传统”,石元康在《从中国文化到现代性:典范转移?》一书中给出了答案。其主要观点是,两个不同传统之间的理解和翻译是限制在一定程度内的。越是接近核心部分越无法翻译,而核心部分是无法翻译的。在接触一个陌生的传统时,一开始可能或甚至不得不用自己传统中的概念构架来了解那个传统。但久而久之会发现有些了解是不恰当或者是歪曲的时候就必须把自己原来的传统搁在一边,而用小孩子学习新事物的办法来学习那个传统。他这时候的学习所要达到的就像第二母语一样。石元康虽然提供了百分之百学习另外一个传统的方法,但问题是:在中国学习日语的非日语母语者能否有像小孩子学习新事物那样的学习日语的环境,另外,这些学习者们能否重新做回小孩。答案显而易见是否定的。

以上便是对《“传统”与“专业知识”》这篇文章的简单概括。通过上面的内容可以明白:一个以日本语教育为途径而掌握日语的非日语母语者,通过他自己的努力和语言环境的改善,他所使用的日语可以无限地接近日语母语者所使用的日语,但他永远无法百分之百地达到这一目标。

三、日本语教育对我国高校日语专业的影响

通过前面的论述可以明白,由于日本语教育是教授日本语的基本构造,这使得非日语母语学习者在学习日语的过程中存在着一定的局限,而且此种局限至少在理论上是无法逾越的。此种日本语教育的特征不仅仅影响着非日语母语学习者的日语习得,与此同时也影响着我国高校日语专业的日语教学。从大的层面上来讲,此种影响从教师和教材两个方面便可以轻而易举地看到。

首先是教师。与日本不同,在中国虽然也有日语母语者在参与日本语教育,但占大多数的还是在接受了日本语教育之后又参与到了日本语教育实施过程中的非日语母语者。

非日语母语者的日语教师与日语母语者的日语教师在日本语教育的实施过程中有着决定性的差别,而这一差别是由他们学习日语的过程不同而决定的。通过前文的论述可以知道:由于非日语母语者学习日语的过程是从学习日本语的基本构造入手,因此,非日语母语者的日语学习至少会具备以下几种特征:

(1)更多时候是根据自己所掌握的日本语的基本构造即语法系统来组织日语表达。

(2)当然在语法系统之外,通过某种途径,也会或多或少地学会在特定场合下的一些非常日式的语言表达,但对于此种非常日式的语言表达的掌握量是由其所处的语言环境所决定的。

(3)如果没有长期在日本生活的经验或是拥有特定的语言环境,在语法正确的情况下,无法判定对方的日语表达是否正确或自然。

由于非日语母语者拥有上述特征,因此,如果此类人参与日本语教育的话便存在相应的局限,那就是:他虽然可以很好地教授学生们日本语的基本构造,但他却在很多时候没有能力判断学生们的日语表达是否正确或者说是自然。这也就是为何在我国许多高校里,日语会话课以及作文课是由日本人教师担任的根本原因。当然,在这里想要强调的另外一点是:也并不是任何一个日语母语者就可以随便从事日本语教育这一行业,因为他们学习日语的过程决定了他们对日本语的基本构造并不是十分清楚,他们要想成为日本语教育的教师还必须经过专业的学习。

其次是教科书。本文在这里主要考察我国高校日语专业低年级的教科书,其原因如下:一是从日本语教育的角度来说,对于日语技能的培养在低年级阶段便已经完成。在日本这一过程最多为两年,而我国高校日语专业对人才的培养有着更高的要求,因此才有了高年级阶段。二是我国现在还没有出现被广泛认可的高年级的有关日语技能培养方面的权威教材。三是通过我国日语专业高年级教学大纲对日语综合技能课的目标设定也可以发现,高年级的日语综合技能课的授课内容已经接近了日本的国语教育,这也是国内一些高校日语专业的高年级综合日语课由外教尤其是日本的国语教师来担任的原因。

考察我国高校日语专业低年级的课程设置以及课时安排便可以发现,几乎所有的日语专业都是围绕着“综合日语”这门课程来进行的,当然,此门课程有些学校会称之为“基础日语”或“精读”。

近年来,伴随着日本语教育的蓬勃发展,各种应对低年级综合日语课程的教材也如雨后春笋般地不断涌现出来,考察各类教材可以发现,教材内容不断充实,形式不断增多,许多文化方面的要素也不断地被导入。但与此同时也可以清楚地看到,无论形式内容如何变幻,几乎所有的初级综合日语教科书都是在以句型为中心来进行编写的,而其他要素只是起到一个陪衬的作用。由于日本语教育的核心内容就是教授日本语的基本构造,因此,作为初级阶段的综合日语课的教材,以句型为中心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但以句型为中心的教材也存在着相当的不足,其至少表现在如下几个方面:

第一是遗漏特殊性。初级日语教科书在教授句型的过程中由于首先注重句型的系统性以及教授内容的普遍性,那么很自然地就会出现遗落特殊性的问题,而这些被遗漏的特殊问题往往也恰好是非常日本式的语言表达。这种遗漏其实有很多,这里用日语中的“自动词”来加以说明。由于对于以汉语为母语的中国人来说,头脑中并不存在着一个所谓的自动词的概念,因此日语中自他动词的区分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难点。为了很好地教授自他动词的区别,许多教材往往是利用动词的存续态和所匹配的助词来加以解释说明的。此种方法虽然利于非日语母语学习者的理解,但这也遗落了自动词的一个非常大的功能,那就是自动词本身具有类似于“可能”的意思,而此种用法也经常被日本人所使用。

第二是会话形式的采用。现阶段的初级日语教材的课文本身都会采取会话的形式,而且有些教材还会交代具体的场景,这一切都是在为接近真实的日语做努力。但是,接近归接近,事实上,课文当中出现的那些会话并不完全是真实的日语。由于教材以句型为中心,因此课文中出现的会话大多都是为了讲解句型而编造出来的会话,此种被编出来的会话至少会出现以下问题:首先是因为它必须要不停地围绕所学句型来进行会话,所以其会话会显得非常不自然,现实生活当中基本上不存在。当然如果导入现实生活中的真实的日语,那么,句型学习的顺序就会被打乱,系统性便无法形成。其次是违反日语当中的一些礼貌原则。任何一种语言体系当中都会存在着一些礼貌原则,而日语是明显较为繁琐的一种。日本人在与他人进行会话的过程中不仅要考虑对方与自己的关系,而且还要尽量做到不给对方添麻烦的程度。比如日本人在请求对方帮忙的时候经常会使用让对方容易拒绝的表达方式。另外,由于日语和汉语不同,因此日语当中一些句子翻译到汉语当中所体现出来的感觉是不一样的。但是,以句型为中心的日语学习往往是照顾不到礼貌原则的,但教科书中却是以会话的方式出现的,这些都会导致非日语母语学习者把其误认为这些会话就是日本人在现实生活中所使用的语言表达。

通过上面的论述可以明白,如果以掌握地道的日语为前提,我国高校日语专业的日语教学还存在着一定的不足和局限,而此种不足和局限是由非母语的日语学习者、授课教师以及教科书等多方面因素所决定的,因此,在我国高校中接受日本语教育的学习者要想把日语使用得更地道,他除了接受学校教育之外还需要在其他方面做出更大的努力。而此种努力最主要的方式就是为自己制造出更多活生生的讲日语的环境,比如:大量观看日本的电视节目及日剧,尽可能地多交日本人朋友并和他们生活在一起,这样便可能最大限度地学习日本人在具体场合所使用的具体的日语表达。

四、结束语

虽然日本语教育所持有的性质本身给日语学习者以及我国高校的日语教学带来了相应的局限,但笔者在这里想要强调的是:石田敏子所规定的日本语教育的学习目的是力图掌握作为交际手段的日本语,作为交际手段的日本语应该并非等同于地道的日本语,因为相当多不地道的日语表达依然可以向对方传达自己的想法与信息,只要自己的想法和信息传达给了对方,那么,这个交际过程就是成功的,当然也就是符合日本语教育所设定的要求的。

[1]国際交流基金.日本語教育国別情報·2010 年度·中国[EB/OL].[2011 -04 -25].http://www.jpf.go.jp/j/japanese/survey/country/2010/china.html.

[2]修刚.转型期的中国高校日语专业教育的几点思考[J].日语学习与研究,2011(4):1.

[3]教育部高等学校外语专业教学指导委员会.日语组高等院校日语专业高年级阶段教学大纲[M].大连:大连理工大学出版社,2000.

[4]石田敏子.日本語教授法[M].改定新版第5版.東京:大修館書店,1999:3-4.

[5]鈴木康之.国語教育の現状を深刻に考える[J].国文学 解釈と鑑賞,2003(1):8.

Japanese Teaching and Japanese Acquisition of the Japanese Programs at Chinese 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

GUAN Bingbing
(School of European and Asian Languages and Cultures,Zhejiang International Studies University,Hangzhou 310012,China)

In recent years the Japanese programs at Chinese 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 have played a major role in cultivating talents of Japanese studies.The teaching contents of the Japanese programs at Chinese 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 differ somewhat from the traditional Japanese teaching in that it not only contains the elements of Japanese teaching but also develops and expands it.At the same time,the characteristics of the Japanese teaching at Chinese 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 also manifest some drawbacks and limitations,which call for further study and response.

Japanese teaching;Japanese programs;non - native language acquisition

H369.1

A

2095-2074(2011)06-0021-05

2011-10-03

课题项目:浙江省教育厅科研项目(Y201016799)

关冰冰(1970-),男,吉林长春人,浙江外国语学院欧亚语言文化学院副教授,文学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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