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勇 唐小青 雷圆媛 胡立坤

基金项目：教育部人文社科基金项目（辅导员专项）“‘三全育人背景下大学生马克思主义新闻观实践育人模式研究”（21JDSZ3044）；广西教育科学规划2021年度高校创新创业教育专项课题（重点课题）“众创空间模式下基于柯氏四级培训效果评估理论的自动化类大学生创新创业教育课程效度评价研究”（2021ZJY1411）；广西高校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理论与实践研究课题（重点课题）“‘新工科学生干部综合素质提升研究与实践”（2021MSZ025）；广西高等教育本科教学改革工程项目“工科学生创新创业能力与专业水平评价体系的改革与实践”（2022JGA110）

第一作者简介：李勇（1991-），男，汉族，河北秦皇岛人，博士，特聘副教授，四创教研室执行主任，团委副书记，硕士研究生导师。研究方向为创新创业教育、人工智能与机器人等。

*通信作者：胡立坤（1977-），男，汉族，湖北襄阳人，博士，教授，教务处（教师教学发展中心）副主任。研究方向为创新创业教育、机器人与自动化等。

DOI：10.19980/j.CN23-1593/G4.2024.12.002

摘  要：针对大多数高校综合素质评价及现有研究中存在的评价指标体系不全面、指标权重设置不合理及没有衡量各个素质层面均衡发展的问题，利用冰山模型评价分类原则、AHP（Analytic Hierarchy Process）量化分析和发展均衡度量值，提出新时代教育评价改革下的综合素质评价的探析。利用G大学学生成绩数据，实证分析G大学的学生综合表现力、各个素质层面均衡发展情况和综合测评体系的导向力。结果表明，有一部分同学发展并不均衡，存在“偏科”现象，需要进一步加强相关能力的培养。

关键词：大学生综合测评；冰山模型；AHP；发展均衡度量值；实证分析

中图分类号：G640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2096-000X（2024）12-0005-07

Abstract： At present， the comprehensive quality assessment of most 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 and the existing researches has the problems of incomplete evaluation index system， unreasonable index weight setting， and failure to measure the balanced development of various quality levels. To this end， major universities are further deepening the reform of scientific and reasonable comprehensive evaluation methods for student quality. Using the student achievement data of G University， the classification principle of iceberg model evaluation， AHP （Analytic Hierarchy Process） quantitative analysis and development of equilibrium measures are used to empirically analyze the comprehensive performance of students at G University， the balanced development of various quality levels and the guiding force of the comprehensive assessment system. The results show that the development of some students is uneven， and there is a "partial subject" that needs to be further strengthened.

Keywords： comprehensive assessment of college students; iceberg model; AHP; development equilibrium measure; empirical analysis

《中華人民共和国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四个五年规划和2035年远景目标纲要》提出，全面贯彻党的教育方针，增强学生文明素养、社会责任意识、实践本领，培养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1]。随着国家相关政策的出台，促进学生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教育方针在国家人才培养中得到了进一步强化。为响应国家人才强国的号召，挖掘学生潜在能力，促进学生德智体美劳综合发展，各大高校正进一步深化改革科学合理的学生素质综合评价方法。

大学生综合测评通过制定科学的学生能力评估方法，对大学生的学习能力、思想品德、动手能力、心理能力、体育技能和美育素养等多方面进行综合评估，以此衡量学生各方面能力发展水平。此外，大学生综合测评的量化测评还能对学生素质发展起到导向和促进作用，提升学生适应社会的能力。因此，构建科学有效的高校综合素质量化测评体系，积极引导学生自身素质的提升方向，发掘自身潜在能力，在人才培养中具有重要作用。

近年来，国内外学者对大学生综合素质评价进行了许多研究，其主要归纳为两大部分，一部分是关于评价要素方面的研究，另一部分是关于评价模型方面的研究。在评价要素方面，麦克利兰通过研究“能力素质运动”，将人员内在素质的不同表现划分为浮在水面的“冰山以上部分”和潜藏在水下的“冰山以下部分”，提出了冰山模型理论[2]；克龙巴赫把学生评价分为“最佳表现的评价”与“通常表现的评价”两种类型，“最佳表现的评价”用来评判学生的潜在能力和学习效果，而“通常表现的评价”则是用于判别学生的兴趣、态度等个性素质[3]；戴国立[4]对大学生综合素质测评内容与方法的匹配问题展开研究，探寻一个提高综合素质测评内容与方法匹配度的大学生综合素质测评体系构建策略；吴瀛灏等[5]利用单因素方差分析，分析不同的德育素质成绩对专业文化成绩的影响，证明参加德育素质活动对专业文化成绩具有显著影响；刘容志等[6]基于创业者胜任力模型构建的测评体系，构建了包含显性胜任力与隐性胜任力两个层面，涵盖知识结构、创业技能、个人品质、内在动机和能力潜质五个维度的指标体系。在评价模型的建立方面，孙晓玲等[7]利用直觉模糊集合建立了一个新的大学生综合素质评价模型，该模型能够较完整地表达不确定信息的优势；罗勇等[8]采用标准差法和理想点法构建了综合素质测评体系，并运用案例说明了其方法的应用价值；谢国敏等[9]借助层次分析法建立了综合素质测评模型，为全面、公平、公正地评价学生提供了理论依据；此外，梁远信[10]将模糊层次分析法和模糊综合评价法结合起来，对高职学生综合素质通过实例进行定量的多因素综合分析，以此验证模型的实用性和可操作性。

然而，目前大多数高校综合素质测评及现有的研究中还存在一定的缺陷，例如，评价指标体系不全面，指标无法真实反映一个学生的综合素质发展；现有的综合测评并未体现出学生在德智体美劳方面发展的均衡性，且评价指标权重设置不合理，易使学生产生片面性的价值导向，忽略自身综合素质的锻炼和提升。尽管许多高校现在使用的学生综合测评条例是按照素质教育要求的相关方面设置了一些指标体系，并通过对每个指标记分后汇总得出最终的测评成绩[11]。但是，这些测评指标体系仍无法完全体现素质教育的基本要求，需要进一步完善。

为了解决评价指标体系不全面、指标权重设置不合理及没有衡量各个素质层面均衡发展的问题，本文提出了新时代教育评价改革下的综合素质评价的探析，形成了一套对不同级别水平的学生评价具有较好区分度的大学生综合测评体系，使得学生的综合测评更加具有科学性和客观性。同时，利用发展均衡度量值分析学生各素质层面发展的均衡情况，为学生提出自身素质和能力的提升方向，发掘学生潜在的素质和能力，引导学生德智体美劳多方面综合发展。

一  基于冰山模型评价分类原则的大学生综合测评体系

（一）  冰山模型

1973年，哈佛大学教授麦克利兰提出了著名的胜任者素质“冰山模型”，个人的胜任力就像一座漂浮在水中的冰山，一部分漂浮在水上，一部分潜藏在水中。漂浮在水上的部分是可以直接观察到的，主要指知识、技能，这部分冰山被称为显性胜任力；潜藏在水中的部分是不可直接观察到的，主要包括自我概念、特质、动机等，这部分冰山被称为隐性胜任力[12]。

如图1所示，冰山模型中的知识、技能、自我概念、特质和动机是一个人综合素质发展的基本要求；冰山模型对个体的知识、能力、素质体系进行了清晰的划分，同时，对个体发展的要求及对社会需求等方面目标进行论述[13]，符合新时期高校对学生素质进行综合评价的要素要求。

图1  基于冰山模型的评价机理

（二）  基于冰山模型构建大学生综合测评体系指标

本文以G大学的大学生综合素质测评方案为例，以胜任者素质冰山模型为基础[14]，依据大学生综合成绩的评定要素特征，从课程成绩、操行活动、社会实践及“三创”活动（创新、创意、创业，简称“三创”[15]）四个方面构建大学生的综合成绩评价指标。以冰山模型作为大学生综合成绩评定发展的分类评价原则能够较为全面、完整地分析大学生的综合素质发展情况。其中，知识与技能属于显性胜任力，其在大学生综合发展中体现了学生对理论、实验、实践及实训课程的学习情况，其评判标准为学生的课程成绩；而冰山模型中的自我概念、特质、动机是隐性胜任力，其在大学生综合素质发展中包括操行活动、社会实践、“三创”活动等社会认可型要素。

本文采用冰山模型构建学生综合成绩评定体系。按照学生综合测评内涵因素问卷调查，建立了以课程成绩作为表面层，操行活动、社会实践、“三创”活动作为内在层的冰山模型，如图 2所示。本文基于冰山模型的评价分类原则将大学生综合素质发展要素分为了四大部分，分别为课程成绩、操行活动、社会实践和“三創”活动，但是冰山模型无法对大学生综合素质要素进行量化分析。因此，为了将本文基于冰山模型构建的指标体系进行量化，对四个综合素质发展要素进行扩展，建立了相应的指标层，并基于AHP（层次分析法）对大学生综合测评模型进行权重计算，以此实现大学生综合素质测评的量化分析。

图2  基于冰山模型评价分类原则的大学生综合测评体系

二  基于AHP的大学生综合测评量化模型

（一）  建立评价指标的层次模型

基于地方型高校的综合测评体系的研究，本文根据G大学的大学生综合测评指导文件和现行综合测评方案及相关专业人才培养的目标，将大学生综合测评体系划分为4个一级指标，每个准则层又包含相应测评因素，如图3所示。

课程成绩由课程成绩（加权平均分）作为测评因素；操行活动包含品德修养、体育表现、美育表现和劳动表现四个测评因素；社会实践有社会技能和实践活动两个测评因素；“三创”活动包括创新创业和科技创新两个测评要素。其中，课程成绩指的是学生理论、实验、实践及实践课程的成绩加权，主要体现了“智”育；操行活动的评估主要从品德修养、体育表现、美育表现和劳动表现四个层面进行，其每个测评要素主要对应了“德”“体”“美”“劳”四个素质层面；社会实践指的是学生在生活中的社会技能的培养和社会实践情况，主要体现了 “劳”育、“美”育、“智”育；而“三创”活动意指学生的创新思维能力的发展，是一种更为深层次的“智”育。

（二）  构造评价指标的判断矩阵

本文由研究综合测评系统的专家结合冰山模型系统和G大学的实际情况对综合测评系统的各项指标评估，并基于G大学当代大学生“五有领军人才”的培养目标对各项指标赋值，再将各项指标进行两两比较，从而构造综合测评模型的判断矩阵（表1）。构成成对比较矩阵是层次分析法的数量依据，针对具体问题由各个领域经验丰富、判断力强的专家给出。

从专家的解读进行分析，课程成绩属于综合成绩评定的知识、技能层面，属于冰山模型的表层部分，是显性技能，在对一个学生的综合能力评估中，课程成绩具有比较明显的区分作用。而操行活动、社会实践与“三创”活动部分均属于自我概念层面，位于冰山模型的水下部分，不易于显现出来。但是操行活动主要体现了“德”“体”“美”和“劳”四个素质层面，涵盖范围较广，具有比较重要的意义。而“三创”活动反映了一个人的内在潜能，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

表1  综合测评模型判断矩阵

（三）  评价指标排序及模型检验

综合系统模型的判断矩阵为

利用以下公式求出上面第一层的四个指标构成的成对比较矩阵Ｏ的最大特征根，即

Ｏwi＝？姿max 。                    （2）

通过求解，得到综合测评系统的各指标的权重如下

w1=0.615 7，w2＝0.174 1，w３＝0.０８７ １，w４＝0.１２３ １，（3）

式中：w1为课程成绩的权重；w2为操行活动的权重；w３为社会实践的权重；w４为“三创”活动的权重。

根据求得的各项评价指标的权重，利用以下公式则可求得每位学生的综合测评成绩

Ｗ＝■ ，  （4）

式中：wi（i=1，2，3，4）分别为课程成绩、操行活动、社会实践和“三创”活动这四个准则层的权重；对于每个学生，xk为该学生每项指标所得分数。

进行一致性检验，通过计算

CI=0.040 4 。   （5）

根据求出的CI和查表得到的RI，计算矩阵A的一致性比率公式如下

CR=■ 。 （6）

经过计算，得出矩阵Ｏ的一致性比率CR＝０.０45 4<0.1。因此该模型的一致性可接受，检验通过。

通过上述分析计算可知：课程成绩、操行活动、社会实践和“三创”活动对综合测评的贡献率约为62%、17%、9%和12%。最后，通过加权累加即可得到每个学生的综合测评总成绩S，即

S=0.62x1+0.17x2+0.09x3+0.12x4 ，（7）

式中：x1为课程成绩分数；x2为操行活动分数；x3为社会实践分数；x4为“三创”活动分数。

此外，为了更好地测评学生素质发展能力，本文采用了AHP对德、智、体、美、劳这五个素质层面进行量化分析，并结合综合测评各指标权重和各素质层面的权重计算学生综合测评指标对于各素质层面要素的支撑矩阵。

（四）  构造素质层面判别矩阵及模型

通过结合G大学的人才培养计划和我国人才培养目标对德、智、体、美、劳这五个素质层面进行两两对比，构造素质层面的判断矩阵，见表2。

同理，根据素质层面矩阵，按照AHP方法求解，可计算得到素质层面的各项素质权重为

m1=0.303 6，m2=0.480 3，m3=0.094 2，m4=0.071 6，m5=0.050 2，        （8）

式中：mi（i=1，２，３，４，５）分别为德、智、体、美、劳这五个素质层面的权重。进行一致性检验，通过计算，ＣＩ′=0.062 6，ＣR′=0.055 9<0.1。因此该模型的一致性可接受，检验通过。

综上，德、智、体、美、劳这五个素质层面在综合测评系统中的占比率分别为30%、48%、10%、7%、5%。

表2  素质层面的判断矩阵

（五）  素质层达成度与均衡度分析

结合综合测评各指标权重和各素质层面的权重可以构造综合测评各项要素对于素质层面的支撑矩阵，该支撑矩阵能够比较清晰地反映素质层面在综合测评体系中的占比分布。如表3所示，德、智、体、美、劳各素质层面在综合测评体系中占比为30%、48%、10%、7%、5%，符合国家人才培养计划。

为了更加直观地了解学生素质层面各项的发展均衡情况，更加综合地评价学生在素质层的各项达成情况，本文将学生综合测评成绩从素质层各项内容和评价指标成绩按照支撑矩阵进行归一化，既可以了解综合测评各项指标的得分，又可以按照德、智、体、美、劳各素质层面进行量化评价，统计各项达成度。此外，为了对学生各素质层面发展的均衡情况进行分析，本文的评价体系通过计算素质层面各项的方差作为发展均衡度量值。

Qu=？啄2=■ ， （9）

式中：Qu为发展均衡度量值，即方差？啄2；Qi为第i个素质层面的量化归一化值；n为素质层面的个数。

三  模型验证与分析

自我概念、特質、动机为冰山模型的水下部分，属于隐性素质。不同于知识和技能这些显性素质，隐性素质难以在短期内习得，而大学生综合测评系统是高校对学生素质进行综合考核和评估的方式之一，是短期衡量标准。这也就意味着操行活动、社会实践及“三创”活动这几方面在大学生综合测评中所占比重应小于课程成绩，才能达到一定的公平性。

为了验证本文综合测评模型的合理性，本文随机选取了20名G大学的学生作为样本，并基于本文综合测评模型（如公式（7））进行综合测评成绩计算，得到如表 4所示的综合测评成绩。

此外，为了更加客观地评价选取样本的学生综合素质情况，本文将选取的20名学生的各方面信息汇总，由辅导员、专任教师、学院团委老师及班级同学对这些学生进行定性的评价，并将其综合素质分为A、B、C、D四个等级，进一步地对本文定量评价模型进行验证，从而评价本文定量方法与定性方法的一致性。

由表4可知，A等级的同学的综合测评成绩在70以上，并且在各方面都取得了比较良好的成绩，可以判定该等级同学的发展是较均衡的。其中3号同学在课程成绩、操行活动、社会实践和“三创”活动的成绩较好，发展均衡，因此获得了老师和辅导员的高度认可。5号、7号、10号同学虽然课程成绩比较突出，但是在操行活动、社会实践、“三创”活动方面发展比较薄弱。此外，7号和10号同学基本不参加创新创业项目和科研活动，忽略了“三创”活动方面的发展，因此获得了B等级的评价。

表4不仅能够直观反映学生的发展情况，并且能够对学生的发展起到导向作用。7号和10号同学在“三创”活动方面发展薄弱，应当调整现阶段自身的学习计划，加强“三创”活动发展能力的培养。C等级和D等级的同学，不仅需要加强操行活动、社会实践及“三创”活动能力的培养，还应当提高自身的课程成绩。

通过与高校学生、学院辅导员、课程教师进行访谈发现，学生、辅导员及课程教师都认为学生应当以学业为重，目前课程成绩仍是高校衡量一个学生素质教育的重点。此外，课程教师还建议，在有精力的条件下，学生可以适当参加一些课外实践、创新创业项目或者科研活动，增强动手实践能力。

为了更加直观地了解学生素质层面各项的得分情况，本文将这20名同学最终的综合测评转化为各个素质测评得分，见表5。同时，对学生素质层各项发展的均衡度进行分析，通过将各个素质及综合测评成绩进行归一化，并计算素质层面各项的方差来分析各项均衡发展情况，见表6。

由表6可知，1号同学在“德”的达成度是79%，在“智”的达成度是75%，在“体”的达成度是68%，在“美”的达成度是67%，在“劳”的达成度是58%，均大于50%，素质层面各项评价的方差为0.07，说明各项发展较为均衡；10号和11号同学在“劳”方面的达成度低于50%，且方差为0.09和0.10，高于平均情况，存在“偏科”情况，需要加强“劳”育；20号同学在“德”“智”“体”“美”和“劳”的达成度分别为46%、40%、38%、36%和28%，均小于50%，各方面发展不及格，需要加强各个素质层面的培养。

表5  测评结果转换为素质层面得分

综上，基于冰山模型评价分类原则和AHP量化分析相结合的大学生综合测评体系在区分不同级别水平的学生评价中具有明显优势，而且对学生发展起到一个良好的导向作用。

四  结束语

在构建综合测评体系的过程中要合理构建各个指标要素和设置各个指标要素权重，避免因指標构建的差异及权重分配的不同而给学生发展产生错误导向。本文以G大学为例，通过冰山模型将大学生综合素质划分为四大部分，并利用AHP对大学生综合素质测评体系进行量化分析。此外，本文的评价体系通过计算素质层面各项的方差作为发展均衡度量值，利用发展均衡度量值分析学生各素质层面发展的均衡情况。通过对G大学的学生样本进行模型的验证，证明了本文构建的模型体系能够与多方位定性分析的评价具有一致性，且模型也能够有效地量化评价学生的综合素质。本文构建的综合测评体系，对于大学生综合测评工作的完善具有一定促进作用，但由于无法全面考虑到不同专业或学校类型及定位的差异，在测评指标因素设计方面仍需要进一步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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