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冰洁,李 星,杨子晗

(陇东学院 经济管理学院,甘肃 庆阳 745000)

党的十九大报告指出,中国经济已经由高速增长阶段转变为高质量发展阶段。为深入实施黄河流域生态保护和高质量发展这一重大国家战略,针对高质量发展不充分这一短板,“十四五”规划明确提出要发展壮大城市群和都市圈,推动城市群一体化发展,以促进城市群发展为抓手,全面形成“两横三纵”城镇化战略格局[1]。党的二十大报告也指出:“高质量发展是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首要任务”。兰西城市群是我国19个城市群中的培育发展型城市群,是黄河上游的城市群,是西北地区仅次于关中平原城市群的第二大城市群,是一个以甘肃、青海两省省会兰州市、西宁市为双中心的跨省区城市群,另外包括甘肃省白银市、定西市和临夏回族自治州,青海省海东市和海北、海南、黄南藏族自治州等地区。随着2018年3月国务院关于《兰州—西宁城市群发展规划》的印发,兰西城市群已取得一些发展成效,但城市群间高质量协同发展水平依然不高,需进一步优化升级。

一、兰西城市群高质量发展水平分析

衡量兰州—西宁城市群高质量发展的水平,主要从密度指标、发展水平指标、活力指标、城市间联系的基础设施指标等方面来测量。

(一)密度指标

一方面,从人口密度来看。由表1可知,2021年,兰西城市群国土总面积是10.2万平方公里,人口总数为1218.8万人。虽然兰西城市群人口总数在不断增加,2010-2020年年平均人口增速为2.05%,仅次于珠三角城市群3.06%和天山北坡城市群2.19%,显示出较强的人口聚集能力,但是兰西城市群人口密度仍然较低,仅为每平方公里119.49人,且青海西宁都市圈人口密度低于每平方公里100人,排名我国城市群中倒数第五名,说明城镇化程度较低。另一方面,从经济密度来看。如表1所示:兰西城市群2021年地区生产总值6531.21亿元,经济总量较其他城市群偏低,仅为经济总量最大的长三角城市群的3.18%;经济密度(地均GDP)较小,约为每平方公里0.06亿元,排名末位。总体而言,兰西城市群人口密度和经济密度整体偏低,远远落后于其他城市群,反映出兰西城市群发育水平较低,成熟度偏低,较其他城市群还有很大差距。另外,甘肃兰州都市圈人口密度和经济密度指标均大于青海西宁都市圈两倍有余,说明甘肃兰州都市圈和青海西宁都市圈发展存在不平衡。

表1 2021年兰西城市群密度指标

(二)发展水平指标

兰西城市群发展水平主要从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这五个维度来观察,相关数据根据《中国城市统计年鉴2021》相关数据整理得出。第一,从创新发展方面来看。兰西城市群2021年研发强度,即研发投入(R&D)占GDP的比例为1.73%,在全国城市群中居于中间水平,但每万人专利授权量较低为7.66个,创新发展水平还处于较低水平。第二,从协调发展方面来看。兰西城市群人均GDP逐年增长,2021年人均GDP达到5.36万元,其中,兰州市、白银市和西宁市市区人均GDP明显高于其他地区,且兰西城市群人均GDP基尼系数为0.244,说明兰西城市群内各城市间的发展水平差异较大。根据《2022年青海统计年鉴》《2022年甘肃统计年鉴》相关数据整理可知,近十年来,兰西城市群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从2011年的13000元左右,增加到2021年的35000元左右,农村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从2011年的5000元左右增加到2021年的14000元左右。由此可知,虽然兰西城市群各地区全体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持续增加,但是近十年间城镇与农村居民收入差距逐渐增大,兰西城市群城市间及城乡间的发展均不协调。第三,从绿色发展水平来看。近几年,甘肃、青海两省深入实施黄河重大国家战略,扛牢源头责任、上游责任,以黄河流域兰西城市群生态建设行动为抓手,加快经济社会发展全面绿色转型,加大降碳减污力度,增加绿化森林覆盖率,加强生态保护监督管理,治理效率不断提高,环境质量持续改善。相较于其他城市群,兰西城市群在绿色环保方面表现良好,展现出强劲的发展势头。第四,从开放水平方面来看。虽然兰西城市群地处丝绸之路经济带上,具备发展外向型经济的优势,然而实际上受到多种因素制约,导致对外开放程度不足,实际使用外资金额及进出口总额整体偏低,高质量的外部投资和产业转移匮乏,外向型经济体系尚未形成。根据《中国城市统计年鉴2021》相关数据可知,兰西城市群2020年进出口贸易额仅占总GDP的3.6%,在全国19个城市群中处于垫底位置,且与其他城市群差距较大。第五,从共享发展水平来看。兰西城市群人均可支配收入基尼系数为0.158,居于全国19个城市群中第二位,其他均低于0.15,可见兰西城市群人均可支配收入差异较大。另外,兰西城市群的教育医疗设施覆盖率虽然逐年在提高,但较全国水平仍然较低。尤其青海西宁都市圈全区域内文盲率高于全国平均水平2.67%,甚至多个地区文盲率超过10%!因此,兰西城市群共享发展水平极为不足,竞争力较弱。

(三)活力指标

衡量城市群发展活力的主要指标是人口集聚度和经济产出。兰西城市群人口和经济集聚态势明显:一方面,兰州市和西宁市均为所在甘肃省和青海省人口集聚和经济增长的中心区域,具有较快的人口增速和经济增速。近十年来,兰西城市群各地区人口不断增长,年均人口增长率超过2%,这一指标不仅高于西北地区平均水平,而且超过大多数其他城市群人口增长速度。除此之外,城市群内各城镇人口在总人口中所占比重呈增加趋势,青海西宁市和甘肃兰州市作为城市群内两大核心城市,城乡人口差距不断增大。兰西城市群的城镇化进程不断扩大,成为推动西北城市化进程的主力军[2]。另一方面,如表2所示:近十年来,兰西城市群GDP增长率大致呈现出先下降再上升的U型,GDP年均增速为8.05%,经济发展稳中有进,持续向好。兰西城市群人口和经济快速增长,显示出旺盛的发展活力,综合实力和区域竞争力不断提升。

表2 近十年兰西城市群国内生产总值统计表

(四)城市间联系的基础设施指标

1.交通运输方面

“十三五”期间,兰西城市群交通网络初步建成。根据2022年甘肃省人民政府公报可知,甘肃省公路总里程、铁路运营里程、高铁里程分别达到15.7万公里、5765公里和1600公里。高速(一级)公路里程突破7400公里,通高速县市区达到72个,干支线机场9个,航空运输服务市州覆盖率达到79%。根据2022年青海省人民政府公报可知,青海省高速公路突破4000公里,所有市州和三分之二的县通了高速公路,基本形成了东部成网、西部便捷、青南畅通、省际连通的路网布局。除此之外,“一带一路”建设、新时代西部大开发、黄河流域生态保护和高质量发展、兰西城市群、西部陆海新通道、构建“双循环”新发展格局等国家战略交汇兰州,“强省会”战略要求兰州市交通运输充分发挥区位优势,努力建设发达的高速公路网、完善的国省干线网、广泛的农村公路基础网,推进枢纽场站一体化,加快黄河兰州段旅游通航,构建综合交通运输体系。构建以兰州都市圈为中心、串联省内主要节点城市、放射型联通周边重要城市群的六条交通发展轴,畅通国内大循环。优化升级兰州至西宁交通发展轴功能,加强与关中平原、黄河“几”字弯等城市群互动联系,增强兰西城市群发展动力,更好支撑黄河流域生态保护和高质量发展战略实施[3]。

2.水利方面

甘肃省实施一批骨干水网、民生水利、水生态保护和防洪抗旱减灾工程,建成引洮二期骨干、甘肃中部生态移民扶贫开发供水工程总干渠、黄河干流甘肃段防洪一期、民勤红崖山水库加高扩建等工程。白龙江引水等重大项目前期工作取得突破。兰州、天水告别单一水源历史。新增年供水能力5亿多立方米,全省缺水少水状况有效改善[4]。青海省已初步构建起水利基础设施骨干网络。黄河干流防洪工程、沿黄四大水库灌溉工程已建成运行。

3.新基建方面

根据2022年甘肃省人民政府公报可知,甘肃省目前建成5G基站3.15万个、数据中心66个、工业互联网平台15个,5G网络实现市州城区全覆盖,行政村动力电全覆盖,光纤宽带和4G网络覆盖率达到99%;根据2022年青海省人民政府公报可知,青海省全省移动通信基站总数达6.25万个,5G基站建设数累计破万,5G网络实现乡镇以上全覆盖。两省通过不断加大新基建建设力度,积极推进经济社会数字化全面转型,全力构建新基建创造新消费、打造新产业、培育新动能、连接新丝路、优化新治理的崭新格局,为高质量发展、高品质生活、高水平开放、高效能治理打造“新基座”。

二、兰西城市群高质量发展中存在的突出问题及原因分析

(一)城市群发育水平低,发展速度缓慢

兰西城市群整体人口密度偏低,人均GDP水平不高,地均GDP差距更大,反映出其在高质量发展中发展不充分,发育水平较低,发展速度缓慢,在全国19个城市群中综合发展程度排名垫底。出现这一结果的根本原因在于兰西城市群发展基础薄弱,综合实力较弱:一方面,受自然资源地理条件约束,兰西城市群生态系统脆弱,资源环境严酷,人口分布及空间布局上均呈现出疏而散的特点,城镇化程度不高,基础设施不足,公共服务体系不完善,经济发展水平较低,思想观念较落后,人口素质相对偏低,从而限制城市发展;另一方面,从产业发展来看。兰西城市群现代化农业发展相对滞后,产业结构层次较低,产业链延伸精深不够;第二产业主要以资源型和传统制造业为主,缺乏新型产业和高端制造业的带动;第三产业成为主导产业且占比不断提高,但仍需进一步完善和加强。总之,产业结构不合理,产业转型缓慢,进一步阻碍了兰西城市群经济的高质量高速发展。

(二)城市间及城乡间发展不平衡

兰西城市群为典型的“双核”式城镇体系,兰州市和西宁市作为甘肃省和青海省的省会城市和核心城市,各方面都呈现出极化效应[5]。第一,人口最稠密。兰州市和西宁市人口密度远远高于甘肃青海两省及西部地区的人口密度平均值,且占有两省40%的人口,人口集聚程度较高,其余市州人口占比均小于10%。第二,兰州、西宁两大中心城市的城镇化率分别为83.1%和78.63%,均高于兰西城市群平均城镇化率61%。第三,由表3可知,2021年兰州市的国内生产总值达到2931.23亿元,远远领先其他各市州,是西宁市的近两倍,临夏州的十倍有余,海北州的近30倍;且兰州西宁两市GDP占兰西城市群经济总量的三分之二,经济集聚程度较高。由此可见,兰西城市群内两大核心城市发展不平衡,各市州之间发展也极不均衡。除此之外,2020年兰西城市群城乡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比最大为3.31,位居全国19个城市群首位,说明兰西城市群城乡间发展也不协调。这些现象说明兰西城市群还处在中心城市集聚阶段,内部存在“虹吸效应”,核心城市成为城市群增长核心的同时削弱了周边城市的发展能力,进一步加剧了城市群内各城市间发展的不协调不均衡[6]。

表3 2021年兰西城市群各市州国内生产总值

(三)区域间协同性不足,核心城市辐射带动能力不强

一方面,由于经济水平、行政区划、政策机制、地区考核等因素影响,甘肃和青海两省各市州各区县仍然把重心放在本地区的发展上,强调自我发展,提升自身影响,追求自身利益,形成各自为政、断裂孤立的局面。缺乏区域合作、联动发展的意识,缺乏有效衔接机制,缺乏一体化的统筹布局,从而阻碍了各种要素之间的区际流动。同时,各地区基础设施、生态环境、公共服务未形成一体化建设与发展,限制了区域间的协同发展。其次,兰西城市群各地区之间产业发展同质化现象严重,造成产业雷同发展,扎推发展,差异化不明显,资源配置效率低,存在内部平行制约城市群整体综合实力的提升。另一方面,虽然兰州西宁作为双核心城市及省会城市,在兰西城市群高质量发展中表现突出,发挥了引领作用,但相较于全国其他城市而言,其经济发展水平依然落后,带动其他地区的发展动力不足。尤其作为中心城市的西宁市辐射范围也仅局限在青海省内,辐射能力较弱。再者,因为兰州西宁两核心城市之间交通便利,有航线、轨道交通、道路交通等多元化交通运输线,城市间联系较强,但是兰西城市群其他节点城市之间距离较远,而且主要依靠公路道路连接,缺乏有效的互联互通交通体系,节点城市总体表现出区域发展的孤立和不协调,直接影响区域间的联系强度。总之,兰西城市群尚未形成有效的联动机制,中心城市的辐射带动范围能力较弱,从而影响各城市协同发展。

(四)城市创新能力不足,竞争力和影响力较小

科技创新是高质量发展的第一动力,也是驱动城市群发展的强大动力。然而,兰西城市群的创新投入和创新产出较为不足。大部分的创新资源都集中在核心城市,而且核心城市的创新成果溢出不多,制约整个城市群的高质量发展。据西宁市统计局统计,西宁市虽然集聚全省90%的科研机构,83%的高等院校和80%的人才资源,高新技术企业数量达到182家,占全省76.9%,2022年全社会研发(R&D)经费投入22.05亿元,创历史新高,比上年增长34.5%,但科技投入依然较低,研发投入占GDP比重仅为1.42%,创新发展水平位居全国末位。兰州市稍好,2022年全社会研发经费投入70.83亿元,研发经费投入强度达2.19%,每万人发明专利拥有量达19.44件,全市综合科技进步水平指数和科技进步贡献率分别达到78.83%和61.2%,高新技术企业为八百多家,占全省三分之二左右,呈稳步上升趋势。但相比较于其他省会城市差距显著,比如邻近城市群的中心城市西安市,2021年研发经费投入553.67亿元,研发经费投入强度为5.18%,拥有高新技术企业上万家,创新投入及发展水平远远高于兰西城市群中心城市。因此,较弱的城市竞争力和影响力不利于对人才、社会资金、科技技术的吸引及保持,进一步限制了兰西城市群社会经济的进一步发展。

三、兰西城市群高质量发展路径思考

(一)加快中心城市建设与发展

城市群的发展一般要经历发生、发展和演化三个阶段,是一个先聚集后分散的发展过程。兰西城市群目前已具备城市群的基本特征,但还处于初步形成阶段,处在一个需要不断聚集,强大自我,再辐射带动其他节点城市的过程。因此,兰西城市群高质量发展之路的首要目标是继续加强中心城市的建设与发展,以加速建设兰州西宁“双核心”城市为抓手,不断强化向心集聚力,不断做大做强,推进城市群高质量发展。

1.扩大中心城市等级规模

人口是城市经济发展的基础,人口集聚推动经济发展,经济集聚促使人才发展。因此,兰州市和西宁市应继续积极加强人口集聚强度,推动城镇化进程,为产业发展提供劳动力,为经济高质量发展提供人才支持,为城市扩容提供发展动力[7],提供更多就业岗位,创新人才发展战略,想方设法吸引人才,培养人才,留住人才,激励人才以及发展人才。

2.优化产业结构,促进产业转型升级

巩固优化升级改造现有煤炭、石油化工、矿产资源开发、有色冶炼等资源型优势产业,利用先进技术,提高工作效率和工艺水平,减少污染和能耗,延伸产业链,增加产业附加值,合理化产业分工,培育发展创新人才,培育发展新能源产业,完善产业配套措施,统筹推进产业园区建设,推进产业绿色化、信息化、高端化转型发展。应积极招商引资,优化营商环境,推进放管服改革,提高产业集聚力,增强产业承接力,促进城市群产业经济快速发展。

(二)依托中心城市带动,缩小城市发展差距

1.提高公共服务水平,增强区域辐射带动能力

兰西城市群需不断加大资金投入力度,不断加强城市公共服务建设,加强基础设施建设,完善公共交通、教育、医疗、文化、体育、养老托育、生态环境等服务体系,提高公共服务水平,增强区域辐射带动能力,缩小城市群内城市间及城乡间的差距,以及城市群外与其他中心城市的发展差距。

2.差异定位,错位发展

应对兰西城市群内各城市进行深入分析,合理统筹规划,差异性定位,错位性发展,互补互助,构建多层次多元化发展体系,形成“中心突出,多节点支撑”同步发展的城市群空间结构和城镇格局,缩小城市群整体发展差距。首先,持续做大做强兰州和西宁中心城市,加快壮大拉升城市群综合实力;其次,打造兰州白银和西宁海东都市圈,以点带线,以线带面,带动辐射周边区域同步发展;最后,依托县域经济,因地制宜,发挥当地比较优势,发展特色产业,推进乡村建设,增强内生发展动力,让更多农民能就地就近实现就业创业。

(三)建立健全城市群协同发展机制

作为跨省区城市群,近几年虽然两省出台签订了一些相关跨省规划、政策、实施意见及协议等,但仍然缺乏有效的跨省协同机制,跨省协同的市场动力和行政动力都不足[8]。因此,兰西城市群应积极寻求跨区域合作,进一步建立健全城市群协同发展机制,发挥1+1>2的效果,促进城市群一体化高质量发展。

1.政府牵头建立健全区域合作机制

要实现兰西城市群一体化发展,促进区域间的协同发展,政府需在其中起主导作用。这就需要甘肃省和青海省政府牵头,成立跨省区城市群综合协调机构,指导城市群内的议事协调机构,统筹设计规划,合理布局。结合兰西城市群自身发展特点和建设实际需求,共同研究提出一批需要国家层面支持的重大工程、重大项目,共同争取国家各方面的支持[9]。

2.以交通为依托,加强城市联动合作

城市间的交通便利水平和交通网络互联互通程度直接影响城市间的经济高质量发展水平,完善交通网络体系能够加强高发展水平城市对周边区域的辐射带动作用,推动城市群联动合作,促进要素流动。兰西城市群应统筹规划,完善升级交通网络体系,加快物流运输建设。两大中心城市应完善轨道交通系统,畅通其与周边区县的连接;加快区域航空枢纽建设,加强与全国或国外其他城市的交流合作;边缘区县前期主要构建以高速公路为主的骨干交通网络,后期发展为全域轨道交通互联互通[10]。

(四)打造城市名片,提高城市群竞争力

一是打造具有竞争优势的旅游品牌。结合自身发展特点和优势,以多元化民族文化和绿色生态环境为特色发展旅游产业,并将旅游产业与农业、体育、中藏药、康养等融合,完善服务配套设施,提高服务人员素质和服务质量。二是建设宜居宜业宜游城市。创建文明城市,美化生态环境,提高市民素质,完善公共服务供给,加快智慧城市建设,增强城市文化内涵,提升居民生产生活需要满意度,增强城市承载力和吸引力[11]。三是加强城市群创新能力,增强内外协调性,坚持对外开放,提升共享水平,加快建设统一开放、竞争有序的一体化大市场,加强城市对资金、人才、技术的吸引力,以建成绿色可持续高质量发展的城市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