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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数字物流发展水平的影响因素及区域差异

2022-04-29王琴梅周洋

物流技术 2022年3期
关键词:发展水平区域差异影响因素

王琴梅 周洋

[摘要]采用耦合协调度模型,测算我国2012-2019年间数字物流发展水平,然后进一步通过空间杜宾模型分析影响这种耦合度的因素,研究表明:我国数字物流发展水平总体不高,且地区差距较为明显,东、中、西部地区依次递减。与东部地区相比,制约中部地区数字物流发展水平的是信息服务业从业人数不足;制约西部地区的是科技投入不足、相关人才不足和信息服务业收入较低。高等学校毕(结)业学生数、财政科学技术支出、电话普及率、相关信息产业从业人数、软件业收入以及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有直接影响效应且呈显著正相关;专利申请授权量、软件业收入有间接影响效应且呈显著正相关。最后,针对我国整体和东中西部各地区提出了促进数字物流发展的相关政策建议。

[关键词]数字物流;发展水平;影响因素;区域差异

[中图分类号]F253.9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5-152X(2022)03-0105-07

Influencing Factors and Regional Differences of Digital Logistics Development Level in China

WANG Qinmei, ZHOU Yang

(International Business School, Shaanxi Normal University, Xi'an 710019, China)

Abstract: In this paper, using the coupling coordination degree model, we measured the digital logistics development level in China from 2012 to 2019, and then analyzed the factors affecting the coupling of digital technology and logistics industry using the spatial Durbin model. Through the research, it is found that:(1) the overall digital logistics development level in China is not high, and the regional disparity is obvious, with the eastern region being the highest, followed by the central and then by the western regions;(2) compared with the eastern region, what restricts the digital logistics development level in the central region is workforce shortage in the information service industry; what restricts the western region is insufficient investment in science and technology, lack of relevant talents and low income of the information service industry;(3) number of graduating students from 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 financial expenditure in science and technology related projects, cell phone penetration rate, workforce size in information related industries, software industry income and total retail sales of social consumer goods have direct and significant positive correlation with digital logistics development level while number of patents applied and/or granted, software industry income have indirect and significant positive correlation with it. Finally, relevant policy suggestions were given for promoting the digital logistics development in China as a whole as well as specifically in the eastern, central and western regions.

Keywords: digital logistics; development level; influencing factor; regional difference

0 引言

近年來,数字技术与各产业融合发展趋势加快,数字技术产业化、产业数字技术化已经极大地提升了各行业的效率。物流业作为国民经济的枢纽,其效率高低对国民经济整体的高质量发展至关重要,必须率先实现与数字技术的融合。所以,明确数字物流发展水平及其影响因素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目前,关于数字物流的相关研究主要集中在以下三个方面:(1)对数字物流概念的研究。吕广超,等[1]提出数字物流就是在现代物流活动的各环节中应用信息技术和物流技术,使信息流与实体物流同步,实现流程优化与协同作业。陈冲,等[2]认为数字物流是把数字化信息技术和现代物流结合的具有信息化、网络化、智能化、集成化和可视化等特征的技术系统。王明礼,等[3]认为数字物流指在市场的现实运作中将互联网信息技术运用于整个物流服务链,并联合相关执行单位协同为企业的物流需求提供高效服务。王术峰,等[4]指出数字物流是采用数字化技术,面向物流全要素、全过程对物流系统进行优化,以实现物流管理过程、管理手段、管理技术的数字化的技术。在对智慧物流的研究上,王之泰[5]将智慧物流定义为将互联网与新一代信息技术和现代管理应用于物流业,实现物流的自动化、可视化、可控化、智能化、信息化、网络化的创新形态。何黎明[6]认为智慧物流是以物流互联网和物流大数据为依托,通过协同共享创新模式与人工智能先进技术,重塑产业分工,再造产业结构,转变产业发展方式的新生态。(2)对数字物流发展水平的测算。郭燕翔[7]通过分析国外先进的物流成本核算和管理经验,提出了数字技术适用于我国物流企业成本管理的方法。李丫丫,等[8]利用投入产出模型给出了物流产业智能化发展水平的指标,表明了我国仓储业和信息产业的智能化管理尚未能提升产业绩效。李虹,等[9]以天津市为例,采用主成分分析法选取了包括货物周转量在内的12个指标,最终得出智慧物流的发展水平与“研发因子”和“潜力因子”相关,并给出了评价智慧物流水平的具体公式。(3)对数字物流发展水平影响因素的研究。余泳泽,等[10]采用随机前沿生产函数分析的方法,通过对中国省际数据的分析,表明我国物流产业的效率总体不高,经济发展水平、物流资源利用效率等因素对地区物流效率有显著影响。文丽青,等[11]  阐述了智慧物流与交通运输的发展现状,研究了智慧物流与综合交通协同发展的运行模式,分析了二者协同发展的相关因素,给出了数字技术与物流业协同发展的管理模式。钱慧敏,等[12]通过问卷调查法,研究了智慧物流企业发展的动力,发现组织营运、末端服务、信息服务、运输系统与仓储系统对企业服务和效率有正向影响。

综上,学术界关于数字物流的相关研究已经有了一定成果,但现有研究也存在不足:一是对数字物流与智慧物流的概念沒有明确的辨析。二是从对象上看,大部分研究以一个省为研究对象,以全国为研究样本的文献较为少见;三是暂无利用空间计量的方法研究数字技术与物流业融合的相关文献。基于此,本文将在辨析概念、深入进行机理分析的基础上,采用耦合协调度模型测算我国2012-2019年的数字物流发展水平,进一步利用空间杜宾模型分析各影响因子对数字物流发展水平的影响程度,在进行东中西部比较的基础上,提出更具针对性的对策建议。

1数字技术推动数字物流发展的作用机理

1.1 核心概念界定

文献综述指出,数字物流与智慧物流本质上是一致的,二者都是数字技术与物流业融合的一种新型物流形态。二者的区别在于:数字物流是从技术层面强调这种新型业态采用的是数字技术,而智慧物流是从功能作用层面强调这样的新形态具有智能化的功能。可以认为,数字物流与智慧物流是同一个事物的两个侧面。本文将数字物流界定为数字技术与传统物流业融合的新物流形态,并用数字技术与传统物流业的耦合协调度衡量数字物流的发展水平。

1.2 数字技术融入物流业、促进数字物流发展的机理分析

1.2.1 数字技术使物流生产设备向数字化转型。数字化转型指更多的传统物流生产设备采用数字技术手段,从而使现代物流生产过程中的运输、仓储和向客户递送等各个环节发生革命性的飞跃。(1)运输阶段。在运输前利用卫星等现代数字技术可以实时获取道路信息,提前规划最合理线路,有效避免误判。在运输中采用先进数字技术的生产设备,如带有 GPS、环境传感器的载具可以在运输中实现定位和环境监测,提供必要的实时信息,提高物流企业的运输效率。自动化的生产设备能够降低因环境带来的损耗,降低企业的不必要损失[13]。(2)仓储阶段。高精度传感器等数字技术实时获取货品状态,处理系统依据外界条件变化及时调整仓储环境。通过射频标签可以在短时间内采集大量数据,利用仓储的智能化机械化设备,实现自动化分拣,提升储存和分拣效率。(3)客户服务阶段。数字技术所提供的高效、快速的沟通网络显著降低了物流企业与客户的沟通成本,更丰富的数据交换能够提高贸易伙伴间的通讯效益,增进信任,提高生产效率。

1.2.2 数字技术促进物流从业人员技能数字化。传统的劳动者由于知识储备的不足以及对新鲜事物的接受能力有限,在一定程度上已很难适应数字物流的发展趋势。随着数字技术的发展,物流业的数字化也在日益发展,这就使得物流业从业人员的数字化技能主动或被动地得到大幅度提升,促进了物流业与数字技术的融合,使数字物流发展水平不断提高。

具体方法包括:(1)引入数字技术从业者。数字技术从业者通常对数字技术有更深的理解,劳动技巧更高。亚当·斯密指出劳动技巧的熟练水平和技巧制约人的劳动水平,而教育和培训可以提升劳动技巧。新型人才的引入能够加深整个行业对数字物流的思考,帮助数字技术更好地武装传统物流业,提升物流业发展水平。(2)倒逼传统物流从业者向数字化生产方式转型。《2021中国物流科技发展报告》指出,现代化物流已经发展成为机器人与集成解决方案、无人机与无人驾驶运输方案的结合,传统模式培养出的物流从业者已经无法适应现代物流发展,物流行业正在向数字化转型,传统劳动者也在向数字化生产方式转型。(3)引入更多数字技术细分领域人才。亚当·斯密认为专业分工促使劳动生产率提高,这是因为分工越细,人们的劳动效率越高。数字技术包含多个领域,如大数据、智能运输等。细分人才通常深耕细分领域,能够提升数字技术与物流业的融合程度,提高数字物流发展水平。

1.2.3 数字技术扩大物流需求。随着数字技术的不断进步,我国移动支付能力在不断提高,线上购物消费快速增长,这就从需求侧推动了数字物流发展水平,具体表现在:(1)数字技术的发展从需求侧直接促进了数字物流发展水平。2020年“双十一”购物节全网销售订单23.21亿单,12年来增长了近9 000倍[14],网上购物的快速发展带来了更多的物流需求,传统物流业面临巨大的压力,而借助数字技术、发展数字物流能够应对这种压力。可见,网上购物带来的巨大市场需求促进传统物流向数字化物流转型发展。(2)数字技术降低交易成本,间接扩大了物流需求,促进数字物流的发展。科斯在《企业的性质》中指出交易成本是市场上发生的每一笔交易的谈判和签约的费用。交易成本是交易中一个不可忽略的决策因素,降低交易成本可以增加经济利润,促进贸易发展,带来更多的物流业订单,从而也要求物流业实现数字化转型即数字物流向前发展。

1.2.4 物流科技支出增加促进数字物流发展。随着数字技术发展难度越来越大,需要的科技投入也会越来越大。而科技支出的增加,会带动数字技术的发展及其与物流业的融合,进而提升数字物流发展水平。主要原因:(1)财政科学技术支出直接促进了数字物流的发展。数字技术的发展离不开基础设施建设,科技支出的增加能完善地区基础设施建设。同时,财政科学技术支出能够显著提升城市的创新水平[15],进而促进数字物流发展水平。(2)财政科技支出的增加通常表明该地区的政策软环境更好,易引起物流企业的集聚,带来聚集优势,形成物流业网络,推动物流企业的创新,从而促进数字技术与物流业的融合即数字物流发展。

以上机理可以用图1概括。

2 方法及模型

2.1 耦合协调度模型

耦合协调度是Valerie于1996年提出的一种测度多个系统相互作用的容量耦合系数模型,其表达式为:

其中ui表示第i个系统的综合发展水平,uij表示第i个系统的第 j 个指标,即第i个系统的综合发展水平等于各指标uij的加权之和。

耦合度的取值范围是(0,1),耦合协调度越高则反映了两个系统的互动越良性,即融合程度越高[16]。但是,在实际应用中,可能会因为两个系统发展水平相近或都较低而出现“伪耦合”现象。因此,本文参考杜传忠,等[17]的方法,取α =0.4,β=0.6,进行如下处理,用 D表示两个系统的耦合协调度。

2.2 固定效应模型

为研究数字物流发展水平影响因素的区域差异,同时为了在一定程度上缓解异方差带来的影响,对相关变量取自然对数处理。构建固定效应模型如下:

其中γt表示时间固定效应,λi表示個体固定效应,xkit表示第i个个体的第 k 个解释变量t 时刻的值。

2.3 空间计量模型

空间杜宾模型可以刻画变量的空间聚集效应,模型如下:

其中W 是空间权重矩阵,表示两省间的相关关系。

3 实证分析

3.1 指标体系构建与数据来源

参考李虹,等[9]关于天津市智慧物流的驱动因素指标体系与王小建,等[18]提出的指标体系构建原则,本文选取的数字技术发展水平指标见表1,物流业规模指标见表2。

相关数据均来自国家统计局与各省统计局发布的统计年鉴。

3.2 耦合协调度计算

为了检验指标设计的科学性,将计算结果(见表3)与腾讯研究院发布的《2020数字中国指数报告》对比,发现排名大致相同,表明该方法在一定程度上能够反映我国数字物流发展水平。

图2给出了我国四大板块数字物流发展水平变化趋势,表明存在明显的区际差异。东部地区发展水平较高,西部地区最低,但近些年全国各地均有上升。

3.3 固定效应分析

Hausman检验结果为 p =0.0000 ,选择固定效应模型。选择耦合协调度为解释变量,数字技术测度指标为被解释变量,同时控制个体固定效应与时间固定效应以缓解内生性问题,回归结果见表4。

表4的基准回归结果显示:(1)从全国看,数字技术的大部分因素都通过了显著性检验,均为正向影响。这表明数字技术在一定程度上能够促进数字技术与物流业的融合发展。(2)分地区看,对东部地区有显著影响的因素是财政科技支出、信息行业从业人数、信息服务业收入以及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对中部地区有显著影响的是互联网用户数、专利授权总量、财政科技支出、信息服务业收入以及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对西部地区有显著影响的是电话普及率和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

为分析空间依赖关系,选择计算机数为协变量,对残差进行Moran’I分析,结果均通过了显著性检验,各省间存在正相关关系,且这种相关关系随着时间越来越高,故适合进行空间计量分析(见表5)。

观测个体数大于观测年份,故可以认为是短面板数据,无需进行单位根检验。LM检验结果表明所有统计量均显著,即该面板数据既存在空间误差效应,也存在空间滞后效应,见表6。应拒绝使用混合 OLS,而使用空间面板计量模型。

LR检验与Wald检验结果表明SDM模型不能退化为SAR或SEM模型,见表7。故应采用空间杜宾模型建模。

Hausman 检验结果为0.001,应拒绝选用随机效应的 H0假设,选择固定效应模型,在时间固定效应下拟合结果最优,其回归结果见表8。

从表8可以发现:(1)高等学校毕(结)业学生数、财政科学技术支出、电话普及率、相关信息产业从业人数、软件业收入以及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的直接效应显著为正。这意味着上述影响因素不仅正向影响了本地区的数字物流发展水平,同时也对周围地区的数字物流发展水平有正向影响。(2)专利申请授权量、软件业收入的间接效应呈显著正相关。即周围地区的专利和软件业收入能够显著地促进本地区数字物流发展水平。(3)专利申请授权数、高等学校毕(结)业学生数、电话普及率、软件业收入以及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的总效应显著为正。总效应是指解释变量对本区域被解释变量的平均影响程度,即这些因素对本区域的数字物流发展水平均有正向显著影响。(4)部分影响因素对数字物流的发展有负向影响。互联网接入端口数的总效应为负。一种可能的解释是互联网越发达的地区,信息传输更加便捷,物流的一部分功能被互联网代替。故对物流业发展产生了一定的抑制作用。同时,财政科学技术支出、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的间接效应显著为负。这可能是由于财政支出和社会消费更高的地区通常经济更加发达,生活更加富裕,这会对本地区产生极化效应,人才和相关从业者更倾向于资金更丰富的地区,导致本地区人才流失,在一定程度上阻碍了数字物流的发展,故呈负向间接效应。

4 结论与政策建议

4.1 研究结论

本文首先把数字物流界定为数字技术与物流业融合的一种新型物流形态,并指出数字物流与智慧物流的区别在于数字物流是从技术层面的概括,智慧物流是从功能层面的描述,两者是对同一种物流形态不同角度的概括。数字技术通过促使物流业生产设备智能化、物流从业人员技能数字化、数字物流需求量增加和财政科技投入增加等途径促进数字物流发展水平。实证分析的结果表明:(1)数字物流在我国处在早期发展阶段,数字技术与物流业的融合程度不高,在地域上呈现明显的东强西弱现象,耦合度自东向西依次降低。(2)相比于东部地区,中部地区由于信息服务业从业人数不足制约其数字物流发展;西部地区科技投入不足、相关人才不足和信息服务业收入较低制约其数字物流发展。(3)从空间计量角度看,高等学校毕(结)业学生数、财政科学技术支出、电话普及率、相关信息产业从业人数、软件业收入以及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直接正向影响数字物流发展水平;专利申请授权量、软件业收入间接正向影响数字物流发展水平。

4.2 政策建议

4.2.1 针对全国所有省市区的总体建议

(1)进一步加大高等教育投入。高等教育水平关系到我国未来的人才储备,高新技术的发展也需要越来越多的人才,加大高等教育投入能够为我国带来更多的相关性人才,有利于提高我国的综合创新能力。一是提升高校科研能力。高校是目前创新产出的主要阵地,只有不断提升高校科研的能力,才能有更加前沿的成果产出,这些成果将被应用于数字技术的进步上,也成为未来科技创新和迭代的基石。二是进一步采用激励手段留住人才。21世纪的竞争是关于人才的竞争,人才是创新的主力军,他们拥有知识和技能,能够在一定程度上促进数字技术的发展,数字技术发展中的人才越多,表明该产业越有活力,产出新技术的能力也就越强。(2)增加信息及相关产业的从业人数。物流业是沟通其他产业的重要枢纽,在经济运行中起着不可替代的作用,从事物流业的工作人员属于第三产业从业者。区域经济学认为,第三产业在国民经济中的比重上升是产业结构优化的表现。因此,鼓励更多人参与其中,不仅可以促进物流业的发展,更能优化区域产业结构,促进区域经济高质量发展。一是提高对物流业的政策待遇。可以采用降低税费、就业奖励等手段吸引更多人,尤其是高技术人才进入其中。二是在部分高校或职业院校试点开展数字技术相关专业人员培训。(3)提高基础设施建设水平,尤其是“新基建”的建设。新基建则要加强人工智能、工业互联网、物联网等新型基础设施建设[19]。物流业对基础设施有很强的依赖性,基础设施建设水平越高,信息沟通也就越便利,数字技术发展水平越高。(4)提升居民收入,增加社会消费总额。随着数字与信息技术的不断更新,越来越多的公众信赖并愿意使用电子支付,使得电子支付在国民经济中所占的比重越来越高,在乡村振兴的大背景下,应落实各项惠民政策,提升居民收入,进而提升全社会货物流通量,从需求侧刺激数字物流发展。(5)大力推进数字化创新。第一应补足国内短板,大力发展芯片制造等高端产业,将核心科技掌握在自己手中。第二,建立更好的创新环境,给予创新活动更高的宽容度,促进产学研相结合。第三,完善创新奖励机制,对创新活动进行奖励,表彰对社会进步有突出贡献的创新团队,树立创新榜样。

4.2.2 针对不同区域的具体建议

(1)东部地区应发挥自身的优势,成为高新技术产业聚集地,吸引来自世界各地的高新数字技术企业,成为我国追赶发达国家的先锋队。(2)中部地区应采取一定的政策措施吸引东部更多的人才、技术和资金,主动承接东部产业的转移。(3)西部地区首先要加大科技投资力度,大力引进人才和提升信息服务业的收入水平。要优化投资与研发环境,应尽快建立自己的区域增长极。其次,西部地区应更新发展理念,摒弃传统封闭发展的观念,以开放求开发,以市场求资金,参与全国一体化发展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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