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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地区儿童2019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筛查/疑似病例129例临床特征分析

2022-04-01蒋道菊杨好妹李佩青

广州医药 2022年1期
关键词:疑似病例核酸筛查

蒋道菊 沈 君 杨好妹 洪 燕 孙 静 李佩青

广州市妇女儿童医疗中心(广州 510623)

2019年底,湖北省武汉市爆发新型冠状病毒肺炎(COVID-19)疫情,后被世界卫生组织命名为2019新型冠状病毒(2019 novel coronavirus, 2019-nCoV),我国其他地区及境外也相继发现了此类病例,目前我国境内新增确诊病例数明显下降,但随着境外地区感染人数的迅速增加,全球疫情仍处于快速上升阶段,防控形势依然严峻。而我国每天存在大量境外输入人员,如果管理不到位,很有可能疫情反扑。另外,国内各医院的儿科门、急诊量大,就诊者以发热、咳嗽、腹泻等症状为主,临床上很难与2019-nCoV感染鉴别,儿童感染者易被当作普通呼吸道、消化道感染,且一旦学校开学,容易聚集性发病,很容易造成2019-nCoV在儿童中大量蔓延,所以加强对儿童筛查及疑似病例的管控,做好儿童2019-nCoV感染防控工作、避免院内交叉感染及聚集性发病、保障儿童生命健康安全显得尤为重要。本研究通过分析儿童2019-nCoV感染筛查/疑似病例流行病学特征,发病特点,探讨可能的原因及可能有效的防控建议。

1 资料与方法

1.1 对象

回顾性收集2020年1月20日—2020年2月29日于广州市儿童医院2019-nCoV感染隔离病房收治住院的符合筛查/疑似病例的129例患儿的临床资料。

1.2 方法

1.2.1 临床资料收集:收集患儿的性别、年龄、住址、流行病学史、病程、临床症状及体征、血液化验、影像学、呼吸道病原学、2019-nCoV感染核酸咽、肛拭子及陪同家属咽拭子检测结果,患儿转归及出院第3、7、14天患儿随访情况等。

1.2.2 诊断标准 儿童 2019-nCoV感染的诊断基于《新型冠状病毒肺炎诊疗方案(试行第六版)》[1]和其他各省市儿童 2019-nCoV感染诊断和治疗策略,及目前疫情形势和儿童感染病例的临床表现特点。

1.2.3 筛查、疑似病例 结合流行病学史和临床表现综合分析

1.2.4 流行病学史①发病前 14 d 内有武汉市及周边地区、或其他有病例报告社区的旅行史或居住史;②发病前 14 d 内与2019-nCoV感染者(核酸检测阳性者)有接触史;③发病前14 d内曾接触过来自武汉市及周边地区、或来自有病例报告社区的发热或有呼吸道症状的患者;④聚集性发病;⑤疑似感染 2019-nCoV产妇所生新生儿。

1.2.5 临床表现①发热和/或呼吸道症状;②新冠病毒感染肺炎影像学特征;③发病早期白细胞总数正常或降低, 淋巴细胞计数减少。

1.2.6 筛查病例标准 具有流行病学史1条加以下临床表现中1条即可。临床表现:①发热;②咳嗽或呼吸道症状;③腹泻;④结膜充血;⑤乏力。

1.2.7 疑似病例标准 ①确诊感染2019-nCoV产妇所生新生儿;②有流行病学史中的任何一条,且符合临床表现中任意 2 条;③无明确流行病学史的,符合临床表现中的3条。

1.2.8 确诊病例诊断 疑似病例,具备以下病原学证据之一者:①实时荧光 RT-PCR 检测2019-nCoV核酸阳性;②病毒基因测序与已知的2019-nCoV高度同源。

1.3 统计学处理

应用SPSS 17.0统计软件。计数资料以n(%)表示,非正态分布的计量资料用M(范围),偏态分布资料用中位数表示。

2 结 果

2.1 一般情况及流行病学史

共129例,男 79例,女 50例,年龄最小1个月,最大13岁,中位数2岁,51例(39.5%)有疫区旅游或居住史(其中有8例为武汉居住居民,除1例来自温州外,其他均为武汉或周边旅游史),20例(15.5%)有来自疫区有呼吸道症状人员接触史,17例(13.1%)周边或社区有确诊病例,3例(2.3%)有确诊病人接触史(其中2例为家庭确诊病例密切接触史),38例(29.5%)为临床符合或聚集性发病(其中36例有疫区人员接触史),35例(27.1%)有类似症状患者接触史,见表1。

2.2 临床特征及随访情况

129例患者,普通型126例(97.7%),无症状者2例(1.6%),重症1例(0.78%),发病到就诊时间间隔4小时至36天不等,发病3天之内就诊的87例(67.4%),发病1周之内就诊的113例(87.6%),发病1周之后就诊的16例(12.4%);121例(93.8%)伴有发热,低热到高热,咳嗽92例(71.3%),痰咳77例(59.6%),50(38.6%)例流涕,22例(17.1%)鼻塞,32例(24.8%)伴腹泻/呕吐/腹痛,10例(7.6%)伴喘息,5例(3.9%)伴头痛/头晕,5例咽痛(3.9%),2例伴抽搐,气促、呼吸衰竭1例,乏力极少见,无结膜充血患者,见表1。截止随访结束,除1例重症肺炎仍PICU住院,及1例无症状确诊者仍医学观察外,其余均好转出院(包括8例转科住院者:1例神经科,1例普外科,6例呼吸科),出院诊断有122例(94.6%)均诊断急性上呼吸道感染/支气管炎/支气管肺炎/腹泻病/胃肠炎等呼吸道或消化道疾病(除1例肺炎合并阑尾脓肿,1例高热抽搐,1例呼吸道感染合并癫痫,1例泌尿系疾病,1例化脓性腮腺炎外)。随访124例(其中包括转科住院者),失访4例。出院第3天:发热8例(6.5%),低热为主,咳嗽31例(25.0%),主要为偶咳(其中1例神经科住院,1例呼吸科住院,1例PICU住院)。出院第7天:发热2例(1.6%),15例咳嗽(12.1%),1例流涕,1例PICU住院。出院第14天:无发热患者,7例咳嗽(5.6%),1例PICU住院,1例鼻塞。所有随访患者随访期间除1例离开广东省外,其他均未出广东省,除4例家中亲人患有发热/咳嗽/腹泻症状外,其他家人均无不适。1例有密切确诊接触史者出院14天内指定地点隔离中均无任何症状,连续多次2019-nCoV核酸检测咽、肛拭子均阴性。其他随访者除3例(2.4%)转科病人有再行2019-nCoV核酸检测(结果均阴性)外,其他均未再行新冠相关检查。唯一1例确诊患者咽拭子多次检查均阴性,肛拭子持续19天后才转阴,一直无任何症状。

2.3 实验室检查

2.3.1 血化验 129例患者,CRP<20 mg/L:103例(79.8%),20≤CRP≤50 mg/L:14例(10.9%),CRP>50 mg/L:12例(9.3%,其中有4例CRP>100 mg/L)。白细胞≤12×109:102例(79.0%),其中仅6例(4.7%)白细胞≤5×109,淋巴细胞绝对值≤4×109:97例(75.2%)。除1例转PICU肾功能及血气异常外,其他患者血生化及血气等均无明显异常。

2.3.2 病原学 2019-nCoV实时荧光定量反转录PCR检测结果:所有患儿及陪同家属都有行咽拭子检查,至少2次,间隔24小时,只有21例(16.3%)患者有行肛拭子检查。仅有1例(0.78%)家庭确诊病例密切接触者肛拭子阳性,但连续多次咽拭子阴性,余患者肛拭子和咽拭子及陪同家属咽拭子均阴性。除1例患儿外所有患儿都有行呼吸道RT-PCR检测,包括流感病毒A型(influenza virus A,FA),流感病毒B型(influenza virus B,FB)、呼吸道合胞病毒(respiratory syncytial virus,RSV)、肠道病毒,(enterovirus,EV)、肺炎支原体(Mycoplasma pneumoniae,MP)、肺炎衣原体(chlamydia pneumoniae,CP)、腺病毒(adenovirus,ADV)、鼻病毒(rhinovirus,RHV)、人偏肺病毒(human metapulmonary virus,Hmpv)、人博卡病毒(human Boca virus,HBoV)、副流感病毒1型(parainfluenza virus 1,PIV1)、副流感病毒3型(parainfluenza virus 3,PIV3),少许部分患者有行痰培养及血培养。其他病原学检出率61例(47.3%),包括14例RSV,9例流感病毒A,8例人偏肺病毒,6例肠道病毒,6例流感病毒B,6例肺炎支原体,4例副流感病毒1型,1例副流感病毒3型,2例人博卡病毒,3例腺病毒,1例肺炎克雷伯菌(Klebsiellapneumoniae),1例细菌感染为人型葡萄球菌(Staphylococcus hominis),其中1例合并副流感病毒1型及人博卡病毒,见表2。

2.4 影像学检查

2例无影像学资料外,其他均有影像学检查资料,其中25例(19.4%)行胸部CT检查,57例(44.2%)胸部CT或X线拍片示肺部斑片影或实变[其中3例(2.3%)胸部CT示肺部实变],2例家庭确诊病例密切接触者胸部CT均有斑片状影(见图1、图2),41例(31.8%)示支气管炎,20例(15.5%)考虑纹理增强,9例(7.0%)未见异常,见表1。

表1 儿童2019-nCoV感染疑似/筛查病例临床特点

表2 儿童2019-nCoV感染疑似/筛查病例感染非2019-nCoV病原学特点

图1 确诊病例影像学

图2 确诊病例姐姐影像学

3 讨 论

随着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疫情暴发和蔓延,越来越多的儿童新型冠状病毒感染或儿童新冠肺炎病例被报道,并出现婴儿及新生儿感染病例[2]及儿童重症病例[3]。新冠肺炎诊疗试行第六版诊疗方案中明确了2019-nCoV全人群易感特性[1]。家庭内密切接触是儿童2019-nCoV感染的主要方式,上海首例儿童2019-nCoV感染病例即为家庭内感染[4],Yi Xu等[5]报道的10例儿童确诊病例7例为家庭聚集性发病,3例有确诊病人密切接触史。本研究收集的所有疑似病例唯一1例病原学阳性无症状感染者,也是家庭确诊病例聚集性发病,与报道一致。但新型冠状病毒传播能力强、潜伏期长并可隐性传染[6],因此仍需注意其他传播方式。如陈锋[2]等报道了中国首例儿童危重型COVID-19,则属于非家庭聚集病例,其家人一直未出现新冠肺炎典型症状,因其父母未行新冠病毒核酸检测,不排除无症状感染者,又因该患儿早期曾就诊多家医疗机构,也可能在就诊过程中接触感染,以上提示儿童主要以家庭密切接触途径感染,但也存在其他传播途径。故儿童也必须做好基本防护,做好手卫生,避免去人多地方,避免被亲吻,非必要不外出,外出佩戴好口罩。

图3 儿童疫情趋势图(非完整数据,包含部分18~20岁病例,不包含湖北地区病例)

本研究收集的筛查/疑似病例129例,大多数患儿虽然表现类似新冠病毒感染的症状,但仅有1例(0.78%)2019-nCoV核酸肛拭子检测阳性,且为家庭聚集性病例密切接触者,提示儿童新冠病毒感染易感性低于成人,这与国内大部分报道一致,也提示高危患儿为密切接触者;本研究绝大部分病例临床症状以呼吸道、消化道症状为主(见表1),且大部分病例能找到相关病原体,检出率47.3%,包括呼吸道合胞病毒、流感病毒A/B,肺炎支原体、人偏肺病毒、副流感病毒型、肠道病毒、博卡病毒,及少数细菌等(见表2),提示儿童抵抗力差,容易患呼吸道、消化道感染,因疫情爆发期间正处于冬春交替之时,很容易呼吸道、消化道感染,但因症状和冠状病毒感染症状大致类似,加上大部分有流行病学史,导致符合疑似病例的患者大量增多,这也给儿童新冠病毒感染的防控带来困难,给新冠病毒感染隔离定点医疗单位增加负担,导致不必要的医疗浪费,更重要的是使得家属及患儿恐慌,造成一定的心理问题,致使需要及时诊治或需上级医院救治的其他疾病遭到延误,甚至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疫情期间已多地报道,因未就诊或无法得到及时有效的就诊,造成死亡病例的报道。所以,应宣传家属及儿童对于新冠病毒没必要恐慌,但儿童需做好基本防护,做好手卫生,避免去人多地方,避免被亲吻,非必要不外出,外出佩戴好口罩。

本研究收集的筛查或疑似病例中,仅有1例(0.78%)2019-nCoV核酸肛拭子检测阳性,且无任何症状,与已有公认的研究结果[5]儿童感染2019-nCoV病症轻或隐性感染为主亦相符,因此不排除存在遗漏的可能。目前国内仍尚无儿童具体发病率的统计数据报道。本文据杨斌斌[7]等根据收集的确诊病例报道绘制了儿童累计发病及新增发病趋势(不包含湖北地区)(图3)。结果发现,儿童发病趋势跟成人相近,因儿童病例收集以报道病例为主,势必存在相当程度的遗漏,实际确诊人数应较目前收集病例数多。

此外,本研究核酸确诊率极低(0.78%)的另一方面原因,推测可能是疫情早期对病毒认识不够,筛查或疑似病例只进行了咽拭子及床旁胸片检查,未对其进行肛拭子及胸部CT等检查,又因早期病毒核酸检测试剂盒不足、检测实验室要求高、测试报告慢、受取样部位、方法影响较大以及受患者病毒载量、自身免疫状态和病程的影响,核酸检测总体阳性率不高,仅为30%~50%[8]。另外,本研究调查结果亦显示筛查/疑似儿童病例大部分在病程3天之内得到就诊(67.4%),而疑似病例解除隔离的标准是间隔24小时两次咽拭子阴性即可,但病程早期咽拭子可能大部分为阴性[5],如陈锋等[2]报道的中国首例重症儿童新冠感染患者直到病程第14天即入院第8天才检测出核酸阳性,故可能导致部分病例漏诊。

值得注意的是,本研究有2例(姐弟)有家庭聚集性确诊病例密切接触史(外公、外婆、爸爸),2人均为接触确诊病例2天,无任何症状以筛查就诊,2人胸部CT结果均提示存在斑片状影(见图1、图2),考虑支气管肺炎,不排除新冠病毒感染,其中弟弟(7岁)咽拭子多次检查均阴性,仅肛拭子检测阳性,经医学观察隔离其肛拭子19天后才转阴,而一起生活居住的同胞姐姐(13岁),多次咽拭子、肛拭子核酸检测均阴性。且在发病隔离过程中姐弟俩均一直未出现任何症状。因患儿姐姐胸部CT有感染表现,不排除患儿姐姐亦是感染者,但目前咽、肛拭子核酸检测手段仍未能检测出病原体相关,亦可能是患儿抵抗力好,已转阴,均有待进一步探究,姐弟俩影像学检查资料见图1、图2。目前胸部CT诊断COVID-19的阳性率为76%[1],明显高于核酸检出率,Yi Xu等[5]报道10例儿童确诊病例,早期X线拍片大部分无肺炎感染表现,后期加做胸部CT后,结果一半病例提示肺部感染,明确了CT优于X线检查。而本研究早期因为对病毒认识不够,未常规对疑似病例行胸部CT检查,所以不排除漏诊病例的可能。而单纯以咽拭子作为筛查势必会漏诊部分病例,因疾病早期感染可能在消化道,且粪便排毒时间长,最长达51天[5],甚至病情好转出院后,肛拭子复阳,如Yi Xu[5]报道的儿童新冠病毒感染确诊患者,10例患者有8例咽拭子转阴后,肛拭子持续阳性,且首例治愈的患儿居家隔离后(出院后13天)再次出现肛拭子复阳,而咽拭子阴性。实际上美国的首例患者也是在粪便中检测出病毒核酸后被确诊[9],而本研究唯一1例阳性者亦为肛拭子阳性,提示肛拭子阳性率总体比咽拭子更高些,同时也提醒要注意粪便等排泄物有潜在传染性的风险。

综上,应提倡以肛拭子或肛拭子联合咽拭子或血清学检测作为筛查手段,考虑到目前胸部CT阳性率明显高于核酸检测,疑似病例应加做胸部CT。另外,单纯以核酸为确诊依据,也可能会遗漏部分病例,建议有明确流行病学史或密切接触史,影像学支持,但多次核酸阴性的,应考虑增加临床诊断新冠病毒感染,予以相应的隔离措施,避免潜在的风险。

相对于成人,儿童2019-nCoV感染发病率低、病症轻及隐性感染,除与社会聚集性有关外,可能还与儿童本身生理有关:①不排除存在其不易感的生理基础:SARS在儿童中的患病率亦较成人低,考虑冠状病毒的共性,儿童可能存在细胞结构或免疫基础上的病毒相对不易感性[10]。②表达血管紧张素转换酶2(angiotensin converting enzyme 2, ACE2)的细胞数量(或功能)不足或 ACE2 受体数量(或功能)不足:北京大学基础医学院的研究团队在2020年1月通过结合ACE2分子实验认为,ACE2是新型冠状病毒感染人体细胞的途径。研究结果表明,2019-nCoV新型冠状病毒能利用ACE2的多个同源基因,在人类呼吸道细胞中有效复制[11]。ACE2是肾素-血管紧张素-醛固酮系统的关键分子,除了在肺泡上皮细胞表达,也在食道、回肠和结肠的吸收性肠上皮细胞呈现高表达,提示消化系统是2019-nCoV感染的潜在路径[12]。儿童病例的相对少发以及轻症,是否因为表达ACE2的细胞数量(或功能)不足或ACE2受体数量(或功能)不足而导致病毒侵入途径受限,从而避免了儿童疫情的大规模爆发,这些都有待进一步研究证实。此外,除了ACE2受体,也需要考虑有无其他受体的表达。③免疫功能尚未完全成熟:正常成人的免疫功能十分强大,2019-nCoV病毒感染后可诱发激烈的免疫反应,引起难以控制的细胞因子风暴而产生严重的临床症状。儿童因免疫功能尚不成熟,病毒感染诱发的免疫应答水平低下,而没有造成严重的免疫损伤,临床症状轻微。④儿童体内是否存在保护性抗体值得研究:借鉴SARS的相关经验,儿童SARS发病率低,临床症状轻,可能与儿童体内存在保护性抗体有关。并且随着年龄增长,儿童体内SARS抗体阳性率呈下降趋势。对于2019-nCoV感染,儿童是否存在类似的现象值得深入探讨。此外,本研究61例(47.3%)找到相应病原体,亦不排除是否存在交叉免疫保护的可能性,而此次COVID-19 爆发前后,全国正经历着流感大规模的爆发,儿童乙型流感的发病率极高。乙流感染后机体产生的抗体是否存在交叉免疫保护而导致儿童2019-nCoV感染症状轻或核酸检测结果阴性,也有待进一步探讨。

综上,从目前数据分析,儿童2019-nCoV感染的发病率低,症状轻,部分隐性感染,可能与儿童本身生理相关,同时需注意可能存在部分漏诊,另外可能与目前检测手段阳性率不高,部分患者诊断困难有关;高危患儿为密切接触者,但基于儿童发病特点需注意潜在感染风险,鉴于肛拭子阳性率或高于咽拭子,应提倡以肛拭子或肛拭子联合咽拭子或血清学检测作为筛查手段,可能在一定程度上降低漏诊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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