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 松

（国家开放大学，北京 100039）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了新时代，这是我国发展新的历史方位。党的十九届五中全会通过的 《中共中央关于制定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四个五年规划和二〇三五年远景目标的建议》提出 “以推动高质量发展为主题”，重点 “建设高质量教育体系”。高质量发展是 “十四五” 乃至更长一段时间我国经济社会发展的主题。[1]建设高质量教育体系、推动高等教育高质量发展是国家经济社会发展的现实要求，也是高等教育自身发展的必然要求。在新的发展阶段，为了顺应我国高等教育高质量发展的新趋势和新要求，作为我国高等教育体系重要组成部分的开放大学，应准确研判自身的发展形势和推动高质量发展的时代要求，深入探索开放大学高质量发展的时代内涵，聚焦人才培养质量，攻坚克难，进一步推动我国开放大学高质量发展。

一、开放大学高质量发展的时代要求

《中国教育现代化2035》 提出，我国教育发展的目标是到2035 年要总体上实现教育现代化，把我国建设成为教育强国。要实现这一宏伟目标，高等教育的改革和发展任重道远。

高等教育高质量发展既是高等教育自身发展的需要，也是时代发展的必然要求。一方面，高等教育的高质量是由其自身发展的阶段和特征所决定的。改革开放四十多年来，特别是20 世纪末我国推动实现高等教育大众化和普及化政策以来，高等教育学生数、高等院校数、高等学校教师数指标等迅速增长，在很大程度上实现了规模的高速扩张。全国教育事业统计结果显示，我国2021 年高等教育毛入学率已达到57.8%。[2]高等教育的大发展在很大程度上满足了学生对高等教育的需求，也适应了我国现阶段经济和社会发展的要求。这一阶段高等教育的发展方式主要是以数量增长和规模扩张为特征。但是，当高等教育发展到普及化阶段，就会出现由以“量” 谋大到以 “质” 图强的转变。另一方面，高等教育高质量发展也是时代要求。伴随着中国经济和社会的结构性转型，国家明确提出了转换经济增长方式的要求，逐步实现由粗放型到集约型、从外延式到内涵式增长方式的转变，改变重 “量的增长”、轻 “质的发展” 的模式，形成新的发展格局。特别是党的十九大以来，“推动高质量发展” 成为新的时代主题。从此以后，建设高质量教育体系、实现高等教育高质量发展成为未来一段时期内我国高等教育发展的重要战略任务。

高等教育高质量发展的目标至少包括以下两个层面：就宏观层面来说，高质量发展意味着高等教育体系的高质量发展，也就是实现我国高等教育各组成部分的高质量发展；就微观层面来说，高质量发展意味着高等院校的高质量发展，也就是我国高等院校通过开展高质量的教育教学活动以实现人才培养质量。[3]就开放大学而言，从宏观层面来说，开放大学是我国高等教育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开放大学高质量发展是我国高等教育体系高质量发展的应有之义，是落实 “建设高质量教育体系” 这一时代重任的必然要求；就微观层面来说，开放大学应该进一步深入探索人才培养模式改革，提高人才培养质量，推动开放大学高质量发展。

开放大学强调利用现代技术手段和整合优质教育资源，向所有有意愿、有能力接受高等教育的人提供学习机会和服务，开放大学独特的教育理念、价值取向和社会效益越来越受到国际社会和各国政府的高度重视，已成为世界高等教育的重要力量。我国开放大学的发展以1979 年中国广播电视大学的成立为起点。2012年，为适应办学载体和传播手段的变化，教育部批准在中央广播电视大学的基础上建立国家开放大学，北京、上海、广东、云南广播电视大学更名为地方开放大学。2020 年9 月，教育部印发 《国家开放大学综合改革方案》（以下简称 《综改方案》），明确2020 年年底前尚未更名的39 所省级广播电视大学整体转型。至此，我国开放大学建设进入全面改革发展新阶段。改革开放四十余年来，开放大学扎根中国大地，培养毕业生1617 万余人，占恢复高考以来我国大学毕业生总量的13.5%。[4]开放大学为我国的经济社会发展和人的全面发展作出了重要的贡献，有力推动了中国高等教育大众化、普及化的进程，为服务全民终身学习、建设学习型社会和技能型社会提供了重要的支撑载体。当前，开放大学的改革和发展进入攻坚阶段，党中央适时提出 “以推动高质量发展为主题” “建设高质量教育体系” 的新发展理念，为我国开放大学继续深入推进教育教学改革、不断实现创优提质的目标指明了方向。

但是，就我国高等教育发展的整体情况来看，开放大学的建设和发展仍然是高等教育发展体系中较薄弱的一环。当前开放大学的办学实践与新时代高等教育高质量发展的要求仍有不小的差距，存在一些亟待改进的问题。这些问题主要表现在：开放大学不 “开放”；体系办学能力与教学能力不足；信息化支撑能力不足；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不适应，等等。这些问题涉及的主要是人才培养中的关键问题，在很大程度上制约了开放大学高质量发展。

开放大学只有瞄准趋势、抓住规律、攻坚克难，实现人才培养的高质量发展，才能在新一轮高等教育竞争中迎难而上、抢占先机，立于不败之地，推动新发展、实现新跨越。[5]

二、开放大学高质量发展的时代内涵

高质量发展是国家层面的战略概念。是否取得高质量发展，既取决于人们对高质量的理解，也取决于人们对发展的理解。[6]同理，开放大学是否能够取得高质量发展取决于我们对开放大学发展、质量等方面的本质认识。因此，要实现开放大学高质量发展的目标，我们应该首先厘清开放大学高质量发展的时代内涵。

第一，开放大学的发展是指怎么样去发展、发展成什么样。现代社会的发展往往以经济发展为中心，经济发展的方式影响到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过去，我国经济发展的主要指标是GDP 的增长速度。我们看经济是否取得了发展主要是看GDP 有没有增长。因此，在这种发展范式下，“增长” 就是 “发展” 的代名词。这种理解发展的方式深刻影响到教育的发展。例如，我们曾经在很长一段时期内把实现高等教育毛入学率增长作为高等教育发展的重要目标。过去很长一段时间，开放大学的招生数量和在校生数量的增长也曾是开放大学发展的重要指标。虽然发展一定意味着某种增长，但是增长并非发展的全部，甚至不是发展的最重要方面。因此，开放大学新的发展观首先应与增长相区分。2021 年，第十三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四次会议通过的 《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四个五年规划和2035 年远景目标纲要》重申了“提升国民素质 促进人的全面发展” 这一重要目标，把人的全面发展放在最重要的位置上。因此，开放大学新的发展观应该把开放大学学生的全面发展放在人才培养目标的首要位置上。

第二，开放大学新的质量观主要是指人才培养的质量观，开放大学培养的专业人才要有能力服务于国家战略，有能力服务于高质量的经济社会发展。“质量” 的本义是由 “质” 和“量” 两个方面的含义组成。过去，开放大学的发展主要体现在 “量” 上。但是，“量” 的增长并不会必然带来 “质” 的提高，甚至有可能会造成 “质” 的下降。而强调 “高质量发展” 意在强调 “质” 的提高。因此，切实提高开放大学人才培养质量势在必行。2019 年，国家开放大学提出 “创优提质” 的办学目标，深入推进教育教学改革，人才培养质量得以改观。在未来，开放大学培养的高质量专业人才应该有能力服务于 “区域经济的高质量发展” “乡村振兴” “终身教育体系构建” 等国家战略需要，有能力为高质量的经济社会发展提供合格的人才，助力个人职业发展。

第三，开放大学新的人才观应该是多元化的应用型、职业型的人才观。开放大学应基于自身的特点和发展定位，实现与普通高等教育、高等职业教育错位发展、功能互补、层次有别的人才培养目标。开放大学具备以下三个特点：其一，开放大学的学生来自全国不同地区，学习需求多元化；其二，开放大学学生的学习需求往往以职业发展、职业能力提升为导向；其三，开放大学的人才培养与地方经济和社会发展紧密结合，满足全国各地区对特色专业人才、职业人才的不同需求。因此，开放大学应充分借助当前我国职业教育大发展的有利时机，开发特色专业，培养应用型、职业型人才。

第四，开放大学新的体系观意味着它应形成一个纵横交错的合理办学体系。经过四十多年的探索，开放大学形成了一个两级统筹、多级办学的办学体系。开放大学尤其重视办学体系建设，创新体制机制，充分发挥体系办学的优势，形成合力，在很大程度上保障了人才培养质量。但是两级统筹、多级办学的办学体系是一个纵向的体系。开放大学办学体系的高质量发展意味着实现两个维度的办学体系的高质量发展：一个是横向维度上的东、中、西部开放大学办学体系的高质量发展，另一个是纵向维度上的国家开放大学、地方开放大学、学院、学习中心等机构办学的高质量发展。开放大学在未来的发展过程中，应该特别重视横向维度上东、中、西部开放大学均衡发展。这样，全国开放大学的高质量发展方能取得实质性进展，人才培养质量才能得以全面提高。

开放大学高质量发展是一个内涵十分丰富的概念。进入新时代，应该坚持促进开放大学高质量发展的新的发展观、质量观、人才观和体系观，这些都指向人的全面发展和高质量发展，即人才培养的高质量发展。因此，人才培养的高质量发展是开放大学高质量发展的关键，是开放大学高质量发展的重心。

三、开放大学高质量发展的实践路径

开放大学高质量发展过程中如何实现人才培养的高质量发展，需要从人才培养的五个要素逐一分析，即培养目标、培养主体、培养内容、培养过程、培养效果评价，将开放大学发展的时代内涵深入贯彻到各个要素中，思考要从哪些方面着力，应该如何发展并形成合力，共同推进开放大学人才培养的高质量发展。

1.职业导向，科学定位培养目标

一般而言，专业人才培养目标的制定应符合时代精神和时代要求，并对知识、能力等人才培养规格的若干方面作出严谨说明。新时代，开放大学的专业培养目标应把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作为基本要求，培养社会主义合格的建设者和接班人。开放大学的专业培养目标对知识的要求应该体现高等教育属性，对能力的要求应该体现职业属性。新时代，开放大学专业人才培养目标应该实现由学历补偿向知识补充转变、由文凭提升向技能提高转变。

开放大学的人才培养目标应该遵循成人学习规律，因需施教，努力满足学生个性化学习需求，满足国家和地方经济社会发展需求，培养学生职业核心能力与核心素养；细化人才培养规格，合理调配知识、能力和素质的关系。此外，新的业态层出不穷，专业人才培养目标的制定要体现科学性、时代性，并对职业市场的发展保持高度关注。概括来说，开放大学人才培养的目标就是提升学生利用自身知识结构去解决所处环境中各种问题的能力；具体来说，就是培养学生的自主学习能力、独立思考能力、解决复杂问题的能力以及团队合作和沟通能力，等等。

2.均衡发展，培养主体分工合作

开放大学体系是我国实施开放教育的主体。开放大学体系包括纵向维度上的国家开放大学、地方开放大学、学院、学习中心和横向维度上的东、中、西部开放大学办学体系及其教师队伍。要进一步推动开放大学高质量发展，就要加快实现 “两个均衡、一个加强”。“两个均衡”是指多级办学机构的均衡发展和东、中、西部开放大学办学体系的均衡发展；“一个加强” 是指加强开放大学体系教师队伍建设。

首先，两级统筹、多级办学是中国开放大学办学特色。两级统筹是指由国家开放大学和各省级开放大学统筹开放大学事业、提供业务指导。多级办学是指按国家、省（区、市）、市（地、州、盟）、县（区、市、旗）分级办学，形成 “全国一盘棋” 的一体化办学格局。开放大学体系的办学机构垂直的业务指导关系明确，分工协作，共同承担人才培养的任务。新时代，开放大学要进一步建立健全与新发展阶段相适应的办学体系、标准体系、管理体系和评价体系，建立健全分工协作机制，进一步明确总部、分部、学院、学习中心各级办学机构的定位和功能。办学机构中，学习中心是开放大学体系的办学基本单位，是开放大学教学实施的重要载体，是办学 “终端”。开放大学要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重视学习中心建设，包括深入探索其办学条件、构成要素、功能作用、管理体制和运行机制等。未来开放大学的学习中心建设应该探索数字化环境下适应各类社会成员终身学习需求的学习中心建设、运营与管理的模式和机制，提升其学习支持服务能力以及资源整合、运营管理和技术支持的水平等。

其次，东、中、西部办学体系的发展与我国区域经济和社会发展水平关系密切。由于历史原因，中西部地区的开放大学在人才引进、学科专业建设、办学条件等方面的发展受到制约。要真正实现东、中、西部办学体系的均衡发展，就需要探索新型的合作机制，通过地区之间对口支援、合作共建、标准引领、项目推动等途径，尤其是采取措施，扶持革命老区、民族地区、边远地区、欠发达地区学习中心的发展，最终推进开放大学各级办学机构实现质的飞跃。

有高质量的教师，才会有高质量的教育。[7]要进一步推动开放大学高质量发展，加强教师队伍建设是关键。一是要做好教师队伍建设规划，提升教师数字素养，提高教师的线上线下教学能力、资源建设与学习支持服务能力。二是要加强骨干教师队伍建设，鼓励在教育教学改革和学科前沿的创新性研究。三是加大高层次人才引进力度，优化高层次人才引进机制，引进一些人才急缺领域的国际知名专家，践行“因需施教” 理念。四是完善教学团队运行机制，确保分级教学无缝衔接、有机融合，确保教学实施扎实有效。

3.有用易学，培养内容突出特色

拿什么来培养人即培养内容，主要是指专业设置和课程建设，要充分体现应用型人才的培养理念与成人学习规律的深度融合。在通识课程与专业课程、理论教学与实践教学、学科专业基础与能力培养、共性与个性等方面做好平衡，找好平衡点，不断更新教学内容，体现“因需施教、有用易学” 的特征。

专业设置方面，第一，要秉持科学合理的原则，体现科学、规范的特点，研制科学的学科专业体系。完善专业的准入、调整和退出机制。第二，专业设置体现课程组合、内容体系的适用性、科学性、实践性，体现一体化建设理念。第三，专业设置要符合行业、区域经济和社会发展的要求，应该与行业、企业需要有机融合，应该与职业岗位发展相结合。进一步优化专业建设、管理与保障机制，遴选一批定位明确、管理规范、改革成效突出、师资力量雄厚、培养质量优良且有一定招生规模的专业实施试点改革。聚合体系力量，围绕重点建设专业、特色专业，瞄准产业链，协同推进专业群建设，提升服务区域经济社会发展的能力。

应建设各类符合学生需求和开放教育特点的特色课程资源，特别是应按照名师引领、有用易学的原则，推动办学体系建设开放教育特色课程资源。一是实施开放教育示范 “金课”建设行动计划。开放大学的 “金课” 应该具有名师引领、学生欢迎、社会认可的特征，在公共课、专业课、通识课、素养课中建设一批“金课”，并推动在全国共享共用。二是着力提升教材的品质，按照内容精良、产教融合组织建设和遴选一批教材，强调多种介质综合运用、表现力丰富的新形态教材建设。三是汇聚社会优质课程资源，建立优质、开放、共享的学习资源平台，实施课程开放，扩大课程的选择权。四是探索课程综合评价改革，根据课程综合评价指标，定期开展课程评估，探索大规模的第三方评价、学生评价、大数据评价等方法，促进培养内容建设，提升培养内容的有效性与适需性。

4.线上线下，培养过程重在学习支持

培养过程主要是指怎么教和怎么学的问题。开放大学的教学实施是基于网络，以线上为主，线上线下相结合的混合式教学模式。混合式教学模式必须要有性能优良的线上、线下学习环境，这个环境包括学生、在线课程、学习支持服务、在线学习平台四个要素。

深入认识和研究学生的特点是开展有效教学的第一步。目前已有的大量研究揭示：人往往在不知道问题的答案是什么但又必须要解决问题时，学习才真正开始。[8]如果在一个需要行动和参与的环境中学习，学习效果会更好，并且会维持高强度的持续的学习动机。培养内容亟须加快增加和完善学生急需或有利于职业发展的知识内容，必须突出课程的有用易学。有效的混合式教学的前提是做好学情分析，采用“真实工作任务导向” “真问题导向” “系统性思考” 等思想指导课程开发与实施，并加大生成性课程的开发力度。此外，为学生自主学习提供更大的选择空间，以学生学习行为为主线，进行程序化与选择性并行的任务驱动性学习。教学模式将以满足学生自主学习需要为核心，辅以数字化、多形式、个性化的学习支持服务，推进启发式、探究式、参与式和案例式教学，着力激发并保持学生的学习动机，提高学生的学习能力和学习效果。

与传统高等教育相比，开放大学更加重视全过程的学习支持服务。要实现高质量的人才培养，应进一步提供多层次、多形式和多类型的学习支持服务，包括全程提供多元的实时和非实时、人工和人工智能学习支持服务，满足学生时时处处的学习需求，为自适应学习和个性化学习创造条件。真正面向学生，更加强调以学生为本，更加突出学生的权利和发展，才能更好地赢得生源、赢得未来。

升级改造数字化环境，应充分利用在线学习平台提供的多网合一、多终端接入的学习环境，充分利用大数据、人工智能等技术手段，深入探索虚拟现实、人工智能等新技术教学应用，打造网络化、沉浸式、智能化的新模式，探索将智能学伴、智能助教等融入学习环境，进一步提高数字化学习支持服务的能力和质量。同时，开放大学应建立学校与合作单位及社会共同参与的数字化教学过程管理与质量监控机制，创建开放大学发展新环境，提供全面的数字化公共服务，激活数据价值，构建数字化基础，完善大规模办学条件下的培养过程质量保证体系。

5.社会认可，培养效果评价多元化

培养的人怎么样是培养效果评价要解决的主要问题。要进一步推动开放大学高质量发展，培养效果要对应人才培养目标，重点体现在学生全面发展的评价和解决真实问题能力的评价，需要以更加综合的视角，以学生为中心，坚持效果导向，评价主体多元化，评价方式多样化，包括综合运用严格的学习过程评价、促进多元主体评价和积极参与社会评价等方式。

学习过程评价对学生来说是全过程的评价，更是促进学习的评价。建立学生全面发展档案、创新评价工具，支持学生全过程纵向评价和全面发展的综合评价。智能时代，5G、人工智能、大数据、云计算、区块链等新一代信息技术的发展，能在数据采集、智能处理等方面为培养效果评价的实践提供支持。[9]开展伴随式数据采集，识别学生学习过程的真实状况，对他们在不同课程中的优势与短板等进行评价，对背后原因进行分析，针对未来的学习提出调整改进的建议，建立新的措施办法与期望的变化，满足学生个性化学习，达成深度学习的效果。根据社会实际需求、职业需要和成人在职学生的特点设计考试内容，课程考试引入社会调查、案例分析、工作问题解决方案、设计方案、技术应用和实际操作等作为考试内容，重在考查学生问题解决能力。

促进多元主体评价是指鼓励学生、学校、用人单位、独立的测评机构等作为独立的人才培养评价主体参与人才培养评价工作。应始终坚持多元主体评价，从中获悉专业开设、课程内容、学习支持服务、培养方式方法等诸多问题和不足，为持续的教学改革提供可靠的依据，从而不断提升人才培养质量。

积极参与社会评价是指开放大学应从容面对各类社会机构、群体和个人对人才培养质量的正式的或非正式的、正规的或非正规的评价或反馈，并积极参与权威机构的人才质量认证。人才培养质量需要得到社会认可，开放大学应以前所未有的胸襟和魄力面对来自社会的评价、反馈乃至批评，虚心接受社会各界监督，不断改进，从而不断提高社会对开放大学人才培养质量的认可度。

综上所述，进入新时代、新阶段，开放大学应该把握住历史机遇，在新发展理念和新发展格局中有新的战略思考，推动开放大学高质量发展，不断提高人才培养质量，不断地提升开放大学的办学能力、服务水平、社会声誉和国际影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