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求

（东华理工大学 艺术学院，江西 南昌，330013）

如今随着我们对艺术和人文视野的不断拓宽，数字化网络技术的发展给当代艺术提出了新的审美观，在全球互联网对当代艺术认定和获取的同时传播上也发生着改变和转化。成立于1957年的传播研究专业组织IAMCR在1996年更名，过去以电视为首的“老”大众媒体，表示国际大众传播研究协会，现正在为巩固其社会机构的地位更名为国际媒体与传播研究协会。IAMCR像整个传播研究行业一样，在其分析对象上又发生了另一次重大转变。数字化网络的互动新媒体形式对传播研究领域提出了新的挑战，在日益数字化的世界中，经典媒体的传统传播方法也已不复兴旺。成本的高昂，无法进行数字化管理转换，不能利用无限空间、交互性、超文本带来的好处等，都加速了传统媒体的衰落。数字化网络成为新的主导传播形式，艺术传播已从物理空间转移到虚拟空间。

数字生活与现实生活之间的空间持续消失，人与计算机关系不断发展，艺术实践不再遵循几百年的传统方式。在数字捕捉和策展中，及社交媒体和互联网的推动下，艺术家能够成为自己作品的数字策展人，为他们的艺术表达提供声音和叙述。当今的数字化网络正改变艺术的表达、叙述、交流以及和人类的互动，在数字工具和技术的日益广泛使用中不断地改变着传统的策展实践。21世纪的生活在互联网的数字舞台上蓬勃发展，艺术家和艺术机构发现自己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擅长利用艺术和信息的交汇，以不同形式的数字化网络进行传播，从而颠覆传统的传播媒介，以更具创新的方式来策划这些富有表现力和思维远见的数字美学艺术品[1]125-130。

一、当代艺术数字化网络传播形式

1.静态传播。互联网上拥挤的视觉景观将艺术家的影响力从博物馆和美术馆的墙壁上扩展到了主导我们视野的数字显示，我们正在使用文本、图片和符号进行思考和交流。商业画廊不再受传统画廊系统的约束，正在寻求在非传统场所由艺术家自我经营的计划来吸引新人才。在网络艺术传播中新型的艺术网迅速崛起，张雄艺术网于2013年8月正式上线，至今建立了300余名艺术家的3D个人美术馆，截止2020年有超10万艺术家建立个人网站，网站PC端+APP日均浏览量几千万次①。雅昌艺术网在2012年3月举办了周春芽的个人展，同时开启了雅昌数字馆的第一场展览，可以在线使用pc端和移动端观看，并有2D和3D的两种效果。大艺网是一个当代青年艺术家的网络聚集地，在2010年3月上线，现有青年艺术家线作品共计20多万件，在线艺术家6万多人，在线展览3000多次，在线销售作品最少支持2000名青年艺术家再创作②。一个数字化的艺术世界正在不断发展，艺术家及其作品的数量呈指数级增长；艺术家对等各种形式的数字化网络社交媒体的利用，将给艺术品带来更大的影响；同时艺术家能够通过数字化网络进行自我宣传，引起策展人更为广泛的注意。

2.动态传播。随着科技的发展，当代艺术形式转变到以跨界为主，探索科学、人文、生物、哲学等边界。影像、音乐、动画在与数字的相互依赖系统中产生共鸣，从而形成共享、显示、看到、讲述、捕捉、策展一系列活动并进行连接。随着艺术家避开传统的成功之路，并与其他媒介一起发起和策划构思周密的线上展览，层次结构的限制正在放松。从2015年12月至2016年2月24日，位于纽约第七大道的时尚技术学院（FIT）巨型石材建筑的水泥外墙变成了一个街头画廊，展示了FIT的原创作品。作品粉刷在墙上以便路人可以观看正在创作的艺术品，同时链接在互联网上，就好像是其艺术表达的一部分将街道连到数字世界。这是一种集体策展的行为，通过观看这些链接，将观众带到艺术家的生活和艺术策展中。其作品不仅被艺术家以数字方式捕捉和策划而且被发推文到博客，这场令人印象深刻的展览吸引了成千上万的人，将年轻艺术家的艺术视野带到了纽约市的街道，博客圈以及其他地方。动态的在线网络传播是现在流行的形式，以引人眼球的影像和网络视频加大虚拟世界的现实体验，是数字世界的视听盛宴。人们可以足不出户而感知艺术项目的实施和呈现，更为全面和真切地知道其艺术传达和表现[2]289-270。

3.融合传播。从2000年来Web 2.0允许越来越多的社交互动，通过博客，播客、QQ、微博、微信、Facebook、Twitter、公众号以及各种APP，数字公司的互动正在迅速扩展。当今的数字技术改变艺术表达、叙述、交流以及和人类的互动。由于参与、互动、沉浸和协作是当代艺术媒体文化的特征，当我们沉浸在数字世界中时，任何拥有智能手机的人都可以成为数字策展人，并推送各种互联网服务，艺术家可以利用众包、点赞、聊天、博客、游戏和电子邮件自由地与观众互动。数字艺术家亚伦·科布林（Aaron Koblin）和川岛高（Takashi Kawashima）的《一万美分》是一件交互式数字艺术作品，通过亚马逊土耳其机器人（Amazon Mechanical Turk）分布给一万个彼此孤立的人工作任务，并使用一种定制的绘图工具绘制一张100美元的钞票，每个人在不了解整体任务的情况下画了其中的一小部分，然后再用电脑软件拼合成百元美钞的版画，每张售100美元，这一万个人每人可得到一美分。这个艺术项目通过数字网络的互动传播探索了我们所处的环境下数字劳动力市场、众包、虚拟经济和数字复制的全新结合的可能性。科布尔还和程序员朋友里卡多·卡贝罗（Ricardo Cabello）、导演克里斯·米尔克（Chris Milk）创作了另一件作品向音乐家翰尼·卡什致敬（Johnny Cash）。在网络上邀请参与者以翰尼·卡什的歌曲《没有坟墓》（《Ain't No Grave》）为背景手绘动画音乐视频。此次艺术项目吸引了172个国家超过25万人参与制作，视频的每帧由不同的人绘制，最后收集创建了上万张图片并由克里斯·米尔克挑选剪接成视频。现在登陆其网站还能通过Flash绘图工具继续在线绘画，同时可以看到所有的备选视频并可改变视频的风格，它代表了卡什的继续存在，即使他去世后仍通过他的音乐和他的粉丝互动。新兴艺术家特别擅长数字化策划自己的生活并直接工作，自然地生活在物理状态和数字状态之间。数字化艺术的传播和实践在网络的互动下变得越来越界限模糊，观众与艺术家之间的身份难以区分，艺术项目的实现是众人的参与和协作，作品呈现的是一种融合性的交互与传播。

二、当代艺术的数字化网络传播转化

1.传播途径的转化。过去我们对艺术的了解和熟知主要是从美术馆、画廊、艺术机构得到了解或者是从书籍、广播、电视等传统的传播媒介中获得。当网络普及化、大众化以后，在网站、朋友圈、短视频、推送文、壁纸贴图、公众号上我们都能够了解和欣赏到各种面貌的当代艺术形式。在网络遍布全球的今天，数字化网络成了当代艺术的主要传播途径，这极大地增加了分享和讨论当代艺术的机会。艺术机构的主要任务之一是为馆藏提供广泛的公共服务，当艺术馆空间越来越成为“智能空间”时便极大地影响了这一使命。2020年的春节发生了新型冠状病毒的严重疫情，四川省文联提前开放“四川数字艺术馆”，让大家通过数字化网络平台就能足不出户享受到“云端”带来的艺术体验。不管你是主动的需求还是被动地接受，数字化网络时代让艺术作品的面貌呈现在互联网的终端，同时开启了当代艺术的可视化信息的零距离传播[3]12-13。

2.传播形式的转化。艺术的形式从传统的绘画、雕塑等手工创作到现在的数字化、影像化、网络化，当代艺术的传播形式自然而然地发生着改变[4]65-74。利用采样定理，可以用0和1两个最基本的数字来表示文字、图像、声音、数字等各种信息，从而表示一个千差万别的现实世界。CG插画、虚拟动漫、3D动图、数字化摄影、多媒体影像、VR呈现、新媒介沉浸、数字交互等都是当代艺术的新形式。CG插画、虚拟动漫实现了从实物到虚拟的传播；数字化摄影、多媒体影像实现了从传统到数字化的传播；VR呈现、新媒介沉浸、数字交互实现了从平面到多时间、多空间、多维度的传播。当代艺术颠覆传统带来新的思维，它打破了科技与艺术的壁垒，带动了艺术形态从从静态到动态，从单一化转向多元性的传播。传播形式的转化是数字化网络时代多样性与融合性的表现，数字化艺术品的感官体验让生活变得无处不艺术。

3.传播受众的转化。根据CNNIC《中国互联网发展状况统计报告》第44次调查报告，截至2019年6月，我国网民规模达8.54亿，较2018年底增长2598万，互联网普及率达61.2%；我国手机网民规模达8.47亿，较2018年底增长2984万，网民使用手机上网的比例达99.1%。就数据表明，网络为社交媒体提供了重要的工具，在这种情况下可以帮助艺术家吸引观众，社交媒体之所以被认为是强大的，是因为它们可以使艺术家接触到对作品感兴趣的受众。艺术一词不再是普通大众眼里的遥不可及，是高雅、精神性的代名词；不再是收藏家和小众谈论的对象。从各大著名美术馆线上三维展览的呈现到艺术展早鸟预售、线上预热的新起；从二维码扫描艺术品简介的加入到艺术品故事视频的放送推荐；从线上线下专场拍卖到网络平台、APP直播竞售，当代艺术随着数字化网络的多样性传播得以普及。受众已从小众到大众化发生着变化；从精英群到民众群发生着改变，从资本大鳄到普通百姓发生着转移。在数字化网络时代当代艺术作品呈现在大众的眼里已经习以为常，当代艺术的观念不可避免地受到数字文化日益普及的影响，大众参与成为主要特征，实践流程成为艺术项目的重要组成部分。[4]

4.传播目的的转化。过去，艺术传播的是生活的体验，是艺术家高超的技艺，是思想、哲学和情感迸发的表达。当代艺术在数字化网络时代它的传播目的性发生了一定的改变，从体验生活、欣赏技艺到重视视觉的感官性和趣味性的表现；从让大众接触和参与到让生活、工作、休闲空间变得更轻松更时尚。当代艺术 “人人都是艺术家”，人人也都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选择更满意的艺术作品，强大的数字化网络空间给了人们无限的选择，因此提高艺术修养感受艺术哲学的目的变成了作品的商业化流通和衍生产品的推广。现在线上艺术品网站如寺库、雅昌艺术网，艺术品拍卖网等兴起，艺术品、艺术衍生产品在线上开始交易，人们已经把欣赏当代艺术品当做美化生活空间的装饰饰品。

5.传播时效的转化。当代艺术至今出现了波普、极简、超扁平、超写实、新水墨等，传播风格和流派的时效性变得既短又快，作品风格转瞬即逝不断有新的更具创造性的艺术流派出现。同时传播艺术形式的时效性也在加快，曾经的素描、油画、版画、水墨画等艺术形式都是数百年间的艺术传播主流，但在近几十年中当代艺术已经发展到了生物艺术、影像艺术、新媒体艺术、沉浸式艺术、交互艺术等高科技艺术形式，创新形式变成了当代艺术的一种主要驱动，科技的发展加速了形式的突破，从而加快了传播形式的时效性。传播内容的时效性也在发生巨大改变，原来对艺术家和艺术作品的传播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精力通过报纸、杂志、书籍、电视等途径，还要经历漫长的推广和传播，但在数字化网络时代浩瀚的数据资源将时间碎片化，网络上可以获得数以兆计的资源，人们被大量的作品所淹没，在同一件作品的时效性上明显降低[5]110-116。

6.传播场域的转化。艺术和数字文化之间日益融合，艺术项目也越来越多地使用技术来刺激大众的参与和互动，艺术家和观众受到场地、时间、空间的限制便更多地参与到网络的艺展和项目，当代艺术从现实展览向线上不断扩展，空间、场所和区域的观念发生着变化。高科技的数字化产品改变了人们传统的生活方式和思维习惯，虚拟的网络空间打开了人类世界的另一扇窗，在多种网络交流工具的带领下人们更习惯于虚拟世界的交流和对话，艺术作品的互动场域也随之发生着转化。数字化艺术作品的出现和传播是艺术品自身媒介的转化，在传播的方式上也出现转变，传播的过程就是艺术品流通的过程，它是数字化的产物也是数字化的实践，场域从自身扩展到外围，这个是过去所有的艺术品所没有具备的特质。

三、数字化网络时代当代艺术传播的现状与问题

1.数字化网络开放式传播，市场遭遇困境。曾经的艺术品销售传播是通过完整的一级市场或二级市场产生，艺术作品从艺廊、拍卖会、艺术品产权交易所等到藏家收藏都是一个完整的收藏销售链，艺术家不直接接触市场只负责创作。现在数字化网络时代艺术家把作品直接放入市场进行销售已经成为这个时代的产物，随着传播模式的改变艺术家在创作的同时还要面对销售市场和购买受众，这样的传播和销售模式带来了利益的增长，扩大了售卖对象，同时也带来了一系列的问题。网络化的销售和传播使得艺术品价格不符合艺术价值；价格波动较大；艺术品市场低端化、产业化，艺术品销售缺乏公信力存在虚假销售等问题。同时艺术家受到大数据、传播风向和价格的影响，创作不再追求其独创性，变得市场化和单一化，数字化网络的传播减少了地域性差距和缩短了传播时间，艺术创作出现相似性和雷同性。

2.数字化网络法制不健全，传播受到质疑。数字化网络的兴起时间短势头猛，在网络规范和法律上的不足与漏洞使得在传播艺术信息的时候存在一系列的问题。在网络浏览的时候我们会被动地强制获得如艺术品推荐、艺术网页的链接、艺术推销等侵犯我们自主权益的信息。当代艺术在传播过程中有不法分子借其名故意散播涉及情色和暴力的内容，在互联网受众越来越低龄化的情况下这将对下一代带来不利的影响。同时当代艺术传播的内容没有权威的专业机构认定，出现大量网络自诩的各种名号和吹嘘广告，导致数据缺乏可效性和正确性。数字化网络法制的不健全同时导致艺术家的原创性和知识产权受损，网络的流传速度快内容繁杂，这样就加速了抄袭和模仿，近年来不乏艺术类大奖被爆抄袭，作品侵权现象屡禁不止。

3.数字化网络传播数据庞大，缺乏针对性。数字化网络传播的数据庞大、信息繁复，如百度搜索“中国当代著名艺术家”会出现2280万链接内容，在图片搜索可以找到相关图片约11多万张，其中相同或者类似数据反复出现。所有的所搜结果呈现都是网络世界信息量的集合，在浩瀚的虚拟空间里信息的存储量惊人，但信息缺乏有效的针对性传播。数字化网络时代当代艺术的所有数据都是面向大众传播，没有人群限定如职业、年龄、性别、爱好等；没有类别限定如油画、水粉、版画、水墨、装置、影像等；没有地域限定如欧洲、美洲、亚洲、非洲等，为此想找寻针对性数据就要花费大量的时间、精力并且造成网络空间的浪费。

4.数字化网络传播的壁垒，感知受局限。数字化网络传播是虚拟空间的传播，会在视觉、听觉上产生强烈的代入感，例如平面化图片在传播的时候会产生色彩感知上的认知，让人在视觉上知晓当代艺术的形式和状态；在影像化的数字空间里我们能看能听，这样加大了当代艺术形式的视听化感受；现在还有AR、VR的虚拟空间的真实呈现，沉浸式的艺术体验，但是这个方式也是在视听上的突破。数字化网络传播的局限性在于它无法传播作品的现实质感和肌理，触觉、味觉、嗅觉上的壁垒限制了身体的感知。如2011威尼斯双年展，中国馆的作品“弥漫”就是以花、茶、香、酒、药五种气味的弥漫为线索来呈现，当代艺术的发展是全方位的感官感受，所以打破感官局限是对数字化网络传播的一种挑战[6]124-125。

四、数字化网络时代当代艺术传播的发展策略

1.加强网络法制建设，完善数字化传播。数字化网络时代虚拟世界被无限拓展，人们在畅游网络欣赏艺术的时候，往往被一些不法的网络问题所困扰，加强法制建设成为了数字化传播之重。加大网络管理以法律的手段杜绝借以艺术之名传播情色和暴力的网络图片和视频，减少数字化传播污染；颁布相关法律法规维护和监察当代艺术品网络销售，改善数字化传播市场；择选国家机构认可的正规机构和公司来传播网络数据和信息，规范数字化传播认证；加强网络公司法制管理，减少广告推送和弹窗，重视数字化传播自主性选择，抵制作品侵权抄袭现象，加速数字化网络知识产权宣传，尊重数字化传播信息。

2.加大科技创新力度，扩大数字化传播。科技在进步未来艺术发展优势可期，人工智能、3D打印、大数据、5G、沉浸式体验等高科技产物不断改变人们的生活和认知，以科技之名冠以艺术之感将是未来艺术的发展方向，艺科融合将最大限度扩大数字化传播。艺术不单是视觉听觉上的感知，以科技手段拓展人们其他方面的感官认知将有效扩大数字化传播形式；运用科技手段和大数据优化网络资源，设定用户人群根据所搜内容制定具有针对性的当代艺术数据，实现网络资源精细化、特色化，从而扩大数字化传播目标；数字化艺术品欣赏和网络艺术商品流通是人们数字化信息时代的主要活动，未来科技开展数字化在线AI艺术教学，MR游览世界艺术名地等将扩大数字化传播内容。

3.坚持艺术作品原创性，优化数字化传播。现在地球是一个时间范围、传播范围都不断缩小的世界，加强作品的原创性和独创性，才能提升作品的自身价值并得以有效地优化数字化传播。在数字化网络时代，当代艺术的传播速度之快、范围之广，超越了过去任何时代对艺术家和观众的界限，加强艺术作品的原创性、减少人们浏览信息的时间消耗，将优化数字化传播时效；网络虚拟世界的空间性是无穷的，繁杂重复的无效数据很多，减少近类似的艺术作品反复出现几率，优化数字化传播数据；当代艺术有着传统艺术所不具备的独创性和融合性，它正在潜移默化地进入我们的生活改变我们的认知，坚持原创作品，让人们获取更多的艺术知识、保持更具开拓性的思维，优化数字化传播认知。

4.融合多方传播途径，互补数字化传播。传统媒介有自身的一些特质，不论是书籍还是报纸都是人们获取信息的重要途径，它是正确内容与信息的品质保证，特别是一些重量级的当代展览和评述为具有其权威性都是要在官方的报纸和杂志上进行刊登，融合传统传播方式丰富传播途径。当代艺术在传播途径中最真实的全方位感知还需要面对面的传播，现场参与才能从多方位观感上获得体验，这个是现在任何媒介的传播都没有办法办到的，实现线上线下、传统与数字、网络与现实等多媒介传播才能得到更为真实的当代艺术感知。

结语

我们处在数字化网络的时代，现实生活和虚拟世界在不断地叠加，可视化的艺术数据在电脑、手机、iPad、数字电视、数码产品等电子设备终端被人们接收，人们可以通过数字化网络实现对世界各地的当代艺术进行了解和欣赏。科技改变生活、创新世界，当代艺术也乘着科技的翅膀扩大自身的影响力并创造新的内容与形式。数字化技术已经涌入我们的日常生活，科技的进步引领着艺术的发展，网络带我们进入新的艺术天地。

注释：

① 有关数据见张雄艺术网：创客福建人物访谈[EB/OL].(2017-04-13)[2020-12-20].http://www.zxart.cn/About-595.html

② 有关数据见大艺网网站简介[EB/OL].(2020-12-17)[2021-01-19].https://www.studentart.com.cn/briefint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