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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空间下社会主流价值观传播力研究

2021-11-29范阳鹤

关键词:网络空间价值观

张 波,范阳鹤

(吉林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长春130012)

网络空间经历多年的发展,已成为一个建立在网络技术基础上的、能够整合社会关系的社会空间,它具有明确的社会属性,是人与人互联互通的生存共同体。在这个复杂综合又多变的网络空间下,提高网络空间下社会主流价值观传播力,促进社会主流价值观成为网络空间文化传播主旋律,为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提供强大的精神支持,已经成为建设网络强国的一项重要课题。

一、社会主流价值观传播力的科学内涵

价值观是指人们对于某类事物价值的基本看法、总的观念,具体表现为人们对该类事物相对稳定的信念、信仰、理想,是人们对该类事物的价值取舍模式和指导主体的价值追求模式[1]。社会主流价值观是在社会中占主导地位的思想形态,其传播渠道多元驳杂,是社会大众对社会反映的一种带有价值取向的普遍认同。传播力的主体具有多元性,其特征是具体、鲜明和热烈。

(一)社会主流价值观的概念及特征

社会主流价值观一般是指个体或群体基于思维感官上形成的对生活的基本认知、理解、判断、抉择等活动形成的基本信念、信仰和理想的观念综合,作为一种长期稳定的意识形态对个体的外在活动和内在的心理活动产生重要影响,是对社会行为进行判断的价值性标准。从历史的角度观察社会价值观的变迁,其呈现的规律是变化万千、澄清弃浊、融合进步的。以中国社会价值观的演化为例,中国社会传统的社会价值观体系是以儒家学说为核心的封建社会价值观体系,虽然个别时期、个别地域出现过以佛家、道家为核心的社会价值观体系,但持续的时间并不足以影响儒家在整个中国传统社会的价值观体系地位。

社会主流价值观是经过长期探索形成、得到社会广泛性认可并对社会发展产生长远影响的价值观,与同时代的其他价值观相比,具有科学性、先进性和主导性等特征。首先,社会主流价值观要顺应社会发展规律。社会主流价值观的建立和传播要符合发展的客观规律,坚持科学看待社会主流价值观。其次,社会主流价值观是人们对事物发展的评价和采取行动的取向。社会主流价值观必须要顺应时代发展的方向,作为不同地区、不同时代、不同民族间的价值观先进代表,集中体现社会未来的发展。最后,社会主流价值观在社会价值观体系中发挥主导性作用。在西方,社会主流价值观往往代表政党或政府的利益,而在中国社会则是代表最广大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因此,社会主流价值观的主导地位必须被明确,一方面要加强社会主流价值观对人民群众选择其他价值观的制约,引导人民群众对社会主流价值观广泛认同和接受;另一方面要协调处理好社会主流价值观和其他形式价值观的关系,相互吸收整合,不断促进社会主流价值观顺应时代发展的内涵。

(二)社会主流价值观传播力的概念及特征

传播力的实质是实现有效传播的能力。包含传播能力和传播效力两种,传播能力着眼于传播的硬件到达范围,传播效力则取决于媒体的传播广度及传播的精度,是衡量传播力的重要标准。传播力有三个显著特征:一是具体性,用事实说话表现出新时代的进步,理论源于实际,让人倍感亲切自然,如临其境;二是鲜明性,鲜明是指立场坚定不移,讲求实际,坚持用马克思主义的观点、方法分析解决问题;三是热烈性,用有温度的传播信息感染受众群体,既有理性认知又能感性育人,从不同的维度量化传播信息的效力。

社会主流价值观传播力是社会主流价值观在不同群体间实现有效传播的能力。主要表现在社会主流价值观传播的广度和不同群体对社会主流价值观的认可程度。随着网络空间的不断发展,社会主流价值观传播力的广度和有效性得到了充分保证,传播内容对个体间形成社会主流价值观的影响显著增强。

二、网络空间下社会主流价值观传播力提升的战略意义

网络安全是国家战略安全的重要一环,也是意识形态工作的重要领域。网络空间下社会主流价值观传播是网络强国战略和意识形态工作对网络世界的有效延伸,是国家安全的重要阵地,是凝聚全体人民、实现中国梦的关键所在,也是新媒体行业践行服务国家发展需要、服务人民幸福美好生活的责任担当。

(一)构成网络强国战略的重要组成部分

网络强国建设,不只是要有专业硬件、软件技术,形成上下游完整的数字经济链条,拥有大批量的高水平网络空间人才,更重要的是要立足解决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之间的社会主要矛盾,形成符合中国国情的网络空间社会主流价值观,在网络空间形成满足人民期待与需求的社会主流价值观,让人民充分享受网络空间发展带来的社会文明进步,从网络强国建设的过程中得到更多的幸福感。

本研究选择的依达拉奉是一种新型的药物,它是一种自由基清除剂,有效的清除自由基的疏水性和亲水性,这样就能够使得缺血灶的体积得到减少,在很大程度上减轻患者氧化的负载,也能增强患者内源性的氧化剂的含量,在一定程度上会使得凋亡细胞受到抑制,进而对于患者的神经进行改善。而本研究的调查能够证实上述说法。

随着网络技术的发展,网络安全正成为国家安全的一个重要领域,网络强国战略思想正是基于网络空间发展对全球经济格局、利益格局、安全格局的深刻影响,从经济社会发展、国家管理、社会治理、人民生活方面的战略考量。我们应进一步强化网络安全意识,将国家安全战略贯彻到现有的网络治理体系中,实现对内安全和对外安全[2]。网络空间下社会主流价值观的传播是有效抵御风险、筑牢网络安全的重要思想防线的重要手段,是意识形态斗争的一个重点领域。

(二)实现中国梦的精神力量和舆论支持

2019年1月26日,习近平总书记发表重要文章《推动媒体融合向纵深发展》时强调:“要运用信息革命成果,推动媒体融合向纵深发展,做大做强主流舆论,巩固全党全国人民团结奋斗的共同思想基础,为实现‘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提供强大精神力量和舆论支持。”[3]研究网络空间下社会主流价值观传播力,着力用主流思想、主流舆论、主流价值、主流文化主导网络空间,依托媒体融合发展,增强互联网思维,充分利用网络空间下社会主流价值观的形成和传播优势,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为核心,汇聚网络空间下社会主流价值观,是应对复杂国际环境下建设网络强国、凝聚全民族文化共识、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的重要手段。

(三)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责任和担当

人类命运共同体理论中一个重要的构建属性是人与人、群体与群体间价值观的共享和交流互鉴。伴随着时代发展,网络技术被广泛应用于日益频繁的国际交往当中,彻底打破了各国人民活动地域和时空的限制,网络空间下社会主流价值观传播体现了中国向世界传递维护世界和平、促进共同发展的责任担当。由此可以看出,网络空间下社会主流价值观传播不只是要把真实信息传递给社会大众并充分行使社会监督的职责,更要承担起将中国命运和人类命运共同发展相结合,向世界传播人类社会主流价值观导向的传播责任。

网络空间下社会主流价值观传播既要牢牢把握中国梦这一思想主线,依托网络空间在信息转发、内容检索、行为聚焦等领域的技术功能,在国际合作等热点领域形成广泛的价值观传播,构建广泛的国际社会群体性共识,建立广泛传播网络空间下社会主流价值观传播的责任链条,充分满足国际社会对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心理预期,在解决国际社会关注问题的同时,也能带动各国人民参与到社会主流价值观的传递当中,实现社会主流价值观在人类命运共同体建设中的价值引导。

三、网络空间下社会主流价值观传播面临的困境

社会主流价值观是社会主流意识的思想形态,是社会大众对社会反映的一种带有价值取向的普遍认同。网络空间作为虚拟社会,文化和价值观形成涵盖多种因素,传播的途径包含多种可能,传播发起者和接受者身份变化更加频繁,这些特性严重阻碍了社会主流价值观在网络空间下的传播。

(一)网民价值取向的多样性与社会主流价值导向一元性的矛盾

社会主流价值观的形成基于社会主流文化,社会主流文化是在传承自身优秀文化的基础上吸收其他优秀文化、顺应时代发展变化形成的,因此,现实社会中主流文化形成主流价值观被广泛认同和传播。而网络空间下,人们的活动领域和时间限制被彻底打破,在为人类的生产生活提供更多可能的同时也促生出更多的网络文化和价值观。近年来,互联网技术的发展和智能设备的快速普及,在高速移动网络和大数据技术的支持下,微信、微博、手机客户端、抖音、斗鱼等多种多样的短信息、短视频、直播平台APP,正在加速虚拟世界与现实深度融合,加速打破传统社会与虚拟世界的边界。人们在从事生产生活和承担家庭责任中产生的负面情绪,很容易在娱乐化、碎片化的网络空间中得到释放。同时,网络空间的匿名性、虚拟性使得人们可以轻易完成身份与角色的互换,通过掌握网络话语权实现与现实生活截然不同的生存状态与社会关系组合,很容易在网络空间下固定用户群体,形成网络文化和价值观认同,例如粉丝文化、二次元文化、佛系文化、弹幕文化等等,并通过高速的虚拟信息渠道造成一定的社会影响,进而形成网络空间下的价值观,网络空间下形成的价值观由于其独特的个性化、强烈的时代性、简单易懂的操作性和轻松愉快的娱乐性,更易于被广泛的网络用户群体所认同。

网络空间下价值观的形成在商业或文化利益驱动下通过群体边界和群体意识维系中严重阻碍了基于地缘、血缘基础上的现实空间社会形成的社会主流价值观在网络空间下的传播,引发了很多现实社会现象值得我们注意,比如:夫妻同在一个屋檐下通过朋友圈点赞交流感谢,朋友聚餐各自刷手机APP,等等。这些现象从侧面反映出现实社会主流价值观在网络空间下难以形成和传播,进而导致社会主流价值观在网络空间里集体“遇冷”、集体“失声”。

(二)网络传播媒介的自由性与主流社会价值观传播渠道的统一性的冲突

在网络空间下,信息传播的内容和信息本身的内涵之间的关联性变得模糊,信息传播的话语权逐渐被消解,因此,网络空间下价值观传播的话语权具有更强的个人主义倾向,个人更容易通过传递自己的声音,实现对网络空间下价值观的传播,具体表现:一是现实社会的权威媒体和个体地位平等,进入网络空间形成社会主流价值观并加以传播的过程中,难以建立价值判断的稳定标准,当单向传播变成网状传播时,社会主流价值观受到以个体为代表的逆向冲击比现实社会更为激烈;二是现实社会空间中社会主流价值观的权威话语权被充斥于各类平台、被占据各类领域的网络“大V”“主播”“网红”所分权取代;三是碎片化的网络空间集体“娱乐至上”乃至“娱乐至死”的氛围,对价值观传播的话语权进行了行为解构,解构行为意味着价值观本身就是可有可无的,甚至可以认为是哗众取宠的,这是对社会主流价值观的严重消解。

(三)新媒体传播手段的随意性与社会主流价值观传播方式的规范性落差

近年来,网络短视频、网络直播等应用的蓬勃发展,更进一步为个人提供了丰富多元的信息传播载体,使越来越多的个体加入到网络空间价值观的传播队伍当中。在微博刚刚兴起的时候,千万粉丝以上的“大V”可能还是一些影视明星、权威媒体,直播技术和短视频应用的到来,进一步拓宽了网络空间下价值观的传播渠道和受众人群,去中心化的技术特征和利益化的应用服务特性,使得现实社会中在政治、经济、文化等领域的高知群体逐渐受到冷落,反而各类带货“主播”“网络草根”更易受到人们的追捧。以往通过权力或资本垄断建设起来的信息传播载体壁垒瞬间被打破,最终促成了网络空间下价值观传播去中心化的信息载体结构重组。

因此,网络空间作为虚拟的社会空间,其传播手段的随意性严重阻碍了社会主流价值观的正确导向传播。

四、网络空间下社会主流价值观传播力提升的实践路径

互联网时代信息传播渠道多元驳杂,网络空间已成为社会主流价值观传播的第二载体,如何提升网络空间下社会主流价值观的传播力,除了建设社会主流价值观在网络空间中传播权威体系,夯实法理基础,还要建立综合治理体系,加速主流媒体与网络新媒体间融合发展。

(一)建设网络空间下社会主流价值观传播的权威体系

恩格斯指出:“权威,是指把别人的意志强加于我们;另一方面,权威又是以服从为前提的。”[4]恩格斯对于权威的诠释是强调服从权威和被服从权威是一种强制的要求,而非主观的意愿。恩格斯还强调,权威是对客观规律的一种总体表达和遵循的必然。现实的人类社会发展,就是一部不断遵从自然规律支配的历史,自然规律对现实社会的权威影响是广泛的、客观的,区别只是在于每一个社会发展阶段建立起的权威所采取的呈现的表达方式是不同的,而本质仍是强制的。

事实证明,权威和自主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单纯把现实社会主流价值观的权威和网络空间下个体自主权利进行割裂和对立起来是不正确的,两者不为同一范畴。不建立起网络空间下社会主流价值观的权威体系,网络空间的价值观传播将呈现出一种混乱无序的状态,因为网络空间的特有属性赋予每个网民拥有表达自身价值观并影响他人的权力和能力,并且通过网络空间突破时空限制的特点,更易形成世界范围内群体的认可,构建起与现实社会主流价值观完全不同的价值观,形成权威对抗。

因此,加快建设网络空间下社会主流价值观传播的权威体系,应该是网络空间下社会主流价值观传播机制建设的首要任务。只有先把权威确立,才能让网络空间的个体更好享受现实社会的发展红利,也能更好发挥网络空间对生产方式变革的正向作用,充分提高现实社会的生产效率。

(二)夯实网络空间下社会主流价值观传播的法理基础

中共十八大以来,全面依法治国在各个领域和环节上均取得了长足进步,出台了一系列法律法规,填补了很多我国法律空白,为全面推进社会主义法治建设提供了坚实的法理基础。2017年6月1日,中国第一部全面规范网络空间安全管理方面问题的基础性法律《网络安全法》颁布执行,第六条规定国家倡导诚实守信、健康文明的网络行为,推动传播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采取措施提高全社会的网络安全意识和水平,形成全社会共同参与促进网络安全的良好环境。由此可见,网络空间下社会主流价值观传播是受法律认可和保护的,这也为我们在网络空间下传播社会主流价值观提供了基础的法理保障,使网络信息传播更加规范,传递正能量和宣扬主旋律的作用更加显著。但网络上各类涉黄涉恐涉暴的违法违规信息治理依然很严峻,比如“辣笔小球”诋毁戍边英雄事件,充分说明在现行法律下,仍有人抱着“蹭热度”“博眼球”的心态从事网络违法犯罪活动。因此,要提高网络空间下社会主流价值观的传播能力,必须进一步夯实网络空间的法理基础,加强网络安全普法宣传,形成法治意识,构建现实与虚拟的法治同心圆。

(三)建立网络空间下社会主流价值观传播综合治理体系

网络空间下社会主流价值观传播机制建设必须是在党的领导之下,由社会主流媒体和网络空间下新兴媒体为主要的建设者。在治理中,政府需要与社会组织和民众进行沟通,否则他们完全可以不听命服从于政府的指令和安排[5]。完善政府管理职能,全体网民为参与者,采取网络技术和各类网络应用手段,充分发挥市场经济调节优势,坚持法治思维净化网络环境,通过正规的技术手段规范网络使用者行为,制定网络空间下社会主流价值观传播的新兴媒体行业标准,构架网络空间下社会主流价值观传播综合治理体系。

一是进一步加强网络媒体企业的党组织建设。坚持把党的创新理论作为网络空间下社会主义主流价值观的思想引领和传播机制的顶层设计,全面推动党的创新理论在网络空间下传播,才能守好网络空间这个意识形态斗争的重要阵地,形成上下一心、群体防治、群体传播的网络空间下社会主义主流价值观传播的同心圆。

二是进一步明晰政府在网络空间下社会主义主流价值观传播的管理职能。网络空间下社会主流价值观的传播的综合治理必须遵循法治化原则,法理基础更好地明确了治理部门的职能、治理对象履行的责任义务和治理行为的方式方法。同时,职能部门要严格遵照法律法规对网络空间下社会主流价值观进行有效治理,在具体执行过程中,要针对具体问题、特定对象采取有针对性的、方式灵活多样的治理手段。

三是制定网络空间下社会主流价值观传播的新兴媒体行业标准。网络空间下社会主流价值观传播也应遵循市场经济的主体地位,不能简单地将网络空间下社会主流价值观传播作为行政管理进行要求,应通过行业标准,积极引导网络新兴媒体依照市场需求,引导网络新兴媒体自发地投入到提升社会主流价值观传播的机制建设当中,积极主动提高社会主流价值观现象级内容的创作能力,努力产出极具社会主流价值观正能量的信息热点和传播群体。

四是建立全程协同的双向信息反馈渠道。网络空间信息输出从来不是单向的行为模式,高效畅通的信息反馈渠道是网络空间下社会主流价值观传播的必然要求。单向的社会主流价值观传播不能保持与网络新兴媒体和网民间紧密的信息协同,非但不能达成群策群力的网络空间下社会主流价值观传播的共治目标,还极易打消网络新兴媒体和网民参与社会主流价值观传播的积极性,形成负面效应。因此,必须加强社会主流价值观在不同媒介下传播产生影响力的评价机制及时完善传播内容,修正传播方式,增加社会主流价值观传播的吸引力。

(四)加速主流媒体与网络新媒体间融合发展

当前,各级政府或相关部门的官方网站和社会主流价值观传播的传统媒体,建立了权威的发布账号,通过设置的评论区及时解答受众的疑问,纠正错误舆论导向。但从内容和形式上看,传统社会主流价值观媒体在媒体融合的速度上和土生土长的网络空间媒体仍有很大差距。一是网络空间下个体间的社交群体相对固化,单向输出、缺少互动分享的社会主流价值观的传统传播方式远远不能满足个性化的网络用户需求。二是传统媒体传播社会主流价值观长期处于现实社会的权威地位,运行机制僵化、固化,在与网络空间媒介的融合发展过程中普遍存在居高临下的姿态。这种网络空间行为文化和网络语言文化的运营观念,与网络空间已形成思维的极化观念放在一起,使得传统主流媒体在网络空间内缺乏亲和力,很容易丧失网络空间下传播社会主流价值观的群众基础,难以在各类不同群体间形成广泛共鸣。

因此,在网络空间下社会主流价值观的传播要加速融合发展。一是融合网络空间下生活的各阶层群体,整合网络权威,抓住关键节点,形成广泛效应。社会主流价值观传播是对当前社会思想文化的集中体现,网络技术的发展速度大大超出社会预期,伴随着网络空间技术发展,应该承认当主流文化的影响力在网络空间下逐渐被网络文化冲击的趋势不可逆,简单地全盘否定网络文化、行为方式是不可取的,因此要针对网络空间各类流行文化的独特性,寻找与社会主流价值观传播的共同点加速融合,以网络文化的形式传播社会主流价值观的内涵。二是融合网络空间各种传播载体,注重发挥“两微一端”的平台作用和新兴媒体平台的形式、资源优势,特别是在抖音、B站等新兴的媒体平台融合上,主流媒体的融合需要兼容这些平台的特性。以抖音、快手等为代表的短视频应用为例,这种APP应用彻底改变了人们业余生活,而主流媒体的抖音等官方账号仍然停留在权威发布关键节点的视频内容,没有形成经常性的内容制作,这种无范本式的内容传播,在关键节点上能起到广泛效应,但不具备长期效应。主流媒体融合发展,必须根据平台特性,长期地进行社会主流价值观传播内容的制作更新,形成传播热潮,引导网络群体自发制作相应作品,引起广泛长期的传播热度。

综上所述,网络空间下社会主流价值观传播机制建设是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的必然要求、引导主流媒体和新兴媒体切实履行社会责任、坚持法治化思维、以网络空间综合治理为手段、以媒体融合为载体、适应时代发展和人民对美好生活的需要、行之有效地推进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建设精神动力的系统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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