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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纹样造形的认知与传承

2021-11-28邱飞

绿色包装 2021年10期
关键词:造型寓意传承

摘要:纹样在当代设计下的大概念里具有多重原理性的阐释,既有20世纪初期设计先驱们给予的“图案”定义,亦有装饰的外在平面化图形含义。紋样谓装饰与绘画形式美本质上同源,功能上差异巨大,为非形式规律下的设计,带有平面化形式美延伸性。支撑纹样的推广与流传,造形所构成的寓意传承。笔者从民间纹样的造形认知入手,借用对比法分析纹样造形的基本特点。以实践案例展开分析造形“认知”在当代设计中的应用论述传承性的意义;放眼纹样造形中的造型、色彩等形式语言特点认知,体现民间纹样蕴含平面化概念以多元化方式呈现在当下设计中是民族特色独特韵味的彰显。

关键词:民间纹样;造型;寓意;传承;应用

中图分类号:TB48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400 (2021) 10-0104-06

基金项目:山东工艺美术学院2019教改项目(“设计专业基础能力培养与创新能力研究”阶段性成果2019M01)

The Application and Inheritance of Folk Pattern Cognition

QIU Fei(Shandong University of Art and Design, Shandong 250300, China)

Abstract: Patterns have many conceptual interpretations in the big concept of modern and contemporary design, that is, design pioneers in the early 20th century gave it the definition under the pattern; There is also the meaning of decorative external plane graphics, which is completely distinguished from the graphic nature of painting, the form of design regularity, and the extension of the concept of unique plane design. Then, the promotion and spread of folk auspicious patterns are the inheritance of the implied meaning formed by the pattern. Starting from the modeling cognition of folk patterns, the author will analyze the basic characteristics of the modeling inheritance of folk auspicious patterns, and the application of modeling cognition in contemporary design to discuss the significance of their inheritance. As the essence of the historical and cultural products, the folk auspicious patterns contain the unique connotation and value of the plane and three-dimensional. The exploration of the modeling color of the folk auspicious patterns as the formal language in the large design will introduce the new design with national characteristics that spans The Times to highlight the unique flavor.

Key words: folk pattern; modelling; the moral; inheritance; application

民间装饰纹样诞生于原始的“浑沌”,兼具雅与俗的共性。其象征寓意为实用意识上升到信仰、巫术等观念融合所产生。论及民间纹样具体呈现是器物与器物装饰、建筑的雕梁画柱、喜庆之余的剪纸、刺绣等等独特结构形式的装饰物。民间纹样的结构形式充满无数不确定性,与朝代更替、民族融合有直接性联系。晚清两大学制改革,“新学”到来使图案独立成学。民间纹样造形的理法随之从经验性创造上升到学理性思考。

图案曾是近现代设计的概称,纹样依附此体系下,呈现在众多设计学科内。回到历史定义的初始看,图案与纹样概念有本质的不同,造形的认知理法却是同宗。陈之佛等诸多设计先辈提出图案的概念是立体、空间、平面等结构形式内的“点、线、面、色彩的结合”,“器”内与外的装饰;雷圭元确定纹样是器物外在的装饰表象,造形认知本体角度研究是形式化的体现。从当代设计的逻辑思维方式去理解纹样的造形,应该是吴山、田自秉提出的平面性装饰更为准确。本文讨论的正是在图案概念下的民间纹样造形的应用表现、便化方式构成的审美样式。在造形的认知基础上思考造型、色彩同构形式体,由此深赜民间纹样造形认知性,追溯洪荒之时纹样造形的应用到当下的传承,透析当下设计中的典型应用案例为基础的纹样造形分析性发展。

1 民间纹样的造型

纹样造形,深赜索引众多“设计”“造物”研究典籍与器之形体本质上有从属性关系。《易经·系辞》象与制器的思辨最终的落脚点为形,“制”的“观物取象”创造出平面与立体巧妙融合实用与审美的器与外在的装饰。

文明开端,先图后文记录生活。简洁而又原始的绘画图形勾勒人类初期状况,呈现人类审美的发端。原始的图形以几何性的点线面组合呈现多种形式,成为文明传播的典型。奠定日用器的文化性主体。真实、本源、直观的反映先民们意识与精神的向往。

民间装饰纹样造形研究大都以青铜器出现为时间界而分为两个阶段。原始与神秘构成典型的战国前阶段,而后一阶段则是战国后依据早期图形为蓝本延续的。史前的文明追逐“鱼米富足”“繁衍生息”器物形态与装饰,纹样的形制质朴雄厚中透出拟象性的多重特征。装饰纹样的形象大都是抽取形象代表性的部分突出繁殖与图腾。譬如,几何纹样的典型彩陶纹样所揭开的纹样开端——“点、线、面”,见图1,而此刻人类审美的向往是精神诉求性的。而均衡感、对称形式的出现都基于象征性诉求产生的视觉感受为基础造型原本。

此刻的纹样,大都以单独纹样为发端,临摹自然界动物、植物和生活,围绕着“食”为根本抽象化形式产生的。后人总结得出“S”“双钩”“二方”“四方”等等众多构成形式。考古学角度它们是真实生活的展示,反映原始生产与生活文化风貌,象征意义上是对原始崇拜、宗教萌芽的记录。此时纹样如信手捻来,造型挥洒自如,执意而豪放不羁,调理工整,呈现几何性与绘画性并存,直接的影响是绘画的“有形”与“无形”。图像造型也由此拉开帷幕。纹样以笔触形式化构成,附于器物形成装饰外表。

青铜器时代的进入,纹样的官民之别开始突出。礼器、祭祀器呈现体型态庞大,随之纹样也由单一性变的越来越复杂。从原始单调的点、线、面组合逐渐走入层层叠叠的二方连续、四方连续组合性表现。纹样与器物形体的结构产生“互为”性结合。纹样构成规则的特点按照信仰、崇拜突破实用的审美结构建造。自然的狞力渗透着原始的稚气,形制的浑厚中渗透着威严与崇拜。譬如以蛙纹、兽纹融合产生的饕餮纹来看,造型依然是彩陶纹饰的延续,多种型透叠以兽纹凝练之气透出意识象征形态。李济曾用“肥遗”概念性的描述这类兽形纹样气势。

陶器纹饰呈现原始绘画的自由与信手拈来之感,经过青铜时代信仰的晶莹,配以浑厚的色彩,展示红铜与锡的合金独有的寒冷。纹样点逐渐消失在曲折蜿蜒线造型中,展开思考线的形式语言造型透着假象的活泼与生动,夸张而又简略突出伸衹的垂怜。百家争鸣,文化多样,迅猛发展。制度性级别性分别形成。蚩尤用铁制造兵器拉开了金属器的广泛推广。青铜时代落下帷幕,农耕文化促进了制造业,工艺发展迅速推进。众多神抵纹样借助模印与失蜡等工艺技术大量推广。图形文字大量出现,譬如甲骨文、毛公鼎铭文等,雏形文字诞生。

纹样不再是几何图形呈现,青铜时代晚期多型态结构简化的形式纹样出现。其复杂与细腻性不但在形式上有进一步突破,叙事性、写实性也逐渐呈现出来,比如《采桑宴乐攻占铜壶》的采桑、宴乐、战争等场面直接影响了秦汉气势雄厚的造型风格,见图2。构图上来看汉代纹样的分层分格构图、正面率等形式为直接反应。

造形上继承先民们陶器纹样的秦汉纹样敦实、浑厚、质朴,其中有融合性的多民族类型装饰风格,继承性的演进着。以秦俑、汉塑中反映出来的深厚与雄壮的气势为体现。画像石阴刻的单线技法,图形上依然继承“正面率”的形式,以平面性叙述寓意故事。实例典型以临沂吴白庄汉墓中的夜饮、煲厨阴刻为例。绥德汉画像石因材质独特而产生独特的平面效果,画像石内呈现人物也多有“正面向人”形式出现。从整体构图而言同样呈现分层分隔性。民间美术中剪纸多推崇陕北剪纸,单一的平面剪纸继承陕北画像石平面造型风格呈现在今天。借用现代科技手法展现光与影的正负形关系不难,作为汉代時期工匠如何经营纹样的阴阳互补性,正负型等造型的手法,呈现连续型态。譬如徽州民间木雕在经过多元转换后呈现出来,见图3。

展开探究的民间纹样必是庞大体系,究其传承不免会对内容、象征寓意要展开思考。内容影射视觉呈现是纹样的造形,透过简洁雄厚的雕刻表达着思想与寓意。譬如汉画像石中多表现的“泗水捞鼎”,采用形式多元的并用,在平面空间中通过人与物对峙体现难以一定的“骨法”形成适合纹样。这些兼于绘画之间抽象化物像安置的形式,是适应“循石造型”的一种适应纹样创意。而此造型产生寓意追今可于鲁西南民间刺绣。

造形的凹凸装饰风格最早呈现在《历代名画记》中,源自战国绘画代表张僧繇“凹凸花”的表现形式。这会同仲达“曹衣出水”蜕变之后的紧衣出水装饰感,道玄吴带飘逸,结合唐代盛行鞍马花鸟构成的民间纹样体系,均是绘画技法源于民间生活的积累。按照绘画史料,纹样风格的划分也提供准确依据。隋唐纹样中西融合变化呈现的典型敦煌莫高窟纹样,逐渐为“秀骨清像”清秀隽永的士人风格。此时,纹样造型特点也从神抵性转向了民间寓意向往,在呈现出不规则形态的同时也基本完成纹样的融合蜕变。民间吉祥纹样的研究除了图示的分析不免要从案头归类展开,那么围绕着造形的便是规则形式与不规则形式纹样本体的构成线、形的基本原理规律。

毋庸祎言,纹样的装饰之风与文化与审美构成有机规律,围绕象征寓意凝聚精神的向往传承。以变化而变革的结构自然重构形式美的意味,形成鲜明造形特征。“便化”的客观既是自然的摹拟,概括、提炼、又是摹本的加工、艺术化特征强化的优美造形的延续。

2 民间纹样的色彩

造型的语汇在不同学科门类里概念各异。纹样归属于视觉要素空间的规定性,它不同于绘画、文学、音乐等其造型统称为形态。“以线、点、面与色彩构成共同体”①,足见纹样造形概念下造型与色彩的共存构成。造型与色彩的一体性,体现着人与自然共生的世界,也正是人与万象相接触,而直接传达的美感之力莫过于色彩。

纹样为实用性美术和生活直接相关。由生活而生的色彩构成是先民在日常生活中的积累呈现,并无科学性系统的分类。自然色彩与先民生活密不可分,曾多重描述形式出现在各类文献中,包含了自然、生活、审美的种种。据史料记载,纹样随器物、统治意识变化而设定色彩。原始以“五色”命名从属色彩形式体系,粗略分为“广义”和“狭义”。广义上的五色分类是众多日常色的五类统筹性划分,狭义上来看的五色仅是“黑、白、青、赤、黄”纯度非常高的“原色、正色”。

“原色、正色”以《尔雅》最早呈现。《尔雅》以色为训“物”典型特征,分多种,而“原色、正色”是为根本。《说文》则对百余种颜色典型样式有详细的注解。近代胡朴安训诂五色(白、赤、黑、青、黄)定其为“原色、正色”。文论的描述始终是停留在文字的记述之上,而现实的器物呈现是视觉的直接传达。

由文字描述和视觉直观呼应而奠定的“原色、正色”体系中,“赤”为色,诸色中最早被释意,指火,有天之火,木之火,日常所用之火的说法。而深究火的应用,可为文明的推动,影射赤之色,而血是生命之根,同为赤的发源。上古先民信仰赤,譬如周口店出土的陪葬装饰是典型代表的赤色石珠。追溯基本色,西周之前记载仅“白、赤、黄、黑”四种。各色象征寓意,呈现于诸多文献,在此不做赘述。而五色之青为诸色特例,其记载出现相对其他色较晚,周代金文记青丹连用,呈现当下色彩互补规律。青为矿物颜料取自石,涵盖一些色彩范围的集合。而青又与纹样四灵之一的“青龙”息息相关,青龙之青为方位代表,石色象征,寓意活力。

文献中流传的色彩都以实用为依据,在先民日常中呈现。文人以“五色变万色”记载文献中集古人智慧的意象显现。“原色”“复色”“补色”构成缤纷世界,这些不仅是文献里的记述,更是人类生产过程中实用为目的呈现出的典型文化属性。民间纹样艺术的生存发展并非游离于文化属性的进程之内。依赖性传统思维方式、完备的礼仪制度,以古老而丰富的民风民俗呈现。直接结合造物的装饰性代表某种象征,寓意是精神传达的某种手段。就纹样造型而言,农耕文明定性的思维态势决定象征的来源。诸如生命化身的原始性再现,以狩猎纹样呈现。而多种作物又以四季循环、周而复始的更替形成纹样教化于民的耕作。

莫高窟纹样具有极高的宗教象征,沙门乐尊开凿直至宋末形成独有象征寓意。论及建筑、雕塑、壁画等多样艺术型态,纹样貌似繁密中的填充,几何二方、四方的连续,动物、植物、人物、天地气象多样元素的交错构成庞大敦煌纹样体系,辅以绚丽的色彩渲染。以藻井为例,不同时代表现出不同的风格特点,北魏藻井,见图4,以几何形图案为主,鲜动植物纹样。以莲花装饰,简练且自由生动,呈现勾线平涂状。以平涂为主的色彩,扮上西域神秘的石青色,融合三危山的灰与黄。配合构图对称平行组合,极度考究。

伴随飞天纹样的增多,植物、动物纹样以几何形态陪衬出现,色彩模式也逐渐由早期外来色彩走向本土的富丽堂皇。饱满而旋转的缠枝卷草花纹,色彩敷金,纹样渐趋规则,色调富丽堂皇中透着淡雅。民间与御用成为雅与俗、形上与形下互通的代表。色彩的应用也有巨大区分,譬如重大节日色彩的装饰与民间婚嫁风俗中的色彩区分。敦煌色分类系统上来看色彩的纯度有巨大区别,色系区别却依然显现在象征寓意的对应上。纹样色彩与结构同出自然的临摹、重构,形式美上讲究与应用的统一原则,概括简练。辅助纹样的神抵性,基于人们对色彩天然的敏感渗透出象征和美好。

色彩应用以敦煌纹样体现最为典型。多种色彩的交替共存与互补,构成色彩的多层空间。譬如,蓝底上配有的白莲花纹样,周围以红蓝镶嵌配有赭石的帷幔,使得整个图案的庄严感与神秘感并存。而纹样中的红又区别于日常所见的红,以神秘气质构成敦煌纹样的庄严。这个红来源于民间红色带有的象征性,同时又是信仰的庄严性。故此红的色像兼具各种气质及好运寓意,繁荣的感性,地狱烈焰等。

敦煌纹样中的白,代表着纯净,这个白必然是西方佛教的影响下使用的。这与传统中国白的象征恰恰相反。“原色、正色”中黄象征着大地。寓意着农耕文化的深层次概念,其材料大都是直接源自矿物、黄土、雌雄黄等,象征寓意不言而喻。纹样的色彩体系极为丰富,涉及岁时节令、宗教信仰、婚丧礼节、衣食习惯。象征性是原始思维逻辑典型特征。纹样造型与色彩构成独特的造形认知方式,影响现今生活的细枝末节。

3 继承模式的前景——纹样造形的应用

就设计性而言的纹样可谓“纸上谈兵”,具体到实用性其造形随时代而变。意识形态母体变化,经过了融合与兴盛,其母体的主流多样演变。工业化进程所引起的观念革命形成了完全符合社会需求的创造模式,使得所有的传统纹样似乎丧失了生命力,装饰的目的经过筛选折衷再生。纹样的母体不变,装饰路径各不相同,其中最重要的方式是“旧瓶装新酒”,当然这并非是内涵和象征意义的展现。

设计中的发展对紋样装饰性带来多样挑战,国外先进且强势的设计文化冲击下,其存在价值似乎变得微乎其微。欣喜的是经过了一段时间的茫然无措,设计师开始内省,重新思考纹样装饰在设计中的新作用。现代设计的宗旨中民间纹样造形的认知位置是毋庸置疑的,而新时代背景下的纹样发展与应用具有特殊意义。以当下的实例看,民间纹样中鱼造型作为主要创作元素的插画作品。以鱼纹运动造型作为主体,衬托画面,整体构图虚实相应,借鱼纹吉祥如意与和平的寓意,传达美好。

民间鱼纹的一系列神话传说,寄予着习俗与期望。谈及造型的应用,鱼之纹有型的模仿和装饰的共用。先民们以与自然生活对抗的虚幻反映成为精神的向往,或许神秘自然之力的崇尚也是审美的一种崇尚。民间传统纹样中亦有许多孩童坐在鱼背上或怀抱一个大鲤鱼的图形,运动线条的多元结合象征着“富贵有余”之意,这不单是寓意的表现,也是线条形式美的呈现,是先民对美好寓意的期望。比如GUCCI 2017款时装系列,见图5。

民间鱼纹借以刺绣的形式呈现在服饰外观,呈现国潮的大趋势。鲤鱼的纹样本身寓意吉祥高贵,借以活泼的卡通形象刺绣在西装上,让时尚与传统冲突并存,构建新的视觉挑战。这种运用方式体现了设计艺术构成的科学性宗法,又是多元文化融合的代表。融合中西方元素体现文化要素,成为民间纹样未来的大发展趋势。

民间艺术发展了寓意的象征性,装饰成为民族装饰风格的重要成分,丰富在衣食住行、婚丧嫁娶、节日庆典的各个方面。特定民间纹样造型的认知构成未来设计的根本,在象征物、象征色彩、象征符号或数字方面的多元整合构成新的设计体系。

4 结语

民间纹样正是极具特色的传统文化精华,聚集人类生活的结晶。现代设计的理念结合纹样再新的手法重塑文化的根基。当下设计体系给予民间纹样造形也创造了新的机遇,如完备的设计体系与符号学认知体系,于是就展开了对设计而言纹样“拿来主义”的挑战,现代设计的论理宗法,兼顾审美和实用性,进行提炼和概括取之精华使其融合。

凝聚千年传承,造型与色彩中蕴含的独特内涵与价值,随着科技的发展和社会的进步,对纹样符号性的共同认知逐渐系统化。针对民间纹样造型的认知,传承与应用在现在设计之中的“认知”规律是设计大格局下的文化命脉。放眼大设计,以民间吉祥纹样的造型、色彩作为形式语言的探索,必可推出跨越时代的新设计,彰显独特韵味。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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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于潇倩.简论晋东南砖雕纹样的审美价值[J].美术观察,2021(06):65-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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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额尔敦巴特尔.形式的秩序[D].中央美术学院,2021.

[5] 邱飞.图案“认知”在设计中应用研究[J].智库时代,2020(16):282-2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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