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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宝桢集外文四篇释证

2021-09-23邹阳

贵州文史丛刊 2021年3期
关键词:丁宝桢

邹阳

摘 要:晚清名臣丁宝桢传世的散文不多,今从光绪《郓城县志》、民国《续修历城县志》、光绪《新修菏泽县志》、民国《清镇县志稿》辑得丁宝桢《侯家林大王庙记》《新建尚志堂记》《新筑障东隄记》《省斋西行吟草叙》四篇逸文。通过与其他文献比勘,可考订逸文确为丁宝桢所作。今迻录于此,以备文献之征。

关键词:丁宝桢 集外文 释证

晚清名臣丁宝桢传世的散文作品不多,贵州人民出版社2017年出版了郭国庆先生编校整理的《丁宝桢全集》(第一辑),共收录八篇作品,其中《十五弗斋文存》有七篇,补遗一篇。今从光绪《郓城县志》、民国《续修历城县志》、光绪《新修菏泽县志》、民国《清镇县志稿》辑得丁宝桢《侯家林大王庙记》《新建尚志堂记》《新筑障东隄记》《省斋西行吟草叙》四篇逸文,考释如下:

一、侯家林大王庙记

黄河自宋南徙而北流遂绝,厥后元明及国朝,河道屡迁。其间,治河诸公从未有言导河而北者,实以其不便于运河之故。予始莅山左,黄流已由濮、范就沙河,经张秋,挟汶入济以归于海,其穿运才数里耳。沙河旋淤,大流南移,自灉及沮。数年间,戴庙、安山、运渠六十里皆为黄所夺,而沮河东岸适当上游之冲者,郓城侯家林口门所由决也。

忆黄河自咸丰五年改道北流,累年迁徙,要未尝越分水口而南,大汛溢入张秋,为南漕借运之路。自侯家林决而分溜南偏建瓴直下,因是以冲南旺,侵任城,被巨、嘉,入南阳、微、蜀,诸湖填废,水溢既为南运患,而江南清淮以下亦汲汲乎不可收拾。

予以疾乞休沐,三月不视事,文方伯彬权抚篆,承前河帅苏公饬,估三十万金之几,将塞之,而苏公罢去。乔鹤侪河帅方履新,诣勘再三,议勿决。我皇上念民居之久荡也,堤岸之寖荒也,盛涨之踵至也,运、湖潴泄之无方而难为治也,廷旨饬与河臣会商兴筑,事在必行。

既奉命,且迫岁暮,其敢不力疾从事?乃檄近河州县预购料物,饬委载饷糈先启行。以除夕告痊,元旦束装就道,兼程抵郓。比至,则河势略异,乃详察形势,应以专堵侯林为宜,而浚沮流新淤为河身,修上下民堰百二十馀里捍之。既定入告,飞檄调河工员弁掌两坝间,以地方守令设正、杂料厂各二,储备秸椿缆,百物惟具,与群僚约信赏罚,务除河工积习,实事求是,无有糜滥。

奏以正月二十九日兴工,集济宁、东平、汶上、荷泽、金乡、鱼台、定陶、城武、郓、巨、濮、范、曹、单、观城各州县民力,负土束薪,手胼足胝。予亦亲督河干,冲冒风日,与夫役共甘苦。一时河兵、营勇、民夫众数万,通力合作,次第进占,无不鼓舞奋兴。人什其力,戴星而出,终夜有声。民亦劳止,神灵监观。龙见在田,金身咫尺,辄登坛作肸蠁状,佥曰“是大王将军也”。

先是,予以桃汛立至,不速且无成,因预诹二月二十四日为合龙期。至是水占十,进口窄,溜湍一夕而底沙刷深者计二丈有馀。风道浪削,两坝危立若悬崖,已而南坝门占卸塌倾卧中流,挟巨舟沈壑,众皆色骇。谛视之,则敹埽正堵溜口,河水已为之不流。引河龙须沟,亦先时以骤涨自开掣,大溜北去,似有神助,因立派营勇分队进五料,先投中泓,次补卧埽,顷刻得渡人马。不终夜而涌出金堤,稽其时日,则正预诹之吉也。

夫以洪流不测之水,仓卒无备之工,转危为安,克期报竣,向非上禀宸谟,仰荷神佑,赖百执事从公之荩,竭亿万户奔命之劳,予何人斯,即殚虑竭精为民请命,而敢谓事之必成,期之必速,费之必节哉?

功成祭告,奏请立庙河干,报祀龙神,以丁观察彦臣督其役,阅五月而事竣,因为文纪之,以志其成事之巅末焉。

时惟同治十一年,岁次壬申三月谷旦。

按:本文见于光绪《郓城县志》卷十三《艺文录上》“记”条下,署“巡抚,贵州丁宝桢”1。文末署作文之时为“同治十一年,岁次壬申三月谷旦”。考唐炯《丁文诚公年谱》:“(同治)十年辛未,五十二岁。八月河决郓城侯家林,南趋灌运。河督乔松年请俟来年兴工,上命速塞,乔松年尤迟回诿諈。时已岁除,公方在告,念节气距清明仅两月,若复迁延不塞,曹、兖、济以下数百万生灵引颈待毙,而沿运诸湖淤垫,运道益阻,慨然奏请力疾督工。”2又“(同治)十一年壬申,五十三岁。正月五日,驰至工次,其时口门宽八十馀丈,地低溜急。公乃周览形势,博咨利害,别挑引河,相度坝基,定坝埽高宽丈尺。自南北掌坝以及购运料物、制造器具,分别部署,咸有专司。旦暮河干与役夫同艰苦,人情和乐,争先趋事,二月二十四日合龙。自购办料物至兴工仅一月,自进占至合龙仅二十五日,用帑止三十二万八千两有奇。上下游增筑堤一百十三里亦告成,用帑止九万一千两有奇。上嘉公艰巨独任,功成迅速,予优叙。”3《丁文诚公年谱》中所记丁宝桢治河的起始时间、原由、相关人物、经过等皆与《侯家林大王庙记》相同,尤其从“合龙”时间上看,都是二月二十四日。年谱的编者唐炯,字鄂生,贵州遵义人,唐树义之子。光绪四年(1878),丁宝桢任四川总督,唐炯曾在丁宝桢手下督办四川盐务。唐炯既是丁宝桢的同乡,又是“故吏”,故所编之年谱记述尤详。谱中所记丁宝桢治河一事,正好与《侯家林大王庙记》相印证。

此外,丁宝桢在侯家林治河前后,曾上多道奏折,《丁文诚公奏稿》卷八有《黄水冲缺侯家林民堰请截漕备赈折》(同治十年九月十一日)、《筹堵侯家林决口销假督工折》(同治十年十二月二十九日)、《侯家林堵筑事宜择日进占折》(同治十一年正月二十五日),卷九有《侯工合龙折》(同治十一年二月二十六日)、《侯工收支各款折》(同治十一年六月二十九日)、《侯工民堰酌給津贴折》(同治十一年七月三十日),涉及侯家林治河之事始末,可为辅证。综上所述,可判定《侯家林大王庙记》为丁宝桢所作。

二、新建尚志堂记

济南会垣旧设泺源、景贤两书院为讲学之地,近年以来,士人之肄业其中者,类能勤课读、工词章,一时文风彬彬称盛。庚午岁,余复于城西郭外得隙地一区,中有泉,清澈可鉴,因辟除为堂,颜之曰“尚志”。而于堂后置斋舍数十椽,令各府州县儒学,延送敦品穷经之士讲习其中。此外,习天文、地舆、算数与夫通百家言者亦与焉,盖堂之设于兹,六年矣。

一日,诸生咸进而请余为之记,余应之曰:“凡人有所作,将欲志其事之颠末,以垂诸久远,于是乎有记。今尚志堂之设,岂惟是志其颠末以垂久远乎哉?盖必循名责实,期无失乎立堂之本意可耳。得其意,则记可也,不记亦可也,且诸生果知‘尚志之义乎?”

曰:“‘尚志之义,孟子已明言之,仁义而已矣。”

曰:“是固今日立堂之本意也,雖然惧不可以训世,何也?仁义之学自尧、舜、禹、汤、文、武、周公、孔子,道统递承,历千有馀载。降至战国,功利之说炽,仁义之道晦,赖有孟子出,力行仁义,又反复申明其旨,以诏万世而杜异学,而后数圣人相传之统不堕。孟子之后,至汉始有董仲舒,至唐始有韩愈,皆知学仁义之学,然董也行之而未极其至,韩也言之而未底于行。越宋而后,有濂溪、明道、伊川、横渠、晦庵、象山诸君子,后先继起,一以仁义为宗,而主敬存诚以基之,明辨笃行以致之,本末兼赅,体用悉备。于是仁义之道复明,而诸君子亦骎骎乎入孔孟之域。盖言仁义如斯之难也,今功利之中人也,视战国时尤烈。吾意即有孟子者出而振之,或恐未能熄其焰而夺之气,而谓兹堂之设遽足以为训。彼世之闻之者,必且怒目忿詈将不止,以为迂阔而骛名矣。”

曰:“然则立堂之意将若何?”

曰:“昔孟子有言曰:‘予未得为孔子徒也,予私淑诸人也。兹堂之设是亦窃比私淑之义,欲与诸生共相勉效,而姑以救末学之弊云尔。且夫末学之弊,其始以学市利,而其后即因利废学,以学市利而害在学,至以利废学而害之及于人心世道者,将不可究诘矣。夫古圣人之教学也,所以陶冶天下之人才,使之负异于四民之中,可以为天地立心,为万物立命,所期至远至大,乃流极之,甚至以学为利媒而大肆其毒,是岂古圣人所及料哉?噫,吾人学古人之学而不能希踪古人,则亦己矣,顾乃纵其流弊,竟出于圣人之所不及料,自问诚属何人?况害之既著,遂使世之以学相诟病者,尽薄古圣人之诗书礼乐,徒以资后人惑世诬民之具,而一切鄙而弃之,其负罪于圣人岂浅鲜哉?虽然末学之弊所以至于此极者无他,其志不尊,其学日陋,有由然矣。故欲救今日之学,则必自去利始;欲求其进学之方,则必自尚志始。尚志矣,然后可与言学。可与言学,然后可与言仁义。吾故曰尚志之设,是亦窃比私淑之意,欲与诸生共相勉效,而姑以救末学之弊者此也。”

曰:“如先生言,是以圣贤之学望人用心至厚,然自古迄今,圣贤每不数数觏,岂果为之甚难欤?”

曰:“是不难,殆未尝立志为圣贤耳。昔者孔子自言曰:‘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孟子之言曰:‘伯夷、伊尹、孔子皆古圣人也,吾未能有行焉,乃所愿,则学孔子也。颜子之言曰:‘舜何人也?予何人也?有为者亦若是。夫此一圣两贤,卓然为万世学者宗,宜其所以致此者,当必有异术,今即其‘本诸身以告天下,后世者皆不外乎志学。由是观之,志之所至,气必至焉,气至则圣贤皆可学而能断断然矣。世有豪杰之士,奋然崛起,志三圣贤之志,以学三圣贤之学,其能振兴仁义与否固未可知,而以视末学,则大相悬绝矣。余拭目俟之。”据碑

按:本文见于民国《续修历城县志》卷十五《建制考三》“学校”条,谓“光绪四年巡抚丁宝桢新建尚志堂记”1。该志载:“尚志书院在西关金线泉侧,明进士谷继宗别墅,后归陈副宪九畴。故有投辖井,井南有泉曰‘漱玉,为宋名媛李清照故居,年久废圯。国朝同治八年,巡抚丁宝桢因其旧址建为书院,手书堂额曰‘尚志,榜其门曰‘金泉精舍,招士子肄业其中,讲明正学。”2由此可知,同治八年(1869),时任山东巡抚的丁宝桢在济南建立书院,“尚志堂”为其手书的堂额。此外,闵尔昌《碑传集补》收孙葆田《乡贤李先生传》一篇,传中之李先生即李元缃,章丘人,曾在尚志书院做过监院,有云:“七年,选授巨野训导,勤心训迪,月有课,日有程,士习丕变。当是时,平远丁文诚公巡抚山东,建尚志堂于金线泉上,以培植正学,聘六安吴侍郎主讲席,不至,乃以先生为监院。”3丁宝桢确实建立了尚志堂,曾聘请李元缃为监院。

尚志堂既为丁宝桢所建,其再写一篇“记”,较为可信。根据《新建尚志堂记》的内容可知,此文并非作于同治八年(1869)书院建立之时,而是在“盖堂之设于兹,六年矣”后作,即光绪元年(1875),丁宝桢还在山东巡抚任上。文中“尚志”,即勉励学子读书应该立大志,要“本诸身”,在正心、诚意的基础上,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不可落入为利而学的末学之流。此文既是丁宝桢对后学的期许,又是其自身恪守儒家读书之道的写照。

三、新筑障东堤记

光绪纪元,岁在乙亥。余既南塞菏泽、贾庄,复躬督官绅、员弁,监筑长堤,障横流而顺下,以顾运道,卫民田。

军民欢跃赴功,坚冰初泮,手足皲坼,骄阳如炙,面目焦黧。虽疾风甚雨,踔厉不少休,五越月而堤成。起东明谢家庄,迄东平十里堡,蜿蜓二百五十馀里。

堤高十四尺,身厚百尺,顶宽三十尺,计堤一里,用土方若干,正杂物料若干。因民力而计里授食,调兵勇以助不足。在工监督府丞、州县佐贰等凡七十二员,武职称是。工惟其坚,用惟其省,工用物料有稽,凡费帑银五十四万馀两。事之成也,在工人士请记诸石。

余维同治癸酉,河决,直隶东明,历伏经秋,全河夺留南趋,漫数百里。山东、江南毗连数十州县,民人荡析,运河两岸胥被冲刷,溃败几不可收拾。今幸借民力,独告厥成功,而南堤得以兴筑。庶几民各安其居,运道永固,因名之曰“障东”,而纪其大略如此。

冬十月朔日山东巡抚丁宝桢撰并书

按:本文见于光绪《新修菏泽县志》卷之十七下“艺文”条,题“新筑障东堤记”,文末属“冬十月朔日山东巡抚丁宝桢撰并书”4。考唐炯《丁文诚公年谱》:“光绪元年乙亥。五十六岁。正月元日,贾庄坝口进占南岸,同时筑大堤。三月八日,贾庄决口合。先是乔松年谓公堤坝两工费原议四百七十馀万,不足用,宜奏增,至是坝工止用帑九十八万两有奇。南岸起东明谢家庄,讫东平十里堡,堤长二百五十馀里,旋于四月报成,用帑止五十四万两有奇,名曰‘障东,刻石纪焉。”5丁宝桢修障东堤在“光绪元年乙亥”,即《障东堤记》所谓“光绪纪元,岁在乙亥”,又《年谱》中所记障东堤起讫、长度、耗费等均与《障东堤记》相合。此文为丁宝桢所作无疑。

丁宝桢当时撰书的碑文今尚存,左慧元编《黄河金石录》收录此碑,云:“清光绪元年(1875),山东巡抚丁宝桢撰文立碑。碑现存山东菏泽县高庄乡兰口村东南隅。碑高二百九十厘米,宽一百三十二厘米。碑阳楷书‘障东堤三字,碑阴隶书《新筑障东堤记》,记述丁宝桢创筑障东堤御水之举。”1见图一。

四、省斋西行吟草叙

诗以言志也。志之高尚者其诗超以洁,志之远大者其诗深以长,志之闲适者其诗澹以和,志之悲壮者其诗清以越。揽天地风云于怀抱,会山川景物于毫端。兴之所至,莫可端倪。若仅求之声调色泽间,抑亦肤矣。

云衢部郎以办理中外交涉事,衔命西来京师,循海泝江以达于蜀。沿途集为《西行吟草》,凡若干首,其中咏歌所及,无吟风弄月之词,有上下古今之识,而《题海国图》诸作,用意尤为周至。是非所谓志之远大者其诗深以长乎?噫,自海波迭起,鲸鲵鼎沸,昔日名邦大都,番舶连樯,交通廛市。论者谓东南之势矣,而余则谓天下大患,其端见于东南,其甚在于西北。自益州承乏,适际斯会,亟思维持而防制之,卒无善策。今云衢以淸奇俊伟之材,致力于当世,其所以扩无外之规而建不拔之基者,将于是诗征之。云衢勉乎哉。

按:本文见于民国《清镇县志稿》卷十一“艺文述要一”条下,题“省斋西行吟草叙”2。文中“云衢部郎”,即贵州清镇人文天骏,字云衢,号省斋。民国《贵州通志·人物志》载:“文天骏,字云衢,贵阳人。文学优赡,二十馀岁以清镇籍游泮,佐都匀府吴乃安幕,积劳得教职。黎培敬督学,补行历届考试,天骏摄三教官,一岁送考十七次,以资得部郎。丁卯(1867)举于乡,入京供职刑部,丁宝桢督四川,奏调帮办官运局,成绩卓著,以道员试用,病殁于局。著有《周易或问》并诗文若干卷。”1

文天骏曾得到丁宝桢的提携,早在任山东巡抚时,丁宝桢就两次向朝廷举荐文天骏。第一次是同治十年(1871),丁宝桢上《密保京外各员片》(同治十年八月初一)有云:“又刑部郎中文天骏,留心时务,沉挚开通,若使历练外事,亦近时难得之才……至文天骏一员,可否饬发山东先行差遣,俾其练习边防,究心外事,俟一二年,查其才真有为,再行奏请录用。”2第二次是同治十三年(1874),丁宝桢上《调张荫桓文天骏片》(同治十三年十一月二十日)云:“又刑部候补郎中文天骏,留心时势,遇事讲求。臣从前奏调来东,亦为海疆储材起见。经部臣以格于定章,驳奏中止……文天骏尚在部当差。当此东省需人孔急,相應吁恳天恩,俯念海疆筹办要务,饬下部臣暨督臣李翰章,转饬文天骏、张荫桓迅速来东,以资差委,俾臣得收臂指之助,实于海防大有裨益。”3丁宝桢最初是想把文天骏调到山东,处理海防事宜。同治十年未成行,同治十三年是否成行未知。从丁宝桢所上的奏折中,可看出他对文天骏十分欣赏。光绪二年(1876),丁宝桢调任四川总督。在光绪四年(1878)十一月二十三日所上《修理四边岸河道片》中,称“再据黔边盐务总局候补道唐炯、郎中文天骏会详,窃查川盐入黔向分四岸转运一由”,可知此时文天骏已在四川。

丁宝桢如此欣赏文天骏,为其诗集作序,殊为可信。黄万机先生《贵州汉文学发展史》在论述文天骏诗歌时说:“丁宝桢为其《西行草》作序,称其诗‘无吟弄风月之辞,有上下古今之识,是‘志之远大者,其诗深以长。……他为维护盐政改革的成果和丁宝桢的清名,在某些官绅的诬陷压制下,以身殉职,未得尽展其才。”4虽然黄先生仅引用数句,但可看出他亦以为此序为丁宝桢作。

责任编辑:厐思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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