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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带一路”视角下东盟五国高等教育国际化的发展及启示

2020-11-16杨心

世界教育信息 2020年9期
关键词:高等教育国际化一带一路

杨心

摘   要:高等教育国际化是东盟五国高等教育大众化进程的必然结果。“一带一路”视角下的多边合作战略为东盟五国的高等教育国际化提供了政策保障,多元灵活的高等教育管理体系为国际合作提供了多种可能。东盟五国高等教育国际化的新发展表现为:质量提升和品牌发展是高等教育国际化的新目标;通过全球大学排名彰显高等教育的国际声誉;通过激励政策促进国际间学生流动;通过国际联合办学深化高等教育本土国际化;通过联合研究项目进行知识外交①。中国与东盟五国高等教育的多方合作应树立共同培养全球公民的信念;挖掘品牌特色优势,提升区域高等教育质量;创建语言及政策互通机制以加强人员流动;构建以国际联合办学为支点的区域间学术资源共享平台。

关键词:一带一路 东盟五国 高等教育国际化

我国于2013年提出的“一带一路”倡议,旨在搭建多方共同治理与发展的平台,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寻求全球均衡、可持续发展的道路。新加坡、泰国、马来西亚、印度尼西亚、菲律宾作为东盟的五大创始国,其地理位置全部位于我国“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沿线,成为我国最重要的“一带一路”沿线区域。高等教育国际化发展体现了“民心相通”的作用,研究东盟五国高等教育国际化的新发展对我国进一步开展多边合作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一、“一带一路”视角下

东盟五国高等教育国际化的发展基础

(一)多边合作战略是政策保障

2016年7月,我国教育部发布《推进共建“一带一路”教育行动》,致力于构建“一带一路”教育共同体,为“一带一路”倡议推进民心相通,提供人才支撑,实现共同发展。同年8月,第二届中国—东盟教育部长圆桌会议通过《中国—东盟教育合作行动计划2016-2020》并提出“双十万学生流动计划”,意味着中国与东盟之间逐渐构建起多元化的教育合作机制。为加强“一带一路”与东盟发布的《东盟共同体愿景2025》及《东盟互联互通总体规划2025》的战略对接,中国与东盟于2018年11月发布了《中国—东盟战略伙伴关系2030年愿景》(以下简称《2030愿景》),鼓励双方人文交流与合作,继续在语言、文化、艺术、遗产等领域促进青年交流,提升相互理解,深化友谊,通过相关教育机构在各层级、不同领域为青年学者举办培训[1]。由此可见,中国与东盟各国对于构建“中国—东盟命运共同体”已达成共识,并在教育领域采取了一系列举措,为各国高等教育国际化指明了合作方向,并提供有力的政策保障。

(二)多元灵活的高等教育办学体制为国际合作提供更多可能性

“一带一路”倡议坚持市场运作的原则,提倡遵循市场规律和国际通行规则,充分发挥市场和政府的作用。公立与私立高等教育均有其独特的体制优势。私立高等教育以市场为导向,具有较大的办学自主权,管理方式更加多元化、更具灵活性,能较好地遵循市场规律;公立高等教育从国家顶层设计、办学经费等方面保障高等教育的可持续发展。根据相关统计数据(见表1),东盟五国有5244所高等学校,其中私立大学占总数的91.1%以上。新加坡与泰国以公立大学为主,其余三国则以私立大学为主;中国的私立大学占比为28.13%。由此可见,总体而言,东盟五国的高等教育体系以私立大学为主,在高等教育国际化进程中能根据市场需求调整办学方向,更能适应国际化所需要的灵活可变的合作机制,为国际交流与合作创造更多可能性。

(三)高等教育国际化是东盟五国高等教育大众化进程的必然结果

根据马丁·特罗高等教育大众化理论,高等教育的毛入学率低于15%是精英教育阶段,毛入学率大于15%且小于50%是大众化阶段,毛入学率高于50%表明进入普及化阶段。马丁·特罗认为,当高等教育毛入学率大于15%时,高校的活动会发生重大变化;在高等教育大众化阶段,量的增长与质的变化存在不同的相关性;大众型与精英型高等教育并存;多样化发展与传统教育理念产生冲突;进程是有国别性的。根据表2可知,截至2019年,新加坡是东盟五国中唯一进入高等教育普及化阶段的国家,其余四国均处于大众化阶段。这就意味着,东盟五国的高等教育活动正在经历由量变到质变、由面向精英到面向大众、由质量单一化到多樣化发展等重大变化,而这些变化带来了高等教育国际化进程的迅速发展。

二、东盟五国高等教育国际化的发展特点

简·奈特(KNIGHT J)把高等教育国际化定义为将国际和跨文化层面融入机构教学、研究和服务职能的过程[7],并进一步把在大学层面上的国际化分为两类,一类是本土国际化(指在国内校园发生的国际和跨文化课程维度、教学/学习过程、研究等一系列活动,帮助学生发展国际理解能力和跨文化技能);一类是海外国际化(指跨境国际化活动,包括学生、教职员工等跨国流动)[8][9]。高等教育国际化经过20多年的发展有了新变化,从传统的强调为外国学生提供奖学金、国际发展项目及区域研究,转变为出现了诸如品牌发展、国际项目与学者流动、全球公民培养、本土国际化、慕课(MOOC)、大学全球排名、知识外交、世界一流大学、文化同质化、特许经营、联合及双学位项目等新发展[10]。东盟五国的高等教育国际化也表现出上述新特征。

(一)质量提升和品牌发展是高等教育国际化的新目标

从国家层面来说,教育品牌的建立有赖于高等学校的质量提升;从高等学校层面来说,高等教育国际化有助于教育质量的提升。例如,新加坡教育部在人才培养目标上对高等教育提出的要求便体现了国际化意识——“……能适应多样性的环境;能够进行跨文化合作并对社会负责;创新进取;能够批判性地思考和进行有说服力的沟通……以成为良好的新加坡公民和了解新加坡与世界的关系为荣”[11]。又如,泰国高等教育署于2018年发布了《关于国际化的初步指导方针:实现培养全球公民质量的目标》,不仅指明了全面国际化的方向,而且涵盖了质量保证过程,认为泰国高等教育提供者应打造一个具有全球知名度的泰国高等教育品牌,展示在泰国学习的独特优势和机会[12]。马来西亚把高等教育国际化的推广与建立马来西亚教育品牌结合起来,通过提高学术研究、管理、教学质量,以达到国际标准,吸引优秀生源和师资力量,建立高等教育的全球性品牌等[13]。可见,各国将高等教育国际化看作提升质量和建立教育品牌的重要手段。

(二)通过QS世界大学排名彰显高等教育国际声誉

国际声誉直接影响着本国高等教育的吸引力。QS世界大学排名通过学术领域的同行评价、全球雇主声誉、师生比例、每位教职员工的论文引用数、国际教职工比例、国际学生比例几个维度对大学进行评价,这些维度在较大程度上体现了大学的国际化水平,彰显了高等教育的国际声誉。例如,印度尼西亚为使5所大学能在2019年进入世界大学排名前500名,其高等教育管理局于2015年启动了四个项目:一是参与由QS或其他排名机构举办的国际研讨会和学术会议;二是在目标大学组织世界大学排名相关的工作研讨与交流;三是在高校网站上收集、评估和呈现相关指标的数据情况;四是实施监测和评估系统。除此以外,在高等教育机构年度预算的基础上,由教育部提供特别预算,用于印度尼西亚大学参与国际学术交流、从全球高等教育界引进杰出科学家和具有综合能力的师资,鼓励创新[14]。从其他国家大学入选前100名大学的情况来看,新加坡的入选率(即入选大学数/本国大学总数)达到15.38%;马来西亚的入选率为0.15%。

(三)通过激励政策促进学生国际流动

学生国际交流可以更好地促进文化的交流与理解,开阔学生的国际视野,是衡量高等教育国际化程度的重要因素,也是各国推进高等教育国际化的重要举措。新加坡约20%的本科生和70%的研究生是国际学生。新加坡的国际学生计划有两个显著特点:第一,国际学生支付的学费比本地学生要高60%左右,不过政府对他们的资助额达学费的25%并提供每年2000美元的贷款;第二,所有享受政府学费资助的学生在完成学业后须在新加坡停留和工作3年,这对新加坡留住人才是很重要的政策。马来西亚为吸引更多优秀国际学生而采取一系列激励措施:一是高等教育机构与内政部确保国际学生得到法律保护;二是为优秀的国际学生提供毕业后的移民居住特权;三是高等教育机构建立学生交流、出国留学和考察的国际联系机构,并构建本国学生与国际学生相沟通的网络体系;四是国家管理局及内政部(Ministry of Home Affairs,MOHA)拓宽国际学生交流项目的贷款范围等。由表3可看出,新加坡、泰国、马来西亚“走出去”的学生比“引进来”的学生数要少,是主要的输入国;印度尼西亚“走出去”的学生比“引进来”的学生多,是主要的输出国。

(四)通过国际联合办学促进高等教育本土国际化

国际联合办学是指由东道国与外国大学共同举办大学,分为作为输出国建立的海外分校及作为输入国引入本国的海外分校两种。国际联合办学是多国间高等教育在教学模式、课程建设、教学管理、质量监控等方面的深度融合,体现了国家间在政治、经济、文化上的深入交流与合作。以新加坡为例,其拥有南洋理工大学、新加坡国立大学两所世界顶尖大学,利用这一优势,新加坡积极开拓海外分校,现已在马来西亚设立新加坡管理发展学院的分校。印度尼西亚为改善本国人力资源质量,并利用由此带来的高等教育领域的竞争,激励本国大学提高办学质量,积极引入国外名校(如麻省理工学院、哥伦比亚大学)的分校。从表4可见,新加坡及马来西亚既在海外建立大学分校,也引入国外大学分校;印度尼西亚及菲律宾以引入国外大学为主;泰国是唯一没有开展国际联合办学的国家。总体而言,新加坡与马来西亚的国际联合办学活跃度较高,主要以“引进来”为主进行国际联合办学。因此,相对而言,上述三国的高等教育国际化程度较高,从而辐射并影响了本国高等教育系统的国际化。

(五)通过联合研究项目进行知识外交

联合研究项目既可以通过与国际同行的合作提高高等教育机构的研发能力,又可以通过高等教育机构的国际网络关系吸引高水平外国研究人员,以提高本国的研究实力。例如,新加坡国立大学和南洋理工大学组成合作伙伴项目,提供联合学位课程和联合研究,作为其国际化进程的一部分。印度尼西亚高等教育的学术水平较低,自2017年起便启动了聘请世界一流教授的计划,让他们在印度尼西亚的大学享受持续几个月的学术休假,通过学者们与本国学术界的合作提高本国大学的研究质量。菲律宾则通过学术特许经营的方式加強项目合作。联合研究项目使得人员、资源等得到充分交流,通过这种知识外交活动进一步强化了各国合作互通的活力。

三、“一带一路”下东盟五国高等教育

国际化发展对多方合作的启示

经上述比较研究,东盟五国与我国高等教育国际化具有共同的趋向,但又表现出各自的特点。鉴于“一带一路”是构建多边合作、命运共同体的平台,中国与东盟五国高等教育的交流与合作应在保持本国特色前提下,追求互利共赢和优势互补的合作。

(一)树立共同培养全球公民的信念

在“一带一路”倡议下,构建全球教育共同体意味着为了共同的教育目标在教育活动中形成行动共同体。中国与东盟五国要构建教育共同体,就应从教育活动的起点——教育目标出发,探讨共同的教育理想与培养目标,在人才培养上达成共识,才能进一步在学分学位互认、中外合作办学项目、科研合作等方面进行深入合作。全球公民的基本素质可以从道德、社会适应能力、文化与社会责任、创新与批判思维、健康与生活状态等方面构建人才培养框架,共同探索能为“一带一路”作出贡献的人才培养标准。

(二)挖掘品牌特色优势,提升区域高等教育质量

“一带一路”倡议提倡兼顾各方利益和关切,寻求利益契合点和合作最大公约数,各施所长,各尽所能。因此,各国应挖掘本国高等教育品牌特色,通过优势互补、经验互鉴,促进多样化、多层面高等教育质量水平的形成。从2019年QS世界大学排名情况看,新加坡南洋理工大学和新加坡国立大学分列亚洲大学排名前两位,其次是清华大学和北京大学,再次是马来西亚大学。从具体分数来看,新加坡两所大学的最大优势在于国际教师、学术声誉、雇主声誉,劣势是教职工论文引用;中国两所大学的最大优势在于雇主声誉、学术声誉、教职工与学生,最大劣势在于国际学生数;马来西亚大学最大优势在于教职工与学生、雇主声誉、学术声誉,最大的劣势是教职工论文引用。虽然菲律宾、泰国、印度尼西亚的大学排名稍有落后,但他们在语言教育方面具有优势。

因此,在提升本国高等教育质量方面,中国可以充分发挥雇主与学术优势,借鉴新加坡的国际学生计划以吸引国际教师与学生;马来西亚和新加坡的大学可以与各国在科学研究项目上进行合作,以增强本国教职工学术水平在全球的影响力。在促进区域间高等教育国际化方面,菲律宾、泰国、印度尼西亚可以发挥语言教育的优势,与新加坡、马来西亚、中国在课程、教学、实践等方面的优势强强联手,打造跨区域的“语言X+专业Y+实践Z”学习模式(即在X国进行学习语言、在Y国进行专业学习、在Z国进行实践),创设区域高等教育品牌,带动和辐射区域高等教育质量的整体提升。

(三)创建语言及政策互通机制,加强人员流动

“一带一路”倡议提倡通过合作研究、论坛展会、人员培训、交流访问等多种形式,促进沿线国家对共建“一带一路”内涵、目标、任务等方面的进一步理解和认同[17]。英语是世界通用语言,是进行全球化沟通的重要桥梁,高等教育机构应把英语作为面向国际学生的高等教育管理及学术方面的媒介。从国际学生流动性看,新加坡、泰国、马来西亚作为主要的国际学生输入国,他们的共同点在于英语作为主要的国际通用语言,营造了良好的沟通环境。新加坡教育体系最主要的特点是实行双语教育(精通英语及作为母语的汉语、马来语或泰米尔语),通过使用英语作为教学和课程的媒体,新加坡的学生能够在多元文化的环境中与不同背景的人建立联系,使他们在与地区同行接触方面具有竞争优势。中国师生的流动性较弱的一个重要原因是英语的运用能力较弱。因此,我国应加强英语教育,保证面向国际学生的课程、评价、学术项目文件使用英语;加强对国际学生的中文教育,促进流动人员语言互通、文化相通。

此外,国家对人员流动的配套政策也在很大程度上影响师生流动性。例如,泰国高等教育署、内政部和高等教育机构联合制定了关于对具有卓越学术成就的国际教师授予特殊移民居住特权等政策,吸引了大量学者赴泰交流。因此,中国与东盟五国应继续拓宽渠道,简化学术交流人员的签证、移民等政策,顺畅区域间人员流动通道;为引进本国急需专业领域的优秀毕业生提供更好的晋升机会、研发资金等激励机制;为具有特殊专业能力的本国学者提供休假、专业实习等,增加他们参与国际交流的机会与动力。

(四)构建以国际联合办学为支点的区域间学术资源共享平台

“一带一路”倡议提倡扩大相互间学生交流的规模,开展合作办学,深化沿线国家间人才交流合作;加强科技合作,共建联合实验室(研究中心)、国际技术转移中心、海上合作中心,促进科技人员交流,合作开展重大科技攻关,共同提升科技创新能力[18]。而国际联合办学的本质便是融合了各国高等教育教学、学术与治理等方面资源优势的结合体,也是教育共同体的缩影,体现了各国文化、政治、经济等方面的高度融合。从国际联合国办学情况看,中国与东盟五国均以“引入国”的身份融合世界的优质教育资源,说明他们的高等教育相对于世界上其他发达国家的高等教育而言优势不足。因此,各国应以国际联合办学机构和项目为支点共建区域间學术资源共享平台,打造世界高等教育高地。

在课程建设方面,各国高等教育机构应通过国际统计、调查和报告等方式确保学术课程能够满足当前的市场需求,定期修订当前课程内容以体现最新的国际话题,提供国际认可、符合全球需求的学术课程。在质量监控方面,各国应共同构建第三方高等教育质量评价平台,推动实现区域内双边多边学历学位、学分及职业资格关联互认。在科学研究方面,加强基础设施及远程学习平台建设,通过高等教育机构的国际网络关系吸引、招聘高水平的外国研究人员,以提高本国的研究形象和增加合作研究项目。在学术管理方面,给予高等教育机构足够的自主权发起跨国交流活动,授权其制定涵盖国际化的合作研究、财务管理、人员流动、学生交流等方面的国际协议,鼓励高等教育机构参与国际协会,定期组织国际会议,为国内外高等教育机构之间建立联系、搭建平台,拓宽国际交流与合作渠道。

注释:

①知识外交这一概念的兴起源于大学角色的日渐多元化。当前,大学越来越需要扮演文化交流大使的角色。作为国家间人员流动、知识流动和融洽关系的重要中介,大学通过发展网络、与其他大学的新伙伴关系、与商界的联系以及与国际参与者的联盟,不断地开展自己的外交活动,这是在文化和科学层面对各国外交活动的一种重要补充。

参考文献:

[1]新华网. 中国-东盟战略伙伴关系2030年愿景[EB/OL].(2018-11-15)[2020-06-08]. http://www.xinhuanet.com/world/2018-11/15/c_1123718487.htm.

[2]Commission on Higher Education. Indicators of ASEAN: higher education[EB/OL].[2020-06-08].https://ched.gov.ph/wp-content/uploads/2017/09/2016-ASEAN-Indicators-as-of-8-August-2017.pdf.

[3]Singapore Education.Higher education in Singapore[EB/OL].[2020-06-08].https://www.singaporeeducation.info/higher-education.

[4]Bureau of International Cooperation Strategy Office of the Higher Education Commission in Thailand. List of of accredited Thai Higher Education Institutions[EB/OL].[2020-06-08].http://inter2.mua.go.th/documents/Thai_HEIs.pdf.

[5]2019年全国高等学校名单[EB/OL]. [2020-06-08].http://www.moe.gov.cn/jyb_xxgk/s5743/s5744/201906/t20190617_386200.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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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KNIGHT J. Internationalization: management strategies and issues[J].Int. Educ.Mag., 1993,9(6): 21-22.

[8]KNIGHT J. Internationalization: dveloping an institutional self-portrait readings for EOTU project[EB/OL].[2020-06-08].http://www.eotu.uiuc.edu/events/Illinoisnovfinal.pdf.

[9]WACHTER B. An introduction: internationalisation at home in context[J]. Journal of Studies in International Education, 2003, 7(1): 5-11.

[10]KNIGHT J, DEWIT H. Internationalization of higher education: past and future[J]. International Higher Education, 2018(95):2.

[11]Ministry of Education Singapore.Desired outcomes of education[EB/OL] . [2020-06-08].https://www.moe.gov.sg/education/education-system/desired-outcomes-of-education.

[12]QAA. Country Report: Thailand 2019[R/OL]. [2020-06-08].https://www.qaa.ac.uk/docs/qaa/international/country-report-thailand-2019.pdf?sfvrsn=ab3fc081_6.

[13]Ministry of Higher Education of Malaysia. Higher Education Malaysia internationalization policy 2011[EB/OL].[2020-06-08].https://www.researchgate.net/publication/233856897_Internationalisation_ policy_for_higher_education_Malaysia_2011.

[14]QS Asia News Network. New initiative for Indonesian higher education toward world-class status[N/OL].[2020-06-08].https://qswownews.com/new-initiative-indonesian-higher-education-toward-world-class-status/.

[15]UIS Statistics[Z/OL].[2020-06-08].http://data.uis.unesco.org/Index.aspx.

[16]Cross-Border Education Research Team.Branch Campuses[EB/OL].[2020-06-08].http://cbert.org/resources-data/branch-campus/.

[17][18]商務部综合司.《推动共建丝绸之路经济带和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的愿景与行动》发布[EB/OL].(2015-03-30)[2020-06-08].http://zhs.mofcom.gov.cn/article/xxfb/201503/20150300926644.shtml.

编辑 徐玲玲   校对 吕伊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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