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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音响:具象造型的呈现与文化意蕴的彰显

2019-10-22孙立

吉林省教育学院学报 2019年8期
关键词:文化意蕴

孙立

摘要:电影音响是电影艺术中容易被人们忽略的声音造型元素,很多人认为它不过是“声音的背景”。本文比较细致地展现了电影音响在电影中作为具象造型元素发挥的作用,以及作为艺术元素展现的文化意蕴。

关键词:电影音响;声音造型;文化意蕴

d01:10.1608 3/j .cnki.16 71-15 80.2019.08.042

中图分类号:J905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1-1580(2019)08-0179-04

语言、音乐、音响是电影声音的基本构成部分,三者在电影艺术中的表达和造型特质有着本质上的区别。音响无疑是这几种元素中最独特的声音艺术元素,它既具备语言造型直接、准确的交代性表达,也具备音乐含蓄、内敛的烘托性表达,既能作为造型直观地呈现听觉的震撼,也能彰显电影潜在流动的文化底蕴和内涵,引发心灵的触动。

一、环境声场的真实呈现

音响是环境的声音基底,亦是环境的声音标识。环境音响具备普遍性又具备独特性:一方面,环境一定具备音响,却不一定具备语声和音乐,音响与环境具备一种天然的亲和力,而语声和音乐却总是给人以叠加到音响构筑的特定声音空间内之感;另一方面,环境中不同声音的音色、强弱、位置以及相互联系形成了相对稳定的声音构成,形成该空间的听觉特点。因此,人们习惯于环境中有音响相伴,也习惯于利用音响认识环境、了解环境。在电影艺术中,音响沿袭了它在现实生活中的功能,承载环境中的听觉信息,再现或模拟环境音响以构筑电影听觉空间的基底,使电影空间有声有形,构筑了虚拟却逼真的自然环境和社会环境。

在雨果的小说《悲惨世界》第三卷第五节中有这样一段描写,德纳第夫妇在圣诞夜逼迫珂赛特到森林里去汲水为客人饮马,珂赛特提着水桶独白走在黑暗的森林中,为了摆脱那种她所不了解又使她害怕的境地,她一面走一面竭力摇荡水桶的提梁,这样可以得到一种声音作伴。她高声地从一数到十,数完之后又重新开始。在电影《悲惨世界》中,原著的徒步提水改为推着小车,漆黑的森林里,怪树耸立,枝节盘曲,如毒蛇探首,如怪兽舞爪,珂赛特不得不一步一颤地向死一般沉寂的森林深处走去,伴随着她的只有紧一阵松一阵的小推车发出的“吱嘎”声,风止树静,万籁俱寂,“吱嘎”声显得格外刺耳,突然丛林中飞出一只惊鸟,小姑娘惊恐万状,慌忙闪躲……这个片段的对比能够充分展现出文学艺术与电影艺术表达方式的区别,文学作品通过文字的描绘激发欣赏者对形象的联想和想象,但电影艺术则需将具体的视觉、听觉形象展现出来,以形成一种视听感官刺激。电影艺术对环境音响的直接展现相比文字语言少了些联想和想象的空间,但它将对音响的符号化描绘转化为具体的感知,真实性、现场感、情景感都更强。

纪录片《卖种人》真实地再现了卖种人一天的生活状态。影片开篇,画面呈现了拂晓时分,一间农舍昏暗的全景,伴随着昆虫、青蛙的叫声和远处的鸡鸣,室内的灯被点亮。继而,房间内传来脚步声、打水声、物品搬动的声音,然后是一声沉重的金属门的关门声,再一会是汽车发动声。接下来镜头则转向一辆已经行驶在乡间小路上的汽车。在这个段落中,主人公自始自终没有露面,但一连串的音响却将一位农民清晨的日常生活完整地呈现出来,避免了令人熟悉的生活场景带来的赘述感。

电影《我们来自喀琅施塔得》中,一名躲在战壕里的白匪兵因被红军俘虏而摘下了匪军的肩章。过了一会,他听到无数白匪兵喊着“乌拉”向战壕冲来时,他认为战场上白匪又占据了优势于是重新戴上肩章。稍后,红军的机枪声响起,白匪冲锋的声音消失,他又将肩章摘了下来。而后,白匪兵冲锋声响,他将肩章戴同,红军机枪声响,他将肩章摘下,反复数次。在这个段落中,画面持续地刻画这名白匪兵的状态,音响却将敌对双方此消彼长的战争态势交代得非常明确,也比较成功地刻画了这名匪兵为求白保的矛盾的内心世界,画面与音响的配合形成了良好的表现效果。

著名导演安东尼奥尼比较擅于驾驭音响,他在电影创作中非常关注音响的创作。他对音响的理解有个人的独到之处:音響并不一定在听觉上有多么震撼,但一定要真实,要有规律,要符合人们的听觉感受的习惯,音响的表现要淡淡的、循序渐进的,而不是极富张扬性的宣泄。例如,安东尼奥尼在电影《奇遇》的拍摄过程中仅海浪就录制了非常多的自然音响,如海浪声、波涛声、海水触及岩石的声音,这些音响既真实地还原了海边自然的声效场景,也为作品叙事和情感的传达做了铺垫。再如,在他的电影《放大》中有一个非常经典的公园寻找尸体的片段。在这个段落,画面是很安静的,持续整整两分钟时间,动作音响很小,而环境音响非常突出,风吹树叶的簌簌声音凸显了紧张感和诡异的气氛。这些音响对环境的衬托,为观众提供了一个静心思考的空间,可以心无旁骛地和主人公共同探索思考。

二、若即若离的形象描绘

音响是事物声音客观状态的体现,它与形状、颜色、尺寸等因素同是事物的基本特征,音响取决于声源的材质和运动方式,相比那些视觉的特征,它更接近事物的本质和内在。人们可以通过音响接收事物传达的声音信息,进而感知事物、认识事物,这种认知相比基于符号系统的语声更为迅速,接近条件反射。正如卡瓦尔康蒂的描述:“噪音(音响)仿佛避开了智力,诉诸某些隐藏极深的和先天的东西。”在电影艺术中,音响同样承载着事物传达的听觉信息,欣赏者能够通过这些信息了解声源的基本状况,形成对事物的主观印象,扩展和暗示画面空间的方位与层面,使画面的描述更为生动、形象、真实,使视听空间更富层次性和立体感,还能够激发联想和想象,引导欣赏者参与形象的构筑。匈牙利电影美学家巴拉兹·贝拉曾经举过这样一个例子:“放下工具”的音响+“全体退出车间”的音响+“工厂汽笛的尖叫声”的音响=罢工斗争。音响使电影艺术增添了一种并非依靠视觉的形象塑造手段,极大地丰富了电影艺术的表现手法。

在电影《西北偏北》中,男主人公罗杰·桑希亚在41号公路走下公共汽车,按照约定等待“替身”卡普兰。公交车远去,马达声逐渐消失,他心情复杂起来,不知自己苦苦的寻找能否如愿。他环顾四周,这里是如此空旷、荒凉,太阳炙烤着土地,只有远处一架似乎在喷洒农药的小型飞机偶尔会传来些许声响。突然,远处传来汽车的马达声,声音渐强,桑希亚立刻提起精神,一辆白色的轿车出现、靠近、从他身边飞驰而去,声音渐弱至消失,四周恢复寂静,桑希亚无奈地望着汽车远去的方向,感觉很失望,不得不继续等待。片刻寂静后,一辆黑色的轿车从远处开来,又唤起了桑希亚的注意,但依旧是疾驰而过。而后,他又经历了大货车、老式轿车的经过,还与一位下车的男子交谈一会,却始终没有等到卡普兰的到来。这是希区柯克电影中声音运用的一个经典片段,寂静的环境让音响显得十分突出,引擎声音强度的变化逼真地展现了汽车的空间位置和距离,也烘托出主人公桑希亚心情从寂寥、期待、失望、无奈的转变过程,一次次看似单调的重复却在无形之中积累了欣赏者心中的疑问,对设置悬念也很有帮助。

电影《老无所依》中,冷血杀手安东·齐古尔驱车追杀携带巨款的牛仔李维林·摩斯,突然放在副驾驶座位上的追踪器发出“滴、滴、滴……”的响声,齐古尔意识到摩斯就在自己附近便环视起来,继而他看到路边有一座汽车旅馆便驶下公路,随着汽车距离旅馆越来越近,追踪器的响声频率逐渐加快。他在汽车旅馆的一间间房间前面经过,一面关注着追踪器响声的变化,一面用阴冷的眼光扫视着经过的门牌,随着响声的频率达到最高,齐古尔将车停在了一个房间的门口。那单调的声音“滴、滴”在沉闷的引擎声映衬下显得格外刺耳,仿佛是地狱使者的索命信号,也象征着杀手那冷酷而麻木的内心。追踪器的音响声既引领着齐古尔的寻找,影响着叙事的节奏,也牵动着观众的内心。值得一提的是,这部电影全篇竟然没有采用任何主观音乐,音响的作用得到了极致的发挥,也形成了一种莫名的单调感和压抑感,与作品的主题是相称的。

电影《女巫布莱尔》堪称音响运用的典范。影片的情节很简单,一个清晨,三个电影专业的学生带着拍摄器材来到了布尔镇,准备探寻当地传说中的女巫布莱尔。他们通过询问镇上的居民得知,传说中的女巫在离镇20分钟路程的棺材岩。但谁也没有想到,这竟是一条不归路。一年后,人们在山中发现了这几位学生遗失的摄像机,录像带里面有很多记录他们行程和见闻的画面,这些素材便连接形成了这部电影。素材的画面质量不佳、有些部分模糊、有些部分抖動、有些部分摇晃,素材中有可怕的喘息声、压低的对话声、恐惧的惊叫声、慌乱的狂奔声,还有很多未知的怪声,一直到最后摄像机跌落,画面全黑,声音消失。这部电影白始至终都没有出现女巫布莱尔,甚至连女巫布莱尔是否存在都没有交代,但音响的组合却能激发观众对恐怖形象和经历的想象,音响恰能激发人们内心深处原始的惊惧,可谓将侧面表现发挥到极致,难怪很多观众评价其为“最惊悚的电影”之一。

三、文化氛围的隐性流动

主观内容是人们感觉经验与思维运动综合形成的复杂的心理活动,包括氛围、状态、情感、情绪、态度等很多方面,它并不源白于感官的直接刺激,而是头脑思考后的体会、感悟和理解。一个国度、一个民族的思维会存在一定的惯性,进而形成思维定势和习惯,这就是一种潜在的文化氛围。电影艺术通过画面和声音进行表述,塑造具体的形象游刃有余,但在文化氛围方面却始终显得力不从心。电影音响自然也不能直接表达文化氛围,但它固有的、贴近事物本质的客观特性使其能够作为自然物理属性与精神思想属性之间的活跃中介,通过听觉刺激描绘情境、营造气氛、形成联觉以促成客观感知和主观感知的必然联系并平滑过渡,使欣赏者产生相应的心理体会,从而实现主观内容的表达。例如,牧童的笛声伴随着偶尔的牛叫勾勒出田园生活的闲适与惬意,喧嚣的街道噪声和匆匆的脚步声则描绘出都市生活的紧张与忙碌,在震耳欲聋的鞭炮声中不难体会喜庆与祥和,在簌簌的秋风扫落叶的声音中难免感觉阵阵凄凉。正如苏联著名导演塔尔科夫斯基所说:若声音的运用超越了传统影片中支撑影像意涵的功能,常常传达出影像层面之外的意义。

系列电影《三色》中经常有用音响表达情绪的神来之笔。在《蓝色情挑》中,当朱莉把乐谱扔进推土机铁铲上时,周围那沉重刺耳的推土机轰鸣声,凸显了她内心与过去告别的心理感受,她两次探望母亲时周围的音响截然不同,第一次是房间中旧电视发出的摩擦声,令人烦躁不安,而第二次则是悦耳的鸟叫和抒情的音乐,巧妙地映衬了主人公心理的变化。在电影《白色情迷》的开头,主人公卡罗尔被装在大木箱中,木箱在传送带上缓慢移动,发出清晰的噪音,这声音单调得近乎沉闷,像沉重的石头击打着观众的内心,观众易于形成烦躁却又无从发泄的感觉,与影片压抑的氛围相匹配。而在电影《红色情深》中则有这样一个段落,主人公瓦伦蒂两次走人老法官的房间,房间中收音机和电话发出的噪音被艺术化地处理为烘托气氛和塑造性格的元素。前者将电话声音夸张,形成一种类似波浪声响的效果划过观众的神经,让人们体会到一种新奇和创意;而后者则对老法官房间的收音机调频声做了变形处理,从而营造出一种幽暗、神秘的空间氛围,也揭示了老法官阴暗、孤独和封闭的内心情感世界。

电影《码头风云》中,牧师说服特里·马洛伊向他的爱人埃迪·多埃尔坦白他参与的联邦官员杀害多埃尔哥哥的计划,二人在一座小山上俯视着码头,等待着多埃尔的到来。多埃尔现身,马洛伊匆匆跑下去迎接,之前仅作为环境音响、几乎无法察觉的打桩机声音随着他的奔跑越来越强,巧妙地描绘了他对坦白的恐惧。两人见面,他一点一点地陈述,当说到最关键的部分时,一艘轮船的汽笛声鸣响,淹没了他们的话语,画面呈现马洛伊在面带惭愧地解释欣赏者已经知道的故事,汽笛声很好地映衬了多埃尔震惊、恐惧、难以置信的内心状态。多埃尔捂住耳朵,不愿意接受这个现实,满脸怀疑地盯着他数秒,转身惊恐地跑开,小提琴演奏的高音音乐伴随着她的动作,仿佛如诉如泣地描绘着她的内心。

电影《乡音》中,榨油房的撞击声多次出现,这种代表旧生产方式的音响暗示着陶春正生活在传统观念的束缚之中。当杏枝与明汉在月夜里议论陶春的不幸遭遇时,远处传来桥梁工地施工的吊装声、哨子声、汽车喇叭声,点染了时代气息,强调了生活环境的立体感。这些音响还暗示着随着时代的发展,陶春的悲剧不会在杏枝一代的身上重演。影片的结尾处,余木生推着独轮车行进,车子吱呀吱呀的噪音与远处火车隆隆行进的声音叠加在一起,传统与现代的对比感极为鲜明。最后,独轮车的声音完全被火车声掩盖,象征时代的前进不可阻挡。

四、节奏律动的外化突显

电影音响因事物的运动而产生,事物的运动也必然会产生音响,这是人们基本的感知经验。电影艺术对运动的展现不仅仅包括运动的形态,还包括运动的声音状态。电影艺术再现或表现形象运动的声音可以依照或模拟生活中的声音原型以客观音响实现,而电影中的镜头运动、画面切换等独特表达方式形成的运动则缺少现实存在的声音范本,需要加入主观音响对运动的声音状态进行描绘。在后一种情况中,主观音响的加入弥补了运动的声音状态,使运动的表现更符合人们的感知经验,也可强化镜头、画面的运动,并且有利于节奏、情绪的外化。

在电影《蝎子王》中,男主人公走人一个宫殿,周围似乎有人在偷偷地监视着他,镜头以主人公为中心做了接近3600的环形移动,配合以“唰”的音响,很好地凸显了气氛。再如,反映交战双方的准备情况时,可以利用平行蒙太奇的表现方式在两个场景之间切换,如果在转场时加入类似“唰”“嗖”的音响,可以大大增强影片的节奏感,增强对比感。在电影《碟中谍》第三部的最后部分,男主人公伊森·亨特被电击而休克,他的女友茱莉亚哭泣着按压着、锤击着他的胸部,为他做人工呼吸,嘴里不住地祈祷:“醒过来,活过来!一定要活过来,我需要你!”逐渐地,画面中女主人公的动作变慢,喘息声、哭泣声、祈祷声隐去,锤击胸口的声音却放大数倍并处理成较大混响的效果,映衬了人物的内心情绪,也将影视作品的节奏凸显出来。

在电影《我是传奇》中,纽约城中变异病毒肆虐,被感染后的人们将变成攻击性极强的僵尸,总统下令封锁该地区,只有未被感染的人才能离开,男主人公病原体学者罗伯特·奈维尔致力于研究抗体,依然留守在这座危险的城市中,陪伴他的只有他的忠实伙伴——牧羊犬萨姆。一日,奈维尔在自己住处的浴室,悠闲地听着音乐并给萨姆洗澡。突然,警报声响起,又有僵尸靠近了,奈维尔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神情凝重。此时,狗的叫声和音乐声都逐渐弱化直至消失,唯独警报器发出的“滴、滴”声越发鲜明,时间似乎都已经凝固。片刻,他同过神来,随之狗叫声和音乐声又重新显现,悠闲的音乐声中奈维尔恢复了与宠物的交流并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抵御僵尸的准备。在这个片段中,环境音响的一隐一显巧妙地配合了主人公表情的变化,电影的节奏和情绪伴随着音响的变化表现出来,这种节奏体现的感染力依托于自然屬性较强的音响,相比于语言和音乐,表现作用更为鲜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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