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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红字》中的道德主题

2018-05-26于睿

求知导刊 2018年6期
关键词:霍桑红字梅斯

于睿

一、引言

文学创作的目的之一是以简洁、明了的文字描写引起民众的共鸣,丰富其思维,提高其认识水平。而作家通过文学作品,将自身对世俗生活的观察与思考变为文字,从而抒发自身的思想感情,并在一定程度上给民众以引导。

二、《红字》背景

《红字》的作者是美国小说家霍桑,17世纪其祖辈在清教殖民统治下,参与了相关的教徒屠杀。霍桑对祖辈对清教徒的做法抱有极大的不认同,也因为这样使得他自身的潜意识认为人的本性就是罪恶的源头,也正是这样的原因,霍桑在创作的小说中,其设计的主体的故事情节和社会道德、社会风气都有直接的关联。

三、《红字》讲述内容

小说以十七世纪美洲殖民地中祖辈参与塞莱姆女巫审判事件为题材,从侧面揭露霍桑所处的十九世纪里,在资本主义的发展进程下,美利坚合众国所起草和实施的社会典法的残忍和宗教的欺骗及人性道德上的虚伪。整个故事以海斯特、丁梅斯代尔、齐灵渥斯为故事发展的主要角色,而海斯特的女儿珠儿则是作为全文中的引线,使整个故事有实际介质的联系和情节背景有对应开展的前提条件。

霍桑在对人物描写的过程中,将女主人公海丝特描写成道德高尚的化身,其拥有不畏惧宗教的压迫的精神,在教会的精神压迫和欺辱中,其心中的善念感化了表里不一的丁梅斯代尔,也感化着充满罪恶的社会。她法律上的丈夫齐灵渥斯是一个面容苍白、性格阴郁的年长医生,霍桑将其描写成一心想要复仇的黑暗影子。他们的婚姻结合在没有爱情的前提下,不幸的婚姻加上齐灵渥斯两年的音讯全无和葬身大海的噩耗使海斯特在孤苦无依的情况下,与才貌相当、德高望重的年轻牧师丁梅斯代尔产生爱情,并诞下女儿珠儿。原本两人的爱情和结合是合情合理的,但在世俗和宗教的束缚和压迫下,海斯特的行为被宣判为通奸,且在拒不供认珠儿的父亲是谁的同时,其被宣判要终身佩戴象征着“通奸”罪名的红字,在精神和现实受到折磨和屈辱的过程中,海丝特与丁梅斯代尔之间爱情可以说是一种飞蛾扑火的牺牲精神,在浓重悲剧色彩的衬托下,他们象征着对真理道路探索的殉道士,同时也是在教会统治下的牺牲品。以红字“A”象征基督教教义中的开始即为原罪的说法,使红字在反衬作者写作时丰富的联想和认识,也从含蓄的角度来表现故事情节的艺术效果,使小说实际的意义和认知在对应观察者视角的不同,相应产生的论点也不尽相同。

四、《红字》的艺术特色

整篇故事以疏远的手段进行叙事,使故事在不愿承担叙事责任的全知叙事者视角推动情节全面展开。以全知叙事者的视角和站位,在和故事人物保持一定距离的同时,将作者自身的观点和思想在情节的进展中进行对应的隐藏和忽略,不再以个体“我”来讲述故事的发展,而是以人物自身的心理和行为发展对应地推动情节。

这里我们还要注意故事的整体结构,海斯特与丁梅斯代尔的爱情不是故事的起点,而是故事的中间过渡环节。正如小说“红字”的主题一般,其借助红字来反映监狱、刑台、森林等场景;不完整的故事叙事框架,是阅读者绕过婚外情主题对故事的正面干扰,营造不是婚外情故事的假象,以其事实颠覆人自身认知的道德价值观。

红字“A”是整篇的主线,也是故事整体想要表达的象征意义。小说以红色作为主体象征物色彩的颜色,一方面是因为红色本身具有能引人联想特性,在对故事进行过程中,充分渲染其具有的各个含义;另一方面也是其是生命、力量与热情的象征,是血和火的颜色,是人类生活光热的来源和爱情之火的源头。《红字》中,对于海丝特与丁梅斯代尔来说,这个红色是他们爱情的象征,同时也是他们在教会世俗下罪恶的象征,在宗教思想的精神压迫和思想束缚的过程中,真理被当成了谬误,人性中的善与恶的评定,不是以人的个体思想为主导,而是以教会的宗教戒律为引导;由此,象征爱情之火的红色转为了专制社会宗教统治的标志,显示在海斯特的胸前。

红色,也从生命的希望之光转变成人的原罪象征。《圣经》中启示录17章所描述的“大淫妇”就身穿猩红的衣裳,她的坐骑也是一只通体写满亵渎之词的猩红兽而来的。由此,红色带上了堕落、淫荡和罪恶的内涵,呼应了海斯特佩戴的红字“A”,它代表了宗教中的“淫荡”,同时也是对《圣经》中地狱篇火刑的隐喻。在中世纪宗教的统治过程中,两人成为教会中的异教徒,是需要进行烈火惩罚的负罪灵魂。海斯特佩戴的红字和年轻牧师丁梅斯代尔胸前刻的红字,他们在刑台上的姿态,让人联想到祭坛上流血的羔羊,以自身的苦难、鲜血和生命昭示着真理和走向天堂的道路。

五、结束语

通过对《红字》讲述内容的道德主题的对应分析,我们能在法律、宗教和道德的个体意识认知的天平上了解到这样一个事实:在当时的社会进程中,人性和世俗只有合法和不合法、善与恶、道德与不道德的区别。但是,霍桑对这样以绝对的标准总结人类的行为和心理思想提出了相对的疑问。而随着人个体意识的觉醒,多数人会意识到自身的行为从一开始也是在善与恶之间的分界线徘徊,前者是理想和目标,而后者则是个体想要回避的。《红字》是霍桑对教会的道德戒律的批判,小说的描写也能看出其对描写的主人公的精神上的再生的推崇和鼓励,是对清教传统的矛盾心理和站在这一传统主流上的审慎反思,同时也是通过主人公的叙述视角表达对人的诚实品格的敬仰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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