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 凌

(四川师范大学 体育学院，四川 成都 610101)

·体育社会学·

构建生态体育评价指标体系的研究

李 凌

(四川师范大学 体育学院，四川 成都 610101)

生态体育在遵循主客观自然环境可持续发展的原则中，需要建立标准来衡量及评估其发展水平和生态承诺。建立评估的指标体系，可为政府及企业推出的体育产品进行生态等级评价，从而鼓励和促进体育活动参与者、经营者及管理者的行为规范，改善其环境表现，实现对自身和自然生态负责的承诺。研究主要运用德尔菲法、层次分析法等，对生态体育的评价指标体系进行了系统研究，构建了3个一级指标、7个二级指标、30个三级指标的评价指标体系。运用层次分析法确立了各指标的权重，并对各指标的内涵进行了详细的说明和解释，以提高评价体系在实践工作中的可操作性。

生态体育；户外休闲；身体运动；可持续发展；指标体系；评价

生态体育概念从上世纪90年代提出以来，由于缺乏系统性及深入性研究，在一些基本理论问题上还未达成共识。概念模糊不清和缺乏判断标准，造成生态体育的理论研究进展缓慢，难以有效发挥对体育实践的指导作用。

本文首先对生态体育进行了概念和内涵特征的界定，依据生态学、人类学、休闲学、旅游学等多学科理论基础，提出生态体育是在力求对自然资源的占有和耗损最小化的前提下，贴近自然的身体运动形式；教育性和自然性是其两大特征，教育性体现在体育对人的全面教育中侧重环境教育，自然性体现在运动空间和运动手段两个方面。其次，运用文献资料、专家访谈及德尔菲法，确定了生态体育评价主要涉及身体运动效果、环保行为规范和环境教育效果三个方面。最后，构建了生态体育评价指标体系，包括3个一级指标、7个二级指标、30个三级指标，运用层次分析法确定了各个指标的权重，并对指标的内涵及测量计算方法作了说明。

建立生态体育评价指标体系的主要目的是，通过对生态体育的可操作性概念界定，从而探索生态体育所包含的维度和构成要素，对其进行可量化的科学评价。指标体系建立后，将具有描述、评价、决策及预警的功能。描述是指标体系的基本功能，通过度量、计算和数据，对生态体育的边界、内涵和外延进行量化描述。评价是指标体系的核心功能，是对生态体育产品及项目发展的水平，进行分级评定。对同一类产品及相同项目进行国内外的横纵向比较，进一步客观界定其发展和实施的水平状况。预警功能具有两层含义，一是通过指标体系明确了妨碍和破坏体育运动生态化发展的因素，二是提醒责任方及时采取有效手段给予纠正和补救。决策功能是为管理者和领导层对大众体育运动的发展方向、可持续理念的落实等，提供政策依据和行动指南。

1 研究方法

1.1 文献资料法

生态体育的思想基础来源于可持续发展理念、生态文明建设，这广泛涉及到生态学、人类学、休闲学、旅游学等学科领域的理论与实践知识。对相关文献的分析和研究，是构建生态体育评价指标体系的基础工作。

1.2 专家访谈

围绕生态体育评价的相关内容，对选取的专家进行了深度访谈。经过几轮咨询后，专家意见会趋于集中，即可得到预测结果。国内外经验表明，该方法能够充分利用专家的知识、经验和智慧，是一种群体判断、预测、解决复杂问题的有效方法。本研究访谈专家情况介绍：体育理论领域的专家3人(教授2人、副教授博士1人)；运动休闲领域专家2人(教授1人、副教授博士2人)；体育行政部门1人(处级干部)；登山户外运动协会2人(处级干部1人、国家级教练1人)；自然风景区管理局2人(科级干部)；生态旅游领域2人(教授)。

1.3 德尔菲法

德尔菲法是一种典型的综合性群体决策方法，是解决多目标非结构化问题的有效手段。运用德尔菲法对生态体育评价指标进行筛选，具体步骤分为以下程序。

第一步确定专家团队。

第二步开始实施专家调查咨询。

第一轮，将初建的指标体系和说明材料寄给各位专家，按照李克特LIKERT五分量表法对各个指标的重要性和可操作性进行评分。评分分为“非常重要”、“比较重要”、“一般重要”、“不太重要”、“不重要”，以及“可操作性很强”、“可操作较强”、“可操作性一般”、“可操作性较差”、“可操作性极差”5个程度。专家也可对指标提出增减或修正的建议。

第二轮，根据第一轮调查结果和专家对指标的修正意见，对指标的筛选进行分类整理和统计处理后再次反馈回各位专家，请他们综合专家团队的意见，再次做出自己的判断和提出建议。根据第一轮的整理统计结果，对各个指标进行了进一步筛选。将确定入选的指标设计成表格，按照层次分析法中两两重要程度比较，请专家填写评分，为后面的各指标权重系数计算做好准备。

第三步统计处理后得到基本一致的指标集合。

经过几轮专家咨询调查后，一般可以得到基本一致的指标集合。方法是在每一轮专家调查表回收后，进行各指标评价结果的变异系数和专家意见协调数两个特征值的统计计算。

变异系数，是各种变异指标与算数平均数之比，具体有全距系数、平均差系数和标准差系数。其中最常见的标准差系数，其计算公式为：

Vσ=σ/X

其中，V 代表标准差系数。变异系数大，则总体标志变异程度大，总体平均数代表性小；相反，变异系数小，则总体标志变异度小，总体平均数代表性大。在评价指标筛选中，一般变异系数大于等于0.25则认为该指标的专家协调程度不够。

协调系数是指专家团队中各专家彼此间对每项指标给出的评价意见是否存在较大分歧。通过对协调系数的统计计算，能够了解专家们对全部指标的协调程度，用W表示协调系数，协调系数W在0～1之间。协调程度的显著性检验采用等级一致性检验(非参数检验)，即如果P>0.05，说明专家意见的评估或预测的可信度差，评价或预测结果不可取；如果P<0.05，说明专家意见的评估或预测的可信度好，评价或预测结果可信。

1.4 层次分析法

层次分析法确定权重的基本步骤有：建立层次结构模型、构造判断矩阵、层次单排序及其一致性检验和层次总排序及其一致性检验。通过分析，将生态体育分解为不同层次的要素从而构成递阶层次结构。层次结构模型确定了上、下层要素间的隶属关系。在建立层次结构模型后，请专家从最高层次总目标到最低层次分别对每个层次中的指标进行重要程度的两两对比，建立判断矩阵，确立各层次指标权重及各指标权重。

1.5 统计学分析

主要采用SPSS19.0统计软件，对调查数据进行统计与处理。

2 生态体育概念内涵的界定

2.1 生态体育及相关概念辨析

学界对生态体育的关注与研究，来源于对当前体育生存状况的反思，进而努力探寻一种新的体育发展观和体育模式。学界对生态体育的研究尚处于初期阶段，还未形成较成熟的理论体系。当前特别需要对相关概念名词作出界定和解释，以促进实践工作的开展。

在有关生态体育的研究中，“体育”与“生态”这两个词汇的不同排列组合是造成概念不清的主要症结[2-7]。在此，本文拟通过对相关研究中出现频率最高、也是最容易混淆的“生态体育”、“生态化体育”及“体育生态”的概念进行辨析，以阐明生态体育的内涵及外延。

2.1.1 生态体育与生态化体育。从词源学角度进行分析，“生态”在语义上即可以作名词解释，也可以作形容词解释。在我国传统词义中，“生态”具有显露美好的姿态、生动的意态等解释。 如今生态学已经渗透到人类社会文化的各个领域，“生态”一词涉及的范畴也越来越广，人们常常用“生态”来定义许多美好的事物，如健康的、美的、和谐的等事物均可冠以“生态”修饰。“生态”作为形容词前缀时，往往指的是事物“应到达的状态”或人们所追求的状态。体育的第一本质属性是“身体活动性”，离开了身体活动体育难以成立。生态体育作为一种“理想状态”或“应达到状态”的体育形式，也就是一种“理想状态”或“应达到状态”的身体活动形式。综合国内外研究成果，本文将生态体育的概念界定为：在力求对自然资源的占有和耗损最小化的前提下，贴近自然的身体运动形式。

而“生态化”是作为“生态”一词的动态表述，从单纯的学科研究范畴演变成一种具有现实意义的思想或理念。“生态化”概念的内涵是将生态学原则和原理渗透到人类的全部活动范围中，用人与自然、社会与自然协调发展的理念去思考和认识世界[8]。因此，我们也可以将生态化体育理解为运用生态文明和可持续发展理论认识和思考体育，阐明体育的价值意义及其发展方向和道路。区别于其他的体育概念，如商业化体育、娱乐化体育。

生态化体育的实现需要从制度建设、经营管理等多个方面共同展开。因此，可以说生态体育与生态化体育是部分与整体、手段与目的的关系。另一方面，生态体育也具有很好的示范作用。生态体育通过与大自然的生物节奏、与地球有机体韵律协调一致的身体运动形式，以及严格遵守环保要求的行为准则，可以对其他身体运动形式起到积极的影响，带动其他身体运动形式也向着生态化的方向转变。

2.1.2 体育生态。生态(Eco-)一词源于古希腊字，意思是指家(house)或者我们的环境。生态就是指“一切生物的生存状态，以及它们之间和它与环境之间环环相扣的关系”，这是生态作为名词的解释。因此，我们往往在使用名词的“生态”时，其含义实为“生态环境”的简称。

体育生态即体育生态环境的简称，是指体育与自然、社会、文化等内外部环境要素之间相互关系所构成的网络系统，是研究体育问题的一种系统论观点和方法。如果说保护生物多样性是维持生态系统稳定和平衡的法则，那么对于文化生态系统而言，同样在于对多样性文化的传承和保护。同自然生态系统一样，文化生态中的各要素之间也形成相互联系、相互传递和流动的系统组织，由文化群落及其所在的地理环境(含自然环境与社会环境)构成的有机统一体称为“文化生态系统”。因此，关于体育生态(环境)的研究，对开展维护体育文化多元并存、体育文化系统协同发展方面有所裨益。

2.2 生态体育的特征

从生态体育概念提出的渊源来看，首先是受到“绿色奥运”理念的引导，体育活动对自然环境造成污染的问题引起了人们的关注和反思；其次是人们回归自然的需求日益强烈，户外休闲运动蓬勃发展起来。因此可见，对自然环境的保护和贴近自然是生态体育最大的诉求。“对自然资源的占有和耗损力求最小化”和“贴近自然”作为生态体育的种差，是生态体育与体育范畴中的其他种概念，如职业体育、夺标体育、学校体育等相区别的本质属性。“对自然资源的占有和耗损力求最小化”反映出生态体育具有高度环保意识，而这种环保意识必须通过教育得以实现，因此生态体育首先具有一种教育性特征。“教育”作为体育的重要属性之一，关注对人的全面教育与培养，而生态体育在体育对人的全面教育中侧重的是环境教育。在力求对自然资源的占有和耗损最小化的前提下，生态体育是一种“贴近自然”的运动形式，这反映出生态体育的“自然性”特征。生态体育的“自然性”特征主要表现在运动空间和运动手段两个方面。

3 生态体育评价指标体系的建立

3.1 生态体育评价指标体系的构建方法

3.1.1 对象系统的确立。建立一个能合理反映出被评价系统的描述模型，称为概念模型。评价对象系统的特点直接决定着评价的内容、方式及方法。对于生态体育评价体系的构建研究，首先可借鉴较为成熟的生态旅游评价指标，其次可借鉴国际通用的碳足迹评价指标。因此，在指标体系的构建过程中，以身体运动促进主客观自然可持续性发展为视角来构建生态体育评价指标体系较为合理。

3.1.2 建立生态体育评价指标体系的目的及功能。对象系统的建立明确了生态体育的评价目的与评价目标。本研究需要对构建的指标体系是对生态体育的结构、特征及其构成要素的客观描述，既是对发展生态体育产品及项目做事前评估，同时还可以对其发展水平和程度进行客观评价。

在确定了评价的总体目标和目的之后，需要进一步对生态体育的评价指标进行定性分析，找出评价的各层次主要因素，建立评价指标体系。对生态体育的评价指标体系将从三个层次进行要素的定性分析。第一层次是总目标层次，它是综合评价最终要达到的目标；第二层次是中间层次，将影响生态体育发展水平的主要因素进行分解；第三层次是具体指标层次，它由能够反映出评价目标的各方面的统计指标所构成(图1)。

图1 生态体育评价指标体系层次结构

3.1.3 建立评价指标体系的程序和步骤。本研究严格遵循科学性原则、目标性原则、简明性原则、主客观指标互证原则，构建生态体育的指标体系。具体工作程序和步骤如下所述。

3.1.3.1 工作流程。按照人类认识和解决复杂问题的从粗到细、从全局到局部的分层递进方法，选用合适的指标体系，明确指标间的隶属关系。生态体育评价是一个结构较为复杂、涉及要素较多的综合系统，因此本研究将按照以下程序和步骤进行指标体系的构建(图2)。

图2 生态体育评价指标体系构建的工作流程图

3.1.3.2 目标树建立指标体系。以生态体育评价为总目标，进一步细化，建立子目标，子目标再细化，分配到体现初步生态体育评价的各项可考核的具体指标，这样的模式称为目标树结构。目标树可分解为目标层、准则层、要素层、指标层4个具体层次。

3.2 生态体育评价指标体系的确立

本研究将主要运用经验选择法和德尔菲法选取合理的指标。

首先在生态体育理论研究及分析的基础上，结合专家访谈的意见，运用经验选择法对生态体育评价总目标进行分解，确立若干个层次(系统)，然后逐级发展，推导出各级子目标，最后提出可描述、可统计的具体指标。然后将初步构建指标体系进行了两轮专家问卷调查，问卷回收率和有效率为100%。对第二轮专家问卷调查结果采用EXCEL和SPSS19.0统计软件进行了描述统计量和非参数检验。①指标的变异系数均小于0.25；②专家的评价结果通过一致性检验，即P<0.01；③所有指标的平均得分高于3.5分，达到总分的70%以上。

第二轮专家筛选结果与分析结果见表1-4。

表1 一级指标统计分析参数表

表2 二级指标统计分析参数表

表3 三级指标统计分析参数表

表4 三级指标一致性检验统计表

根据专家的意见和统计结果，三级指标中有个别指标不符合要求，对其进行修改、删除和增加。最后，建立的生态体育评价指标体系由准则层3个子模块、7个要素集，共计30个具体指标构成。

3.3 指标具体释义与测量方法

D1、D2、D3、D4身体机能指标，根据评价需要，精确度要求高时可采用加速度器进行测量；如果用于日常监测，可采用认可度较高的手机运动软件，如乐动力、咕咚运动、Nike+ Running、益动GPS等，方便测试者进行自我测量和评价。

D5、D6、D7、D8、D9、D20、D21、D22、D23、D24、D26、D27、D28、D30指标，采用李克特LIKERT五分量表法的问卷形式，对各个指标进行程度评分。

D12、D13、D14指标的评价可使用自然保护区、旅游景区等部门公布的数据。

以下是需要特别说明含义的指标，根据具体解释再采用李克特LIKERT五分量表法的问卷形式进行评价。

D10：生态哲学及生态人类学提出自然环境的原初性和完整性与人类生命的原初性和完整性紧密联系。越是自然生态完整性强的环境，生物的种类就越丰富，生命的活力也更加强大。“元气”一词就是来源于此。

D11：现在有一些模拟自然环境修建的运动场馆，如室内攀岩墙。这样的户外运动场馆，虽然为人们带来了在都市内也可以进行攀岩练习的便利，但它与真正在自然岩壁上的攀爬对于人们的收获还是具有一定局限性。

D15：由于交通工具的碳排放量不好计算，改为用到达目的地交通方式的对碳排放量进行分级。得分最高的无动力交通方式，如徒步或自行车达到；其次是公共交通方式；再次是私人汽车及飞机、游轮等。

D16：由于对酒店的能源消耗不好计算，改为用住宿方式对能源消损进行分级。得分最高的帐篷露营；其次是民宿、青年旅舍等小型客栈；再次是星级由低到高的酒店。

D17：运动场馆类型可分为恒温室内体育馆、不恒温室内体育馆、室外有灯光体育场、室外无灯光体育场、室外空地等几种类型。不同类型场馆的区别是对水电等能源的消耗量。有时场馆的每小时平均收费价格也可作为参考，因此一般价格越高就代表能源的消耗越大。这是反映体育运动碳足迹的重要指标。

D18：一些使用动力性运动器材在自然环境中开展的运动项目，不仅难以起到对自然的保护和学习效果，还会自然生态造成很大的伤害。如越野汽车、越野摩托车，因此对此类需要消耗能源的运动进行分级和限定，是推广和实施生态体育必不可少的，这对评价体育运动的碳足迹指标非常重要。

D19：传统观念认为只要是可降解的垃圾就可任意丢弃在自然中，但是由于大众户外休闲热潮的来临，垃圾的降解速度远远比不上人们增加垃圾的速度。也就说即便是可降解垃圾，当超过自然承载力时，最佳方式是当作不可降解垃圾同样级别，都使用打包外带的方式处理。其次是不破坏植被的掩埋，再次是不破坏植被及空气以及不留残渣的燃烧。

D25：尊重生物多样性即是对地球可持续发展理念的认同，理解生物多样性对人类生存发展的重要性，是我们做好保护自然、对子孙后代负责任的当代人的必需。

D29：从生态体育到低碳旅行，再到低碳生活，这是一个递进式的环保行为。减少对能源的消耗、增加亲近自然的机会、加深对自然的情感等，从体育锻炼延伸到生活中去，这是生态体育对于生态文明建设的贡献。

3.4 指标权重确定方法

本文采用层次分析法确定生态体育评价指标的权重，主要步骤为①建立生态体育层次结构模型；②逐层构造生态体育评价指标的两两判断矩阵；③层次单排序及其一致性检验。具体方法是：列出每一层次纵横两列指标，请专家进行重要程度的两两比较。例如，将行指标B1与列B2、B3进行重要程度的判断，其次将行指标B2分别与列B3进行重要程度的判断。如当第一行一级指标“B1身体运动效果”与第二列一级指标“B2环保行为规范”相比较时，专家若认为B1和B2两个指标对生态体育评价“同等重要”，则在两指标交叉格子内(带有括号部分)填上数值“1”，如果是“略为重要”则填上数值“3”，如果是“明显重要”则填上数值“5”，如果是“强烈重要”则填上数值“7”，如果是极端重要则填上数值“9”(具体数值含义如下)。若两个指标相比，前者比后者的重要性介于相邻两者之间，则可用数值“2、4、6、8”表示。如果您认为后者比前者重要，则用以上相应数值的倒数来表示。

具体举例说明：假如行指标“B1身体运动效果”分别与列指标B2、B3相比较，得出身体运动效果(B1)与环保行为规范(B2)“同等重要”，环境教育效果(B3)“略为重要”，那么填写表格相应位置的数值则分别是：1、3、1/3。依此进行两两判断。

指标B1身体运动效果B2环保行为规范B3环境教育效果B1身体运动效果1(1)(1/3)

本研究共发放12份专家调查问卷，要求专家按照上述要求对评价指标进行重要程度的两两比较，问卷回收10份，回收率为83%，其中7份所填数据合理有效，并通过一致性检验。

层次单排序及其一致性检验。如前所述，层次单排序就是计算同一层次要素对于上一层次要素的相对重要性排序，层次单排序的作法是计算各比较判断矩阵的最大特征值及其对应的特征向量。比较判断矩阵的特征向量W为各要素的相对重要性向量。因此，在得到比较判断矩阵后，接下去应计算比较判断矩阵的特征向量W和特征值(可以证明，该特征值是该矩阵的最大特征值)。这就是层次单排序要完成的工作。因此，层次单排序就是计算同一层次要素对于上一层次要素的相对重要性排序值，层次单排序的作法是计算各比较判断矩阵的最大特征值及其对应的特征向量。下面是对有效专家问卷数据的结果汇总表，即专家给出的生态体育评价的各级指标权重统计。表5是准则层指标权重确定一览表，表6是要素层指标权重确定一览表，表7、表8、表9是指标层权重确定一览表。

表5 准则层指标权重确定一览表

表6 要素层指标权重确定一览表

表7 指标层D1-D14指标权重确定一览表

表8 指标层D15-D24指标权重确定一览表

表9 指标层D25-D30指标权重确定一览表

以几何平均数的方法，计算出所有专家所赋予的生态体育各级指标权重的平均值，最后构建出生态体育评价指标体系(表10)。

表10 生态体育评价指标体系各级权重系数一览表

4 结 论

4.1 对生态体育概念进行了界定，生态体育即：在力求对自然资源的占有和耗损最小化的前提下，贴近自然的身体运动形式。

4.2 生态体育具有教育性和自然性两大特征。在教育性特征中强调的是环境教育；自然性特征则主要表现在运动空间和运动手段两个方面。

4.3 根据对生态体育的概念和内涵特征的界定，运用经验选择法及专家访谈法建立了经验预选性生态体育评价指标。然后运用德尔菲法、层次分析法，构建出生态体育评价指标体系及确定了各指标的权重。指标体系包括身体运动效果、环保行为规范和环境教育效果3个准则层指标，7个要素层指标以及30个具体指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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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rch on the Construction of Ecological Sports' Evaluation Index System

LI Ling

(PE Department, Sichuan Normal University， Chengdu 610101， China)

In accordance with the subjective and objective nature of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principles, ecological sports have to establish a standard to measure or evaluate its’ development levels as well as the ecological commitment. Establishing the evaluation index system is available for eco-rating the sports products that be launched by governments and enterprises. So then encourage and boost the conduct code of sports’ participants, operators and managers. Improving their environmental performance, and to achieve the responsibility commitment to themselves and the natural ecology.Mainly use“Delphi”, “AHP(Analytic Hierarchy Process)”and etc., to have a systematic researching for evaluation index system of ecological sports, established a set of integrated evaluation index system which including 3 first class indicators, 7 second class indicators and 30 third class indicators. Using AHP to confirm the weight of allindexes, and having the detailed clarification for each index to improve the operability of evaluation system in practice.

ecological sports; outdoor recreation; body exercise;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KPI; evaluation

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青年基金项目(13YJC890022)

2017-05-16

李 凌(1978-)，女，副教授，博士，研究方向：体育人类学、运动休闲.

1004-3624(2017)05-0001-08

G80-05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