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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质教材的数字化未来探析

2017-07-12张培华

出版广角 2017年12期
关键词:纸质数字化数字

【摘 要】随着教育技术的进步,我国基础教育的信息化建设已经取得重大的进展。近年来,在教育领域尤其在出版领域,电子书包、在线教育、数字出版等概念相继出现。中小学教材的出版发行是整个出版发行产业的关键,教材是否数字化,如何应对教材的数字化是每个出版工作者必须正视的问题。

【关 键 词】纸质教材;数字化;策略

【作者单位】张培华,重庆出版集团。

进入21世纪后,基础教育领域不断推出改革措施,我国纸质教材的发展遭遇诸多变革,比如,教材版本多元化,出版发行招标,基准价下调,政府采购教材让利,部分学科教材循环使用等,随着数字化技术、互联网技术以及智能终端的普及,数字出版正在向传统出版业发起挑战。数字出版的主体是教育类图书,对传统出版冲击最大的是教材数字化。在数字化浪潮的冲击下,出版领域从中发现一线生机,很多出版集团都在竞相开发电子书包、数字教材。但数字教材是什么?教材经营的未来又在何方?本文深入分析纸质教材与数字教材之间的关系,总结美国、欧盟、日本等国家和组织的数字教材发展历程,结合我国数字教材的发展状况,探索未来纸质教材经营单位的数字化发展之路。

一、数字教材的概念和特征

数字教材是随着数字出版的兴起而发展的。数字出版是指用数字化技术从事的出版活动,它经历了电子出版、桌面出版、网络出版、互联网与在线出版、无线(移动)出版、泛网络出版、跨媒体出版等发展阶段。数字出版是第一次用技术属性来概括出版的全过程,不仅强调介质,还强调出版流程。关于数字教材的概念,不同领域有不同的定义,出版领域偏重于内容,而信息技术领域则偏重于技术。笔者认为,数字教材就是数字形态的教科书,它的依据是课程标准,形态是电子图书。为了进一步了解数字教材的概念,下面将梳理数字教材与电子课本、数字资源、电子书包的关系。

电子课本是最容易与数字教材混为一谈的概念。从传统意义上看,课本是教科书的俗称,两者区别不大,但实际上电子课本不是源于课本,而是源于电子书。电子课本的外延要宽泛一些,它不仅包括教材的内容,还包括学习资源、笔记记录、練习测试等。

数字资源是数字化的教学资源,它由内容资源、工具资源和实施资源三部分构成。其中内容资源包括课程、试题、试卷、课件等,工具资源是支持创建、发布、使用内容的软件。

电子书包主要是指能够集成数字化教育资源和教学过程的数字化终端产品,如手持阅读器、智能手机、平板电脑等。电子书包的实际使用,需要数字资源(数字教材、多媒体教学资源、学习工具)、硬件环境(电子课桌、教学呈现设备、网络设施)、软件环境(教学平台、资源平台、管理平台)和应用模式(教学模式、学习策略)的支持。由于电子书包应用的复杂性,我国基础教育电子书包尚未形成大规模的产业形态。

关于纸质教材与数字教材的关系,与纸质教材出版相比,数字教材出版具有经济性、便捷性和环保性的特点,这是毋庸置疑的。纸质教材印刷成本高,纸张耗费量大,纸张制造、教材印制过程的环保压力大,运输和仓储费用比较高。理想化的状态是,教材内容电子化之后,出版社不再印刷纸质教材,因而也就不存在运输与存储,节省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财力;而且数字教材以移动终端设备为介质,突破了容量的限制。对于学生与教师来说,数字化的内容具有丰富的表现力,不但提升了教学效果,而且减轻了书包的重量,当条件成熟时,学生和教师不用携带任何教材,甚至还有可能产生“定制教材”,即有时候学生需要的仅仅是一本书中的某几章,或者是几本书中的某几章来进行辅助学习。

数字教材虽然有很多优点,但与纸质教材相比,目前依然存在许多弱势。一是如果全面采用数字教材,需要对现有的教学体系重新调整,包括课程设置、教师培训、教学方式等,这将是一笔不小的开支,而且在推行过程中将会遇到相当大的困难。二是电子阅读器作为数字教材的载体,其价格比较昂贵,如果全部采用数字教材授课,那么无论是学校统一提供还是学生自己购买,电子阅读器的费用都将是一个沉重的负担。三是版权保护问题困扰着出版社,再者数字教材的开发投入巨大,出版社还不敢在其中投入过多的资源。四是目前还无法很好地解决在数字化课本上做课堂笔记的问题。五是电子产品对青少年的视力、健康有不良影响,如何在长时间使用数字教材的过程中保护青少年的健康,依然是一个需要解决的问题。因此,在较长的时间内,数字教材还无法完全取代纸质教材,甚至可以说不可能取代。二者的功能并不具备相互替代性,而是具有互补性。数字教材以纸质教材为蓝本,一方面,吸收和保留纸质教材在内容结构、学科逻辑等方面的优点;另一方面,丰富纸质教材的表现形式、教学交互模式等。所以,从长远发展来看,数字教材更有可能以补充性学习材料的形式存在,与纸质教材相得益彰。

二、数字教材在国外的发展情况

在全球数字化浪潮的影响以及移动终端普及之下,数字教材的研究和运用已成为国内外争相追捧的一个热点,很多国家都陆续开发了数字教材项目,并运用于中小学及高校教学中。放眼全球,走在技术前沿的是经济、科技实力雄厚的国家和组织,如美国、欧盟、日本、新加坡等。

1.美国

美国作为发达国家的典型代表,其教材的数字化发展萌芽于20世纪80年代,至今主要经历了三个发展阶段:20世纪80年代到90年代中期,数字化技术手段开始出现在学校课堂教学中,这一阶段是萌芽阶段;20世纪90年代后期,随着科技的发展,网络、电脑逐渐普及,数字化技术成为中小学教学的必备手段,它开始改变课堂的教学形态,这一阶段是逐渐明朗化的阶段;2009年,加利福尼亚州首次推出“免费电子教科书计划”,政府的推动让美国中小学教材数字化的发展进入加速期,到2011年美国已经有22个州试行了电子教材,随后,美国联邦政府积极在全美中小学推广电子教科书,还为此成立了专门的工作组——电子教科书协调小组,负责推动校园数字化学习环境的发展。目前,美国电子教材的市场规模已达80亿美元,美国联邦政府计划2017年在中小学全面开展使用电子教科书,实现数字教材全民化。

美国中小学数字教材的发展可以说是一场由技术变革带来的教育教学方式的改革,在这场变革中政府起到关键的作用。一方面,美国各州政府通过出台相关法律法规,为规范中小学数字化教材的发展提供了依据,保护数字教材的发展空间,同时制定一系列鼓励政策,引入竞争机制,让社会力量参与基础教育改革中;另一方面,在公共财政上给数字化教材提供支持和保障,各州政府出台不同类型的资助政策,例如,科罗拉多州的杜兰戈学区将网络课程项目委托给“长青教育集团”,每年给予一定的项目拨款,为数字教材的研发以及可持续发展打下坚实的基础。

2.欧盟

欧盟是世界上具有重要影响的区域一体化组织,有20多个成员国,其在基础教育信息化方面的发展也非常具有代表性。欧盟最早提出信息社会构想是在1993年,1994年又提出了“欧洲迈向信息社会之路”的信息社会行动计划;1997年,欧盟发表《波昂》宣言,促使全体人民参与对网络的建设;1999年,欧盟提出一个全民信息社会方案——“电子化欧洲”,并确定于2010年将欧盟建成全球最具活力和竞争力的经济体,且维持目前的经济繁荣,改善工作环境与加强社会凝聚力,这也体现了欧盟国家信息一体化发展的趋向,同时这一方案也成为基础教育信息化在欧盟国家快速发展的助推器。

欧盟的基础教育信息化策略有其自身的特点,呈现出递进的趋势,同时策略之间也有衔接。比如,欧盟非常重视教师ICT(信息通信技术)技能培训,很多成员国要求教师在教学中具备ICT资格证书,推动ICT相关培训的发展和普及,同时也推动教育的变革;欧盟大多数成员国都计划将必要的国家知识资源数字化,并且政府会为各种项目提供经费;此外,欧盟还将教育信息化扩展到各级教育及全民当中,如荷兰的知识网、瑞典的学校网络等,都进一步促进了教育信息化的发展;大多数政府还开放教育信息化计划,邀请企业进行公私合作。另外,国际规划与合作也在欧盟教育信息化发展过程中发挥着至关重要的作用,1995年,欧盟成立了专门的国际性组织,对教育多媒体状况进行调查并草拟行动计划,确保此项研究更加有效。

3.日本

日本是開数字教材先河的国家之一。日本第一本数字教材于1993年问世,该教材通过一张磁盘传输声音、文字、图像等内容。随后,日本政府正式开启了教育信息化建设之路,1999年,日本中小学的计算机设置率基本达100%。2000年初,日本政府部署了“新千年计划”,该计划是日本社会信息化的整体规划,明确提出了到2005年实现教育信息化的目标。2009年,时任总务大臣原口一博提倡在全国试行数字教材,并预计利用15年的时间在全国中小学进行普及。2010年,日本政府部署了以2015年为截止期的中长期信息技术发展战略——“I-Japan战略2015”,目的在于构建一个以人为本、充满活力的数字化社会。同年,审定出台“新信息技术成长战略”计划,明确提出“利用电子教科书充实教学内容”,并将其作为政策之一,预计在20年内实现“适合21世纪的学校教育”,面向全体学生每人配备一台信息接收终端。目前,日本为了进行数字教材的试行与推广实验,已在10所公立小学、8所公立初中和2所特别支持学校进行数字教材的应用实验。

4.新加坡

新加坡是亚洲国家中教育信息化发展较早、较快的国家,新加坡政府根据不同时期教育信息化的发展需求,分别于1997年、2003年和2009年发布教育信息化一期、二期和三期规划,满足信息技术教育应用在不同阶段的不同需求,同时制定阶段性纲领文件。

从以上的国家和组织可以看出,教育信息化已是大势所趋,各国政府都给予极大的政策支持和引导,鼓励探索数字教材的开发和应用模式,且发达国家已取得丰硕的应用成果。

三、我国数字教材发展面临的问题

我国政府的大力支持和政策的引导推动了我国数字教材的发展。2010年,我国发布《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年)》,首次将教育信息化作为独立章节论述,明确信息技术对基础教育的革命性影响。2012年,教育部发布《教育信息化十年发展规划(2010—2020年)》,对我国各个领域的教育信息化发展战略做统一部署。2014年11月16日,教育部、财政部、国家发展改革委工业和信息化部、中国人民银行出台《构建利用信息化手段扩大优质教育资源覆盖面有效机制的实施方案》,组织、鼓励教材出版企业建设并提供教师备课和学生学习的基础性资源。2016年,教育部《教育信息化“十三五”规划》要求扩大优质教育资源覆盖面。

此外,潜在的巨大市场需求也是推动我国数字教材发展的重要因素。据资料显示,2014年中国数字教育市场规模达841亿元,2010—2014年平均增长率为33.1%,预计2017年数字教育市场规模将达1980亿元。处于K12教育阶段的学龄人口约1.62亿,市场基数大:2015年第一季度,K12市场活跃用户为1280.13万,移动互联网教育活跃用户规模达27.49万人,环比增长34.8%。庞大的学生基数奠定了数字教育产业规模化的基础,从战略发展角度来看,数字化转型已经成为传统教材出版单位实现可持续发展的重要途径。

在政策的鼓励和市场的吸引下,近年来,国内一些资金实力雄厚的出版集团,如凤凰出版传媒集团、中南出版传媒集团、安徽出版集团、湖北长江出版传媒集团等,凭借自身的优势项目,纷纷投身于数字教材及其他数字资源的开发和推广中。此外,明博教育科技有限公司、山东世纪金榜科教文化股份有限公司、江苏可一出版物发行集团、志鸿教育集团等一些大型民营机构也在积极发展数字化产品,搭建数字教育平台及教育产品体系,但目前尚未探索出稳定的盈利模式。

在国家政策扶持、技术发展以及市场潜力等诸多因素的共同作用下,我国数字教材的发展势头迅猛,目前已在部分发达地区的中小学开展电子教材的开发和教学实践。但相较于发达国家而言,我国的数字教材起步较晚,在发展过程中仍然面临诸多问题,主要集中在以下五个方面。

1.人才问题

数字出版人才储备的总量不足与结构失衡,成为制约数字教材发展的主要障碍,并且数字教育出版行业需要的是懂出版、懂教育、懂技术、懂运营的复合型人才,这也将是未来数字出版行业人才培养的主要方向。

2.定位问题

随着信息技术的迅猛发展,特别是云计算、人工智能技术、传感技术等在教育领域的应用,未来数字教材将会更加智能化,大容量、多媒体、交互性等特征也会越发明显。然而,目前市场上数字化教材产品的定位大多还停留在纸质教科书的简单翻版层面,或者说是纸质教科书的多媒体版,并未深度挖掘信息技术的强大交互功能,在功能上没有突破创新。

3.应用问题

数字资源和产品研发出来以后,如何落地应用是开发商面临的首要问题,这也是实现盈利的前提,而落地应用的关键在于能否为用户提供新的价值,引导用户培养使用习惯。如果开发出来的教育数字产品和服务不能给教育带来新的价值,如提升教学效果,提高教育质量,用户则不会花钱购买。同时,数字教材的建设不仅要有硬件设备和软件系统的支撑,而且使用者要有一定的经济能力。在我国广大的中西部地区,一些农村家庭根本无力承担数字教材的采购、维护、升级、更新的费用,资金缺口是数字教材推广的一大瓶颈。

4.格式标准问题

数字教材作为新生事物,在我国尚处于起步阶段,格式缺乏统一的行业标准,市场上存在多种互不兼容的数字教材格式。这既不利于提高数字教材的质量,降低产品研发成本,维护市场秩序,推动行业健康发展,同时也不利于建立共享的教育资源库,给广大师生提供优质的数字资源,促进教育均衡发展。

5.版权保护问题

目前,国内民众在著作权和版权保护方面的意识比较欠缺,互联网技术、通信技术以及各种移动终端的普及,为数字化作品的快速传播提供了新途径,同时也为复制和盗版打开了便利之门。数字教材出版牵涉内容作者、出版方、技术运营商等多方的利益,如果不能建立行之有效的版权保护机制,保护相关方的利益,探索出科学的盈利模式,那么数字教材的可持续发展必将受到严重阻碍。

四、出版行业应对纸质教材数字化之策

对传统出版行业而言,纸质教材是整个行业的生命线,是中国出版业稳定、发展、繁荣的基石。一旦纸质教材全面数字化,教材的出版、发行、印刷、纸张甚至全行业都将面临重大打击。目前很多出版集团投入巨资开发数字产品,唯恐在新一轮竞争中落伍,同时也期盼通过数字出版过程中的增值服务获得经济上的回报。所以,针对数字教材在发展过程中遇到的问题,传统教材经营单位尤其是教材代理单位如何应对教材数字化转型,探索出一套科学的盈利模式,正是当下我们必须直面的课题。笔者认为,可从以下六个方面进行探索。

第一,积极响应教育主管部门的相关政策,从源头入手,加强与教材出版单位在数字产品方面的合作,稳抓基础数字资源的发行渠道。参考纸质教材发行服务机制,建设好区域教育基础数字资源的发行服务机制,满足教育教学信息化的基础需求,促进优质教育资源共享,推动教育均衡发展。

第二,成立数字公司,整合教材教辅资源,重新定位“智能化”的数字教材,专职从事本地区的教育信息化服务,开发具有区域特色的教育信息化定制产品,为学校提供全方位、个性化的教学解决方案。比如,以数字化教材为基础,结合教辅资源,为学校量身提供网络教学、试题库下载、课堂及家庭作业的网络发布、学生作业的网上批改、学生综合情况分析等配套服务,满足个性化教学需求。

第三,坚守“内容为王”的立身之本,实现内容与技术的强强联合。数字教材发展的关键是内容与技术的紧密结合,因此,传统教材经营单位在转型发展的过程中,要充分利用自身的内容优势,同时也要有效地借助外力,与技术商合作,通过参股、控股等方式实现跨领域的深层次合作,实现资源优势互补,直接有效地降低数字化产品的开发成本。从根源上把控产品质量和成本,并且发挥出版资源的先天优势,丰富产品内容,开发特色功能,提升用户体验。

第四,加大版权保护力度,净化市场环境,强化服务质量,提升经济价值。作为服务本地教育的企业,应当着力营造良性的市场竞争环境,加强版权保护意识,为广大师生提供优质的数字教育资源。此外,还要推动数字教材的应用推广和普及,必须做好产品培训、应用指导、售后服务等基础服务建设,提供后续的增值服务,增强用户黏度和忠诚度。

第五,借力新兴的移动终端和网络平台进行产品的增值服务建设,完善多渠道的营销途径,增加经济收益。随着移动终端用户的增加和活跃度的提升,数字教材产品在线增值服务的潜在需求也越来越大,并且同一数字产品研发完成后,再转换应用于不同终端的格式如手机版、网络版等,成本并不高,但是通过这一转换就能直接增加产品的经济收益,同时也能有效地吸引使用不同终端的受众。因此,传统教材出版商可以充分拓展思路,寻找与互联网平台、手机移动终端、数字终端等运营商的合作契机,完善多渠道的产品营销途径。

第六,加强人才培养和队伍建设。人才是企业创新和发展的核心竞争力,传统的教材代理单位在转型过程中要高度重视人才培养和队伍建设,转变人才的培养方向,由培养单一的专业型人才转向培养复合型、创新型人才,建立多渠道的人才培养途径。例如,与高等院校合作,定向培养专业人才,加强与业内其他企业的学习交流等。

数字出版已成为主流发展趋势,传统教材代理单位只有顺势而为,通过数字化转型,有效整合教材内容资源与数字化信息技术,打造全新的数字教材开发应用和盈利模式,才能有效地稳固教材发行地位,提升教育服务能力,实现可持续发展,从而赢得更广阔的生存发展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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