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天皎，徐春浪

(西南大学 教育学部，重庆 400715)

我国对外国教育研究的文献计量分析
——基于《外国教育研究》(2000—2015)刊文

汪天皎，徐春浪

(西南大学 教育学部，重庆 400715)

摘要：利用CiteSpaceⅡ信息可视化软件对中文社会科学索引数据库(CSSCI)所收录的《外国教育研究》(2000-2015)的刊文作者及机构、关键词和引文进行文献计量和可视化分析，总结出《外国教育研究》刊文的研究主体、热点研究领域、研究前沿以及刊文的知识基础。

关键词：《外国教育研究》；文献计量；可视化分析

新世纪以来，我国教育事业蓬勃发展，教育改革推陈出新，教育研究也不断深入，其中对外国教育理论与实践的关注成为教育研究的重要部分。一方面，我国正在为实现教育的现代化而不断努力，积极吸收和借鉴别国的教育经验是教育研究的一项重要任务；另一方面，随着教育国际化的步伐不断加快，世界各国教育问题呈现出趋同之势，放眼世界，加强教育的国际交流亦成为教育研究的重要目的。根据布拉德福文献离散规律，某一学科的大多数关键文献通常都会集中发表于少数核心期刊。[1]本研究选择能够代表我国对外国教育研究水平的权威杂志《外国教育研究》作为样本期刊。该杂志重视对当代外国教育理论和实践问题的研究，刊文主题涉及广泛，是我国教育理论界探讨外国教育发展的主要阵地。本文拟采用CiteSpaceⅡ信息可视化软件对2000—2015年CSSCI所收录的《外国教育研究》刊文题录及引文进行文献计量统计，并分析杂志的刊文主体、研究热点与前沿以及知识基础，以期能从文献计量的角度来展示我国对外国教育研究的概貌。

一、数据来源、研究工具与研究思路

(一)数据来源

本研究所选数据来源于中国社会科学引文索引数据库(CSSCI)，设置检索条件为期刊名称=(“外国教育研究”)，时间跨度为2000—2015年，得到2792条检索结果。由于目前CiteSpaceII软件是以美国科学情报研究所数据库(ISI)的文本数据格式为标准，因此需要把下载的中文数据库CSSCI进行转化，经过转换后的数据可以直接利用CiteSpaceⅡ进行处理。

(二)研究工具

研究采用美国德雷塞尔大学计算与情报学学院教授陈超美开发的基于JAVA平台的CiteSpaceII信息可视化软件。该软件主要基于共引分析(cocitation analysis)理论和寻径网络算法(pathfinder network scaling，PFNET)等，对特定领域文献(集合)进行计量，以探寻出学科领域演化的关键路径及知识转折点，形成对学科演化潜在动力机制的分析和学科发展前沿的探测。该软件不仅能够展示某个研究领域的整体情况，更能够突出显示在该领域发展历程中的一些特定重要文献。[2]

(三)研究思路

首先，选择作者与机构共现功能，生成作者与机构共现的知识网络，探明《外国教育研究》刊文主体的分布。其次，选择关键词共现功能，生成关键词共现知识网络，分析《外国教育研究》的热点主题，再结合生成的突现关键词判定其研究前沿。最后，选择作者共被引与文献共被引分析功能，生成作者与文献共被引文献知识网络，从而分析《外国教育研究》的知识基础。在本研究中，根据所查阅文献的时间分布，将时间切片设置为2000—2015年，时间跨度为15年，选择pathfinder算法，将阀值设置为TOPN%=30%，并根据不同的分析内容，选择相应的网络节点和术语类型。

二、《外国教育研究》刊文的作者与机构分析

(一)刊文作者分析

(二)刊文机构分析

对论文的署名单位进行统计分析，可以判断出我国对外国教育研究的主要机构。在CiteSpaceⅡ的工作窗口中，设置网络节点类型为刊文机构(Institution)，运行软件，对《外国教育研究》刊文机构进行统计，结果显示，自2000年以来,《外国教育研究》刊文的署名单位共有845个，虽然刊文单位总数较多,但是不同单位的论文产量差异较大。其中，仅发表1篇文章的单位有562个，约占发文单位总量的67%，而发表10篇以上的单位共40个，这40个单位共发表了1130篇，约占到总刊文量的40%，显示出不同单位的供稿能力。统计还发现，在所有具体到院(部)、系、所等二级单位的署名单位中，发文量排在前五的单位是东北师范大学国际与比较教育研究所、东北师范大学教育科学学院、南京师范大学教育科学学院、浙江大学教育学院、东北师范大学教育学部，其中东北师范大学国际与比较教育研究所的发文量达到188篇，显示该机构对《外国教育研究》杂志的支撑作用。表2统计刊文量排在前20的研究机构，可以发现《外国教育研究》的刊文机构集中在我国东部和中部各地的重点高校，特别是以东北师范大学、北京师范大学、华东师范大学的下设研究机构为代表，而我国西南地区、西北地区的机构刊文相对较少。

表1　《外国教育研究》刊发10篇以上的高产作者

三、《外国教育研究》刊文的热点研究领域与研究前沿分析

(一)热点研究领域分析

关键词虽然只是几组词语并且在文中所占篇幅不大，但却能够简明扼要地反映一篇论文的主题和内容。作者所设置的关键词是文献核心内容的体现，在学科领域里高频词出现的关键词常被视为该学科的研究热点领域。[4]在CiteSpaceⅡ的工作窗口中，设置网络节点类型为关键词(keyword)，运行软件，对《外国教育研究》进行关键词共现统计，结果显示，2792篇论文共有8498个关键词，篇均约3个关键词，其中出现10次以上的高频关键词有192个，而出现3～9次的关键词有309个。由此可以判断，《外国教育研究》的刊文选题范围虽然广泛，但是有明确的研究热点。根据研究需要，本文选择了出现14次以上的高频关键词共50个。由表3可知，出现频率最高的十个关键词分别是美国教育、美国、高等教育、教育改革、教师教育、教育研究、日本教育、比较教育、基础教育、英国教育，由此可以初步判断，《外国教育研究》刊文重点关注以美国、日本、英国等国为代表的高等教育、基础教育、教师教育等教育改革问题，同时注重对比较教育理论的研究。结合CiteSpaceⅡ的关键词聚类，将《外国教育研究》的热点研究主题划分为四大领域：

表2　《外国教育研究》刊文量前20名的高产研究机构

领域一为《外国教育研究》的学科性质与所属领域，探讨比较教育学的基本理论。领域一的关键词主要有：比较教育研究、学科建设、比较教育学、比较教育、教育理论。显然，这些关键词体现了《外国教育研究》的刊文对比较教育学基本理论的关注。经检索发现，《外国教育研究》的刊文围绕比较教育的历史发展、人物思想、研究范式、话语体系、研究方法及方法论等学科基本理论开展了大量的研究。《外国教育研究》是由东北师范大学国际与比较教育所主办，并将其定位于比较教育学研究的专业学术刊物，因此把比较教育学的基本理论建设当成了办刊的一项重要任务。

领域二为《外国教育研究》重点关注的国家，集中对国别教育问题的探究。由表3可知，美国教育、日本教育、英国教育、德国教育、澳大利亚教育、俄罗斯教育、日本教育、韩国等关键词有较高的频次，由此可以判断《外国教育研究》刊发的文章的研究的重点在对以上国家教育的关注。国别教育是比较教育研究的基础，对国别教育进行研究可以提升比较教育研究的理论和实践价值，并能够推动教育改革和促进教育理解。[5]以上高频关键词反映了在国别对象中西方发达国家是国别选择的重点。美国教育在所有出现的国家中不但出现频次最高而且中心度也是最高，这反映出美国是国别教育研究中关注度最高、影响力最大的一个国家，在整个研究网络中起着重要的连接作用。此外，《外国教育研究》杂志社位于我国吉林省长春市，地理位置上与东北亚各国有着紧密上的联系，因此该刊的一大特色就是对东北亚区域教育的研究。而高频关键词中俄罗斯教育、日本教育、韩国等关键词的出现也验证了该刊的研究特色。

领域三为《外国教育研究》对教育体系的研究，探讨从学前教育到高等教育各阶段的教育问题。由表3可知，学前教育、基础教育、高等教育、研究生教育等高频关键词形成聚类。这反映了《外国教育研究》刊载的论文涉及从基础教育到高等教育的各个阶段。其中，高等教育的出现频率和中心度最高，表明高等教育是各阶段教育研究的重点。经检索发现，就学前教育而言，《外国教育研究》的刊文重点关注国外政府对学前教育的职责、财政投入等问题；对于基础教育，《外国教育研究》的刊文主要关注了国外各国基础教育中的课程改革、教师评价、学生评价、教育质量、学生择校、教育信息化、城乡均衡发展等问题；对于高等教育，《外国教育研究》的刊文则对国外高等教育中的招生考试、课程结构、科研绩效、质量保障、市场化改革、国际化发展等问题给予了关注。

表3　《外国教育研究》排名前50 名的高频关键词

领域四为《外国教育研究》对教育问题的比较研究，包括教育实践中从微观到宏观的教育问题。由表3可知，围绕着教育改革、课程改革、公民教育、道德教育、教师教育等出现了大量的高频关键词。众所周知，为适应当今的国际竞争环境，世界各国都在推行各个层面的教育改革，我国亦是如此。我国的比较教育研究一直遵循“国际视野，本土行动”的原则，把教育改革中的问题置于国际视野中来寻找解决方案，这已成为比较教育研究的重要价值体现。因此，《外国教育研究》的刊文注重从国内教育改革中的问题出发，以问题为导向研究国外教育。经检索，刊文主要聚焦了国外教师教育、课程改革、公民教育、道德教育、教育公平、职业教育、全纳教育等热点教育问题。

(二)研究前沿分析

陈超美认为研究前沿是“一组突现的动态概念和潜在的研究问题”[7]。这里研究前沿可以看作是文献的引用量在短时间内突然大量增加或减少，因此通过对文献被引用的变化率进行探测和分析可以了解该领域的研究前沿。利用CiteSpacⅡ的引文突现(Citation Burst)功能，得到近年来《外国教育研究》刊文的突现关键词(burst terms)：学前教育、全纳教育、全民教育、专业化、价值教育、博洛尼格进程。(见表4)

表4　《外国教育研究》近年突现的关键词

学前教育研究是在2012年突现的关键词，出现频次为34次，突现值为11.25。随着我国政府对学前教育的重视，特别是《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年)》的颁布，学前教育迎来了前所未有的发展机遇。在此背景下，《外国教育研究》刊文就美国、英国、澳大利亚、日本、俄罗斯等国的学前教育进行研究，并且集中对国外学前教育发展的政府职责、政策法规、教师教育、财政投入、教育质量等问题进行探讨。此外，也有学者对中美学前教育的政策、政府财政投入进行比较研究，并对国外学前教育中颇具特色的方式方法进行评述。

全纳教育研究是在2009年开始突现的关键词，出现频次为34次，突现值为6.09。我国对全纳教育的关注和研究始于20世纪末，在初期主要是对全纳教育的理念、内涵及特征等方面进行探讨。随着全纳教育在世界范围内得到肯定和认可，在很多国家全纳教育已经从理念走向了实践，因此《外国教育研究》刊文也开始关注世界各国的全纳教育实践。从国别看，《外国教育研究》的刊文主要关注了英国、美国、加拿大等国的全纳教育实践，除了对这些国家的全纳教育开展概况进行介绍外，更加重视研究国外全纳教育支持系统的构建、全纳教师的培养、全纳课程的开发等问题。

全民教育研究是在2012年开始突现的关键词，出现频次为16次，突现值为4.95。全民教育与终生教育、全纳教育合称为当代三大主要教育思潮，对我国教育产生了重要的影响。通过检索发现，《外国教育研究》对全民教育的研究，主要是以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等国际非政府组织的相关报告和文件为载体，分析国际全民教育发展的情况。在分析国际全民教育中，《外国教育研究》的刊文主要围绕教育援助、教育应急与重建、失学儿童、农村教育等问题展开，以此研究了全民教育发展的挑战和对策。

专业化研究是在2011年开始突现的关键词，出现频次为15次，突现值为4.68。通过检索发现，《外国教育研究》的刊文主要集中在对教师专业化发展的探讨。近年来，教师专业化发展成为我国教师教育领域的一大热点，而《外国教育研究》主要对国外的教师专业化进行研究。在国别上选择上，重点关注了美国、英国、韩国、俄罗斯等国的教师专业化发展，并从教师专业化的培训模式、教师教育改革、教师专业化发展的策略等方面进行了研究。此外，还有刊文从解制和专业化的维度、女性主义的视野来探讨教师教育的发展。

价值教育研究是在2012年开始突现的关键词，出现频次为15次，突现值为4.58。20世纪中期以来，价值教育逐渐发展成为一项全球性的教育改革主题。[8]党的十八大报告首次以12个字概括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我国对价值教育的关注也逐步升温。在此背景下，《外国教育研究》的刊文就价值教育这一话题重点关注了德国、美国、澳大利亚、英国等国家的价值教育的开展情况，并针对价值教育开展中的隐形课程、有特色的价值教育、价值教育的项目、公民教育进行深入研究。此外，刊文的研究内容还涉及价值澄清教育流派、贝克的价值理论等。

博洛尼亚进程研究是于2011年开始突现的关键词，出现频次为20次，突现值为4.57。博洛尼亚进程是欧盟倡导和实施以高等教育为主的教育发展战略举措。经检索可知，《外国教育研究》对德国、意大利、法国、芬兰、克罗地亚等国在博洛尼亚进程背景下的教育实践进行了研究，其研究的主题主要包括在博洛尼亚进程背景下的教师教育、高等教育一体化、高等教育评估、博士生教育等方面的改革与发展。此外，受博洛尼亚议程的影响，俄罗斯、澳大利亚也纷纷实施相关举措做出回应，《外国教育研究》也在这一背景下对俄、澳等国的相关举措进行了分析和探索。

四、《外国教育研究》的知识基础分析

如果把研究热点定义为某一阶段内研究领域的研究现状，那么研究热点的引文就构成了该研究的知识基础。通过对外国教育研究的知识基础的分析可以进一步明确研究热点的实质内涵。因此，对文献共被引、作者共被引进行分析后，可明确我国对外国教育研究的知识基础及知识来源。在CiteSpaceⅡ的工作窗口中，分别设置网络节点类型为被引文献(cited reference)、被引作者(cited author)，运行软件，对《外国教育研究》引文信息进行统计，得出以下分析。

(一)作者共被引分析

区别于对发文作者分析，作者共被引分析的是2000年以来《外国教育研究》的刊文所引用的文献，并以此来分析我国比较教育学科领域的高影响力作者。根据统计，文献被引在20次以上的高影响力的作者共有19人，表5统计了被引排在前20位的高影响力作者。由表5可知，被引频次在50次以上的有顾明远、王承绪、钟启泉、赵中建四位作者，可见顾明远先生作为我国比较教育学的开拓者之一，对比较教育学研究领域的影响很大，浙江大学的王承绪先生同为我国比较教育学的主要奠基人，其学术影响力也十分明显，华东师大的钟启泉教授和赵中建教授毕生致力于对外国教育的研究，其著作和译著对我国比较教育学研究也有较大影响。在排名前20的被引作者中，15位作者都是我国国内学者，这说明我国的比较教育研究已经有了自己的学科研究基础，OECD、UNESCO这些国际组织的出现则表明在比较教育研究中，随着国际间教育合作的开展，研究越来越关注国际组织的文献。

表5　《外国教育研究》排名前20的高被引作者

(二)被引文献分析

被引文献即指被其他作者引用的文献，只有当这些文献具有较高的学术价值和学术意义时才可能被大量引用。高被引文献从一定程度上反映了我国对外国教育研究的知识基础。从表6可知，整体而言，《外国教育研究》被引文献频次相对较低，被引频次最高的文献为34次，究其原因主要是相对于其他研究领域比较教育的研究面较广，因此在比较教育研究领域占统治地位的权威文献相对较少。被引频次排名较高的文献中，大多是比较教育学领域的基础性著作，其中王承绪先生的《比较教育学史》、吴文侃的《比较教育学》、顾明远的《比较教育导论——教育与国家发展》、项贤明的《比较教育学的文化逻辑》、薛理银的《当代比较教育方法论研究——作为国际教育交流的比较教育》都是我国比较教育领域的经典之作，是比较教育学研究的重要知识来源。此外，在被引文献排名前十的文献中，虽大多数文献是我国学者的著作，但国外学者如舒尔曼(Shulman LS)和加里多·何塞的著作也成为我国比较教育研究的重要知识基础。

表6　《外国教育研究》被引前10名的文献

五、结语

通过上述对《外国教育研究》的计量统计分析，可以得出以下结论：第一，从杂志的刊文主体上讲，《外国教育研究》拥有一批高水平的核心作者，他们已经成为我国比较教育学研究领域的主要研究力量，并且杂志能够吸纳领域内的知名专家学者来提高刊物的学术研究水平。从研究机构来讲，《外国教育研究》主要研究机构以我国东部和中部地区的重点师范院校为主。第二，《外国教育研究》的刊文内容主要集中在对比较教育基本理论、国别教育问题、教育体系研究以及教育问题的比较研究四大热点领域。近年来《外国教育研究》的研究前沿主要集中在对学前教育、全纳教育、全民教育、专业化、价值教育以及 博洛尼亚进程的研究。第三，通过分析《外国教育研究》的知识基础发现，以王承绪、顾明远、

钟启泉、赵中建等为代表的学科开拓者成为杂志刊文的高频率被引作者，以王承绪的《比较教育学史》、吴文侃的《比较教育学》、顾明远的《比较教育导论——教育与国家发展》为代表的著作成为该领域的高影响力文献。

参考文献：

[1]张斌贤，陈瑶，祝贺，等.近三十年我国教育知识来源的变迁——基于《教育研究》杂志论文引文的研究[J].教育研究，2009(4)：17-25.

[2]陈悦，陈超美，胡志刚，等.引文空间分析原理与应用[M].北京：科学出版社，2014：12.

[3]徐家坤.《图书馆学研究》1998—2001年论文、作者和引文的统计分析[J].科技情报开发与经济，2003(5)：17-19.

[4][5]赵蓉英，许丽敏.文献计量学发展演进与研究前沿的知识图谱探析[J].中国图书馆学报，2010(5)：60-68.

[6]陈时见.比较教育学[M].重庆：西南师范大学出版社，2012:90.

[7]许晓阳，郑彦宁，赵筱媛，等.研究前沿识别方法的研究进展[J].情报理论与实践，2014(6)：139-144.

[8]王熙.澳大利亚中小学价值教育中的“学生行动团队”项目及其启示[J].外国教育研究，2014(9)：95-102.

[责任编辑石悦]

收稿日期：2016-03-14

作者简介：汪天皎(1991-)，男，四川苍溪人，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比较教育、文献管理与分析；徐春浪(1992-)，男，四川阆中人，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基础教育。

中图分类号：G642.0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8-6390(2016)03-0127-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