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陆娟

摘   要：三螺旋理论强调官、产、学三方在互动过程中不仅要履行各自的职能，还应衍生出新的或其他主体的功能。美国社区学院以此为理论依据构建的互动合作模式将小企业发展中心、产业界、劳动力发展组织、经济发展组织、金融机构、其他教育机构、基于社区的组织等机构也纳入合作体系，构建起强大的虚拟孵化器网络平台。文章以东北威斯康星技术学院的虚拟孵化器网络为例，探讨各利益主体间的互动合作模式，并从利益驱动机制、资源共享机制、运行机制、评价激励机制、保障机制等方面阐述对我国高职院校创业教育的启示。

关键词：三螺旋理论;互动合作模式;合作伙伴体系;美国社区学院;创业教育

一、创业教育合作伙伴创建的理论基础：

三螺旋理论

“三螺旋理论”（Triple Helix Theory，THT）是由美国学者亨利·埃茨科威兹（Henry Etzkowitz）教授和荷兰学者罗伊特·雷德斯多夫（Loet Leydesdorff）教授于1995年提出的，是指经济社会的三大组织主体大学、产业、政府，以满足经济发展的需求为连接纽带，在创新过程中密切合作，相互作用，同时每一方都保持自己独立身份的螺旋型互动关系模式，以此达到三者资源的最大限度的贡献、信息的充分沟通，实现各个主体效应的最大化[1]。需要强调的是，大学、产业部门和政府之间的互动所形成的三螺旋模型还出现了三方主体间行为与功能的重叠，从中孕育出三边网络和混生组织[2]。该理论旨在阐明三方主体在履行其传统的职能外，还承担一些新功能或其他主体的某些功能。

将三螺旋理论作为社区学院创业合作伙伴体系构建的理论基础，具有其合理性和科学性。目前的合作伙伴关系已经不只局限于官、产、学三方合作的层面，而是衍生出了许多新的内容和交叉、融合功能。科技创新、成果转化、衍生公司等方面是大学进行深度校企合作的内容，社区学院则突破了这些组织结构和联结模式，采取既相互影响又螺旋上升发展的三螺旋关系模式。

在三螺旋关系模式下，社区学院沿袭了其学位和证书教育、为劳动力储备而进行的教育、社区服务等传统功能，又在“社会创业”发展契机下，转型为创业型机构，有了企业的某些功能，是创新知识和技能的传授场所，其培养的人才是社会创业的生力军，其创办的创业型企业成为区域经济的生产力要素。具体来说，学院积极寻求创业文化和企业文化的有序整合，通过类似于企业管理的模式来运营学院;行业企业在政府、中介机构的帮助下，与学院保持深度合作关系，与学院进行信息技术交流、市场项目互动，有时也扮演学院的角色，即培训社区学院的学生和开展新技术研究工作;政府一方面在社区学院与行业企业建立长期稳定的合作机制中扮演引导者的角色，并规范双方的合作项目，另一方面努力创设良好的创业环境，包括制定有利于双方深入合作的优惠政策，提供资金援助，逐步完善信息网络，旨在形成创业教育战略联盟关系，实现多方共赢。

二、基于三螺旋理论的互动合作模式

有别于线形模式，三螺旋理论及其呈现的模式更注重机构范围内三方如何相互作用，功能互相重叠，又衍生出新的内容和区域创新动力进化机制，故常采用的“学院推动式”“大企业带动式”“政府拉动式”等机制已不能满足三方主体共同作用螺旋上升的整体目标。因此，由“基准合作模式”衍生的“互动合作模式”进入我们的视野（见图1）。[3]

在该模式中，学院、政府和产业成为动力演化系统的最主要组成部分。社区学院不断成长和扩张，关注区域经济发展、劳动力发展和社区发展，推动社会创业教育，促进运行机制多元化。一方面，社区学院推出创新的教育理念，传播丰富的专业知识，培养优秀技能型人才并使其成为劳动力市场的中坚力量;另一方面，社区学院也需要从政府机构获得相关支持，从行业企业获得更多资源，用于自身的组织转型和改革。行业企业逐渐体现创业型机构特色，以营利为主要目的，通过不断的技术创新和升级，吸收优秀人才实现经济价值，学院的技术攻坚和人才储备无疑是其坚实的后盾。

政府具有良好的引导能力、雄厚的资金实力，政府希望学院参与企业发展并帮助企业进行技术创新，促进企业盈利，从而政府可以获得源源不断的税收，使创业型经济稳步发展，营造社会创业氛围。美国联邦政府和州政府的支持力度、支持范围、支持方式不尽相同。联邦政府提出了“创业美国”（Startup America）计划，成立由创业者、风险资本家、基金会、天使投资人、企业、大学和学院、其他利益相关方组成的独立联盟，推动全国范围内企业的快速成长;提出促进职业技术教育与创业教育的协同发展计划，深入开展“高级技术教育”（Advanced Technological Education）计划; 直接资助创业中心，并对创新的社区学院网络、创业项目提供经费资助等[4]。州政府呼吁立法者和政府以“走出去的方式”拓宽创业综合服务覆盖面，运营商业支持服务中心;给予社区学院创业教育项目和活动极大的资金支持;通过立法强制基础教育阶段实施创业教育;推动商业孵化器项目的发展，尤其是农村社区孵化器项目的建设等。[5]

同时，劳动力发展组织、产业界、经济发展组织、基于社区的组织（社区服务机构）、风险投资基金或银行等金融机构、小企业发展中心、区域内的其他教育机构等积极参与其中，建立了强大的互动合作网络，为社区学院学生和其他创业者提供了资金、信息、技术、咨询服务等多方面的援助，保障更多的创业者成功开创自己的事业，促进区域经济的发展。

三、美国社区学院创业教育

互动合作模式的构建

显然，在学院、产业和政府互惠互利的前提下，“合作”是三螺旋模式的基础和核心价值，资金流、技术流、知识流、信息流、人才流、政策流在三方之间螺旋互动，而孵化器是三螺旋理论发展到组织阶段的一种高级形式。[6]

（一）互动合作模式构建平台——虚拟孵化器网络

社区学院虚拟孵化器网络（Virtual Incubation Network）由美国社区学院协会（American Association of Community Colleges，AACC）发起，得到了美国社区学院创业协会、国家企业孵化器协会、小企业管理局等机构的大力支持[7]。AACC的目标是通过虚拟孵化器服务、社区学院及合作伙伴的支持，鼓励创设更多的初创企业。参与该项目的社区学院数量不断增多，包括内布拉斯加州的东南社区学院（Southeast Community College）、俄亥俄州的洛雷恩县社区学院（Lorain County Community College）、威斯康星州的东北威斯康星技术学院（Northeast Wisconsin Technical College，NWTC）等[8]。AACC希望把虚拟孵化器网络项目覆盖至更多的社区学院，尤其是地理位置偏僻而又有迫切需求的地区，使社区学院能够通过调用其合作伙伴关系，提供创业技能培训、创业教育服务和指导，迸发创新思维。

（二）案例研究——NWTC 的互动合作模式

NWTC 是威斯康星州16所技术学院之一，服务于威斯康星州的9个县，开设有90多种课程，提供专科学历、技术文凭、学徒学习，另外有81种颁发证书的课程，提供员工培训和咨询服务[9]。NWTC建立了创业信息中心（Business Resources Center），通过实体孵化器（如格林湾高级商业和制造中心等）提供各类商业服务、一对一商业辅导等，由创业导师和兼职教授为创业者提供各类教育和培训：学分式创业教育，如创业证书项目和企业管理副学士学位项目（创业方向）;非学分式创业课程或论坛;其他外延拓展服务，其中有K-12年级的创业教育。马里内特县校园设有虚拟孵化器，秉持的理念是为顾客提供实体孵化器支持的所有服务，但没有可供创业的场所[10]。凭借孵化器网络的交流合作机制，NWTC通过使用创新技术推动创新学习型社区并探索创业网络的新途径。下述利益相关方参与了该虚拟孵化器网络项目。

第一，小企业发展中心。NWTC与格林湾的企业援助中心、威斯康星大学格林威校区小企业发展公司、区域发展规划委员会、马里内特县小企业发展中心都有密切联系[11]。小企业发展中心的网络项目覆盖范围广，遍布各州和地区，为小企业、创业者提供各种咨询服务、信息收集服务、创业培训和技术援助服务等，内容涉及商业计划、融资、营销、商业法规、国际贸易等，体现一站式服务理念。

第二，NWTC与美国国家标准与技术研究所（National Institute of Standards and Technology，NIST）、制造行业和企业合作，实施“制造业扩展伙伴关系”（Manufacturing Extension Partnership，MEP）计划[12]。实施该计划的目的有两个：一是有利于NWTC开展学位和证书项目，使专业培养实践平台、专业培养方案、课程体系和标准得到落实;二是使NWTC成为行业企业授权并认证的培训中心，获得向企业提供合同定制服务的资格以及各类项目、奖学金的资助，得到丰厚的利润。而且，通过合作可以实现专业技术的交流，促使教师研究成果转化，推动制造行业的发展。

第三，州创业者网络（State Entrepreneurs Networks）。州创业者网络是创业者、学生、创业导师、企业家、发明家等互动的平台，由此可建立合作共赢的商业关系;同时，州创业者网络也是一个论坛组织，邀请州企业家、投资者、商业顾问、基金会人员的参与，使他们成为创设活力企业的推手，网络中呈现的大量资源、创业案例可供广大创业者分享和学习。

第四，劳动力发展委员会（格林湾地区劳动力发展委员会、弗洛伦斯县经济发展委员会、迪金森县区域合作伙伴）、区域经济发展组织（威斯康星州住房和经济发展局、行业循环贷款基金会）。经济发展组织、劳动力发展委员会、基于社区的组织等中介机构是NWTC与行业、企业、政府沟通的桥梁，能为企业出谋划策，尤其是在劳动力培训、技能提升方面，也能帮助NWTC融入创业型社会、改善自身运营环境，获得可持续发展。“农村商业发展资助”（Rural Business Development Grants）计划由NWTC、马里内特县商业和行业协会、佛罗伦萨县经济发展委员会共同开展，为农村地区商业企业提供所需的信息、资源和经费[13]。社区服务机构、社区借贷机构等基于社区的组织能够帮助新创企业获得各类咨询服务、技术支持和小额贷款。

第五，商会（Chamber of Commerce）。格林湾地区商会注重经济发展，负责开展东北威斯康星州商业发展项目，提供咨询服务，帮助企业参与国际市场竞争。格林湾地区商会积极与学校建立合作伙伴关系，力图通过教育和劳动力培训提升雇员素质、创业者能力，开展职业生涯发展所需的终身学习;推出了学徒制项目，鼓励技能发展。[14]

第六，退休工商领袖服务团（Service Corps of Retired Executives）。这一团体的志愿者多为退休的企业主管或部分在职的工商主管，他们的创业和管理经验非常丰富，可以为创业者提供免费或优惠的服务，与创业者分享专业知识，讲授创业技能，组织研讨会或提供一对一的辅导。

第七，政府机构。NWTC与小企业管理局，以及威斯康星农业部门、贸易部门、消费者保护部门等都建立了合作关系，主要为创业者和小企业主提供一系列的融资渠道，包括贷款和贷款担保，提供用于企业规模化、现代化发展的风险资金;提供小企业分包采购的机会，为处于弱势地位的创业者提供特殊援助，鼓励创新研究和技术转移。

第八，当地学校系统。NWTC与威斯康星大学格林湾校区与奥肯图县威斯康星大学分校、马里内特县威斯康星大学分校、区域高中建立了合作项目[15]。NWTC还与基础教育机构合作，吸引学生参与学院的非学分式创业项目，让中小学生了解创业者和雇员的区别，以及创业所需的基本知识和技能。NWTC还通过组织商业竞赛、创业夏令营等活动，扩大影响力。

第九，农业银行、商业银行等金融机构。与金融机构合作可以使NWTC获得多种融资途径，扩大规模，为社会创业者（包括学生）获得资本支持提供必要保障;NWTC在辅助政府的公益性投资的同时，可以使自身获得更多营利性投资。“吉星小额贷款项目”（Gemstar Micro Loan Program）于2012年发起，由“农村商业发展资助”计划资助，为小企业提供2000～10000美元的贷款;“循环贷款基金项目”（Revolving Loan Fund Program）由社区学院创业中心管理，联邦政府拨款、当地政府追加经费，以4%的利率贷款提供给弗洛伦斯县的初创或现有企业，用于企业购买设备、获得营运资金等。[16]

四、对我国高职创业教育的启示

据相关机构调查，影响大学生创业的因素中，49.17%的毕业生认为是缺乏创业经验和人脉关系，23.41%的毕业生认为是缺乏创业资金，9.61%的毕业生将创业困难归咎于缺乏相关的知识和技能[17]。笔者认为，互动合作模式的构建和创业教育的实施能够在一定程度上解决大学生创业困难问题。NWTC基于创业信息中心这个平台，与各利益相关方建立了范围广泛、功能强大的互动合作体系，非常符合三螺旋理论指导下的互助合作模式。NWTC的创业教育、职业技术教育、转学教育具备领先性，在全美社区学院排行榜上名列前10%，对我国高职院校创业教育的开展有重要的借鉴和启示意义。

（一）利益驱动机制方面

互动合作模式下构建合作伙伴是为了形成多方共赢的利益驱动机制。企业获得了技能人才并有一定的人力储备，得到了技术支持和援助，赢得了社会声誉。学院实现了人才培养模式的转变，校企深度合作使学生具有更强的实践能力，也便于师生将学术成果转化，增强社会服务功能，向产学研高层次迈进。另外，实践平台的获得、创业项目资金的筹集、创业课程的参与、雇员的资格认证和培训等都能从与企业的合作中获益。学生创业者方面，政府为他们营造了良好的创业环境，制定了利于创业的政策;学院为他们创设了良好的创业氛围和平台，传授创业知识和技能，帮助他们通过参加各类创业活动获得资助;企业的创业导师为他们提供全真模拟，并为新创立的企业提供技术指导。这些都是在互惠互利的利益驱动机制下形成的。基于创业通识教育或创业学院开设的集中式精英教育，建立学生企业孵化器，鼓励学生借助项目孵化基地将科技创新项目孵化，成熟后移植社会，创办实体企业，这一进程也依赖政府和产业界的合作与支持。

（二）资源共享机制方面

借鉴美国社区学院资源共享的经验，学校在设施资源方面应为学生创业者提供多方面的帮助，如临时的办公场所、会议室、举行视频会议的场所、企业所需的生产车间等。在区域资源支持方面，社区学院应为创业者争取本地区多样化的资源，包括教育、金融、法律、商业援助等;提供有助于创业的各类辅导资源和大量有价值的网络资源。高职院校可结合自身实际，建立各种网络平台，如创业校友展示平台、创业教育服务平台（如创业教育资源、创业课程教学、创业项目对接和服务）、创业实训平台（提供网上虚拟创业实践）、信息发布平台、技术转移和专利创新平台等。

（三）运行机制方面

为了更好地开展创业教育，基于互动合作模式的组织机构必不可少，创业中心、创业学院或创业培训服务中心等机构应运而生，负责创业项目和活动的组织开展、各部门间的协调沟通，以及为区域民众就业创业服务。同时，要借鉴创业型大学或创业型社区学院的组织架构，建立强有力的领导核心，可以设立咨询委员会、教育事务委员会。学校部门层级设置和分工要明晰，保证各机构间工作连接通畅，不断健全管理制度。学院可以成立创业教育研究中心，重点关注创业基础理论研究、创业实践层面研究、校园创业文化建设研究等。

创业知识教学、创业活动、学生社团（创业俱乐部）、学生企业孵化器等应相辅相成，尤其要体现创业实践应有的体验式、互动式特点，搭建学校和职场之间的桥梁。

多方筹集资金，建立最广泛的创业者联盟，将有创业意向的学生、正在创业的学生和创业较为成功的毕业生、校友组成联盟，借鉴虚拟孵化器网络项目，邀请在职或退休企业管理人员、风险投资机构和基金会人员，以及政府经济管理部门、区域借贷机构、科技园或创业园、工商税务部门人员的广泛参与和加盟，建立创业经验交流、创业资金筹措、创业资源共享、创业政策宣传的平台，惠及区域城市和农村地区民众，尤其是学生创业者，降低他们的创业风险，提高他们创办的企业的存活率。

（四）评价激励机制方面

对高职院校创业教育的评价应多层次、多角度开展。在重点关注经济效益的同时，还要关注高职院校与企业、行业、非营利机构、政府机构的合作质量。新创企业数量、专利数量等都能直接体现创业教育开展的效果。创业项目和课程的参与率也应成为重要的评价因素，包括参与的学生人数及其增长率;学生毕业后的就业质量和水平等都能显现创业教育开展的深度与广度。此外，也不应忽视在学生个人创业意识层面的评价。无论是政府还是高职院校都要健全评价激励机制，尤其是关注互动合作模式下合作伙伴关系的建立，将其作为评价指标，使高职院校明晰自身面临的困境和存在的不足，激励他们进一步扩大创业教育的影响力，将专业教育和创业教育有机融合。

（五）保障机制方面

互动合作体系建立在社会创业大环境的基础上，故秉承社会创业教育的理念，追求经济效益和社会价值，营造良好的社会创业氛围，缓解社会就业难问题，推动区域经济的发展，这是高职院校建立广泛合作机制的终极目标。倡导政府建立创新政策体系，在引领创业教育和激励学生创业方面不断更新策略，推出大规模、有组织的创业项目和活动，培养学生的创业技能。建立创业教育的行政扶持机制，通过出台相应的政策，培育和扶持创业型企业，促其成长。提倡吸收民间机构成为学校的合作伙伴，基金会、商会等将成为可能的资金和市场来源。建立相应的中介机构，如基于社区的组织和经济发展组织，提供主要的市场信息，以及公司注册、市场推广等服务，保障学生创建的企业能早日步入正规，使创业教育卓有成效。

参考文献：

[1][美]亨利·埃茨科威兹. 三螺旋：大学·产业·政府三元一体的创新战略[M]. 周春彦，译. 北京：东方出版社，2005：2.

[2]Etzkowitz，H.，Leydesdorff，L.. The Endless Transition：A“Triple Helix” of University -Industry -Government Relations[J]. A Review of Science，Learning & Policy，1998，36（3）：203-208.

[3][10][11][12][13][14][15]Creating Community Partnerships in Support of Entrepreneurship[R]. NACCE 10th Annual Conference， 2012.

[4]2012 Economic Report of the President[EB/OL]. http：//www.whitehouse.gov/administration/eop/cea/ economic report of the president/， 2013-02-18.

[5]National Governors Association （NGA）. （2004） A Governors Guide to Strengthening State Entrepreneurship Policy[EB/OL].http：//www.nga.org/cda/files/0402GOVGUIDE ENTREPRENEUR.pdf，2008-06-15.

[6]苏竣， 姚志峰. 孵化器的孵化——三螺旋理论的解释[J].科技进步与对策，2007（3）：2.

[7][8]NACCE. The Virtual Incubation Network Toolkit[EB/OL]. http：// www. nacce. com/？VINFAQ，2014-07-02.

[9]东北威斯康星技术学院[EB/OL].http：//www.usacc.com. cn/index.php？a=show&m=Articleschool&id=1235，2014-07-10.

[16]Business Resources[EB/OL].http：//www. explore florence county.com/economic_development/business_resources/，2014-08-12.

[17]2013届浙江省高校毕业生职业发展状况及人才培养质量调查报告[R]. 浙江省教育评估院，2014.

编辑 许方舟   校对 郭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