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迎晓

英国统一课程下的个性化学习
——以Dragon预备学校为例

●吕迎晓

个性化教育是社会进步和教育发展的客观要求，在小学基础阶段，更有必要实施个性化教育。中国和英国在小学阶段同样实施全国统一课程，然而英国的教育却比中国更具个性化，更能适应学生个体的发展需求。本文将以Dragon预备学校为例，从课程设置与实施的角度出发，探索英国统一课程下的个性化学习，并从政策支持、分层教学和特需课程三方面为我国小学的个性化教育提供有益的启示。

英国小学；统一课程；个性化学习；Dragon预备学校

英国的个性化教育以“个性化学习”理念引领。英国教育与技能部（DFES）于2004年最早提出了“个性化学习”的概念，2007年英国儿童、学校与家庭事务部（DCSF）发布的《2020愿景：2020年教与学评议组的报告》中强调，到2020年，英国基础教育将由“个性化学习”理念统领。[1]可见个性化学习的理念在英国教育中被提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英国的个性化学习从教育公平出发，试图挖掘每个儿童和青年的发展潜力，缩短学习成绩差异，从而最大限度的减少学生性别、出身、背景等因素对学校教育的影响，其根本目的是促进学生的个性化发展。

课程是教学内容和教学进程的总和，课程的个性化设置必然会带来学生个性化的学习，然而英国自1988年以来实行全国统一课程，在这样的课程制度环境下，英国是怎样寻求学生的个性化学习呢？本文将以Dragon预备学校为例，从课程设置与实施的角度出发，分析英国小学的个性化学习，探索统一课程下如何在小学实现个性化学习的问题。

一、个性化学习的内涵

个性化学习是个性化教育的核心，它是指一种更加关注儿童个体发展、帮助每一位学生挖掘个人潜力、取得学习成就、以便未来积极融入社会并走向成功的学习方式。[2]个性化学习承认每个学生学习起点的差异，尊重学生已有的认知能力和认知风格，试图在课程与教学、评估、学校管理等方面提供支持，以满足每个学生对学习和发展的需求，使他们获得进步。其中，弱势群体学生的学习问题受到积极关注，因而个性化学习也可以促进教育公平的实现。

英国教育与技能部（DFES）认为个性化学习由五项密切相关的基本要素构成：学习评估、有效教学、课程选择、学校管理、课堂外拓展与支持。在这些要素中，选择什么样的课程学习是至关重要的，这就要求学校为学生灵活、自主的课程选择提供支持，首先学校要根据学生的多种需求开发不同课程，以供学生根据自己的兴趣和爱好进行自主选择，另外还应允许学生根据自己的能力和条件，安排合适的学习进度。[3]

二、英国小学统一课程

英国自1988年开始实行全国统一课程，从法律上规定了所有在校生在义务教育期间都应学习的基础课程，即宗教和国家课程。国家课程包括核心课程和基础课程。核心课程包含数学、英语、科学三门课程，基础课程包括历史、地理、技术与设计、现代外语、音乐、艺术和体育七门课程，共计十门课程，并把宗教教育列为必修课，现代外语从中学开始。在此之后英国又进行了3次重大的国家课程改革，都是在1988年课程结构基础上进行的调整。2011年，英国实施了新的小学课程改革，其核心目标是把学生培养为成功的学习者、有责任感的公民和自信的个人。这次课程改革把现有的具有强制性的“国家课程”学科缩减成六大学习领域（见表1），更加注重学科知识之间的整合以及学科的均衡性。[4]由此可见，新的课程改革虽然在具体的课程设置上有变动，但国家依然保持了对课程的控制权，所有的公立小学课程都要按照国家课程标准来实施。

表1 新课程的六大学习领域及课程设置

英国小学包含1-6年级，适合5-11岁的儿童就读，共分为两个关键阶段（Key Stage），1-2年级为KSl，3-6年级为KS2，每个关键阶段结束时都要参加由国家举行的考试，[5]其中比较著名的是KS2结束时需要参加的11岁考试，它常常被当作升入中学的统一入学考试。①英国小学主要分为公立、私立两类，公立学校一律免交学费、书费，适合普通家庭的学生就读，其课程的开设遵从国家统一的课程标准。私立小学则需要交纳昂贵的学费，学校可以不按英国教育部规定的教育大纲授课，但实际上私立学校基本上仍按照英国教育部规定的教育大纲授课，这是因为一方面英国统一课程反映了未来社会对儿童培养的要求；另一方面，11岁考试以全国统一课程标准为依据，许多重点中学将该项成绩列入招生的标准。在私立小学中，有些学生选择11岁毕业，有些学生则选择13岁毕业，这是由准备报考中学的入学条件决定的，如伊顿公学规定从13岁开始招生，并以统一入学考试成绩作为招生依据之一。虽然私立小学学费昂贵，但在学校环境、管理、办学特色、师资条件上相对优于公立学校，其教学效果一般比公立学校好。因此，本文选取一所旨在让每位儿童享受个性化优质课程的私立预备学校——Dragon预备学校为例，通过研究其课程设置和实施情况，为我国小学的个性化学习提供一些经验和启示。

三、Dragon预备学校的课程设置与实施

Dragon预备学校是英国一所著名的私立预备小学，位于东南地区的牛津郡，招收4-13岁的适龄儿童。Lynams是该小学的预前班，儿童可从4岁入读，一直读到8岁（3年级），如果能力足够，可以进入主校区继续就读4-8年级。该校学生毕业后多数升读英国顶尖中学，如伊顿公学，威斯敏特学校、哈罗公学等，这些中学都从13岁开始招生，为了保证小学到中学的顺利衔接，Dragon预备学校要比公立小学的学制多2年，学生到8年级（13岁）才毕业。该校的预前班为幼儿园至小学3年级的儿童提供了一个广泛、均衡的基础阶段课程；4-8年级则教授国家课程，包括艺术、设计、音乐、英语、信息交流与技术、现代语、地理、历史、数学、体育、科学、宗教共12门国家规定的法定课程，还开设了古典文学（5-8年级）、戏剧（5、6年级）、伦理学、慈善原理与实践等非法定课程。此外，预备学校还在此基础上提高了国家课程，以保证每个学生都能受到启发和挑战。该校8年级所有学生都要参加中学的入学考试或者奖学金考试。由于Dragon预备学校4-8年级的课程门类齐全，教学组织灵活，学生个性化学习特征明显，所以本文将以主校区4-8年级的课程为对象，研究其课程选择。

儿童的需要是Dragon预备学校的中心，其课程也是为学生的需要和未来的期望量身定制，旨在让每位儿童在轻松愉快的环境中享受个性化的优质课程，帮助他们理解自己、发展自己并获得成功。通过对该校课程资料的搜集[6]和对教学主任的访谈，我们了解到，学生修习的课程门类是一致的，以保证学生具备共同的学习基础，然而在课程学习上又是个性化的，以保证学生能够按照自己的能力决定学习进度，这种个性化学习主要通过四种途径来实现。

（一）分层教学

英国的分层教学（也称分组教学）开展得非常普遍，许多学校对6、7岁的孩子开始实行分层教学，不同能力水平的学生被安排在不同的小组中学习课程。Dragon预备学校对于每个学生发展所必须的基础知识和基本技能的课程，如英语、数学、科学、地理、历史、ICT等，要求所有学生都必须掌握，但对学生掌握的标准要求不同，这主要通过分组教学来实现。不同年级根据阶段任务和学生发展水平的不同进行分组，4年级学生还处于掌握共同基础知识阶段，但是学生数学能力之间已有明显差异，因此只在数学课程中分为高、中、低三组，其他学科都是混合能力教学；随着学习难度的提高，学生之间的差距逐渐扩大，不仅表现在数学学科，还表现在英语、科学、地理等学科中，为了使课程与教学更好的适应学生的能力水平，5、6年级除了艺术、音乐、体育和ICT等课程，其他课程均采用分组教学，共有7个教学组；到了7、8年级，学生需要为升入下一阶段的中学做准备，学校也积极利用本校资源努力帮助学生顺利通过外部考试，除了根据统一入学考试的要求对课程严格安排，还根据学生的能力和目标将最好的2个或3个教学小组组成奖学金小组（scholarship groups），为学生获得中学奖学金做准备，其他小组则准备参加统一入学考试，7、8年级共有8个教学组。

不同教学小组学生的学习能力和学习基础存在差异，教师将据此设置不同的课程目标、内容和学习任务，并针对学生的能力、兴趣设计合适的学习项目或活动，这样学生就可以按照自己最合适的进度，进行个性化学习。

（二）选修课程

英国教育提倡选修制，包括选修课、必修课内的选修教材，同时要求整个课程适应学生的身心特点。[7]由于小学阶段以掌握共同的基础知识和基本技能为主，因此小学阶段的选修课程并没有中学丰富，但是在某些学校仍会赋予学生有限的课程选择权。Dragon预备学校只在音乐、现代语等课程上赋予学生有限的选择权，如4年级，音乐俱乐部会提供一些机会和课程安排，保证每个学生都可以尝试弦乐、号角和铜管乐器，以便学生根据自己的兴趣决定学习何种类型的乐器课程；在7、8年级的现代语课程中，语言能力较强的学生可以学习法语、德语、西班牙语或古典希腊语，学生还有机会在课外活动中选择学习汉语、意大利语和日语。虽然学生进行课程选择的机会有限，但也对个性化学习的实现起到了一定作用。

（三）提高课程

提高课程主要为毕业班学生和在某方面有特殊才能的学生提供。8年级学生在毕业时要参加普通入学考试，有的学生要拿到中学的奖学金，为了满足学生升学的要求，学校为这些高年级的学生准备了额外的提高课程。如英语课程中，学校在夏季学期会为参加奖学金考试的8年级学生提供一个丰富的、挑战性的学术课程；在古典文学课程中，学校不仅为各年级的学生编写学习手册和提高手册，还为准备普通入学考试和准备奖学金考试的50多位学生特意编写了希腊教材。此外，对于在某些方面有特殊才能的学生，学校会用提高课程对其进行额外支持，并为他们提供展示的平台和机会，如学校对于准备获得高中音乐奖项的学生开设了一个广泛的音乐基础欣赏课程，学生可以通过学校参加音乐等级考试，对于音乐能力更强的学生，学校还提供了跨学校的演出机会，其中著名的有温彻斯特大教堂演出、皇家歌剧院演出、国外巡演等。这些提高课程为学有余力和学有所长的学生提供了更广阔的发展空间，使其在获得自信的同时继续获得挑战，帮助他们充分挖掘自身潜力，是英国专才和英才教育的体现。

（四）援助课程

英国重视学困生教育，许多学校除了根据学生的能力进行分层次教学外，对于学习有困难的学生，教师会准备额外的课程，并对其进行引导和鼓励，帮助他们树立自信心，缩小与其他同学之间的学习差距。Dragon预备学校成立了学习帮助中心，由经验丰富的教师任教，主要任务是帮助那些有阅读障碍或者在其他方面学习困难的学生消除障碍，获得自信。如果教师发现某个学生在课堂中学习相对困难，在学科老师、辅导员和家长一致决定后将推荐到学习帮助中心，这些学习困难主要包括拼写、阅读、算术、组织、描述、学习方法等。帮助中心会根据学生情况相应的安排一个学期的课程，每周最多两节课，以个人或集体的形式授课，定期对学生进行评价，并与家长和辅导员一起商讨评价后的改进措施。如果有特殊需要，学校也会向著名的教育心理学家、职业治疗师、行为分析师、言语治疗师等寻求外部帮助。学习帮助中心的这些措施能有效的帮助学生消除学习障碍、提升学习能力，以达到国家规定的学业标准，避免学业失败的产生和随之而来的自卑感。

综上所述，虽然英国小学教育以掌握共同的基础知识和基本技能为主，实施全国统一课程，学生在课程科目的选择上几乎没有自主权，但它并没有因此忽略学生之间的差异，而是强调学生的个性化学习，努力为每个儿童提供合适的课程。如Dragon预备学校主要通过两种途径实现学生的个性化学习，一是设置弹性课程，并采用恰当的分层教学法来实施课程，二是对能力两端的学生提供特需课程。英国的许多小学均采用儿童中心的课程理论，并通过上述两种途径为每个儿童提供最适合的学习经验、制定合适的学习进度，充分体现了英国对教育公平、英才和专才教育的追求。

四、英国小学个性化课程选择的启示

个性化教育是社会进步和教育发展的客观要求，20世纪80年代后期，我国教育改革开始关注个性化教育，教育理论界的一些学者率先提出：“把发展人的个性作为教育的培养目标”。然而，个性化教育在实施过程中却步履维艰，不仅缺乏良好的政策和制度环境，在教育内部，应试教育理念、课程设置单一、班级统一授课等因素也制约着个性化教育的开展。[8]在英国，政府不仅为个性化教育的开展提供了良好的制度环境，在学校内部也实施着一套能够保证学生个性化发展的课程与教学模式，如Dragon预备学校的课程在保证学生学习共同的基础知识和基本技能的基础上，充分照顾到了每位学生对发展的需求。我们从英国实施个性化教育的经验中可以得出如下经验和启示：

（一）国家对个性化学习的支持

受新教育思想、自由教育思想和卢梭等人的自然主义思想影响，英国形成了重视儿童个性的教育传统。虽然英国政府自1988年以来要求义务教育实施统一课程，但并没有忽略对学生个性化的培养，近些年出台的许多有关个性化教育的政策也极大的推动了个性化教育的开展。如2003年，英才教育被列入了“国家21世纪教育战略框架”之中，并且制定了面向基础教育各学段的一系列具体的政策指南与操作要求，如英才的标准、英才的识别工具和教育标准的研究，还建立了英才教育的校外辅助网络；[9]在2007年发布的《2020愿景：2020年教与学评议组报告》中，英国政府特别指示英国学校要改革现有的教学方式，通过发展个性化学习（personalised learning）挖掘儿童自我学习潜力，缩减学生间成绩差异，促进儿童个性发展；[10]甚至在国家课程方案中明确提出，教师应该对每个学生设置高期望，为学业成就明显超过期望标准的学生设置延伸性的学习任务，为先前成就水平低或者来自弱势背景的学生设计课程。[11]这些政策的颁布促使国家相关部门对个性化学习进行研究并提供技术上和资金上的支持，为个性化教育的开展提供了良好的外部环境。

目前我国理论界对个性化教育的关注和讨论颇多，笔者在中国知网上以“个性化教育”为主题进行检索，共搜到3662条结果，随后在搜索与个性化教育相关的政策制度时，发现个性化教育实施的政策依据却很少，只能从教育部颁布的文件中强调的“选修课”、“校本课程”和“研究性学习”中，依稀看到个性化教育的影子。2010年，我国颁布的《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年）》指出：“尊重教育规律和学生身心发展规律，为每个学生提供适合的教育”；“创新教育教学方法，探索多种培养方式，形成各类人才辈出、拔尖创新人才不断涌现的局面”；“因材施教，将全面发展与个性发展统一起来”。由此看来，虽然我国还没有一项专门的政策来保障个性化教育的实施，但已经从理念层面开始关注个性化教育，未来我们可以借鉴英国的做法，逐步颁布促进个性化教育的专门政策与制度，为个性化教育的开展创造良好的外部环境。

（二）分层教学的实施

分层教学法是为了解决传统班级授课制不易照顾学生个体差异的弊病而产生的，根据学生学习能力的差异将每个年级的学生分为不同的层次，一般为高、中、低三个层次，每个层次在每门学科中所学的基础知识都是一样的，但内容的深度有所不同。分层教学法使课程的弹性实施成为可能，教师根据不同层次学生的能力水平设置相应难度的内容，保证每个学生都能受到合适的挑战，并按照自己认为最合适的进度开展学习。

20世纪50年代以来，分层教学在英国中小学普遍开展，不同层次的学生被安排在对应的班级里学习所有的课程，班组的形式也多种多样，有基础班、提高班等，并形成走班的选修制。[12]近些年来，我国许多学校开始尝试“分层走班”的教学模式，但目前这种模式在高中开展的较多，大多数小学仍然在班级内统一授课，在这样的情况下，教师设置的教学目标和进度一般只适合大多数学习中等的学生，忽略了处于学习能力两端的学生，不利于他们潜力的发挥。Dragon预备学校的做法可以给我们提供借鉴，根据不同年级的学习任务和学生学习水平，在不同的学科适时进行分层教学。如小学低段的学生学习经验有限，而且学习水平差异不大，可以不实行分层，以学习共同的基础知识为主；小学中段的学生已经积累了一定的知识，在某些学科上出现了较大的差距，可以在这些学科中实行分层教学；小学高段的学生面临升学的问题，学校可以根据学生的升学目标学校分层，并施以恰当的课程，保证学生升入自己理想的中学。

（三）特需课程的开展

特需课程，就是根据学生的需要开设的课程。如针对有特殊才能的学生开设适切的课程，对学习水平超前的学生开设提高课程，为某方面有学习障碍的学生开设援助课程等。英国重视英才教育和学困生教育，学校通过提高课程的难度或跳级学习来为具备英才潜质的儿童提供机会和支持，开发儿童成才的潜能、激发儿童发展的动机；[13]教师有义务为学习困难的学生提供额外的课程，以缩小学生之间的学习差异，维护教育公平。如Dragon预备学校为具备音乐才能的学生开设提高课程，并提供演出的机会；在学习帮助中心为学困生提供额外课程。我国对特需课程的关注较晚，虽然已经有学校进行了初步的探索，如上海市实验学校，但仍需要加强对它的研究和实践。

注释：

①统一入学考试（Common Entrance Examination）通常在小学毕业之后进行，作为申请中学的依据。考试分为三个年龄组别：十一、十二以及十三岁，每个年龄组别所考的科目不同。通常十一岁及十二岁组所考的科目比十三岁组少，十三岁组别主要有七科可以报考：英语、数学、历史、地理、宗教、法语及科学。至于哪些科目为必考项目，则随申请学校而定，考卷也由所申请学校批改。统一入学考试是升入英国顶尖高年级中学必定要通过的一关，有的中学还要求学生参加本校的笔试和面试才能进入下一阶段的学习。

[1][2][3][10]费龙，马元丽.发展个性化学习，促进教育公正——英国个性化学习基本理论及实践经验探讨[J].全球教育展望，2010（8）.

[4]康翠，赵磊，冷平.2011年小学新课程改革简述[J].外国中小学教育，2010（11）.

[5]https://www.gov.uk/national-curriculum.

[6]http://www.dragonschool.org/the-school/curriculum.html.

[7]黄晓灵.战后英国体育课程改革的历程及特征[J].外国教育研究，2009（4）.

[8]柳丽平.中学实施个性化教育问题研究[D].太原：山西大学，2013.

[9][12]冯大鸣.英国英才教育政策：价值转向及技术保障[J].教育发展研究2009（4）.

[11]https：//www.gov.uk/government/publications/national-curriculum-in-england-framework-for-key-stages—1-to-4/the-nationalcurriculum-in-england-framework-for-key-stages-l-to-4.

[13]黄晓颖.国外分层教学的历史发展[J].内蒙古科技与经济，2004（17）.

（责任编辑：刘君玲）

吕迎晓/上海市华东师范大学课程与教学系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课程与教学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