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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App技术的移动语言学习研究
——以兰州理工大学为例

2015-11-06康建东史顺良

浙江外国语学院学报 2015年3期
关键词:实验班兰州课外

康建东,史顺良 ,牛 妍

(1.兰州理工大学 外国语学院,甘肃 兰州 730050;2.兰州职业技术学院 思想政治教学部,甘肃 兰州 730070)

基于App技术的移动语言学习研究
——以兰州理工大学为例

康建东1,史顺良1,牛 妍2

(1.兰州理工大学 外国语学院,甘肃 兰州 730050;2.兰州职业技术学院 思想政治教学部,甘肃 兰州 730070)

以108名兰州理工大学在校本科大学生为研究对象,通过基于App平台的移动英语互动学习的模式,对移动语言学习的实效性进行了研究。结果表明:移动语言学习对学习者的听力、阅读和写作能力都有明显的促进作用。因此,移动语言学习技术对大学英语教学有积极的辅助作用。

移动语言学习;App;大学英语

一、引 言

移动语言学习(Mobile Assisted Language Learning,简称MALL)作为21世纪信息化技术飞速发展的产物,正在给第二语言(二语)教学手段的革新与发展提供新的动力[1]。其最大的特点是,学习者能够通过现代移动通讯技术,打破时间和空间的限制,快捷有效地获取教育信息、教育资源和教育服务,并在适当的情境下通过移动技术实现教与学的丰富交互,从而使得课堂学习与课外学习有机地连接起来,形成一个以学习者为中心的无缝学习模式(Seamless Learning)[2]。该学习模式能够提供足够的、高度情景化的输入,将更有利于培养学生的自主学习观念和全方位技能[3]。移动App的诞生,为移动语言学习的进一步推广提供了催化剂。

综观国内外移动语言学习相关应用研究,人们主要关注于两方面的内容,即基于学习课程内容本身的研究以及基于适合移动设备的学习材料和学习活动设计的研究[1]。然而,科学有效的实证类研究却相对比较匮乏[4]。为此,本研究将从实证的角度来研究基于移动App的移动语言学习教学实效性。即,课外移动语言学习在多大程度上能够积极辅助课堂英语教学?具体而言,学生的听力、阅读和写作能力是否能在课堂学习结合课外移动语言学习模式下得到显著提高?

二、基于App的移动学习平台介绍及其创新点

基于App的大学英语移动学习平台(如图1所示)主要由四个模块构成:课外交流互动模块、课外学习资源管理模块、课外学习活动管理模块以及课堂教学管理模块。这四个模块都受到教师网络管理平台“http://malls.baike.com”的调控和制约。该平台的建立,将网络学习的开放性、即时性、互动性以及便捷性发挥得淋漓尽致,将有效地使课堂学习与课外学习有机地结合在一起,真正地构建了一个无缝的学习模式。

(一)课外交流互动模块

交流互动是移动学习的重要特征。该模块的互动主要体现在实时互动方面。通过手机移动终端App上的问答窗口,学生与老师以及学生相互之间都可以进行即时交流,通过虚拟空间,无限延伸了课堂教学。更为重要的是,学习者可以在线编辑或评价自己和同学的作业,由此而形成了一个积极的评价与学习体系。同时,通过博客和网络问卷,师生之间的异步交流为课程教学的进一步完善提供了坚实的基础。QQ 和电子邮件的引入则为同步或异步的群组活动提供了理想的平台。在该模块当中,师生之间以及学生之间可以进行课前预习、课后复习、作业讨论、视听训练等等的活动。

(二)课外学习资源管理模块

课外学习资源管理模块主要针对学生的移动学习资源。该模块通过围绕课堂学习主题以及课堂学习内容延伸与复习展开。利用网络搜索功能,将相关内容进行整合,教师通过网络管理平台将相关内容编辑发布。

(三)课外学习活动管理模块

该模块的特色是能够实时促进或引导学习者对自己的课外学习进行有效的管理。学习者通过手机移动终端App,及时通过网络互动与反馈,了解自己对相关知识点或相关语言能力的学习效果。这将有助于学习者重新调整自己的学习策略与学习重点。学习者可以通过问答或评论等模式进行协作学习,继续深化对知识的理解,从而达到知识的进一步吸收与内化。同时,教师可以通过学生的反馈及时调整网络管理平台的相关内容,更好地引导课外学习活动。

(四)课堂教学管理模块

课堂教学管理模块也有别于传统的课堂教学管理,教师通过学生的互动反馈,能够更为快速准确地对自己的教学活动进行评估。客观及时的教学评估将更有利于教师合理地设计课堂教学内容,同时及时修整课程计划,从而达到课堂教学活动的进一步优化。

综上所述,该移动语言学习平台不仅创建了一个以学习者为中心的平台,使得课堂学习与课外学习进行了有机的整合,还为教师的课程管理提供了理想的空间。

图1 基于App的大学英语移动学习平台结构示意图

三、研究方法

(一)研究对象

本研究的对象是兰州理工大学108名在校大二本科生。为了控制由于男女比例不一致而导致的实验信度的问题,实验挑选两个男女比例接近的自然班级进行研究(两个班的学生男女比例均为4∶1)。其中,实验班的学生61人(电气工程及自动化专业),对照班的学生47人(生物工程专业),所有受试年龄在18至23岁之间。所有学生均在大学已经学习英语三个学期。实验研究阶段为大二第二学期,所有学生每周有四个小时的课堂英语学习时间。其中实验班的学生接受“课堂听课+课后作业+课后移动语言学习互动”学习模式,而对照班的学生接受“课堂听课+课后作业”学习模式。为了消除教师因素带来的干扰,这两个班级的学生均由同一个老师进行授课。

(二)研究工具

本研究中,主要的课外互动是通过手机移动终端App来完成。实验班的所有学生要求通过专门的注册方式成为本网站的群组成员。通过该种方式,本研究建立了一个有效的移动互动平台。为了更为有效地了解学生的实时学习状况,该平台引入了网络问卷调查手段。为了提高学生的学习兴趣,研究者定期更新视听和阅读材料。整个移动学习平台将围绕学生的听力能力、阅读能力和写作能力而展开。学生在这三个方面的水平通过引入大学英语四级考试真题来进行检测。

(三)移动语言学习互动

移动语言学习互动在实验班展开。具体互动背景为,在保持实验班和对照班课堂学习内容相同的前提下,在实验班积极开展课后互动交流。例如,在听力训练方面,通过课后在线实时互动,及时补充听力材料,有针对性地对听力进行辅导和强化。在阅读理解方面,通过在线作业和师生交流,努力强化阅读中的细节理解和推理等方面的能力。在写作方面,积极通过课后在线互动,提供不同文体、不同类型文章的范文、写作背景和重点词汇等内容,引导学生开展课后写作练习。对照班的学生除了接受老师在课堂上的语言教学以外,未曾参与移动语言学习互动。为了控制其他的介入变量带来不必要的干扰因素,该研究每隔两周对所有学生的学习过程和自主学习能力进行问卷调查。由于自主学习能力较强和较差的学生会带来不必要的介入变量,故剔除两个班自主学习能力较强和较差的学生,从而保证实验班和对照班学生自主学习能力相当。实验班的学习模式为“课堂听课+课后作业+课后移动语言学习互动”,对照班的学习模式为“课堂听课+课后作业”。

(四)数据收集

首先,为了进一步确保实验班和对照班在英语听力、阅读和写作等方面的水平相当,在开展实验前,对两个班级的学生进行前测。为了确保测试结果的可信度,所有测试题均来自信度和效度较高的大学英语四级考试真题库[5]111。

经过16个学周的实验之后,对两个班级的学生进行了后测,以此来检验课后移动语言学习是否对课堂英语教学有辅助作用。其测试试题亦来自大学英语四级考试真题库,测试题难度保持不变,但不与前测试题雷同。

测量维度与难度统一的前测和后测,能够有效测量实验班和对照班在有无课后移动语言学习模式的前提下是否存在语言水平的显著性差异,进而回答移动语言学习能否有效地辅助课堂教学的问题。

这里的听力能力被可操作化定义为学习者对8个短对话的理解能力;阅读理解能力通过篇章词汇理解类阅读(Blanked Close)来测定,即给出一篇200—250个单词的文章,其中留出10个空,文章后面提供15个备选对象,要求考生在10分钟内完成。该题型要求学习者理解文章的宏观结构,把握语篇、语段的整体特征,如连贯性、逻辑性和一致性等。同时,对每个备选单词在整个语篇中的具体应用进行了考察。因此,这种阅读题型能够较为全面地反映一个学生的阅读水平。写作水平测试要求学生在30分钟内完成一篇议论文或图表类作文的写作。其评估标准将采用雅思考试的通用标准,即从任务实现、统一与连贯、词汇资源以及语法多样性和准确性等四个方面进行评估。在该研究中,为了保证对写作评估的客观性,特此邀请了四位不同的教师从以上四个不同的纬度进行评估,然后将成绩通过电脑进行汇总,得出最终成绩。

四、结果与讨论

在前后两次测试中,实验班的学生共计61人,所有关于听力、阅读和写作前后测的数据有效。对照班的学生共计47人,其中收集到听力和阅读前后测均有效的样本41个,写作前后测均有效的样本47个。

表1 实验班和对照班在前测中的英语能力独立样本t-检验

评估维度实验班对照班均值标准差均值标准差tdfp听力2.9511.6973.0001.643-0.1451000.885阅读4.0162.2843.3901.8831.4541000.149写作1.7831.1871.7610.897-0.1071060.915

在实施移动学习之前,我们针对两个班级学生的听力、阅读和写作等方面的能力进行了对比。如表1所示,实验班听力水平(2.951)和对照班听力水平(3.000)相当,独立样本t检验表明t(100)=-0.145,p=0.885(p值大于0.05),进一步证明两个班级听力水平不存在显著性差异,其水平相当;同理,两个班级在阅读和写作方面经过独立样本t检验,p值均大于0.05,从而证明两个班级在阅读和写作方面的水平也是相当的。

经过一个学期的移动互动学习,对比实验班前后两次测试结果(如表2所示),听力平均成绩发生了较大的变化。其中,移动学习互动前的听力平均成绩(2.951)明显低于移动学习互动后的成绩(4.049)。配对样本t检验的结果为t(60)=-5.753,p=0.000(p值小于0.01),进一步证明移动语言学习互动对听力水平的提高具有明显的促进作用;同时,实验班在阅读能力和写作能力方面经过配对样本t检验后表明,p值均小于0.01,证明移动语言学习互动对阅读能力和写作能力同样具有积极的促进作用,效果明显。

相比而言,经过一个学期的“课堂听课+课后作业”学习的对照班,前后两次的听力平均成绩相当,配对样本t检验(如表3所示)结果t(41)=1.283,p=0.207(p值大于0.05),证明在该学期内,该班听力水平没有提高;经过配对样本t检验得出,该班在阅读和写作方面在该学期也没有得到明显提高。其中,阅读t(41)=0.486,p=0.630;写作t(46)=0.000,p=1.000。

基于以上数据,我们得出,移动语言学习作为英语课堂教学的辅助手段,能够积极有效地促进英语学习者的语言能力提升。表2反映出的显著性差异在后来的学生随机访谈中得到了进一步确认(访谈视频详见http://malls. baike. com)。访谈表明移动语言学习能够有效地调动学生的学习积极性,激发学生的学习兴趣,从而使学生更加积极主动地进行语言学习。

表2 实验班语言能力配对样本t-检验(前测-后测)

评估维度前测后测均值标准差均值标准差tdfp听力2.9511.6974.0491.554-5.753600.000**阅读4.0162.2845.5572.210-4.763600.000**写作1.7831.1872.4141.185-3.677600.001**

**p<0.01(双侧);*p<0.05(双侧)

表3 对照班语言能力配对样本t-检验(前测-后测)

评估维度前测后测均值标准差均值标准差tdfp听力3.0001.6432.6101.4121.283410.207阅读3.3901.8833.1951.7920.486410.630写作1.7610.8971.7610.8160.000461.000

五、结论和展望

以上结论,从定量的角度进一步证明了移动语言学习对学习者的语言水平的提高有积极正面的促进作用[4]。

基于移动终端App的移动语言学习模式符合建构主义的学习模式,设置了“情境创设”“信息资源提供”以及“合作学习组织”等环节,建立了一个以学习者为中心的语言学习平台;同时,还有效地发挥了教师的主导作用。即,教师对学生的学习能够进行积极有效的管理和引导。教师主导作用的发挥和学生主体地位的体现两者之间并不矛盾,它们完全可以在建构主义学习环境下统一起来,实现传统教学模式与建构主义教学模式互相取长补短,优势互补,突破以往建构主义教学中学习者缺乏有效管控的弊端,形成信息化环境下信息技术与课程目标有效整合的优质教学[6]。

在网络信息技术飞速发展的今天,大学英语教学的模式既不可能拘泥于传统的课堂教学,也不可能局限于简单的计算机辅助语言教学。移动语言学习的推行既符合时代发展的要求,又符合当代大学生更为情景化的自由学习模式。一个移动的学习环境,不但是课堂学习的进一步延伸,同时将使得学习者的学习行为自主性更强。移动学习一方面改变了教师的教学模式;另外一方面,学生的学习模式也在发生着重要的变化。

本研究仅是移动语言学习实践的一个初步探讨,在很多方面还存在不足。例如,研究对象样本不是很大,受益学生数量不是很多,仅通过一所大学的情况来说明移动语言学习的普遍有效性显得非常不足。笔者希望通过与广大同仁的携手努力,继续探讨移动语言学习在我国的推广与应用。

[1]Kukulska-Hulme A,Shield L. An overview of mobile assisted language learning:From content delivery to supported collaboration and interaction[J]. ReCALL,2008,20(3):271-289.

[2]Wong L-H. A learner-centric view of mobile seamless learning[J]. British Journal of Educational Technology,2012,43(1):E19-E23.

[3]黄龙翔,陈之权,彦明詹,等. 以移动技术为中介——建立一个无缝语文学习框架[J]. 中国电化教育,2011 (299):1-7,23.

[4]Burston J. Twenty years of MALL project implementation:A meta-analysis of learning outcomes[J]. ReCALL,2014:1-17.available on CJO2014.doi:10.1017/S0958344014000159.

[5]大学英语四、六级考试效度研究[M]. 杨惠中,Weir C (Eds.). 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1998.

[6]何克抗. 对美国《教育传播与技术研究手册》(第三版)的学习与思考之一——对“建构主义学习原则”和“建构主义教学设计”认识的深化[J]. 电化教育研究,2013(7):5-10,52.

MobileAssistedLanguageLearningonAppPlatforminLanzhouUniversityofTechnology

KANGJiandong1,SHIShunliang1,NIUYan2

(1.SchoolofForeignLanguages,LanzhouUniversityofTechnology,Lanzhou730050,China;2.DepartmentofEducationinIdeologyandPolitics,LanzhouVocationalandTechnicalCollege,Lanzhou730070,China)

The present study,based on the study of 108 college students,centers upon the preparedness for mobile assisted language learning and its efficacy on language development. Based on the App-based mobile assisted language learning platform,it reveals that this special learning is of great importance for the advancement of listening,reading and writing. This research will give an enormous impetus to the reform of college English education.

mobile assisted language learning;App;college English

H319.3

A

2095-2074(2015)03-0071-06

2015-04-07

甘肃省普通高等学校英语教学改革研究项目(甘教高函[2012]24号);甘肃省教育科学“十二五”规划课题(GS[2014]GHB1188);兰州理工大学教研项目(JY2013016)

康建东(1977-),男,甘肃白银人,兰州理工大学外国语学院副教授,文学硕士;史顺良(1962-),男,甘肃兰州人,兰州理工大学外国语学院教授,文学硕士;牛妍 (1979-),女,甘肃兰州人,兰州职业技术学院思想政治教学部讲师,文学硕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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