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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吕祖谦《左传》学之经传观

2009-06-24朱宏秋

河南图书馆学刊 2009年1期
关键词:左传

朱宏秋

关键词:吕祖谦;《左传》学著述;经传观

摘 要:吕祖谦在当时学界名誉甚著,于《左传》著述颇多,其中渗透了他对《春秋》经传的理解,这是我们了解吕祖谦经学观的重要方面,也是我们研究《左传》学史的重要方面。

中图分类号:G251文献标识码:E 文章编号:1003-1588(2009)01-0125-04

About Lu Tsu Chiens Literature on the Theory of Tzuoo Juann

ZHU Hong-qiu

(Henan Museum,Zhengzhou 450002, China)

Key words:Lu Tsu Chien; literature on tzuoo juann; theory of jing;

Abstract:Lu Tsu Chien, he was well known in Song dynasty. He made great efforts on Tzuoo Juann. In this way, he expressed his understanding and opinion. A detailed study about Lu Tsu Chiens research of Tzuoo Juann is given out. It explores the relationshiip between ChuenChiou and Tzuoo Juann,this is very important for us to learn Lu Tsu Chien and the history of Tzuoo Juann.

吕祖谦(公元1137-1181年),字伯恭,婺州人,学者称东莱先生。与朱熹、张栻齐名,誉东南三贤,为金华学派之鼻祖,浙东学派之中坚。

《春秋》记到鲁哀公十四年,《左氏春秋》记到鲁哀公二十七年,《左传》有多出《春秋》经十三年之记述,这就引起了学者们的注意:它到底传不传《春秋》。对此,汉人就开始怀疑,千年来纠葛于传不传经之公案。

吕氏于《春秋》经传研究颇深,于《左传》用力尤甚,其《左传》学著述有:《东莱先生左氏博议》、《左氏传说》、《春秋左氏传续说》、《东莱吕太史春秋左氏传类编》,这些著述渗透了他对《春秋》经传的理解及独见,对“《左传》与《春秋》究竟关系如何”,吕氏也有自己的理解。本文试从这一点出发,主要依据《金华丛书》本《东莱先生左氏博议》与《左氏传说》、《续金华丛书》本《春秋左氏传续说》、《四部丛刊续编》本《东莱吕太史春秋左氏传类编》等,以文献的深入解读为基本方法,对吕氏之经传观作一浅论。

对于《春秋》,阐释经义成为第一要务。首先,我们要了解吕氏对《春秋》是如何阐释的,其次要了解吕氏对《左传》如何理解的,传不传《春秋》,吕氏如何结合《公羊》和《谷梁》表达其对《左传》的看法。

1 吕氏对《春秋》之阐释

1.1 《春秋》记事之始

“周自东迁之后,王室便衰。然初迁之始,凡事尚可料理,至隐公之时,经四十余年,而故家遗俗犹有存者。如臧哀伯之谏纳郜鼎,臧僖伯之谏观鱼,申繻之对问名,皆三代之遗制。其东迁之初,又可知惠公平王三年即位。在位四十六年,则《春秋》作时,平王东迁已四十九年。盖《春秋》始于平王,非始于周之东迁也。”[1]吕氏认为,《春秋》作时,平王东迁已经有四十九年了,所以《春秋》不是开始于周平王之东迁,始于平王四十九年。

1.2 《春秋》大义

吕氏指出《春秋》一书的大义是尊王贱伯,以中国为内,以夷狄为外,注重华夷之辨。例如“春王正月”,关于“王”字,吕氏认为,“‘王之一字出诸正月之上,然后天下知自隐至哀二百四十二年之间,予夺褒贬,无非王道之流行。自岁首至岁穷,三百六旬之间,视听食息,无非王道之废见。向若夫子不笔之于经,则人终日不离王道之内,习不察,行不着,亦不知王之为王矣”。[2]吕氏认为,夫子强调贯穿《春秋》始末之王道,这种王道也包含了对狄夷的绝对统治。《春秋》惧天下遂忘华戎之辨,故书此一言之间而辨之。

1.3笔削之间见褒贬,但非字字褒贬

吕氏说,“《春秋》书来,其义有三:内女书来,例也;中国书来,贬也;戎狄书来,略也。祭伯以畿内诸侯而书来,其义为,祭伯为周卿士,亲见王纲颓废,不能佐天子而一正之,乃下比外交于列国,是圣人深贬之也”。[3]由此可见,吕氏认为此“来”字,表示《春秋》贱之,非夫子有爱憎于其间,而是祭伯自取之也。

“克”字,吕氏说,“则兄弟干戈相寻,如寇仇、如戎狄,剿除而不遗余力。《春秋》因其情而命之以“克”,足见兄弟之天伦丧,兄弟相戳无丝毫徘徊犹豫不忍之意”。[4]《春秋》一“克”字就体现了郑伯无天理人情,视兄弟如寇仇、戎狄,置之于死地而后快,完全无兄弟天伦之义。所以夫子惧,做《春秋》,褒贬其中。

尽管吕氏认为《春秋》字字含大义,但他反对盲目地将《春秋》中一切字之大义都附会到孔子名下,他有自己的判断。例如,“元”代表年祀日辰之首,此是自古而有之,并不是因为孔子书之而有此精义。“元年,命日以元,虞典也;命祀以元,商训也。年祀日辰之首,其谓之元,盖已久矣,岂孔子作《春秋》而始名之哉……自夫子笔之《春秋》,举以示人,而百圣之所宗,万事之所统,咸见于一字之间,奚必名出夫子而后谓之精义哉?”[5]由此可见,吕氏认为,书“元”年,并非夫子作《春秋》才有此名。

1.4 《春秋》之中有理

其《春秋》大义的核心是明于君臣上下之分,以及明道正义等,以此来分辨华夏和夷狄,并诛乱臣,讨贼子,尊王贱伯等,以树立儒家义理的价值标准。

吕氏认为,春秋之时,人欲肆,天理灭,泯泯棼棼,瞀乱昏惑。所以孔子惧而作《春秋》,《春秋》察天理人欲之辨。例如,论及“无骇帅师入极”,吕氏说“内大夫不书氏,其已赐族者去之,所以示义也。其未赐族者书之,所以纪实也。帅师入极,无王陵弱。圣笔之贬,‘入一字足以尽无骇之责”[6]。所以,吕氏认为,圣人之笔,森严肃厉,形神俱竦,具万理于一言者也。

2 《左传》与《春秋》之关系

2.1 关于《左传》对《春秋》书法之表达

庄公十八年,传文中有对经文之“秋有蜮”的解释,其解释为“为灾也”。左氏了解《春秋》之所以书,故有此解释。大凡《春秋》所书,皆是本地素无有而忽有焉者,则书。如有蜚、鸜之类[7]。可见,吕祖谦认为,《左氏》对《春秋》书法是理解的,不然如何做的了书与不书的传文呢。

吕氏还指出了左氏书法最高处,吕氏说,“中大夫,便是卿,古者,大国三卿,皆命于天子。次国二卿,一卿命于天子,一卿自命。故命于天子者谓之卿。如《周礼》中只有中大夫,却无上大夫。盖卿便是上大夫。正与此制合。晋武公是篡位而入国,天子未尝命他卿,故只有中大夫,中大夫便是晋国秉权之臣”[8]左氏尚知此制度,后来此制度紊乱,天子反减,诸侯反多,一国既有卿又有上大夫、中大夫。

所以,吕氏认为,左氏对《春秋》书与不书有所表达,并不是不理解《春秋》之笔削。但是左氏对《春秋》书与不书之中蕴含的大义有没有准确的表达呢?

《春秋》记载之始“元年春王正月”,《左传》这样记载“元年春,王周正月。不书即位,摄也。”

在吕氏看来,左氏很了解《春秋》之书与不书。“元年春王正月”,吕氏认为,“夫子因鲁史而作《春秋》,鲁史无而《春秋》有的,是夫子所笔。鲁史有而《春秋》无的,是夫子所削。夫子之笔始于“王”,削始于“不书即位,始笔始削,其中有大义存焉。”而“隐公不书即位”,是夫子“削”去了。这一点,左氏在传文有明确的表达,据此,吕氏认为左氏在孔子之书法上是有传达的,但是吕氏看问题是不会停留在表面的,他指出,这种传达只是外在的传达,内在的大义传达错了,或者说左氏根本领悟不到孔子笔削之旨,吕氏说“隐公不书即位,不是因为摄、为逊、为不举践祚之礼、为不明嫡庶之分,而是因为子受命于父、臣受命于君、诸侯受命于天子,这是天地之常经,《春秋》之宏纲大原。自周失政,诸侯私其土地,专其封,父终子袭,莫知受命于天子。所以《春秋》首夺隐公之即位,使万世之为臣为诸侯者,咸知身非己有,国非己有。三纲得存,五品得叙。以此尽春秋大义”[9]。在此,吕氏否定了左氏“不书即位,摄也。”的说法,明确地表明了吕氏自己认为的孔子蕴含在“元年春王正月”之中的大义,对《春秋》十二公皆非受命于天子,皆可削。吕氏提出了自己的合理解释,他说,“首削隐公之即位,端本正始,大义已明,十二公罪有轻重,情有深浅,故有书有不书”[10]。所以很明显,吕氏认为左氏不解孔子《春秋》之大义。他对孔子作《春秋》之旨表现出了极大的赞扬甚至是崇拜,夫子之笔削不是随便而为的,而是饱含大义和经旨的。相反地,吕氏对左氏的批评几乎全部都集中在这个方面,更为重要的是,这种批评是很严厉的。

2.2 《左传》对《春秋》大义之传达

其一,吕氏对《左传》有很多的批评,略举一二例,以盖其余:

吕氏批评左氏不知父子大义:“庄公不能报父之仇,而却立名字要委屈回护过了,此叙与‘筑王姬之馆于外相似,左氏不明大义”[11]。

吕氏批评《左氏》依据鲁史之例,而没有用孔子《春秋》之旨,左氏于王道无知:“此是鲁史之例,非孔子《春秋》之旨,盖鲁史不书,所以惩不赴者之不敬。《春秋》不书,所以惩天下诸侯之无王,盖天下共戴天子于上,安有天子崩,诸侯犹有待于赴而后知焉”[12]。

吕氏指出《左传》之弊端三:左氏只有三般病,除却此三病,便十分好。所谓三病者:“左氏生于春秋时,为习俗所移,不明君臣大义,视周室如列国,如记‘周郑交质此一病也。又好以人事附会灾祥,夫礼义动作,古人固是于此见人,吉凶岂专系于此?此二病也。记管、晏之事,则尽精神,纔说圣人,便无气象”[13]。

其二,于三传之比较上,吕氏说,“公羊子以为单伯淫叔姬,盖公、榖只是经生,不识朝廷大体,其间载事或有鄙俚,然其中说经旨处却与理合处甚明,不可不仔细,盖缘他传得子夏学,所以识见至此。若载事则不比左氏,左氏是国史,识得朝廷大体”[14]。可见,吕氏认为,公、榖载事不如左氏,但公、榖得夫子之再传,所以说经旨经意处要比左氏通晓明白的多。

吕氏的《左传》学是深受《公羊》思想影响的。众所周知,《公羊》阐释《春秋》时强调的主要思想有三,在此赘述:其一是“大一统”观,强调统一的王权具有绝对的权威。其二,《公羊》主张“内其国而外诸夏,内诸夏而外夷狄。”其三是“三世说”。在吕氏这里,“大一统”变成了尊王攘夷论,“三世说”变成了其春秋阶段论,并由此衍生出政在诸侯、政在大夫等一系列学说。

关于尊王攘夷,在“周郑交质”的论述中,吕氏反复强调左氏不辨名分,不明大义,可见从中贯彻着尊王、强调王权的思想。

关于“三世说”之划分及阐述。

《左传》一部三十卷,其大纲领只有三节:自第一卷至第三卷庄公九年,齐桓公初出时是一节,此一节霸者未兴,当时之权亦未尝专在一国。自庄公九年以后直至召陵之盟,又是一节,凡二十四卷,正是五霸迭兴之际,此一节甚长。自召陵以后直至卷末,又是一节,盖当时晋、楚霸诸侯,凡南方之诸侯尽从楚,北方之诸侯尽从晋,自楚用子常以来,以玉与马之故,遂执二国之君,故蔡侯以子为质于晋,而请伐楚,晋荀寅又以求货于蔡,弗得,遂辞蔡,而不肯伐楚,只缘要些小物事,遂坏了霸业。晋便失霸,诸侯遂无霸。自是以来吴兴,越却以蛮夷主盟诸侯,当时吴阖卢正用子胥要霸诸侯,蔡侯一东,遂当此事都不成世界了。此是末一节,凡三节,皆是左氏大纲领[15]。

根据吕氏的议论,我们可以分《春秋》所记时代为三个时间段:

隐公元年——庄公九年:霸者未兴

庄公九年——召陵之会:霸者迭兴

召陵之会——哀公二十七年:中原无霸,吴越霸

此论显然是受《公羊》之启发,他把《公羊》的思想贯彻到其关于《左传》的著作中。显然,吕氏认为左氏事详而义疏,公、榖义精而事略。

其三,对于《春秋》与《左传》的关系

吕氏对此问题有言:

夫子因鲁史而作《春秋》,鲁史无而《春秋》有的,是夫子所笔。鲁史有而《春秋》无的,是夫子所削。夫子之笔始于“王”,削始于“不书即位”。始笔始削,其中有大义存焉[16]。

而这一段表明吕氏认为《春秋》是根据鲁史而作,可见《春秋》是依据历史事实而作,不是夫子凭空乱语的,更不是夫子照抄照搬鲁史的,《春秋》和鲁史的不同之处,正是饱含孔子笔削之深意,正是大义之体现。

左氏综理微密,后之为史者鲜能及之。然以隐公不书即位为摄,是有见于鲁史而无见于《春秋》也。以周郑交恶为不信,是有见于盟约而无见于名分也。以归鲁地为正,以存许祀为礼,是有见于节目而无见于大体也[17]。

可见,吕氏认为,《左传》之彰显节目而不彰显大体。《左传》于大义、名分等无显,而孔子于笔削中见大义。吕氏认为 “《春秋》,万世之书也”[18]。而《左传》“盖未能易乎世”[19],这些议论,其中心依然尊王尊周,强调王权,从而尊经尊孔。所以,吕氏认为《左传》不传达《春秋》之经旨经意。“左氏虽才高识远,然不会明理,溺于习俗之中,而不能于习俗之外,别着一双眼看,此左氏记述之失也”[20]。这是吕氏在其著述中深信不疑的一点。结合以上论述,吕氏认为,《左传》传达了《春秋》之书法,而疏于《春秋》之大义。

3 左氏及其与孔子的关系

3.1 《左传》之成书年代

吕氏从“毕万筮仕于晋”中认为,“左氏载毕万筮辞详细,判断左氏是三晋强、韩魏盛之时。如同王莽、武后时多献符谶一样”[21]。可见正是因为三晋强、韩魏盛的时候卜筮甚多,这也就影响了左氏的记载,必然在此方面记载甚详,由此而判断左氏所处之时代。

3.2 左氏与孔子的关系

吕氏认为,“左氏于定哀之间,载孔子事甚多,其间皆传闻之失实。以此知左氏本不会登圣门,使其得与闻孔子声欬之末,则必不如是讹错”[22]。他说,“左氏载孔子答孔文子一段事,正是左氏不会登圣人之门,分明证据。盖左氏载孔子答孔文子之辞,与《论语》载卫灵公问陈孔子之对一般,若是两人之问,无缘句句相似,盖当时本是一事,惟弟子得其真,故言卫灵公。左氏不会登圣门,故以孔文子载之。举此一事,则其它皆可知”[23]。他从此中找到了分明的证据,认为左氏连圣人的音容笑貌都不曾见过,不用说是孔门弟子,也不用说登门求学,更不用说传经解惑了。

综上所述,吕氏认为《春秋》乃倡导尊王攘夷之说,严华夷之防,正君臣之分。他承认夫子于笔削之间见褒贬,然非字字褒贬,也不必过分关注字辞之褒贬。从吕氏对《左传》尖锐批评中可以看出,吕氏对于《春秋》与《左传》关系的看法是,《左传》虽理解和表达了《春秋》书法,然于《春秋》大义无所传达,《左传》于“春秋”大义、名分无显,而且,吕氏认为左氏非孔门弟子而无从谈起传经解惑,《左传》不辨名分,不明大义。公、榖得夫子之再传,在论说经旨经意处要比左氏通晓明白的多。所以,吕氏在阐释《春秋》时,多结合公、榖之义与左氏之事,由此吕氏认为《左传》于大义处不传《春秋》,这是吕氏尊王尊周,强调王权,从而尊经尊孔的必然结果。

注释:

[1] 吕祖谦.春秋左氏传续说·左氏传续说纲领,续金华丛书本.

[2] 吕祖谦撰,吕祖俭、吕乔年编.《东莱集·别集》卷13《春秋讲义·不书即位》,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本,第323-324页.

[3] 《东莱集·别集》卷13《春秋讲义·冬十有二月祭伯来》,第326页.

[4] 《东莱集·别集》卷13《春秋讲义·夏五月,郑伯克段于鄢》,第325页.

[5] 《东莱集·别集》卷13《春秋讲义·元年》,第323页.

[6] 《东莱集·别集》卷13《春秋讲义·无骇帅师入极》,第328页.

[7] 《春秋左氏传续说》卷3《秋有蜮》.

[8] 《春秋左氏传续说》卷4《及将立,奚齐既与中大夫成谋》.

[9] 《东莱集·别集》卷13《春秋讲义》,第324页.

[10] 《东莱集·别集》卷13《春秋讲义》,第324页.

[11] 《春秋左氏传续说》卷3《君子是以善鲁庄公》.

[12] 《春秋左氏传续说》卷6《凡崩薨不赴则不书祸福不告亦不书惩不敬也》.

[13] 《春秋左氏传续说·左氏传续说纲领》.

[14] 《春秋左氏传续说》卷6《又执子叔姬》.

[15] 《春秋左氏传续说·左氏传续说纲领》.

[16] 《东莱集·别集》卷13《春秋讲义》,第324页.

[17] 《东莱集·别集》卷13《甲午左传手记》,第331页.

[18] 《东莱集·别集》卷13《春秋讲义·夏五月郑伯克段于鄢》,第324页.

[19] 《东莱集·别集》卷13《甲午左传手记》,第331页.

[20] 吕祖谦撰.《左氏传说·看左氏规模》,金华丛书本.

[21] 《春秋左氏传续说》卷3下《毕万筮仕于晋》.

[22] 《左氏传说》卷20《孔文子将攻大叔仲尼对以甲兵之事未之闻》.

[23] 《左氏传说》卷20《孔文子将攻大叔仲尼对以甲兵之事未之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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