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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字乡村在构建现代物流双循环体系中的协同作用

2024-03-30徐孙权李昱

太原城市职业技术学院学报 2024年1期
关键词:双循环格局物流

■徐孙权,李昱

(江苏农牧科技职业学院,江苏 泰州 225300)

新发展格局是根据我国当前发展阶段、环境和外部的变化,重新布局国际合作和培养竞争新优势的战略选择,而物流业作为我国国民经济的基础性、战略性、先导性产业,是加快形成新发展格局的战略支撑。数字乡村是伴随我国网络化、信息化和数字化在农业农村经济发展中的应用,是现代信息技术逐步在“三农”经济领域的体现,是建设数字中国进程中的重要一环。2022 年3 月17 日,农业农村部发布《“十四五”全国农业农村信息化发展规划》,提出充分发挥数据生产要素在国民经济中的作用,解放和发展数字化生产力,通过强化乡村信息化建设,缩小城乡数字信息化鸿沟,以信息化驱动农业农村现代化发展,从而全面提升农业农村发展水平。2022 年5 月23 日,国务院发布《乡村建设行动实施方案》,重点指出加快农产品仓储物流设施建设,完善农产品集散和销地冷链物流网络,打通城乡物流基地间的功能对接和业务联通。在新格局下,对处于相对弱势但具有重要地位的农业与农村,是挑战也是机遇,需要依托数字经济和信息技术,挖掘农村居民消费需求,助力农产品扩大销售市场,从而加快建设沿海内陆、国内国外物流体系,实现国内物流集约化和规模化发展,充分发挥我国贸易在国际上的发展优势,激发国民经济发展新活力。

一、双循环背景下现代物流业发展的需求

物流是国民经济的血脉,有利于畅通国民经济循环中的各个环节,助力构建新型产业链、供应链,促进实现产品价值链的优化。此前,我国在参与国际经济运行中形成了市场和资源“两头在外”的“世界工厂”对外贸易模式,物流运行模式逐步发展为对外以沿海港口为主的全球海运模式,对内为内陆与沿海之间单向通道的国内物流模式,当前我国物流格局已经无法满足新发展格局的组织要求和市场需求。

(一)新发展格局下我国物流供求发生重大改变

与传统国际循环格局下发展情形不同,物流发展不再过多依赖物流规模扩张,物流供需空间分布趋于分散、细化;物流服务业态呈现多元化,物流服务存在于生产端,也存在于消费端,数字经济时代生产组织方式的变革促使生产端物流转为精准化、定制化发展,演变出形式多样、业态丰富的物流需求。

(二)传统国际循环格局的物流不再具备比较优势。

我国作为全球产业的制造中心,构建了国际贸易体系中低成本、高效率的物流服务体系,但在国内大循环为主的双循环发展格局下,物流低成本、高效率的优势明显弱化。一是陆运物流成本明显高于海运,海运自身具有大运量特征,铁路、公路等陆运方式处于劣势,运输成本显著高于海运。二是相比于组织化程度高的海运,我国陆运还未形成简约化、规模化的组织模式,而且新发展格局下的陆运组织化程度难于海运,大循环和双循环目的性物流增加了物流实现组织化的难度。三是内陆省市区的发展差异,还无法在实现内部循环基础上挖掘市场消费潜力助力,欠缺带动外循环发展的比较优势。

(三)迫切需要建立新的物流资源集聚和规模化的运行组织格局

改革开放以来,我国物流形成服务国际循环的发展格局,通过沿海物流枢纽带动周边地区经济增长,培育以沿海物流枢纽为中心的内需市场,沿海地区成为我国参与产业链国际分工的主要载体。如图1 所示,按境内目的地和货源地区分,沿海地区进出口总量是内陆的4.5 倍;从物流基础设施来看,沿海省市铁路里程密度是内陆省市区的3.3 倍,公路里程密度是1.6 倍。无论是物流资源配置还是市场发展水平,我国当前物流发展中心过多偏向沿海省市区,主要是以服务国际循环为主的发展格局,只适用于之前传统国际循环的外向型经济发展。

图1 沿海地区(含北京)与内陆地区物流及经济相关指标对比

我国内陆地区物流市场的规模小,需求较分散,在某些生产端尚未完全实现贯通,陆运也只能依靠公路、铁路等缺乏规模化的运输方式,探索内陆地区的物流模式创新成为新发展格局构建的重点,依据新发展格局下物流新的需求和陆运运输特征,探索新的物流发展范式,加速物流资源集聚和规模化运行,将物流安全性、可靠性实现系统化、组织化,重构我国新发展格局下的现代物流新的比较优势,助力国民经济迸发新的发展活力。

二、双循环物流带给数字乡村协同发展契机

新发展格局,对在传统经济模式下处于弱势的农业,既是新机遇,也是新挑战,而对于依托数字经济和信息技术加速发展的数字乡村,则是提供了重要的历史契机。现代物流双循环体系是以国家物流枢纽为中心畅通国内大循环,改变全球贸易与国际物流格局重心,在继续发挥沿海物流枢纽节点作用的基础上,以内陆省市区为重点打造一批引领国内大循环、衔接国内国际双循环的物流战略新支点,促进国内更多区域形成低成本、高效率的物流比较优势。新发展格局下现代物流对加快推进数字乡村的协同作用主要体现在以下三个方面。

(一)助力改善农村物流发展环境

我国物流体系在内陆地区的市场规模小、需求较分散,加之一些农村地区铁路、内河水运等运输方式无法衔接或尚未贯通,物流需求只能依靠运量低、不确定性多的公路运输来满足,严重制约了内陆地区物流的规模经济和集约化发展,使得物流运行的成本高且效率低,成为构建新发展格局的瓶颈。为此,新发展格局下,需要不断加大对内陆物流基础设施的投资,实现城乡物流的贯通,而其中对农村新基建的投资构筑了数字乡村战略的物质基础。

数字乡村通过加大网络通信、公路、铁路及枢纽中心等新型基础设施的建设,促进乡村交通网络与城市群融合发展。根据中国互联网信息中心发布的《第49 次中国互联网发展状况统计报告》数据显示,我国现有行政村全面实现“村村通宽带”,网民总体规模持续增长。截至2021 年12 月,我国农村居民网络用户规模达到2.84亿,农村居民使用互联网普及率为57.6%,同比2012 年12 月提高1.7%,城乡地区互联网普及率差异缩小0.2%。

新发展格局为数字乡村战略促进农村生产与消费共同扩容增量,加快数字技术和物流基础设施,对接国内生产与消费,通过信息技术和产业链、供应链的融合深入挖掘农村地区的消费潜力,驱动农村消费扩大和升级,畅通现代物流在农村地区的运转。比如,农村电商对农村消费、物流的扩张,如图2 所示,2021 年我国农村线上零售总额高达2.1 万亿元,同比2020 年增长14.3%,截至2021 年12 月,我国淘宝村达到7023 个,较2020年增加1598 个,连续第四年增量在1000 以上,农村电商发展依然处在高速发展阶段。2016—2021 年,我国农产品物流规模逐年增长,到2021 年农产品物流总额首次突破5 万亿元,同比增长9%,数字化农业呈现出良好的发展态势。从农产品进出口贸易来看,2016—2021 年我国农产品进出口总额占全国农产品物流总额的比重呈现波动式增长,2021 年农产品进出口贸易总额突破2万亿元,占农产品物流总额40.8%,比2020 年37.2%占比提升3.6%,数据显示农产品进出口贸易市场在我国农产品交易中占据越来越重要的地位。新发展格局下,以国内大循环为主的前提使得原先需要依赖进口的产品消费市场留在了国内,为农村生产和消费的增量都提供了国内市场,扩大国内物流市场,挖掘潜在消费市场,激发数字乡村推动农业经济发展的驱动力。

图2 农村网络零售及物流发展现状

(二)发挥数字乡村在农村居民消费上的驱动作用

扩大内需和培育完整内需体系是新发展格局的战略基点,其中扩容农村居民消费和扩大农产品销区是主要途径。现代物流双循环体系通过重构网络布局和运行模式,加快实现数字经济对居民消费的驱动和推进技术农业产业链的应用。新发展格局下,原先国内只能依赖进口的商品消费市场留在了国内,为农村市场供需两端都提供了巨大的国内市场,对数字乡村发挥驱动作用提供了助力支持。在供应端,我国并不缺少能够生产优质农产品的主体,但在传统经济模式下除了部分自有品牌属性的农产品经营主体之外,多数优质的绿色农产品更倾向于销往国外。在需求端方面,我国年轻一代对生鲜农产品的消费需求不断加大,内陆地区农村居民对各类型商品的需求因地域受到限制,无法完全实现农村居民消费的转型升级。而随着我国不断加大对现代物流双循环体系的建设,物流成本将不断降低,物流效率得到快速提高。逆全球化与新冠疫情的爆发使得外循环经济流通不畅,正好为我国数字乡村促进农村消费供需双增提供了市场平台和时间窗口,利用数字经济和信息技术衔接国内供需双方,挖掘农村居民消费潜力,通过构建畅通的双循环物流驱动农村居民消费增量提质,比如,电商进村对农村居民消费的扩张效应,在物流高效率运作基础上,一方面,挖掘农村潜在消费市场,另一方面,促使国内优质农产品替代某些进口农产品。

(三)加快农业农村的数字化转型

构建新发展格局的主要挑战是重构全球产业链和摆脱大国博弈中的断供威胁,我国某些行业面临部分国家在先进技术、核心零部件等上的限制出口危机。虽然我国粮食供给充足,但在新冠疫情全球大流行背景下部分农产品出口受到限制,从供给端造成农产品国际价格的波动,给我国农产品供应链埋下隐患,不断增强自身农业供给能力是新发展格局下统筹安全和发展的必然路径,这个迫切需求直接倒逼我国数字乡村建设进程提速。数字乡村在完善自身物流基础设施基础上,整合分散的物流资源,借助数字化物流平台引导物流资源逐步向多个连接点的城市或乡镇集聚,从而加快数字经济和信息技术向农村下沉和融合,促进我国数字农业和智慧乡村的发展,不断提高农业供给的创新能力,助力现代农业关键技术的创造与迭代,提高农村居民的数字化生活水平。

三、数字乡村推动现代物流双循环形成与巩固的协同作用

新发展格局为数字乡村的加快推进提供了难得的历史契机,数字乡村也在挖掘居民潜在消费、扩大物流潜在市场及促进农业农村物流体系融入国内大循环市场发挥了协同作用。新发展格局下的内源型大国经济发展模式,区别于外向型经济发展模式,依托数字乡村的建设推进现代物流双循环体系的构建,助力国内大循环挖掘消费潜力,推动生产端与消费端、国内与国际市场的循环运行。

(一)优化衔接双循环物流的战略新支点

新发展格局下,我国物流网络空间涵盖沿海地区和内陆地区,一方面,要继续发挥沿海地区既有的物流战略优势,数字乡村建设紧密衔接内陆与沿海,利用沿海完备的物流产业配套和成熟市场环境引领内陆地区融入物流循环体系;另一方面,以内陆地区为新发展格局的重点,布局一批内陆物流战略新支点,贯通物流双循环运转。截至目前,国家发展改革委已经牵头布局建设了覆盖29 个省市区的70 个国家物流枢纽。如表1 所示,2021 年国家发展改革委发布的《关于做好“十四五”首批国家物流枢纽建设工作的通知》中将25 个枢纽纳入建设名单,除东部地区以外的其他地区枢纽个数占比达到68%,与2018 年建设名单对比,东部地区物流枢纽占比下降,数据显示出国家对传统的物流战略布局进行重新规划,扶持培育一批内陆地区枢纽中心,借助一体化物流体系,加快构建以国内大循环为主、国内国际双循环相互促进的新发展格局。数字乡村挖掘我国14 亿多人口的潜在消费,借鉴沿海地区依托外贸经济实现快速发展的经验,以吸纳全球资源和重塑国际产业分工地位为导向,在内陆地区的省市区中心城市或乡镇打造一批双循环物流战略支点,通过数字化信息平台以支点为中心辐射形成区域内规模化物流组织,降低陆运物流成本,提高陆运物流效率,加强与沿海、边境口岸的信息互通,借助数字经济提高联通世界的便捷性,为新发展格局培育新驱动。

表1 国家物流枢纽区域战略支点布局及各区域占比

(二)助力物流与产业协同一体化发展

随着移动互联网和物联网的深入普及,智能终端和物联传感器在产业中的加速应用,从生产到消费的各项活动已经全面启动数字化进程。新发展格局下,在沿海港口物流枢纽运转基础上,我国物流体系重心逐步偏向内陆物流体系的构建,为国内大循环为主,国内国际双循环发展模式提供高效率、低成本的物流服务,然而内陆省市区经济发展存在差异,陆运只能以公路、铁路等无法实现规模化的运输方式为主,运输工具的运量限制了物流规模经济的实现。数字物流的构建,通过打通“最后一公里”物流配送将全国物流贯穿一体,将产品生产到消费进行一站式数据存储,通过数据平台构建形成集成式规模经济,大幅度提升物流运营效率,保障产业链畅通,助力单位物流成本稳中有降。如图3 所示,从物流统计数据来看,我国物流需求规模不断创新高,2021 年我国全年物流总额达到335.2 万亿元,是“十三五”初期的1.5 倍,2021 年社会物流总费用达到16.7 万亿元,与GDP 的比率为14.6%,较2020 年下降0.1%,是连续三年持平走势的首次回落。“十三五”期间第三产业增加值占GDP 的比重每上升1%,物流成本占GDP 的比率下降仅为0.1 左右。2020 年疫情以来,我国第三产业受到较大冲击,其对物流成本在GDP 中比率的影响减弱。在疫情背景下,物流成本与GDP 比率的下降可能更多是来自物流供应链自身运营效率得到改善的提升效应。

图3 2011—2021 年社会物流总费用及与GDP 的比率

(三)提升物流畅通性,助力国内国际双循环

数字乡村赋能的现代物流在协同优化产业链基础上,更能在畅通国内大循环、促进国内国际双循环发展格局构建中发挥重要作用,助力物流成本费用稳中下降。当前我国正处于加快构建以国内大循环为主体、国内国际双循环发展相互促进的新发展格局以及全面推进乡村振兴的时期,这就需要借助新业态新技术充分激活农村消费需求,挖掘潜在消费市场。释放农村消费活力,最有效最便捷的途径是充分结合现有的农村零售资源,促进线上与线下零售资源的融合,通过数字化赋能农村物流体系,为居民提供便捷高效的物流服务。一方面,体现在运输环节,数字乡村有助于提升运输方式间的协同性,加快多式联运业务的快速发展,保障国内产业链、国际贸易循环畅通;另一方面,体现在加快物流与产业链融合发展,提升协同一体化水平,近年来,随着数字经济的不断发展,农业、制造业、商贸流通业采用供应链协同推进生产经营的理念明显提升,特别是新冠肺炎疫情以来,数字化提升了物流上下游协同合作水平,不断加深专业物流服务的广度、密度和深度,借助数字化专业平台增强了物流体系的集成能力和一体化服务能力。2021 年50 强物流企业的供应链一体化合计收入占比近四成,增速在25%以上,明显快于仓储、运输等单一物流业务收入,物流企业供应链一体化业务首次成为企业的主要收入来源。

(四)促进农村市场融入现代物流双循环体系

数字乡村借助信息技术和数字经济构建现代一体化物流体系,贯通现代物流双循环体系,打破居民消费的地域限制,既能提高农产品进入国内、国际消费市场的效率,又能挖掘农村居民潜在消费潜力,从扩大内需角度推动国内大循环的运转。数字乡村推动信息技术和数字经济跨区域下沉和融合,为打破市场分割提供了可行路径。数字技术有效降低了农业农村要素资源的信息不对称现象,使得农村市场在统一市场中得到相同的信息资源,减少以往因信息缺失出现的供需扭曲、价格操控等问题,提升农村市场自身供需匹配能力,最大限度让农村消费者享受各项优惠,同时减少了农产品交易物流链条的节点,降低物流成本,提高物流服务效率,形成国内循环物流比较优势,促进构建我国新形势下以大循环为主、国内国际相互促进的发展格局。

四、构建现代物流双循环体系的有效措施

新发展格局下,对于物流业的发展要求越来越高,为使我国物流产业水平得到有效提升,需借助信息技术和数字经济打破地域限制,通过国内国际双循环物流激发农村市场活力,挖掘农村居民潜在消费,提高农产品进入大循环市场的效率,从扩大内需方向推动国内大循环运转。现代物流双循环体系的构建,既需要稳定的产业链供应链,又需要加强物流基础设施的建设,借助数字乡村拓展下沉物流市场,通过增效为物流运转注入新活力,畅通整个经济循环。

首先,加快传统物流动能转换,深化商贸与物流业的协同发展。传统贸易运输循环格局下,沿海港口依托自身地理优势融合物流资源和需求,利用点对点通道化的海运物流组织在国际贸易循环中发挥了重要作用,但是对国内大循环的内陆物流辐射带动作用十分有限,需要推进沿海与内陆物流数字化协同,以信息技术和数字经济为发展契机,推动物流供应链技术、运营模式、服务方式和行业标准等多方面的协同联动发展,构建数字化物流集散中心与厂家、商家、社区服务点之间的高效运作模式,深化与国际领先物流企业的合作,以产业链招商为合作切入点,引导新一批的世界百强物流入驻内陆枢纽体系,在现有海外仓分布格局基础上,建设内陆地区智能化仓储物流基地,搭建沿海与内陆、国内国际之间检验检疫、多式联运、跨境支付等数字化信息对接合作平台,提高我国物流参与全球化物流体系的比较优势。

其次,建立系统化联通枢纽网络,推动物流业降本提质增效。大力促进现代物流双循环发展是提升我国产业竞争力,增加现代产业创新优势的迫切需要,面对逆全球化和新冠疫情的需求冲击,双循环物流业在促企业复产、畅通经济循环、保障民生等方面发挥重要作用。新发展格局下,贯通城乡物流通道,建立系统化物流枢纽体系对我国内陆二三级物流格局至关重要。在农村乡镇,依托区域数字乡村建设和市场需求,构建一批大型物流中心,服务城乡物流需求;在省会市区,借助信息化平台连接农村物流枢纽中心与市区物流园区、交通站,打破和创新现行的物流通道,构建标准化、一体化、系统化物流枢纽网络,保障各级物流网络之间有效协同发展,贯通城乡物流通道,降低物流成本,进而为行业减负,减轻疫情对实体产业的冲击,助力国内国际双循环发展,畅通国民经济大循环。

再次,推广物流资源共享模式,衔接双循环的物流战略新支点。数字乡村建设中的城乡数字化差异主要体现在信息生产、信息导入、信息支付与信息使用四大方面,通过数字乡村人才培养、数字技术应用普及培训、数字应用程序设计推广和农村数字技术人才特派员等机制以及智能手机终端快速普及数字化服务概念,减少农村居民使用数字化应用程序的盲点,缩小城乡数字化差异水平,为双循环物流建设提供技术保障。数字化赋能提升现代物流创新,利用物联网、大数据、人工智能等数字化技术,整合内陆物流枢纽资源优势,推动乡村收货站点、智能快递柜等智慧共享,构建城乡物流“最后一公里”末端网点共享设施网络,贯通城乡物流通道,将智慧物流和一站式数字供应链作为新兴驱动,为国内国际贸易提供高效、快捷、智能的物流服务,促进物流企业实现可控、可视、可制的数字化智能化创新,提升现代物流在国际市场的核心竞争力,使我国在国际循环中的地位和优势得到巩固和提升。

最后,共建数字乡村生态集群,加快城乡消费一体化的形成。数字乡村加速了现代物流业双循环体系发展,借助一体化数字信息平台构建物流集群,自行解决物流配送中运输、仓储、调度、线路规划等环节问题,大幅度提升现代物流双循环的时效性和准确性,形成国内双循环物流的规模优势,推动国内大循环市场的良性可持续运转。数字乡村以物流协调者和推动者身份,改善区域内物流基础设施条件,构建一体化数字信息平台,打破物流信息壁垒,促进区域内形成集约化和规模化的物流组织体系,提升物流运营效率,降低物流成本,推动新发展格局下统一市场的加快形成,畅通国内大循环、国内国际双循环的顺畅运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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