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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家界市乡村旅游与乡村振兴协调发展及障碍因素研究

2023-03-27王铁骊

湖南农业科学 2023年1期
关键词:张家界市耦合旅游

王铁骊,罗 颖

(南华大学经济管理与法学学院,湖南 衡阳 421001)

从已有研究内容来看,国外学者对乡村旅游和乡村振兴的关注较早,且多集中于乡村旅游的发展以及乡村复兴运动的兴起[3],后续相关研究聚焦于乡村旅游的发展对策[4]、环境影响[5]以及某区域的农业问题等,近年来研究热点主要集中在旅游发展路径[6]、不同旅游者群体[7],研究内容更为细化和深化。国内学者对“旅游开发”和“开发模式”进行了长时间探索,近年来精准扶贫[8]、产业融合[9]及全域旅游[10]成为热点话题。纵观已有成果,相关研究多停留在含义的解读以及宏观层面的战略形势分析,对于乡村振兴成效与乡村旅游发展系统的内在动力机制,以及乡村旅游促进乡村振兴的作用机制仍然缺乏整体性的分析框架。部分研究虽然探讨了两者的辩证关系,但并未进一步深入讨论障碍因素。乡村旅游促进了农村居民收入的增加、就业机会的增多等,但也存在一系列问题,比如盲目开发造成生态环境的破坏、照搬模式导致市场同质化严重等等。因此,如何协调处理好乡村旅游发展面临的问题,发挥好乡村旅游在推动乡村振兴中的引擎作用,实现乡村旅游与乡村振兴互促互进、协调发展,是目前研究的重点与难点。从研究方法来看,已有研究主要使用金融模型[11]、相关性分析[12]、变异系数[13]等方法,但使用定量方法对乡村旅游与乡村振兴耦合机制进行分析的研究偏少。

鉴于以上所述,该研究选取典型案例地湖南省张家界市为研究对象,运用耦合协调度模型和障碍因子诊断模型,计算其乡村振兴成效与乡村旅游发展的耦合协调度,探索其发展演变特征,并分析影响乡村旅游发展的障碍因素,最后提出差异化发展策略,以期丰富乡村振兴与乡村旅游研究内容,并为张家界市及同类型地区的经济社会发展提供参考。

1 研究设计

1.1 研究区域

张家界市位于湖南省西北部,辖永定、武陵源2 区和慈利、桑植2 县,设79 个乡镇(街道)。张家界市于2022 年承办首届湖南旅游发展大会,其自然环境资源丰富、人文民族历史底蕴深厚,武陵源风景名胜区的核心景区之一张家界森林公园是我国第1 个国家森林公园,全市森林覆盖率达70.99%,位列湖南省第1名。张家界市现有300多个景区景点,45 个民族融合发展,张家界市是湖南省开放的窗口、迎宾的客厅、全域旅游的龙头和美丽中国的靓丽名片。旅游业为张家界市的经济发展做出了巨大贡献,2020 年,张家界市实现地区生产总值556.68 亿元,旅游收入从1989 年的0.25 亿元增长到2020 年的569 亿元,良好的自然环境和城市配套设施使得张家界市成为国内外知名旅游城市。

1.2 指标体系

根据《乡村振兴战略规划(2018—2022 年)》和《美丽乡村建设指南》,参考已有研究成果,结合张家界市实际情况,遵循指标体系构建的代表性、科学性、针对性原则以及数据的可获得性原则,该研究以2010—2020 年为时间跨度,构建张家界市乡村振兴成效与乡村旅游发展评价指标体系(表1)。其中,乡村振兴成效指标体系包括5 个一级指标和15 个二级指标,乡村旅游发展指标体系包括4 个一级指标和9 个二级指标。相关数据直接或间接来源于相应年份的《湖南统计年鉴》、《张家界市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以及中央文明办官网、湖南文明网、湖南省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中心官网、张家界市统计局官网等相关官方网站。

表1 张家界市乡村振兴成效与乡村旅游发展评价指标体系

1.3 研究方法与模型

1.3.1 熵权法首先是采用Min-Max 标准化方法来消除量纲差异,具体公式如下。

式中:x'ij为数据标准化后的值;xij为指标原始值。其中,正向指标使用公式(1)进行数据标准化,负向指标使用公式(2)进行数据标准化。

其次是进行权重的确定。相比于专家打分法、AHP 方法等其他权重确定方法,熵权法在进行指标赋权时可避免人为因素带来的主观误差,具体步骤如下。

盐碱地的出现受区域性因素的影响较大,其盐分组成及离子比例具有明显的地域特点,积盐、脱盐过程以及盐分组成随生物、气候、地带性土壤的不同存在较大差异。探讨盐碱土理化性质的空间分布特征,为进一步开展区域土壤治理及调整各项农业管理措施和物质提供支撑,是有效进行综合治理的前提和基础,其中地统计学方法在空间变异分析中发挥着重要的作用。本文综述了土壤盐碱化空间异质性研究的进展与相关理论,以期为盐碱土的研究提供科学参考。

式中:pij为第j项指标在第i年指标值中的比重,eij为第j项指标的信息熵,wij为第j项指标的权重。据此,该研究得出张家界市乡村振兴成效与乡村旅游发展评价指标的权重(表1)。

1.3.2 系统综合发展评价指数该研究分别建立张家界市乡村振兴成效与乡村旅游发展两大系统评价函数。

式中:F(x)为乡村振兴综合发展评价指数,F(y)为乡村旅游综合发展评价指数,ai、bi分别为对应指标的权重,xi、yi为各指标单因子评价分值。

1.3.3 耦合协调度模型耦合度用于对系统间关联程度的度量。该研究参考相关研究成果,构建张家界市乡村振兴成效和乡村旅游发展耦合度测量模型如下。

式中:C代表2 个系统的耦合度。

耦合度可以体现双方相互作用的强弱,但不分好坏;协调度可以体现相互作用中协调作用的好坏,表示各功能之间是在高水平上相互促进还是在低水平上相互制约。因此,该研究进一步构建耦合协调度模型,具体公式如下。

式中:T是综合协调指数;D是2 个系统的耦合协调度;α、β为待定系数,借鉴已有研究并结合实际情况,该研究将α、β均赋值为0.5。

乡村振兴成效和乡村旅游发展系统之间表现为一种复杂的非线性耦合关系[14],借鉴前人研究成果,该研究将耦合协调度划分为3 个阶段,耦合协调度阶段划分标准如表2 所示。

表2 耦合协调度阶段划分标准

1.3.4 障碍因子诊断模型在障碍因子诊断模型中,该研究引入3 个基本变量即因子贡献度、指标偏离度、障碍度:因子贡献度cj表示单因素对乡村旅游发展的贡献大小,一般用该因素的权重来体现,即wj;指标偏离度dij表示该因素实际值与理想值之间的差距,一般用该因素的标准化值x'ij与1 的差值来体现;障碍度Fij可以体现单因素对乡村旅游发展影响程度的高低。具体公式如下。

2 实证分析

2.1 子系统发展水平演变分析

由于数据过多,为直观展示演变趋势,该研究初步以5 年为时间间隔选取2010 年、2015 年、2020年3 个年份的数据进行展示;根据数据变化情况,也考虑到2019 年新冠疫情的影响,该研究最终选取2010 年、2015 年、2019 年、2020 年这4 个年份的数据进行展示。根据评价模型,该研究得到张家界市研究期内乡村振兴与乡村旅游发展系统下9 个子系统的发展水平概况(图1)。由图1 可知,研究期内,张家界市乡村振兴与乡村旅游发展各子系统呈现出明显不同的变化趋势。具体来看,第一,发展水平、产业效应、乡风文明3 个方面呈快速增长趋势。这与国家大力推进乡村旅游发展,积极发展休闲农业,促进乡村振兴密不可分;张家界市拥有丰厚的乡村旅游资源,同时积极响应国家政策,陆续制定各种以旅游促发展的文件,因地制宜发展特色乡村旅游景区,从而带动了当地的经济发展。值得注意的是,2020 年三者都出现一定幅度的下降,主要原因是旅游业受到新冠疫情的冲击。第二,支撑条件呈波动上升趋势,资源基础也有一定幅度的增长。这反映出张家界市乡村基础设施与公共服务不断改善,乡村建设的成效颇佳。但新冠疫情致使张家界市旅游业受到冲击,游客人数减少,进而旅游收入降低,旅游从业人员相应减少,因此,2020 年支撑条件方面有小幅度的下降。第三,产业兴旺、生态宜居、生活富裕、治理有效4 个方面呈现出稳定增长趋势。这从侧面反映出张家界市人居环境质量逐步提升、乡村文化软实力不断增强、生活水平逐渐提高,乡村“面子”与“里子”互促互进。

图1 子系统发展水平概况

2.2 耦合协调度发展评价

该研究采用熵权法对2010—2020 年张家界市乡村振兴与乡村旅游发展系统的各项指标进行客观赋权,并计算其综合得分,所得结果如图2 所示。不难发现,张家界市乡村振兴综合发展评价指数由2010 年的0.05 增长至2020 年的0.97,保持稳定上升趋势。作为首批国家旅游综合改革试点城市,2010—2020 年张家界市不断推陈出新,实施全域旅游战略,将旅游产业与国家乡村振兴战略相融合,推动旅游与乡村建设、城镇化、工业化、商贸化、农林业相结合。张家界市乡村旅游综合发展水平呈波浪式上升趋势,其综合发展评价指数从2010 年的0.06 增长至2019 年的0.93,虽然在2020 年急剧下降至0.66,但仍保持较高的发展水平。

图2 张家界市乡村振兴成效与乡村旅游发展耦合系统演变

该研究通过耦合协调度模型运算得到张家界市2010—2020 年乡村振兴成效与乡村旅游发展耦合协调度的实证结果(图2)。根据表2 耦合协调度的阶段划分标准,该研究对张家界市乡村振兴成效与乡村旅游发展耦合协调过程进行分析,可将其分为如下3 个阶段。

一是低度耦合阶段(2010—2014 年)。在此阶段,耦合协调度由0.24 上升到0.49,呈波动上升趋势,乡村旅游发展指数明显较低。这时期国家启动了全国旅游综合改革试点工作,张家界市抓住了这个机遇,在市“十二五”规划中将乡村旅游建设纳为重点内容。但是,由于张家界市位置偏远,且多为贫困山区,交通和经济都比较落后,相比于其他城市而言交通不便,旅游配套设施不完善,乡村旅游尚处于初步阶段,村民专业技术水平不够、参与积极性不高,乡村旅游替代传统产业的优越性尚未被充分认识到,因此,乡村旅游发展相对滞后。

二是中度耦合阶段(2015—2016 年)。在此阶段,两系统的耦合协调度增长速率相对较快。张家界市立足得天独厚的自然资源和文化资源优势,在国家精准扶贫的政策引领下大力发展极具特色的乡村旅游。2014 年,张家界市21 个村进入国家公布的首批和第二批乡村旅游扶贫重点村名单,借此东风,张家界市推进旅游融合化、综合化发展,加大资金投入,打造特色突出的旅游产品。同年,武陵源区山沟沟农庄被评为湖南最佳“舌尖上的乡愁特色乡村菜体验农庄”;2015 年,山沟沟农家乐被评为“中国乡村旅游金牌农家乐”,这成功提高了当地知名度,扩大了品牌效应。这一时期,旅游产业融合趋势越来越突出,最为明显的是旅游与农业的融合,张家界市在原有旅游景区(点)的基础上发掘地方民族文化,创新民俗旅游演艺产品,进一步丰富、完善了旅游产品体系。同时,交通设施的改善加速了城乡间要素的流动,继而乡村旅游产品的开发与基础设施的完善推动了城镇化的进程,逐渐形成了新的旅游增长极,促进了乡村振兴。

三是高度耦合阶段(2017—2020 年)。在此期间,两系统处于高水平耦合阶段。2017—2020 年正值“十三五”时期,随着张家界市基础设施的日益完善和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的进一步推进,总体而言两系统各项指标呈稳定增长趋势。张家界市以国家全域旅游示范区建设为契机,于2018 年出台了《张家界市全域旅游促进条例》,着力推进旅游产业转型升级、提质增效,推进产业融合,发展文化旅游、体育旅游、民宿旅游、生态旅游等,促进了张家界市从“小山城”到“国际张”的转变。在内在动力旅游经济价值和外在动力游客需求的双重驱动下,张家界市乡村休闲度假旅游综合体渐渐发展壮大起来,当地村民积极参与乡村建设,发展旅游经济,人均可支配收入不断增加,生活水平相应提高。乡村旅游替代传统产业的优势被充分认识到,此时的乡村旅游成为张家界市落实乡村振兴战略的坚强基石,乡村旅游与乡村振兴互推互进、协调发展。值得注意的是,2020 年两系统耦合协调度出现了下降:受新冠疫情影响,张家界市2020 年仅实现旅游总收入569 亿元,比2019 年下降31.5%,乡村旅游发展指数滑梯式下降,相应导致两系统耦合协调度下滑。

2.3 乡村旅游发展障碍因素分析

运用障碍因子诊断模型,该研究对张家界市乡村旅游发展各项评价指标的障碍度进行计算,识别影响其发展的障碍因素。相邻年份的主要障碍因素虽有差异,但仍具有一定共性,因而该研究以3 年为间隔进行分析。此外,由于数据众多,此处仅列出障碍度排名前5 的因素及其障碍度,以便于观察与分析。具体如表3 所示。

表3 张家界市乡村旅游发展障碍因素诊断结果

从时间变化来看,第一个阶段为2010—2016 年,张家界市乡村旅游发展障碍度排名前5 的障碍因素基本保持不变,为旅游收入(y2)、人均旅游消费(y3)、旅行社数量(y6)、旅游总收入占GDP 的比重(y8)、旅游总收入占第三产业的比重(y9),但排序略有调整。第二个阶段为2017—2020 年,障碍因素排序变化较大,原有的部分因素如旅行社数量已经不再是主要的障碍因素,取而代之的是旅游总收入占GDP的比重等。具体来说,最初人均旅游消费和旅行社数量对当地乡村旅游发展的障碍作用较大:人均旅游消费不足从侧面反映出游客驻留时间可能不长、过夜率可能不高,这减少了服务性消费,直接影响旅游总收入,不利于旅游产业的持续发展;旅行社数量的障碍作用说明乡村旅游有赖于旅行社的营销推广,旅行社数量少和布点不足限制了乡村旅游的发展。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两者对乡村旅游的障碍作用逐渐降低,农家乐户数(y5)和旅游总收入占GDP 的比重成为阻碍乡村旅游发展的重要因素。

从具体因素来看,旅游总收入占第三产业的比重、人均旅游消费和旅游总收入占GDP 的比重这3个因素出现次数最多、排名较前;三者出现的频率一致,但旅游总收入占GDP 的比重的排序更靠前,其次是人均旅游消费,再是旅游总收入占第三产业的比重。这体现了乡村旅游与第三产业、当地经济发展水平的关联十分紧密,其共同影响张家界市乡村旅游的发展。值得注意的是,旅游收入出现的频率靠前,但排序靠后,而旅行社数量虽然频率相对较低,但是排序在前,属于基础性的障碍因素。从维度来看,张家界市乡村旅游一直以来在产业效应维度遇到的障碍最大,这表示其经济属性受到影响,因而张家界市的乡村旅游发展属于经济障碍型。

3 结论与建议

3.1 结 论

该研究借助耦合协调度模型和障碍因子诊断模型,对张家界市乡村振兴成效与乡村旅游发展的耦合协调度进行测算,分析了其演化过程,探究了影响乡村旅游综合发展水平的障碍因素,得出主要结论如下。第一,张家界市乡村振兴成效与乡村旅游发展两系统耦合协调度发展总体趋势向好,从2010年的0.24 上升到2020 年的0.89,其中最高耦合协调度为2019 年的0.95,耦合协调度总体呈“缓慢上升-稳定增长”的变化趋势,两者间的系统作用越来越明显,朝着较佳的耦合方向发展。在乡村旅游发展的子系统中,发展水平方面增长最为突出,支撑条件方面除2020 年外总体呈增长状态,产业效应方面快速增长,资源基础方面有待加强;乡村旅游发展阶段可分为2014 年前的缓慢上升阶段和2014年后的快速增长阶段。乡村振兴成效的子系统整体呈逐年提升趋势,生态宜居、乡风文明、产业兴旺、治理有效、生活富裕方面均呈增长状态,产业兴旺、生活富裕与治理有效方面仍有进步空间。第二,影响乡村旅游综合发展水平的主要因素有人均旅游消费、旅游总收入占GDP 的比重、旅游总收入占第三产业的比重等,不同年份的主要障碍因素存在一定差异,其具有明显的时间异质性;张家界市乡村旅游一直以来在产业效应维度遇到的障碍最大,张家界市乡村旅游发展属于经济障碍型。

3.2 建 议

3.2.1 立足旅游资源,提高乡村旅游集聚发展能力旅游业是旅游资源富足的贫困地区实现乡村振兴的核心渠道之一,故要多业融合,夯实农业与乡村旅游的产业基础。张家界市乡村旅游资源丰富,不仅自然景观迷人,而且文化底蕴非常浓厚,在乡村旅游具体发展过程中,张家界市从以传统的小农经济为主转变为以旅游产业为导向,大力推进旅游小镇、农家乐等建设。张家界市接下来应充分发挥旅游业的资源优势,立足当地旅游资源禀赋、文化底蕴,提升旅游产品服务附加值与文化附加值:加强产业和人员的融合,重视高素质乡村服务人员培养,打造绿色可持续的乡村旅游产业链,整合乡村资源;围绕“吃住行游购娱”旅游六要素,创新旅游经营方式,开发适销对路的旅游产品,集点、连线、汇面,扩大旅游辐射半径;依据乡村自身条件、资源禀赋、区位优势和发展水平,精准出招,打造特色产业,并逐步扩大规模,在乡村形成人才、土地、资金、产业、信息汇聚的良性循环,为乡村振兴提供源源不断的动力。

3.2.2 做好旅游规划和监管,激发乡村旅游市场潜力首先是要由政府主导进行张家界市乡村旅游发展的科学规划与布局。张家界市要充分开发利用丰富的旅游资源,进一步加强公共交通和乡村基础设施建设,扎实推进特色小镇和美丽村寨建设,扶持乡村旅游公司化运营,将旅游产业与乡村振兴相融合,推动旅游产业与乡村建设、城镇化、工业化、商贸化、农林业相结合;要注重对乡土人才的培育,形成持续竞争优势。其次,旅游驱动下的乡村振兴过程比较复杂,问题也层出不穷,对于落地散拼、旅游购物、不合理低价游等现象,张家界市应做好监督和管理,从而提高游客满意度,推动乡村旅游提质增效,更好地促进乡村振兴。张家界市应认识到在新的发展阶段会面临新的挑战,要持续提高对乡村振兴战略的认识,促进乡村宜居宜业,推进乡村旅游与乡村振兴协调发展。

3.2.3 聚焦耦合协调要求,推动乡村产业深度融合乡村旅游助推乡村振兴体现在增加居民收入、带动产业结构升级、改善生态环境、推进乡村文明建设与治理机制完善等方面,二者的协调发展是一个动态变化过程,在不同的发展阶段有着不同的发展重点与需求,精准定位才能对症下药,因此,张家界市需要用靶向思维来推进二者的耦合协调发展。比如目前张家界市面临的智慧旅游提档问题、人才资源挖掘整合问题、市场同质化产品增多问题等,都需要进一步加强监督与管理、推进信息基础设施建设、培训从业人员以及实施差异化发展策略等。在后续乡村旅游的发展过程中,张家界市也要充分认识并发挥景区的带动作用,将环境优势转化为发展优势,因地制宜发展康养旅游、生态旅游等,推动高品质旅游产品的挖掘与开发,并完善利益联结机制,增强当地居民的参与积极性,促进区域经济发展水平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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