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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径·嬗变·弥合:新媒体语境下老年“数字鸿沟”探析

2022-11-07王俊怡

新闻研究导刊 2022年19期
关键词:数字鸿沟媒介素养新媒体

摘要:“数字鸿沟”作为研究信息富有者和信息贫困者之间不平等的概念,一直广受社会学、经济学、管理学、传播学等诸多学科和业界乃至公众的关注。新媒体时代对全社会的媒介素养和信息能力提出了更高要求。尤为重要的是,新冠肺炎疫情加速了社会媒介化的进程,“数字鸿沟”问题作为传统“知沟”和“信息沟”问题,在新的媒介技术环境下延伸,再度成为社会热议话题。而老年群体是受“数字鸿沟”影响最深刻的人群。因而,为了加深对新媒体时代老年“数字鸿沟”的认知,文章采用深度访谈的研究方法,尝试分析老年“数字鸿沟”形成的路径、新媒体时代老年“数字鸿沟”的嬗变,重点探讨并提出在传播学视角下弥合老年“数字鸿沟”的建议,旨在为弥合老年“数字鸿沟”提供借鉴。

关键词:新媒体;老年人;数字鸿沟;媒介素养;对策

中图分类号:G206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674-8883(2022)19-0133-04

中国互联网络信息中心(CNNIC)发布的第50次《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显示,截至2022年6月,我国网民规模达10.51亿,互联网普及率达74.4%。整体上这是一个值得欣喜的数据。但人们往往容易忽略一个重要群体——老年人。我国60岁及以上老年网民规模达1.19亿,互联网普及率达43.2%。虽有一定的增长,但和理想的目标仍有较大的距离。

新媒体时代,人们的生产生活方式发生了巨大的改变,也遇到了许多数字红利。同时,这对全社会的媒介素养、信息能力提出了更高要求。当前,万物互联的数字智能化时代与人口老龄化的趋势相伴而行。互联网、大数据等信息技术快速发展,智能化服务应用广泛。我国正全面迈入老龄化社会,老年人口规模将持续扩大。我国不少老年人在出行、就医、消费等日常生活中因不会使用智能设备而遭遇不便,无法享受智能化服务带来的便利。新冠肺炎疫情加速了社会媒介化的进程。政府信息、资源调拨、线上挂号、网络购物、健康码,越来越多的生活必需品与智能媒介相互勾连,“数字鸿沟”作为传统“知沟”和“信息沟”,在新的媒介技术环境下的延伸再度成为社会热议话题。老年人是受“数字鸿沟”影响最为广泛和深刻的群体,疫情又将其卷入互联网世界,因而老年群体已沦为“数字难民”。

一、研究方法:深度访谈

为了解老年“数字鸿沟”现状,本文采用深度访谈的方式,受访者信息如下表所示。

二、老年“数字鸿沟”形成的路径

(一)接入沟:物质条件和心理因素

接入沟以能否拥有网络设备接入互联网为判断标准,代指拥有者与缺乏者在物理接入信息通信技术方面的差距。

受访者HDL说:“我们家没有牵网线,觉得花销太大了。也没有智能机,用老人机能跟孩子联系就行。”的确如此,我国部分老年人受经济收入的限制,无法负担接入互联网所需软硬件设备的费用。物质水平是阻碍老年人接入互联网的主要客观因素。

“心理鴻沟”也是一道难以逾越的障碍。JSC说:“智能手机、电脑就是给孩子们使用和玩乐的。我们年龄大了,按部就班地过着生活就行了,也没必要学这新玩意。”不少老年人认为没有必要学习和使用智能设备,他们对互联网的需求、信心、意愿都不强。我国普遍存在社会认同的偏差,公众共识和媒体报道将老年群体建构为“被动的老年形象”,其被视作互联网世界的“边缘人”,甚至有“数字难民和遗民”的称谓。此类负面的“数字形象”,一定程度上打击了老年群体融入信息社会的信心。老年群体的自我效能感也较低,不太容易从互联网上获得成就感,因而投身数字生活的积极性较差。许多老年人将互联网视作新现象,本能地将相关知识的学习与自身隔离开来。

由于客观因素不能触网和因“心理鸿沟”不愿意触网,老年人在第一道“数字鸿沟”之下就被拦截了。

(二)使用沟:生理机能和技术因素

近年来,随着经济水平和互联网普及率的攀升,诸多老年人拥有手机等智能终端设备。但如今拥有移动设备已不足以证明其真正融入了信息社会,仅设备拥有数据更不足以衡量“数字鸿沟”。毕竟物质设备是一回事,掌握技能是另一回事。“数字鸿沟”是多维度、多层面的。

使用沟指使用信息通信技术能力的差距。Di Maggio认为,除设备分布不均外,“数字鸿沟”还包括数字技术的自主使用、技能、社会支持、网络使用动机等维度。

受访者FLM说:“老伴很早就走了,我自己一个人住。两个孩子一个在新加坡,一个在北京。他们给我买了智能手机和平板电脑,装了网线。但我仅仅是跟他们视频用一下。主要是老了,视力和记忆力不好,他们前面教我后面就忘了。”

一方面,了解相关科学知识或公共信息需要一定的阅读和理解能力。老年人年岁增长的同时,身体机能(视力、理解力、记忆力、认知能力等)持续衰弱,难以运用语言工具查找、获取并利用所需信息,致使媒介使用能力和信息素养较为缺乏。同时,受历史因素影响,我国部分老年人未接受良好的教育,运用媒介技术的文化水平和素养较缺乏。另一方面,现代科技更新迭代周期短,移动设备功能繁多,APP操作复杂,使得老年群体的使用兴致低。软硬件设计的适老化也存在缺陷,无法较好地满足老年群体的特殊要求。同时,高节奏的现代生活和城市化进程使得后辈很难陪伴父辈,子女对老人的数字生活支持普遍不足。因而,诸多使用层面的原因,阻碍了老年人媒介使用技能的提升。

(三)知识沟:思维固化和媒介素养

知识沟是基于互联网和新媒体使用而导致的知识获取结果上的差异。老年群体运用数字技术的能力普遍较差,同时老年群体内部也存在极大的差距。因而他们在使用互联网的过程中所获取的经济、文化、社会层面的知识以及知识带来的收益也是千差万别的。

受访者WMC说:“在孩子的帮助下加上自己的摸索,我自认为能熟练使用微信、抖音等软件。我看到值得关注的文章,就会在家族群里分享。但孩子们都认为这些文章匪夷所思,是假的,让我在以后不要再看和转发。”

老年人所经历的成长时代和经济环境不及当今时代,部分老年人的思维和认知较为固化,适应数字社会的新思维比较困难。相比年轻人,老年人的媒介参与感较低,辨别信息真伪和浏览、挖掘以及利用有效信息的能力有待提升。大部分老年人习惯浏览媒介主动发送的信息,而无法精准地查找自己需要的信息。另外,他们普遍乐于接受自己阅读的信息,并加深固化观点,随后主动地多渠道传播给亲朋好友相关信息。对触网时间不久的老年群体来说,判别信源、拓展思维、树立科学精神、获取和理解知识很重要,这有助于提升媒介素养和互联网使用效果。

三、新媒体时代老年“数字鸿沟”的嬗变

(一)网络场域中的文化壁垒——群体区隔

受访者SFL说:“我受教育的程度放到我的成长年代来说还不错,做老师也让我保持了终身学习的习惯。因而互联网使用还算熟练。但总体上想要像年轻人一样会使用电子设备很难,他们说的很多流行话我都听不懂。”

电视、广播等传统媒体于老年人来讲几乎没有门槛,看得见、听得到就能够直接获取信息。但使用智能媒体对老年人来说壁垒较高,必须拥有一定的阅读能力和技术操作能力。文化水平对老年人是否能够成为一个地道的“网络居民”至关重要。新媒体环境下,传播技能的概念泛化,对受众的媒介素养和知识储备要求越来越高。

虽然互联网具有开放、共享、平等这些看似赋予用户平权的性质,但实际上,数字原住民所践行的话语霸权构筑了网络上的文化藩篱,而这无疑加大了老年人寻找互动与认同、自我表达的难度。同时,年轻人崇尚后现代文化思潮和亚文化,但老年群体使用媒介的文化是在传统媒体时代形成的,他们进入网络场域会携带时代的文化烙印,消弭年轻人崇尚的文化与传统老年文化之間的认知代沟很难。

(二)网络信息的复杂性——使用隔阂

受访者WFJ说:“我的自我防范意识还可以,但也惨遭了网络诈骗。一个自称社保局工作人员的诈骗分子让我重新激活账户,我按照链接要求输入信息。最后卡里的钱全没了。这让我对手机的安全性丧失了信心。”

老年群体相对缺乏网络安全意识和个人信息保护意识。但网络是一个多元化的线上社区,信源和信息具有复杂性。在这样复杂的网络环境中,虚假信息的存在面广泛。老年人辨别信息的能力较弱,不实消息会在很大程度上迷惑老年人,以致其沦为网络谣言的倾听者和传播者、虚假广告与网络诈骗的受害者,让其很容易丧失对互联网世界的信心和勇气,最终成为数字化生活的遗弃者。并且在新媒体环境下,信息传播的渠道和形态更加多样。如此种种,将化作横亘在与老年群体之间的多条鸿沟,这些鸿沟甚至呈现为错综复杂的立体形态。处于不够清朗和安全的网络环境中,老年人会自动形成个人内部的数字排斥。

(三)信息传播的圈层化——代际壁垒

受访者WYS说:“我微信群聊里的成员或兴趣相投或观念相近。我和他们对一些事情的看法比较统一,但如果和别人沟通,就好像充满障碍,彼此的思想是隔离的。”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是人类社群关系的一种基本常态。随着互联网的普及,在差序格局所描述的熟人线下圈子之外形成了新的社会交往关系——线上圈层[1]。互联网跨时空沟通属性促成以兴趣爱好、价值观念、情感追求、话语模式、社会关系等为基础和核心的网络圈层[2]。然而,圈层长期存在的结果是圈层内部的不断聚合和与外部的逐渐区隔,从而形成网络空间信息流通的“巴尔干化”。此互联网格局不利于构建开放共享、多元包容、自由平等的信息世界。喻国明教授也指出,圈层化在给社会成员带来新的社会生存方式的同时,也造成了离散与沟通层面的圈层阻隔,要实现圈层之间的沟通和互动,就需要不断破圈[3]。破圈非常艰难,老年人极易群体立场先行、排斥异类观点。

因而,种种因素会对老年网络用户造成实际的困扰,可能促成心理排斥。另外,互联网大数据算法、网络社群和个性化推荐机制容易使人陷入“信息茧房”。网络媒体的泛娱乐化内容生产也让老年人的认知容易迷失和产生偏差。

四、传播学视角下如何弥合老年“数字鸿沟”

(一)老年人通过发挥能动性主动践行积极老龄化——人内传播

社会积极引导老年人树立正面的数字生活观,培养其终身学习的观念和主动探索互联网的学习能力,是提升老年人媒介素养的内核和重要驱动。社会各界和家庭成员都应唤起老年人参与数字生活的主体性和积极性,鼓励其克服守旧思想,更新观念,主动了解和使用互联网相关产品。老年人愿意接触互联网和有求知欲,这种开放包容和再学习的心态会大幅提高弥合“数字鸿沟”的效率,也是全社会积极老龄化的生动体现。

老年人主动融入数字化社会是全社会美好的愿景,其发挥主观能动性学习互联网设备正是参与传播的过程。老年人通过自身的积极性和学习能力,从外部世界接收媒介信息,从思考到最终掌握信息处理技术,是有效弥合“数字鸿沟”的方法。

(二)家庭后辈通过数字反哺促进老年人拥抱信息社会——人际传播

代际“数字鸿沟”体现为父母与子女在新媒体采纳、使用及与之相关的知识方面的差距。两代人的成长时代和社会经历存在差别,对新事物的接受能力、价值观念、思维方式、行为模式也必然不同。投射到新媒体运用上,则年轻人如鱼得水,老年人望尘莫及[4]。

社会学家卡尔曾提出代际存在反向传承的可能;米德在《文化与承诺》中提出,后喻文化是社会文化的传递方式之一;学者周晓虹在前人研究的基础上提出反向社会化和文化反哺的概念。聚焦数字时代的新媒体领域,文化反哺即数字反哺。后辈在新媒体知识技能及相关流行文化与价值观方面,对长辈进行反哺的过程即数字反哺。同时,代际的数字反哺属于人际传播中的信息传播活动。

于老年人来说,家人是其身边的“初级群体”,他们的鼓励、支持和帮助是其主动拥抱信息时代的信心来源。同时,家人与老人朝夕相处,最清楚其个性化多模态信息需求。因而,子代的教育反哺能够为老年人提供最直接有效的帮助,后辈也是教导老人学习媒介功能最温情的主体。

在和谐的家庭氛围中,子代通过亲代愿接受的途径,对亲代进行数字信息化教学,有助于引导老年人更好地融入信息社会。代际教导式传播的效果相当大程度上取决于子女的耐心与陪伴。教学过程中,子女需关注长辈的情绪和状态,重视其想法和感受,尊重其话语权和表达欲,让其在轻松的学习氛围中感受到互联网世界的丰富多彩,使其愿意学习并主动探索。例如杭州一女孩为教外婆使用微信,制作了一份字迹工整、内容详细、图文并茂的“微信使用说明书”,得到网友广泛点赞。

通过家庭代际的数字反哺来弥合“数字鸿沟”,不仅能提升老年人的信息素养,也能促进家庭的和谐与代际的亲近。相关研究表明,总体上,越和谐的家庭,数字反哺越深入。也有研究证明了二者之间互为因果关系,即反哺越深入,家庭越和谐。

(三)社会朋辈通过沟通交流助力老年人实现信息时代的再社会化——群体传播

《“十三五”国家老龄事业发展和养老体系建设规划》数据显示,2020年我国空巢老人达1.18亿,预计2030年将超过2亿。如此大体量的空巢和独居老人没有子女在身边,往往在学习新媒体与数字技术的过程中缺乏代际的帮助和教导,因而媒介学习往往滞后乃至缺失。空巢老人生活在此情景中,朋辈群体便是其社会交往的重要支柱。若发挥好朋辈群体的传播功能,便可在相当程度上弥补老年“数字鸿沟”。

朋辈群体是由年龄相仿、社会地位相近的一群人自发形成的亲密群体,他们常拥有共同的兴趣爱好、相似的人生经历。他们之间交往密切,对彼此能产生较大影响[5]。老年人的朋辈群体基本由邻居、同事、老同学、广场舞友、出行旅伴构成。朋辈群体具有地理空间上的邻近性和心理情感上的接近性。该群体之间的影响也具有双向流动和理解互通的特点[6]。老年群体对智能设备的学习速度和体验感受較为相似,也更加明白彼此对智能设备的真正需求,并不像代际教导中子女作为传授者无法真正感受老人的思维和学习能力。因而老年朋辈群体之间的学习交流具有独特的优势。

在城市化不断推进、空巢老人不断增加的社会大环境下,要鼓励老年朋辈群体之间相互沟通、学习和交流运用数字技术的体验,提倡社区和老年社群内部互助提高,在平等、轻松的教与学的双向互动应用学习场景中,加强彼此对媒介技术的掌握,同时促进老年人实现信息时代的再社会化。

(四)社会组织通过媒介教育提升老年人的媒介素养——组织传播

这场老年“数字鸿沟”攻坚战要依靠全体人民参与、社会协同配合,利用各方资源形成社会合力。为老人提供精准的媒介教育是使其融入数字生活、跨越数字鸿沟的重要途径。另外,老年群体的媒介教育应该分层次分阶段进行,不同阶段教育内容的侧重点应有所区分。从解决老年人新媒体可及性到可选择性问题,到注重公平,全社会需要走一段较为艰难的路[7],但只要社会相关组织和场域能够承担起责任,相信弥合老年“数字鸿沟”会容易得多。

各社会组织开展的老年群体媒介教育实际上也属于组织传播的内容。大学生志愿者、社区志愿者、公益组织等社会组织致力于提高老年群体的媒介素养,开展一系列新媒体普及教育,这些媒介教育实践活动对弥合老年“数字鸿沟”、帮助其树立正面的数字生活观具有重要意义。

这项以组织为单位开展媒介素养教育的信息传播活动也体现了国家对社会公平与老年群体自我身份建构的注重,让人们在年龄增长的过程中,依旧保有在社会生活各方面拥有平等机会的权利。倡导老年人肯定自我的社会形象、参与各项事务也尽显国家的温柔。

(五)传统媒体通过宣传引导提升老年人获取信息的能力——大众传播

老年群体对传统媒体(电视、广播、报纸)的依赖性很强,这是老一辈人长期以来获取信息的重要渠道,因而老年人对传统媒体的信任度很高。尽管当今时代,新媒体占据媒体市场的大部分比重,但在影响力和辐射面方面,传统媒体仍举足轻重。因而要提升老年人的媒介素养,发挥传统媒体的引导作用是重要途径。

老年群体接收数字信息的能力较弱,开展新媒体普及教育,宣传互联网技术、媒介素养、网络安全等方面的知识,能够在相当程度上助力其形成积极的互联网态度,提升其媒介素养和媒介运用能力。同时,传统媒体也应尝试与新媒体深度融合发展,促进多元内容生产和多元信息融合,承担起普及媒介教育的责任,这符合传媒行业的时代发展趋势。另外,传统媒体助力构建积极的老年群体互联网媒介形象至关重要。

五、结语

弥合老年“数字鸿沟”,加速我国社会迈向信息化背景下的积极老龄化阶段是当前面对的现实课题。技术是一把双刃剑,它制造了鸿沟,也能够为弥补鸿沟赋予良机。我们在为数字时代欢呼的同时,社会公共服务组织和每个个体都应思考如何弥补鸿沟,帮助落后于时代的群体。

参考文献:

[1] 张洪忠,斗维红,张尔坤.圈层的背后:网络信息传播的“巴尔干化”分析[J].编辑之友,2022(5):49-53.

[2] 王嘉,吕君怡.“圈层化”下的青年网络爱国主义[J].探索与争鸣,2021(3):115-123.

[3] 喻国明.有的放矢:论未来媒体的核心价值逻辑:以内容服务为“本”,以关系构建为“矢”,以社会的媒介化为“的”[J].新闻界,2021(4):13-17.

[4] 周裕琼,林枫.数字代沟的概念化与操作化:基于全国家庭祖孙三代问卷调查的初次尝试[J].国际新闻界,2018,40(9):6-28.

[5] 赵立新.老年同辈群体对养老的支持范式[J].广西社会科学,2017(9):172-176.

[6] 刘入豪,邱乾.老年人数字鸿沟中被忽视的朋辈影响[J].青年记者,2020(36):31-32.

[7] 石晋阳.老年人的数字融入困境与媒介教育出路:基于数字鸿沟的视角[J].青年记者,2020(25):14-15.

作者简介 王俊怡,本科在读,研究方向:新闻与传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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