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谞　曾玉婷　王丽倩　李芳　李丽

〔摘要〕 目的 调查常态化疫情防控期实习护生职业认同现状，探索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疫情对护生职业认同的影响。方法 采取整群抽样，使用护生职业认同量表对长沙市3所三级甲等综合性医院、来自全国10个省29所护理院校的共882名实习护生进行问卷调查，并与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疫情前的同类研究进行对比。结果 常态化疫情防控期實习护生职业认同总分为（64.54±10.59）分，高于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疫情前期采用相同量表的何丽亚和Sun对护生职业认同的调查结果（P<0.001）。多元线性回归分析结果显示，对护理专业的态度、护理职业社会地位的感知、选择护理专业的原因、对实习医院的满意度及学历是常态化疫情防控期实习护生职业认同的主要影响因素（P<0.05）。结论 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疫情可能对实习护生职业认同产生积极的影响，提示未来在实习护生群体，可尝试采用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疫情防控工作中的护士榜样教育，以提高其职业认同，增加护理队伍的稳定性。

〔关键词〕 新型冠状病毒肺炎;常态化疫情防控期;实习护生;职业认同;影响因素

〔中图分类号〕R2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doi：10.3969/j.issn.1674-070X.2022.04.030

Analysis on the current situation and influencing factors of professional identity among

nursing interns in the period of normal epidemic prevention and control

SI Xu ZENG Yuting WANG Liqian LI Fang LI Li

（1. Department of TCM Gynecology， The Maternal and Child Health Hospital of Hunan Province， Changsha， Hunan 410008， China; 2. Teaching and Research Section of Clinical Nursing， Xiangya Hospital of Central South University， Changsha， Hunan 410008， China; 3. Department of Respiratory and Critical Care， Xiangya Hospital of Central South University， Changsha， Hunan 410008， China; 4. Department of Otolaryngology Head and Neck Surgery， Xiangya Hospital of Central South University， Changsha， Hunan 410008， China; 5. Department of Cardiology， Xiangya Hospital of Central South University， Changsha， Hunan 410008， China）

〔Abstract〕 Objective To investigate the current situation of professional identity among nursing interns in the period of normal epidemic prevention and control， and to explore the impact of the novel coronavirus pneumonia （COVID-19） epidemic on the professional identity of nursing interns. Methods Cluster sampling was used to conduct a questionnaire survey on a total of 882 nursing interns from 29 nursing colleges in 3 tertiary first-class general hospitals in Changsha using the nursing student' professional identity scale. The results were compared with those of the similar studies in the early stage of COVID-19. Results The total score of occupational identity among nursing interns in the period of normal epidemic prevention and control was （64.54±10.59）， which was higher than the survey results of He Liya and Sun on the occupational identity of nursing students who used the same scale in the early stage of COVID-19 （P<0.001）. The results of multiple linear regression analysis showed that attitude towards the nursing profession， perception of nursing profession’s social status， choice of nursing profession reasons， satisfaction with the internship hospital， and education level were the main influencing factors of professional identity of nursing interns in the period of normal epidemic prevention and control （P<0.05）. Conclusion The COVID-19 may have a positive impact on the professional identity of nursing interns， suggesting that in the future， the nurse practitioners can try to use the nurse role model education in the prevention and control of the COVID-19 to improve their professional identity and increase the team stability of nursing care.

〔Keywords〕 novel coronavirus pneumonia; period of normal epidemic prevention and control; nursing interns; professional identity; influence factors

护士短缺已经是全球问题，到2030年，全球护士人数预计将短缺570万人，要解决这一问题，护士毕业总数需要平均每年增加8%，同时要提高雇用和保留这些毕业生的能力[1]。护士离职作为全球护士短缺的主要原因之一[2-3]，受职业认同影响[4]。职业认同是指准确地认识自己的职业能力、目标、个人价值和兴趣[5]。已有研究报道，公共卫生危机事件可能影响护理人员的职业认同[6]。与此同时，目前危及全球的公共卫生事件——新型冠状病毒肺炎（以下简称新冠肺炎）疫情对护生职业认同的影响可能存在争议。一方面，我国4.26万援鄂医疗队员中70%是护士，承担了救治和护理新冠肺炎患者的主要职责[7]。甚至有学者认为，每1000人中多配备一个高质量的注册护士，每100万人中新冠肺炎死亡率就降低1.98%[8]。护理人员在疫情防控工作中作用突出，受到了患者和社会的高度肯定，可能对护生职业认同产生积极影响。但另一方面，因新冠肺炎传染性强、死亡率高，截至2020年4月20日，全球超过2万多名医护人员感染新型冠状病毒，100多名护士死亡[9]。新冠肺炎的负性影响，可能降低护生的职业认同。

我国新冠肺炎疫情现处于常态化防控时期，护理人员处于高负荷工作状态，提高护理人员的职业认同，降低其离职率至关重要。护生作为护理人才队伍的后备军，积极的职业认同有利于护生迅速过渡到临床护理工作中，降低职业倦怠和离职倾向，提高护理队伍质量，稳定其发展[10]。对此，本研究对实习期护生的职业认同水平进行现状调查，并与新冠肺炎疫情前的同类研究进行对比，探索分析新冠肺炎疫情对其职业价值观的影响，并提出针对性建议，以期为提高实习护生职业认同、稳定护理队伍提供参考依据。

1 资料与方法

1.1  调查对象

采取整群抽样的方法，于2020年9月抽取长沙市3所三级甲等综合性医院护理专业的所有实习护生（来自全国10个省29所护理院校），进行横断面调查。纳入标准：（1）填写知情同意书，自愿参加本研究的实习护生;（2）2020届实习护生。排除标准：（1）因健康、家庭或个人等原因无法完成问卷填写的护生;（2）有过临床护理工作经历者。

1.2  调查工具

1.2.1  一般情况调查表  由研究者在参考文献基础上自行设计，包括年龄、性别、是否独生子女、是否为学生干部、学历、家中有无护理相关从业人员、家中有无其他医疗相关从业人员、选择护理专业的原因、志愿选择、认为护士工资水平、护理职业社会地位感知、认为护士受人尊重程度、对护理专业态度、对实习医院的满意度。

1.2.2  护生职业认同量表  该量表由郝玉芳[11]编制，包括5个维度、17个条目，具体包括职业自我概念（6个条目）、留职获益与离职风险（4个条目）、社会比较与自我反思（3个条目）、职业选择的自主性（2个条目）、社会说服（2个条目），采用Likert 5级评分法，从“很不符合”至“很符合”依次记分1～5分（其中，条目12“我对职业的认识完全源于父母、老师或其他权威的灌输，自己并未认真考虑过”采用反向记分），总分17～85分，分数越高表明护生职业认同水平越高。该量表目前多用于护生横断面调查，具有良好的信效度，其中Cronbach’s α系数为0.827，折半信度为0.842;验证因素分析的拟合指数为X2/df=1.638，RMSEA=0.0576，GFI=0.894。

1.3  资料收集方法

与长沙市的3所大型三级甲等综合性教学医院管理实习护生的负责人取得联系并征得其同意，培养其为本调查研究员，向调查者介紹本研究的目的、意义及填写方式等信息。调查对象在20 min内采用网络平台独立填写并提交问卷，问卷第1页提供知情同意书，若不同意则自动结束调查。本次共882名实习护生参与调查，回收有效问卷882份，回收有效率为100%。

1.4  数据分析方法

双人进行数据核对与录入，采用SPSS 20.0软件进行统计分析。计数资料采用“例（%）”描述，计量资料采用“x±s”描述。两组间比较采用两独立样本t检验，多组间比较则采用单因素方差分析，实习护生职业认同的主要影响因素采用多元线性回归分析，均以P<0.05为差异具有统计学意义。

2 结果

2.1  实习护生职业认同整体情况

被调查的882名实习护生中位年龄为20.19（19.42，20.93）岁，其中男生93名（10.5%）、女生789名（89.5%）;护生职业认同量表得分最高的3个条目是“我想和护理领域的前辈交流”“我喜欢了解护理领域取得成功的人的成长故事”“不管别人怎么说，我会选择我喜欢的工作”，得分依次为（4.24±0.76）、（4.04±0.82）、（4.03±0.80）分;得分最低的3个条目为“我对职业的认识完全来源于父母、老师”“离开护士职业会给我造成一些情感创伤”“护理工作能使我发挥自己的创造性”，得分依次为（2.67±1.14）、（3.31±0.99）、（3.68±0.84）分。本研究中实习护生职业认同的总分为（64.54±10.59）分，与新冠肺炎疫情前期采用相同量表何丽亚[12]、Sun[13]的研究结果相比护生职业认同总分均较高，且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01）。见表1-2。

2.2  实习护生职业认同的单因素分析

单因素分析结果显示，年龄、是否为学生干部、学历、选择护理专业的原因、志愿选择、认为护士工资水平、护理职业社会地位的感知、认为护士受尊重程度、对护理专业态度、对实习医院的满意度影响实习护生职业认同得分，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见表3。

2.3  实习护生职业认同的多元线性回归分析

将单因素分析中有统计学意义的变量作为自变量，以护生职业认同总分作为因变量进行多元线性回归分析，设定α入=0.05、α出=0.10。结果显示，自变量的容忍度均>0.10（0.809～0.944），方差膨胀因子均<10（1.060～1.235），可判断自变量之间不存在多重共线性。多元线性回归分析结果显示，对护理专业的态度、护理职业社会地位的感知、选择护理专业的原因、对实习医院的满意度、学历是实习护生职业认同的影响因素。见表4-5。

3 讨论

3.1  新冠肺炎疫情可能对实习护生职业认同有积极影响

本次调查结果显示，常态化疫情防控期实习护生职业认同得分为（64.54±10.59）分，处于中上水平，高于新冠肺炎疫情前期采用相同量表的何丽亚[12]与Sun[13]的护生职业认同调查结果，且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01），某种程度上可提示常态化疫情防控期实习护生职业认同整体水平较前上升，新冠肺炎疫情可能对实习护生职业认同产生了积极影响。一方面，研究人员认为，新冠肺炎疫情所致的全球公共卫生事件，重塑了护理人员的价值观和世界观，增强了护士的社会成就感和专业价值，提高其职业认同[14]。另一方面，从国家政策、社会媒体宣传、患者反馈和个人发展等方面分析：首先，我国对新冠肺炎疫情的防控和救治积极，大批援鄂护理人员被评为“全国卫生健康系统新冠肺炎疫情防控工作先进个人”[15]，国家对护理职业给予了充分的肯定;其次，疫情期间，电视、广播、报纸等大众媒体对护理职业正能量的传播，广大援鄂护士也通过自媒体展示了自身在新冠疫情防控工作中的价值感、责任感及对生命的尊重，使得护理职业价值得以展现，护理工作的社会地位得到一定提高，受到社会和患者的高度认可;再次，医院现在注重专科护士、护理科研、护理教育等多方面发展，在疫情期间重症专科护士发挥重要作用，护理专业水平不断提高;最后，新冠肺炎疫情对经济、教育和就业产生了一定的冲击，护理专业就业缺口大，职业较一般工作稳定、收入好、专业发展前景大。以上原因均体现了护理职业的专业价值，增强了护生从事护理专业的信心，可能对实习护生职业认同产生积极影响。

3.2  常态化疫情防控期护生职业认同影响因素分析

3.2.1  实习护生对护理专业热爱度越高，职业认同越高  本研究结果显示，在专业态度中，有59.3%的实习护生喜欢护理专业，且越喜欢护理专业的实习护生，职业认同水平越高，与王欣[16]、王婷婷等[17]的研究结果相似，提示在护理教育与培训中应注重护生对护理专业的兴趣培养，提高护生的职业认同。护理专业态度是护理人员对其专业情感、认知及决定专业行为倾向的心理状态，能通过以后的学习和工作实践得到深化[18]。有研究证实，新冠肺炎疫情对护理专业态度起到积极的影响，护生专业态度与学业成绩、疫情期间希望参与度、专业接受度有关[18]。因此，在常态化疫情防控期培养护生专业态度能提高实习护生学业成绩、专业接受能力和职业认同。此外，研究显示[12]，学校教师对护理专业态度同样影响护理学生的职业认同，护生对护理专业的态度往往来源于教师对护理专业的知识、态度和行为，提示常态化疫情防控期护理教育者在尝试各类有效、科学的教学方式的同时，学校教师和临床带教老师也要提高自身的职业素养，将对护理专业的热爱传递给护生。

3.2.2  实习护生对护士社会地位的认可度越高，职业认同越高  多元回归结果显示，实习护生对护士社会地位越认可，其职业认同越高，这与何丽亚[12]研究一致。考虑可能的原因是，认可护士社会地位的实习护生，往往喜欢并主动选择护理专业，对护理专业有信心，其职业认同高，提示培养实习护生的人文素養，提高其职业兴趣，也可能影响实习护生对护士社会地位的认可。本次调查中实习护生平均年龄为20.19岁，受网络信息平台影响大，他们个性独立，职业需求更注重社会地位。为此，常态化疫情防控期应着重高质量的护理教学，来提高护理队伍的素质，并采用自媒体积极宣传，以赢得社会、患者及同行的信任和尊重。此外，应落实好近年来国家颁布的《全国护理事业发展规划（2016—2020年）》和《“健康中国2030”规划纲要》等相关文件，改善护士的工作环境和待遇，从政策层面提高护士社会地位。综上所述，实习护生对护士社会地位的认可可以从国家政策、社会媒体、护理教育等多方面入手，不仅需要提高社会大环境护理职业的社会地位，还应该聚焦实习护生职业认同的心理建设，让护生从内心深处接受和认可护理职业，使护生感知到护理职业社会地位的提高，保证护生的留职意愿。

3.2.3  兴趣是影响实习护生职业认同的重要因素  多元线性回归结果显示，选择护理专业的原因与职业认同有关，其中护生职业认同由高到低的原因依次是自己喜欢、专业发展前途大、好就业、听从家人或老师意见，这与王丽华[19]、张苏梅等[20]的研究结果一致，提示培养护生对护理专业的兴趣是提高职业认同最好的方式。霍兰德认为兴趣具有多样性，是人格的重要组成部分，是影响个体和职业是否匹配的重要因素，利用霍兰德职业兴趣量表对职业进行诊断，可以帮助教师在教学上对学生进行指导[21]。本研究37.5%的实习护生选择护理专业的原因是听从家人或老师意见，与张苏梅等[20]的研究结果类似，说明大多数护生在填写高考志愿时对护理专业缺乏清晰的认识，需要靠学校教育、医院实习来重新认识护理专业。因此，护理专业的职业认同教育建议从大学入学教育开始，并形成评估、干预、评价、改进、重新评估的动态循环，直至整个职业生涯，形成正向反馈。

3.2.4  对实习医院满意的护生职业认同更高  本研究调查了长沙市3家综合性三级甲等医院实习护生，其中94%的实习护生对实习单位满意，其职业认同水平也相对更高。原因分析：一方面是这3家医院在此次新冠肺炎疫情中展现出勇于担当和奉献精神，其中一家医院被评为“全国卫生健康系统新冠肺炎疫情防控工作先进单位”，10名医护人员被评为“先进个人”[15]，给实习护生树立了榜样;另一方面，医院在当地医院综合实力强，社会影响力大，且临床带教表现突出，所以实习护生对医院的满意度高。常态化疫情防控期护理人员应主动参加公共卫生活动，注重综合实力的培养，提高护生的实习体验感和满意度，增加其职业认同。

3.2.5  大专学历比本科学历护生有更高的职业认同

本研究结果显示，大专学历护生比本科护生有更高的职业认同，与其他[12，17，20]研究一致。一方面是本科生比大专生付出更多时间和精力，对职业待遇、地位期望值更高，但实际上两者的护理工作薪酬和成就感获益却相似，因而护理本科生容易产生挫败感，职业认同水平较低;另一方面是基于当前严峻的就业形势，大专护生也许比本科护生更珍惜实习和工作的机会。因此，国家政策上应该颁布相关文件来保障护理队伍建设和大力培养高素质的护理人才，提高护理队伍的整体水平，在护理岗位做出巨大贡献的集体和个人给予表彰，鼓励媒体对护理正能量进行报道，提高本科生对护理职业的认同感;用人单位应注重护理人才阶梯式培养，发挥护理本科生的职业优势，提供专科护士、护士多点执业和护理科研等学习和发展的机会;此外，护理院校在护生大学期间就应分学历对学生进行积极引导，应提前为本科护生提供职业规划，提高其职业认同。

4 “榜样教育”有利于实习护生职业认同的培养

本次调查实习护生职业认同得分最高的2个条目是“我想和护理领域的前辈交流”“我喜欢了解护理领域取得成功的人的成长故事”，由此可见，“榜样教育”有利于提高实习护生職业认同。研究显示，医学生的“榜样教育”与职业认同呈正相关[22]。邵鸯凤等[23]认为“榜样教育”能增强护生护理职业素养、认同感、价值感和职业精神品质，重新认识护患关系，坚定职业选择的信心和决心，促进积极的行动。在新冠肺炎疫情期间护理人员展现出无私奉献、勇于担当的新时代南丁格尔精神，给护生树立了良好的榜样。因此，实习护生常态化疫情防控期的护理教育和培训应聚焦于“榜样教育”。一方面，可以将新冠肺炎期间护理的感人事迹和新时代南丁格尔精神相融合，通过线上线下相结合的方式与实习护生分享，让实习护生更好地认识护理岗位，增强其职业认同;另一方面，应以循证医学为基础，将“榜样教育”融入体验教育、案例融入教育、翻转课堂等多模式、科学的高质量护理教育来提高实习护生的职业认同。除此之外，以新冠疫情时期构建的实习护生“榜样教育”课程，可以形成在校护生和实习护生的常态化课程体系，传承新冠肺炎疫情期的南丁格尔精神，帮助护生更好地认识护理专业，提高其职业认同。

综上所述，新冠肺炎疫情对实习护生的职业认同有积极的影响。护生对护理专业的态度、护理职业社会地位的感知、选择护理专业的原因、对实习医院的满意度、学历是常态化疫情防控期实习护生职业认同的主要影响因素。常态化疫情防控期护理教育应该以职业认同和人文素养为重点，以思想政治教育为导向，以南丁格尔精神为核心，以榜样教育为手段，来探讨常态化疫情防控期护理教育的新模式，以达到提高临床实习护生的职业认同，坚定职业初心，提高护理人员的整体素质，降低离职率，稳定护理人员队伍。本研究虽采取了整群抽样，但只调查了长沙市的3家三级甲等综合性医院，抽样方法及样本来源有局限性，未来可改进抽样方法、扩大样本量，进一步开展干预性研究，如实习护生职业认同教改方案的构建与应用研究，以期探讨常态化疫情防控期教学方案的制定与实施对提升实习护生职业认同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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