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康驰 李永林 胡斌

摘 要：新能源汽车产业作为中国战略性新兴产业的组成部分，其自主创新对发展起着决定性作用，因此，探究影响企业自主创新意愿驱动因素具有重要意义。运用扎根理论定性研究方法，通过对新能源汽车企业原始数据进行三段式编码，构建企业自主创新意愿的驱动因素模型，获得157个初始概念，提炼出1个核心类别和6个主类别，再对核心类别与主类别的关系及内涵进行梳理，最终构建新能源汽车企业自主创新意愿驱动因素模型。研究结果显示，影响新能源汽车企业自主创新意愿的驱动因素可概括为外部驱动力（国家政策和市场因素）和内源性驱动力（企业因素、资源因素、合作因素和社会责任）。基于以上结果，分别从国家政策、合作因素、资源因素和社会责任4个方面提出对策及建议。

关键词：新能源汽车企业;自主创新意愿;扎根理论;驱动因素;外部驱动力;内源性驱动力

中图分类号：F 279.23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2-7312（2021）04-0391-08

The Driving Factors of New Energy Automobile Enterprises

Independent Innovation Willingness Theory

Based on Grounded Theory

WANG Kangchi，LI Yonglin，HU Bin

（School of Management，Shanghai University ofEngineering Science，Shanghai 201600，China）

Abstract：As a part of Chinas strategic emergingindustry，new energy automobile industry plays a decisive role in its independentinnovation development.Therefore，it is of great significance to explore thedriving factors of enterprises independent innovation willingness.Using thequalitative research method of grounded theory，the paper constructs the drivingfactor model of enterprise independent innovation willingness by coding theoriginal data of new energy automobile enterprises in three stages，and obtains157 initial concepts，one core category and six main categories are extracted，

and then the relationship and connotation between the core category and the maincategory are sorted out.The results show that the driving factors that affect theindependent innovation willingness of new energy automobile enterprises can besummarized as external driving forces （national policy and market factors） andinternal driving forces （enterprise factors，resource factors，cooperationfactors and social responsibility）.Based on the above results，this paper putsforward countermeasures and suggestions from four aspects：national policy，

cooperation factor，resource factor and social responsibility.

Key words：new energy automobile enterprise;independentinnovational willingness;grounded theory;driving factors;external drivingforce;endogenous driving force

0 引言

近年來，随着环境和能源问题的日益凸显，新能源汽车产业的发展迫在眉睫。新能源汽车产业已纳入国家战略性新兴产业的发展规划，然而，仅有国家政策的扶持并未实现新能源汽车产业的进一步发展，目前产业内的自主创新普遍存在着成本投入过大、回报和成果不突出等现象，这些现象导致新能源汽车企业对于自主创新积极性不足，如何驱动新能源汽车企业的自主创新意愿成为当前亟待解决的问题。

现有研究认为，市场环境[1]、高新技术产业发展[2]等因素促进了自主创新，但在相同的市场环境及高新技术产业发展水平下，仍存在一些企业积极开展自主创新，而部分企业维持现状的情况。如何解释在相同外部条件下企业自主创新的差异性？如何激励企业的自主创新意愿？为了解决上述问题，本文采用定性研究方法中的扎根理论，对10家新能源汽车企业的相关原始资料数据进行三段式编码，以探究影响企业自主创新意愿形成的因素。

1 文献综述

陈芳，眭纪刚[3]通过对美国新能源汽车产业的案例研究，发现美国新能源汽车产业主要是企业发挥主导作用，随着新能源汽车产业的发展，企业、政府、高校以及相关研究机构的联系日益紧密，对相关资源进行高效整合，提高了企业自主创新的效率。创新的概念和理论是熊彼特[4]1912年在他的著作《经济发展理论》中首次提出的，他认为创新是从生产过程中出现的，是一个内部变化的过程。当前，中国经济发展正处于转型期，国家出台了一系列关于促进企业自主创新的政策措施，然而，仅仅依靠国家政策，很难实现企业的自主创新，因此，有必要综合考虑企业在其他因素条件下进行自主创新的意愿。

近年来，对企业自主创新意愿驱动因素的研究主要从多个维度出发，可以归纳为外部驱动力和内源性驱动力。从外部驱动力来看，自主创新主要是由环境法规和外部压力等驱动的，FDI对创新投入与创新产出的促进具有显著差异[5]，国家创新体系的完善程度与企业创新呈正相关[6];企业对合作的风险感知程度与企业的创新意愿呈负相关[7]。影响企业创新意愿的主要外部驱动力包括创新渠道多样性和市场需求等。例如，来尧静认为，顾客的积极参与行为可以提升企业的整体创新能力。此外，行业市场的集中度和新企业的进入壁垒，乃至消费者对绿色产品的偏好都会对企业自主创新意愿造成一定的影响。从内源性驱动力来看，企业员工培训、员工的受教育程度和比例、企业的规模和流动性对企业自主创新意愿有一定的影响，企业内部的一些导向因素如互动导向和创业导向等，有利于加深企业自主创新的意愿，促进企业开展自主创新活动。通过相关研究，发现技术创新能力、企业人力资源管理体系等是影响企业自主创新意愿的主要内源性驱动力。

现有的研究多集中于探讨中小企业和高新技术企业的创新影响因素，谭开明，王宇楠这里是一个图片通过对财政政策在中小企业自主创新不同阶段中的作用机理进行分析，得出在自主创新的计划及决策阶段，有效的财政政策起到激励中小企业自主创新意愿的作用;在自主创新的实际开发阶段，有效的财政政策能够降低自主创新活动的风险;在自主创新的实现阶段，有效的财政政策能够促进政府直接采购中小企业自主创新的产品或服务，同时通过对第三方创新服务机构的财政支持，能够间接促进中小企业自主创新成果转化。俞雯，方重这里是一个图片研究分析了不同税收支出方式对高新技术企业自主创新的作用机制，发现高新技术企业产品的“免、抵、退”税式支出对自主创新具有政策导向作用，不但能够调节自主创新的成本及收益，而且调控了自主创新活动中潜在的风险、推动了高新技术转化为现实生产力。当前，新能源汽车产业发展迅速，且其具有较强的自主创新意愿和更多的自发创新行为，与传统的中小企业有很大不同，其自主创新意愿研究处于初级阶段，驱动机理尚不明确。

2 研究方法与数据来源

2.1 研究方法

新能源汽车企业自主创新意愿是由多因素驱动形成的结果，传统的统计分析技术方法因其固有的局限性，容易遗漏一些重要的定性数据，并且难以揭示隐藏在相关信息中的关键内容。而扎根理论研究方法是当前社会科学中最有影响的研究范式之一，是“定性研究革命的最前沿”的一种研究方法论。因此，采用扎根理论研究方法对收集到的复杂样本进行逐一分析，并对其中的文本数据资料进行深入挖掘和分析，以探索各要素之间的关系，从而构建新能源汽车企业自主创新意愿形成过程的理论模型。

扎根理论是由Anselm Strauss & Barney Glaser建立并发展的，扎根理论直接从现实资料入手，必须要能追溯到其产生的原始资料，并且一定要有经验事实作为依据，是一种从下往上归纳概括并最终建立理论的定性研究方法。在开始研究之前，研究人员通常不需要作出理论假设，其研究逻辑是从数据资料中总结经验，注意实际观察，细化相关概念与类别，进而找到各个类别之间相互作用的关系，最终发展成理论。结合此次研究，绘制扎根理论研究流程图，如图1所示。

2.2 研究对象和数据来源

为了增强新能源汽车企业自主创新意愿机理研究的有效性，将2017—2019年度中国“民营企业500强”以及中国“财富500强企业”的共45家汽车及零配件企业作为筛选对象，剔除其中的零配件企业以及外国子公司，最终选出10家新能源汽车企业作为样本（如图2）。其中除海马外，其余9家企业均入选过中国“财富500强企业”，其中，上汽集团研发投入金额最高，最近2年分别达到159亿及147亿元;长城汽车的研发人员占比最高，近2年分别为26.75%以及29.46%;比亚迪研发人员数量最多，近2年分别为3.1万以及3.6万;北汽集团未来5年计划研发投入超200亿;吉利集团近10年研发投入超1 000亿元;奇瑞每年研发投入占销售收入比重为7%～10%，已累计申请专利17 650件，位居中国汽车行业前列;江淮每年研发投入占年销售收入比重为3%～5%;宇通作为唯一一家在新能源汽车领域获得国家科学进步奖的汽车整车企业，在近2年，研发投入分别达到15.00亿元和18.63亿元，分别占其营收的4.51%和5.87%;金龙近2年研发投入占营业收入比重分别达到3.63%和3.87%;2017年海马在销售收入大幅下降的情况下，研发投入占销售收入比重仍在增长，达到了9.33%。因此，这10家公司在汽车企业自主创新中具有一定的代表性。

数据来源包括：①企业的官方网站。企业官方网站可获取关于企业自主创新和研发情况的相关信息等;②媒体报道。国内媒体对样本企业自主创新的相关报道;③相关访谈资料。通过搜索引擎收集的有关样本企業高管的各大媒体采访资料，共搜集到约17万文字资料和900分钟音视频资料;④统计数据库。通过CNKI和独秀等数据库收集相关文献和专利。为了确保研究的有效性，还收集了来自其他网站资料和企业年鉴等不同来源的样本企业信息。

3 数据编码与分析过程

3.1 开放式编码

开放式编码是指对研究所需的原始资料进行概念化和类别化的过程，主要方法是：首先，在不设定理论假设的前提下，从查找的原始资料中与研究相关的数据资料提取出来，然后对相关资料进行逐字分析凝练，简化为初始概念，然后将相近的概念形成集合，进而提炼出类别，再根据概念出现的频率确定重要概念并定义。在对原始资料进行整理与分析的前提下，通过开放式编码共获得157个概念，并形成描述企业自主创新意愿驱动因素的类别24个，见表2。

3.2 主轴式编码

主轴式编码是通过运用演绎与归纳，并不断比较将近似编码链接在一起的复杂过程。在对开放式编码得出的初始类别作为副类别的基础上，根据各个副类别之间的相互联系及其逻辑关系，将具有相似主题的类别划分为一类，最终归纳出7个主类别，分别是国家政策、企业因素、合作因素、资源因素、市场因素、社会责任、自主创新意愿。主类别与副类别之间的关系见表3。

3.3 选择性编码

选择性编码主要是通过筛选和整合，从主轴式编码确定的主类别中的核心类别的过程。通过对7个主类别的分析对比发现，国家政策和市场因素反映的是影响企业自主创新意愿的外部驱动力，企业因素、合作因素、资源因素和社会责任等方面反映的是影响企业自主创新的内源性驱动力。这样可以确定“自主创新意愿”是研究的核心类别，然后分析核心类别与其他6个主类别之间的关系，并以典型关系结构具象化，见表4。

通过对核心类别以及主类别之间的关系以及内涵进行深入分析，最终构建新能源汽车企业自主创新意愿驱动因素模型，如图2所示。

3.4 理论饱和度检验

扎根理论需要测试理论完成后是否饱和，如果不饱和，则有必要继续扩充数据资料以发现新的概念与类别来完善理论。我们在对样本企业有关原始数据资料再次进行编码分析后，没有发现新的概念和类别，因此上面建构的理论模型是饱和的。

4 模型阐释

4.1 外部驱动力因素

4.1.1 国家政策

国家政策主要分为强制型国家政策以及激励型国家政策，政府制定国家政策的主要目的在于引导国家产业发展方向、完善产业布局、推动产业升级等，强制型国家政策和激励型国家政策对自主创新的影响机制不同。正如法律是对人最低限度的要求，强制型国家政策是对产业最低限度标准的要求，主要作用在于把握和引导产业发展大方向、设定产业中的产品标准、规范产业发展路径，强制型国家政策的正确与否将直接影响产业发展道路的正确性、企业自主创新的方向以及直接决定该产业在世界产业链中的竞争力。

激励型国家政策则是在强制型国家政策的作用前提下，对产业内某些企业具体创新方向实施激励，主要作用在于把握企业自主创新的具体方向，即相对于强制型国家政策，激励型国家政策的作用主要集中在微观层面，案例中上汽集团在2017年度积极响应国家推广新能源汽车的政策，获得补贴资金近11.8亿元，这些补贴资金的激励的细分中不但包括对于销量的激励，更主要的是对于企业技术研发创新的大力扶持，获得足够多的国家政策补贴，不仅代表着企业自主研发能力强，而且更进一步地激发了企业自主创新的动力，减轻了企业自主创新所承担的资金压力。

4.1.2 市场因素

仅仅依靠国家政策难以实现有效的企业自主创新，企业自主创新与市场需求错位问题普遍存在，且已经成为阻碍自主创新的一大障碍，具体表现为很多企业自主创新成果难以转化为实际应用，无法产生经济效益，政府补贴和企业创新资源投入造成浪费，形成恶性循环。市场因素可解决上述问题，例如，汽车行业变革方向是新能源汽车，案例中的比亚迪通过企业自主创新研发出“王朝家族”系列新能源汽车，成为新能源汽车企业中的佼佼者。来自同行之间的激烈竞争所带来的压力以及处于优势的竞争地位等也会对企业自主创新起到正向作用。

4.2 内源性驱动力因素

4.2.1 企业因素

企业文化、企业导向、战略规划以及管理制度等对企业自主创新意愿形成具有重要影响，企业进行自主创新的重要前提是具有健全的管理制度，主张自主研发创新的企业文化以及企业导向可以激发企业员工创新积极性，再辅以相关战略规划的指定，更进一步促进企业自发产生自主创新意愿。

4.2.2 合作因素

在企业自主创新的过程中，政企合作、同行合作以及校企合作联合研发的方式占比较大。案例中，北汽集团在硅谷成立了中国新能源汽车首个海外研发中心——北汽新能源硅谷研发中心，这是由北汽新能源公司与国轩高科、华东汽电共同合作成立，为北汽的自主创新以及新能源汽车产业链的资源整合提供帮助。此外，北汽集团旗下的北汽福田与清华大学、亿华通科技联合研发的“氢燃料电池客车关键技术及应用”获2019年度中国汽车工业科学技术进步一等奖，充分说明合作因素在促进企业自主创新意愿形成过程中具有重大作用。

4.2.3 资源因素

企业作为社会中的重要组成部分，企业进行自主创新也是企业履行社会责任的一种表现，社会责任与企业自主创新之间具有相辅相成的作用。新能源汽车企业实现企业价值最大化的目标，必须从产品出发，提高产品的能源利用率，这要求其在自主创新方面加大力度，从而促进自主创新意愿的形成。因此，新能源企业实现企业价值最大化的目标的同时，也履行了企业的社会责任。

4.2.4 社会责任

企业作为社会中的重要组成部分，企业进行自主创新也是企业履行社会责任的一种表现，社会责任与企业自主创新之间具有相辅相成的作用。新能源汽车企业实现企业价值最大化的目标，就必须从产品出发，提高产品的能源利用率，这要求其在自主创新方面加大力度，从而促进自主创新意愿的形成。因此，新能源企业实现企业价值最大化的目标的同时，也履行了企业的社会责任。

5 结语

企业是实施自主创新的主体，企业的内源性驱动力因素是最终实现自主创新的决定性影响因素。运用扎根理论定性研究方法，沿着企业自主创新意愿形成并转化为具体行动的路线，研究了10家获得中國“财富500强企业”以及中国“民营企业500强”的新能源汽车企业自主创新意愿驱动因素，对这些企业的相关资料进行三段式编码，最终得到157个初始概念、23个副类别、6个主类别和1个核心类别，从而构建出以企业自主创新意愿为核心概念的理论框架，并得出影响企业自主创新意愿形成的2个主要方面：企业外部驱动力和企业内源性驱动力。

1）影响企业自主创新意愿形成的主要因素来自内源性驱动力，企业在研发、资金、技术、人力等方面加大资源投入，则更容易形成自主创新意愿，这些因素是激发企业自主创新意愿的关键;企业积极开展合作交流和主动承担并履行社会责任也是影响自主创新意愿产生的重要因素;此外，企业因素中的企业导向、企业文化、战略规划以及管理制度等则强化了企业自主创新意愿的形成。

2）外部驱动力是影响企业自主创新意愿形成的重要因素，当国家政策规范引导并对企业进行物质激励时，更易于企业自主创新意愿的形成;企业的产品研发创新和发展方向均受到行业的发展趋势、同行之间的激烈竞争以及市场需求的影响，从而使得国家政策及市场因素成为激发企业自主创新意愿的外部驱动力。

3）通过国家政策来规范引导行业的发展方向，其中既可以通过制定强制型国家政策如法律手段来推动行业朝着正确高效的方向发展，比如，我国制定的《乘用车企业平均燃料消费量与新能源汽车积分并行管理办法》，简称为“双积分”政策，国家通过该政策的颁布及实施，希望达到降低传统汽车企业的油耗及排放，同时通过给予积分激励，促进汽车企业将更多的精力放在新能源汽车的升级换代，提高新能源汽车的产销量，逐步提高新能源汽车的占比，以此达到降低资源消耗和环境污染的最终目标。在新能源汽车政策补贴逐步“退坡”的情况下，该政策的发布有利于进一步保持汽车企业对于新能源汽车方面的各项投入。

4）充分利用政府、高校和同类企业的资源，积极开展合作交流实现企业互相之间的取长补短。在政企合作中，地方政府可以为企业更好地在当地发展、带动其他产业提供优惠和便利，在一定程度上能够促进企业的自主创新，企业则利用自己的优势在当地吸引人才，为地方综合实力的提升添砖加瓦;在同行合作中，可以实现企业间的技术交流，互取所长，完善各自的短板以达到提高企业自主创新的目的;在校企合作中，高校中的科研人才可以得到宝贵的实践锻炼机会，既可以实现高校教育更贴近现实化，又可以提升高校的教育以及企业管理的现代化水平。企业则可以将一些初创阶段的自主研发技术在高校中进行试验筛选，以得到更有效的项目从而提高企业的自主创新能力。

5）企业通过积极主动承担社会责任，以建设更美好的世界的目标来激励自身。在当前的世界下，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所有企业几乎都在通过不同的方式履行着社会责任。北汽集团身体力行，将发展、创新、环保、合作、文化、爱心等多个方面作为企业应履行的社会责任，其中在创新方面，北汽提出“为行业的发展贡献自身的力量”的口号，从而使汽车行业整体向新能源与智能化时代跨越开辟道路，自主创新正是履行这一社会责任所必须的一种能力。

6）企业可以加大研发创新资源方面的人力、技术和资金投入，并通过构建完善的制度、规划企业战略来促进企业自主创新意愿的形成。吉利集团为吸引人才，专门设立了吉利人才发展集团有限公司，这一集团分公司专门负责为吉利引进人才并且为他们的职业生涯发展提供全方位保障。此外，吉利还专门成立了汽车研究院，对汽车研发人员进行优化整合重组，使得人力、技术以及资金等资源得到更有效地利用，从而使得吉利在创新投入与产出方面均处于国内领先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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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王 强）

收稿日期：

2020-11-07

基金项目：

上海市哲学社会科学规划基金项目（2017EGL009）.

作者简介：

王康驰（1997—），男，安徽淮南人，硕士研究生，主要从事技术经济与管理方面的学习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