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刊/孙德林，张 婕，乔春玲

全世界近一半的猪养在中国，全世界近一半的猪在中国被消费。每年我国生产和消费7亿头猪，人均每年吃掉近40 kg猪肉。生猪产业在中国历史悠久，产业需求大，分布面积广，从业人员多。自古谚云“猪粮安天下”，而且“猪”是在“粮”前，可见养猪业之重要性。此外，还有“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等民间俗语，可见猪与人们生活的密切关系。即使是在当代，猪也是人们日常生活中不可或缺的，猪肉价格更是直接影响到CPI，猪肉价格单一因素占CPI的权重就达2.5%左右。

2018年，中国养猪产业经历了历史上前所未有之瘟疫浩劫，非洲猪瘟的传入使生猪产能断崖式跌至近10年来最低水平。2018年底，笔者在同印遇龙院士交谈中提到，生猪产能遭到如此摧残，养猪产业令人担忧。印院士答复道，产能没了，科学还在，人才还在，产业可以迅速恢复。果然，从2019年起，生猪产能逐步恢复，渐渐走向正常。说明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有科学技术在手，有掌握科学技术的企业家，生猪产业不会一蹶不振，产业恢复健康发展指日可待。

我们处在一个风云际会的时代，一个创新的时代，特别是在当前生猪产能恢复时期，很多猪场在更新改造，或者新建猪场，大量的创新技术应用在新猪场建设当中。可以说，非洲猪瘟给中国养猪业来带来了灾难，也使业界人士重新认识养猪业。置之死地而后生，当前中国养猪业已经从绝境中找到了出路，虽然道长且阻，但显然没有捷径可走。

中国科学院院士、中国农业大学吴常信教授讲过，“创新来自灵感，灵感源于实践”。企业家是实践的先行者，先实践，再总结，上升为理论，去推广，实现从实践到理论转变；企业家是改革的先锋，他们在实践中探索，摸索经验，总结教训；企业家是社会资产的最大贡献者，实业兴国，产业为民，带领员工为社会创造财富；企业家是创新的核心领导力量，企业家是创新的主体，他们为推动行业技术进步，不断创新，创造更有价值的产品，服务于社会，产生更大的社会财富。

刚刚过去的2020年是“十三五”收官之年，是养猪业不平凡之年，我们顶着非洲猪瘟和新冠疫情的双重压力，积极恢复生猪生产，以缓解生猪供应紧张局面。2021年是“十四五”开局之际，为了更好地学习中央农村工作会议精神、认真贯彻和落实中央“一号文件”具体要求，全力以赴投入到全国“两会”确定的目标任务中来。

中国种猪信息网&猪业科学超级编辑部策划组织了“首届养猪集团领导人论坛”，会议于 2021年4月8-9日在广州隆重召开。论坛邀请到40多家大型养猪集团领导人出席论坛，中小规模猪场和相关人员约300人出席了会议（见图1）。讨论产业发展难点和热点问题，讨论中国养猪业可持续发展问题，总结经验，发表观点，推进养猪走向高质量发展的快车道，引领中国猪业从养猪大国走向养猪强国。

图1 首届养猪集团领导人论坛

参加本次论坛的集团领导人有40多位，其中发表演讲的有10位，他们就各自猪场和行业关注的问题进行了分享。

第一位是广西扬翔股份有限公司养猪事业部张从林总裁。他的报告题目是《扬翔铁桶防非模式下非瘟防控策略》（见图2与图3）。

图2 张从林总裁的报告

图3 张从林总裁的报告

张从林先生从事养猪行业近30年，带领扬翔秉承 “科技改变养猪业”的理念，从源头基因着手，坚持猪育种20多年，现拥有国家生猪核心育种场，建立了庞大的猪良种基因库，突破国际技术壁垒，研发出猪基因组育种值评估算法和基因组选配算法，建立了自动化的猪精液分选平台，实现完全自主实施猪基因组高效育种和基因组精准选配，最大限度发挥基因的潜力。经二十余载的发展沉淀，扬翔打造出猪产业“芯片”——猪基因组选种选配；定制出猪“个性”营养——精准营养智能化；开创了楼房养猪——集群式楼房智能化猪场；打造出“结构”防非洲猪瘟——铁桶模式；为非洲猪瘟防控常态下安全养猪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得到农业农村部高度认可，成为全国广泛推广的生猪复养模式。

在本次论坛上，张总分享了扬翔在养猪生产实践过程中，利用“铁桶”猪场在防非洲猪瘟战役中的一些经验。首先介绍了非洲猪瘟带给我国养猪产业的危害和挑战，接下来着重介绍扬翔“铁桶”防非洲猪瘟猪场的打造过程。想要做到滴水不漏地防控非洲猪瘟，扬翔找出了防非洲猪瘟“十二线路”，从控制传染源，切断传播途径，保护易感动物三方面打造“铁桶”猪场。扬翔的具体做法是打造了4层生物安全圈，实现配套外围结构化洗消措施，猪场内部实现彻底切断传播可能性。张总介绍了“铁桶”防非洲猪瘟的具体实施过程，首先要打造一个成熟的、高效的、具有执行力的团队；然后就要建立科学的防控机制，建立快速检测技术，在非洲猪瘟窗口期检测出病毒，并且在感染静默期对感染猪只进行无害化处理，保证疫情不会蔓延至其他圈舍。最后，张总总结道，非洲猪瘟虽然来势汹汹，但可防可控，扬翔防非洲猪瘟经验是统一标准、明确主次、破釜沉舟做好应对最坏情况的打算以及公司全体都要参与到非洲猪瘟防控当中来。

第二位是广东德兴食品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姚辉德先生，报告题目是《北欧农庄养猪模式推广及应用》（见图4与图5）。

图4 姚辉德董事长的报告

图5 姚辉德董事长的报告

姚先生走遍全球猪场，探索适合中国养猪发展模式的猪场，把国际上最好的养猪装备、工艺和生产模式带回中国，与中国养猪生产实际有机结合，改良和消化吸收北欧农庄模式。广东德兴食品公司北欧智能农场采用大栋小单元封闭式设计，万头园林式猪场以2500头一条线进行单元隔离，引进母猪智能饲喂系统等一系列智能化科技设备，实现智慧养猪。同时在“德兴五安体系”的加持下进行集中管理、分区控制，确保生猪养殖的健康发展。“产业园养殖场以沼气为纽带建立起多个物种共栖的生态体系，实现养猪废弃物无害化处理，形成粪水、废弃物资源化循环利用型的生态农业模式。”2020年，公司先后在汕头井都镇、广州从化区、韶关翁源县、清远英德市投资14亿元建设德兴北欧农场，项目建成投产后，进一步强化实施以粤港澳大湾区为核心辐射区域的广东养猪战略布局，到2022年实现生猪出栏100万头的目标。姚辉德先生的北欧农庄养猪模式正是满足了所有养猪人想象的理想猪场，值得各地因地制宜进行推广。

姚辉德先生此次主要是分享一些北欧农庄养猪模式的成功经验，希望能够给我国养猪产业带来新的启发。姚总主要从7方面进行了分享。首先介绍了大家都关心的生物安全问题，抵御非洲猪瘟采用了“德兴五安体系”，共设立了五道防线：猪舍隔离体系，场内分区隔离，入场洗消通道，猪场实体围墙和车辆洗消中心，建立了健全的生物安全防控体系。北欧农庄养猪模式以高效益为本，采取资源集约利用的模式，用更少的占地面积，更节能的生产模式，得到更高的收益。合理应用智能科技，使产业创新升级。德兴采用的智能饲喂系统完美契合了其效益为本的养猪理念，大数据管理实现智慧养殖。德兴致力于发展循环经济，助力乡村振兴；德兴坚持养猪种源致胜，选用德兴NSR种猪；德兴深谙人才对企业发展的重要性，开设德兴养猪学院，培养专精养殖人才。最后，姚总认为德兴成功借鉴北欧农庄养猪模式，这种模式值得被推广，以满足我国全地域的猪只养殖需求。

第三位是兰州正大食品有限公司资深副总裁李琳兴先生，演讲报告题目是《正大养猪在中国》（见图6与图7）。

图6 李琳兴先生的报告

图7 李琳兴先生的报告

20世纪90年代初，互联网还未进入寻常百姓家，人们通过看电视、听广播、看报纸来了解资讯。中央电视台每周1期的大型电视综艺益智栏目《正大综艺》给中国普通老百姓留下了深刻印象。正大集团是华裔实业家谢易初、谢少飞兄弟于1921年在泰国曼谷创办，改革开放后，正大集团率先进入中国大陆大量投资，始终坚守"利国、利民、利企业"的"三利"原则。是正大集团帮助我们畜禽养殖人制作日粮全价的配合饲料，扶持中国民族饲料产业。旗下兰州正大食品有限公司为国家级生猪核心育种场，如今正大集团在中国养猪生产成绩之高、经济效益之好，是值得业界同行学习的。

随着我国城市化进程不断加快，人们越来越意识到交通环境对于日常生活的影响，对我国公路交通建设的需求量程度也大大上升，尤其对我国的交通公路环境的要求也在不断提升，普通公路养护技术的固有弊端使得公路养护水平大打折扣，已经满足不了社会发展的需求，同步碎石封层技术在我国的广泛应用是社会发展的必然产物。

新一轮的养殖技术革新，给养猪业也带来了巨大影响，养猪产业自然不应固步自封，但是对于新模式是否应该全盘接收呢？正大集团对此产生了思考。李总认为，养猪产业可以进行精专研究，但也不应放下全面发展。李总认为，正大集团目前是养猪模式的颠覆者，采用了未来型现代化的跨越式发展模式，实行全产业链和“双绿色循环”模式发展。在发展过程中，正大集团关注食品安全、生物安全和生态安全问题，同时这也是正大集团一直在践行的企业愿景：利国利民利企业，做全世界的厨房，人类能源的供者。

第四位是海南罗牛山畜牧有限公司总经理谢红涛先生。做了题为《热带地区丹系种猪的生产特性和早期断奶试验总结》的报告（见图8与图9）。

图8 谢洪涛总经理的报告

图9 谢洪涛总经理的报告

海南罗牛山畜牧有限公司是全国养猪行业第一家上市公司，是海南省最大的商品猪生产基地，充分利用海南岛无疫区的区位优势和自然条件，大力发展现代生态型畜牧养殖业。早在2010年就通过了国家级生猪核心育种场的认定，在种猪育种方面是行业佼佼者，谢红涛博士也无私分享了罗牛山在种猪育种方面的一些心得和经验供同行参考，共同培育国产猪种，提升核心种源自给率，突破被洋猪“卡脖子”现状。目前公司拥有1个国家级生猪核心育种场、6个育种场、8个商品场、3个生态黑猪场、2个优质猪人工授精站、1个种猪测定中心和1个饲料厂，年出栏猪只50万头。伴随着海南自贸区的建设，罗牛山公司再次大兴土木，建设适应中国生猪产业高质量发展的现代化、智能化猪场。谢洪涛博士成为这次海南自贸区生猪高质量发展的领导者，养猪博士在新一轮养猪革命中大显身手。据谢总介绍，罗牛山畜牧有限公司从2006年开始引进丹系种猪，到如今已经经过了15个年头，谢总将2006年的丹系种猪与2016年的丹系种猪性能进行了对比，每胎产仔数增加2头左右，体重达到100 kg日增重日龄减少5～10 d，肢蹄状况好转，料重比降低0.1，这都离不开罗牛山畜牧有限公司在这十年多的育种选育过程中的努力，更加精细的饲料，更严格的饲养环境都是取得进展的关键。接下来，谢总分享了仔猪隔离早期断奶SEW试验结果的总结。SEW可以有效净化部分疾病，没有生病的猪只生产潜力很大，保育阶段可能存在补偿式生长，猪蓝耳病对生长性能影响极大。最后，谢总认为我国种猪企业日后的发展方向是培育高健康、生产性能优秀且适合我国生猪产业现状的品种。而自繁自养模式也会得到长足发展。

第五位演讲者是湘村高科农业股份有限公司的杨文莲董事长（见图10与图11）。

图10 杨文莲董事长的报告

图11 杨文莲董事长的报告

杨文莲女士是一位少见的传奇女性，一位要超越于男人，摘掉“懦弱”的桂冠，以养猪撑起湖南一边天的女企业家。 湘村高科农业股份有限公司也是国内少有的以地方猪品种为核心产业做到上市的公司。公司是优良猪种“湘村黑猪”产业开发项目的承担单位，集种、养、加、销为一体的农业产业化企业。业务涵盖猪品种选育大全、繁育推广、商品猪养殖与销售、肉制品加工、冷链配送大全、饲料生产、沼气能源生产与销售等。公司数年坚持以解决中国猪种被“卡脖子”关键技术为目标导向，常年开展具有中国特色、自主知识产权地方猪品种选育与提升，让祖宗们留下来的宝贝在现代社会中发扬光大。2012年4月,湘村黑猪（原名：湖南黑猪）正式通过国家畜禽遗传资源委员会猪专业委员会的现场审定。

第六位是广东省湛江农垦畜牧有限公司总经理黄如渠。报告题目是《湛江农垦畜牧18年发展历程及未来展望》（见图12与图13）。

图12 黄如渠总经理的报告

图13 黄如渠总经理的报告

湛江农垦畜牧公司是广东农垦广垦畜牧集团属下一家专业化国有养殖企业，公司创建于2002年，经过18年的发展，公司现拥有18家规模化猪场，其中2家原种猪场、4家种猪扩繁场、12家商品猪场，是我国“农业产业化国家重点龙头企业”、全国首批“无公害农产品示范基地”、农业部“生猪标准化示范场”。屯垦戍边的兵团创业精神在广东湛江农垦畜牧公司当中体现地淋漓尽致。在黄如渠总经理带领下，他们摆脱了从国外引种的“引种—退化—引种”怪圈，做到了洋为中用，结合本土，踏踏实实开展本品种选育、扎根、落地、繁育、推广，18年如一日，再创新佳绩，沃而多原种猪场入选国家生猪核心育种场。公司培育的长白、大白、杜洛克3个品种原种猪平均水平达到特优级种猪标准。在第27届广东省养猪产业博览会上，参赛的杜洛克生长性能指数达到126.81、测定期饲料转化率为2.08∶1；参赛大白公猪的日增重达到1065 g，三项指标均为同品种测定第一名。目前广垦沃而多种猪已畅销国内100多个县市区的200多个种猪场。

近些年，广垦强化管理和内控建设，提升企业管理水平。猪场实行批次化生产和背膘管理；进行全群测定、基因组选育等现代育种技术；同时配备农场管理系统及全场视频监控系统；实行人才强企战略，增加企业发展后劲。

面对非洲猪瘟，公司建立严格的生物安全体系，严防非洲猪瘟，三管齐下，管控源头、切断传播途径，保护易感动物。全面升级防疫硬件设施，筑牢五道防线；实行封闭式管理，分级分区颜色管理，严控“五进五出”；内外兼收，提升猪群抗病力；加强灭鼠和灭蚊蝇等生物媒介的工作；健全防疫体系，压实防疫责任；制定科学的监测方案；实行区域联防联控，打赢防非洲猪瘟攻坚持久战。

第七位作报告的是北京养猪育种中心主任王朝军。带来的演讲题目是《楼房猪场生物安全体系》（见图14与图15）。

图14 王朝军主任的报告

图15 王朝军主任的报告

北京养猪育种中心是农业农村部和北京市政府创建的中国的配套系猪育种基地。拥有4个原种猪场和2个祖代猪场，及国内的中荷畜牧培训示范中心、SPF猪育种管理资源场。饲养基础母猪5000头，是集育种、生产、技术培训、科研服务为一体的大型育种企业，2011成为国家生猪核心育种场。 “中心”以科技为先导，集技术人才、优良的猪种和养猪设备与技术为一体，研究开发适合不同市场需求的种猪配套系，推动中国养猪业的发展。中心主任王朝军以SPF理念去建造、经营首都种猪龙头企业。王朝军主任在演讲说到：生物安全犹如一堵墙，能有效阻断病原传入猪场。目前，生物安全仍是防控非洲猪瘟最有效的措施。在楼房猪场生物安全体系构建与执行时，必须遵循“五级分区，三级管理，二级洗消烘”的管理标准。五级分区：生物安全分为5个风险等级区域，各区域独立管理又相互关联。三级管理：设立统一办公（总部），后勤运营保障（猪场外部），场内生产（猪场内部）。二级洗消烘：外部洗消烘（总部，供社会车辆用），内部洗消烘（猪场外围，供场内车辆用）。

针对社会车辆管控，要提前1 d填写检测申请，到达后停于指定地点，车辆和驾驶员全部采样。ASFV核酸结果阴性，经一级洗烘房处理后，持检测合格证明前往指定区域装猪。ASFV核酸结果阳性，立即遣返。针对外购物资管控，总公司统一计划订购；合作供应商按要求集中配送，录制视频监管；指定地点集中接收货物—喷雾/熏蒸/紫外照射消毒—拆除外膜、采集环境样品并留存、置于消毒缓冲间执行24～48 h的六面消毒；ASFV核酸结果阴性转入库房。针对返场人员，提前1 d填写申请，到达第一隔离点隔离72 h，ASFV核酸检测结果合格后，专车送至第二隔离点；隔离48 h。也要每周对环境进行监测及即时检测。

第八位作报告的是巨星农牧有限公司董事长段利锋，演讲题目是《认真养育未来》（见图16与图17）。

图16 段利锋董事长的报告

图17 段利锋董事长的报告

巨星农牧是一家集饲料研发生产、现代规模化养殖、屠宰加工等业务于一体的农业产业化重点龙头企业。公司整合全球优质资源，认真养好每一头猪，与PIPESTONE、PIC、GSI等行业内领先的国际农牧企业开展战略合作，引进全球领先的种猪、生产和管理技术。巨星践行极致效率的养猪体系，引入分子、基因育种，走高性能、高健康种猪技术路线，拥有四阴种猪和优质公猪；生产管理方面，采用规模化、流程化、标准化信息化、自动化、智慧化生产流程；实行精准营养，全程协同、精准饲喂；设备、环控方面，投资到位、环境友好；同时通过猪场选址和猪舍设计确保生物安全，并通过后备培育、妊娠管理及哺乳、保育、育肥等管理对猪群进行健康管理。在全国率先对规模化种猪场实现整场全自动化控制，生产过程全程可追溯、预警系统指导生产。精准营养方面，全程协同营养，原料精确评价体系，低蛋白多种氨基酸平衡体系，分阶段净能体系，精确背膘管理，7阶段精准饲喂。采用猪场选址1000点评分体系，三级洗消，建立隔离防疫体系，对猪群进行监测及建立净化体系。未来，巨星将高效率快速增长，力图成为行业头部企业。

第九位作报告的是佳和农牧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李铁明。演讲题目是《养猪产业农庄模式是解决中国生猪发展污染环境有效途径》（见图18与图19）。

图18 李铁明董事长的报告

图19 李铁明董事长的报告

佳和农牧成立于2006年，以生猪产业化经营为主业，以生猪育种为核心，涵盖种猪、商品猪、饲料、兽药等多个产业项目，目前已在湖南、湖北、广东、广西、江西、江苏、福建、安徽、四川、贵州、内蒙古、河北、浙江、黑龙江、海南、吉林等16省区发展设立130余家分公司与子公司；2020年底存栏母猪达到16万头（纯种母猪5万头）、存栏仔肥猪110万头。2020年出栏生猪135万头，其中种猪销售25万头。公司商标为湖南省著名商标；旗下汩罗分公司为国家生猪核心育种场；公司多个养殖基地及生猪均通过无公害产地和产品认证。佳和农牧本着“诚信、互助、双赢、发展、奉献”的企业理念，立足现有资源优势，突出主业和特色，向生猪的品种改良、肉类食品深加工两头延伸，逐步形成有市场竞争力的产业，将公司打造成生猪产业链的航母。佳和农牧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李铁明同样非常关注生猪产业中的环境污染问题，佳和农牧采用猪—沼—苗（果）种养生态平衡养殖模式。从实践来看，生猪产业农庄模式行之有效。他带来了《养猪产业农庄模式是解决中国生猪发展污染环境有效途径》的报告。保护环境，发展养猪生产。2005年8月，时任浙江省委书记的习近平同志在浙江湖州安吉考察时提出“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建立生态循环畜牧业，建设美丽猪场，畜禽粪便资源化利用、病死畜禽无害化处理，既要金山银山，又不破坏绿水青山。养猪业人士响应国家号召，积极探索解决养猪带来的环境问题，才能实现生猪产业可持续发展。养猪产业生态农场/农庄模式旨在实现种养平衡、以种定养、以种定肥、综合利用、服务 “三农”。主要通过源头控制、过程减量、末端循环使资源存得住、用得掉、信得过、用得好。关键措施是无害化处理、通过足够土地+足够存储池、大数据管理。佳和目前生态养殖规模是1200头母猪，通过沼液还田利用，收集—厌氧发酵—中间池—曝气沉淀—出水灌溉，配套：101 hm2（1520亩）。

第十位作报告的武汉天种畜牧有限责任公司赵祖凯先生助手代替他做报告，报告题目是《养猪业可持续发展思考》

图20 武汉天种公司的报告

图21 武汉天种公司的报告

武汉天种畜牧有限责任公司始建于1970年，是农业产业化国家重点龙头企业、全国首批认定的国家级生猪核心育种场、国家生猪产业技术体系黄陂综合试验站依托单位、中国畜牧业协会猪业分会会长单位等，是国内致力于外来瘦肉型种猪本土化选育与改良的引领者，也是国内最早开展猪联合育种评估、全基因组选育的倡导者与实践者之一。作为外来瘦肉型种猪的本土化选育与改良的优秀企业，武汉天种一以贯之的秉承“生态、和谐、德行天下”的核心价值观，“选育适应中国本土环境和具有中国特色的种猪”是企业的愿景，矢志不渝、匠心打造优秀“华系”种猪品牌。目前公司已在全国投资建设育种基地13个，优质生产母猪群近15万头，年可向社会提供各大类优良种猪近40万头，助力中国从养猪大国成为养猪强国。此次把《养猪业可持续发展思考》这个报告带到首届养猪集团领导人论坛来，分析影响当前生猪可持续发展的重点问题，如当前非洲猪瘟疫情形势，在没有非洲猪瘟疫苗的背景下，做好生物安全以及非洲猪瘟净化才是正确方向。还有一些其他影响因素，如腹泻、猪蓝耳病等常规疾病，被卡脖子的种源问题更加凸显，大量的三元母猪可能导致母猪生产成绩的下降；土地资源局限和环保问题，楼房养猪高度、密度、体系建设还需要更多的实践、科学分析和不断总结；养猪成本的管控，特别是饲料原料成本的上涨等因素，在种种复杂因素影响下，猪周期可能更加难以预测。养猪业持续发展要加强源头控制，做好猪场生物安全防控，优化疫病检测和监测，发现非洲猪瘟阳性要及时果断处理，提升猪群健康度。养好猪要以人为本，培养人才，提高人员的稳定性、执行力和积极性。在经营方面也要会算账，业务协同，创新发展。正是当前我们的养猪集团领导人关注的焦点，引发广泛共鸣和热烈讨论。

会议报到日的晚上还举行了养猪集团领导人闭门会议，会上广西扬翔集团养猪事业部总裁张从林、北京顺鑫农业小店种猪分公司总经理潘永杰、兰州正大农牧食品公司资深副总裁李琳兴、北京养猪育种中心主任王朝军、广垦湛江种猪公司黄如渠、赤峰家育种猪公司董事长毛区健丽等在闭门会上发言（见图22）。

图22 养猪集团领导人闭门会议

9日下午举行了养猪集团领导人圆桌会议（见图23）。杭州大观山种猪公司董事长马正延、河南精旺种猪改良公司董事长原黎伟先生等在会上发言。

图23 养猪集团领导人圆桌会议

会议开幕式上，为了纪念中国共产党建党100周年，全体起立高唱“唱支山歌给党听”（见图24）。

图24 全体与会人员高唱“唱支山歌给党听”

首届养猪集团领导人会议圆满结束了，但它给中国养猪业带来的影响是深远的。无论什么时候，养猪人都需要沉下心来做事业。养猪业翘楚们有责任有担当，我们相信，经过这场百年不遇的非洲猪瘟浩劫洗礼，无论从国家层面还是普通百姓都十分关注养猪业，对养猪业都有了新的认识。养猪业是关系国计民生的大问题，无论是在风口还是归于沉寂，都不能忽略它的重要性。中国的养猪产业能量之大，远远超乎你我之想象，今天的这些养猪行业翘楚，定能引领中国猪业走向更辉煌的未来。我们要坚持问题导向，在党和政府领导下，坚持习近平总书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指导，居安思危，客服困难，把中国养猪业推向一个新的历史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