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CiteSpaceⅤ的国内幼儿体育研究回溯与前瞻

2021-01-18王莹莹白翠瑾

吉林体育学院学报 2020年6期

李哲王莹莹杨光白翠瑾

(1.东北师范大学体育学院，吉林长春 130024；2.中国运动流行病学研究中心，吉林长春 130024)

生产力的飞跃发展在推动社会进步的同时改变着传统的生活与行为方式，机械化、智能化与信息化成为时代发展的新符号。但人类进程并未实时适应这种新改变，身体得以解放的同时运动减少、久坐增多等现代生活“痼疾”纷来沓至。且该现象不只围绕成年人群体，在幼儿中同样突显。据国民体质监测显示：幼儿体质优秀率小班仅为18%，大班低至3%。[1]为此，党和国家高度重视幼儿体质、幼儿健康系列问题，习总书记多次强调：儿童健康事关家庭幸福和民族未来,[2]要办好学前教育。[3]《3-6岁儿童学习与发展指南》中也明确指出：要将学龄前儿童健康摆在首位，把体育放在第一。[4]

国内对幼儿体育的关注始于上世纪80年代，经过近40年的持续发展，研究日臻成熟，内容充实且丰富，很多悬而未决的问题被逐一考证，独具特色的研究路径逐步形成。大量学者以不同视角对幼儿体育相关问题纵深探讨，涉及现状审思、[5，6]策略研究、[7-9]国际解析、[10，11]他国借鉴[12-14]以及量表研制[15，16]等。尽管有关研究方兴未艾，但目前关于该领域庞杂无序的知识体系仍缺乏系统性梳理，对于研究特征和发展脉络尚存在认识性偏颇，对于进一步推进高质量发展仍缺失充足性认识。尤其是文献综述类研究的重要性及必要性已获得国内外学术界广泛认可[17]，定期的计量与归纳分析就显得尤为关键与必要。[18]

鉴于此，本研究为改变以往主观较强、囊括不全等高屋建瓴式藩篱，增强研究结果的可靠性与客观性，基于CNKI中文数据网络平台，借助信息可视化工具CiteSpaceⅤ，通过合作分析、共词分析及突现词检测，结合文献计量、归纳分析等研究手段，对2000-2019年间有关幼儿体育的研究文献进行可视化剖析，以科学知识图谱的形式呈现该领域发展脉络、研究热点及最新动态，以期厘清研究现状,把握未来趋势，为幼儿体育后续研究提供参考。

1 数据来源与研究方法

1.1 数据采集与处理

文献检索的质量决定图谱分析的准确性与可靠程度，合理的检索方式为有效前提。为把握文献采集口径，特选择如下检索方式(表1)。力求数据精准，对结果进行人工筛查，通过阅读标题、摘要及关键词信息，剔除与研究不契合文献，最终所得1879篇有效分析对象。按照“Refwords”引文格式以“TXT”文本导出，命名为“download_XX”。运用CiteSpaceⅤ将收集信息进行预处理和数据转换，并建立相应存储路径。

表1 数据检索条件

1.2 研究方法与工具

在信息化、智能化的今天，文献统计工具层出不穷，绘制而来的科学知识图谱，更是实现了数据信息的可视化，为科学研究理论的辨识与研究范式的转换提供了新媒介。本研究主要使用陈超美教授基于JAVA程序语言研发的CiteSpaceⅤ(版本号：5.7.R1.64-bit)，被概括为“一图展春秋，一览无余；一图胜万言，一目了然”兼具图与谱的双重特性。[19]通过幼儿体育研究合作网络、关键词聚类、时区图谱、突现词检测以分时、多元、动态的可视化语言对领域研究展开追踪、计量、探测和处理，进而分析探索出幼儿体育研究演进脉络及前沿动态。

2 幼儿体育研究文献统计

2.1 年度发表趋势分析

年度文献发表量能够一定程度反映某一领域的发展情况与研究进展，同时评判研究阶段及研究热点。[20]21世纪后国内幼儿体育研究文献历年发文量如图1所示。实然可见，新世纪初期，幼儿体育研究基础相对薄弱，研究队伍较为贫乏，学术根基表现不牢，导致文献的整体数量尚处低位徘徊。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多的学者、机构、科研单位开始关注并重视幼儿体育相关研究，发文数量逐年增加且呈现指数型增长。

图1 2000-2019年国内幼儿体育研究文献发表年度趋势

根据年度趋势，可将新世纪后国内幼儿体育研究归纳为四个阶段：

第一阶段为萌芽期(2000-2006年)，文献基础表现薄弱，年度发文量仅为8～20不等，研究力量和关注程度明显不足，内容主要集中于现状分析、[21-23]作用探究[24-26]等方面。

第二阶段为探索期(2007-2010年)，发文量虽稍有增加，但其总量仍然不多，研究处于缓慢发展阶段，体育课程思考、[27，28]运动干预介入[29-31]等成为关注对象。

第三阶段为发展期(2011-2018年)，年度发文量保持在较高水平且持续增长，增长量约为30篇每年，研究成果涌现，在前者研究基础上又涉及家园共育、[32，33]域外比较、[11，34]理论价值研究、[35-37]学科融合[38]以及农村幼儿体育分析[39，40]等，内容丰富且不断深入。

第四阶段为高峰期(2018-2019年)，增长幅度呈现指数型，年度发文量达到300篇以上，研究视角愈加丰富，研究深度不断加强。总体而言，幼儿体育研究发文量随年份增加持续上升，至2008年教育部基础教育司一年内连续发布15份关于学前教育政策公告后开始呈现蓬勃增长态势进而成为体育领域研究热点。(1)由于文章的文献检索时间为2020年7月3日，并不能完整地检索出2020年文献发文总量，故没有将2020年文献年度趋势纳入分析。

2.2 高频作者统计分析

表2 幼儿体育研究高频作者统计

运用CiteSpaceⅤ分析文献作者合作网络，将Time Slicing调整为“From 2000 To 2019”，时区切割为“1”，Node Types设置为“Author”，Selection Criteria选取阈值“top50”，其他设置保持默认，得到作者共现知识图谱(图2)。图谱中节点连线表示文献作者间构成了学术共同体，连线的粗细程度则表示合作强弱。图2中网络密度为0.0017,在551个节点中共产生252条连线，说明呈现小集中、大分散的合作特点，即使某些作者间形成幼儿体育研究学术共同体，但集中度较低，发文质量不高，关系不紧密，长此以往并不利于幼儿体育研究发展。

图2 幼儿体育研究作者共现图谱

2.3 主要机构统计分析

研究机构是科研的重要载体，通过获取信息、共享资源及论证结果为科学领域取得突破与实现发展注入活力。经统计，幼儿体育研究机构文献产出量≥20篇的共有12所(表3)，且均为高等院校，说明高校是其研究的中流砥柱与主力军。从院校性质看，师范类院校与专业体育院校占据全部，能够基于深厚的教育基础或体育背景，通过构建平台、组织团队、承担项目、培育成果，为幼儿体育研究提供坚实力量。

表3 幼儿体育研究机构发文统计

幼儿体育研究机构共现图谱可以反映此领域的核心机构与合作强度，在CiteSpaceⅤ中按照作者合作网络等同设置调整节点类型(Institution)、时区分割(1)及阈值(50)，得出研究机构共现图谱(图3)。网络密度为0.0009，在446个节点中产生了90条连线，说明研究机构较分散，机构间合作较稀少，科研差距较大。从区域角度看，幼儿体育研究机构主要集中于北京、上海、长沙、广东等发展较快地区，一定程度体现出科研能力与经济水平呈正相关。

图3 幼儿体育研究机构共现图谱

3 体育研究热点回溯

3.1 知识群组识别

通过呈现文献核心的关键词聚类可有效把握幼儿体育研究的导向与内容，探索研究的前沿及动态。利用CiteSpaceⅤ关键词路径计算方法，将Node Types设置为“Keyword”，时区分割设置为“1”，Selection Criteria选取“top50”，关联强度选择“Cosine”。为保证图谱的完整性、有效性与清晰性，故不采用任何网络修剪算法生成关键词共现知识图谱(图4)。活跃度较高的关键词体现研究热点，中心度大小则表征支配程度，图谱内共产生627个节点，1292条连线，网络密度为0.0066，模块值Q=0.6072，平均轮廓值S=0.4107，说明所划分的聚类结构显著且较为合理。

自动抽取产生的聚类标识侧重于选择具有实义的名词短语，但却过于具体化。[46]因此，为全面、深入分析幼儿体育研究内容，结合当前研究总体趋势，辨识知识群组中子聚类频次、中心度及具体内容，最终厘定以下分析路径：

3.1.1 幼儿体育活动与幼儿园体育

幼儿体育活动与幼儿园体育始终是幼儿体育研究领域众多专家学者的关注焦点，研究内容整体呈现“多元化”、“立体化”趋势，且在不同时期与研究阶段侧重点又展现差异。世纪初期，王玉珠、[47]卢素芳、[48]吴雪玲[49]等人从幼儿体育如何推进素质教育视角入手，对幼儿体育、素质教育，幼儿体育与素质教育的关系论述佐证，并就幼儿智力开发及如何实施素质教育阐述基本对策及实效方法。郑琦、[50]魏春丽、[51]蔡振[52]等人从基础体操、体育舞蹈、球类、游戏等研究幼儿体育活动，探究实操性项目的创编与实践。近年，刘敦晓、[53]吕海龙[54]等人从内容构建、模式审思、评价体系、业态驱动等宏观层面探索幼儿体育活动与幼儿园体育理论与实践之间的通道与桥梁。童甜甜、[9]李劲、[55]武艺[56]等人基于核心素养、动作发展、多元智能视角和理论对幼儿体育活动与幼儿园体育的现实诉求展开阐释, 积极探索未来发展的可行路径,为进一步丰富幼儿体育研究领域提供理论参考。

图4 幼儿体育研究关键词聚类知识图谱

3.1.2 幼儿体育思想与幼儿体育环境

近代教育家丰富的幼儿教育思想蕴含深刻的幼儿体育哲理, 许多观点直至今日仍具有现实意义与影响价值, 为新时代幼儿体育的实施与发展奠定了思想前提与理论根基。郑玉霞、[57]黄贵、[37,58]张文鹏[59]等学者通过比较研究法对幼儿体育思想展开探俪，围绕幼儿教育理论和实践从蒙台梭利、福禄培尔、陈鹤琴、张雪门、恽代英等幼儿教育家的体育思想中汲取营养，针对当前幼儿体育发展引发建立以生活为中心的活动体系、遵循幼儿天性的教育原则、提倡幼儿体育张弛有度的教育要旨等引领，夯实了幼儿体育思想的理论基础。此外，根据环境是幼儿的第三位老师[60]，一些研究者立足于体育课、户外体育活动、园内体育创设对幼儿体育环境展开实证性探讨。董旭、[61]刘婧雅[62]等人对丹麦、英国、德国欧洲国家开展的森林幼儿园深度探究，倡导实施自然教育理念，提出户外活动是幼儿园一日生活必不可少环节，提醒现代化进程加快的同时人们应当逐步反省偏重课堂、偏重校园的固化教育模式,重新思考回归自然、回归原点。

3.1.3 幼儿身体素质与幼儿动作发展

时代赋予了幼儿体育前所未有的历史使命和时代责任,在新形势、新任务下破解幼儿体质下降、幼儿健康滑落的困境已刻不容缓，提升身体素质、促进动作发展的要求更刻不待时。蒲洪玲、[63]李媛媛、[64]赵茜[65]等人从实证角度深入探讨，认为经常参与体育活动可有效提高幼儿力量、速度、平衡、协调与柔韧各项能力，对减少脂肪、降低肥胖产生积极效果，对增加骨矿物质含量与骨密度、改善血管与代谢健康具有一定效益。另外，幼儿动作发展是监测、诊断与评价幼儿个体发展的重要指标，是幼儿发展的基础, 是生活、学习顺利进行的直接前提。李静[66]基于“TGMD”对幼儿大肌肉群发展测试进行详细分析，推动了人类动作发展的研究开展。侯如兰[67]则从手部发育角度对幼儿精细动作发展状况展开实证探索，得出手部精细动作随年龄增长而增高，随神经系统发育完善而提高，且在3～6岁阶段，年龄越小发育越迅速。孟祥芝、[68]高秀洁[69]等人从教育学、心理学领域对幼儿各阶段动作发展评估分析，认为幼儿动作发展与环境之间存在密切关系，适时对幼儿进行基本动作训练能够为未来生长发育奠定坚实基础。

3.1.4 幼儿体育比较与国际有益经验

以邻为镜比较优劣得失, 以邦为鉴制定中国方案，对国际幼儿体育发展经验、趋势、体系横向对比，能够为新形势下我国幼儿体育开展提供参考, 为深化幼儿体育改革指明方向。刘凌男[70]基于幼儿体育理念是幼儿体育理论与实践的基础与向导对近四十年中英两国主要幼儿教育理念比较判断，提出未来我国幼儿体育的改进策略与完善方法。吴升扣[11]从动作发展理论角度分析了中国与美、英、澳、日、意等世界发达国家在幼儿体育学习目标、具体内容、发展要求上的不同, 总结出中外之间存在差异。赵锐[71]围绕学前教育立法、幼儿体育权利、幼儿园体育建设等对我国与美、日两国幼儿体育法制建设展开研究,认为我国的幼儿体育法制有待加强,学前教育立法急需改善。同时，众多学者在已有研究之上更加关注对域外国家幼儿运动指导经验的借鉴与启示，陈为玮[72]对国外学龄前儿童体育健康教育发展进行了研究，得出政策法规体系化、目标内容全面化、师资队伍专业化、场地施备标准化等经验，可为我国提供有效借鉴。程妍涛[14]对美国《3-5岁儿童运动课程的适宜性实践》的内容、特色深入梳理及剖析，提出要重视幼儿体育教师专业素质培养、营造发展适宜性运动环境以及为幼儿提供物质和精神双重支持。

3.2 研究热点演进

较短时间内，内在联系较强的文献成簇汇集构成研究热点。[73]关键词是文献内容的核心及概括，选用立足时间维度反映研究热点演进的时区图谱，[74]能够探析及跟踪不同阶段的研究热点。为提高科学知识图谱的可读性，保持原设置不变，在可视化页面选取“Timezone view”与“Toggle Line Shape”，并为有效显示关键节点，调节“Threshold”≥5，得到图5。

图5 幼儿体育研究关键词共现时区图谱

新世纪后教育理念重新被定位与阐释，“健康中国”重大战略被部署与落实。在时代影响下国内幼儿体育研究随之发生变革，内容逐渐深入，范围逐次扩大，层次逐步加深，格局交替演变，归纳呈现主要以下特征。

3.2.1 从思辨、到实证、至融合

早期幼儿体育开展的必要性与重要性、幼儿体育兴趣的培养方法以及幼儿体育现状分析与策略研究是重点把握的方向；随后，幼儿体育研究主题与焦点进一步延伸，幼儿体育课程内容构建、体育游戏创编与设计、幼儿体育师资培养、区域性幼儿园体育调查等成为研究新趋势；近时，幼儿体育政策解读与剖析、域外国家借鉴与启示、焦点问题与路径解决以及地域性传统项目开发与利用等议题被频繁提出。整个研究历程在教育部基础教育司对学前教学的关注与部署下，《幼儿园教育指导纲要》《3-6岁儿童学习与发展指南》的明确指导中，幼儿体育研究主题与内容呈现散发型趋向，展现多元、综合、交叉、共生新态势，勾勒出从微观研究到宏观讨论、从实证探讨到理论分析再到实践验证、从定性探索到定量佐证再到综合剖析的发展脉络。

3.2.2 从单一、到整合、至多元

早期，研究过程多借助内容分析、问卷调查、访谈等基本手段达成研究目的和论证研究结果；随后，在原有研究方法基础上又丰富了实验法、演绎推理法、逻辑分析法等研究范式；近时，问卷调查、实地访谈等单一性分析逐步过渡到定性、定量相结合的综合性研究，且依据现实需要和科技支持，量度强度监测、动作能力评价、视频分解透析和统计分析相结合的方法开始映入研究新视野，呈现多类、多元、多面新特征，开创研究发展新局面，且研究视角逐渐涉及教育学、心理学、保健学、管理学以及社会学等学科领域，进一步加强了学科间融合与资源整合。幼儿体育工作者立足长远、深钻深挖，全面推动了幼儿体育理论与实践的深入研究，加强了体系与模式的构建完善，使得研究呈现出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时代发展态势。

4 幼儿体育研究趋势前瞻

结构演进学认为：科学研究的重点随时间推移时而缓慢时而剧烈。存在跃迁现象的关键词兼具前瞻性与探索性。借助CiteSpaceⅤ绘制幼儿体育研究关键词突现列表(表4)，观察表中8个关键词突现的强度与始末时间，以展现该领域研究轨迹及发展趋势。

表4 幼儿体育研究关键词突现列表

4.1 体质健康提升是幼儿体育研究的不变主题

在经济快速发展、生产力飞跃进步的同时幼儿体质健康状况正面临严峻挑战，包括体检合格率下降、超重肥胖发生率增加及近视比率高居不下等。[75,76]并且，任何时代阶段国家教育都反复强调：遵循幼儿身心发展规律实施教育的重要性，符合幼儿年龄特点引导健康发展的迫切性。[77]基于此背景，增强幼儿体质、提升幼儿健康自然成为教育、体育领域的重中之重。但是，当前工业污染排放严重、[78]饮用水质不符标准、装饰材料释放有害气体[79]等环境问题，父母工作压力大、生活方式理解与认识偏差、“学而优则仕”的错误教育理念[80]等家庭因素，幼儿园质量参差不齐、幼师体育素养普遍偏低、安全问题过于强调[81]等园所困境使得幼儿体质健康促进实属不易。虽然我国学者已经进行大量卓有成效的论证探索，但想要突破当前幼儿体质逐渐下降的桎梏，依旧需要走很长的路。

4.2 体育游戏应用是幼儿体育研究的主导方向

《幼儿园工作规程》中强调：幼儿体育应当将游戏作为对幼儿进行全面发展教育的重要形式，保证充足的游戏时间，创设丰富、适宜的游戏条件。[77]从而扭转当前普存的重知识技能学习，轻身体能力发展，忽视幼儿身体活动累积、以电子游戏替代嬉戏玩耍等影响幼儿身心健康的“小学化”、“成人化”谬误倾向。虽然，在国家和社会的强力倡导下，幼儿体育游戏相关研究整体上升，但相较于其他类型游戏的研究深度、广度、可实现与可操作程度仍任重道远。需要从加大研究范围、丰富研究成果，加强实证佐证、增加操作性探索，破除障碍壁垒、增强领域融合，增补区域协作，实现合作共赢的方式优化幼儿体育游戏研究结构，满足推进路径的需要。

4.3 国际启示与邻邦借鉴是幼儿体育研究的时代思维

幼儿身体活动总量不足与社会适应能力下降是21世纪世界各国面临的主要教育问题与社会问题之一，但在增强幼儿体质、增进幼儿健康策略推进上日本、美国等发达国家却颇有成效[12]。面对学龄前儿童身体活动水平不足问题,日本早在平成24年 (2012年)就研制了权威性《幼儿期运动指南》，且同年面向全国幼儿园、保育所颁布实施[82]。全球活力健康儿童联盟(Active Healthy Kids Global Alliance,AHKGA)也分别于2016年和2018年在泰国曼谷和澳大利亚阿德莱德发布儿童青少年身体活动研究报告卡《全球矩阵2.0》及《全球矩阵3.0》。美国同在2018年11月对外公布新版的《美国人体力活动指南》(第2版)，新增3～5岁学龄前儿童体力活动指导。通过借鉴与吸纳国外成功经验，结合国内实际形成独具特色研究路径，不失为有效策略。

4.4 理论辨析与体系完善是幼儿体育研究的应然重点

渊源的教育文化与深刻的时代背景孕育了幼儿体育的诞生并不断为其注入新鲜血液，从“健康之精神寓意健康之身体”到“保教合一、幼有所育”，幼儿体育研究领域不断涌现出新式研究议题并取得丰硕研究成果。但在迅速推进的同时某些障碍性因素仍未得以有效破解，仍需深入审思与尝试。理论维度：幼儿体育的意蕴为何？幼儿运动教育的含义为何？二者之间有何不同？是从属？还是并列？此疑问是幼儿研究的初点也是落脚点，需要后续研究澄清、探讨。实践维度：体系的构建既是研究重点，亦是研究难点，但时至今日我国还未完整构建幼儿体育模式或幼儿体育体系。尽管有关学者参照日本、美国等完整的指导方略，基于本土视角与发展形势重塑与架构了隶属我国幼儿体育的指导方法，但依旧未能形成科学性、有效性与实操性的行动指南。